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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继承者们]荆棘女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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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掉,在她视若无睹地经过他身后的时候,某个存心报复的魔王长腿一伸,顺利地让自己的报复对象跌了一跤——
当然,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跌进了他所坐的那张沙发里。
那张臭脸在怀里突然多了一个小人儿的瞬间由阴雨转晴,他笑得无比纯良地关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先坐一会吧。”
Rachel狠狠地看他一眼,撑着沙发的扶手打算站起来,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一摔,酒劲又起来了不少,整个人都有种脚不着地,飘飘然的感觉,打死也不愿意求助身边那个小学生,Rachel咬着牙努力地让自己站直起来,不料下一秒又被某个魔王给拉回了椅子上,身上被一件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外套给包裹了起来。
崔英道那种低沉的,犹如大提琴般醇厚悦耳的声音飘进了她耳朵里,“等烟火放完再走,那时候也能清醒一点了。”
“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Rachel的口气和她的心情一样,十分不好,她讨厌这种感觉,跟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一样,他现在的作为让她头疼。
“你总不能醉醺醺的回家吧,不是想看烟花嘛,这样子才不容易着凉。”他的手环在她的肩上,亲昵地,自然地,好像已经是一种很平常的习惯一般。
Rachel确定自己挣扎无果之后,抬起手肘狠狠地撞向他的肋骨,如愿听见他的闷哼声,她冷冷地威胁道,“放手,否则接下去你的哪个部位会手上我不负责。”
“坐好,别跟只小猴子一样,困的话肩膀借你靠一会儿,不收费的。”他的笑声闷闷的,手下越发用力地把她整个人箍住,连带着限制住了她手上的行动。
Rachel和崔英道所坐的这张沙发,作为一张单人沙发略显宽敞,但当它需要同时容纳下两个就难免有些拥挤了,Rachel几乎整个人挨到了崔英道身上,春季的薄衫抵不住年轻身体所散发的烫人热度,很温暖,但她不喜欢,不喜欢这种感觉,还有身边这个人给她带来的混乱。
“轰隆”
远方烟花腾空,极度绚烂的色彩,照亮了整个夜空。
崔英道却感觉到了怀中人的瑟缩,低头看她将半张脸全埋进了他的外套里,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微微眯着望向那些耀眼的焰火。
过了良久,她突然问他,“你觉得它们漂亮吗?”
摸不透她的心思,其实他对这种东西并没有太多的感想,于是就给了一个很折中的答案,“还行吧,你觉得呢?”
“太短暂,完结之后便什么也不剩下,很美丽却也很不祥。”这是她给这场盛大烟火下的一个定义,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轻轻地说:“它们盛情绽放,又悄然消逝,短短的一瞬间,总感觉其中夹杂了很多的怨怼和不甘心,所以它们离开的时候也要带上一些新鲜的生命,作为它们付出的回报。”
“都开始说胡话了,让你学人家喝酒吧。”察觉到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反感他的碰触,崔英道干脆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几分,却感觉她的身体依然还是那样冰冰凉的,他不想承认的是,她说的话带着一种森然的味道,让人脊背发凉。
“明天就该知道了,那位准新娘,就是傍晚在这里举办party的那位荣仁运输长子的未婚妻,它们要带走她了,又或许是她自己本来就想要走的。”Rachel的声音很轻,带着些微微笑意,宛如无人的黑夜中突然传来的一阵银铃声,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他说这些,只是脑子里承载了太多事情,她突然有种一吐为快的冲动,因为面前这个人也是引起她心烦的祸首之一。
抬头望着崔英道有些纠结的表情,Rachel抿唇勾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眼皮越来越重,索性将头靠在他怀里。
烟火是看完了,她却已经是困到不行,这个人不能够依靠,希望这个温暖的胸膛不会像他的主人一样,能让她安心地靠一次。
……
……
暖黄色的水晶吊灯洒下温暖的光,头顶是大面积白色石膏天花装修的欧式风格,墙面依然是延续了欧式风格的复古壁画,桌椅的边沿部分采用了精致的茛苕叶雕花,花纹繁复且华丽的短绒地毯……
这里不是她的家,不是宙斯酒店,更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里究竟是哪?!
