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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妾身有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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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颜啊,我拜托你了,你就给你家祖上留点神秘感吧,你再这样说下去,我以后要对神话传闻绝望啦。”
“神话什么的本来就是留给后人破解迷信的嘛,好啦,这东西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收起来了。”
“要,当然要,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了。”见李颜不耐烦,齐八立刻抢回铁球,抱在怀里。不过随即眼睛扫到李颜手里的包袱时,好奇道:“还有什么东西,你都一一和我讲解下吧,你再这么拖拉,你家佛爷今晚可能要罚你睡沙发了。”
李颜一把按住自己的包袱,“我这么拖拉究竟是为了谁?”
“好好,都是为了我,行了吧,我的姑奶奶,快点吧,时间紧迫啊,我还得回去收拾行囊呢。”
李颜捂嘴一笑,从包里连掏两样东西出来:“就这三样了,一盒用我的血当药引炼制成的解毒丸,里边只有两颗,你们慎用。还有一个是暴雨梨花针,我特意给你放好了上千把针进去,保证射的敌人变成一个刺猬。”
“这针就算了,我怕以我的身手很容易扎着我自己,不过这解毒丸是好东西啊,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些么?”齐八无视了那个什么梨花针,只拿了解毒丸仔细打量后,珍而重之的藏在了自己怀里。
“你当我搞批发还是血库啊?哪里有那么多心血来提炼药丸,行了,就这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李颜收起自己的包袱,准备起身回房。
“诶,阿颜,等等。”齐八匆匆忙忙收拾起宝贝,跟着起身。
“你还有什么事?”
“那个,”齐八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有护身符吗?”
李颜一呆,忍不住拿起手里的包袱当头砸了齐八一下,笑骂道:“我当我是神婆啊,还护身符,你自己一个风水术士,本来最擅长的就是画符念咒,专业道士问伪神婆要护身符,这不是存心搞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三美会议
为了遵从先辈的遗愿,为了将日本人暗藏祸心的真相大白天下,二爷终于决定,与张大佛爷一同探寻矿下的秘密,一行十四人为了掩藏行踪,天不亮就集结好人马离开了。张大佛爷这一走,少说一周多则半月,这次连张副官都陪着佛爷下墓去了,军营里能明面上主事的,就只剩下佛爷多年来培养的亲信部属了。
一个堂堂的长沙城布防官连日不出现,总要找个像样的理由,距离上次的北平之行过去还不足一个月,要再对宣称什么切磋受伤的理由,不要说心思敏锐的裘德考,就连刚回来正摩拳擦掌惹是生非的陆建勋都不会相信。为了能给张大佛爷此行做好掩护,李颜召集了女子智囊团商讨关于“掩藏佛爷行踪的切实可行方案”。
会议召集方李颜率先开口:“这次召集大家来呢,主要是想讨论下,关于我们后勤人员如何做好掩护措施,以保障佛爷他们这次行踪的秘密性。大家都是彼此相熟的,有话不妨直说,”
“上次的理由好像是佛爷被副官打伤,那这次换成两人互殴一起伤了怎么样?刚好符合两人不在府里也不在军营的现状。”身为李颜一号粉丝的二丫积极响应主子的召唤,右手一举就提了这么个提议。
“这理由不成,这消息一旦放出去,我估摸着长沙城很快就要传出张副官其实和佛爷有深仇大恨,不然何以要三番两次的挑衅斗殴?”原本属于围观的吃瓜群众,却不慎被逮着要出谋划策的尹新月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依你之见?”
“按我的想法吧,是能瞒多久瞒多久,比如说第一天就让大伙帮忙掩饰,有人拜访就说佛爷出门巡视去了,第二天要还有人来,就说佛爷和好友外出游玩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归来,佛爷没说。这么过了三五日,如果对方还不死心,姐姐你就假装想要和佛爷去山庄度假休息,带上一批人去山庄住个几日,那些人总不至于这么不识相还跟去山庄一探究竟吧?”
