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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八百式神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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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瑄俯视着一脸可怜相的晴明,又抬头望了一眼灵魂就快要随风归去的博雅,最终还是转头离开了。
晴明想要追上去,可风里飘来的一句话拦下了他的脚步——
“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不过——如果他赶在我明天收拾好东西搬家之前带着一千字的深刻检讨和我最喜欢的和菓子到神社前面土下座道歉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好了。”
晴明喜滋滋地搓手手:“哎呀,妥了妥了!比丘尼还是一样的刀子嘴豆腐心啊,你说对吧博。。。”
他一转头,就看到了躺在一堆收藏品尸体中间的,被修理得只剩下一口气的博雅。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人间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孔瑄的马甲终于正式扒掉了,神清气爽ing
在这里稍微解释一下一些不好写得那么清楚的东西吧——
博雅和晴明会这么冲动的原因主要还是两个人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被阴气影响了。博雅更严重些,阴气把他之前无力救下妹妹的自责和痛苦、无力感放大,形成了心魔。那个时候他把拦在他面前的孔瑄和记忆里那些阻止他救被当做祭品牺牲掉的妹妹的家伙重合了起来,所以他才会连孔瑄的解释都不听,直接除去了这个阻止他救妹妹的家伙。
孔瑄其实知道这个原因。虽然可以理解,但是她实在是气不过,还是决定要先打一顿博雅出出气再看看他的行动决定什么时候原谅他。不然她直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哪里会去去解释那么多。
晴明是从最开始就知道八百比丘尼不是原装的了,因为孔瑄刚来的时候灵魂并没有完全和身体融合,天天相处自然是可以看出来的。只是他出于尊重对方的角度,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这件事,所以并不知道孔瑄是从哪里来的。
而孔瑄,她知道晴明知道自己的灵魂问题,但是晴明不问她就懒得解释那么清楚。
还有就是,在孔瑄最开始进入这个世界时所谓的系统和剧情的存在只是八百比丘尼留下的一小部分灵魂和力量,这都是为了压制孔瑄的灵魂动的手脚。在八百比丘尼彻底脱离这个身体之前,她靠着这个来迷惑孔瑄,让事情顺着她的计划发展,顺便压制了孔瑄的灵魂,让她不至于发现不对劲,借由这具身体的力量突然反扑。
阴阳助一直都是八岐大蛇的傀儡,今井那些阴阳师也是他暗中引导的结果。他毒死了今井那些人,目的是防止他们说出自己的身份和计划,让他有机会进行下一步计划。刺伤神乐的针上沾的是八岐大蛇的血液,所以神乐的力量会不听使唤,因为她的潜意识把驱逐八岐大蛇当做第一要务。
大概就是这些了。
官方剧情不完整所以大部分都是私设,有问题还请大家多多包容!
小天使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留言,我会尽力回答的_(:з」∠)_
那就暂时先这样啦!
晚安mua~
※、第91章 赌上性命的仪式(上)
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晴明就带着博雅前来道歉了,顺便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京都被八岐大蛇包围了。
巨大的蛇头在空中用冰冷的眼睛盯着京都,似乎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把京都的居民全部吞吃入腹。
“神乐今天一直在喊头疼,我就带她过来了。”被连带进茶室来的晴明乖乖地跪坐在孔瑄面前,余光不停地瞟着庭院里乖乖跪着的博雅:“呃。。。那个。。。。。。”
“跟我来吧。”孔瑄无视了晴明的眼神暗示,站起了身示意神乐跟在她后面:“我带你去仔细检查一下。”
神乐很是乖巧地点点头:“嗯。”
她们两人走到了茶室旁边的大树下,花鸟卷正坐在那儿给她的鸟儿们喂食。小鸟们在她的掌心或是身前的地面上跳跃着,叽叽喳喳的叫着,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早上好啊,小姐姐!”孔瑄抬起手冲她打招呼:“麻烦你来瞧一瞧,神乐她好像有哪里不舒服,晴明说她觉得头疼。”
花鸟卷点点头,微笑着朝神乐伸出了手。
神乐把手放进了她的掌心,浅绿色的光便在她掌下亮了起来。光亮顺着掌心蔓延向上,很快笼罩了整个身体,又渐渐黯淡了下来。
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之后,她向孔瑄笑着摇摇头,示意神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孔瑄点点头,带着神乐往茶室的方向走了回去。
“比丘尼,我。。。”还没走两步,神乐就扯住了孔瑄的衣袖,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我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孔瑄并不意外她选择了自己作为倾诉的对象,她停下了脚步,轻声询问道“是什么样的不好的事情?”