掌下是细腻柔滑的丝绸被褥,她此刻正仰卧在一张大床上,伸手探向身侧的位置,意外地触碰到了另一具身体,温暖的,带着阳刚气息的。
她小心地侧过头,看向身侧的人,是崔英道!
想起来了,这里不是现实,是她的另一段回忆,在父亲的墓地里,她被崔英道带回酒店之后的记忆。
他们身上穿的仍是墓地里的那身黑衣,她依稀记得,回到酒店之后,崔英道抱着哭泣的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在他怀里。
这张脸,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张扬和顽劣,这一年他和她一样21岁,却明显的,看上去比她成熟了许多,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而沉淀下来的一种气质。
看着他悠悠转醒,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映,只能傻傻地看着他睁开眼睛,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想要动,却动弹不得。
他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她微肿的眼眶,笑着调侃她,“小花猫,把眼睛都哭肿了,这下你有好几天没办法见人了。”
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离开那张床,离开他身边,可是她动不了,又或者说,眼前的女孩根本不是她。
“是不是很丑?”她低下头,嘴唇微微撅着。
“不会,我家sister永远都很漂亮,我去给你拿毛巾敷眼睛。”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他翻身下床,手却被她捉住,回头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想喝水吗?”
“崔英道……”她半跪在床上,轻轻拉住他的手掌,示意他靠过来些。
他笑着,也照着她的意思弯腰向她靠近,“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给他回答,只是勾住他的脖颈,将唇印上他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她!!!
脑子里极力抗议着这种举动,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个自己和那个她不熟悉的崔英道纠缠在一起。
不对,这样不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醒过来就好,对,她要醒过来!
伸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摆,想把他推开,忽然地,眼前的人影被一把推开了,而她却落入了另一个怀抱里。
“没事吧!”崔英道看着冷汗淋漓的Rachel,有些心慌。
一个梦醒了,Rachel感觉自己又坠入了另一个噩梦里,面前的崔英道对她而言无疑就是那个可怕的梦。
Rachel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的,意识不清地往后退了几步,步伐依然是跌跌撞撞的,该死的,又是那些该死的梦,还有那个该死的崔英道!
“酒量这么差就要有自知之明,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回去好好坐着。”崔英道上前扶住她,一边无奈地吐槽。
Rachel扶着他的手臂努力站稳,视线依然有些摇晃不清的,看来确实还没酒醒啊,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她一点一点地靠近他,抬眸看着这个让他混乱的人,十分认真的问他,“你到底是谁!”
崔英道俯首看着身前已然不清醒的小人儿,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认得还敢靠我那么近,记住了,我是崔英道。”
“你到底是谁?”眼神又开始涣散开来,她垂下头,喃喃自语起来。
“再说一遍,我是崔英道。”某个初丁很有耐心重复着。
“崔英道……”她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神色越来越困惑。
哪一个崔英道?
那个扯她衣领,放狠话的崔英道,还是那个活在她遗失记忆里面的崔英道,还是,现在她身边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崔英道……
突然,Rachel用力扯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不得不弯下腰来和她平视,她的动作简单的,粗暴的,有点像是在刻意模仿什么,然后她又问他,“这样,是什么感觉?”