“你这办法是不错,可人多口杂,需要帮忙掩护的人越多越容易被探查到真实情况,而且张副官不在,终究也是个破绽。”
“那不然这样吧,我们需要掩护的,是佛爷和张副官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原因,而且因为这个原因,还不能让别人进府探望,不能探望的往往是有难言之隐,我们能不能对上门来拜访的说佛爷得了痔疮,因为伤在不雅的地方,所以不便见客?”
“噗。”李颜一口热饮喷了出来,哭笑不得的看向积极出主意的尹新月道:“新月啊,你这是和佛爷有仇吧?如果用这个理由瞒过了众人,等到佛爷回来,得知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有了难言之隐,我不知道他到时会作何感想?”
“这理由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啊,你想想啊,到底是揭穿日本人的阴谋重要还是佛爷的名声重要,孰轻孰重,非常时刻就要用非常手段,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那个黑面神反正都是黑着一张脸,高兴与不高兴对自己没差别。
“揭穿日本人阴谋固然重要,可保住佛爷的名声也同样重要,毕竟佛爷是长沙城的高官,这要让佛爷得了痔疮的消息传了出去,佛爷以后再骑马出去巡城,别人碰到他还不得上前来一句‘您痔疮好了吗?可千万别逞强啊,这马上颠簸,万一不小心旧疾复发可怎么办啊’,到时佛爷的心情有多羞愤,他想杀你的心就会有多强烈,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法吗?”李颜重新给自己冲了一杯牛奶,抱着手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那姐姐说该怎么办吧,这不行那要顾虑名声,佛爷他们都出发一个上午了,估摸着应该是进入墓里头了,我猜那陆建勋很快就会上门来拜访了。”
尹新月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人未至声先到。
“报,刚陆长官来访,我们按您的吩咐,已告知他说佛爷出门巡视去了。”守兵进门就是敬礼,然后等待李颜的吩咐。
“那他现在人走了吗?”
“走了,属下看着他坐上车走的。”
“很好,你下去吧。”李颜露出个微笑,仔细打量这名守兵,眉眼清秀,双目炯炯有神,看着倒是个机灵的小伙。
“是!”守兵再一敬礼,转身回岗去了。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这人今天没能见到佛爷,明天肯定还会再来的,姐姐你要再不想好对策,这人可就彻底缠上我们了。”
尹新月见自己的预测成真,顿时心情格外的舒畅,看着李颜喝热饮喝得高兴,忍不住嘴也馋了,拿起桌上常备的苹果,抽出小刀,手法不是很熟练的慢慢削着果皮。
“可惜了那边安插的人手没能拖住这姓陆的,这回让他侥幸跑回,以他的小肚鸡肠,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李颜暗自庆幸自己未雨绸缪送走了爱惹事的陈皮,这家伙空有一身好武艺,却易被挑拨离间,留他下来,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
“这人这么坏啊?早知道我刚刚应该出去偷看他一下,记住他的长相,以后要是在街上碰见了,看我不整整他给你们出气。”自从丫头去世了,这偌大的长沙城也就剩下张府和齐府可以走动了,算算时间,竟然眨眼过了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父亲在北平得知自己离家出走的消息是作何反应,不过就算是再气,过了这么久气也该消了吧?
