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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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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读一遍。”颜氏吩咐贾葵,“最后七句。”
  贾葵刚开始读,又听当娘的训他,“嘴里含着什么?清楚的念!”
  张夫人当她拿儿子出气,并不好说什么。
  “春兰。”颜氏站起身,“收拾东西,打今儿起咱们回公主府住。”
  任凭张夫人怎么劝说,颜氏依旧八风不动,贾茂紧急站队:“娘,我以后是不是就跟你姓了!”
  “乖。”颜氏看向长子长女,“你们俩呢?”
  父母如果都在这儿,做儿女的活活稀泥就算了,可惜现在娘在爹不在,贾葵姊妹很识趣地站在了母亲一边。
  颜氏很喜感地说:“那就带上颜茗颜英走吧。”
  张夫人叫苦不迭,把个多事的贾瑚骂一半死,追出来赶紧吩咐丫鬟往荣禧堂报信:“告诉老爷,晚半步孙子就跟公主姓了。”
  挺有喜意的几句话愣是没人敢笑,张夫人纯属慌不择路,贾赦是公爹份上,哪里敢拦儿媳妇的道儿,母子一行顺顺当当出了荣国府。
  不用到第二天,齐鲁公主被贾瑚气得分居出府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颜家三兄弟持枪执棒,专候贾瑚回来打他闷棍。
  原本嫉妒颜氏顺意的贵妇们都高兴了,单等着来看荣国府的笑话。
  尤氏与凤姐跑过来说和,劝一些不要动怒的话,颜氏笑道:“我不生气,贾瑚在太宗皇帝跟前承诺终身不纳二美,如今爽约就是欺君,自有皇上收拾他。”
  “公主。”尤氏慌了手脚,“可不值为这样的事儿惊动圣人!”
  “说晚了。”颜氏“哼”一声,“当晚我就把他那封十分情意的家书呈去了大内。”
  尤、凤二人面面相觑。
  皇子们与颜氏感情很好,这种时候都要帮亲不帮理的,金昍跟太子哥抱怨:“您和兴武最好,都不劝劝他,哪怕真是天仙,藏起来养着便好—— ”
  金曈瞪了弟弟一眼:“还要乱说!”
  金晏忍不住道:“兴武别是出门一趟中邪了吧?怕委屈红颜知己必要开了荣府侧门往里抬?亏他敢想。”
  “不是敢想,而是已经安排着贾家的人做了!”金阳懒懒地说,“我可听说,荣府的管家要打制银红色的轿子,早早去码头等着呢!”
  “嘿!”金昍瞪大眼,“他还想怎么着?积多了欺压一股脑的要发作?”
  “别乱猜了!”金昊丢了扇子,“兴武还有八九日抵京,等他回来自有计较。”
  金曈还骂:“他自己风流快话的不回京,让咱们几个为他担惊受怕。”
  众皇子谴责贾瑚一回,这才各自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点击量和评论数量很是欣慰,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金盆洗手了!

☆、识破机关假逢合 揽总两报今昔怨

  齐鲁公主撩了狠话:哪个要敢多事去奉承郑国公的新奶奶,家里且将救火的水土预备足!
  这是吓唬外人的话,贾瑚抵京时张夫人打发休沐在家的次子去接人,贾琏很是为难:“太太,苓儿还在公主府呢——”
  张夫人噎了一下:“笑话,你嫂子能亏待侄女不成?”