“你醉了。”只当她是在酒后胡闹,崔英道咧开一口好看的白牙,目光里的疼宠近乎可以将人融化,可惜Rachel看不到,也不会想要看到。
头脑越发的沉重,太多的事情,她拼命地想将它们压下,锁进无人问津的高塔,可是它们却叫嚣着,如同一头即将冲破封印的凶兽,慢慢地撞开她设下的牢笼。
下一刻,Rachel的额头撞在了崔英道的胸膛上,晕沉沉的快要抬不起头来,她揪紧他的衣领,背脊挺得笔直笔直的,头却一下一下地轻敲在他的心口上,脑子里一片混沌,她甚至感觉不到某人狂烈的心跳。
“Rachel……”崔英道轻声喊她,第一次,他正正经经地喊她的名字。
“你不能这样叫我!”她的小脑袋抵在他胸口,用力地摇了两下头,更确切点说是用蹭的。
“为什么?”他像在哄孩子一般,声音轻轻柔柔的。
“因为……”Rachel从他胸前抬起头,迷离的双眼有一种迷惑人心的魔性,抬手拉低他的脖颈,慢慢地,慢慢地向他靠去。
望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孔,崔英道总有种心脏会在下一分钟迸裂的错觉,但是到了下一分钟,他又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眼里,心里,只有面前这个女生。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出于好心的提醒,同时他听见了自己有些变得沙哑的声音。
“别动,不要动。”距离还在缩短之中,她轻声下达着命令,额头慢慢地贴上他的,接下来是鼻尖相抵,她的表情极为认真,像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她平稳的呼吸和他紊乱的吸气声缭绕在一起……
蓦地,她轻轻推开了他,得到了理想中的答案,Rachel终于安下了心,自言自语道,“所以说,我不可能会吻你的。”
崔英道看着半步之外的刘rachel,面无表情地,他们的距离很近,他却感觉她似乎离他更加远了。
一颗心被高高抛起,然后又重重地坠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难道就是这样?!
“咚”一声,怀里又再次跌进那个娇小的身体,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她,上一刻刚平稳下来的心率又开始狂躁起来,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轻轻地叹出一口气。
这一回,是真的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时间写完了这一章真不容易啊,终于如期在今天完成了
粉红啊粉红啊,英道君你其实一点都不清楚你家老婆在想什么,先动心的肯定要受挫,为你的慢慢追妻路点跟蜡先
第31章 Hello,Heartache
番外夹杂着正文的番外篇(英道君の)——
如果说美好的事物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捕获人的眼球,那么那些拥有完美表象的事物呢?
它们无意识地散发出一种蛊惑人心的魔性,让人不禁地想要去拥有和接近,让人心生幻想的同时又不得不去认清其中的差距,它们牵动着人们的心神,却又如遥远的星,触手难及,在让人无可奈何之余,又无法就此放弃。
一直认为这是人类一种肤浅的,可笑的通病,他偶尔会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最终,他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陷了进去,然后一边嘲笑自己,一边义无返顾地往那条路上栽进去。
对于崔英道而言,刘rachel就是他患上的那种奇怪病症。
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说不清了,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年那个令人不太愉快的暑假的时候,为什么说它是不愉快的,也许是因为父亲过分地增加了他的工作量,也许是因为那个告知他阴暗秘密之后就远赴美国的金叹回国的讯息,又也许是因为金叹的那个订婚对象是刘rachel的关系,这么一想,他对她的心意又应该往之前很久的时光去追溯了。
崔英道靠坐在床沿上,看着霸道地占据他大半床位的女孩,好吧,是他自己让出来的,不是没想过吩咐侍应生开间套房把她丢进去,或者就让这个不省心的丫头在天台的小沙发上窝一宿,等着明早醒来鼻涕横流,可是,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不愿意,也不舍得。
她睡着的样子和平常一样,安安静静地,呼吸很轻,只是脸颊上有些由于醉酒而泛起的红晕还未散去,给那张冰冷精致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可爱气息,不再是清醒时那只充满攻击性的小刺猬,这样子多好啊。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刘rachel这个名字,从奶奶那里,从姑姑那里,甚至是他那位冷酷又暴力的父亲,在他们这一代继承人里,刘rachel就是一个优秀的标榜典范,甚至像个传奇——
