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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沢田纲吉成为黑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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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牵扯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但偏偏消息透露出来的却是少得可怜。
卫宫切嗣不是没怀疑过，但第三法天之杯的名头太大，即使是他这个非传统的魔术师都没什么怀疑。更何况他的妻子就是艾因兹贝伦家的，他对第三法也有一定了解。
搞懂了卫宫切嗣心理的纲吉：。。。。。。
我也有第一法啊！！
对魔术了解不多的纲吉实在是无法理解魔术师一听见与“术”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法”的心理。之前唯一一次直面面对还是间桐脏砚，偏偏人家看上去精神就不正常。
不过一个期待世界和平的杀手精神应该也不怎么正常吧。。。。。
与“法”牵上边的，已经是魔术师们梦寐以求的起源了。
——当然，卫宫切嗣对起源的兴趣不大。
但父亲却是不同，虽然卫宫切嗣十分不认同自己的父亲，甚至最后亲手杀了他，但不能不承认，卫宫矩贤对他的影响极大。
——曾经的卫宫切嗣其实也是要继承父亲的魔术回路和研究，当然这个的直接后果是都一把烧了。
“我凭什么信你。”卫宫切嗣深吸一口气，虽然纲吉说的的确是疑点，但仅凭这些证明此世之恶的存在却是不可能。
“我来给你证明！我想见见你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
“。。。。。可以。”卫宫切嗣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Saber组想要干什么根本不用这么费劲。他是杀手没错，但面对并不是魔术师的沢田纲吉威力就差了不止一筹。虽然自己的妻子是别人觊觎的小圣杯，但对方要真是想干些什么他也根本拦不住。
但。。。。。。
“我发誓这是个意外！！”
“呵呵。”
至少此世之恶的存在卫宫切嗣是确定了，但自己的妻子居然变成这个样子卫宫切嗣表示无法接受。
沢田纲吉刚刚上去，爱丽丝菲尔就变成杯子了好吗？！
再接下来，如同泥一般的液体开始溢出。
此世之恶！
之前是谁说的容器被打破此世之恶才会出来的？！
沢田纲重你这个骗子！
沢田纲重：我是无辜的！难道是主角叠加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还想拖一拖剧情，让爱丽丝菲尔下章再露个面什么的，但默默想了想拖的章数，果断按了快进键！其实很喜欢温柔的爱丽丝菲尔啊！没给多少镜头真心不是吾辈的错！
还有，上章一堆劝吾辈药不能停的是个什么鬼？！
第157章 离开
此世之恶是什么？
从魔术师的角度来说，此世之恶的产生完全是个意外，只是吸收了被污染的英灵；
从人类的角度来说，此世之恶的出现并不是意外，而是必然。人类的愿望本来就有不定性，不说本来就有相当程度的带有恶意，就算是善意的类似于卫宫切嗣的“希望世界和平”也可以从恶意的角度上来解读。圣杯污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以上这些都是纲吉在之前总结的，现在他的想法就一个：法则是要坑死我！
一般情况下来说，属性为【混沌破坏】的黑王其实是和此世之恶的属性最配的，但是，黑王有个BUG【情绪感知】。
你让一个技能为【情绪感知】的黑王去面对此世之恶，法则你果然是有病吧！
有病吃药啊！
此世之恶象征着这世间最纯粹的恶意，之前的什么berserker的怨恨啊，十年后人们的绝望啊，六道骸的报仇啊，比起来统统都是小菜好不好！！
纲吉这些年的承受能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毕竟以前接触的只是普通人，哪有那么深的恶意。但后来和彭格列家族挂上了名，事情更是接连不断，还去了一趟十年后拯救世界。现在参加圣杯战争，之前以为caster做的事情恶意就够了，但现在发现跟此世之恶一比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好不好？！
