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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沢田纲吉成为黑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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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纲吉一直把亚瑟·潘德拉贡和阿尔托莉娅·潘德拉贡分开来看的。前者是肩负不列颠的骑士王，处境退无可退；后者已经不再需要如此，纲吉只希望她能够放下。
亚瑟是王，肩负不列颠的复兴和人民的期待；
阿尔托莉娅却只是一个永远将时间停留在少女时期，要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与期待的英灵。
死者已逝，往事已故。
执着于过去，执着于责任，执着于国家。
阿尔托莉娅的执念，早在自己成为王的时候就已经种下了。
为了为王而放弃为人。纲吉承认这种行为十分高尚伟大，但同时却也明白正是这种行为埋下了祸根。
在成为王之前，你首先要是一个人。
一个不懂得人心的王者，怀有再怎样高超的武艺和高洁的理想，也只会渐渐与手下臣民离心。在战时或许不显，但在和平时期却是无法继续继续下去。
Giotto创立的彭格列家族能在黑手党世界傲立百年，不仅仅是因为历代创下的财富和首领高超的武力。更是因为超直感能够达到看透人心的作用。
身为彭格列家族的首领，你可以武力值不高，甚至在日常生活有着废柴属性，但你绝对不能没有一份能够直触人心的大空之焰。就算是那个一向以残暴闻名的二代，其实也是个让不少人自愿臣服之人——你以为单单凭一个初代雾守就可以让二代毫无争议的坐上首领宝座？虽然Giotto是自愿隐居，你当Giotto的直系都是死的啊！
赤王性子懒散，青王个性严谨，黄金之王稳重，白银之王通透温和，虽然个性不一，但他们所寻找的氏族亦是能够和他们相互理解之人。
就算是白兰，在十年后作的一手好死，但纲吉却不得不承认对方手下是对他全心全意的追随着。那个叫铃兰的小姑娘，对白兰的执念简直是太深了，看到白兰在十年后出现也是最激动的一个。
这是王与臣民、氏族的羁绊。
要说阿尔托莉娅和圆桌骑士的羁绊不深，那估计是没几个人信的；但要说他们的关系破裂是意外，那就更没有几个人信了。
阿尔托莉娅是“不懂人心的亚瑟王”，不懂人心，有怎能掌握民心？
放下过去的执念，阿尔托莉娅才能真正成为阿尔托莉娅·潘德拉贡，不再永世生活在名为亚瑟·潘德拉贡的骑士王之名下。
以上，就是阿尔托莉娅参加王宴的所有感悟。
王宴果然是个好东西。来自不同时代，同等地位的王者汇聚一堂，分分钟解决了纲吉废了一年劲还没解决的阿尔托莉娅的执念。
就连Assinass的离场都没让纲吉有太大触动。还是那句话，他们也就占了人多这一优势而已。真正实力。。。。。参加王宴的诸位表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看的。
同是英灵，差距就是这么大！
虽然就根本目的上来说，众位王者是一丝将圣杯拱手相让的意思都没有，但却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这样跨越了时空的奇迹，只怕是在圣杯战争中都难得一见。即使阿尔托莉娅本身因为对国家的执念开始并不是那么让人接受，但有纲吉这个御主劝导加对他人解释，骑士王之名也的确实至名归。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不得不承认在纲吉顿悟了嘴炮技能后也没什么好说的——还被对方戳了千年前的伤疤。
顺便还解决了一个英灵，一天下来简直是完美！
相继送走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之后，纲吉和阿尔托莉娅连回家的功夫都省了，因为王宴本来就是在他们的院子里开的。倒是因为好Assassin的一场斗争有了不小损坏，但纲吉表示，不到明天彭格列家族的人就会收拾好的。在并盛的时候，他已经养出来经验了——反正现在彭格列家族当家做主的人也不是他，经费什么的也完全不用操心。再说彭格列家族身为世界第一的黑手党家族，倒也不至于因为这点钱而经费不足。
虽然纲吉是个好孩子，但Giotto已经提前开始教育这位继承者了。彭格列家族反正迟早都是纲吉的，在意这些干什么？
我猜这些人一定没想到继承式在什么时候。。。。。
“纲吉？”阿尔托莉娅原本要去练剑的脚步顿了顿，发现纲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刚开始阿尔托莉娅也没在意，一天下来虽然没有进行什么战斗，但王道之争却更加费神。纲吉毕竟还是孩子，觉得累也正常。但随即发现不对劲了——是气氛。