  “要是亏待我就不用为难了!”贾琏摆事实讲道理,“苓儿吃嫂子用嫂子的,我在这时候跟嫂子做对——”
  张夫人无奈:“把林之孝叫了来。”
  引章回道:“太太,林之孝告病,这两日起不得床。”
  “赖大呢?”张夫人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引章果然答话:“赖大前天就请命收租子去了。”
  “堂堂荣国府大总管还要理会这等琐事?”张夫人干脆说,“找个得闲的来。”
  “太太!”贾琏壮着胆儿说,“您要吩咐别的事儿,他们管保都有空。我也劝您别上急,横竖哥哥不用走回来,万一嫂子不叫您和老爷见孙子——”
  颜氏自来不打没有把握的,荣府大房六个孙辈全押在手里,对付贾赦这等离了孙子一日连饭都吃不香的孝孙爷爷无往不利,张夫人想到这层愈发头疼:“你哥哥灌了迷魂汤了,安生日子不过,非得听外人挑唆作一作!”
  荣国府尚且如此,更遑论宁国府与郑国府两处了,到了还是金昊发了东宫副车去接贾瑚进内复命。
  京中的权贵都向贾瑚竖了大拇指:“你行的,把金屋藏娇的地方选在紫禁城,这不是明摆着跟悍妻挑衅么!”
  满京城有这样几处亲贵地界是齐鲁公主不敢纵火焚烧的,娘家顺义伯府不算,紫禁城列第一,康王府是亲舅门上,童家为taizu皇后亲族,何家是越城郡主的外家,石家坐镇着石皇后之母石太夫人。除此之外,如果有人说齐鲁公主一夜之间点了三座亲王府,估计也没有哪个会认为是天方夜谭。
  从乾清宫出来,金昊笑道:“回了家怕连门口都难进吧?”
  贾瑚全不在意:“山人自有妙计!”
  到宁国府拜过祖宗,又给贾母请过安顺道于荣禧堂领一通骂,直到宵禁贾瑚才得空闲去找媳妇。
  公主府不比郑国府与荣国府,颜氏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当值护卫极客气地把守门口:“公主讲过了,如若放您进去,卑职怕是不好交代。”
  “成,不从门口走你们就交代过去了。”贾瑚脱下朝服走到墙边,掂一下脚直接翻了进去,四个侍卫一对脸,继续回去当柱子。
  贾葵姊妹都坐在饭桌前不动筷子,颜氏左右瞧瞧:“你们不吃饭等什么呢?”
  贾茂朝门口望了一眼,含糊嘀咕了一句,大约是父亲还没回来的意思。
  贾茗贾英都已变成了杂食动物,一左一右摆在颜氏跟前,照两位小人家以往的经验,只要系上兜兜就可以张口吃饭了,今天却是巴巴盯着饭桌没人伺候,两人的奶娘还在看他们大哥的脸色不敢上前。
  颜氏放下筷子淡淡地说:“府门已经关了,今晚没别人。”
  三个大的都有些失望。
  颜氏皱眉:“你们不吃,苓儿他们都饿了。”
  贾萱叹口气,拿起筷子开始给贾苓夹菜。
  饭后各自回房,颜氏正于灯下读书,隐约听到屋外一阵脚步声,极为淡然地吩咐值夜的冬梅:“进贼了。”
  冬梅还没反应过来,贾瑚已经一步跨到房中:“你家主子是埋汰我呢。”
  “大爷要早来一时,小主子们就能吃顿开眉饭了。”冬梅笑道,“难怪主子亲自下厨做了一碗卤肉饭吩咐温着,敢情算准了大爷能回来。”
  贾瑚笑道:“是饿了,从晌午到现在还没沾一粒水米呢。”
  冬梅笑嘻嘻地说:“大爷等着,我这就拿了来。”
  颜氏这才问:“瑚二奶奶呢?怎么不带来给我磕头?”
  “还瑚二奶奶,一个大奶奶我都吃不消,哪有福气消受旁人。”贾瑚贴在妻子鬓前咬耳朵,“我不是没法子么,那样一个大活人,找不到一个教人信服的名目怎么捎进京来?”
  “你是将计就计借题发挥吧?”颜氏冷笑道,“不过也好,正可借题发挥大闹一回雍王府。”
  “啊?”贾瑚张大嘴,“这就过了吧?”
