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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不如盾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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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道:“如果真的治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只要说一句,我王小石肯定没有二话。”
  无情说:“难道现在你敢有二话?”
  “不敢不敢。”王小石连忙说:“自然是不敢的。”
  冬凌直接笑开了,笑完了之后却说:“苏楼主是个人物,也是个好人,他重情重义,用人不疑。这样虽然很好,但也容易被人因此钻空子。”
  “等等。”王小石伸手制止,“你先让我消化一下,你说这话,该不会是我们楼内……”
  冬凌说:“我也说不准,不过小心没大错。”
  “你每次都这么说。”王小石道:“但追命他们都说了,你说十有八九,就是十成九。你说说不准,但一说出来肯定就应验。”
  对于王小石而言,楼内信任兄弟有问题,自然是一件很让人不想接受的事情。但他更在意苏梦枕,于是赶紧问:“究竟是谁,我回去一定死死盯着他。”
  “白愁飞。”冬凌说。
  白愁飞也是苏梦枕的结拜兄弟,王小石行三,这人行二。听到是他,王小石很是震惊,不过倒没说什么。
  只道:“我会注意的。”
  冬凌再次听到关于这件事情的消息时正在吃饭,隔壁桌讨论得是热火朝天。
  “六分半堂算是彻底没了,白愁飞联合雷纯想要吞了金风细雨楼,他是当苏楼主是傻的么。”那人嗤笑一声,道:“王小石早就看穿了他的计谋,只等着他一动手,便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而且据说苏楼主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梅二先生可真厉害,竟然真的能药到病除。”
  “对对,如今看那胡青牛还怎么得意,他能治好花满楼的眼睛和无情的腿,梅二先生也不差啊,苏楼主的身体问题不比那两位的难解决。”
  转而又提起,“可惜了雷纯,那么一个美人。”
  “你可惜什么,就算人家不死,你也摸不到边。”
  这些人嘻嘻哈哈的,另一桌却不知怎么的吵了起来,直接波及到无情与冬凌这一桌。还好他们二人反应快,无情直接起身,冬凌端了自己的碗,顺手又扒了一口米饭,喂了自己一块水煮鱼。
  “你们别打了,把别人的菜都砸了。”有人劝架道。
  那两人打得热火朝天,闻言头也不回道:“怕什么,呆会儿赔他。”
  呦呵,这可不得了了,冬凌把碗一放,顺手就又拍了十锭金子在旁边一桌,“我缺这点儿小钱?”
  众人:“……”
  恰巧扫见的那正在打架的两人:“……”
  冬凌呵呵一笑,“但我就缺这么一桌子菜。”
  众人这才想起来,当时这两人砸过来时,这位姑娘躲开之时还不忘端碗……再看那两人的目光瞬间充满了谴责。
  这一下,也打不下去了。
  冬凌收回了金子,说:“饭钱付了,桌椅损失也一并给了,日后小心些。”
  说完,她看向无情,后者递过帕子给她擦了擦嘴,二人便走了。一只肥成一个球的信鸽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咕咕咕的跟了上去。
  众人:“……”
  “等等。”突然有人道:“我认得他们,还有那只鸽子,那两人是无情和凌云公主。”
  众人一惊,看向刚才打架的两人,“你们日后是得小心些,别再打着打着打到公主桌上来。也亏得人家凌云公主不跟你们计教,不然……”
  “就是,有话不能好好说,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不过说起来,无情跟凌云公主可真是恩爱,你看到他们刚才的眼神动作了么,竟然还帮忙擦嘴……”
  “那可不是很恩爱么,江湖上早就传开了,他们最近在四处游玩,最近只是恰好逛到我们这了。”
  “对了,刚刚那只胖成球的鸽子是怎么回事……”
  “凌云公主的吧,听说他有一只,好像还是当初无情的信鸽,不过没听说他们这次游玩还带着鸽子啊!”
