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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游]JustaGame-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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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校园:禁锢都市传说15
梦幻乐园重新对外开放的第一天,连湘和瑞希、莉子等一群她在桐冢高中认识的女生们结伴去乐园中去游玩。事后她再回想起,觉得自己也算是履行了当年对小瑞希的承诺。
虽然连湘自己都没有明白,那天在梦幻乐园中遇见十年前的小瑞希,究竟是一次幻觉,还是她真的回到了十年前。不过既然“百物语”已经结束,她就懒得再去追究其中的真实了。
在结束了游园活动后,连湘和瑞希两人则脱离了大部队,坐上了前往桐冢区墓园的公车。
“佐佐木”的墓碑很干净,似乎是在不久之前就被人打扫过。墓碑前横放着一束洁白的花束,依稀能看见花瓣上沾着零星的水珠。
“逸岛小姐和岸井小姐,之前就来过了吧。”说着,瑞希弯下腰,将自己购买的花束与那一束整齐地并排放在一起。
“她们三个人,从高中开始就是很要好的朋友了。”连湘低叹一声,惋惜地说,“最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逸岛小姐和岸井小姐一定都很难过。”
“希望这一次,由佳丽老师能够安心离开。”瑞希退后两步,闭上眼睛双手双手合十,低声默念,“虽然我不能原谅老师对我的利用,但是还是希望您能够安心成佛……”
长谷川由佳丽,她曾经的确是桐冢高中的老师。但是三年前,她在学校的旧校舍的视听教室中上吊自杀了。这是当时校方会封闭旧校舍,启用新校舍的原因之一。
“可是,”祈祷之后,瑞希与连湘一道注视着墓碑,“由佳丽老师为什么要自杀呢?明明有那么重要的朋友在身边……”
连湘有一刻的怔忪,她没有想到瑞希会直接向她提出这样的问题。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做出了回答,“瑞希你新搬来的,所以不知道。三年前的桐冢高中,曾经因为一桩丑闻而登上了本地的报纸头条。”
“丑闻?”瑞希困惑地重复着。
连湘点点头,说:“恩,是教师正在与学生交往的事情,被媒体报纸给曝光了。”
听着连湘叙述时的语气,瑞希隐约猜到了些什么,“难道、难道就是由佳丽老师?!”
“对,就是这样。”连湘平静地给出了肯定的的答案。
心中的猜测被印证,这让瑞希愈发不安。“这、怎么会?!”
这种事情若只是在在学校里暴露,造成的影响就已经极为糟糕。可是当时首先发表这件事的竟然是当地的报纸媒体,这给桐冢高中造成了巨大的舆论压力。因此对当事人而言,后果就不仅仅是“辞退”这么简单了。
“是啊,丑闻曝光后,为了给学校一个交代,而选择了自尽的方式……”连湘低声说着。
可是。逸岛小姐告诉她的,与外界呈现的事实,完全不一样。
长谷川由佳丽,她在成为一名教师之前,确切地说是还在上高中的时候,确是与当时的一名实习教师保持有恋人的关系。然而在高三即将毕业之际,两人正在交往的事情被暴露。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那名姓北川的教师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由佳丽的身上。这导致由佳丽被迫退学。所幸千里和美嘉一直陪伴着她,直到她重新振作后考上短大,最后以教师的身份来到了桐冢区的高中。
连湘清晰地记得,在提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岸井小姐咬牙切齿的模样。
按理来说,有过这样的经历,“师生恋”这种禁忌她不应该有第二次的尝试才对。当她将自己的疑问对逸岛小姐与岸井小姐说出口时,却发现两人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无奈。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连湘说,“瑞希,那只是学校的说法而已。”
瑞希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她似是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可是她并没有遏止连湘,还是任她继续说了下去。
“对于这次的事件,想想学校是用什么方式粉饰太平的吧……”连湘没有注意瑞希的动摇,她的眼睛依旧注视着墓碑上的汉字,“由佳丽老师并不是自杀,而是被‘逼迫’自杀的。”
“她根本就没有在和那个学生谈恋爱。”
“是那个学生为了强迫由佳丽老师而散布了谣言,没有想到结果……只是那个学生家中有些背景,再加上是未成年的缘故,所以关于身份的信息都被隐藏,让所有的矛头又一次都集中在了由佳丽老师身上……”
瑞希呆呆地看着连湘,像是一时无法消化她的话语中所蕴含的信息。在一阵无人愿意打破的沉默之后,她缓慢地转过头,再一次望向墓碑上“长谷川“的汉字。“为什么呢……”瑞希恍惚地自言自语着,“为什么由佳丽老师要遭遇到这样的对待呢……”
积攒了那么多的恨,那么多的不甘,那么多的愤怒……所以由佳丽老师才想利用百物语的方式让自己“复活”,去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吧。
“其实,由佳丽;老师选择正树作为传播连锁短信的‘匿名者’,也算是达成一种报复吧。”连湘艰涩地牵了牵嘴角。