尹新月想到过去自己在北平作威作福的日子就感到惆怅,“为什么我家里都没有人来找我呢,我都离家这么久了,难道父亲真的就这么喜欢那个彭三鞭?听说我不但悔婚,还把他打死了,所以气得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李颜听到尹新月的自言自语有些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看你父亲还是挺关心你的啊。”
“哪里关心了?如果真的关心我,怎么这么久都不派人来找我?从我离开家到现在,至今音信全无,我看他根本是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哼,不要就不要,大不了我在这里找一个如意郎君嫁了,从此不回北平,反正这里最大的官是我的姐夫,我一样可以在长沙城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
“谁说音信全无了,你父亲不是给你寄过两封信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尹新月乍听到父亲找过自己,惊讶得连苹果都忘记咬了,就这样一只手握着苹果举在嘴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颜被尹新月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无辜的眨了眨眼,呐呐的回道:“年前一封年后一封,第一次寄来的时候,我还问过你如果有北平寄来的信你看不看,你回答我说不看,怕看了会催你回去关禁闭什么的,结果我就给你读了信里的内容,你一听气炸了,暴跳如雷说坚决不会回去,后来第二封我就让二丫给你收起来了,免得又让你气得找我家府里的花草撒气。”李颜说起这事都觉得自己做一笔亏本的买卖,当初好心自掏腰包派人去北平送消息,却被新月饭店的东家晾了两天,就在信使等得不耐烦准备回来时,对方才抽空花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接见了他,而这三分钟还包含了对方写信的时间,一封信里只写了四个大字,害的自家信使来回花费了五天的时间,就带回了这么一封轻飘飘还不受待见的信函。
尹新月听得一愣怔,仔细回想年前发生过的事,从来长沙城开始一直延伸到李颜病倒,突然脑中捕捉到相关信息,顿时觉得一盆狗血倒在了自己脑门上,尴尬的捂脸小声道:“任谁听到‘有种别回’都会生气的好嘛,我当时刚和小葵从外面游玩回来,心情正好的不得了,姐姐突然打了这么一个比喻,信里的内容口气和我父亲的脾气实在相像,我一听就火了,完全没顾得上思考其他的。”
“那你要看信吗,我让二丫拿给你,第一封信是姐姐特意派人去北平给你带回来的,第二封是邮局送过来的。”李颜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主,既然尹新月想家了,自然就要点出自己当初做过的好事。
“不看,既然当初选择不看,现在自然也是一样。”竟然敢让自己“有种别回”,那自己还就打定主意就不回去了。
看着尹新月赌气的鼓着脸,李颜好笑的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劝道:“和自己家人怄什么气,让你看信又不是让你回去,看下又不会怎么样,看吧,反正信寄都寄来了,不看多可惜啊。”
尹新月原本还梗着脖子表示坚决不看,可等到二丫真的把信拿过来后,又忍不住好奇的时不时探头想偷看,被李颜一把将信封塞到她手上,“呶,看吧,我和二丫回卧房去了,今天各堂口送来的账册还要核对下呢。”也不知道钱数够不够买九爷手上的那批新货,李颜原本以为女人的香水首饰已经是最花钱的了,哪里知道民国时期的军火才是真正的烧钱,枪支弹药是人家淘汰下来的也就算了,偏偏淘汰下来的也敢卖的这么贵,还有价无市。
“我,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看信的,是你们让我看的,我勉为其难的随便翻阅一下吧。”尹新月一边佯装为难,一边手上动作极快的拆了第一封信,确认确实是自家父亲的字迹,那苍劲有力的四字家书,仿佛如一个巴掌扇在了尹新月脸上,尹新月闭眼忍了忍,再次睁开眼时随手又拆开了第二封,这次的笔迹力透信纸,尤其是最后一字简直都写破洞了。
“玩够了就给我回来!”
“打死我也不回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尹新月一个起身,将信纸大力的摔在了桌上,似乎嫌摔信纸不够表达自己此刻的愤怒,尹新月还拿手拍了拍玻璃茶几,力道之大吓得李颜和二丫差点落荒而逃。
“新,新月啊,怎么了?”李颜紧握着二丫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尹新月靠近了一步。
“姐!”
“啊?”李颜立刻收回迈出去的步伐,不仅如此,她还偷偷又倒退了一步,脸上带着狗腿笑,“你说你说。”
“你离那么远做什么?”尹新月三步并两步靠近李颜,两手搭在李颜肩上还拍了拍,道:“姐,与其被动受牵制,倒不如主动出击,所以,我们一起来做件大事吧。”
“什,什么大事?”
“打劫陆建勋,抢夺他手上的军火!”
“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尹新月(三步靠近,一把抓住李颜的肩):“姐!。”
李颜(一哆嗦):“别打我,我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尹新月(一愣):“给我钱做什么,我不要钱。”
李颜:“那你要什么?”
尹新月:“我要陆建勋。”
李颜(懵逼脸):“诶?”内心嘀咕:好重的口味,竟然要那个笑面虎?