  “他要记恨就把账算在你头上!”颜氏“哼”一声,“左右我是叫你扬名的妒妇,何妨跋扈一些?”
  “成吧,随你高兴了。”贾瑚也不是大度的主儿,尤其记恨当初颜氏病重时雍王急着发丧。
  贾瑚高来高走的就像没有来过公主府,颜氏吃了早饭,扫一眼两儿一女说:“你们收拾一下,过会子随我出趟门,今日别的不管,大的哭小的叫,把你们想念父亲的苦处都给我诉出来!”
  姊妹三个摸不着头脑。
  这两日京中的视线便没从公主府挪开,各家擦亮眼睛准备迎接陵远街或宁荣街的八级地震。
  震源处安稳无恙,远隔数里的雍亲王府先经历了超越十二级的地动山摇。
  颜氏本来犹豫要不要把两个小的带上,贾瑚挑挑眉:“连他们亲娘撒泼的阵仗都经不住,哪里算得上我贾兴武的儿子!”
  想一想俩熊孩子素日的霸道劲儿,颜氏一拍手:带上!
  行至半路,颜氏打帘儿望着街旁的茶庄,因命停下车驾:“我们停一停,买两斤好茶带上。”
  偶动心思想换套路的齐鲁公主挑好茶叶后很巧合的撞上了闲逛的顺亲王。顺亲王也知道这个外甥女是近来京师的话题人物,一脚踏进茶庄门口赶紧拔腿,颜氏心里跟明镜似的对贾葵感慨:“瞧见没,刚出去的那位是顺亲王殿下,你娘的从舅舅,早年他还不是王爷那会儿挺和善的,如今见娘失了圣宠,也与旁人一般避着走。”
  顺亲王十分尴尬地退回来:“这不是大公主么?也带孩子喝茶?他们炒的毛尖不错。”
  “哪还有心思喝茶啊!”颜氏苦笑一声,“这不是把雍王舅开罪了吗?正要买两斤好茶带着您的五个甥孙赔罪去。”
  顺亲王吃了一吓:“他们都在外面车上?”
  “不这样显不出我的诚意来是不是。”颜氏故意皱眉,“康王舅祭祖去了,太宗家的舅舅都是雍王舅的兄弟不便教训我,竟再找不到一个愿意搭桥的长辈!”
  拿茶找茬,活该倒霉遇上了!顺亲王认命:“瞧你说的,不是还有我在么?”
  颜氏赶紧放下擦眼的帕子:“那可好了,葵儿,快谢过舅姥爷!”
  顺亲王算是遭了沾包赖。
  拖儿带女淡妆素雅的登了雍亲王府的大门口,门子慌忙打千儿:“千岁吉祥、王爷吉祥、郡主吉祥、各位小爷吉祥——”
  颜氏冷声道:“托你们王爷的福,我们娘儿们半点儿不吉祥!”
  顺亲王心道:刚到门口就漏原型了。
  “千岁玩笑了!”门子眉心一跳:这位主子怎么跑咱们王府来了,可别是踢馆的吧?
  颜氏问道:“你们王爷呢?”
  “恒王爷和敬王爷在里头与我们爷议事。”门子赶忙补充,“奴才已经着人报进去了。”
  颜氏抬腿就往里走,长史官已经闻讯而来:“千岁稍候,王爷和王妃马上就到。”
  颜氏扬手就是一巴掌,甩的长史晕头转向半日听不到声音。
  顺亲王目瞪口呆,果断决定了后面的站队方向。
  一字亲王家的长史乃是堂堂朝廷正三品,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梗着脖子顶撞一句:“下官无罪!”