压抑的、混沌的。。。。一种让人说不明道不清的诡异气氛。阿尔托莉娅甚至差点就把契约胜利之剑给□□了！
来源。。。。正是沢田纲吉！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着把后面的直接给写出了，但后来想了想。。。算了吧（还是懒）。。。
那杯酒，其实还是有点用的。退了死气之炎效果就出来了。恩，就是这样。。。。
第139章 法则
“阿尔托莉娅？”纲吉除了脸有些红外，全然没有醉酒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清醒——甚至是清醒得过分了。
纲吉一开口，阿尔托莉娅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是称呼。
自从阿尔托莉娅被纲吉召唤出来，没有多久纲吉就称呼阿尔托莉娅为“阿尔”。虽然感觉十分新奇，但其实也是纲吉情感本身的一种体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把召唤来的英灵当做人来看，尤其是称为昵称这种事。
然而，沢田纲吉还是那个沢田纲吉。
仅仅是这一会，为什么整个人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纲吉？”阿尔托莉娅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纲吉也相当干脆的应了。
那么，问题到底是什么？
这个时候，有一个好祖先的好处就显露出来了。
身为最初的彭格列戒指持有者，Giotto可以说是曾经里法则最近的人。他的身影从戒指中显现出来，但面色却并不算有多担心——真要是担心，也用不着他，应该是别人。这个状态下的纲吉武力值似乎还要高上一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隐藏在纲吉身上的法则似乎作用更明显了。”
其实在王宴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了，比如再怎么说，纲吉的口才也没有那么好——至少不能对上吉尔伽美什那个无理也能讲出来道理的家伙。但实际上，吉尔伽美什估计也挺郁闷的。。。。。
纲吉身上的法则有两点：第一个就是掌控着第一法时间的世界基石；第二点就是名为【混沌破坏】的法则。
之前在王宴的时候，纲吉一直都在燃着死气之炎，受到不知名的影响，才将法则的作用扩大。
是的，有些事情仅凭史书是判断不出来的。就算是相识一年的阿尔托莉娅，纲吉也不敢说真正对她发生过的事情了如指掌，毕竟为了阿尔托莉娅的情绪，不列颠的事情纲吉一向少有询问。更何况，是不怎么相熟的吉尔伽美什？
有些话，纲吉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说出来的。
甚至于，在他问过吉尔伽美什是否有过后悔的事情后，他其实是有过恍惚的错觉的。
恍恍惚惚间，看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友人。
属于时间的法则，其实已经体现出来了。
然而现在王宴结束，死气之炎被熄灭。那一直压抑着的另一种法则也同样显现了出来。
——【混沌破坏】
真正的黑王是什么样子的？
阿尔托莉娅没见过，就算是教导纲吉时间颇长的里包恩也没有见过。
纲吉是黑王，但他们所见到的往往是被压制了力量、属性的黑王。
真正见到过的人，大概只有周防尊和栉名安娜。无论是在黑曜、指环战还是未来，纲吉展现出来的力量都有所压制。即使在未来时已经没了封印，但还有着相当的死气之炎在。
真正的黑王，大概只有在救安娜的时候，被刺激着出现过一次。也是身为黑王的沢田纲吉唯一一次威兹曼偏差值达到了临界值。
虽然纲吉平时的威兹曼值也波动较大，但临界值是什么概念？
概念就是：上次赤王掉剑就是到达临界值。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重点，那时纲吉的整个人似乎都变了一样——真正符合了【混沌破坏】的性格，而不是作为仅仅的力量属性。
“啊，不用担心。”知道Giotto和阿尔托莉娅在担心些什么，纲吉回答，虽然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安慰的意思。不过自己的情况，纲吉却是最清楚的一个人。“大概是【混沌破坏】的力量要在我身上作用一会儿，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到这话，Giotto淡定回了戒指——主要是不回也不行啊，毕竟王权者这块他也不熟。而阿尔托莉娅则是问道：“【混沌破坏】的力量属性暴躁，纲吉你真的没关系吗？”
