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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多戏型女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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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接过了女主人递来的、带着裂痕的残破汤碗,搁置在了脚边。
“那个村子啊……”女主人握着汤勺的手忽然凝在了空中,她浑浊的眼睛也定住了:“信奉着可怕的女性神明。为了追逐自己所信仰的神,阖族败落衰颓。”
“追逐神?”忍者不解地询问。
“难以理解的习俗。”女主人微一摇头,很困惑地说道:“你们忍者的世界与常人不同啊。”
“是怎样的习俗?”
“该从哪里说起呢?”女主人在汤勺中抿了一口热汤,皱着眉说道:“好久没有下厨,好像咸了一些。请不要介意啊,客人。”
“并不介意。”
“寻常的人类更偏爱男子吧。”女主人吹了吹汤面,慢悠悠地说道:“男性拥有更强大的体能,可以做更多的劳作活动,也能进行战争与掠夺。但是……那一族恰好相反,只爱重柔弱美丽的女子。因为他们所信奉的神是一位女性神祗,族内有着‘唯有女性才有可能继承力量’的说法。”
“是吗?”忍者简短地回应。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忍者在心底是认同这种说法的可能性的。
忍者世界中,存在着“血继限界”这种依靠血脉来继承延续的能力,在众多血继之中,只传承给拥有特定性状身体的血继限界自然也是存在的。
“因为只有女人才能继承力量,因此那一族格外排斥男性的存在,对待男人的手段也很残酷。如果从子宫中诞育出来的孩子是男孩的话,可能一出生就会被掩埋或者淹死。”
忍者的面容巍然不动,并无愕然之色。
为了血继的延续,忍者家族时常做出一些普通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行为。譬如,有人暗自推测宇智波一族的开眼必须以情感的缺失为代价,因此也有人尝试过以伤害至亲者为代价来开眼。
“一点都不惊讶呢?年轻人。”女主人打量着忍者的神色:“老身当初知晓这件事时,可是颇为震惊。新生的生命会被如此残酷无情地对待,那里的女人真是相当可怕的生物。”
“只是不会流露出表情罢了。”忍者说道:“我乃是一名忍者。”
“果然,忍者都是难以理解的。”女主人瘪着嘴笑起来:“那一族也是。……仍旧有一些男人会被留下养育长大,然而这样的男人可不算是幸运者。听闻他们必须照顾比自己更为尊贵的姐妹,幼年之时就要肩承重担。如果有病痛,是绝对得不到应有的照料的。因此,往往大多数都在中道夭折,病饿至死。”
“真是少见。”忍者说。
“那些活下来的男人,结局也并不好。他们往往必须迎娶族中的女人,然后在婚后即被杀掉。……唔,似乎是他们的神是这样认为的:只有杀掉丈夫才能获得力量。”
忍者很快理清了其中的关系。
所谓“神”的意志,恐怕也只是血继限界流传的一种表现形式。真正的缘由,应当是血继限界的开启,需要以特殊的情感刺激脑内查克拉,这与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颇有相似之处。
“男人本来就少啊。”女主人唏嘘着说:“为了力量,将男人全部杀死了,这样一来,根本无法继续繁衍子嗣,人数自然越来越少。”
“就这样衰颓了吗?”
“不。”女主人的话莫名飘忽起来:“在最后,似乎还挣扎过一段时间。”
火光微微一摆,发出噼啪声响。
“挣扎?”忍者重复了一声。
“年轻的女子寻觅别族的强大男性作为婚嫁对象,然后继续延续家族的传统,将成为丈夫的男子杀死,从而获取力量。以此方式离开了三面山的女人,再也没有回来过。等到最后一个女人离开,那座山便就此变成死的了吧。”
“外、外族?”忍者终于露出了愕然之色。
“是呢。”老太的面上浮现出了回忆之色。
“真是漂亮呀,那一族的女人。……为了让男人们迎娶他们,再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杀死,所以那一族的女人就像是受到了神的眷顾一般,拥有极美的、让男人们忍不住流连忘返的外貌。我在十四岁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位夫人……就连那时身为少女的我,都忍不住为之沉迷呢。”
“……”忍者有些说不出话来。
“很可笑吧?”女主人对忍者说:“明明是她们在男性出生时,就将男性全部杀死,却在长大后因为‘没有男性可以婚嫁’而感到苦恼,从而去外族引诱男人。本应属于她们的丈夫,早在数十年前就被杀死在了襁褓中。”
忍者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年轻人,别不相信啊。世界上是真的存在如她们一般美貌的女人的。就像是传说中的络新妇一样。因为过于美丽的外貌,甚至有过同族兄弟与父子为了至亲而残杀的传闻。……虽然只是流言,但是她们的容貌有多吸引人,倒是可以从中窥见一二分。”