  远处,冬凌看着胖鸽,“你是怎么跟来的。”他们走时,分明将鸽留到了神侯府才是,这都这么久了,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胖鸽自然不能回答她,只是‘咕咕咕’个没完。
  冬凌:“……”
  冬凌说:“算了,既然来了,以后就跟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下一章开始番外。


  第 89 章

  山上的风景和空气总是很好; 靠着河盖一间竹屋; 听溪水流动的声音,还能抓着纯天然的鱼来烤着吃。
  当然; 冬凌之所以选择在这里住着,是因为这个季节,正是枇杷结果的时候。
  这山上有一小片枇杷林,不大,也不知当年是谁移栽过来的; 总之如今已经长势甚好,结果破丰。
  当然,这也是有主的。
  冬凌和无情已经率先付了钱,只等那果子一熟,便去摘来吃。
  当地有经验的农人说; 快则快也还得半月,所以他们便盖了间竹屋住了下来。
  也就在这半山腰上,离冬凌他们住的地方千米开外; 便是一个小村庄。村子不大; 加起来也就三十多户人家,大多姓李,只有两户外姓。一户是几年前搬来的铁匠; 娶了个当地的媳妇; 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另一户是一个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浓眉大眼的长得还算不错; 性子却有些孤僻。
  冬凌才来了两天就听了不少这位少年的事迹,例如他也是近期来的,但很不好相处。倒不是说脾气坏,只是全然不跟人交流,也不与人做人情。
  这样的小村子里的人,大多十分淳朴,不说路不拾遗,但总归可以夜不闭户。这并非夸张而是事实,因为这里没有京城的高门大院,有些人家甚至只几间茅屋,连院墙都没起,只堆着些东西全当墙了。
  这样的墙自然是挡不住人的,连贪玩的孩子都爬得过去。
  但村里却十分和谐,从没有人说是丢过什么东西。只最近却是出了几桩子怪事,便是家里的吃的老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少了。
  开始这些人还都以为是孩子贪吃不肯承认,或者自己记错了,但一次两次无甚,再多可就奇怪了。尤其闲时聚在一起聊两句时,竟几乎家家都丢过,这可不得了了……再一联想,平时孩子们就算饿了,去偷偷拿些东西来吃也没有这么频繁的。
  “到底是谁?”有人奇怪了。
  另一人立马道:“村子里都是知根知底的,要说不知道的,也就只有……”
  他这话还能说完,就见众人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就说那一对小夫妻,光是看穿着就知道肯定是大户人家出身。一来了就花了市价高两倍的价格买的枇杷,后来更是肉食不断,以往我家宰了猪大伙儿分完还要半头,得费着劲的拉去市里卖,人家倒好,直接全买了。”
  “就是,每次路过都能闻得见肉味。”
  “还有鱼……他们做不来,都是请村东的李嫂去做的,我可是听说了,瓶瓶灌灌的光是调料种类都一大堆,好些个咱们见都没见过。”说这话的人有些羡慕道:“每次做完,李嫂非但能拿到做饭的钱,还能将一些他们吃不完的带回家去。”
  “我也觉得,就是我家吃新鲜(吃因为穷平时很少吃的好东西)时的东西,我都不好意思送过去走人情。就咱平时吃的那些,人家能不能下咽还说不准呢……”
  “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先前最先说不可能的那人说:“莫说是李嫂的手艺是村里出了名的,人家做的又不是肉就是鱼的。就说我上次恰巧撞上,那位公子给他媳妇煮的面条那也是瞧着相当不错,想来味道也不差。”
  “可真是羡慕,像是咱们家的汉子,哪个肯到厨房里去……”
  “先不说这个了,就说如果不是他们,那就只剩下……”这人说着又摇了摇头,“瞧着也不太像。”
  众人这一回犹豫了一下,才有人说:“可不是不像么,这边这两个偶尔还走动走动,那一位就绝了,压根好像不住这里似的。”
  “就是,平时就跑山里打野食抓鱼什么的,根本不同人交流,也不种地。”
  “上次我们家吃新鲜,想着少年人年纪小也不容易,就送了一小碗过去,然而那少年根本没要。”
  这人说:“后来我家那口中子硬是把碗放下了,但当天下午,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家里就多了只兔子,还有一条鱼,外加一句‘中午的吃食,算我买的’。”
  “看着就不像是想占人便宜的,更何况他也不缺吃的,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最先开口那人一摊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倒说说是谁?”