“自然。”纲吉嘴角翘起，却不是往日一般温柔，“我的力量，我自然会控制好！”
废话，现在的纲吉简直是黑王意志的体现，他要是再控制不好，就没人能控制好了！
阿尔托莉娅表示，她有点担心这场圣杯战争会不会被纲吉玩坏了。
不过按照死气之炎的时间来看，似乎也不会持续太久。。。。
“阿尔托莉娅，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出去转转？”虽然是在询问，但看这架势，就算阿尔托莉娅反对纲吉也会自己出去，“我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对于现在的沢田纲吉来说，以前纲吉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十分有趣。
比如说，【混沌破坏】灵子十分聚集的地方。
阿尔托莉娅：真的没关系吗？！。。。。。
当站在标有“间桐”字样的和式房屋前时，阿尔托莉娅的内心是崩溃的。
快把我温柔可亲的御主换回来啊，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是谁啊？！
不过阿尔托莉也也就那么吐槽一下，虽然行为方式有了变化，但好歹。。。。都是沢田纲吉嘛。。。。
不过间桐。。。。。那不是御三家之一吗？！
阿尔托莉娅简直要给纲吉跪了。御三家是说来就来的吗？
纲吉看着间桐家，满心兴趣。
恶意满满、扭曲的第一法、绝望下乞求的救赎、跨越时光的憎恶。。。。。
这里，还真是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纲吉也就是这么说，之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恶意满满的间桐家，是说来就能来的吗？
纲吉：呀，我喝醉了？
吾辈表示：跟酒的关系不大。不不不，应该说跟酒的品种才有关系。
柯南：品种。。。。突然想到了黑衣组织。。。。
第140章 细思恐极
间桐家，原为欧洲的玛奇里家族。在几百年前为了躲避教廷的追杀，和爱因兹贝伦带着到达起源之地的理想来到日本，与当地的远坂家合作完成了第三法天之杯的研究，由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献祭创出了被称为奇迹的圣杯战争。但圣杯战争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因此三个家族重新决裂。
每六十年一届的圣杯战争，都有着他们三家的参与。
佐尔根家族留在了日本，改名为间桐；爱因兹贝伦仍立于欧洲；远坂掌控灵脉。
由此，便是御三家的由来。
严格算来，御三家里面，爱因兹贝伦掌控着第三法，精通炼金术；远坂家手握灵脉且本身就是东道主；只有间桐家，因为和日本灵脉不合，是越发没落了。据说到了这一代，连一个继承魔术回路的人都找不到，甚至过继了远坂家的孩子。
然而，再怎么没落那也是御三家之一啊！
每一届都有人参与到圣杯战争中，传承了几百年的魔术师家族啊！
间桐家已经在冬木市待了几百年了，虽然的确对他们的魔术回路造成了无法逆转的影响，但就地利上来说，间桐家真的已经不逊色于远坂家了。
在魔术师中，向来是认为只有傻了才会去闯一个传承悠久的魔术师家族。
——不过仔细想想，Assassin去闯了远坂家——就算是有预谋那也是闯啊；卫宫切嗣似乎去闯了那个据说有九代魔术回路的肯尼斯那——废话，Assassin都死了，御主的名额空出来了，肯尼斯明显是有这个实力和意愿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趁他还没召唤出英灵，趁早现杀了他——不过似乎也没死？。。。。
这么看来，纲吉去闯个间桐家似乎也没什么吧。
才怪呢。。。。。
无冤无仇，间桐家还有人是Berserker的御主，你就这么闯进去——之前拦着征服王不去爱因兹贝伦堡的纲吉去了哪里啊？！
阿尔托莉娅简直心塞，完全掌控了【混沌破坏】的纲吉简直是。。。。太不省心了！
还我温柔可亲的御主啊！
阿尔托莉娅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至少下一刻Berserker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废话，都到人家家门了，说不是挑衅阿尔托莉娅都不信。她御主做的这事。。。。似乎的确是挑衅来着。。。。
“咳，我觉得我们似乎有点误会。”这话其实阿尔托莉娅都有点说不下去了，说是误会，谁信？换做是她她也不信啊！
对方也没有顾及她的解释，直接攻击起来，招招致命。
阿尔托莉娅皱眉，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实力迎战。