“诶?”瑞希发出一声表示疑问的单音。她一时没能明白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
“因为,”身后,传来了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当年在学校中传播谣言,想强迫由佳丽老师的学生的名字,是须堂敏夫。”铃香穿过墓碑走到两人身边,高挑的个子在墓碑上投下一道斜长的阴影,“就是正树的亲哥哥。”说完,她淡淡地瞥了连湘一眼。
“你知道了啊。”连湘苦笑着说。
铃香双手环抱置于胸前,面无表情地道:“你能调查到的东西,我当然也能。”
连湘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铃香……”对于铃香的出现,瑞希有些惊讶,“你……”
“但是须堂敏夫君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铃香对瑞希微微点了点头,算作打过招呼,“前两年的时候在山道上飙车发生了车祸,”没人注意到铃香在提起“车祸”这个词的时候,连湘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僵硬,“命算是救下来了,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和个废人差不多了。”回想起隔着病房玻璃看见的邋遢男人的模样,铃香好心情地勾起了一遍的嘴角。
“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了吧……”连湘附和般感叹了一句。
汇报完自己的调查情况,铃香抱着双臂又转向另外两人,“就知道你们两个会来这里,就想来提醒你们一下。特别是你,瑞希,只希望你未来能够好好地收敛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若是太过接近‘那边’的真实的话,总有一天要酿成大祸的。”
“铃香,”瑞希想了想,老实地垂下了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因而连湘顺势转移了话题,“但是现在正树变成这幅样子,也算是他作了这么多孽的报应了吧。”
其实有些事情,如果调查一下就能明白。譬如正树父亲的公司实际上是一家规模庞大的通讯营运商,这就为正树发送连锁短信提供了极为便利的条件。当然,最终原因还是得归结到正树自己身上,假如他没有“想用百物语实现东京大地震”的念头,由佳丽老师自然就不会找上他,也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一系列事件了。
事实上,就算是达成了‘百物语’的那些‘匿名者’们,大多结局同样悲惨,毕竟离那些黑暗面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
“正树他,到底怎么样了?”犹豫了一会儿,瑞希纠结着问出口,“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
铃香锐利的视线再次定格在连湘身上。
“算是丧失心智了吧。”连湘轻描淡写地说着,“像他这种人,还是一辈子呆在医院和他哥哥作伴就好了。”前些日子她用以把操控的符咒还给了逸岛小姐。正树的下场,还是让她来决定比较好。
三个人又在由佳丽老师的墓碑前站立了一会儿,瑞希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接起了电话,得知是本来正在出差的母亲提前回了家,让她赶快回去吃午饭。
待瑞希与另两人说明事情的情况后,连湘顺势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的确是不早了,我们都应该早点回家。”若她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有纱出差在外的父亲也要回来了。
瑞希点了点头。铃香则冷冷地应了一声。
只是她们二人走出没多远,却发现本来催着她们回家的少女却没有跟上来。在两人不解地回头时,正看见身后扎着马尾的矮个少女毫无预兆地合上了眼睛,身子一软便无力地瘫倒在地。
“有纱!”瑞希惊叫一声,小跑回到自己的友人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托起了她的上半身,“有纱?有纱?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铃香跟着快步折返原地,一向感情寡淡的她少见得表现出了几分焦急的情绪。然而在走了两步之后,她的脚步却顿住了。
她感觉到了。原本存在于少女身体中的那股充沛强大的灵气,瞬间消失地一干二净。
狂父1
“呐,再一次,再与我玩一次这场游戏吧。”
半梦半醒之间,好似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连湘的耳畔这般如此低语着。
“请务必,不要让我失望呀。”
好疼。
这种侵蚀着肉体的疼痛,一点一点将她昏沉的意识拉回现实。痛觉撕扯着她,强迫她睁开眼,再次面对不断轮回着的残酷的现实。
她好像缩在一个灰色的、像是用石块砌成的房间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连湘缩了缩身子,不想这微小的动作却让她感到从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楚。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清醒之前就一直牢牢地按压在腹部,似是能感觉到手上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液体。
她是,受伤了吗?