  众人这下没话了。
  村子里多少年都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本就是该怀疑那新来的两户人家的,但偏偏怎么看人家都没这个动机。
  那少年骨气颇硬就不说了,那一对小夫妻更不必提。人家身上的钱财,想把他们整个村子里的东西全买下也不成问题,能在乎这点儿?
  要是村子里真出现了偷鸡摸狗的事情,想来也该是他们中有人按奈不住,想去竹楼里走一朝吧!
  这些人正说着话,又有一人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我家里的钱丢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有些惊,还有两个坐不住的回了自己家,过一会儿怒气冲冲的出来了,“我家的也没了,这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之前少吃的众人还坐得住,这钱都没了,自然脸色也好看不起来。莫说是女人们,就连家里的男人也惊动了,有两个脾气爆的更是拿起了农具,一副等找到人一定要把那贼打个半死的模样。
  一听他们家里的钱财也不见了,其他人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各回各家,不一会儿都脸色难看的提着刀拎着厨头出来了。
  “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打断他的腿。”
  这人话还没落,就又有人奔了过来,气势汹汹的,“知道是谁了,你们看这个,那贼落在我家里的。”
  那是一小块玉石做的坠子,这样的东西在他们这种地方本就难得,更何况这块玉一看就水头极好,极为值钱。
  整个村子里,现在能拿得出这种东西的,也就只有那新来的夫妻二人了。
  “走。”
  “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真没想到有钱人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东西跟有没有钱没什么关系,人要是从根子上烂了,再有钱也没用。”有人说:“他们要真是什么好人,怎么会跑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住着,说不定就是犯了什么事儿,不敢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竟当真觉得有理,更加气愤,提着‘武器’就冲了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冬凌和无情正在摘枇杷,起因是冬凌仰头看了看,觉得其中一个熟了。还煞有见识的说,“那个长的位置好,也没什么叶子摭着,太阳每天照得最多,熟得快也是自然。”
  她这么说,无情便这么信,然后要去帮她摘。
  冬凌眯着眼睛笑得十分开心,比起后世时常爆出什么催熟植物,打药水果什么的,这里的可是纯天然的。她当年还曾想过以后赚够了钱,去山间买处小院,出门便能摘到各种水果……
  但也只是想想而以。
  先不说她一个女孩子住在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就说一座山上,能种几种树,压根不能达成她想得想吃什么摘什么。
  如今虽然跟目标也不太对,但有人陪着,住在山间,现摘枇杷现吃,感觉也相差不到哪里去。
  胖鸽咕咕咕的站在树顶‘嚷嚷’着,它看中了另一边的一个,但以冬凌的眼光来看,那个绝对没熟。
  “生的,不能吃!”
  她正笑眯眯的逗着鸽子,硬让无情听她的,不许听胖鸽的,就瞧见一堆乡亲们提着菜刀,铁锹,耙子等‘凶器’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那模样一看就不是过来聊天的,冬凌赶紧让无情下来,然后两人双双看去,皆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偷了东西还装无辜?”有性急的当即挥着菜刀指了过来,“看着长得好又有钱,却不想手脚竟然不干净……”
  “就是,我们这些穷苦人能有多少钱,竟然也偷,告诉你们,不将钱还回来跟你们没完。”
  这不太对。
  冬凌和无情对视一眼,一瞬间险些觉得这些人是想讹他们的钱。
  但马上的便否决了这一点,因为有人已经拿出一个玉坠子来,“也别想不承认,东西都落我们那了……”
  看到那个玉坠子的瞬间,冬凌便说:“那玉坠不是我们的。”
  这些人哪里能信。
  小村庄里的人民风淳朴,但那是在没有利益关系上面。一但涉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就像现在家里的钱被偷了,那瞬间便不一样了。
  在这样的地方,一家被偷都能成了大家的事,更何况这一回丢东西的人家实在太多。这种情况下,便很适用于另一句话了,穷山恶水出刁民……不过也怪不得他们,任谁家里被偷都得炸一炸。
  “果然不肯承认,你不肯拿,我们自己搜。”
  “对,自己搜。”
  眼见着这些人越发的起劲,甚至还有人过来要把他们先抓起来。这一动手,肯定磕磕碰碰的,看这些人的情绪,暗中下黑手给几拳踢几脚完全可能。
  更何况上来的都是些男人,无情又怎么会让他们碰冬凌,当即往前一站,“事情当真是误会,那坠子原本是我们的,但早在之前几天……”
  “现在又承认了吧!”
