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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爷为什么要洗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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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笑笑,也不是真的就对桃花村这件事儿不管,便又语气轻松对村长道:“刚刚隐约听众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介意本官旁观吧?”
“这……恐请大人见谅,村子里的祠堂是不能外人进入的。”
“那就带出来,人不能那么死板不是?”说完贾琏看了一眼四周,笑着道:“这地方不就很宽敞,再让人搬几把椅子过来,本官一起听听。”
村长知道这事儿推不过了,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儿子,村长儿子立即便吩咐男人们去里边把古月娥带出来,又搬了几把椅子过来,恭敬的请县令大人坐下。
贾琏伸手示意老村长先坐,等他小心的坐下之后,这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了一会儿,除了见那个年轻的姑娘跪在中间神情狼狈,其他人一句话都不说,便又真像想要看戏似的冲着老村长道:“您继续,没事儿,就当我不存在!”
老村长看了年轻的县令一眼,咳了一声,声音洪亮的问:“月娥丫头,事关全村的名声,我再问你一遍,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古月娥抖了一下,嘴唇苍白却依然不出声。
这时候突然从旁边跑出来一个瘦弱的中年女人,一下子跪在古月娥身边,搂着她边哭边劝道:“月娥啊!你就说了吧!你不要命了吗?县令老爷在这儿,他会为你做主的!你快说吧!呜呜……”
“娘……”古月娥靠在她娘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期间还神情恍惚了下差点儿晕倒。
“休要无状!”老村长命人拉开古月娥的娘,冲着古月娥冷下声道:“县令大人在此,你若是再不说,便是害了你自己!”
贾琏听后挑眉,始终没有出声。
古月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触动,又看了一眼被拦在边上的娘亲,悲戚的伏在地上,哭道:“不是月娥不说,是月娥也不知道是谁,呜呜……”
“不知道?”这就有些严重了,贾琏坐直一些,有些严肃的看着她,插言道:“你详细说来……”
古月娥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道:“月娥四月初一那日从隔壁村回来,中途……中途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就……就已经那样了,我太怕了,根本不敢让人知道……”
这可就是刑事案件了,贾琏眉头紧皱,紧紧盯着古月娥不错过她神色间一丝一毫的变化,继续追问:“时间地点再说清楚一些……”
古月娥的声音有些含糊,道:“我回家的时间是申时刚过,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地点、地点……就是在两个村子边上那片桦树林里。”
贾琏没想到自己出来摘个桃子还能碰到这种事儿,正头疼自己到底能咋办的时候,村子里一个男人突然出声道:“好像之前隔壁村的梨花上吊之前也说是被人在村外污了身子!”
“对!我也听说过!”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他们村子传出来的地方好像也是桦树林……”
古月娥的娘一听,立即跪下来对着县令大人磕头道:“县令大老爷!我女儿一定是被那天杀的恶人欺负了,您一定要为我女儿做主啊!”
老村长这时候不表示不行,便也冲着贾琏拱手,“大人,此人不抓住,日后我们附近村子必定人心惶惶,请大人伸张正义!”
“哦。”贾琏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众人,感情又变成屡次犯案了呗?
县令大人的态度十分奇怪,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应。
贾琏却站起来,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古月娥,突然问村长:“那她还沉塘吗?”
“这……”老村长也看了一眼她们母女,本心里依然是觉得她已经不洁,正是该像隔壁村的梨花一样自我了断省的污了她们村的名声。不过当着县令大人的面,还是宽宏的说:“到底她也是受害者,也不好一样论处。”
“无论是不是受害者,都不可以由村子里私自处置。”不过贾琏说完见村子里的男人们包括老村长都有些不以为然,也知道他们不会听的,没什么兴趣再在这儿住一晚,就招呼毛义他们准备回去。
路过古月娥的时候脚步一顿,到底还是没有说要把人一起带走的话,而是转头冲着老村长道:“您看,不如给我装些桃子?”
“……”
都啥时候还不忘了桃子呢!毛义跟在县令大人身后拎着装着桃子的筐,想着大人临走的时候还跟人说吃得好过些日子再来,真的是觉得有些无颜见乡亲父老。
憋了一路,回到了县衙才冲着大人道:“您下次再去桃花村,小的能不能不去了?”