“我梦到了那条蛇——”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低下头打了个哆嗦:“就是现在在京都上空出现的,有许多头的那条。”
孔瑄并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只是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别怕,我们都在呢。”
“嗯,虽然只是记起来了一些没什么关联的片段,但是我有一种预感——”神乐轻轻颤了颤,抬起头朝孔瑄点点头:“我的记忆非常重要。”
“头痛的话,不必勉强自己去回忆的。”孔瑄看到了她眼底的倔强,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些事情只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强求不得。”
神乐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她眼底的暗流。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很是乖巧地扯着孔瑄的袖摆,朝着茶室的方向缓缓走去。
还未等她们踏上茶室前的回廊,爪子摩擦石板发出的窸窣声就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孔瑄微微侧过身子,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便看见了拖着两条蓬松尾巴的狐狸小白正朝着她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晴明大人!比丘尼大人!你们看啊!”小白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京都正中央的方向,宫廷那边,好像有烟雾飘散了出来!”
“那是。。。狼烟!”神乐眉眼一肃:“看来有大人物在传唤我们。”
孔瑄单手搭在眉骨处,眯着眼睛作眺望状。
她看着那一柱即使在八岐大蛇影影绰绰的身影里依然显眼的烟雾,感慨道:“看这个样子。。。不去不行啊。”
“我一个人去就好。”不知何时晴明已经搀着博雅走到了她们的附近:“白狼和妖刀姬方才来通知晴明,说是有人需要帮助。宫廷里的事情我比较熟悉,交给我吧。”
孔瑄上下打量了倚在晴明身上的博雅一番,没好气地吐槽道:“就你现在这幅样子,小鹿抬个蹄子就能踹飞你,瞎逞什么能啊!”
“我好着呢!只是腿有点麻。”博雅不服输地站直了身子:“神乐你陪着晴明去帮忙吧,我这边没关系的。”
“那。。。”神乐看看面色有些苍白的博雅,又看看不远处鸟居旁边竖着耳朵警戒的白狼,犹豫片刻后点点头:“那你多加小心。”
“放心吧,我是谁呀!”他朝着神乐洒然一笑,又和孔瑄挥手告辞之后,才向着鸟居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微微一扬手,招呼道:“白狼,走了。”
孔瑄循着他的背影望了过去,白色马尾的少女朝她鞠了一躬,才跟在博雅的身后,逐渐消失在了树林里。
“那么,你就是妖刀姬了?”孔瑄收回的视线落在了一个举着大刀的少女身上:“京都那里又出现了什么麻烦吗?”
“是。”妖刀姬很是郑重的朝她行了一礼:“京都里出现了大量的妖物,我们需要消灭掉那些妨碍我们的妖物,然后带着京都里的人们逃离京都。否则,京都的居民都有可能变成那些失去理智的家伙的牺牲品。”
“‘逃离京都’?”孔瑄一挑眉:“你们打算逃到哪里去?”
“凤凰林。”妖刀姬不知为何她听到这里就有些面色不虞,赶忙解释道:“逃出京都的人大都去了那里。”
“是因为那里的结界吗?”孔瑄食指轻轻敲着下颌,提醒道:“不过。。。那里的结界应该已经残破不堪了吧,很可能马上就会失效哦。”
妖刀姬点点头,看向晴明:“所以——我们要早点出发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晴明朝着孔瑄微微点头:“比丘尼,你能不能帮忙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的鬼?我总觉得黑晴明并没有做那么多坏事。”
孔瑄调侃他:“你这是。。。本能的相信自己?”