“这样啊。”忍者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因此,在四下其他的村落里,也曾有过一个说法。‘生于莲沼的女人,能够博得她之爱,便是你之灾厄’,因为那沐血而生的、极度美丽的女子,只会将你拉入开满衰败莲叶的泥淖之中,直至你沉底消亡。”
满是荒诞色彩的诡谲传闻,在这间破败的屋中,从一位伛偻老者的口中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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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的面色很冷。
障子纸门外映上了一道纤细人影,清越又泠然的少女嗓音于门外响起。
“斑,你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算了算,大概还有两三章就可以推倒斑斑了,hin兴奋,恨不得立刻写到那部分剧情【等】
职业老司机の蠢动
ps:有miu有人玩刀男人啊,最近沉迷刀男人沉迷得不得了,好想把刀男人也综进去噢噢噢噢,看完花丸最新一集彻底沉迷于三日月宗近的美色了,可是我并没有三日月宗近【x】
pps:今天更了5k7,明天请个假,要去学校跑腿儿/(ㄒoㄒ)/~~
☆、#18
莲沼进入房间之时,屋内已经只剩下宇智波斑一人。
“解决了吗?”她询问道:“那群总是很聒噪的老头子。”
“嗯。”斑淡淡侧过头,回答道:“……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莲沼低声说道。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她忽然听到脑内响起了一个机械的声音:完成攻略目标。
完成攻略目标。
成攻略目标。
攻略目标。
略目标。
目标。
标。
(肥音)
……就这样完成了?!
莲沼微微一愣,有点无法相信。
原本以为,至少要等到真正成婚的那一日,这个目标才算被完成,没想到攻略的过程倒是比想象中容易多了。
只是她不知道,完成了攻略目标的自己该如何离开这个世界。
上一次,在一瞬之间,就离开了那个世界,回到了玛丽的面前。
那么……这一次呢?
莲沼扬唇一笑,很是愉悦。她的笑意毫无假意,诚然是发自心底的欣悦之意。
这样的笑容,让她对面的宇智波斑愈发眼神复杂。
眼前的少女一如初见时的美丽。
初见时,她浅浅一抬头,含羞带怯的模样便引来了无数男人的关注。从来不露感情的忍者们,竟然难得地齐齐流露了怜悯之色,要求将这位柔弱无依的美丽少女留下来。
后来,她于一夕之间失去所有记忆,从前不敢与他正视的羞怯少女,竟然敢一脚踹向他。
再以后,在斑给予的两个选择中,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以忍者之身战斗。
那披夜雨与血花而归的少女,神情冷然、满身寂肃,美艳与冷酷齐齐绽放,至今仍铭刻于他的脑海深处,稍有不慎,便会浮现于他的眼前,赋予无限旖旎幻想。
“很开心吗?”斑询问道。
“是呢。”莲沼说。
宇智波斑走近她,以掌托起她的手心,指尖摩挲过她的手背。
低而缓地话语,悄然落在她的耳际。
“在那之后,你又打算如何?”
莲沼的思绪一晃,她收回了神,浅紫色的眼眸望向斑,心头略浮出一分疑惑。
正常的情况下,都不会如此询问吧?——在成婚之后,又有什么打算?若是寻常的男人,在面对未婚妻子之时,恐怕早就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在第几年生育第几个孩子”这样的事情吧。
宇智波斑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些什么。
斑拽紧她的手腕,将她拖入自己怀中。结实的双臂抚上她的腰,沿着脊背一路向上徘徊而去。
“你……”
他低垂下头,以自己的额头抵住莲沼的。
四目相对,他半合的眼帘下,是猩红以至妖艳的色泽。
“并不爱我吧。”
年轻的族长低笑着说完这句话,屋外涌入的风便吹开他乌黑的发。连同那句不知是自嘲还是叙述的话,一同扬起。
他缩紧双手,将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锁得愈紧,不给她留下任何逃跑退却的空间。身躯紧紧相贴,曲线彼此吻和,仿佛要被揉入彼此的血肉中。极度靠近的距离,使得暧昧的呼吸变得触手可及。
莲沼漂亮的面孔毫无表情,紧缩在身前的手指却彼此紧扣。
她当然不爱宇智波斑。
可是,这样的话是无法说出口的。
“好烦躁啊。”她只能这样说着,隐隐约约有了一种头疼感。
“为什么烦躁?”斑搂着她的腰,亲昵地问。
——因为她并不爱眼前这个男人,又戏弄了他的情感。
——虽然自己向来恶毒又刻薄,但是此刻,内心却满溢着难以描述的……烦躁。
明明对方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物。
她也大可以在这之后一走了之,不管不顾。
她的个性就是如此——薄情、寡淡,甚至说有些自大自私。
从诞生那一日起,她所信奉的便是“自己的抉择便是绝对正确”这样可怕的信条。
在之前的生命中,都没有出现任何可能的人或事物,拥有足够的能量去扭转这种想法。漂亮的面孔与优异的成绩,让她能够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追捧、谄媚、逢迎、夸奖……这就是她所面对的世界。
为什么要考虑别人在想什么呢?