“不能!”贾琏伸手让他的下人接过筐,对毛义道:“明天开会,你身为官差,怎么能不为百姓排忧解难?”
“大人你要管?!”其他官差也是,看大人在桃花村不在意的态度还以为他不准备管呢。
“都撞见了还不管,咱们的脸面放哪里?”贾琏有些没精打采的挥挥手,冲着他们道:“天黑了,明日再说,准你们明日晚半个时辰来,赶紧回去吧。”
“谢谢大人!”
天色这么晚了,贾琏就让人先把桃子放到井里镇着。而王熙凤一见到他回来,有些惊讶道:“你不是说今儿不回来了吗?”
“唉,一言难尽。”贾琏想要直接倒在床上,被王熙凤推了一下,只能起来去洗漱换衣服。
王熙凤等他回来,又追问了一遍,贾琏简单说了一下,她一听十分气愤,拍了一下床板怒道:“这样的畜生一定要绳之以法!”
贾琏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模糊的说:“手疼不?你现在说话还挺正义的。”
“你什么意思?”王熙凤怎么想都觉得他这话里的味儿有些不对。
“没,称赞你呢。”说完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她身上,“表妹快睡吧,我这一天的路简直没折腾的人都残废了。”
……
第二天贾琏也比平时起晚了些,穿上官府到县衙的时候,就见官差们都到了,招呼他们全都坐下,然后便说起昨日在桃花村的事儿:“本来作为人证应该把古月娥带回来的,只是她怀着身孕不说,我也担心打草惊蛇。”
官差头头刘野已经听说了,一拱手便道:“大人你说怎么做,小的们这就去安排。”
“既然不是第一次犯案,找一个人去那附近引诱一下,早晚还是会上钩的。”这是贾琏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至于人选,你们自己去找一个合适的吧,然后分配忍受暗地里保护着,辛苦些,等抓获犯人之后,县衙有奖励。”
“是,大人。”
等到刘野带着几个官差出去了,贾琏问了一下县衙有没有别的事儿,听县丞说没有,他就回后宅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别人当县令是怎么做的,反正他就觉得到这儿之后自己一点儿没锻炼勤快,反倒还有些娇贵起来了。
一连几天,都没有带来好消息,贾琏倒是有耐心,但王熙凤问了好几回,倒是显得比他更负责任一些。
这天依然没有抓到人,京里的信送来,贾琏见其中还有王家给王熙凤的,便一起拿了回去,两个人坐在一块儿拆看。
荣国府没什么事儿,贾琏读完信之后却见王熙凤眉头紧蹙,便问她:“怎么了?”
王熙凤放下信纸,眉头依然没有放松,回道:“母亲说我那个庶妹,最近特别奇怪,回王家勤了不说,还总跟她套近乎。”
“可能是吃了苦头,想得到娘家的支持也是正常的。”当初给弄这么一门婚事,他们便预设过她会有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王熙凤把信往贾琏面前一推,继续道:“母亲说她还一直打听我的事情,行事说话与以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看着有些邪乎……”
“变了一个人?”贾琏拿过信看了一眼岳母所写之言,心里有了些猜测,但也没有对王熙凤说,而是道:“咱们离得这么远,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再说一个关系不好的庶妹,你就回一封信给岳母,若是没有什么损害,没必要太过在意,为了她小心谨慎不值当的。”
“也只能这样了。”
贾琏也给府里回了几封信,第二日连着王熙凤的一起让人送回京里去。
王熙凤又去前头处理两家女人打起来的事情,贾琏在后院儿正带着巧姐儿和林珂一起玩儿,然后就见隆儿匆匆跑了进来,冲着贾琏喊道:“大人!县衙里刘官差回来了!他说抓到了那个犯人!”
贾琏一听,眉眼都带上喜色,把两个孩子交给嬷嬷们之后,脚步飞快的就赶到县衙去。
刘野正等在那里,一见到贾琏便一拱手道:“大人,幸不辱命!”
“已经都招了?”