  那些人根本不听他说完,便嚷嚷着,“听听,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的,肯定是心虚了,咱们快去搜,把大家的钱都拿回来。”
  “你们几个把他们先抓起来,别愣着不动……”
  冬凌气得不轻,“有没有脑子,那玉坠要真现在还是我们的,我们认下来你们还给我们。你们那才多少钱,就算全村都偷了,那一个玉坠也赔得起,我们何必不承认,不要回玉坠。”
  “更别说,前几天我便将这玉坠送给小丫了。”
  小丫是李嫂的女儿,李嫂就是这段时间一直来给他们两人做饭的人。今天她没到,她男人也没到……
  “对啊,李嫂人呢?”
  “李嫂夫妇今天出门了,家里就小丫看家,还不知道这事呢。”有人当即说。
  被冬凌那一翻说的,倒是有人冷静下来了,但更多的人还在嚷嚷着:“说什么说,没准他们就是知道李嫂不在,这才故意拿她出来顶缸。”
  “李嫂不在,小丫还不在么,把她叫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冬凌说:“小孩子总是不会说谎的。”
  说着,她见这群人还不太信,于是随手一捞,直接就夺了最近那人的铁锹,然后徒手就掰断了。
  众人:“……”
  众人惊得不轻,“你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告诉你们,一起上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若是不想受伤,还想弄清真相,就照我说的办。”冬凌说:“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们有什么道理偷你们的钱财,我们自己没有么?”
  这话说得也是,他们全村也没冬凌他们有钱啊!
  众人中又有人想起刚才他们自己说过的话,刚刚也是被‘证剧’玉坠子激得忘了多想,如今被吓得又冷静下来,突然发现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
  “去,让人喊小丫过来。”有人说。
  当即就有人跑远了,不一小会儿,就又举着一个小姑娘回来了,“小丫,你倒是说说,那位姑娘是不是给了你一个玉坠。”
  “我娘不让给别人说……这不是我的坠子么,怎么在你手里。”
  小丫不过才四五岁的年纪,根本就什么都不大懂,一看到玉坠就又扑了过去,“真好看。”
  她的反应正是证实了冬凌所说的话,众人这会儿倒是知道冤枉了他们。再一问,原来是那天小丫看冬凌身上的一个玉坠好看,却也被教得挺好,不敢要,只敢眼巴巴的看着。
  冬凌是不喜欢熊孩子的,但这种乖乖巧巧懂事的,却得很她喜欢。尤其这小姑娘大眼睛长睫毛的,长得十分可爱。于是她主动将玉坠递了过去,让小孩子玩儿……反正这东西再贵重,在她眼中也没多少钱,摔了也就摔了。
  李嫂做完饭回来一看可是吓得不得了,冬凌却道没什么,最后还要送给小丫。
  这么贵重的东西李嫂哪里肯要,但冬凌说是给小丫的嫁妆,还是看这姑娘喜欢……总之最后东西是给小丫了,不过李嫂显然不可能让她拿着玩儿,回家就给藏起来了,只说长大了等她结婚的时候再给她。
  后来怎么回事儿,在场的人就不知道了……
  “难道李嫂家也被偷了?”