据说她从小便跟随热爱旅行的父亲四处游历,她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据说她会说许多国家的语言,六岁时便会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日语,据说她精通多种乐器,最擅长的是舞蹈和绘画……
太多太多关于刘rachel的传说,以至于还没见面,他就已经对她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记得7岁那年父亲一时兴起压着本该在踢球打电玩的他去学钢琴,后来得知似乎是父亲和RS国际的李代表吃了一顿饭之后做的决定,他可以肯定一定和那个叫刘rachel的女孩有关系,心里开始有些记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
当然,那位兢兢业业的钢琴老师受不了他的顽皮,终于在教导他三个月之后悲愤地离职而去,父亲也就此死了这份心,仔细算起来,到现在他会弹的曲子也就初学时候的那几首。
视线从那张安睡的小脸上移开,落到她放在被单外的手上,食指上那枚小巧的红宝石戒指在闪动着熠熠光泽,做工精巧却不是什么太名贵的东西,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她似乎很喜欢这枚戒指,一定是对她意义非常吧。
慢慢地伸出手,靠近她的,在将要碰到的一刹那又有些犹豫的顿住,看看床上依然熟睡的人儿,他再次抬起手,覆上她的,然后又慢慢地,慢慢地将手指卡入她的指缝之间,轻轻地扣住,一股淡淡的甜意划过心间,像是期待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如愿以偿,这样的感觉,很好。
她的手不大,柔柔软软的,握在手里的感觉十分舒服,想不明白,这个浑身长刺的丫头不应该有这样的一双手,又或者她其实是虚张声势来掩盖自己的脆弱。
8岁那年,他终于见到了那个活在传说中的刘rachel,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这是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当她昂起下巴,带些不屑地看着比她高出小半个头的他时,他又给她下了一个定义,一个傲慢的小姑娘。
这种眼神,也是在未来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之后,她习惯给予他的。
自那以后,他们便几乎没有在宴会上遇见过,不得不承认,幼时的他为此有些难过,那些关于刘rachel的消息依然是源源不绝地在他耳边转悠,但他更希望能够再次见到那个骄傲的女孩,真人版。
直到一个叫金叹的男孩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社交圈里,那是帝国集团的二公子,很奇怪,10岁之前很少有人提到过他,不过金叹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家伙正好和他脾气相投,在做坏事方面更永远都胜他一筹,他们就这样成了好朋友,他不想承认,其中还夹杂着他的一点小心思,因为金叹和刘rachel似乎很熟。
常常会在金叹那里听到关于刘rachel的一些消息,比那些小道八卦多了一点真实性,当时的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情,只是对这个女孩很好奇,很好奇,想要多了解她一点而已。
啊西,这一追溯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按照这些记起来都可以写一篇小学生暗恋日志了!!!
悄悄地抽回自己的手掌,帮她掖好被角,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吧,刚才在天台上,她那种在梦境里挣扎惊恐的模样真心吓到他了,人们总喜欢用冷硬的模样来掩饰自己的弱小,在那些无坚不摧的外表下,他们往往将自身的恐惧隐藏的很好,可今晚,他似乎看到了她的。
回想起她睁眼的瞬间,那种惊慌失措的眼神,他知道她不太喜欢自己,总是想要远离他,但方才的那一眼,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结论,她好像有些怕他,不是厌恶,而是害怕,她害怕与他接触。
他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怕他?!不应该啊……
初中时期,被誉为恶魔路西法的金叹敢对任何人恶语相向,但对刘rachel,金叹那种凌人的气焰瞬间就会熄灭。
14岁那年,金叹兴致勃勃地要请刘rachel去参加一场派对,结果她回了一句什么,她睨了金叹一眼,表情嘲讽,然后冷冷地说对金叹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聚会没有兴趣,讽刺金叹是个小孩子,金叹当场就怂了,他在一边拍手叫好,难让金叹吃瘪还能毫发无伤的人,帝国高里面只有她一个了。
所以说,她为什么会怕他……崔英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难道他长得很可怕!!!
“水……”床上的人儿突然嘟囔了一声,崔英道的追忆模式也回归到了现实。
Rachel翻了个身,眉头轻微皱起了起来,像是感觉到身边有人一样,伸出手推了推床边的崔英道,语气有些不耐道,“我要喝水!”
