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拆店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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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前，天空中有一双睁开的眼睛。一段时间之后，瘟疫爆发，数不清的人倒下，然后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干瘪的尸体，事件的前半段就像是深化危机的那种标准套路。
　　好在倒下的人都没有再次站起来，更像是每个世纪都会流行一次的传染病，在特定的时候爆发，紧接着带走数以万记的生命。
　　天花、黑死病、黄热病，现在瘟疫之神再次轮到了他们所在的这座城市。
　　目前没有有效的应对方法，一部分人自带抗体，每两个人当中就有一个病倒、死亡。半座城市毁灭的非常迅速。
　　世界各处发生的其他灾难也传到了伦敦。对比之下，一部分人反认为他们的灾难更加环保一些，至少不会危及到建筑物的存续。
　　还能说什么呢？他们的总是自黑的英国人。
　　“我不觉得我还能赶得上这波转移···你去这个地址接两个人。”麦克罗夫特转动了座椅，从背对着特工的状态转了过来。
　　他的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在死亡面前，并没有比其他人支撑更加长的时间。
　　麦克罗夫特一直都知道，作为兄长，他会死在夏洛克的前面。
　　现在只是到了证明这一切的时候而已。
　　世界的大门在缓慢的向他关闭，办公室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麦克罗夫特寄希望于诺维雅的成功。
　　诺维雅是她曾经的学生、她的下属、她的工作伙伴。
　　他大概知道诺维雅曾经仰慕过他，想要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但那个时候，诺维雅还没有意识到她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如果有什么人能够拯救世界，麦克罗夫特都会推荐诺维雅·里维斯。
　　这次他希望诺维雅能再快一点，不会让剩下的那一半世界也彻底葬送。
　　————
　　翻涌里大海里，已经没有了更多可以抢救的生命。海浪以违背自然的状态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天空中的那双眼睛慢慢的浮现出来。
　　“见鬼！第一次这家伙的眼睛带走了半个城市，他还想要干什么！”斯特兰奇飞到了托尼的身边，他的斗篷已经因为风浪而湿透了，漂亮的天鹅绒质地变成了软踏踏的暗红色，好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法器也承担起了救人的精神，没有产生任何的干扰动作。斯特兰奇甩了甩身上的水花，他和托尼商量：“我想去黑暗世界见见我的老对头，说不定这里面有他的手笔···”
　　敌人藏在暗处，不知道是谁。
　　这不是选择题，而是一道填空题。
　　“最多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无论你做什么，都要尽快！”托尼打开了盔甲的面罩，呼入的空气还能感受到海水的味道。
　　如果这个时候手边能有一瓶烈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喝掉一半。
　　海水开始退去，露出被冲垮的建筑物基座，满地都是砖块和玻璃的残害，黑夜到现在都没有降临，稍微远眺一下，就能看见肉色的身躯，死去的人腹部肿胀，肤色青白。
　　六个小时是上一次尼尔斯的眼睛从出现到海啸降临的时间。
　　诺维雅已经失踪十个小时，她没有出现在任何地方。
　　托尼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斯特兰奇的斗篷角落。
　　“叫上其他的复仇者，我们一起去找多玛姆！”
　　复仇者会再次集结，这不是探讨他和美国队长私人恩怨的时候，更何况他们都非常清楚，恩怨已经解决了。
　　“你这是要赖上多玛姆了？”
　　“我们是去和他谈条件的！”托尼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斯特兰奇的肩膀。
　　斯特兰奇在空中楞了一下，他在想这句话为什么会这么耳熟。
　　想了一会儿，他才记起来，自己以前就是这么对多玛姆说的！
　　＿＿＿＿
