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邂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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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梅菲斯特是否愿意丑化自己，看过那彷如神明降临的姿容，她完全无法把另一张面孔称为“梅菲斯特”！他要是敢毁容，就果断分手吧！

　　　　森静羽摇摇头甩掉脑子里可怕的想象，对叶月纯问：“布朗神父知道那个女人的情况了吗？你今天有没有带上管狐？”

　　　　“当然。”叶月纯的声音有些飘忽地说：“那个神父真是……太年轻了。我不是看低年轻人，可是他还没有那个中年妇女高大，一副纤细的样子，万一说错话引得对方疯起来，说不定还没见到恶魔，他就要先去见他的耶稣了。你的专家介绍没问题吧？”

　　　　“话不能这么说，能力强大与否跟年龄没有关系，有些人天生便具有能力。既然是特地从澳大利亚来到日本的神父，说不定有过人之处。”也不排除梅菲斯特故意挖坑给对头家裁员的可能。“失败了也不要紧，‘专家’有给我驱除恶魔的道具。”

　　　　叶月纯无话可说，谁让他自己修行不认真，看看他饲养的管狐就知道了。管狐的外貌会根据持有者的灵力改变，持有者越强大管狐的外形便越完善，可他的管狐是卡通版的滑稽外形……呜呜呜，他分给森静羽的新生管狐反而养得宛如灵蛇，从精致灵动的外形就可以看出持有者的灵力强大，对方明明比他小五岁，说多了都是泪……

　　　　约好在公寓的楼下碰面，森静羽见到约翰·布朗神父。

　　　　确实，如叶月纯说的太嫩了，没有白人的高大身材，真怀疑不小心除灵失败的话，那小胳膊小腿能不能跑得过恶魔。按照森静羽的标准来看，这小神父身上的灵光不强，没有过硬的技术很可能今天就要光荣在这里。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现在就上去。愿主保佑。”布朗神父说话带着关西口音，听得森静羽浑身不自在，还不如说英文好歹让人听着顺耳。

　　　　那对母子住在公寓的六楼，他们走上去的时候，听到有男孩的声音在喊救命。叶月纯脸色一变快步跑过去，在母亲要捉到男孩之前将他拉开。

　　　　“你要做什么！？”叶月纯把孩子推给身后的森静羽，这时邻居的夫妇听到声音出来，看到中年妇女面容凶狠手持菜刀，吓得尖叫出声。

　　　　“我教育自己的孩子，你们少管我家的闲事！”

　　　　孩子紧抓着森静羽的手，浑身颤抖，绝望地大喊：“爸爸是被她从阳台推下去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妈妈是个骗子！她想杀了我！！救救我！”

　　　　中年妇女脸色更加狰狞，挥着菜刀冲上来：“神啊，这孩子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大吼大叫，一定是被恶魔附身了！像你这种顽劣的小孩，死了算了！”

　　　　邻居的男子和叶月纯捉她不住，稍有不慎就会被她手里的菜刀划伤，约翰·布朗也无法在这样混乱的场面中除灵。

　　　　森静羽越看越火大，忍无可忍举起手里的包包一把甩出去，狠狠砸在中年妇女脸上，秒杀。

　　　　菜刀算个毛！姐不是在阿鼻地狱白混十多年的！非暴力不合作的顽固分子姐见多了，到头来还不是全部乖乖束手就擒！

　　　　众人默默发抖中，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亲，你没杀人吧？亲，她还活着吗？

　　　　依然起伏的胸膛表明中年妇女还有一口气在，不过鼻梁骨断了，牙齿掉了几颗，满嘴血。

　　　　“好了，把她绑起来。”森静羽指挥年轻夫妇去报警，并照顾一下被吓坏的男孩，刚才孩子说了不得了的事实。然后让叶月纯和小神父将人搬到屋子里，趁警察来之前先除灵。

　第8章　炼金术师

　　　　正如叶月纯说的，约翰·布朗太年轻了，尽管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可是受经验和天赋所限，他的驱魔术还不够成熟，只能将恶魔从中年妇女的身体里逼出来，却无法消灭已经成形的它。

　　　　不算被拍晕的中年妇女，客厅里的三个人面对长到和成年男子一般高大强壮的白色恶魔时，都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它的模样与其说是恶魔，倒不如说更像科幻电影里的外星怪兽，全身上下都是苍白泛青长着尖刺的粗糙皮肤，有着类人的四肢，宛如钢筋般的筋骨，头上竖立两只长角和许多小角，灰白的眼睛没有瞳孔，没有耳朵，嘴巴占了半张脸，里面是一排排尖牙。利爪和尖牙衬着纯白的外皮，说不出的渗人。

