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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有了读心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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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奶奶小产了,平儿姐姐在叫大夫呢!”
  他这会也微微吃了一惊,连脚步都顿了下来。哪怕王熙凤是大房那边的,闻言也让人痛惜。
  贾政眉头一皱催促小丫鬟快去,又忍不住长叹一声:“怎么什么事情都赶在这个时候。”
  宝钗也在听王熙凤小产的事情。
  莺儿正手舞足蹈给她比划着,说是本来就月份小,今儿不知怎么突然就小产了。
  “送几盒人参过去就是。万事自有都有定,这就是个无缘的,何必如此做派。”
  宝钗淡淡回了几句,心态倒是调整转了过来。
  这会儿她借着旧疾发作,只拖着留在了荣国府中。
  ——本来她们是在王府,可王府如今被下狱,还是要早日搬回来才好。
  也多亏史湘云这不管不顾地一闹,倒是比自己承担了更多的责罚。
  想起湘云被四个管事嬷嬷压着带走的模样,宝钗抿抿唇不语了。
  她本来想入住碧翠阁,不过猜老太君怕是不愿,只退了一步,选了碧翠阁旁边的院子。
  现在从窗户外望过去,倒是也能看见那棵黄金风铃树。
  树上金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的,在光下散发出点点金色光芒。
  周围只有自己住,那这棵树算是属于自己的。迟早荣府也会属于自己。
  宝钗摸了下脖颈上的金项圈,一时踌躇满志。
  等第二天宝钗从房中起来,打开窗户正想好好欣赏一下外头的黄金花时,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金灿灿、亮闪闪、开满一树的黄金花。一夜之间,全部不见了。
  外头只剩下一株干巴巴的树干,没有花簇的装扮,枝丫曲折地往四处延伸着,倒是变得诡异了起来。
  宝钗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时间荣府里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在宝姑娘住进去的第二天,黄金树的花全都不见了。琏二奶奶居然小产了。”
  “我听说宝姑娘害地鲜花全都枯萎了,怕不是先前陷害人的报应?”
  “宝姑娘用花让二奶奶小产了!最是可怕。”
  这会正是荣府动荡的时候,流言传起来一拐八弯就扭曲了真相。恨得宝钗倒是真病了一场。
  …2…
  “荣府里怕是有邪祟作怪,不然怎会如此倒霉。”
  “是该去安定寺求求香,正经地请个师父回来才是。”
  殿堂下两个丫鬟正面无表情地对话,口中惟妙惟翘地模仿着荣府中丫鬟们流传的话。
  水溶略微摆手示意她们停下,对这流言发展的速度还算是满意。
  这会儿他正在大殿之上,扫过由宫人取出来的一件件衣物。
  作为今上最宠爱的皇子,他的服饰自然也是重要的。
  下面展示的每一件都是新装,配着精心勾勒的花边暗纹。
  水溶视线转了一圈,难得有些犹豫不定。
  平时他并不在意穿着,可是今儿是他第一次要上林府的日子。
  前世今生第一次要对上自己岳父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就忍不住挑刺起来。
  这件花纹太暗、那件颜色太亮,有细纹的过于花俏,没有的又太简单。
  一时间好像什么都出了差错。水溶微微拧眉,俊朗的面上带上了冷冽,气势更是逼人。
  在旁伺候的宫人都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这会的北静王。
  还是嬷嬷细细打量了会水溶,才笑着开口:“殿下可是要去拜访重要之人?”
  嬷嬷是水溶母妃身边的人,看顾着水溶自小到大,是照顾他的老人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水溶如此在意仪表,一阵思索后,只想他是要去见心仪之人,这才试探一问。
  林如海是玉儿的父亲,那当然是重要的。
  水溶略微一想,只点点头。
  果然是要去拜访心仪之人!
  嬷嬷心中一喜,面上都是高深莫测的笑,“那可是要看老奴了。”
  ——
  一身浅墨色的朝服,同色发带挽起乌发,身高腿长肩宽腰窄,看着矫健而挺拔。
  他容颜是冷冽的俊美,衬托一身气质更加凛冽。
  嬷嬷细心挑选后,又在一旁打量着直点头,“殿下这时候可是要笑一个这才好呢。”
  她说着又将嘴角弯起给水溶示意了下。
  水溶有点紧张,可还是学着她的模样将嘴角勾起,一时间他面上布满了高高在上的冷淡。
  现在不仅是殿内伺候的丫鬟低下头来不敢直视,连嬷嬷也被震惊了下。
  “这、殿下还是不要笑了。”
  对上水溶有些期待的视线,嬷嬷想笑又想叹,只得无奈应一声。
  等最后正了正腰上的佩玉,又挽了发饰,嬷嬷上下看看俱是满意:“殿下还可以带着小礼物去,之前窗上的那些花就很好。”
  “为什么要送给他花?”水溶觉得有些奇怪。
  窗上是重新被带回来的黄金花。要送的话也是送给玉儿,为什么要送给林大人?