　　托尔跟在永不停歇的黑暗生物后面，越过了许多凹凸不平的星球。很多地方看起来已经没有出路了，但在这群东西的指引之下，却能够勉强的找到一个容人通过的通路。
　　半小时之前，耀眼的火焰在他背后升起，火焰的强度能够瞬间烧毁一颗星球。
　　托尔站在很远地方，都能感受到热浪和刺目的红光。
　　会是洛基和多玛姆内讧了吗？还是那个善良版本的多玛姆？
　　托尔在地球上的室友最近在看一本叫做《24个比利》的小说，说起来，多玛姆在很多年前似乎是个人类，而人类，可能会得一种叫做精神分裂的疾病。
　　在简短的自圆其说之后，托尔跟着那群不远停止的生物，继续这条不一定能走完的道路。
　　“砰”“砰”“砰”。
　　在他们穿过又一条狭小的传送门之后，走在托尔前面的黑暗生物们纷纷原地爆炸。
　　托尔警惕的暂停了脚步，提防这是多玛姆的陷阱。
　　事实上，多玛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追上来，已经非常让他感到意外了。
　　周围没有更多的参照物，托尔站在怪物爆炸的边界线上，希望能先观察一下环境。
　　这片区域跟让人感到压抑。
　　周围没有任何亮眼的颜色，影影倬倬的能看到一些人形的轮廓，但那都只是干瘪的尸体，粗粝的外表像是饱经风霜的树干。
　　在一片蒙昧的暗色当中，托尔发现了一个金色的圆圈，冒着火星，似曾相识。
　　他后退了半步，戒备但又期待的看着这个不断扩大的圆。
　　几秒之后里面蹦出了很多他熟悉的人。
　　“托尔？”
　　“史蒂夫？托尼？···”一个个的称呼名字有些就耗时，这是一次大面积的复仇者集结，托尔甚至在队伍里看到了蜘蛛侠和死侍，赶来支援的人员当中有一部分，还不是复仇者的成员。
　　简短的交换了信息之后。
　　“所以，我们要去杀死尼尔斯吗？”
　　“我更加好奇，为什么多玛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这里的动向。”斯特兰奇皱眉，有些摸不准老对头的套路。
　　“有人在帮我们，又或者这是个陷阱，但几个小时之后都会完蛋。你还是帮我们快点进去吧！”托尔拍了拍湿漉漉的斯特兰奇，后者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咸湿的气味。
　　在斯特兰奇捂着被拍疼的肩膀，默默打开通路之后，托尔还是走在最前面。
　　＿＿＿＿
　　“你到底为什么总是在针对我！”第三次躲过多玛姆的碾压，洛基咬牙切齿的看着在他身边飘荡的‘幽灵’。
　　之前两次也是这样，他的魔法虽然不能打败多玛姆，但寻找一个能够藏起来的地方却不是那么艰难。
　　现在他这么狼狈，都是诺维雅的错！
　　诺维雅一直漂浮在自己的身边，紧紧的跟随不放，她那种特殊的波动简直像是在通报整个黑暗世界洛基的坐标。
　　一次次的通报，一次次的被围剿。
　　多玛姆下定决心要除掉这两个挑衅了他的人。
　　至于毁灭地球什么的，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洛基帮忙，他一个人也能搞定。
　　躲闪当中的洛基非常确定，诺维雅现在的行为都是在帮托尔争取时间。
　　让他生气的是，自己竟然也成了帮助托尔的人当中的一个！
　　“我们之间好像已经扯平了。”诺维雅不愿意和洛基对视，实际上她非常勉强的在忍耐自己的笑意。
　　洛基真的太狼狈了。
　　他在火焰当中躲闪了好多次，衣服上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更不用说之前雷神的电光烫头，以及撞断的一只鹿角，如果说洛基整装待发的样子像是小鹿斑比的话，他现在有点像是老鹿斑比。
　　“你要怎么才能不跟着我！”洛基咬牙，他确定诺维雅心里根本没有觉得他们已经扯平了。
　　这个女人还在继续她的报复行为！她的报复心比他见过的大多数反派都要强，造成的杀伤力也反非常大！
　　“这基本是不可能的···”诺维雅随口一个回答。
　　但她的这句话让洛基抓到了一条线索。
　　邪神虽然狼狈的，但还是相当精明的顺着诺维雅透露的线索往下延伸：“···等等，你不会不能改变自己现在的状态吧？你已经死了？”
　　诺维雅用沉默来回答他。
　　与此同时，她身上的光更亮了，诺维雅默默的用更高的功率向多玛姆提示洛基的方向。
　　多玛姆的力量，第四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洛基所在的方向落了下来。
　　洛基匆忙的瞪了诺维雅一眼，飞快的跳进另外一条通道。
　　＿＿＿＿
　　“我们已经走的非常深入了，这个地方我以前也没有达到过。”斯特兰奇走在队伍的中间这个位置受到前后排的保护，而当危机来临的时候，他打开的通路能够惠及前后，提供一种撤离的可能性。
　　顺着黑洞洞的道路往前，斯特兰奇强调大家不要走散，也不要四处张望，惊醒多玛姆的收藏品。
