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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多戏型女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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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沼淡定地说:“我是大人。”
  
  卡卡西仔细一想——他的几个学生也是处在这个年纪,鸣人已经在考虑着拯救世界,而佐助则是一副要毁灭世界的架势。这些十六岁的孩子所做出来的事情,可真不像是一些孩子能做的。真弥嘛……大概就是“我要上了全世界”的架势吧。
  
  “卡卡西很想从我身上获得‘晓’的情报吧?”她轻声地说:“那么,卡卡西听话的话,我就告诉你,那些你最想知道的东西。”
  
  卡卡西深深地扶住了额头。
  要是听真弥的话,恐怕会发生很不得了的事情吧。
  
  他无奈地叹一口气,露出了温和懒散的笑容,问:“那么,真弥想要我做什么呢?”
  莲沼歪过头,低声问:“卡卡西竟然不知道吗?”
  
  卡卡西内心一沉,深感不妙。
  ——果然,真弥打算把他吃干抹净吗?
  
  这实在是太过罪恶。
  她太年轻了,而且自己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漩涡彩在哪里,我要去见她。”
  
  卡卡西:……
  蛤??
  
  #什么!难道不是提出这样那样的请求吗!竟然只是要见漩涡彩吗?!#
  
  “什么啊。”面前的少女板着脸说:“卡卡西好像很失望?你是不是想和我在这里发生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
  
  卡卡西在她面前蹲下,再次用手深深地扶住了额头。
  都怪他不好。
  
  真弥现在这副模样,无论如何都瞒不过那些刑讯忍者的吧。
  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两人在这间囚室里发生了些什么。
  
  “算了,反正这样的牢房也关不住你。”卡卡西掏出了刑讯忍者交给他的钥匙,打开真弥身上的铐锁。他将锁链从莲沼真弥身上摘除,低声说:“先去找地方清洗一下身体吧。”
  
  卡卡西几乎可以想到刑讯部的高层们目瞪口呆的表情。
  ——卡卡西竟然自己将那名川之国叛忍放跑了?!
  ——卡卡西和那名女叛忍单独在囚室里呆了这么久?
  
  旗木卡卡西的眸色一暗。
  
  为了足以给上层一个交代,他还得想出一个折中的方法。既能照顾到真弥的安危,又不至于让村子的利益受损。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莲沼真弥划归到了自己的羽翼下。
  
  “卡卡西,彩去了哪里?”莲沼问。
  
  “噢,你说小彩啊?”卡卡西回过了神,露出了平日的从容笑容:“跟着她哥哥去了世界的某个角落执行某个任务。至于是什么样的角落,什么样的任务,我也不知道呢。”
  
  说了等于没说的回答,早在莲沼的意料之中。
  她没说话,只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为什么真弥对小彩这么执着呢?”卡卡西问。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卡卡西:……
  #歪,佐助吗,你和鸣人要失业了#
  
  他横抱起莲沼,朝着囚室外张望了一下。可怜的忍者们还在走廊上排队跳拉丁舞,陶醉忘情,浑然不察外界变化。
  
  卡卡西松了一口气,抱着莲沼走出了这间临时的建筑。为了防止赶路时掀起的风将她的衣摆吹起,他还特地攥紧了囚衣下摆。数分钟后,他落在一栋木质结构的房屋前,敲了敲窗户。
  
  木质建筑的玻璃窗被拉开,戴着口罩、身穿白色外衣的春野樱探出了头,奇怪地问道:“诶?卡卡西老师,你怎么……等等,这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她盯着卡卡西怀里的莲沼真弥,忍不住迅速地倒退了数步,眼睛变为了受惊的圈圈眼:“卡卡西老师不是在研究作战地区图吗这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生病了吗生病了吗生病了吗所以要我来照看一下……?”
  
  听着樱一口气说出的一大堆话,卡卡西露出了讪讪的微笑,颇为抱歉地说:“那个……樱,虽然事发突然,能问你借一身女孩子的衣服吗?”
  