法则你究竟在想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的情况根本瞒不过其他被纲吉通知过的参战者，就连远坂家纲吉都留了信——实在是不想直接面对吉尔伽美什这个糟心的。如果说原本还有怀疑，但在赶到爱因兹贝伦家之后看到溢出的此世之恶，那么就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
“纲吉人呢？”最先发现的人无疑是阿尔托莉娅，她本身对圣杯的执念不大，但最先想起的却是自己那个一见到恶意就脸色发白的御主。
阿尔托莉娅是英灵，自然有着常人所无法企及的能力。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开始定下心来寻找纲吉。
她不相信纲吉会出什么事。虽然此世之恶对于纲吉的危险翻倍，但好歹对方手中不止握的有【混沌破坏】法则，尚且还有被称为第一法的时间。要是纲吉真的出了什么事，阿尔托莉娅不信住在戒指里的那位先祖会坐视不管。
果然，在一片深红的泥状物中，一丝橙红乍现，无比显眼。
“纲吉！”
阿尔托莉娅直觉对方的情况不妙，但此世之恶尤其是说着玩的？即使是阿尔托莉娅，也无法轻易涉及。
阿尔托莉娅皱眉，对于这种情况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即使是她以前打仗最为艰难的时刻，她也坚信着自己绝对能够转危为安，从来没有这种束手无策的境地。
变成英灵，阿尔托莉娅的能力无疑是上升了，但无能为力的时刻也多得多。
阿尔托莉娅对于此世之恶的了解不多——沢田纲重虽然前世的时候是把来龙去脉搞得差不多了，但实际上谁没事关心什么此世之恶是什么，他又不是什么认真仔细的人，之前连fate的主要世界观还没搞懂，现在还牵扯上了其他的不科学的世界观，就更别说了——柯南快拿你的科学来救救我！纲吉倒是从石板那里拿到了准确资料，但他忙着来找卫宫切嗣，还没有什么空来找阿尔托莉娅仔细说明——反正人又离得不远，随时都可以嘛！
但阿尔托莉娅至少知道，此世之恶是很危险的东西。
不过，自己都死了，再怎么危险还能危险到哪里去呢？
不列颠已经灭亡了，骑士王成为了历史，圣杯不过是空中楼阁。阿尔托莉娅在现世的朋友，其实只要沢田纲吉一个人。
要是连这个朋友都救不了了，自己来这趟现世还有什么意思呢？
阿尔托莉娅无法容忍自己像失去了挚友兰斯洛特一般再次失去沢田纲吉。
前者因为法律，因为自己是骑士王；那么后者呢？
阿尔托莉娅找不到不去救沢田纲吉的理由。
生命？那种东西阿尔托莉娅早就没有了。
那么，似乎再怎么样此世之恶也没什么好怕的啊。
虽然知道此世之恶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但好歹在纲吉身边一年了，别的阿尔托莉娅没学会，倒是自我安慰的能力提升了不少。
但阿尔托莉娅万万没想到此世之恶居然如此干脆，要直接把人传回了英灵座！
感受到熟悉的吸力，阿尔托莉娅默默对世界鄙视了一个。
——万万没想到你居然玩这一出！
现在的阿尔托莉娅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纲吉总是对世界法则一脸怨念了，这情况，摆明了是坑人啊！
别的英灵是什么情况她的确是不知道，但此世之恶这种名字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会干这种直接把你送回去的好心行为啊！
不管之前世界是想干什么，但现在摆明了就是不想让自己留下来帮助纲吉。
多大仇？！
阿尔托莉娅是和世界签了约定的英灵，无法违抗世界的选择，只是在离开之前懂了一点小手脚，希望能够帮到自己的御主。
——她给了纲吉【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完全的使用权。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你们还好吗？电脑坏了两天真是太可怕了！今天倒是好了，但早上出去照相（古风美美哒），下午去了河南博物馆（我最喜欢那个象牙白菜来着），晚上去看了诗经楚辞的吟诵（中国古乐好好听！），于是，你们懂的。。。。时间啊！——这章其实还是昨天十一二点的时候写的。。。。
缺的两章有时间的话会补上的。。。。吧？。。。。。
第158章 消极
【遗世独立的理想乡】是什么？
是【契约胜利之剑】的剑鞘，但从某个方面来说，它其实比起名震天下的【契约胜利之剑】更加重要。
【遗世独立的理想乡】是王者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最终防御。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拿着【遗世独立的理想乡】，不管是什么伤害都能无视，而且绝对不会受伤。