“不是这个意思。。。”晴明倒也不生气,摇摇头笑着说:“不过你要是能够找出那个在幕后捣鬼的家伙,要这样认为也没关系就是了。”
“行吧,安心交给我就好。”孔瑄一耸肩,朝他挥了挥手:“去吧,找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的。”
晴明点点头,转身牵起了神乐的手:“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万事小心。”
“你们才要多多小心。”她若有所指的提醒道:“毕竟你们身上的某些东西,可比我区区一个占卜师要有价值多了。”
晴明没有回头,抬起握着扇子的手朝她很是随意地摆了摆。
孔瑄看着他这副懒懒散散,像是要去春游一般的悠闲模样,心里越发明晰的那股紧绷感也缓和了许多。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往茶室里去了。
“唉。。。这可真是。。。忙完了这阵忙下阵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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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里的阴气浓郁得让人忍不住要绕路走。
无数奇形怪状的妖物在大街上嬉闹着,原本人来人往,繁华热闹的京都城仿佛在一瞬间成了妖怪的乐园。京都城里的原住民们反倒像是任人鱼肉的奴隶,或是麻木或是惊慌,甚至是癫狂地呐喊着,成为了妖怪们的猎物。
这样粗粗一看,街上倒是和往日里一样,热闹得很。
孔瑄不乐意去凑这个热闹,她只骑着孔雀在外围绕着京都飞了一圈,顺手救下了几个被妖物们觊觎甚至戏耍着的倒霉鬼。
秉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不想自己刚刚救下的人转眼间就落进了下一个妖物的肚子里的孔瑄护着他们去了凤凰林。
到了凤凰林附近,远远地,她便停了下来。待到瞧见已经褪色的鸟居前笼上的那一层新的结界,她这才算是放了心。
抬手示意那些居民走进结界里之后,孔瑄赶在晴明发现之前示意孔雀掉头,直直朝着京都正中央的方向飞去。
——并不是因为担心博雅的缘故,而是荒送给她的鱼形耳坠忽然发出了嗡鸣声。
直觉告诉她,耳坠的另一半所牵系着的那个人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越是靠近宫廷,孔瑄耳朵上挂着的耳坠就越是躁动不安,嗡鸣声和频率都明显变大了。
很明显地,它的主人此刻的心里一定并不平静。
这是孔瑄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常的耳坠存在感低得可怕,只有在偶尔有需要的时候孔瑄才会想起它。
——还有它那个同样安静可靠的主人。
面颊被混杂着阴气的寒风吹拂得冰凉,孔瑄的心里满是担忧,无意识地轻轻咬着嘴唇。
绕着宫廷飞了一圈,孔瑄才在一棵已经枯死了的樱花树下发现了倚着树发呆的荒。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默默落在他身侧的孔瑄并没有发出大的动静。她抬起手收起了御灵孔雀,静静地走到了他身边,陪着他发呆。
头顶是阴沉的天幕,面前是干涸的溪流,脚下是枯萎的草地,背后是枯死的树木。大蛇那种冷血动物独有的冰冷视线如跗骨之疽,让人脊背发寒。
在这样正常人感觉如坐针毡的时刻,孔瑄竟然奇迹般地产生了一种安宁感。
身侧的青年高出了她一个头,有着颀长的身形和身上不明显但是有力的肌肉。明明外表看上去是成年人才有的略带性感的英俊感,但是此时此刻她竟从他的眼底发现了熟悉的混乱情感。
一如救下他的那个夜晚,孔瑄在他眼里见到的那个男孩——迷茫,不安与愤怒,隐隐带着一股厌世感。
孔瑄鬼使神差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青年的肩膀微微一颤,极快地侧过了脸望向她,却在她即将看清他眼底刚刚掀起的波澜之前,迅速把头埋在了她略显单薄的肩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敏感的肌肤,孔瑄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犹豫了片刻后,她缓慢又坚定地拥住了青年的肩,轻轻拍抚着他的背脊,像安抚一只大猫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和脖颈。
青年紧绷的身体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放松,双手也缓缓向前,抱住了孔瑄纤细的腰肢。
感受到腰部温热的触感,孔瑄有些不适应地僵了僵。更让她有些煎熬的是,腰上那双有力的大手越揽越紧,即使隔着一层衣物,温度也逐渐上升到了让人有些难忍的地步。
她下意识地挣了挣,谁料束缚的感觉不减反增——荒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消失之后,他甚至还得寸进尺的在她的脖颈旁边蹭了蹭,甚至极为舒心而满足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荒!”