尹新月(阴险笑):“……的军火。”
李颜:“……”
我回来啦,书不会弃的,这两天有事,这几天会努力补回欠下的章节的,亲们耐心等待~
☆、敌人动静
尹新月之所以会盯上陆建勋的军火,是因为陆建勋的此次归来,是带着一队人马回来的。而他在军部总部究竟和上峰做了什么交易,李颜目前正派人仔细探查,在得知最终消息前,李颜没打算动那队停留在长沙城附近的人马,所以对于尹新月心血来潮的提议,给予了态度坚决的否定。
“为什么啊,陆建勋把那支人马停留在城外,明显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他都怕被人知道,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抢劫来补充自己的军火设备呢?”
“抢什么抢?你当你姐是天降的土匪啊?长沙城自从佛爷来了以后,方圆百里的山匪地痞都被佛爷扫荡一空,这样一个知名的太平之地,你让我派人去假装哪方势力才能掩人耳目的抢夺陆建勋的军火?”李颜没好气的喝了一口温水降降火,自己的地下势力上次为了救出陈皮已经引得陆建勋和裘德考的关注。陆建勋来此地不久,对于长沙的地方势力掌握的信息还停留在明面上,而裘德考不一样,此人野心勃勃,对于各方势力和恩怨情仇可谓是了如指掌,除了各门内部的秘辛尚未了解得透彻之外,他几乎可以称得上长沙城人文地理通了。
“我哪里知道佛爷做事这么勤快,人人都说这世道不太平,四处都是流窜的兵匪和贼患,本来这种路遇抢劫打杀的事都很平常嘛。”尹新月撅着嘴小声的嘀咕,见自己的三个建议均为被采纳,不高兴的踢踏着脚步回房去了。
“夫人,尹小姐的建议不妨也可以作为考虑,虽然容易暴露我们的势力,但留着这批隐患在城外盘旋,终究如鲠在喉。”二丫作为李颜心腹,尚且觉得“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更何况身为主子的李颜,她更是极其厌恶打破长沙城百年平静的两拨势力。
“动他们迟早是会动的,但绝不是现在,佛爷和张副官都在矿山墓里,明面上的军方兵力我们就动用不了了,可若要用我们自己的暗势力,未免太过浪费,他们自小是培养来打探消息和暗杀用的,贸然用于与正规军作战,恐怕十有九伤。”更何况未来还想借用他们撤离这个地方,李颜自然不会大材小用自家集合了几代人才培养出来的地下势力。
“夫人说的有理,那二丫让人监视好这些人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让人回报消息。”
“嗯。”李颜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对了,陈皮那里有消息了吗?”
二丫摇了摇头:“还没有,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算了,也许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留着一份念想在那里,总归心中还能残存一个希望。
因为考虑到终究瞒不过裘德考的耳目,李颜对于上门来求见的人一律宣称,佛爷因日前外出巡视不慎染上风寒所以搬去了庄园小住,在佛爷回来之前,张府不再对外接待任何人。这种拙劣的借口只是为了维持大家明面上的面子情,实际情况,李颜不信陆建勋和裘德考能得不到消息。
不知道是因为佛爷不在而消停了,还是两方势力全转为了地下进行,一连过了四天宁静的日子,直到李颜做了一场噩梦。
那是一场让李颜,准确来说是让原主心神不宁的噩梦,梦中发生的一切,李颜至今想来仍觉得真实无比。
空旷寂静的红府,二月红一脸苍白的躺在一张摇椅上,那张摇椅是丫头过去常常用来休息的地方,如今二月红孤零零躺在上面,无声无息,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就这么孤单的离开了人世。
梦境中,李颜如同一个突然出现的入侵者,拨开红纱帐和重重的迷雾,才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近了睡梦中的二月红。李颜穿着一身未出嫁前,最爱穿的月白色绣花旗袍,那是阿母生前唯一一次亲手为儿女做的衣服,而这件衣服却给了四女儿李颜。李颜就这样站着一旁,静静的低头看着沉睡的二月红,一直未曾开口,久而久之,李颜身上的白色仿佛与周围的红色纱帐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这场梦境中的默剧背景。
画面到了这里,梦境很快有了变化,再一次出现的二月红身着白色囚衣,一身狼狈的坐在阴冷潮湿的牢狱里。李颜仍然是凭空出现在了同一画面,仍是一身的月白旗袍,李颜看着二月红身上的惨烈伤势,眼里有着担忧和悲痛,然而二月红对于突然出现的李颜却毫无反应,表情木然的,眼神呆滞的看着地上的干草。
第三个梦境,终于出现了二月红以外的人。陆建勋带着他的副官不怀好意的走进了监牢里,手中拿着一份文件逼迫着二月红签字画押,可无论陆建勋说什么,二月红都不予反应,被逼急的陆建勋使了个眼神给副官,得到指令的副官连同其他牢狱官,狞笑着拖走了身受重伤的二月红动用了酷刑,竟是打着屈打成招的主意!