  颜氏冷笑道:“挡我的道儿,没跟对人品周正的主子,无罪的也活该有罪。”
  这种节骨眼上前的是讨打,王府下人乖乖跪在甬道两侧,没一个敢寻晦气。
  此番与上回假意为贾珍出头打上忠廉王府又有不同,那次是三分真七分假,这次可是理直气壮来挑摊子。
  吴王妃听到传报心里登时咯噔一下,雍王府与忠廉王府是紧邻,她太知道忠廉王身败名裂的引线是在哪儿了,赶忙奔丈夫的书房而来。
  敬郡王一听传报,立时向四哥建议:“您躲一躲?我和五哥去应付一下!”
  雍王刚点一下头,院中已有声音传来:“怎么着,你们王爷虽说盼着我咽气,好歹我也不是从棺材底下爬出来的,这就忌讳着不敢照面了?”
  恒、敬二王与雍王妃赶紧迎出去。
  颜氏正向顺亲王诉说:“王舅,您方才是看得明白,别管我从前如何冒犯雍王舅,总是捎着礼物拖儿带女赔罪来的,门口的奴才用强拦着不叫进也罢了,好容易过五关一般进了王府的正堂,做舅舅的还躲着不露面——您说说,我是讨嫌到这种地步了么?”
  他们如果真有胆量拦你的驾,如今恐怕不是肿了半边脸的结果。顺亲王大挠头皮:“四哥,你在里头忙什么呢?外孙都小,你也不怕晒着他们。”
  恒王与敬王一瞧这阵势,与顺王的反应也不差许多,哥儿俩的表情都表达出一层意思:四哥,你得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朝不保夕,所以只能找时机更一点儿写一点儿。明天如何就是明天的事儿了。

☆、百万金棺假意赠 三五池鱼紧受殃

  吴王妃就没料到颜氏能来这一手,寻常的父母有些事都要避开儿女的,这齐鲁公主倒好,两个一岁多的儿子都捎了来。转念想去,也算符合她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了。
  敬郡王心道:果真是不收空网的齐鲁公主,她就料准了四哥会暂避锋芒,而今这种局面,出来了是欲盖弥彰,继续藏着是怠慢贾家,横竖都是不占理的结果。
  顶着雷也得出来,雍亲王一咬牙,硬着头皮迈出书房:“见过齐鲁公主!”
  敬郡王赶忙躬身:“您里面坐。”
  “王舅不用客气!”颜氏回头示意贾葵,“还不给舅姥爷们行礼?”
  颜氏五个子女,个个都是襁褓有封,雍王只好向妻子说:“先带葵儿他们去后院,把昭儿叫来陪着。”
  “不必!”颜氏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个外甥无帖上门,有三件事儿办,第一,向雍王舅告罪,第二,归还欠银,第三,还是告罪——”
  “大公主言重了。”吴王妃先就服软,“自有我们待您不周的地方,没有您亏欠我们的道理。”
  “有错就得认。”颜氏朝贾葵一点头,“我们家小姑的婚事定的快,不过我凭着taizu皇帝血脉起誓,拒了忠恂王嫡子并非看上懿郡王世子,那会子都没往金是那儿想,虽说是问心无愧,总归没给够雍王舅面子,王舅为这个怪我,实在是没有半句话辩解。”
  吴王妃赔笑:“大公主哪里的话,议亲议亲,议的周全才结亲,怎么有一言便准的道理?再说都是侄子,谁能娶到贤妻都是好事儿,总是没便宜外人!”
  目视贾葵把茶叶献上,颜氏又道:“舅妈能这般体谅外甥,自然是我的造化!”
  恒王开始默哀:“这‘茶’可不好接啊。”
  “上回外甥在东宫暴病,搅得上下难安,内务府不知耗费多少银钱物力。虽说雍王舅不管内务府,但那里的钱都是户部拨的,我尽可来与王舅算账。”颜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收条,“如今户部还欠我三百二十万两银子,扰动了内宫三天,且照一天三十万两低估,三天合计九十万两,另外还有三十万两就去填补张榜的赏钱、差役侍卫的跑腿钱、早先张罗预备的纸扎棺材钱——”
  顺亲王三人不留痕迹地向颜氏那儿靠了两步。
  颜氏向户部借银的事儿本由金曈经办,如今找到雍王头上,实质是拿一百二十万两雪花银垫出“纸扎棺材”来。
  雍亲王脸上氤氲变幻:“那次的事儿是我说的不当。”
  “小不敬大不尊,做外甥的不给舅舅面子,舅舅不盼着外甥的好也算不上不是。”颜氏拖着恒王三人下水,“几位舅舅说呢?”