  樱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一瞥,她却发现卡卡西怀里的少女穿着囚衣。
  樱只能看到那女孩披散的紫色长发,无法获知她的长相,也就无从猜测她的身份。
  
  她从临时衣柜里取出木叶的中忍制服,朝着窗外递去。她凝着眉,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卡卡西老师,让这家伙穿中忍的衣服,没事吗?”
  
  “只是临时借用一下而已。”卡卡西将莲沼放在了地上。
  
  接触到那女孩面孔的一瞬间,樱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她太漂亮了,以至于让同为女性的自己都产生了艳羡的情绪。但是,她和卡卡西老师之间的气场……太奇怪了吧!
  
  卡卡西老师平常也很不正经!但是他不像是会对年轻的小姑娘下手的人啊!
  而且,还是在这种大战一触即发的危险时刻!卡卡西老师竟然分神开始谈恋爱了吗!
  
  看着樱复杂的神色,卡卡西知道自己这位女学生已经陷入了无限的幻想中。他叹了口气,说:“总之,不要以为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会对未成年下手的人。我不是那样的忍者。我先走了,还有事情要做。”
  
  |||
  
  真弥在木叶忍村外的溪流边,用清水冲洗了身体,随后隔着囚衣披上了樱的忍者制服。她的脚在浅浅的溪流中踩来踩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卡卡西望着她的身影,问:“真弥,现在你应该满足了吧?那么,说好的……”
  
  真弥掬起一捧水,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她呼了一口气,说:“我告诉你‘宇智波斑’的身份好了。他原来也是你们木叶忍村的忍者,叫做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懒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望着少女的面容,试图在她身上寻找到玩笑或者恶意的踪影。然而,真弥神情自若地用袖口擦干面上的水珠,并未流露出任何奇怪的神情。这样的表现,使得卡卡西不得不相信,她并没有在开玩笑。
  
  “真弥,说谎可是不对的啊。”他恢复了笑意,低声地说。
  “那家伙自己那么说的啊。”莲沼盯着他:“怎么,宇智波带土是个很有名的人吗?”
  
  “不。”卡卡西的语气飘忽了起来。
  “那么,为什么说我在说谎?他不可能是宇智波带土吗?”
  
  “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说,真弥,你被那家伙骗了。”卡卡西笑意愈深,黑色的眼眸中满是镇定:“因为宇智波带土已经死去十多年了。”
  
  “啊?”莲沼一下子直起了腰,略带不爽地说:“死了啊?”
  “是啊,死了。”卡卡西垂下眼帘:“在上一次忍界大战的时候,他就死了。那时候,他只有十二岁。”
  
  莲沼狐疑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卡卡西,说谎可是不好的噢。”
  卡卡西苦笑起来:“如果木叶忍村的英灵碑还在的话,你应该可以在上面找到带土的名字。”
  
  莲沼收回了目光。
  看来卡卡西说的没错,那个叫做宇智波带土的人已经死了。
  所以阿飞骗了她咯。
  
  “嘛,算了。”她淡淡地说:“反正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他是谁也和我毫无关系了。以后,我也不会回到他那里去了。”
  
  她的话,让卡卡西微愣。
  
  “真弥……不会回到宇智波斑那里去了?为什么?”他问。
  莲沼目光不改,面上是一片淡定:“是啊。没有为什么。”
  
  #睡完了当然就走了咯,不然还真的留在阿飞手下给他白打工?#
  
  一瞬间,卡卡西的心里满是微妙的情绪。
  真弥不会再回到晓了,那么,是否就意味着她不再是敌人了?
  
  如果莲沼真弥不再是敌人……
  卡卡西不由想到了过去交手过的那些对手们。
  
  再不斩在最后拼死反击卡多,佩恩和鸣人化解了仇怨,而小南也将代表希望的花赠送给了鸣人。就算是仇人,到最后也有可能握手言和。那么,没有对木叶忍村造成过伤害的真弥,应该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吧?
  