“招倒是招了……”刘野神色有些纠结的说:“我们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审问了,但是他只承认自己玷污了邻村的梨花,桃花村的古月娥他是死活都不承认的。说是那天在县里的赌坊赌钱,不少人都能作证,这事儿一问便知,是做不了假的,所以……”
“你觉得对古月娥犯案的另有其人?”
“也有可能是古月娥撒谎。”刘野这么多年在县衙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会有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而贾琏听后,再一联想当时古月娥的神情,越琢磨越觉得还真就有可能像刘野说的那样,便直接拍板道:“犯人关起来,明日咱们再去一趟桃花村。”
“是,大人。”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又驾马车来到了桃花村,路依然不好走,贾琏心里是深恶痛绝的,所以见到老村长之后也没直接提见古月娥的事情,而是道:“村子通往外头的路,村长不如组织村民把路平一平?这样村民们农闲时也方便去外头找些伙计做。”
老村长当然也知道路好走方便一些,只不过,“咱们村子里就这么些劳力,平时都要做工,哪里有时间去修路呢?再说那段路也不是桃花村一村百姓走。”
“那就让划段出来让附近的村民一起修。”官府让修路,谅这些人也不敢不动,不过贾琏也不准备白让人干活,便道:“这事儿就交给古村长你给其他村捎话,到时候本官过来检查,做的好的有赏。”
老村长一听有赏,倒是不像之前说的那么抗拒了,便答应下来准备询问一下具体如何分。
贾琏却是一摆手,道:“这事儿不急,等县丞过来跟你们分说,本官今儿是为了别的事儿来的。”
“大人还想吃桃子?”
身后传来几声噗嗤声,贾琏回头冲着他们做了个凶狠的表情,这才转回来,严肃正经的说:“本官是找古月娥有些事。”
“原来如此,您这边请。”老村长自觉有些失言,立即便领着人往古月娥家里去。
只是刚到了门口就听见里边儿有骂声,贾琏面无表情,由着村长去叫门,也没管这家的男人惊慌的神情,直接便让人把古月娥叫到空旷处,而官差们在周围守着,不让人听到他们的交谈。
贾琏既然有了怀疑,便刻意诈了一下她,到底是个姑娘,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在贾琏听来就是被个人渣骗了身心,她还咬死了那个人只是因为有事耽搁了,肯定会回来娶她。
第87章
“所以说,姑娘家家的还是要有一些警惕心。”贾琏的摇椅就摆在王熙凤旁边,边“嘎吱嘎吱”的晃着便对着她感叹:“人品正直的男人怎么会无媒无妁就让一个清白姑娘怀上孩子呢?”
王熙凤眼睛盯着手里的卷宗出神,良久,才出声问道:“你把她带回县里了?”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宣扬说她其实是在撒谎,根本不是像她说的似的被恶人玷污吧?”把右腿搭在左腿上,贾琏晃悠着腿吊儿郎当道:“我已经跟官差们都交代了,能暂且瞒一时是一时,到底是一条人命……”
“是两条了……”王熙凤手指攥紧,指甲扣在纸张里,轻声问:“那个男人叫什么?”
“没问。”
王熙凤转头看向贾琏,眉头轻蹙,“你怎么不问一问?”
“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她自己被人哄骗上当,毫无警戒心,我难道还要帮她吗?”
“你一向对姑娘家不是这个态度的。”王熙凤有时候甚至觉得贾琏对姑娘们天然就会照顾几分,所以此时他甚至称的上冷漠的态度,让她十分不理解。
“帮身处困难之中的人不过是随手的事儿,但是帮一个糊涂的至始至终都看不清的人,我是懒得动弹的,要知道她可是蒙骗过官府的。”甚至贾琏还觉得,可能都不是糊涂的问题,只是他不屑于去说女人的是非。
王熙凤也不跟他争辩,只说道:“我自己去问那男人是谁,必须要给个教训,说不准就会再有上当的姑娘!”