连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当满手猩红颜色映入她的视野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猛得冲入她的鼻腔。连湘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才生生遏制住这股腥臭上涌而引起反胃的感觉。
慢慢习惯这副身体给她带来的一切之后,连湘终于有气力去观察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可是,入目的景象却让她有些恐惧与不安。
昏暗的光线中,在她目力所见的范围之内,这间并不宽敞的房间内到处都是大片的红色。那些血迹颜色鲜亮,新鲜得就好像在五分钟之前一场可怖的屠戮刚刚在房中结束。而在这层红色的下方,则凝结着大团的深褐色污渍。这副景象难免让人猜测,该是有多少时间的积淀,才会让这些痕迹深深地与地面融合在一起。除此之外,堆放在她身边的木箱子的底部,不断地有赤红色的液体从其中渗出,蜿蜿蜒蜒,最后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地方?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在这样一个房间里呆下去了。下定觉醒后,连湘强撑着一口气,硬是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虽然腿脚还在发软,且身子的大部分重量都依在墙上,但是她至少还是站了起来。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她动作幅度太大,连湘在站起后只觉得头昏眼花,好似整个世界都在不停旋转。
连湘靠着墙稍稍休息了会儿。待到晕眩感稍稍平息些时,她才试探着迈开步子,跌跌撞撞地朝着她视线中唯一的一扇门的方向挪去。
走到那一扇看起来有些破败的木门前,连湘伸出另一只还算干净的手,试着去扭了扭门把手。
可是门被锁上了,她打不开。
“见鬼了。”连湘轻声地咒骂了一句。她将身体的重量依靠在门上,再次扭头寻找其别的能够离开的出路。
很快她就看到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另一扇门。幸运的是,这次她成功地打开了它。
房间的位置是在一条狭长的走廊尽头。走廊两段的墙壁上,几点烛火成为了唯一的光源。连湘虚弱地扶着墙壁,缓慢地前进着。在走了一段后,她迟钝地发觉伤口处的血似乎并没有止住,依然能够温热的液体从被彻底染色的指间划过。尽管只走了短短几步路,却疼得她冷汗直冒,不得不停在途中休息片刻,再继续往前。
这是到目前为止,连湘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次状况。
视野因为失血而逐渐模糊。她机械地往前迈着步子,想着自己只要往前一步,就是离这个鬼地方越远一些。现在唯一能够支撑她前进的,就是快点离开这座建筑物的这个念头了。
她离开了黑暗的地道,眼前是一排笔直向上的台阶。连湘现在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往上挪。烛光摇曳,她模糊地辨识出,在台阶之上有一扇紧闭着的木门。从木门的缝隙中,隐隐透出些如同希望般的微光。
那一刹那,连湘觉得自己像是看见了在召唤着她的终点。体中蓦地又生出一些气力,支撑着她艰难地爬上最后几阶阶梯,到达了那象征着生路的木门前。
可是就在连湘把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却听到从门背后传来一阵古怪的声响。“呼哧呼哧”,真的要形容,就好像是什么人在囫囵地吞吃着食物。
残留不多的神智提醒着她不能得意忘形,无论门后是什么,都要警惕地对待。因此连湘故意用指尖按了按伤口,借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伤口受到刺激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肌肉在微微地抽动,连湘轻轻地吸着气,胡乱擦了一把从额前淌落的汗水,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后奇怪的声音上。