  “真弥。”卡卡西说:“既然你不再会回到‘晓’了,那么你打算去哪里?”
  “无所谓”莲沼淡淡地说:“去哪里都一样。”
  “你要不要留下来?”卡卡西问:“我的意思是……留在火之国。”
  “不要。”她很干脆地拒绝了。
  
  卡卡西忍不住托着面颊笑了起来:“刚认识真弥的时候,真弥明明很希望我留下来陪你。但是,现在的真弥却是那么无情啊。”
  
  莲沼说:“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火之国也好,木叶忍村也好,都太热闹了。当初和卡卡西约定的地方,正是我喜欢的、安静的地方。”
  
  顿了顿,她说:“旗木卡卡西,要不然,你留在那里陪我吧?不要留在木叶忍村了,一直陪着我吧?”
  
  这可真是个诱人的请求啊。
  旗木卡卡西从木叶忍村中脱离,而莲沼真弥也不再是宇智波斑的部下,两个人偷偷地逃跑,从此在一起生活……就是这个意思吧?
  
  卡卡西的笑意更深。
  他可没有天真到相信莲沼真弥的话。
  现在的自己还不足以让真弥对他动真心。
  
  “抱歉啊。”卡卡西摸了摸自己的银发,说:“你的前主人对忍界布告了战争,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木叶。”
  
  “卡卡西怎么总有那么多烦人的理由啊。”她说着,靠近了卡卡西,弯腰去亲吻他的眼窝。被抬起的护额下,露出他被疤痕贯穿的左眼来。她在其上烙下一个吻,问:“这只眼睛是写轮眼,对吗?”
  
  “是的。”卡卡西笑眯眯地说:“是带土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
  “很珍爱它?”莲沼摸了摸他的眼帘,说:“能让我看一下……万花筒的图案吗?”
  “这么奇怪的请求,我可以不满足吗?”卡卡西说。
  “当然不可以。”
  
  卡卡西陷入了无言,随后开启了自己的万花筒:“如果不动用能力的话,倒也不耗费查克拉。……怎么,好奇吗?”
  
  “是啊。”莲沼盯着他写轮眼中的图案:“因为阿飞……我是说,那个‘宇智波斑’也只有一只写轮眼,而且,那家伙的万花筒图案和你一样。”
  
  卡卡西一怔,眼中的红色褪去了。
  
  “我总觉得,他不会骗我。”莲沼托着下巴,说:“他那么深爱我,怎么可能会骗我呢?”
  
  卡卡西:……
  
  他都不知道先从哪里吐槽起了。
  虽然他很好奇那位“宇智波斑”和真弥的关系,但是真弥的前一句话让他更在意。
  带土的另外一只眼睛,在“宇智波斑”的手上吗?
  
  卡卡西将护额拨了下来,掩住了自己的左眼。许许多多的疑问盘绕在他的心间,像是一截斩不断的乱麻。这些疑问最终都沉了下去,化为一个更为紧急的问题。
  
  现在如何处理真弥呢?
  私自放跑被捉住的忍者,可是很难对上级交代的啊。
  
  原本自己是想从真弥身上获得情报的,为了防止被她诱惑,他还特意离开了刑讯部。没想到,他棋差一招,最后还是落入了真弥的可怕陷阱,心甘情愿地将她再次放走。
  
  “真弥,如果你想离开木叶的话。”卡卡西说:“那就得麻烦你把我打晕了。不要重伤。”
  
  满含笑意的话,带着玩笑之意。
  他觉得真弥不会那样做——这是卡卡西的直觉。
  
  然而,面前的少女非常淡定地捡起了溪边的一块石子,满面冷漠之色地朝他走来,口中说:“好的,卡卡西,我下手会轻一些的。”
  
  卡卡西:……
  ——等!等等!他只是说着玩的……
  
  咚——
                          
作者有话要说:  对jj绝望,这一章被审核了3轮,12次,替换2次,能不能活下来,全看造化
好的,喵百分百确信被人怼上了,最近天天被锁_(:зゝ∠)_




☆、友人E

  宇智波带土正在做战前的最后准备。
  
  他的战力是十尾,白绝,以及药师兜提供的秽土转生部队。只要他一直握有十尾,战争能够按计划进行,他确信他可以完成这个庞大的“月之眼计划”。
  
  原本寂静的洞穴中,忽然响起了他熟悉的脚步声。带土并未将视线从手中的火焰团扇上移开,他说:“你回来了,真弥。”
  
  “啊,在外面逛了一圈,觉得太无聊了,所以还是回来了。”莲沼慢悠悠地说:“战争准备的如何了……带土大人?”
  