说实在的，身为综合实力最强的Saber，没有英灵愿意这么对上她。虽然纲吉的行为的确称得上是挑衅，但就这么出手。。。。。
看来你生前的外交技能一定很差！
阿尔托莉娅更加心塞了。
不过她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再心塞下去，虽然传闻Saber的职阶是最强的，但要真的是碾压又谈何战争。吉尔伽美什就带给阿尔托莉娅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Berserker也并不是什么好解决的对象。
阿尔托莉娅没空观察，没有被攻击，显得十分轻松的纲吉却是看得分明。
这个英灵针对的，本身就是阿尔托莉娅。
似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攻击的是阿尔托莉娅吧。。。。
身为Berserker，除了在面对阿尔托莉娅的时候，其他的时候都毫无狂化的表现。即使是现在，招式也是十分的冷静。
实在是。。。。。
有趣！
阿尔托莉娅的仇人吗？
纲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后来就放弃了——因为太多了。
亚瑟·潘德拉贡的骑士王之名是用十二场大的战役堆积起来的。
至于小的战役，数都数不过来。。。。
阿尔托莉娅都说不清她到底有多少仇人。
#突然发现自己的英灵是个很引仇的对象#
#不过没事，有金闪闪在显不出来#
这么一想，脑回路和平时不太一样的纲吉瞬间安心了。
“阿尔，他恨你。”纲吉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现在的他比起平时倒是少了那么几分关心则乱，他看得出来，Berserker的实力明显比不上阿尔托莉娅。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他还是出口提醒，“最好想想，他的样子。。。。。是骑士吧。”
英灵的样子，倒是像极了电影里古堡中的那些盔甲架子，就是里面是有人的而已。
说起来，要是闹鬼了好像都是盔甲先动起来吧。。。。
英灵什么的，也就是闹鬼吧。
思考着这一想法的纲吉顺手把Berserker身上的【混沌破坏】灵子吸收。身为黑王，看着他们一堆人都是比平时的他还像黑王，黑王大人表示很不爽！
咦，阿尔托莉娅还真认识对方啊。。。。。
“兰斯洛特！”
纲吉：“。。。。。”
那个传说中拐了你王后的骑士？！
诶，等等，阿尔托莉娅本就是个女的吧。。。。。
最初的纲吉也提过这个问题，但即使是和阿尔托莉娅相处了两年，现在又处于绝对冷静的黑王状态，这个问题。。。。。
仍然细思恐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细思恐极系列！
下周六周日吾辈就要考中招了，大概是更不了了，不过考完之后就可以了~
各位祝吾辈考试顺利吧！
第141章 挚友
阿尔托莉娅的过往纲吉自然是知道的不能再清楚了，所以跟她相处了两年的纲吉当然知道，阿尔托莉娅是女的！女的！女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那么，问题来了，历史上有名的王后格尼薇儿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后来亚瑟王被自己和姐姐的私生子给篡位了吗？
先不说莫德雷德是怎么回事，单就是这个格尼薇儿，人纲吉还没见到，情敌倒是先找上门了——圆桌骑士，兰斯洛特。
说真的，兰斯洛特绝对是圆桌骑士之中最出名的一个。当然是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跟王后格尼薇儿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但就实力来说绝对不低。甚至来说，依照兰斯洛特的数值来看，相当的高。
就算是阿尔托莉娅，也只是稍胜一筹而已。现在发现对方是熟人，这一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所以说，Saber是职阶第一什么的果然是唬人的吧，不看金闪闪，一个兰斯洛特都不好惹。征服王还有一个固有结界。纲吉深深的觉得，圣杯战争果然都是来开挂的！
想起和白兰初次见面时对方每一届圣杯战争都有人作弊的观点，纲吉此刻表示深以为然。
说起来，自己其实也在作弊吧，提前召唤一年，御主参战什么的。。。。。黑王大人表示他平衡了。
不同于纲吉的暗自纠结然后一副安心看戏的样子，阿尔托莉娅此刻的心情则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兰斯洛特曾是她最为信任的臣下，但却和王后格尼薇儿有了私情。