　　他们路过了很多凝固不动的干尸，不怀好意的眼光无处不在，麻木绝望的也不在少数，但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这些生物都只是看着，没有冲上来阻拦他们的意思
　　斯特兰奇又想起了他的老师。
　　相同的抉择，因为目的的不同，也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答案。
　　他的老师接受了很多年的黑暗力量，从而让自己永葆年轻，更长久的守护地球。
　　而他的一个师兄，却选择了残忍的祭献，不惜损毁自身，也要召唤多玛姆，最后永远的失去了本该有的一切。
　　“我们似乎在原地踏步。”美队轻轻的提醒了一句。
　　他们没有贸然在墙面上做出任何的标记，但经验依然告诉他，他们又绕回了原来的位置。
　　对于这片区域的探索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只有三个小时了！”托尼声音沉重的报了个时间。
　　压在身上的重担促使推门小心翼翼的寻找每一个细节——墙壁上的纹路，干尸的面貌···斯特兰奇的突然惊讶的后退，如果不是他身后的蜘蛛侠拉住他的话，他可能会忍不住丢出什么攻击性的魔法。
　　墙壁的一边，一个人穿着斯特兰奇非常熟悉的服装的人，笔挺的站在那里。
　　而那个人深陷发黑的眼窝，就算是在干尸的状态，也足以证明着他的身份。斯特兰奇倒抽一口冷气：“卡西利亚斯！”
　　作为卡玛泰姬的一个学生，他最后流落在了多玛姆的黑暗世界。
　　那场大战之后，斯特兰奇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
　　很难说这个时候，他的师兄是否已经忏悔，但至少他已经为了他错误的选择付出了代价。
　　斯特兰奇看到对方祈求的眼神，他或许有一天能把他带离这里，但不是现在，不是这个时刻。
　　“你知道怎么通往这一片核心的区域吗？”这个提问几乎没有抱多少希望。
　　干尸动了动眼珠子，实际上只是一团褐黄色的干瘪组织，卡西利亚斯的眼神指望一个方向，那是一面墙壁，但斯特兰奇再仔细看的时候，他发现那确实是个通道。
　　“我很抱歉。但我会把你带回去的。”
　　斯特兰奇很难对后者说出谢谢或者抱歉，他只能对一动不动的干尸点点头。
　　一群超级英雄在卡西利亚斯的提示下，终于进入了这一片区域的核心。
　　如果你还记得动画片和床头故事里常常出现的世界树的话，这个核心的区域就像是哥特版本的世界树。
　　在没有提醒的情况下，你很难从繁茂的根系和树冠当中找到尼尔斯存在的痕迹。他整个人几乎都和黑暗力量融为一体了。
　　有几根粗壮的树根从他的眼窝处扎根进去，尼尔斯的胸口没有起伏，无法被形容成——活着。
　　“现在问题来了···我们要怎么毁掉他？”斯特兰奇和雷神面面相觑，托尔的‘善良版’多玛姆也没有告诉他毁灭尼尔斯的方法。
　　“大概是自由发挥吧？”托尔挠了挠头，举起了雷神之锤。
　　一个相当狼狈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虽然经过特意的处理，但听起来还是说不出的耳熟：“切断那些主要的树根的！”
　　“谁在那里！”一个英雄刚刚问完，蜘蛛侠的蜘蛛丝、黑寡妇的钢索、绿巨人的巴掌就都往声音响起的方向招呼了过去。
　　大致是一整个前进的过程都纯粹靠走，一路上顺遂的没有任何战斗场景，整装待发准备拯救世界的英雄们也有些无处着力。
　　于是对于突然出现的威胁，大家都有些用力过猛。
　　一个人从枝干的间隙被拉了出来。
　　后排磨摩拳擦掌的英雄没有赶上这个动手的机会，只能勉强按捺下来，神色不详的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狼狈人影。
　　“洛基？”
　　看到弟弟现在的样子，托尔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洛基实在是太惨了！他被诺维雅引战了五次，同时，他不断的尝试着和诺维雅有达成协议。
　　“···我觉得我们还能谈谈，你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好处···”
　　“停下来···或许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诺维雅非常怀疑洛基的话，她一开始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好索取的。
　　而且她很想对洛基说，自己已经脱离了作为人类的低级趣味了。
　　但转念一想，诺维雅又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条件——“我要你帮助托尔，拯救世界。”