她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把手,然后将门稍稍朝外推了推。随着她的动作,细细的光线撒入暗淡的地下通道中。所幸门在打开时并没有发出些什么引人注意的声音。对此连湘偷偷松了口气,接着她试探着前倾身子,想从那条细微的缝隙中探查门外的情景。
突然,“进食”的声音消失了。
连湘的身子瞬间僵住。手依然死死得抓着门把,她不安地瞥了眼缝隙,确信自己的确是被藏进了门背后的阴影中。之后她一直垂着眼盯着那一条从缝隙中透射在地面的微光。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看见任何形状怪异的影子将这束唯一的光芒遮挡。
虽然她所拥有的防护只是薄薄的一扇木门,但是不可否认,它的存在还有些正面的效果。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或者,只经过了短短的几十秒时间,连湘再一次听到房间中响起了“进食”的声音时,一颗悬停在半空中的心脏终于又恢复了相对较为正常的跳动频率。
看样子对方并没有发现门这边的异常。那么,这是否意味着她可以……连湘试探着动了动身体,透过缝隙去观察门后的情况。
门后是个并不大的房间。而正对着缝隙处,一个穿着件满是脏污的布衫的人正背对着她跪坐在地面,双手连续不断地捞起什么粗鲁地往嘴巴中塞。
“人类”?!不对,还是……“丧尸”?
对方的皮肤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而就在他跪坐着的角落,大片大片的红色甚至将一侧墙壁都彻底染色。一只属于人类的脚角度扭曲地翻折在外,小腿上的皮肤被扯破,嫣红肉块与森然白骨诡异地□□在空气中。
大致看清了房中的情况后,连湘立刻缩回了门后。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她的感官一直在接受着与血腥残暴有关的讯息,以至于眼前惨烈的景象竟让她感到麻木。
现在她的面前,只有这样一条出路。想要逃脱,就意味着她必须得从这个吃得正开心的家伙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可那家伙怎么看都不是善类。此刻自己手中没有可以对抗的武器,身上还带着伤。不管怎么,局面都对自己极为不利。
上一个世界是那般安逸的校园生活,一到这里就遇到了这么艰难的困境……转换幅度太大,她还真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可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她怕是就要在因失血过多而身亡了。反正再拖沓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想办法赌赌看。既然是游戏的世界,不可能开场就留给她一个死局。
定了定神,连湘再一次凑到门边,从缝隙中朝外看去。这次,她发现了一件可能会派上用场的器物。在门的不远处的装饰柜上。摆放着一个水晶制成的花瓶。花瓶看起来很沉,若是将其作为武器,说不定会有些效果。
连湘缩回门后。吃东西的声音又一次停止了。
看来,这家伙进食时是有一个周期性频率的,大概地“吃”一段时间,它就会停下来关注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周围没有多余的活物后,才能安心地进行自己的“晚餐”。否则……连湘无力地闭了闭眼,如果自己被发现了,不用怀疑,她的下场估计与那“食物”差不多了。
连湘低头看了眼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衣服。然后,她松开了一直按压着伤处的手,转而小心翼翼地将满是鲜血的手掌在身前的围裙——现在的她的这个身体好像的确是穿着一件围裙——上擦了擦,防止因滑腻的双手而握不住水晶花瓶而产生不必要的失误。
赌一赌吧。她咬了咬牙。
然后,她大着胆子推开了门。
木门无声地划开。连湘的身影同时彻底被暴露在了光线中。
背对着她的家伙依然在疯狂地吞噬着手中的肉块,之前的几次观察仿佛让它彻底放下了警惕,全心专注于手中的“食物”上。
连湘控制着脚步的声音,向着摆放着水晶花瓶的柜子的方向走去,因为太过紧张她甚至屏住了呼吸。不过好在,她顺利地将水晶花瓶拿在了手中。
接着只要——
连湘站在它背后,对准它的头部将水晶花瓶高高地举起。
可是,伤口再一次被抽动,连湘不由得发出一声轻轻的抽气。