其实从个人的角度来说，阿尔托莉娅对这件事并没有史书中记载的那么震怒，反倒对两人存了祝福的心态。为了王位的稳固，阿尔托莉娅不得不取了格尼薇儿为王后。格尼薇儿也是极少数的几个知道阿尔托莉娅真实性别的人。
虽然格尼薇儿表示并不在意并且愿意为了不列颠和阿尔托莉娅上演一场国王和王后和谐的大戏，但对于格尼薇儿，阿尔托莉娅一直存了一种愧疚的心情，对格尼薇儿的友好也是真心实意。当然，在别人看来还是她们感情和睦的表现。
在所有人看来，亚瑟·潘德拉贡和格尼薇儿都应该是幸福的。
骑士王英俊无比，英勇无畏，守卫了不列颠的和平；王后格尼薇儿美丽大方，和蔼可亲。
所以当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两人的感情暴露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对兰斯洛特，大概也就类似于：别人两夫妻的感情那么好，突然变成这样，肯定都是你的错！
但只有阿尔托莉娅知道，这件事上，真正理亏的人是她。
然而她并不能说些什么，又或者说，身为一个王，她不能说什么。
兰斯洛特是她的挚友，格尼薇儿也是她所愧疚的友人。唯一一次，阿尔托莉娅没有依照法律办事，仅仅将他们驱逐出境。
阿尔托莉娅以为，她是对的。
为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创造了两人相守的机会。
但看到面前这个早已没有往日英俊面容的兰斯洛特，阿尔托莉娅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的离谱，痛彻心扉。
往日的兰斯洛特何等风采，手握【无悔的湖光】，被誉为完美骑士，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然而此刻，望之令人生畏的面容，真的。。。。还是那个兰斯洛特吗？
更令阿尔托莉娅心痛的，是兰斯洛特看向自己毫不掩饰的恨意。招招都不留情面，甚至于见到自己就会主动攻击，完全不顾御主的命令。
“吾友啊。。。。。。你就这么恨我吗？。。。。。”
名为阿尔托莉娅的王者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为了不列颠的安慰，为了为王的荣誉。
到最后，阿尔托莉娅还是那个不懂人心的骑士王。
兰斯洛特仅仅是个开端，曾经名震天下的圆桌骑士最终还是走向了瓦解。
将所有责任背于己身，阿尔托莉娅换回了不列颠的繁荣，换不回自己真心的挚友和那个名为阿尔托莉娅的少女。
“是的，我恨你，亚瑟。”
除去身上的【混沌破坏】灵子，兰斯洛特摆脱了身为berserker的束缚。他恨着阿尔托莉娅，但更加希望这位自自己少年时就陪伴效忠的君王得到一个解脱。之前王宴的事情并不算是什么秘密，甚至征服王的固有结界都暴露了。而兰斯洛特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君王，阿尔托莉娅似乎终于开始解开为王的束缚。
但不够。
除了大法师梅林，兰斯洛特大概是世界上最清楚阿尔托莉娅究竟在想些什么的人。他们本就是挚友，一起上战场，一起治理国家。到最后他被放逐，身边更是有一个身为王后的格尼薇儿。
格尼薇儿到最后都并未对兰斯洛特言明阿尔托莉娅的女性身份，但兰斯洛特依旧知道为了不列颠，阿尔托莉娅究竟把自己逼得多狠。
一举一动皆为规范的王者，有时候更加令臣下不安。
一心为国的骑士王，根本没有考虑人心的空闲和可能。
在曾经的阿尔托莉娅看来，国难当头，理应每个人都挺身而出。
高洁无比的骑士王，也的确是每个骑士所崇尚的对象。
然而阿尔托莉娅可以把骑士之道带到战场上，却不可能毫不变通的用到处理政务上。
平心而论，阿尔托莉娅的政治天赋不低，只是她行事光明磊落，自然处理事务也带上这种风范。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却是为圆桌骑士的解散埋下了祸根。
阿尔托莉娅，比起守成，更适合开拓。
往日不解的事情，如今的阿尔托莉娅全都明白了。可笑她做了如此之多，在他人眼中却是一个不识人心的君王。
“兰斯洛特。。。。。。”阿尔托莉娅叹息着叫出了挚友的名字。
是她忘了，身为骑士，兰斯洛特又怎能如此自己如此苟活于世？更何况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的事情，正是日后祸乱的□□。
阿尔托莉娅神情坚定起来，手中的【契约胜利之剑】显出了原型，恍惚间让兰斯洛特看到了当初的那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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