  “哎哟我的殿下,听老奴的准没错。”
  嬷嬷看水溶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只自信笑了出来,又言之凿凿拍着胸脯让他放心。
  “殿下此去定能成功,老奴在这等您好消息。”
  虽然送林大人花这个行为总让他觉得怪怪的,不过嬷嬷如此信誓旦旦,水溶也就偏信了。
  毕竟自己先前完全没有跟岳父交流过的经历。
  第一面见到的时候该说什么?水溶在轿子上默默思索着。
  前头是捧圣的太监,又有侍卫开道,旁边是宫女随行。北静王这一行在宫中浩荡而过。
  史鼎远远就见这一行人马袭来。他面上僵硬了瞬,心下有些惶恐。
  史湘云的事情,实在是令他面上无光。
  自己不过是一个错眼不见,她居然就闹腾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陷害又是官府的,闹得纷纷扬扬。
  若是北静王知道了,那岂不是会觉得自己能力不行,连个姑娘家都看不住?
  史鼎越想心头越是发慌,他身形僵硬地上前行礼,心中扑通扑通直跳着:“请王爷安。”
  水溶连眼都没抬,只是略微点头。
  车轿继续扬长前去,宫人在外守着,史鼎甚至没能靠近他的身边。
  这意思是没事不要打扰了。可他一时想起湘云,心中又是惶恐,少不得快步上前请罪。
  “王爷安好。我侄女近来无福,正逢大病……”
  史鼎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他也不敢说史湘云现在是在关禁闭,只能委婉用生病暗示。
  他已经想好了,若是北静王发怒,那就拿湘云来亲自道歉。
  时间像是过了一瞬,又像是过了许久,史鼎正是心虚之际,就听得北静王声音淡淡响起:“你谁?”
  史鼎心中一惊豁然抬头,就看到北静王坦然淡漠的脸,连漫不经心瞥过来的一眼都是陌生。
  这是忘了之前的事?史鼎怔愣过后,顿时喜出望外。
  只要北静王不记得这茬,那自己就不会因为史湘云受罚了!
  史鼎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他急急说出自己称号,又连连躬身赔礼:“下官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他只站在原地恭送北静王车轿远去,一时心神都安稳起来。
  没准王爷根本就没记住自己的名字,之前不过是心血来潮随口一句话的事罢了。
  果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物。
  车轿继续往前浩荡而过,路过宫门拐角处,水溶侧眼瞟向脚步轻快的史鼎,嘴角微微勾起一笑。
  …3…
  前面是太监敲锣打鼓、又有侍从开道锁路,一路声势赫赫,从宫中到林府清出了一条道路。
  “这般大的阵仗1!”
  “谁能猜的到今天呢?荣府可不是要后悔?”