——要是当初阿尔托莉娅没把剑鞘弄丢，最后一场战役谁胜谁负还真是不好说。
之前的纲吉就已经持有【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多年，但在遇到阿尔托莉娅之前这个剑鞘一直都属于归隐状态，这么多年下来并没有什么用。后来遇到阿尔托莉娅之后，才开发出了救治功能。
阿尔托莉娅身为【遗世独立的理想乡】的主人，做出了权威解释：【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只有在她的身边才能够激活——再夸张点，要她触碰才可以。
所以纲吉对于【遗世独立的理想乡】抱的想法大概就是圣杯战争中用来开挂的工具，圣杯战争一结束就没什么用了——哦，可以留下来当纪念品。
但现在，阿尔托莉娅以【遗世独立的理想乡】的主人的名义，给了纲吉【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完全的使用权。毫不客气的说，在没有阿尔托莉娅作为对比的前提下，纲吉完全就是【遗世独立的理想乡】的主人。
阿尔托莉娅做的是有用的，至少原本只是依照本能召出死气之炎的纲吉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
纲吉原本以为自己可能会痛苦，会崩溃，但实际上，他只是在恶意之中丧失了一会儿意识。
“十世，冷静下来。”死气之炎又旺盛了不少，Giotto漂浮在自家后辈的身后。
“我很冷静。”
他很冷静，冷静的分析了现状，冷静的得出了阿尔托莉娅已经离开的结论，冷静的。。。。。。不像是他自己。
“你这并不是冷静，”Giotto并没有在意纲吉的说辞，老实说，现在的纲吉的话并没有什么参考性，“充其量就是被打击得麻木了。”
纲吉：是亲祖先吗？
现在冷静的不是纲吉，Giotto才是真冷静——他貌似也没有不冷静过。
果然还是年纪比较大，有阅历。
“稳定下来，十世。”Giotto透过大空之炎的力量，给人一种安心稳定的感觉，“这是你的力量，掌控它！”
纲吉：问题是我要是掌控得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这种事情，其实不用Giotto说纲吉也想得到，但实在是办不到啊！！
“你办得到。”Giotto并没有理会纲吉内心的崩溃，“实在办不到的话，大概就会失去自己的理智吧。”
Giotto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至少纲吉清楚这绝对有可能变成现实。
不过往日温和的祖先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画风啊？！
不过想一下，一个失去理智的黑王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大概，也不会再糟了吧，毕竟青王和白银之王都在冬木市，大概就连赤王也在赶来的过程中。弑个王什么的应该还是挺简单的吧。
彭格列家族。。。。。。虽然很抱歉，但要是哥哥来当十代目的话似乎也可以吧。违和感是一个方面，但至少他从没干过什么危害到彭格列家族的事情。
沢田纲吉从来就不是一个天性坚强的人，他勉强装了□□年，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最初他也软弱过，但最终事情却没有任何改变，多的只是阿道夫担忧的眼神。
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别人因为自己的事情牵扯进来了，不想再明明很痛苦却依旧要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褪去黑王和彭格列家族十代目的光环，沢田纲吉就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仅此，而已。
此世之恶不仅仅是包含了纯粹的恶意，更是引起了人们心中的负面情绪。纲吉是温柔不假，但又有谁能说自己没有什么负面情绪？
不仅有，而且相当消极。
“掌控它，十世。”Giotto的手搭到了纲吉的肩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Giotto本就是由灵魂组成的原因，纲吉竟然在那一瞬，在原本应该虚无缥缈的灵魂上感受到了温暖，“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此世之恶，是纲吉唯一一个摆脱【情绪感知】的机会。
虽然法则一向不怎么靠谱，但漏洞也不容易找。这个机会，经过法则和Giotto的双方认证，绝对有保证！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当事人懒得去理这种事了。。。。。。
