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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沢田纲吉成为黑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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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青王他。。。。。最近似乎很忙的样子吧。。。。。。
呵呵，但愿这次圣杯战争不要出什么大乱子，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一定。。。。
征服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因为我想要一个身体。”
一直在后面保持沉默的韦伯突然跳了起来，似乎对他这个理想吓了一跳：“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征服王一下子弹上了自家御主的脑袋，丝毫没有恭敬的意思，反而看上去十分不满：“笨蛋，怎么能靠这杯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吉尔伽美什满脸无奈，但征服王依旧很认真的样子。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听到征服王的话，纲吉才总算是想了起来，英灵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是会消失的。。。
他不禁看向了一旁的阿尔托莉娅，跟阿尔托莉娅相处了一年，他早就不把阿尔托莉娅当成不存在与这个时空的英灵，而是真正的朋友，但是过不了几天，对方就会离开。
是的，不管他们有没有赢得圣杯，阿尔托莉娅都会离开。纲吉心里清楚，阿尔托莉娅的愿望是拯救故国，她是决无可能留在现世的。
不过一个朋友不久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什么的，还是不是很习惯啊。。。。。
幼时因为自身的废柴体质人际关系很差，到后来更是不敢去轻易接触他人——工藤新一身边那恐怖的命案发生次数已经让所有人潜意识把他和普通人分开了。纲吉珍惜这每一次和他人的相遇。
不过，即使平时看上去和普通人再怎么一样，甚至穿着普通人的衣着，做着普通人的举止，英灵终究早已不是人类。看着征服王身上略显可笑的T恤和短裤的搭配，纲吉知道这正是征服王在努力融入普通人社会的证明。
“拥有身体，才是‘征服’的基础。”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吉尔加美什仿佛在认真倾听征服王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吉尔加美什和征服王之间的气氛似乎并不算——不算内容的话，至少两人此刻都笑得很开心的样子。纲吉也仔细倾听的征服王的王道，但阿尔托莉娅却是十分不满。
“骑士王，也说说你的愿望吧。”阿尔托莉娅的良好教育并没有让她的不满完全显露在脸上，但也没有刻意却隐瞒，征服王也由此发问。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整个酒宴瞬时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进展。。。真是慢啊。。。。
纲吉：呵呵，是谁一直拖着的？
作者：是我好了吧。。。。。
第132章 四王宴（四）
纲吉默默叹了口气，他就知道，阿尔托莉娅的愿望绝对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阿尔托莉娅的愿望有哪里不对，但到底是说不出来，但从未来回来后才恍惚明白了一些——自己做过的事，是不能后悔的。
其实这么说不大准确，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后悔的事情，但王不可以有——就算是有，也不能够表现出来，因为王是臣下前进的方向，若是连王都后悔，王都迷茫了，这个国家又要何去何从。
这也是十年后的沢田纲吉教给他的。要是十年后的纲吉真的想要永除后患，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再白兰势弱的时候杀了他，其实有得是办法。比如是不是来十年前转一圈的蓝波，让他传个话穿个纸条什么的，简直是再方便不过了。
但他到底是没有这么做。后悔这种东西，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有也就是极限了。对于王，不管形式多么危机，他在同伴面前都永远会是那个带着大空微笑的首领。
未来的沢田纲吉，早就不是那个遇到事情就会抱怨的小鬼了。
他开始成长。并非是纲吉这样因外力而被迫成长，而是自愿的。
因为他要有足够的力量去守护自己的同伴，去守护自己的家族。
严格算来，十年后的白兰的确是纲吉打败的，但要是没有十年后纲吉的算计，他恐怕连未来的形式都不知道。无论是谁都无法否认，解决了十年后事件的关键还是在于十年后的沢田纲吉。
但追求圣杯的阿尔托莉娅又是如何？
纲吉无法去真切体会到阿尔托莉娅究竟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看着自己的王国在自己手上走向巅峰，又在她面前灭亡。他虽然对彭格列家族有着不小的归属感，但如果彭格列家族真的有一天走上了歧路，他也会如他的承诺般毁掉彭格列家族；若是因为外力导致彭格列家族的灭亡。。。。。再建一个不就好了！
彭格列家族，传承的向来的是精神，而不是所谓世界第一黑手党的地位。
而现在，彭格列家族传承的只会是他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的王道！