  “林大人日后定是要飞升了。”
  林如海听得消息,早已经先恭候着,又将人迎了进来。
  这是水溶第一次见到黛玉的父亲,他目光只平视着往前,心中却是忐忑。
  他这会紧绷着面部的线条,倒是显得眉眼冷峻、气势出众。
  这也是林如海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北静王。
  他私下打量了一圈,感叹对方哪怕有张俊朗的脸,也无法削除周身凌冽的压迫感。
  只是过于冷淡了些。
  不过对于君王来说,并不是缺点。
  当初扬州事变,有人对林家下手。妻子病重自身劳碌,他都起了将黛玉托孤的心。
  正是水溶从逆境中伸出援手,将林家归拢于他的名下,从此林家算是一道暗棋。
  要是幕后之人发现林府不仅没事,还因为他的陷害投靠到另一家身上,也不知他会这么想。
  林如海面上的笑冷了些,也不再想了。
  等到了大堂之中,水溶伸手接过圣旨示意,林府中人一下哗拉拉都跪了下去。
  水溶的声音清越,紧绷着声线更是带上了冷肃。
  这可是自己特意去向父皇要来的圣旨,就为了能和林府有个交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如海治行有声、民有所安,功劳有加,深得圣心。特赐黄金三箱、玉镯五对、佩玉五对。”
  林如海等着这一连串的奖赏念完,又叩谢行礼。
  只是他有些奇怪,自古赏赐都是依照府邸中人数来行。自己亲属才三人,附礼倒是有五个之数。
  让人起来后,水溶对上林如海的脸,心下又是一紧,他想着嬷嬷的教导,让人从身后拿出一个玉盒来。
  岳父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水溶心中重复好几次要说的话,称呼差点脱口而出:“岳……越是在这个时候,便越要谨慎。”
  他心中暗恨,只让侍从将玉盒递给林如海。
  “这是我给林大人的贺礼。”水溶将最后两个字加重顿了下,不然总觉得有些奇怪。
  林如海看那玉盒精致富贵,上配有琉璃镶玉,再想起水溶刚刚的改口之言,顿时恍然大悟。
  这玉盒里面定是北静王想传达的机密。
  这会儿故意当众露出来,怕是为了让自己赶快得到消息,好给出回馈。
  林如海是官场老手,一瞬间就想到了许多。
  他亲自将玉盒接了过来,试探性邀请水溶道:“王爷可要入府一坐?”
  水溶自然是乐得进去,没准还能遇上黛玉。
  他在上首安坐,顺着林如海的意思捧起茶,这会倒是放松了些。
  而林如海端起茶水的时候,借着袖子的遮掩,直接将它泼到自己身上。
  “失礼了,下官去去就来。”林如海直接拿起玉盒,给了北静王一个会意的眼神。
  水溶莫名点头示意他自去。
  看林如海连要去换衣服都带着自己送的礼物,撇去心头的不对劲后,倒是只剩欢喜。
  嬷嬷说的对,自己这算是讨得了岳父的欢心。
  那日后求亲之际,定是能顺顺利利。
  林如海连衣服也来不及换,直接让伺候的人退下后就走到了里间。
  将盒子端端正正地摆在桌面上,小心翼翼用双手将它叩开。
  他只想着里面会是一封密信,或是隐藏在盒壁上的暗示。
  可一看,林如海就愣住了。
  里面是一堆金黄色的小花,正在盒子里熠熠生辉。
  北静王……送自己花?
  林如海一时没能理清这个思路。
  红羽绿毛的鹦鹉在窗外扑腾着翅膀飞来飞去,这会儿看到熟悉的亮光,它飞进来蹲到梁上一瞧,口中只“哦豁”了一声。
  林如海倒是被这声音惊醒,他看看女儿饲养的鹦鹉,开始揣测起来。
  这定不是普通的花,而是要传递什么消息。
  只是以他官场沉浮许久的思绪,实在是猜不出来,这花是有什么深刻寓意不成?
  黛玉顺着道儿进来找鹦鹉,就看到父亲直直站在桌子前一动不动的。
  “父亲这是怎么了?”黛玉出声问了一句,只站在门口没进去:“可是有什么烦心的?”
  林海知道自己女儿向来聪慧,而膝下又无其他子嗣,素来是将黛玉作假子教导的,因此凡事也不避讳。
  “北静王私下传来这个暗号,我倒是破解不通。”
  暗号?黛玉愣了愣,她顺着几步往前,就看到黄金树上的花朵正规规矩矩的摆在玉盒里。
  它们甚至还被摆出两只鸟的形状,瞧着倒是寓意着比翼双飞。
  黛玉略微挑眉,正想水溶怎么突然开窍了,就听得林如海继续道:“这是北静王刚刚赠与为父的。”
  这下子连黛玉也愣了下。
  她莞尔一笑回回神,除去脑海中奇妙的思绪,上前扒拉一下花瓣,又凝神细细看去。
  有金色的心语从花朵中蹦蹦跶跶跳了出来,它们又小又圆,只一个一个往盒子外头跳。
  我想把花送给玉儿
  嬷嬷为什么要我送给岳父?
  难道这是扬州特有的风俗?
  这几行字金字显得有些笨笨的,本来要跳出盒子,又一拉着一个跌了回去,最后化作金光消散。
  黛玉思绪略微一转,倒是略微猜到了其中的缘故。看来是个阴差阳错的巧合。
  见父亲还在皱眉疑惑,黛玉没法解释,只得忍住笑,语气上扬面不改色瞎说道:“‘报君黄金台上意’,这难道是在试探父亲上京后对他的看法?”