贾琏眉头一动,也不去反驳,而是对她说:“想教训随你,但是你也要考虑清楚,那个人有可能已经有了妻儿,古月娥是可怜,但是别的女人就不可怜了吗?行事不要太过偏颇……”
说完闭上眼睛不去管王熙凤的神情,她如今倒是喜欢多管闲事,但难免会带上个人主观情绪,古月娥的事情,管可以,不可以管太多。
而王熙凤有些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不过她还是能听进去贾琏的话的,让人去把古月娥叫过来问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之后,无视她期待的眼神而是说道:“你若是要状告他奸污于你,大人是会为你做主的,你可愿意?”
古月娥当然不想状告他,一味的摇头,还跟县令夫人求情让她开恩,活像天底下她最深情似的。
王熙凤是个性格多强势的女人,她一向是谁对不起她,只会想着怎么让对方倒霉,所以见到古月娥这样顿时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竟然也理解了为什么贾琏的态度迥异。
不过就像她说的,未免到时候那个男人再骗一些别的姑娘,肯定是要给予教训的。
吩咐人去查了一下,王熙凤拿到了他的调查结果之后,立即就来到贾琏面前,带着几分得得意道:“我就说这种人是要教训一下的吧?有才华又能怎么样?你可不许给他机会去考试!”
贾琏是早就知道这人必定不是好东西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是县学的学子。不过作为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浪费,表面光鲜,内里就是个穷光蛋,所有的脸面花销都是靠妻子娘家撑起来的,竟然还想有个好名声……
不过也不能光凭一家之言就判定人有罪,便又摇摇头,道:“古月娥本就是有撒谎前科的,你这上面也没有实际证据,我不可能直接就判人死刑。除非他确实私德有亏人尽皆知。”
王熙凤却觉得不是没有证据的,眼睛一转,道:“等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不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吗?谅他也不敢死撑着不承认。”
贾琏虽然知道这事儿验血缘不太靠谱,但这年代的人都相信,所以也不阻止王熙凤,随她去做。
而王熙凤这段时间跟县里的有些名望人家的夫人也都熟识了,当然也见过这书生的岳母,她不信若是他们家知道了这事儿,还能够支持这样的女婿去赶考,所以便直接派人把请了过来,告知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当然,我也不可能冤枉他,那姑娘肚子已经显怀,若是他不承认等生下来滴血认亲,看他到时候如何反应便是。”
那书生也不是什么有气节的,他岳父岳母不过是一说,他立即就什么都承认了,后来就被强势的岳家压的严严实实的,再是抬不起头。
至于古月娥,甭管是什么心态,人家男人都要靠着妻子,自然更不可能对她兑现什么承诺,而且恨不得远远躲开。
王熙凤自认自己现在是个顶顶有责任心的菩萨人物了,该说的都告诉古月娥了,然后又大发善心的准备派了人送她回去。
然而古月娥此时万念俱灰,她又怀着身孕,直跪在地上求王熙凤帮帮她,王熙凤心道她能怎么帮忙?难道白养她一个孕妇吗?直接就表示没办法。
“夫人、夫人!您就眼睁睁看着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吗?您帮帮我!帮帮我,我回去肯定是会被磋磨的!”
王菩萨一听,面无表情的问:“你想我怎么帮?”
古月娥语塞,突地捶打了两下刚刚显怀的肚子,略有些癫狂道:“我要打掉孩子……对、打掉这个孽种……”
王熙凤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又有些恼怒。她自己想要怀孕生子而不得,自然是见不得这种不负责任的女人的,现在她也是看的明明白白的了,这不就是想要借着肚子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吗?