“哼，蠢纲果然是蠢纲！”
这个声音。。。。纲吉有一瞬的僵硬。
求放过啊！
难得消极一会儿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里包恩才是真·boss！
第159章 糊弄
这个世界上会叫纲吉“蠢纲”的人，除了里包恩之外不做他想。
对于里包恩，纲吉其实一直感觉挺微妙的。一方面里包恩一直都在致力于给他找麻烦，但要真说这些事情有多么过分也不是，充其量就是麻烦；而一方面对方又充当了自己家庭教师的角色，在生活和战斗中给了自己不小的帮助。
综上所述，纲吉虽然有着和里包恩一拼的实力，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挺尊敬——好吧，是敬畏自己这位家庭教师的。
但这个时候见到里包恩，纲吉的心情其实是不怎么好的。
大概就类似于被家庭教师抓到了意志消沉的现行——好吧，不是类似于，而是本来就是。
简单点说，就是纲吉现在有点心虚。
里包恩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子在想些什么，虽然此世之恶杀伤力巨大，里包恩根本无法近距离去看些什么，但现代社会，列恩变个望远镜神情什么的都看清楚了。然后再用列恩变作的巨大加长版锤子，扔到纲吉的脑袋上，再让列恩变作蜻蜓飞回来。
——列恩真是居家杀人教训弟子必备的好宠物！
莫名被打了的纲吉：里包恩你看清楚好不好，这可是此世之恶当前，万分危急，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打我！！！
里包恩也不管纲吉目光的控诉，冷笑道：“蠢纲，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份你可是不能给推了。别跟我说什么沢田纲重，要是你能让Xanxus承认，否则免谈！要不然，你想让彭格列家族闹内乱啊？！”
这话真是。。。。。。无比准确，直击要害。。。。。。
Xanxus这种性格，忍一个纲吉算是武力加对彭格列家族眷念的结果，要是再忍一个沢田纲重。。。。。。。艾玛，你真当他不敢反出彭格列家族啊？！
“当然，要是沢田纲重能够拿到Giotto的认同就是两说了。”
纲吉默默回头看了眼Giotto，结果发现后者对他仍然是包容的大空微笑，温柔表示：没门！
祖宗，别闹，那是你建的！
纲吉简直连此世之恶都快无视了，这年头寻个死还要顾及这顾忌那的人，除了自己以外绝对找不出别人了。
喂喂，自己这个彭格列的十代目还没正式上任呢，这就考虑着退休后的是事情了？！
“忘记说了，”就算读心术对自家弟子不起作用，里包恩也能够相当轻易的从弟子丰富的面部表情中看出内心，“一个月后就是你的继承式。”
“。。。。。。”
“有问题？”
有，为什么这种事情我都不知道？！
不过一看到里包恩黑豆一般的眼睛闪出来的光，纲吉明智的保持沉默。
“没有。”
里包恩满意了，微笑说道：“那还不赶快回来！”
纲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Giotto叹了口气，对里包恩说：“有些事情，不是可以糊弄过去的。十世，选择权在你的手中。你要明白，你在现世经历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真正的朋友和家人要去面对。你可以抛弃他们，但你要明白，你这是在逃避！”
是啊，这是逃避。
沢田纲吉不是什么善于应对挫折的人，他以坚强的名义逃避了家庭，逃避了朋友。
那么，然后呢？
现在的沢田纲吉，显然无法再做到这样。
狱寺、山本、了平。。。。。。
云雀学长、六道骸、库洛姆。。。。。
阿道夫、赤王、青王。。。。。
安娜、十束、工藤。。。。。。
哥哥、爸爸。。。。。妈妈！
阿、阿尔？。。。。
等等？！
纲吉此刻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他的确是知道阿尔托莉娅离开的事情，但却没什么反应，就像是这件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这个时候他好像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阿尔托莉娅是陪伴了自己一年的友人。
阿尔她走了吗？。。。。。
说起来，之前给她惹了很多麻烦，还没来得及道歉呢。。。。。
总感觉，不太舒服呢。。。。。
纲吉能够感觉到自己和【遗世独立的理想乡】的联系没有被切断，甚至更加亲密了。
阿尔。。。。。
不能辜负呢，自己的友人，自己的家人。