　　　　虽说被恶魔附身的人会受其影响，人格越来越扭曲，做出许多不可挽回的事情乃至杀人，但她的心灵阴暗能把梅菲斯特口中的“小角色”喂养到这么大，可见其本身就不是个好人。

　　　　脱离妇女的身体后，它大叫着三人扑来。恶魔也知道要挑软柿子，避开恶魔克星的圣职者，在剩下的一男一女中，它选择看起来更容易对付的森静羽做突破口。

　　　　“危险！”

　　　　“静羽，快逃！”

　　　　约翰·布朗和叶月纯吓坏了，恶魔的速度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快。却见千钧一发之际，森静羽万能的凶器手提包稳当当砸中恶魔的脸，然后小绵羊化身地狱恶鬼，居高临下气场全开将高她半个身的恶魔碾压成渣，用高跟鞋和手提包轮流蹂/躏恶魔的身体，摧残它的心灵。

　　　　嗷嗷嗷嗷嗷！！

　　　　在场两名男士目瞪口呆看着骤然的角色大逆转，不知为何突然想要同情被抽成小媳妇样满地打滚的恶魔。

　　　　小神父大约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毁三观的变脸绝技，整个人都惊呆了。叶月纯感觉还好，身为森静羽的经纪人，他时常在节目拍摄的过程中看到类似画面，只不过以往的对象是怨灵和妖怪，这次换成不熟悉的恶魔让他稍微有点意外，貌似很强大的恶魔在她手下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还不如那些强大的妖怪，好歹能嚎两声……早知道就不浪费钱去找教会，居然要他自己掏腰包。

　　　　“不可能！人类为什么能够压制我的力量？！”不是恶魔不想反击，每次它凝聚反击，森静羽的提包里就传出一股令它战栗的魔力，轻易打散它的力量，在它身上制造更重的伤：“人类，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那不是人类拥有的力量！”

　　　　“哦，你是说它吗？”森静羽从精致小巧的手提包里取出一根黑金魔杖。奢华无比的魔杖镶嵌大小不一的石榴石、蓝宝石、紫水晶等，杖身盘绕秘银与星砂之蛇，顶端是一枚闪烁魔焰的黑钻，五条黑珍珠长流苏缠绕在杖身上，从不同的角度坠下，当森静羽拿起魔杖时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将她的灵力转化为魔力输入魔杖。

　　　　“打扰一下，你怎样把等人高的长杖塞进手提包里的？你的手提包其实是小叮当的四次元口袋对不对？”这一次叶月纯也陪着小神父一起惊呆了。

　　　　亲，他老早以前就觉得森静羽的手提包太万能，明明看上去只能装钱包、手机、墨镜，最多再加一包面巾纸的空间，每次看到森静羽从里面掏出n多除灵道具来都觉得好神奇。身边的小神父可以作证，这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森静羽像看两只逗比一样对着他们打量好一会，答曰：“作为灵异工作者的你们，居然不知道空间物品吗？”不是姐想鄙视你们，实在是你们无法让人不鄙视。

　　　　“空间物品知道，问题是你怎么会有？这应该属于限量品，连厄珍堂都没有卖，只被极少数渊源深厚的灵能世家珍藏，而且你奇怪的包包还不止一个！”仔细想想，森静羽每一个包包的容量都是个谜。

　　　　“是别人送的炼金成品，新做的吧。”

　　　　叶月纯想说炼金术师中世纪就被教廷以“消灭异端”的名义杀光了，但看看身边的小神父又忍了下来。

　　　　只见森静羽用魔杖指着脚下的白色恶魔，冷声命令：“毁灭吧！”

　　　　从森静羽拿出魔杖时，白色恶魔就被强大的魔压镇住动弹不得，直到毁灭来临它也想不明白，象征“破坏”和“欺骗”的魔王，梅菲斯特·菲勒斯的权杖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类手里！？

　　　　然后约翰·布朗就看到他束手无策的白色恶魔痛苦地捂住脑袋，哀嚎一声，从头开始炸裂，须臾间整个破开成无数碎屑，渐渐消弭在空气中。

　　　　看完全过程，叶月纯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抱怨道：“有这么好用的道具早该拿出来，我也不用特地麻烦布朗神父跑一趟。”谁知来的是个菜鸟，差点以为要出人命啊！

　　　　“别想得太甜，我又不懂驱魔术，无法将恶魔赶出那个女人的身体。如果直接用魔杖会连那个女人也一起毁灭，那就不是除魔，是杀人了。”在约翰·布朗反应过来之前，森静羽将魔杖塞回手提包里。