  虽然对卡卡西称自己“再也不会回去”,但是她可不是个会遵守诺言的人。说过的话和睡过的渣……不是,和吃过的生菜一样,没什么效用。
  
  “差不多了。”带土将火焰团扇别到背上:“你能回来也很好。佐助身上的未知因素太大,我不确定他是否能成为我的助力。”
  
  “辛辛苦苦培育了他这么久,却还是不确定佐助的意志吗?”莲沼抱着手臂靠在了墙壁上:“带土大人,你可真是失败啊。或者说……其实,你不太想让佐助继续待在你这里了?”
  
  因为她的话,带土的动作止住了。
  想到正在休息的佐助,他望向莲沼,若有所指地说:“是。”
  
  他确实不太想用佐助了。
  
  年轻气盛、富有能力的宇智波一族,确实可以成为不错的武器。但是,一旦沾染了情爱这些无用的羁绊与感情,已被磨得无比锐利的武器,便又会变钝。
  
  他本以为宇智波佐助是个足够冷酷的人,会放弃和真弥的纠葛——毕竟他曾毫不留情地斩断与过去的羁绊——但是他猜错了。
  
  佐助没能逃出真弥的陷阱。
  
  他冷眼瞥着真弥,不由在内心感到微微的后悔。因为宠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境界,所以任由她四处玩乐,将他的棋子也翻覆于手中。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制止她。
  
  不……应该更直接一些,用囚牢禁锢她,彻底剪除她的双翼,将所有渴求玩乐与戏弄的心思都泼熄。
  
  然后,只留下自己和她。
  
  “是在示威么?还是在嫌弃我做得太过分了?”莲沼问:“不要这样对佐助啊。‘月之眼’实现后,这个世界可就不复存在了,不及时行乐的话,可就找不到人生的乐趣了。……也许佐助会帮上大忙呢?”
  
  “有没有佐助都一样。”带土的眸光一沉:“只要有十尾,我就足以对抗五大国。”
  “还真是谜一样的自信。”莲沼摆摆手:“啊,我出去玩的时候,碰到木叶的旗木卡卡西了哦。”
  
  她观察着带土的反应——只可惜带土并没有因为这个名字出现任何的反常。看来,带土和卡卡西也没有什么可以挖掘的过往。她对无聊的事情一贯没什么兴趣,于是,登时便不想再继续追问他和卡卡西的事情了。
  
  “放着宇智波斑的棺材在哪里啊?我还想再看一看那群秽土转生的大人物。”
  “他们都是土做的……!”带土忍不住提醒道:“真弥,别乱来。”
  “你在想什么啊?”她冷冰冰地回复:“我是那样的人吗!带土大人!”
  
  操,宇智波带土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
  
  为宇智波带土提供秽土转生部队的人叫做药师兜。
  
  他总是披着红色的斗篷,阴阴冷冷地站在某一个角落里,仿佛一条伏在暗地里的蛇,想要伺机对猎物发动攻击。
  
  听见莲沼的请求,药师兜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说:“他们都是我的棋子。作为棋子,自然都已经埋设到棋盘上的各个角落里去了。”
  
  “不在这里了吗……”她略略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很想看一看吗?”药师兜的嘴角扬起,他打量着面前少女的容貌,说:“其实,我很乐意于满足你的请求。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想见哪一个人?”
  
  “宇智波斑。”她说:“我觉得他的鼻子特别好看。”
  
  “……”药师兜的镜片闪过一道光,他说:“说起来,我前两天还发现斑的鼻子被人掰断了。……还好秽土转生的躯体会自动复原,这才不至于让这位战国名忍缺失了鼻子。到底是谁干的呢?”
  
  莲沼干脆果断:“是白绝。”
  白绝:???
  #出来吧我的背锅兽白绝!#
  
  药师兜朝着阴暗洞穴的深处走去,他阴柔的嗓音缓缓响起:“还真是幸运,其他的棋子都已经埋设好了,唯独斑还没有被动用。他可是我手上的‘王牌’。……你很仰慕他吗?”
  