孔瑄又羞又恼,一口气憋在胸口简直要爆炸了。
耳畔响起了他低低的笑声,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上,将它染得嫣红。
听到他的笑声,恼羞成怒的孔瑄用力挣了挣,逃开了那个温热的怀抱。
哪怕之前和般若玩闹的时候,更亲密的动作也做过了,但是现在这种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和呼吸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孔瑄不停地在心里默默暗示自己这个只是和男性接触时的正常反应,但是红色的云霞已经从耳垂飘上了脸颊。
不知道自己已经面红耳赤的孔瑄下意识地偏过头不去看他,并且在心里默默发誓再也不会瞎好心去关心他了。
——什么伤心难过,迷茫无助都是假的!男人都是大骗子!!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终于让我憋出了一点言情元素了!
狂喜乱舞。gif
面对两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单纯家伙,我真的尽力了。。。【安详。jpg】
※、第92章 赌上性命的仪式(中)
那种羞恼的情绪还没散尽,孔瑄脸上的红晕就在忽然感知到奇怪的法力运行轨迹的那一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
“那是。。。”她有些惊惶地抬起头,朝着朱雀门的方向望了过去:“什么东西?!”
她的身后,荒有些恍惚地望着同样的方向。
“谁知道呢。。。。。。”他听起来像是笑了,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说不定,那就是人们口中的‘宿命’了吧。”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微微偏了下头。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眼中漏出的些微情绪也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声音在孔瑄耳朵里听起来有些飘渺:“或者说——‘因果’更贴切些?”
“不管是‘宿命’也好,‘因果’也罢,我想问的是——”孔瑄抿着唇在脑子里描摹着有些模糊的法阵,表情越来越难看:“那个法阵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吸走人类的生命力,而且是不可回溯的那一种?”
荒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并不怎么意外:“你想要阻止他们?”
“不,我阻止不了他们。”摇了摇头的孔瑄轻轻咬着唇,看起来有些不甘心:“这个法阵非成功不可,而时间在我的身上是静止的,我没有‘生命力’这种可以拿来驱动法阵的东西。”
“这只能说明,那是他们该付出的代价。”荒走到了孔瑄身侧,微微侧过头看她:“既然是阴阳师把那个家伙放了出来,那么就该由他们把它封印回去,不是吗?”
听到这里,孔瑄忍不住皱起了眉:“不是今井他们放出了八岐大蛇吗?为什么要用其他的阴阳师的生命力驱动这个法阵把它暂时封印起来?这算是个什么‘代价’啊?!”
“走吧。”
荒没有接话,只是牵起了她的手,带着她朝朱雀门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这么好奇。。。”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被扑面而来的阴风吹得有些飘忽:“那我们就去亲眼看看吧。”
他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有一缕松散的鬓发被风扬起,与她的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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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凤凰火的朱雀门,连风都是刺骨的。
远远的,孔瑄就看见了阴阳头的身影——
之前在安倍宅时的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完全消失了,现在他的面上一丝笑意也无,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叠符咒。他身上暗红色的衣服看起来有些不详的感觉,在一群白衣的阴阳师前显得格外显眼。
“这个仪式,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他的目光十分锋锐,从在场的阴阳师脸上一一扫过,厉声喝问道:“都明白了吗?”
“明白!”
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在朱雀门上空回响着,气势浩荡得让人完全看不出他们接下来要走上一条必死之路。
“要让那个怪物看看,我们人类的坚定意志!”
“我们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呢!”
“让那个怪物滚回它应该待着的地方去吧!”
。。。。。。
孔瑄远远地望着他们,轻声叹息着:“放出八岐大蛇的并不是他们,罪魁祸首都用生命付出了代价,为什么还要牺牲这些无辜的人呢?”