　　　　“等等，这位小姐！”约翰·布朗很介意恶魔临死前崇敬又畏惧的眼神，直觉那只魔杖不是普通的除灵道具：“请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到那根魔杖？从那上面我感觉到了和恶魔相似，不，更加黑暗恐怖的魔力！那是非常危险的东西，请你把它交给我……”

　　　　“要让你失望了，容我拒绝。驱魔的款项阿纯会付清，但私人物品，恕我不能捐赠给教会。”整理好衣裳，森静羽掏出化妆用品扑扑刷刷，对着双面镜照了又照，确定自己的伪装没有露陷。

　　　　“那根魔杖很有来历的样子，不像是厄珍堂的商品，你从哪弄来的？”叶月纯一边搬起弄倒的桌椅一边问。

　　　　“‘专家’给的。”森静羽苦恼地皱着眉，嘟哝道：“好像我收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算了，找个时间还回去吧，本来我也觉得太过贵重，正烦恼上哪找回礼，总不能把自己卖了……”

　　　　“原来真的是专家啊。”叶月纯看了布朗小神父一眼，还以为介绍这种半吊子的是个“砖家”，没想到有此压轴法宝。瞄了一眼神奇的炼金手提包，他开玩笑地说：“该不会是已经绝迹的炼金术师吧？”

　　　　“差不多吧。”梅菲斯特的知识面很广，涉猎诸多领域，炼金术是他比较喜欢的一门：“跟中世纪被教廷追杀的半吊子不同，他是宗师级的。我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东西给教会。”

　　　　哇咧！真的假的？这个年代竟然还有活生生的宗师级炼金术师？！！

　　　　普通炼金术师需要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中规中矩画出对应的炼成阵，抽取自己本身的能力施展炼金术，炼成品等级与自身能量成正比；大师级可以制造贤者之石，利用贤者之石省去炼成阵的环节；到了宗师级完全是挑战神的存在，仅凭意念转换物质，瞬间炼成，点石成金不是梦，思想有多高就能飞多高！

　　　　达成唯心主义最高成就的碉堡大神，请收下吾辈渺小的膝盖！！！

　　　　回想古书中记载，中古世纪炼金术的盛况，叶月纯满眼都是金子的光芒在闪烁。要知道出售天价除灵道具的厄珍堂也只有几件年代久远的炼金物品，更不要说宗师级炼金术师的作品，随便拿出一件都是无价的珍宝啊亲！土豪土豪，我们做个朋友吧！！

　　　　对方是炼金术师的话，确实不能把他的东西交给教会——妥妥被友尽拉黑的节奏！

　　　　炼金术师和教廷之间的矛盾比巫师还要深刻，那是真正意义上赶尽杀绝的惨剧，里世界差点把炼金术师当成历史的过去式。被誉为当世“唯一”的炼金大师尼可·勒梅已经三百多岁，靠着一颗“贤者之石”吊命，而且没有弟子，所有人都以为炼金术即将断绝传承。

　　　　果然炼金术师介绍一个半吊子的小神父过来驱除恶魔，是借刀杀人对吧？

　　　　自觉真相了的叶月纯骤然菊花一紧，每个人都会有阴暗的一面，这种坑死人不偿命的节奏感略蛋疼。不过，哥还是好想跟土豪做盆友肿么办？

　　　　约翰·布朗毕竟不是教廷的高层，年轻的神父不了解炼金术师和教廷之间的恩怨，从叶月纯和森静羽的对话中他听明白危险物品另有其主。约翰虽然担心对方，但人家是他的同行又比他厉害，并且明确拒绝了他，最后约翰只好留下自己的联络方式，不再提及魔杖和炼金术师的事。

　　　　叶月纯则卖力缠着森静羽，希望能够见到那位宗师级的炼金术师，和土豪攀关系的重要机会绝壁不能错过！

　　　　森静羽对此烦不胜烦，一方面是不想过早暴露她的身份和梅菲斯特的关系，以免惨遭无数脑残粉的追杀，另一方面则是她毫不怀疑，见到梅菲斯特的天人之姿后，叶月纯喊的绝对不是要跟土豪做朋友，而是膜拜跪求“男神男神，虽然我是公的，但也想给你生个猴子”……别傻了，姐才不要在自己身边埋炸弹！