　　与其这么循环往复的折腾洛基，不如她和洛基交易，让洛基跳反，才是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对于诺维雅的想象力，洛基一直都是服气的！
　　他盯着诺维雅看了好长时间，在多玛姆第六次找到他的时候，才很勉强的点头答应了。
　　这样的经历实在是太让人心酸！所以就算洛基现在跳反帮忙了，他也绝口不提自己跳反的原因。
　　双方就以一种互不信任的状态互相僵持。
　　人群中突然听到了‘噗嗤’一声漏气的声音，这个声音似乎带出了什么连锁的反应的，后排一群超级英雄们都笑了出来。
　　还是因为洛基等离子烫加火灾现场的造型。
　　好几个曾经和洛基对上过的英雄，也没有人见过他这么惨淡的样子。
　　“你们可以决定要不要相信我···反正也只有两个半小时了而已。”洛基冷哼了一声，彻底断绝了把诺维雅去向告诉这群人的想法。
　　他变成这样，两个里维斯都是始作俑者！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三合一章节搞不定的，只能···明天再三合一下。
　　（说好完结　一秒打脸　心很痛）
　　除了尼尔斯，其他人都不会死，务必放心。
　　晚安。


第119章　
　　幸好现在；　他可以当着一个里维斯的面；　先弄死另外一个里维斯了。
　　洛基这么在心里抱怨着，转头却发现；　托尔正在用一种让人发毛的眼神看着他。
　　“你在看什么啊！”洛基防备的后退了一步，他听到诺维雅声情并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托尔这个时候一定是热泪盈眶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有一天竟然能能够看到弟弟洛基站在了正义的阵营！”
　　诺维雅的旁白声情并茂，让人感觉她下一刻就要唱起歌来了。
　　洛基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诺维雅继续说：“你不考虑以后偶然做几件好事情；　让他高兴一下吗？”她看到洛基快要爆发了；　就又改口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么至少珍惜现在喽。”
　　洛基真的受不了诺维雅知心姐姐的模式，他决定反击：“他们都看不到你吗？为什么没有人问问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诺维雅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她扭过头去；　专心致志的看着几个超级英雄尝试着破坏树根。
　　“所以我说对了？——他们看不到你，你亲爱的托尼也看不到？”几个和洛基距离比较接近的超级英雄一直提防着洛基做什么手脚；　洛基的喃喃自语他们也一直听在耳朵里。
　　惯常的经验是不要理会这些任务之外的东西，以免中了洛基的圈套。
　　但站在比较前排的死侍听到了‘托尼’这个名字；　好像这个名字前面还加上了‘亲爱的’作为修饰？
　　要不要这么亲密？
　　洛基和复仇者已经交手过很多次了；　但这么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嘿！你刚才在叫谁亲爱的？”死侍并不忌讳和洛基聊天；　他声音打破了压抑的大环境。
　　明明已经走到了拯救地球的最后关头；　一路上又非常顺利，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但他们偏偏卡在了最后一步上，缠绕在尼尔斯身上的根系重生的非常快，他们毁灭一根；　就能顷刻间重建一根。
　　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可以消除这种状态。
　　或许爆破这块地方会是个出路，但他们刚才使用的一些能力，好几样都超越了爆破的强度，那未必有用，而且还会惊动多玛姆，失去其他尝试的机会。
　　这些英雄轮换着使用自己最强力的攻击方式，尝试截断根系。
　　而这边，死侍看到洛基不太配合，就追问了一句：“你刚才是不是叫钢铁侠‘亲爱的托尼’了？我都听到了！”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
　　洛基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们都看不到我身边的这个幽灵吗？”他大声的问道。
　　“你是说白色的影子？我以为这是你特地准备的？”托尔也能看到诺维雅，但他听到的声音并不算太清晰。和他情况差不多的是斯特兰奇，他能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也猜到了诺维雅的身份。