但纲吉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对阿尔托莉娅的愿望做出任何评价。阿尔托莉娅经历的一切是他所无法想象的，在不知道事实的基础上，谁都无法对一个王者的王道说什么——好吧，当他没这么想过。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征服王首先对此提出疑问。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吉尔伽美什闻言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让阿尔托莉娅感到十分恼怒。为了避免两个人打起来，纲吉直接说出了所有人心中所想：“阿尔你。。。。是想要否定历史？”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吉尔伽美什的是征服王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阿尔托莉娅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征服王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阿尔托莉娅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征服王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阿尔托莉娅的吉尔伽美什不同，征服王从根本上否定了她。阿尔托莉娅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
“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征服王傲然的话语，阿尔托莉娅否定道：“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征服王耸了耸肩失声笑道，“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这回轮到阿尔托莉娅傲然开口道，“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阿尔托莉娅，一边的征服王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霸王！”
阿尔托莉娅厉声喝道。被呵斥的征服王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欲望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征服王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阿尔托莉娅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征服王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阿尔托莉娅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阿尔托莉娅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纲吉，你说，究竟是谁对？！”
纲吉：求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次谁还说我节奏慢，几乎把王宴的重点都弄出来了！
纲吉：实际上很多不还是原著嘛。。。。。
第133章 四王宴（五）
阿尔托莉娅的表情是少见的愤怒，其中更是掺杂着难以发觉的悲伤；征服王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究竟有哪里错了，对自己的王道毫不动摇；吉尔伽美什轻摇酒杯，眼中的幸灾乐祸简直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貌似他才是整个王宴最闲的一个。
纲吉深吸口气，深深体会倒是什么叫做无妄之灾。虽然他的的确确也参加了王宴，但到目前为止他都只是在围观——拜托，其他人都是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帝国，有了真正王者之命的家伙，而他这个彭格列十代目还没有正式上任呢！
虽然纲吉有着王者之名已经很多年了，但身为破坏力强大的黑王，他自觉还是没有给别人找过麻烦，但更没去找过氏族——其实照青王的说法，是希望他有一个氏族来约束自己的，就像是赤组的十束多多良一般，不过纲吉还是坚决的否定了。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把别人牵扯进来？！据说在当初知道纲吉交了工藤新一这个朋友的时候宗像礼司深表欣慰，以为他总算打算找一个氏族了。说起来，朋友少得可怜大概也是纲吉没有氏族的原因之一？
虽然现在纲吉的的确确是有了氏族没错，但他还是一个年幼的王，把这种问题扔给他，真的没关系吗？！
阿尔托莉娅&征服王：当然没关系！
纲吉：。。。。好吧，你们赢了！
“其实我觉得，王道这种东西，不是他人可以任意评价的，尤其是。。。。时代不同的王者。阿尔的王道。。。。我并不觉得可以去随意否定，无论是谁都无法去否定她身为王的资格。”
“那么，来自现世的王者，你的意思就是我错了？”
“征服王，我并非此意。只是每个时代、每个国家需要的王者不同。我略读史书，您是一个声望相当大的王者，但您是否能够坦言，若是您处于阿尔时期的不列颠来为王，有是否能够比她做得更好？”
征服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自从来到现世之后他就对历史多有关注，再加上阿尔托莉娅在第一天就暴露了真名，他自然对于骑士王的历史十分熟悉，沉默良久，他才答道：“我。。。做不到。”
征服王的连年征战，若真是放在亚瑟王时期的不列颠显然有一定难度，更何况当时的不列颠发生战争是为了赢得一个平和的环境，就如阿尔托莉娅本人所说，她的所作所为是在守护着不列颠。
名为“守护”的王道和名为“掠夺”的王道，显然并不存在相互替换的可能性。
见到征服王认同他的话，纲吉默默松了口气，继续说：“我们来自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家，所需要的王道自然也不尽相同。无论是哪一种王道都有着它本身存在的必要，历史和后人会证明，王是正确的！”