  顺亲王讪笑一声:“做舅舅的哪里能小性跟晚辈记仇。”
  “好,我也觉得雍王舅大量,不能跟任性的小辈计较。”颜氏笑容一敛,大暑猛的转成大寒,“既如此,我便请教王舅,江苏布政使文镜受哪个指使挖苦您外甥女婿惧内,激将法的非叫他纳个狐狸精进门?”
  “这事儿我会给你交代”雍亲王很明智的没有推卸责任:满大青朝无人不知,文镜是雍亲王门下铁的不能再铁的铁杆心腹,此人不过是举人出身,从刑名师爷一路升到二品大员,其中自是不能缺少贵人扶持,也不怪寻着借口要为主子出气。
  可惜贾瑚发妻不但是妒妇,还是能打上王府兴师问罪的齐鲁公主,颜氏岂会如此高手放过雍亲王:“交代?我是知道王舅与皇上不同的,素来不重规矩,侧室生的比正室多一倍也为常理,但王舅不能因着自己不守规矩,去引着外甥女婿荒唐吧?”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颜氏捏着帕子边说边哭,贾葵还好,贾萱想起今后变成一家“八口”,保不齐有庶出的弟妹争宠,实心实意陪着母亲落泪,贾茂想的跟姐姐差不多,即使亲眼见证颜氏没吃亏,也像受了欺负一般应景,再添上两个比嗓门的小子——好像贾瑚已经因为雍亲王被狐狸精叼了去一样。
  整个王府的下人都往书房这儿扎堆,顺亲王哥儿仨与吴王妃化身保姆,四位王爷王妃一人哄一个都不够数,简直头都大了。
  雍王府的世子郡主哪里还躲得过去,紧急赶场的来哄孩子,颜氏的话本就触了吴王妃的衷肠,见着一双儿女更是压不住心事:“王爷,您办的是什么事儿!人家夫妻俩好好的过日子也没碍着你,弄个作死的文镜膈应谁去?敢给驸马送侍妾!他当皇家的女婿跟皇家的儿子是一回事儿吗?”
  “大公主、大外甥女儿!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提刀砍了文镜去,皇上怪罪让四哥一力承担!”敬郡王对四嫂刮目相看:这是骂人不吐脏字啊!
  顺亲王让贾茂嚎的头晕眼花:“大公主,你给我一个面子,只要你划出道来,甭管亲王、布政使,我替你办了他!”
  恒亲王老实,也响应堂弟要做和事的中人。
  “我要文镜罢官流放”颜氏吸吸鼻子,“本人遇赦不赦,子孙永不录用!”
  顺亲王张着大嘴闭不上:“大外甥女,咱们让一让!文镜好歹是二品大员。”
  颜氏瞥了雍亲王一眼:“大青朝二品往上爵秩的显宦没一千也有两三百,把这个饶了,怕是以后都来欺我一欺。”
  敬郡王心中一动:“不轻,当年太宗皇帝之所以把公主下嫁给荣府世子,就因他许诺了终身不纳二美,文镜明知有先皇旨意还要教唆兴武乱来——其心当诛!”