声音虽小,却足以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本是专注于手中食物的“家伙”突然回过头,张大口露出沾满鲜血肉块的牙齿。它瞬间丢下了手中啃食一半的肉块,眼看着就要向连湘扑来。
“哗啦”一声,花瓶从高处砸落,在“怪物”的头顶碎裂成无数碎片。
它只来得及哼一声,接着便瘫软在地面。
连湘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地,盯着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的那东西。直至确定那家伙在短时间内不会再爬起来时,她才松了一口气,腿一软跌坐在地面。
连湘坐在地上费力地喘息着,头顶笼罩着这个房间的光线在她眼前制造出无数螺旋状的幻觉。伤口一抽一抽地,疼痛从未停止过。她的一只手又重新按在了伤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无力地垂到腿的一侧。
突然,连湘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
之前光是注意着伤口,因而她并未立刻察觉。这副身体的大腿外侧,好像绑着一把匕首。
原来自己是随身带着武器的吗?!看着从奇怪地方出现的匕首,连湘苦涩地笑了笑。她再次在衣裙上擦去掌心的汗水,之后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匕首锋利的尖端对着那怪物的眉心位置扎了下去。
接下来的逃亡过程就顺利了许多。连湘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来到了一个装修华美的大厅中。透过落地窗户能判断现在的时间应是半夜,天空中无星无月。大片乌云阴阴沉沉地覆盖在空中,仿佛一道厚重的屏障,阻隔所有的光芒。
然而此时的连湘已无心观察周遭的环境,她第一眼就看见了紧闭着的大门,应该是这座洋馆唯一的能通向外界的生路。
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然而当她用尽自己仅剩不多的力气去转动大门的把手时,却绝望地听到了锁舌紧紧咬合的声音。连湘不死心地再次转动把手,只是不管尝试多少次,得到的结果都是同样。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在恐怖游戏里想要用逃离的方法结束,是多么不现实的事情。
连湘脱力地背过身,依靠着大门缓缓滑坐在地上。
虽然知道要找到钥匙或者解开谜题才能离开,可是现在的她,好像已经没有多余力气了。
反正不管走向什么结局,她依旧是无法摆脱恐怖游戏的轮回的……想要走到完美结局,不过是能让自己减少一些痛苦与恐惧罢了。但以现在的状况看来,她没有遭遇任何剧□□件,所做的仅仅是一场无意义的逃亡罢了。没有任何羁绊出现的情况下,直接进入死亡结局,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这么一想,整个人稍稍轻松了一点,思绪也不知不觉地游离天外。
说来,这到底是什么游戏呢?洋馆、丧尸,这两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是《黑暗研究所》?还是《生化危机1》?总不见得和上一个世界一样,是她从来不知道的游戏吧?
嘛,反正这种事都无所谓了。
然而就在连湘闭上眼睛,准备安心“等死”的时候。
“哼哼……你还真是,每一回都喜欢做出‘逃跑’这个选择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连湘虚弱地撑了撑眼皮。不知何时,在她视线的正前方,空无一人的大厅中出现了一双干净的黑色皮鞋。她挣扎着仰起头,从皮鞋出现的位置缓缓上移,眼瞳一点一点地将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影映入视野之中。
“是……谁?”
毫无疑问,对方在连湘眼中只是一名陌生的的男人。他穿着一袭纯黑色的西服与同色的风衣外套,笔挺地站在大厅中央。
不过他说话的方式还真是,让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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