　　　　节操那东西，姐看透它了！

　第9章　学校

　　　　公寓的隔音效果不佳，隔壁夫妇听到驱魔的动静，不放心地过来查看。隔壁的中年妇女虽然惹人厌，但突然出现的三个陌生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让他们在一屋貌似不妥。

　　　　叶月纯大大方方地打开门，让他们看屋子里的一地狼藉，指着自己和小神父身上的伤口睁眼说瞎话：“刚才她突然醒来，挣开绳子闹了一阵，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报警了没有？孩子怎么样？”

　　　　“小雄已经没事了，警察马上就来。”

　　　　年轻夫妇看着两人身上灾情惨重，立马打消“这三人莫非是入室抢劫的抢匪”的念头，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愧疚了一把，赶紧让他们先去医院看伤，以后再去警察局做个笔录就行，然后目送叶月纯和森静羽一左一右夹走了“重伤”的小神父。

　　　　约翰·布朗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过是蹭伤了一点皮，怎么就成了血流满面？

　　　　“一点小幻术，不要在意。”森静羽把人拖上车，“难道你真想留下来跟警察做笔录，到时候他们问你来这做什么，你告诉他们是来驱除恶魔的？现场别说恶魔，连尸体都没留下，根本解释不清楚。”

　　　　叶月纯狠狠点头，森静羽是艺人，进警察局万一被娱乐记者发现，完全可以想象到接踵而来的□□。此事是因他要驱除恶魔而起，到时候公司追究责任，饭碗难保！头都大了有木有！

　　　　不过叶月纯是个厚道人，眼看小神父确实受了伤，于是特地将他送到医院做了检查，包扎好伤口之后才送他回教堂。

　　　　森静羽半路就下车，跟他们分开走。她要去看看学校。

　　　　梅菲斯特推荐的是黑主学园，他正好认识纯血帝王玖兰枢，可以让森静羽在夜间部挂个名，即使不去上课也没人多嘴，不会影响她的演艺生涯。

　　　　如此诱惑的提议让森静羽稍微动摇了一下，然而学霸的心思你别猜，最终她还是拒绝和一群吸血鬼做同窗，表示选一个“普通”的学校，认认真真做个学霸修完学业即可。

　　　　原本森静羽看上的是冰帝学园，教学质量好，离家又近。遗憾的是她刚表示出自己的意愿，就被家人全票否决。因为冰帝学园不肯放松出勤率的要求，森爸爸坚定认为身为森家的孩子，怎么能为了上学而疏忽最最重要的演艺事业？

　　　　经过综合筛选，在东京地区以内、没有不科学事件、可以甩开出勤率、有高素质教育的高校只有三所，分别是英德学院、樱兰高中、樱香高中。

　　　　山田桃就是樱香高中的特招生，森扬羽则冲着f4的盛名选了英德学院，两者都表示希望森静羽能够跟她们一起上课。

　　　　森静羽觉得自家二姐在男色问题上略二了点，听说道明寺家现在的掌权人道明寺枫是和森妈妈一样倔强的女强人，如果是她赞助的学校应该不会差。具体情况还是亲眼看过再说。

　　　　“森姐姐！”

　　　　森静羽条件反射地回头，猛然才想起自己化了妆，不确定对方叫的是不是自己。

　　　　“等等！森姐姐！”一个穿着水手服的紫发少女跑上前来拉住森静羽的衣摆，几只管狐从她的提包里冒出头来跟森静羽打招呼。管狐的感知远比人类强，即便不看容貌，它们也可以凭灵气分辨不同的人。

　　　　看到管狐那具有卡通风格的滑稽外表，森静羽马上认出少女的身份，笑道：“你是阿纯家的东名妹妹吧，你的管狐和阿纯的真像，不愧是兄妹。”

　　　　这是夸奖还是讽刺？

　　　　叶月东名噎住了，她的老哥从小就不爱修行，在奶奶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偷懒，到了东京更是连灵能力者的身份都甩了，一心一意做个经纪人。

　　　　直到去年剧组为了拍摄有关灵媒的节目特地去恐山，叶月纯受导演的委托做导游顺便回了一趟老家，她和奶奶才知道哥哥彻底放弃修行，选择了普通人的职业。奶奶为此发了好大的火，追着哥哥直敲他脑袋。

　　　　后来叶月纯把森静羽介绍给奶奶和她认识，奶奶原以为外孙是打算专心做个“贤内助”而放弃修行，颇满意森静羽是个灵能力者，欣慰传宗接代也是家族大事。结果被残酷告知完全不是那回事，森静羽和剧组的所有人一样，只是为了见识著名的恐山灵媒才来拜访。