  颜氏哪里瞧不出敬郡王的算盘,恍然大悟似地点头:“差点儿把这事儿忘了,我还犯愁找不到正经名头收拾贾瑚,亏得王舅提醒。”
  敬郡王心虚:“老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哪能跟丈夫有隔夜仇?你要为这个大动干戈,一对孩子不好,二则四哥四嫂心下难安,委实得不偿失。”
  颜氏盯向敬郡王:“您是什么意思,敞开了直言不妨。”
  太阳已经往头顶上走,敬郡王热汗白流:“大公主,咱们往屋里细谈。”
  颜氏站着不动。
  “大公主,您得为孩子着想不是?”雍王妃赶忙命令儿女,“快把你们侄儿抱屋里去。”
  颜氏半推半就:“老子都被抢走了,晒黑了能如何?”
  雍王妃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如果说震慑敌胆的齐鲁公主有软肋,那大约就是膝下的几个孩子了,倘若哪个在雍王府的地头有了不适,保管他们赔不起便是。
  进屋落了座,颜氏先表态:“我的脾气舅舅们都知道,今日寻到雍王府,并不算是为了贾兴武纳侧室,说到底,这件事儿上文镜最多算个引线,根子还在我们夫妻,说句大度的话,若十分的缘由文镜能占到两分,明儿皇上必得让恒王舅搬了内务府的银子重建雍王府!文镜——白的不行用黑的,拿出千八百万两银子悬赏他全家首级也能成事儿!”
  众人接不上话,此女心狠手辣,谁也不知道她手里还有多少不见光的人马,花红悬赏文镜的三族不至于,派几个高手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一夜暴毙并非难事。
  虑到这一层,敬郡王赶紧答应:“文镜的事儿照大公主的意思办,有我呢!”
  恒亲王把颜氏的收条递回去:“四哥若敢代陛下收了这东西,以后大约上不得金殿的。”
  颜氏当然知道雍王不敢收,她哪里是白丢金银的主儿,又看贾葵姊妹不落空的捞了好东西在手,不免开始思量退场之计。
  不用她为难,敬郡王悄悄请来的救兵已然赶到,管事匆匆来回:“越城郡主已经到了二门!”
  越城郡主是在座诸位的堂姐,更是眼前这位姑奶奶的克星,一众人赶忙出屋接着。
  “胡闹!”金郡主气儿都不换就骂女儿,“天下还有你这样做外甥的?一而再的欺负舅父好性儿。”
  一物降一物,颜氏见到老娘立时乖了。
  “七弟,是你陪着她来浑闹的?”顺亲王先挨说,“本是无法无天的主儿,还架得住你给她撑腰?”
  “姐姐说的是。”顺亲王吐槽:我明明是被你闺女绑了肉票来的,朝哪儿说理去?
  越城郡主又向雍王妃赔情:“做舅舅的溺爱外甥是常理,您也不必受晚辈的气?她连府上的长史都打了,吩咐护卫撵了出去何妨?便有干系,我还能不跟王妃讲理么?”
  这就是客套的不能再客套的纯度客套话了,即便雍王妃是强横人,府里护卫也没胆量将齐鲁公主往外撵,与王府的身份尊卑摆在那儿不说,满京城十有七八的护卫是在八年前受过金陵公主号令的,长着老虎胆的才敢与她做对。
  雍王妃再告一回罪:别看越城郡主爵位不高,那可是taizu皇帝的三个嫡孙之一,更是taizu唯一的嫡孙女,加上皇太后姨母,敢对她不礼貌的暂且没有一个。
  越城郡主把堂弟们埋汰一顿,这才领着女儿外孙打道回府。
  派了探马在雍王府门口盯梢围观的酱油党都有些遗憾:越城郡主来的也忒及时了,怕是限制了齐鲁公主发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是回老家的小县城追求一份安逸呢还是咬牙坚守大上海等候未知的机遇?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相对较高的工资待遇和相对轻松的生活节奏——大家给个选择的建议。

☆、机关隐伏姊责弟 消息离心兄打舅

  雍亲王有三大特点:第一,睚眦必报(俗称小心眼,也是皇家人的共性);第二,行事极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第三,注重脸面,讲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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