达摩克利斯之剑重现于天空，只是在此世之恶的推动下，橙红的锁链越发单薄，看上去竟有了被挣断的可能！
不过。。。。。要是被挣断了，真是对不起阿尔托莉娅啊！
“Giotto，帮帮我吧。”纲吉转头去看自己的先祖。
“自然，十世，你是我的继承人嘛。”Giotto微笑点头，将手放在了纲吉戴着彭格列戒指的右手上。
“闭上眼，仔细感悟一下。”
纲吉照做，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到了之前继承式来过的戒指之内，甚至连令人厌恶的此世之恶带来的感觉都完全消失。
“这里是时光的奇迹，十世。”
纵时光轴的奇迹，彭格列戒指！
——不信这个正宗的第一法还打不过一个坏掉了的第三法！
作者有话要说：
里包恩一出场开始糊弄人，差点把人给糊弄过去了。。。。。
我就不信阿尔托莉娅成不了cp还成不了初恋什么的！
第160章 第一法
彭格列家族究竟有多厉害？
世界第一的黑手党家族？
不不不，完全不止如此。
黑手党的世界实力为尊，在彭格列家族之前，一个家族根本不可能占着黑手党教父的职位几百年。但彭格列家族偏偏做到了。
要Giotto来说，他在位的时候其实就是武力压制再加上温和劝服，到二代的时候。。。。。咳，直接全是武力了。虽然有传言二代篡了初代的位，把初代赶下台，武力比初代要强等等的，但实际上，要是没有初代在位时的温和铺垫，二代的暴力只会得到反面效果。但就算是再怎么反面，彭格列家族覆灭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死气之炎这个挂太大了。
你以为当初的黑手党世界跟十年后被白兰玩坏的世界一样啊，死气之炎彭格列家族独有的好不好！
如果仅此而已，在死气之炎逐渐为人所知之后，彭格列家族的优势应该越来越小，但实际上依旧是有着不可撼动的位置。
为什么？
因为有彭格列戒指的存在。
彭格列戒指身上的称号很多，什么世界基石啊，纵时光轴的奇迹啊，第一法啊。。。。。。。总之就是各种高大上不解释。
要不是十年后的白兰同样掌握着世界基石的玛雷戒指，能和彭格列戒指相提并论吗？
不过世界基石里，也就彭格列戒指还搞家族传承。其他的彩虹奶嘴就不说了，每次选定都是一阵腥风血雨的，玛雷戒指的主人更是难见，白兰还是被送货上门的。彭格列家族在这方面不得不说是有着不能忽视的优势的——没见人家连世界基石的样子都改了吗？
即使是一向看世界法则不顺眼的纲吉，也不得不承认，这方面世界给彭格列家族开的挂还是挺大的，也不知道当初的Giotto究竟做了什么。
而由Giotto亲自出手，就算是世界法则也要退让一些——也不知道当初Giotto究竟做了什么？
第一法是时间，过去的，未来的，现在的。
纲吉所要做的，就是将纵向的时光轴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
这事他干过，在追查caster的御主的时候。
好像对方已经被征服王干掉了？事情太多，忘了。
Giotto并不怎么担心纲吉掌控不了彭格列戒指，这是传自血脉的本能。自己的后代已经展现出太多类似自己的地方，第一法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但Giotto相信纲吉展现过得关于第一法的天赋。
带纲吉到彭格列戒指内部的空间，因为这里不属于时光轴的任意一点，是感悟纵时光轴的绝佳场合。
时间是什么？时间的轨道又要怎么捕捉？
纲吉没有研究过，但此刻却是如同本能般的行为。
掌控的世界基石的大空之人总是有些共通之处的。比如尤尼就曾经做过预言这种事——实际上严格算起来还是彭格列戒指的持有者更适合来着；白兰。。。。。这货。。。。。。王权者勉强算是共同点？
人们把偶然看到的未来剪影称之为是预言。预言属于纵时光轴的范围。
如果是如此的话，纲吉想，他已经看到了结果。
再次应对此世之恶，纲吉已经找到了方法，不再陷入一味地被动之中。
被称为纵时光轴的奇迹，彭格列戒指和彭格列继承人的能力远远超出世人的想象——当然，要是没有初代的亲自出手指导，能不能做到就是两回事了。话说似乎以前的继承人都没有见过初代啊。。。。。
冬木市的时间似乎被停住了。宣泄的此世之恶、夜晚奔波的人们、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电视上闪过的画面。。。。。。。在这一刻全部停了下来，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滑稽。
停住了吗？但还不够。
作为冬木市唯一的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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