只要自己能够享有自由和快乐,不就足够了吗?
向来都是别人揣度她的想法,费尽心思地讨好她,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低头,以免引来不悦之心。无论走到何处,都只有欣赏、渴望、崇拜或者艳羡的眼神。
而现在,她竟然第一次开始考虑起了“其他人的世界”。
这可真不像是一个坏人的所作所为。
“很烦躁啊……”她将头枕靠在宇智波斑的怀里,喃喃低语。
熟悉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像是烙上无数微热的莲花。
她的双臂滑上了斑的后背。
“我的这具身体很漂亮吧?”她忽然问道。
“嗯。”斑俯身在她的颈窝间,浅淡地回答。
“那么……你想要我吗?”她戳了戳他的后背,问道。
斑没有回答,只是揽着她腰的五指愈发缩紧。
“想要我吗?”她又说了一次,声音难得的轻软。
她的眼帘眨啊眨,眼底似绽着一片光:“如果想要的话,那么……唔……”
未完的话,被吞没入交缠的唇间。
喉线微微起伏,空做着吞咽的动作。
她细细的手指勾着斑的脖子,双眸却因为吻而略略失神。
微涣的瞳光,仿佛映射着太阳的光彩。
斑的眼睛是一片火焰般的红色。
黑色的勾玉中,微微映出她面颊的轮廓。
腰际毫无防备地软了下去,失去了来自自我的支撑,彻底倚靠在了属于其他男人的结实臂弯中。如果不是这手臂的支撑,她大抵就会因为绵长的吻而站立不稳,向下瘫软吧。
“斑……”她低下头,躲过接下来的吻,想要说完自己的话:“如果想要的话……”
这一次的结局还是相同,她没能将想说的话说完,他便准确地找到了她的双唇。
烦躁。
讨厌。
再没有比这更让人烦躁的事情了。
莲沼干脆地搂住了斑的脖子,踮起脚尖来,反吻了回去。她就像是不服输的孩子,很是直接地索取着。两只手报复似的在他肩颈上抓挖着,仿佛一只正在恶意宣泄着不满的小兽。
这略显生硬青涩的主动,明显取悦了面前的男人。他的唇角微微扬起,红色的眼眸归为一片漆黑,悄悄有了笑意。
她踮起的脚尖勉力支撑着身体,因为重力全部集中在足尖,她的脚踝便不停地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然后仓促落地。
“很漂亮。”面前的男人停下了吻,夸赞她。
略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属于男性的性感。
她微喘着气,用舌尖舔一舔唇角,双眼浮现出狡黠之色:“如果你想要我的话……”
斑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双手在她的背后反复游荡着。
“那我们就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宇智波斑:???
……不是,姐???你在,想什么??
这一刻,饶是斑,也不禁为之无语。
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明明已经被撩得情动,却还能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非人哉的请求?
眼前的少女还兀自愉悦地说着话:“来和我玩游戏吧……族长大人?好了,你已经输了,是大冒险噢,要听话。”
斑:???
莲沼心情很好地松开了他的肩膀,说:“把眼睛闭上。”
斑沉默盯她一会儿,竟然真的将双眼合上了。
他被一双手按在了地上。
那双手的触感他很了解——细腻温柔,属于纤细少女的手。
曾经握过沾满血的匕首,也摸过他的面颊。
合上的双目将世界归为一片漆黑。他仿佛又回到了秋日的夜晚——没有星空与任何的光明,厚重的纱布将视线全部阻挡。然而,于一片漆黑之中,她的吻却带着属于少女的清冽。
属于莲沼的手正在很粗暴地……解他腰间的衣结。
不知怎的,宇智波斑有种想笑出声的冲动来。
“怎么,不会了吗?”他说。
“你闭嘴。”对方的回答很粗暴,还带着命令式的直接。
更让人难以捉摸地,则是她干脆地用吻封住了男人的唇,免得让他继续吐露出讨厌的话语。她一面辗转着亲吻他,一面解开了他的腰结。于断断续续之中,将他的外袍与上身的衣服褪下。
面前的男人有着很诱人的身材。
忍者生涯赋予他的身体,带着独特的、满是男性味道的魅力。
紧实又漂亮的肌肉与起伏有致的轮廓,无一不显露着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诱惑。这具漂亮的身体,她在到来的第一天便有幸欣赏过。如今一看,她依旧觉得他的身材完美得不可思议。毫无遮掩的、袒露的匀称肌体,在她眼中又呈现出奇异的色气来。
她的手忍不住在他的胸腹上徘徊。
她的手指细而凉,所过之处,轻飘飘好似一根羽毛在掻弄着。
斑拽住了她的手指,止住她的动作。
“别动了。”他说,扣着她的手越紧。
“嗯?”她松开捧着的面颊,从缠绵的吻中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 脚踩油门。这一次不是演习。
☆、#19
斑的另一只手掌,从她的衣摆下滑入。
光裸的小腿不着一物,手指掠过时的触感,激起一片难以自察的战栗。
他宽大的手掌,在裙摆下反复抚弄着她的大腿。时轻时重,流连忘返。
“斑,别、别这样……”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叶片落在水面上漾开的涟漪,带着断断续续的颤抖。