她本来就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现在就觉得古月娥是虚荣的女人,心里认定她会有这样的下场也不奇怪,就是可怜孩子……还不如就不存在比较幸福。
不过她这种想法并没有告诉贾琏,也没有请老太医帮忙,而是直接就给了五两银子打发,让她想打掉就去外头医馆自己打,完事儿花几钱银子再回村子去。
贾琏后来知道了,只沉默了一下也并没有去说王熙凤到底对不对,这样的年代,决定明明都是大人做的,生下来受人唾骂或者直接就被丢掉,是死是活却只有小孩子自己承受的份儿……
而贾琏看王熙凤是真的很拿现在做的事当事业的,也都尽可能支持,毕竟她整日里都琢磨的都是怎么给他创造点儿政绩,完全不是最开始打发时间的心态了。
首先就要把大后方的都安排妥妥的,还没等到入冬,贾琏担心南方的冬天他们都不适应,早早的就让人砌了北方的火墙地龙。所以等到天冷之后,屋子里除了有些干,孩子们倒是都没冻坏过。
不过贾琏一个县令一直在后宅窝着也不好,就在前头县衙也弄了一间屋子,让他们办公的时候能够舒服一些,这样应该就不至于对他偶尔的擅离职守有意见了。
而就在他使劲儿琢磨着想要改善生活水平的时候,即将进入扬州地界的官路上,一辆马车里,少年问年长些的青年:“咱们这么突然的过去,万一要是不认识岂不尴尬?”
青年看着窗外,悠然道:“长辈们令我们带了信物过去,怎会不认识?”
“虽说带着信物,可娘不是说自从姑母去世,荣国府就跟咱们不甚亲近了吗?”少年脸上带着些桀骜,不太乐意的说:“咱们家就算不如从前,也应该是他来拜见长辈,偏还要我们上门。”
青年摇摇头,不赞同道:“就算是为了祖母,且安静些吧。你这性子可什么时候能稳重些……”
……
而两人带着车队一路疾行,又过了几天才终于踏进长治县中。门口的守卫一听说是县令大人家的亲眷,再一见这些人气度都有些不凡,也没怀疑,立即便态度热情的给他们指了路。
贾琏今儿跟往常一样坐在温暖的屋子里,正笑呵呵的看巧姐儿和林珂两个人扭在一起。而隆儿敲门一进来,看到的却是他们家小小姐把林家表少爷压得不能动弹,嘴角抽了抽,才汇报道:“大人,县衙外来了两个年轻的公子,说是先夫人娘家的人。”
“张家的?”贾琏惊讶的看着隆儿,伸手把林珂就出来之后,又拿了个披风披在身上,边走边问他:“什么情况?”
“带了几车东西,说是知道了您到这边,给您送年礼来了。”隆儿顿了顿,随即又小声道:“奴才看那两个公子皆是一表人才,也不像是骗人的。”
贾琏瞄了他一眼,道:“看人不能看表面。”
“不只因为这个。”隆儿唉了一声,道:“你到时候见到就知道了。”
贾琏骂了一句他卖关子,可等他见到人立即就被打了脸,年长的青年站在那里自成风景,整个人丰神俊逸,一眼就让人觉得有好感,确实是不像骗人的。
但最特别的还是另一个……贾琏忍不住挑眉,这长相怎么跟巧姐儿这么像?
青年男子一见到贾琏出来,便一拱手自我介绍:“可是琏表弟?我是张修谨,论起来是你表哥,这是我亲弟弟修齐。得知你外放在此地,长辈们便吩咐我们二人过来给你送些年礼。”
贾琏也拱拱手,礼貌的回礼之后,忍不住又看了几眼叫“张修齐”的少年,可能是年纪还不大未完全长开的原因,脸上带着点肉是越看越像巧姐儿,把两人摆在一起,若是说没什么关系谁都是不相信的。
张修齐本就有些不乐意,这时候一见他这般失礼,顿时脸就要拉下来。张修谨连忙看了一眼弟弟,温和的问贾琏:“可是有什么问题?”
以为贾琏是有怀疑,便递上他们的信物给贾琏,道:“祖母还写了一封信与你,你一看便知真假。”
“并不是不信。”贾琏接过来,边招呼人进去边道:“就是觉得有些意外的缘分。”
他记忆里对张家的情况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生母张氏有一个兄长一个姐姐,当时是因为外祖父过世急流勇退了,别的就不甚清楚了,便问候了一下,“舅舅当年回乡之时我年纪还小,很多事都记得不甚清楚了,外租母身体可还好?”
“祖母她老人家身体还算硬朗,就是一直也放心不下你。知道你来此地上任,她老人家还想亲自过来看你,只是路途遥远……”张修谨想起祖母在他们出门之前不住的拉着他们交代的样子,有些心酸道:“此番能知道些你的情况,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88章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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