  “你话好多。”
  
  被毫不客气地嫌弃了的药师兜流露出郁卒的神色。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难以沟通。
  
  莲沼跟着他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其实,并非是仰慕……而是轻微的好奇与想念。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宇智波斑了。在离开那些世界后,她往往不会再回去了,很少有能见到第二面、第三面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和故人相见,还是她在暗斑在明的情况,还真是少见又有趣。
  
  洞穴的最底端,储放着那具简陋的棺材。凌乱的卷轴和笔墨散落了一地,地上尚残存着符印的痕迹。微亮的烛火,在洞穴的一角摇曳着。
  
  她走到棺木旁,朝着棺材中望去。
  ——不好!宇智波斑的鼻子长回来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
  
  躺在棺中的人双目紧阖,仿佛正沉睡于一场不会醒来的梦。他的五官正是莲沼所熟识的模样,没有分毫改变。
  
  莲沼最后一次见到斑时,他无比狼狈——匍匐于南贺川的水流之中,伤痕交错遍布,心口还有着濡湿的血迹。残存着最后一丝气力,满怀不甘地在滂沱大雨中等候着死去。
  
  而他现在穿着整齐的盔甲,看起来极有威严。
  这样很好,她见到的斑不是那个狼狈无比的斑。
  
  她伸手抚摸着斑的面颊,手指尖沾满了细碎的尘屑。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譬如宇智波族地后密密麻麻的墓碑,秋夜晴空之中飞跨而过的星河,又或者短刀刀柄上垂下的正红色房线。
  
  也许是她怀恋的眼神太过奇怪,药师兜忍不住后退了数步,然后偷偷地竖起了手指。
  躺在棺材中的宇智波斑,悄然睁开双眼。
  
  原本僵硬的、没有表情的面孔,顷刻变得生动起来,仿佛泥塑土偶被注入了全新的灵魂。他睁开的黑色双眸间有了锋锐的冰冷,英挺的面孔开始了细微的动作——微微翕动的眼帘与张口欲开的双唇,昭示着他彻底回到了这个世间。
  
  寂静。
  寂静。
  寂静。
  
  莲沼差点从棺材边弹起来抬手就是一记流星灌篮把宇智波斑连人带棺材朝外砸去。
  但是她忍住了,并且淡定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将手从斑的面颊上抽了回来。
  
  #冷静,冷静,你可是金马影后,还有什么是不能办到的?#
  
  “你醒了吗?”她保持着高冷的神态,说:“再睡会儿吧。”
  
  说着,她就要帮斑把双眼合上。
  只可惜,棺材中的斑毫不配合。
  
  他沉着面孔,坐了起来。盔甲摩擦的厚重响声,回荡于幽深的洞穴之中。他狠狠地捉住了莲沼的手,半皱着眉,问:“为什么要那样做?”
  
  颇为凶狠决绝的话,带着满满的质问之意。
  
  ——为什么要那样做?
  哪样做?
  
  莲沼一时陷入了沉思。
  她去的世界太多,扮演的人物太多,已经快要人格分裂了。
  
  斑是在问她,为什么要把他的鼻子掰断?
  还是问为什么当初要救他?
  还是问为什么要和扉间私奔(并不是)?
  
  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斑握紧她手腕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的身躯冰冷无比,毫无温度,给人的压迫感也倍增。这位在战国时代名纵五大国的忍者,即使过了数十年也依旧保持着昔日的威严。
  
  “为什么你死了?”他的声音无比低沉:“为什么要那样做?”
  
  莲沼终于明白了他的问题。
  为什么她当初要在救了宇智波斑之后,自掘心脏死在南贺川?
  为了摆脱大秃瓢的幻影,回到玛丽A梦的办公室啊!
  
  这样直白的话,当然不能说给斑听,斑也不会懂。
  而且,现在的她也不再是那位活在战国时代的莲沼明音了。
  
  于是,她疑惑地问道:“那个……你在说什么?”
  宇智波斑钳着她的手一滞。
  
  宇智波斑凝眸,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女——精致美艳的五官,犹如易碎的稀世珍宝,带着椟匣无法掩盖的煜煜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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