　　这个影子能说明很多事情——比如诺维雅始终和他们一起努力，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但却找到了拯救世界的方法。
　　有诺维雅在边上把关，洛基提供的消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相对的是，如果托尼一开始看不到诺维雅，那么斯特兰奇觉得，就没有必要特意提醒他知道了——毕竟灵魂这种状态，在所有的文化体系当中，都没有什么好的寓意。
　　斯特兰奇拉了拉死侍的衣服，制服下面的皮肤凹凸不平，扯开来的弹力布料打在死侍的身上，他非常夸张的往边上躲一躲。
　　“我们应该看到什么东西吗？”托尼皱眉，他和其他一些英雄视野里只有洛基一个人。
　　斯特兰奇猜测，划分这两种状态的是他们的能量水平——依靠科技成为英雄的纯人类无法目睹诺维雅的存在，而拥有魔法或者经过身体改在的人，则是或多或少的能够看到一些。
　　一些人猜出了那个幽灵是谁，更多的人则没有。
　　“为什么不问问洛基，要怎么弄断这些树根呢？”猎鹰放弃了砍树的念头，从前排退了下来。
　　“告诉他们，再等一段时间。”诺维雅不断的在给多玛姆制造麻烦，这里虽然不是她的主战场，但她过的却非常自在。
　　解决危机的方法在一次次和多玛姆交手的过程中逐渐形成。
　　诺维雅还是不知道古一法师的衔尾蛇究竟是什么，但她有一种预感，衔尾蛇的事情还没有过时。
　　洛基不太情愿的复述了诺维雅的话。其实他也很好奇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要怎么拯救世界？
　　对于洛基说出来的话，英雄们都不是不太相信。
　　他们狐疑的盯着洛基，在砍断树根的同时，也尝试着直接攻击被缠绕在当中的尼尔斯。
　　——尼尔斯就像是个面团一样，任何攻击落在他的身上，都很快就修复了。
　　洛基觉得，诺维雅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哥哥被动接受各种各样的伤害，啧啧，这种感觉一定相当微妙。
　　“不要那么笑！”
　　“我怎么笑了，斯塔克！”被托尼打断的洛基笑容僵硬在嘴角。洛基的语气挑衅，诺维雅看了他一眼。
　　“不笑也没有关系。”洛基嘟囔了一句，决定不在诺维雅的眼前和这个阴沉成的钢铁侠对上。
　　托尼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盯着洛基，扫描的结果是洛基身边空无一人。但托尼发现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洛基的边上，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旁边看着一样。
　　“是诺维雅在你边上吗？”就在洛基以为托尼已经对他失去兴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追问。
　　站在洛基边上的诺维雅也楞了一下，她险些暂停了对于多玛姆的干扰，多玛姆的意志一度飘荡到这片区域的附近，但最后还是被诺维雅弄出的大乱子给转走了注意力。
　　洛基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这种虐恋情深的场景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多少次他都想问问托尼·斯塔克——他到底是怎么看上诺维雅·里维斯的？
　　但当着诺维雅的面，他却只能暂时憋着这个问题。
　　“她是在我的边上。”
　　“出了什么事情？谁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
　　“···诺维雅说，她会想办法回来的，现在的重点是拯救世界。”洛基勉强说完这一句，在被人强迫的情况下，传话筒的工作根本不能让人高兴起来。
　　托尼心微微下沉，他开始问诺维雅：“你的计划是什么？”
　　等到尼尔斯的第二次降临是否就是诺维雅计划的时间点？如是的话，诺维雅的必须有十足的把握才行。那些和他们的息息相关的伙伴们，乃至只是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世界上的人，他们正在不断的死去，就在他们集中精力砍伐树枝的时候，时间也从不停下等待他们。
　　洛基低声和诺维雅交流了几句。
　　这在托尼看来，似乎只是洛基一个人神经质的自我演绎。
　　“这种时候你可以说出你的计划了吧！”
　　“你的托尼问你，你也不说吗？”
　　“···这不可能，你是不是疯了！”
　　洛基的神色最后定个在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