“哦，我也挺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国家能够培养出像你这样的王者？现在的时代都这么奇怪吗，王可以脾气好到这个样子？”吉尔伽美什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阿尔托莉娅的怒视。
脾气好？在场的人可没有人认为这是在夸纲吉的。
不过就算是阿尔托莉娅也不得不说，纲吉的性子简直好到不像一个王。虽然不是说王就要整日像某个金闪闪那样嚣张，但如纲吉这般温柔的却是少有。虽说和纲吉相处了一年的阿尔托莉娅可以判断的出来对方的的确确是有着自己的骄傲，在别人触及到某些禁忌之事的时候他还是不会有任何手下留情的举动——比如，人体试验。
但在平时，纲吉的性子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之前好歹还有着【混沌破坏】的属性来捣乱，让他偶然会有压抑不住的时候，显露出微微的急躁之感，但现在。。。。整日带着温和的笑意，即使被人挑衅也少露出被冒犯的感觉。
沢田纲吉不像是一个王，真的不像。
想了想，纲吉还是决定和盘托出：“我的国家的话。。。。嗯，算是彭格列家族吧。虽然了解的不是太多，不过是世界第一的黑手党家族——话说，你们知道黑手党是什么吧？”
当然知道，圣杯给的现世常识里有！
就算是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都不免沉默了，究竟是怎样一个黑手党家族才养得出这样的继承人？！还是世界第一的！！这究竟是由多奇葩啊？！
Giotto：基因问题。
阿尔托莉娅也不免有了几分幸灾乐祸，当初自己知道这事是什么反应来着？唔。。。记不起来了。。。。。
“但是啊，你真的可以掌控黑手党家族吗？”震惊之后，征服王保持理智的问出这句话。身为王者，在看人方面他是真的很准，像纲吉这样气息纯净的人，真的无法和黑手党联系在一起。
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纲吉默默远目，貌似之前他说自己是黑王的时候别人也是这个反应？于是他默默的点起了黑炎。
黑炎之前众人其实也都见过，只是纲吉的样子总是容易让人忽略他手里掌握着这种力量的事实。虽然黑炎的【混沌破坏】气息令人难忘，但相比之下，显然还是澄澈的大空之炎和纲吉的性子更加符合。
黑炎本身就是纲吉属性的具体化——【混沌破坏】。
“哦，忘记说了，在称为彭格列家族十代目之前我还有个身份，第六王权者，属性为【混沌破坏】的黑王。”
纲吉一直都觉得，把这两个称呼放在一起一定很不错。
看其他人的表现就知道。
一次是惊讶，两次也是惊讶，干脆直接放在一起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征服王：这世界越来越玄幻了。
骑士王：一直都是玄幻的好吗？大法师梅林可是我的人生导师！
纲吉：重点跑偏的真快。。。。
英雄王：呵！。。。。
纲吉：。。。。果然吉尔伽美什就是那种就算只说一个字也会拉仇恨的人吧！
第134章 四王宴（六）
没有继续纠结在力量的问题上，有了之前的铺垫，众王者迅速进入了王道的正题。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王道，我真心觉得，要是咱们今天只是来交流一下的话倒是无所谓，但要是说想要让其他人对某位王的王道真心信服——别闹了。”纲吉满心无力的来了个总结。
“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征服王摸着下巴，不得不承认之前他和阿尔托莉娅处境转换这个问题真心刺激到他了，“说起来，现世的王者，你又有着怎样的愿望？”
“我？”纲吉愣了一下，才答道，“我的话，跟你们不太一样呢，我想要救一个人。”
“是谁？”八卦这种东西，就算是王者也免不了，征服王也来了兴致。
“是。。。。一个朋友。。。。”纲吉努力的组织着语言，“安娜她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但。。。。”
“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吗？”
“当然不是——倒不如说，真要是那样的话反而好办一点。”不治之症在普通人看来是很可怕的东西，但纲吉却有着一定的信心。虽说他本人不通医术，但他却对此并不是毫无办法，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白兰，对方有着无数平行世界的记忆解决这种问题不在话下。虽然纲吉并不怎么喜欢和自己属性相对的这位王者，但纲吉却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很厉害。
“比起身体上的伤害，倒不如说，我更担心安娜的心理——之前的那个黑色的火焰你们应该有疑问吧？”
征服王点了点头，如果说大空之炎是如同纲吉本人带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柔澄澈，但黑炎。。。。完全是来搞笑的好吗？！
充满的狂躁的力量，实在不像是一个孩子持有的。
“这个世界上有着一种名为王权者的存在。本身就适合为王的人被石板——或是说世界选出，会有着为王的力量，每位王权者都会有一把象征着自己王权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相对的，作为王权的限制，达摩克利斯之剑巨大无比，悬于王的头顶，一旦力量出现偏差，就会坠毁。不仅仅王本人会死亡，而且会对周围造成极大的损害。上一任的赤王掉剑造成了神奈川七十万人的死亡——这还是在有人制止的情况下。”
“而且这力量并非是你不用就没事的，我的力量是第六王权者的【混沌破坏】，属于你不管他就会自己掉剑的那种。。。。。好吧，这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我在六岁的时候被选为王权者，当时的青王和赤王统统死于神奈川，青组——上任青王的氏族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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