“你指的是被同谋毒死的那些家伙吗?”荒双手环胸站在她身侧,声音里带着一股神明特有的,高高在上的疏离感:“你别忘了,那个下毒和挟持神乐的阴阳师并没有真正被捉到,他的一部分还在不知何处游离。”
荒说的是那个阴阳助。
虽然在解除八岐大蛇的封印之后,晴明和博雅尽力想要把他捉起来,但是那个仪式耗去了他们太多的精力,阴阳助还是在那些游走在街头的妖物们的掩护下逃走了。
不过也不能说是没有收获——
晴明和博雅留下了他用来拖延他们时间的一个小物件。
那是一个木雕的娃娃,做工很是粗陋。没有雕出五官,手脚也刻的很是随便,但是上面却附着阴阳助的一小缕灵魂——这就是束缚的法阵未能准确抓住阴阳助的原因所在。
“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会是那样的状况。”孔瑄食指轻轻敲着下颌,皱着眉思考着:“人类是不可能使用分离灵魂的术法的,而真正被分离了灵魂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活动自如,更别说挟神乐,甚至逃出晴明和博雅的追捕了。”
孔瑄停顿了一下:“除非。。。”
荒知道,此刻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舒缓了些许。
他微微弯起了唇,压低了声音诱着她继续往深里猜想:“除非什么?”
“除非操控着那具身体的,并不是阴阳助。”孔瑄蹙着眉,单手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否定了自己的假设:“不,不对。按照‘他’对于安倍宅的了解情况和对晴明、神乐,甚至是博雅的熟悉程度,‘他’一定是拥有和他们相关的记忆和印象的。也就是说。。。操控着那具身体的,并不完全是阴阳助?”
“恭喜你,答对了。”荒弯了弯唇,眼底还是一片凉薄:“那么要不要继续猜一猜,他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呢?”
“八岐大蛇吧,或者是和它相关的东西。”对于这个,孔瑄倒是很肯定:“它需要一个熟悉京都的家伙把它放出来,一个精通封印并且地位不低的阴阳师是最好的选择。”
“心有贪念的阴阳师跟随着自己的主家,信奉了‘掌控了京都’的八岐大蛇,甚至不惜亲自出马主持献祭巫女的仪式。”荒望着阴阳师们结成的阵法,眼神涣散:“可他没想到的是,仪式失败了,失去了最重要的祭品,大蛇就吞噬了他的一部分灵魂,将他变成了自己的傀儡。。。啊,多么熟悉的戏码啊——”
他极为讽刺地笑了:“贪婪的人类因为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最终招致灭顶之灾,真是让人厌恶的戏码。”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个样子的。”孔瑄摇摇头,看着那群阴阳师脸上的坚毅表情:“就像他们
——为了大多数人的未来,能够慷慨赴死——这样的人,也是存在的。”
她笑着侧过头,望进他一片荒芜的眼底:“你看,就是因为有无数像他们这样的家伙存在,人类才会一直怀揣着希望,才能在无数这样的灾难中延续下来。”
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和她对望着,漂亮的眼睛就像是深邃的星空。
孔瑄在他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余光却在无意间扫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是。。。”她眯起了眼睛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被遮住大半的脸虽然很难辨认出面容,但是他身上诡异的气息昭示出了他的身份。
孔瑄忍不住低低喊出了声:“阴阳助?!”
她看着他鬼鬼祟祟地摸到了上风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
“他这是在做什。。。”孔瑄有些疑惑地眯起了眼睛,思索了片刻之后她陡然变了表情:“等等,该不会是和之前一样,在投毒吧!”
她没有作过多的犹豫,侧身轻轻抱了一下荒:“在这里等着我。”
荒只感受到她温热的身体一触即离,回过神的时候,身前忽然出现的蓝羽鸟儿已经高唳一声,振翅朝着阴阳助的方向飞扑了过去。
荒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已经气势汹汹地冲杀到了阴阳助身前的身影。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角已经染上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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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瑄并没有像之前一样骑在孔雀身上俯冲而下。
担心对方受到惊吓之下一个不小心砸了瓶子的她选择了一个更稳妥些的办法——
靠着高高飞起发出清越唳声的孔雀吸引注意力,在身上套了个迷惑的法阵后,孔瑄便朝着阴阳助的方向跑了过去。
赶在阴阳助被盘旋在法阵上方的孔雀吸引注意力,揣摩它的来意并斟酌自己的计划要怎样继续进行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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