“怎样?”他的手从一处游移到了另一处。
说着,他便要睁开双眼。
“不许睁眼。”她认真又严肃地说道。
于是斑耐下性子,继续闭着眼睛。
只是他的手,未曾停下。
面前的少女总是保持着冷然的高姿态,不自觉地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发号施令,就仿佛是一位端坐于宝座的王女。只因为那一张精致又冶艳的面孔,便轻易让所有人对她俯首称臣。
她似乎喜爱引诱人,却又享受着戏弄人的快感。
让男子轻而易举地对她产生恋慕之情,又在播撒下情感的种子后,毫不眷恋地离去,薄幸地说出“我并不爱你”这样任性又罔顾他人的话,还偏偏能让人甘之如饴,毫无怨言。
而现在,这个喜爱戏弄人心的家伙,正在他的手掌下,因为他寸寸而过的抚摸而战栗着身体,难以自觉地发出惊慌又诱人的细碎喘息声。
这个认知,让他心底有着莫名的愉悦。
就算那一族的传闻是真的,就算她是自开满衰败莲叶的泥潭深处生长出的女子,一身的花瓣都带着血液染就的毒汁,就算她的爱意足以致死,又如何?
饮鸩止渴者尚有,更何况他并不认为眼前的少女能够杀死他。
诚然如莲沼所说,他是强者,自然不惧畏这些难以揣摩的流言。
“别动,也别睁开眼。”少女啄了一下他的双唇,轻轻对他如此说道。
“嗯?”他低哑地回应道:“你要做什么?”
“你猜。”浅浅的笑声传来。
斑闭着眼睛,默默坐在原地。
十秒。
二十秒。
一分钟。
五分钟……
他觉得打着赤膊的上身被风吹得有点冷。
就算是一只乌龟在慢吞吞扒着自己的衣服,现在也该脱得光溜溜了吧?
“阿音?”他喊了一声。
无人回答。
斑略略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莲沼不是忍者,没有查克拉,自身的存在感也很低。从前他在处理族务时,就常常不能察觉到在身旁的莲沼的气息。因此,他刚才也一直确信着那家伙还待在触手可及的范围。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了不妙的想法。
他秒睁眼。——屋内空空荡荡,哪儿有莲沼明音的身影。
他像个傻子似的在这里光着身子等了好久。
斑站起来,捞起自己的外套,面色很不好。
——那家伙完了。
——那家伙完了。
——那家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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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下大祸的莲沼手持一根草叶,慢悠悠地沿着溪流向前晃着。
她的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轻缓地愉悦之色。
唯一让她心情不好的……
大概就是用绷带包着的手腕了吧。
只有她知道,绷带下藏着怎样的东西。
就在十数分钟之前,她发现自己的小臂上不知不觉多了一些诡异的花纹。
毫无痛感,触摸上去也没有明显的起伏。但那血管般的纹路,却确确实实地存在着,就像是游离在肌肤表层下的图案,刻意显露出自己的身形,想要警示威胁着什么,挣扎着跳动。
“咎落”——第六研究所是这样称呼它的。再过不久,她大概就要迎接注定会抵达的咎落了,她会变成一颗疾走型锂电池,24小时不间断朝外喷发能量,然后biu原地爆炸。
莲沼明白,这是主导圣洁的神又对她降下了惩罚。这个神的脾气果然很不好。
好在任务已经完成,那死亡与否也不要紧了。
早在这一具身体也出现了属于贝露丹迪的幻觉的那一天,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后果。
第六研究所制造的第二使徒们,大多数都迎来了相同的结果,包括贝露丹迪和优。
她在河边站定,若有所思。
“喂,你——”意料之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怎么了?斑。”她回过头,语气很是无辜。
“你完了。”对方说着。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温存与磨蹭。属于男人的结实双手准确而快速地落到了她的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拦腰一搂。
“喂,斑,这里可是野外啊……”她察觉到衣襟下做着大动作的手,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怪谁呢?”斑轻轻一咬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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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摆下,紧并的双腿微微地颤抖着。
温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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