  林如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
  “没准这是京城特有的风俗?”黛玉又加了一句,顺手将鹦鹉唤下来,揉揉它头上的绿毛低头掩笑。
  林如海只得颔首,又有些踌躇该反答些什么。
  黛玉也想了下,顺口往外唤了声,让紫鹃将她瓶子里的花带过来。
  那是七巧节前夕,和水溶一起得到的浅白色的花苞。
  当时不过是含苞待放的模样,而黛玉一直养着,现在倒正好热烈盛开了。
  “这个花又是何意?”
  黛玉只实话实说:“女儿也不知道。”
  将七巧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花回赠他,只是潜意识里所想,黛玉也说不清自己心思。
  反正这会两边都是误会,想必水溶也是一头雾水的。
  林如海含笑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三年没上京,倒是对京中风俗茫然了起来。
  不过以花赠花,总是没错的。
  他唤来下人从库房中另取了一个盒子出来,将花小心翼翼放了进去,就往大堂走去。
  黛玉笑意盈盈地跟在后头,从里间往外眺望而去。
  水溶还在首位上端坐着,身姿是挺拔地直立,手上端着茶水却没有喝一口。
  等到林如海出来,他正要起身,就见林如海将一个玉盒递给自己。
  “这是给王爷的回礼。”林如海心中觉得有些不对,不过依旧儒雅含笑。
  水溶没想到居然能收到回礼。他坦然自若、不露一丝茫然地接过盒子。
  金色的字体蹦蹦跶跶跳到黛玉面前。
  这是暗示自己可以求娶了?


第61章 晋江独家发布
  “王爷近来可好?”
  “好。”
  黛玉听着外头断断续续的对话,忍不住莞尔一笑。
  水溶言简意赅的回答都透着冷淡,而一个又一个的心语蹦跶着跳了进来。
  紧张
  我是不是该多说几个字?
  她都能想象出水溶面上的淡漠,和他紧张时会微微发红的耳廓。
  外头的对话终于到了告辞的一步,黛玉顺着道路直接往楼阁上去。
  这会哪怕是有草树遮挡,黛玉也能从那一路往外冒着的心语确定他的位置。
  水溶往从门往外走,他的衣摆起伏乌发飞扬,衬着一身气势不凡,而浅色的金字还在不断冒出来。
  我今天表现的好吗?
  扬州风俗实在是有些奇怪
  他还是有些疑惑为何扬州是送花做贺礼,不过这会儿得到了回礼,一时也放下了心。
  想来我表现得还是不错
  水溶小心掂量了一下玉盒,有些好奇里面是什么,就听到扑腾翅膀的声音响起。
  鹦鹉红色的羽毛在光下微微发亮,它绕着水溶转了两圈,只摇头晃脑地叹气。
  见到水溶眼里的茫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嘎嘎嘎笑了起来。
  水溶刚刚见完林如海的第一面,心中正是忐忑之际。
  见着鹦鹉这般做派,他目光微微眯了起来,视线从鹦鹉身上一划而过。
  鹦鹉倒像是察觉到杀气,它立刻腾空飞地高了些,又留下嘎嘎一声,就直直往二层的阁楼飞去。
  水溶目光顺着鹦鹉一道移到阁楼之上,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鹦鹉在这里,玉儿是不是也在?
  他还记得前几天他和黛玉就在这个阁楼里对坐饮茶,可惜今儿无缘一见。
  水溶遥遥望着阁楼,突然醒悟过来。
  如今林府上京,就没别的借口可以找黛玉了,日后怕是更少有机会能够会面。
  该怎么让玉儿明白我心意?