这次李颜想要现身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那个梦境,只能无力的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二月红受到酷刑的整个过程!
时值佛爷下墓的第五日凌晨三点,李颜一身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清醒了过来,剧烈的喘息声惊醒了睡在一旁的二丫,二丫手脚并用的爬起,三步并两步的扑到了李颜床前。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二丫心疼的拿自己的袖子帮李颜擦着不停冒出的冷汗,“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二……”李颜刚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的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等等,我倒水给你喝。”二丫转身往偏厅跑去,偏厅有暖水瓶常年备着温水以待主人取用,所以二丫取来热水时,李颜的心情还未完全平复下来。
“来,夫人,喝水。”二丫小心的端着水杯递到了李颜嘴边。
李颜此时确实是浑身脱力,不知道是不是梦境中嘶喊挣扎得过度了,才会在醒来后显得极其疲乏无力。就着二丫的手,李颜低头喝了大半杯温水才缓解了喉中的灼烧感,温水顺着食道一路流进胃里,逐渐暖和了李颜的手脚,也暖和了因梦境的可怖而惊惶不安的心。
“不喝了。”轻轻推开水杯,李颜抬手拢了拢汗湿的长发,“扶我起来冲个热水澡,天冷,我这一身的汗,闷着恐怕很快就要染上风寒了。”
“大半夜寒气重,脱衣冲凉极易受寒,夫人不若拿热水擦擦身?”二丫扶着李颜下床,可手触碰到李颜的手掌,冰凉一片,这让二丫刚放下的心,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擦身碍事,你去我壁柜里拿最右边第一格的药材出来,我想泡个药浴。”
听到李颜是想泡药浴,二丫立马手脚勤快的去取了药包给李颜确认,随即又转身出门唤醒小静,一同提了热水帮着李颜泡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
“怎么样夫人,可有觉得舒坦了些?”二丫帮李颜擦干了头发,又梳顺了拢在一旁,看着李颜微微有了红润的脸色,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
“外面天快亮了吧?辛苦你折腾了一个晚上。”李颜探头看了眼窗外,朦胧的夜色隐约有了亮光。
“只要夫人平安无事,二丫再累都没有关系。”二丫从茶几上端起让小静熬好的甜粥,手掌感知了下碗沿的温度,估摸着入口应该是不会很烫了,才递给李颜,微笑道:“夫人尝尝小静的手艺吧,平日里都是厨房烧饭的安姐照顾夫人的伙食,难得让我们这些丫头也给夫人露两手尝尝鲜。”
“你倒是会替她们争取福利。”李颜扯起嘴角笑,接过甜粥尝了口,点头道:“不错,香糯可口。我记得年前管事们送来了一批西域来的布料,你让人给你和小静各裁一段,随意你们是想做衣服还是配饰,记得做好了给我看看就好。”
二丫眼露喜色,忙不迭点头感谢夫人的心意,比起金银赏赐,二丫更喜欢那些精致的布料首饰,这下可好,有了这批布料,自己又可以新添一件靓丽的服饰到姐妹面前炫耀了。
安抚了贴身丫头,李颜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昨夜那场梦境,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李颜若是有梦,必然都是回忆原主之前的生活经历,那些都是残存在这具身体里的真实回忆,即使梦境再让李颜感同身受的害怕或者难过,可那些毕竟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再多费心思量也不过是徒添烦恼。然而昨夜的梦境,明显不是过去发生的事,更不会是现在的。李颜只要一回想梦境发生过的一切,仍然是历历在目,真实的让人心生惧意。如果以前是梦见过去,那么现在,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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