还真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也不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上,真心是……一点都不懂得人情世故,当他是她家的帮佣保姆吗!!!
崔英道正在默默吐槽着刘rachel的行为,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对方又喊出了一句让他更无语的话,“阿姨,水!”
“……”所以现在他是崔阿姨了???臭丫头!!!
心里这么想,身体已经离开了床沿,认命地走到一边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重新坐到床沿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坐起来,“嗯,喝水。”
可能是因为动作不熟练,又或许是某个小学生照顾人的天分很稀缺,半搂着迷迷糊糊的Rachel喂水,结果很不幸的,开水顺着Rachel的下巴缓缓淌了下来。
崔英道一吓,想也没想地抓起被子将Rachel除了头以外的部位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看来水全都落在了被单上,他安心地舒了口气,拿着被单擦了擦Rachel的下巴,还好,还好,弄湿了衣服他岂不是还要帮她换一件,那样多不好啊!真心的,这绝对是真心的!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不是他的,环顾四周搜寻声源地——来自于她的挎包里,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当崔英道看见来电人是李esther的时候,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伸手推了推床上的Rachel,轻声喊她,“起来,你妈妈来电话了。”
岂料Rachel直接推开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不悦地嘟囔道,“不接,不接。”
所以她现在是在赖床撒娇的节奏么……
手机响了一阵子终于消停了下去,看着逐渐暗淡下去屏幕,崔英道拍了拍胸口,一口气还没呼出去,电话又响了起来,依然是Esther。
看看床上那颗不省心的小棉球,崔英道无奈地,视死如归地按下了接听键,还没开口,一个尖利又愤怒的女声就传了出来——
“刘rachel,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容忍限度,下午破坏聚餐的事情就算了,你现在居然还玩起了夜不归宿,快点回家!”
“那个……李代表……”听完电话那头的厉声质问,崔英道有些不确定该不该接这个电话了。
电话那边的李esther沉默了十秒钟,十分冷静又郑重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宙斯崔东旭的儿子崔英道,晚上有个同学聚会,Rachel喝醉了,所以就在酒店里休息了一会,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过来把她接回去。”崔英道用一种难得的礼貌又恭敬的态度对Esther说,也试图为床上那个醉醺醺的小人儿把谎圆过去。
又是一阵沉默,崔英道的心都跟着揪紧起来,直到Esther再次说话,他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下去。
“既然睡着了就让她睡着吧,明天再回家也没关系,麻烦你了英道。”Esther的语气一改刚才的冷静,多了一份贴近和长辈的温馨。
在Esther挂掉电话之后,崔英道依然有些茫茫然的,这样就把事情揭过去了,这位母亲也太放心了吧,把女儿跟一个陌生的同学放在一起,这是亲妈应有的表现吗???
再一次坐回床边上,温柔地拂开散落在她颊边的发丝,他似乎对她又多了一份了解,来自家人的伤害,才是最令人痛心的一种回忆,因为这个才不想回家的吗?因为那个家里一点都不温暖,处处透着冰冷的气息,太过压抑,没有一丝的美好记忆。
伸手两根手指,轻轻触上她的唇瓣,软软的,像羽毛一般,想起天台上,她醉倒在他怀里之前的一幕,心跳又开始无端地加速。
承认吧,崔英道,你就是心动了,你期待她的吻,明知不可能,但你还是抱有一丝卑微的期盼。
他忽然撇过头肆意一笑,你怎么变得这么窝囊了,你向来的宗旨不是想要的东西就该尽一切可能的去获取吗?
丫头,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可以随便调戏的,是我对你太善良了,你才觉得我一定不会报复是吗?
俯身下去,探过身子,慢慢地凑近她的脸颊,那双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微微张开着,无声地诉说着他对她的渴望,终究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唇瓣相抵,这辈子第一次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这样算不算是乘人之危呢,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小心地,轻微地出触碰着她的唇,然后轻轻地含住,仍旧是小心翼翼地,他害怕这会是个梦。
突然间,睡梦中的Rachel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呢喃了一声,然后她无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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