  还是要及早提亲才好
  黛玉在阁楼之上,看着这行金色的大字大摇大摆跳了出来,只略微扬眉一笑。
  从她这儿望去,正好对上水溶看过来的视线,不过借由垂帘遮挡,下边的人却是看不到自己。
  水溶的容颜在光下模糊了冷淡,只剩下英挺深邃的眉目,挺拔的身姿倒是不减一丝俊朗。
  黛玉正捧着下巴猜测他会再站多久,就听得远处有马车咕噜咕噜过了来,“甄”字在车顶反射着光。
  北静王的阵仗出行,必会封锁了街道,所以甄家的马车只能暂时停在外边。
  等水溶上了轿子过去时,一个顺着大道,一个候在侧街,两者正好交错而过。
  两行心语同时冲着对方马车丢了出去。
  宣旨哪里用得上北静王,定是居心不良
  甄家怎么成天往林府跑,也不怕累着玉儿
  黛玉忍不住笑了出来,叮嘱了侍女一会直接将英莲带到这儿。
  鹦鹉两只小短腿,和黛玉一道靠在栏杆往下张望,也跟着她嘎嘎嘎笑。
  “你呀。”黛玉忍俊不禁,随手递了颗瓜子给鹦鹉。
  看鹦鹉喜不自禁地磕着瓜子,也不再顾下头热闹,黛玉眼底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她点点鹦鹉头发的绿毛,又顺着捋了捋,心念一动就出声笑道:“以后就叫你瓜子如何。”
  鹦鹉圆溜溜的眼睛猛地抬了起来,它嘴里还在含着瓜子,一时只是疑惑地看着黛玉。
  黛玉眉梢眼底都是笑意,还特意双手捧起它,凑近了逗一声:“瓜子,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鹦鹉“啪嗒”一下跳出黛玉的手心,又“呸”地一下将嘴里的瓜子壳给吐了出来。
  “瞧着瓜子好像不大喜欢的样子。”黛玉勉强忍住唇边的笑。
  “什么瓜子?”英莲刚刚跟着紫鹃上了来,一时听得有些迷糊。
  黛玉指指鹦鹉,又喏了一声示意。
  叫鹦鹉瓜子这个名字?英莲露出一边梨涡,忍笑问了一句:“这是谁起得名字?”
  鹦鹉听出英莲声音里的调侃,这会委委屈屈“嘎”了一声,睁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英莲。
  “我刚刚想的。”黛玉微微眨眼,手指头绕了一圈,又顺着指了指自己。
  “林姐姐起得名字真好听。正好它就是爱磕瓜子呢,的确适合瓜子的。”
  英莲连顿都没顿一秒改口,开始极力称赞黛玉。
  她又点点头,像是自我强调似的道:“瓜子是个好名字。”
  鹦鹉怔愣了会,它原地跳脚“嘎嘎嘎”蹦跶了好几下,扑腾着翅膀直接飞走了。
  黛玉看着鹦鹉有些气急败坏的背影,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
  她招呼着英莲坐下来,又让侍女重新上茶点换甜品。
  “我今儿是来恭喜林姐姐的,圣上现在就下次赏赐了,那后面定是能留京高升。”
  我一听又是北静王就直接过来了,要确定林姐姐安好才是
  青色的心语随着话一块起伏着。
  黛玉倒是能理解英莲对皇家人的戒备,不过她不好解释,只微微抬腕,以茶代酒向她倾杯示意。
  英莲也跟着举杯,抿了口后又试探性问道:“几日后就是中元节,林姐姐可要去安定寺?”
  黛玉慢慢转了下手上的念珠。
  中元节就是孟盆兰节,源于佛经上的“目连救母”。当初自己为母祈福,特意去求了一遭。
  那时不止得到了平安符,还被送了这念珠。
  现在想想,水溶和安定寺牵扯那么多。念珠都能是他赠的,平安符说不准也是。
  托了平安符的福,母亲佩戴着身子也好了起来。
  “之前本想着要去还礼,一直也没去。这次倒是正好一块去。”
  黛玉答应了声,又看看英莲笑道:“你难道也要一块?”
  虽然孟盆兰节寺庙会发八宝佛粥,可也有人要避讳,会坚持留在家门不出。
  “我当然要和林姐姐一块,顺着祈福也是好的。”英莲连连点头,面上露出两个梨涡来,瞧着乖巧又清丽。
  “要祈福的话,直接发喜钱也行。”黛玉往街上点点,正随口调侃一句,就听得街上声音应和似的传来。
  “发喜钱咯,荣府的喜钱!”
  黛玉略微挑眉寻声望去,就见几个小厮在拐角处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他们手上提着装铜板的篮子,嘴里一个劲喊着发喜钱,可目光却放在林府身上。
  这瞧着不是发喜钱,反而是特意喊给林家听一样。
  “荣府怎么会来这边?”英莲起身瞧了眼,眉头稍稍皱了起来,对阴魂不散的荣府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林府所处的地价高昂,周围本就少行人,怎么看都不是个发喜钱的好地方。
  黛玉摇摇头,倒是不觉得荣府这会还敢作妖,只让紫鹃去看了一圈。
  紫鹃手上握着打听消息的人,这会儿倒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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