  他们倒是没人怀疑李嫂干的,一来还是那句话,住一起多少年了,知根知底。二来任谁去别人那里偷东西,也不会带着自己家最值钱的去。
  这一怀疑,便立马要去求证,但李嫂一家不在,小丫又显然什么都不懂,现在还在抱着她的玉坠玩儿呢,眼睛里亮亮的,压根没察觉到现场气氛紧张。
  “这……”
  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冬凌倒立马道:“我们是捕快,咳,他是,你们将事情细细说来,我们再去现场看一看,试试能不能找到那偷东西的贼。”
  现在再听她说话,众人倒是肯听了。又一听他们有办法找真正偷东西的贼,当即就将来龙去脉说了不遍。紧接着便是带他们去现场了……
  路上他们还在想,这究竟是谁做的,现场又能不能留下什么其他的证剧。
  “这人也太有本事了。”冬凌想:“这么多户人家,他全偷了个遍,而且还没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又朝无情小声道:“这可是你的老本行啊,想不到躲出京来也还是避不开查案子。”
  无情:“……”
  无情跟着众人先去了第一家,冬凌站在一边看他查看现场。其实早破坏得差不多了,毕竟人家正主也要进。那偷钱的也不是胡乱翻得让人一眼就看出丢了东西,反而没怎么翻出大不同,是以这些人都不是第一时间发现钱丢了的。
  所以这两日进进出出的,更何况又没有什么保护现场的意识,就连刚刚,都险些是一群人直接涌了进去。
  看了会儿,有人问:“怎么样。”
  冬凌心说,估计没什么线索,就听无情说:“那人会武。”
  “什么?”当场就有人惊呼了出声,“是武林大侠干的?大侠也会做这种事?”
  冬凌却想得更多,会武的人怎么不能讨一份生活,要来偷这几个小钱?她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怪异,再有那偏偏被‘不小心’落下的玉坠……
  她上前几步,问:“怎么看出来的。”
  无情说:“窗子有被橇的痕迹,很小,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冬凌点了点头,这里的房子大多好些年了,窗子本来就乱,如果没有这事儿,就是看到了也不会想到是被人给橇了。就听无情又道,“上面留了半个脚印,很轻,再往外看,另一个脚印在树上。”
  寻常人,是怎么也走不到树上的,所以那人定然会武……
  可哪个大侠,跑来偷吃的,再偷几个铜板的……
  见冬凌一脸不解的看了过来,无情也摇了摇头,“生平从未听说过这等事迹。”
  他们边说边往外走,要去另外几家看看,还能不能找出其他的线索。却不想才出门,就听到‘铛’的一声,那是刀剑相击时最容易发出的声音。
  冬凌和无情神情一变,顿时就往那边跑,还没到地方,就见村口有一户人家屋顶直接被掀,一个人狼狈的跑了出来。
  “龙啸云?”
  冬凌一眼认出,这不就是当时在李园门口纠缠林诗音的龙啸云么。再看他的身后,一柄快剑几乎转瞬便至,逼得龙啸云不得不就地打了个滚。
  而此时,冬凌和无情已经赶到现场,问:“怎么回事。”
  他们并没有看龙啸云,因为这人的话听来向来要打个几折的,倒不如问那提着剑追出来的少年。
  村里跑得快跟过来的人也懵了,他们完全没料到,一对看似柔弱的小夫妻是个徒手能断木棍的,还有一个是捕快,就连村子另一边住的孤僻少年,也是个拿剑的高手……
  那少年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垂了下去,冷冷道:“昨日我回来时发现屋中有人动过,今日便假意门,再度折了回来。”
  毫无疑问,“你在屋子里面看到了他?”
  冬凌说。
  这并不难猜,因为刚才他们最初动手的屋子,便是这少年的。
  果不其然,少年点了点头,他似乎也无意多说,一柄剑指着龙啸云,问:“你意欲何为?”
  龙啸云此刻狼狈极了,脸着地趴在地上,被剑指着,被这么多人看着,他这一生几乎从没有这么丢人过……不,还是有的,自从上次他在李园门口纠缠失败之后,他的日子就一直过得不好。
  那个郑少爷根本就不搭理他了,其他人也看清楚了他挟恩图报的嘴脸,更得知他如此算计自己的结拜兄弟,根本见了他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但凭什么。
  他救了李寻欢,他那条命都是他的,不过是一个李园,一个未婚妻而以……他给得难道不应该么?
  龙啸云恨得不行,却毫无办法。
  冬凌的威势一日比一日强,在朝中,江湖上根本无人敢惹。她说过那种话之后,纵始有人赞同他,却也不敢跟冬凌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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