　　　　所以说，她那放弃修行且依旧单身的哥哥把奶奶气得差点中风。倒霉的却是她。因为哥哥的不争气，奶奶将压力完全转移到她身上，直接导致她的修行课业翻了一倍，真是灾难。

　　　　“看你的打扮，是来东京上学的？”

　　　　“嗯，好不容易说服了奶奶，我自由了！”叶月东名今年12岁，正是上初中的年纪，她和叶月纯一样讨厌修行，早就憧憬着东京的花花世界。在乡下，有个能进城读书的孩子是件非常光荣的事，她正是凭着这一点让奶奶松口，她完全没有打算再回去继续巫女的修行。

　　　　“阿纯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一声，刚刚我们才在这里分开，早知道我就让他多待一下好接你。”森静羽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妹子刚到东京人生地不熟，她却让叶月纯去送约翰·布朗。“东名妹妹，你有住的地方吗？”

　　　　“我想给哥哥一个惊喜，没有告诉他，而且哥哥工作那么忙，等他有时间了我再和他联络。正好有一个伯伯在东京经营公寓，奶奶让我到他那里去看看。”叶月东名熟稔地挽住森静羽的胳膊，说：“森姐姐要去哪里？可不可以顺便带我逛逛东京？”

　　　　“你刚下车，不累吗？”

　　　　“完全不会，我现在好兴奋啊！终于到东京了！”

　　　　“我要去看高中的学校。”森静羽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水手服，妥协了：“反正你也是来东京上学，我记得英德学院同时有初中部和高中部，你一起去看看，喜欢的话让阿纯帮你办理转学。”

　　　　“哇！谢谢森姐姐！”

　　　　叶月东名是不知道东京的那些学校的情况，在她看来只要是东京的东西都是好的，才刚从车站出来她已经看花了眼。既然森静羽这个东京人给她作介绍，她当然要趁机了解一下，能让这位艺人姐姐看上眼的才是最好的。

　　　　森静羽只好带着她一起坐上计程车。

　　　　来到英德学院的门口时，叶月东名又惊叹了一番。她以为杂志上看到的东京学校已经很高档了，没想到还有更华丽的！好宽大的校园，学生居然是开着汽车上学的！贵族学校好厉害！

　　　　连着叶月东名的管狐也看呆了，睁大眼睛左看看右瞧瞧，嘴巴都成了o型，配着q版卡通的造型，呆萌呆萌的。

　　　　“那群人在做什么？”叶月东名指着远远一群人追着一个女生：“莫非他们都是追星族？那个女生是森姐姐的同行吗？”

　　　　森静羽顺着她所指看过去，不确定地说：“不，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校园暴力’，那么多人居然在欺负一个女生，又或者那个女生人缘太差，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叶月东名已经拉住旁边的一个学生询问。

　　　　那个穿着名牌的女生轻蔑地扫了叶月东名的水手服一眼，本不欲作答，然而看到叶月东名身边一身限量版的森静羽，态度立马热情起来，给她们介绍关于四大家族和英德学院的关系，以及红纸条的来由。

　　　　“她叫牧野杉菜，一个卑贱的贫民竟敢得罪道明寺，活该被贴红纸条。你们最好不要管。”

　　　　“这、这太过分了！”叶月东名听罢气愤不已。有钱人就可以这样嚣张吗！？

　　　　森静羽按住想要上前救人的东名，轻声说：“别去，你是我带来英德学院，受伤的话我可没法跟阿纯交代。”

　　　　“可是……”12岁的女孩子心中正义感还是很浓的。

　　　　“你看着，这种情况要这样做。”森静羽从提包里取出一枚鸡蛋大的水晶球，将它放在掌心对着人群施展幻术。

　　　　“天啊！森姐姐你对普通人施术？”在叶月东名接受的教育里，灵能力只能对着灵和妖怪使用，普通人都是需要保护的。

　　　　“能力本就是拿来用的，小幻术无伤大雅，等他们醒来自然就会忘记幻术里的情形，何况我们是为了救人，这样比较快。”趁着那些学生被幻术迷惑停止动作时，森静羽施施然上前对被推倒在地的牧野杉菜问：“学姐，你站得起来吗？需不需要去保健室看看？”

　　　　听到森静羽的声音，抱着头护住要害的牧野杉菜才发现刚才追着她打的学生呆呆站在那，尽管不明觉厉。牧野杉菜急忙跟森静羽道了声谢，顾不上整理自己狼狈的模样，竟一把抓住她飞快跑起来。

　　　　森静羽在牧野杉菜突然拉她时，差点条件反射把人打出去，仓促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