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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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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榷僵硬着颈脖,很缓慢地点了点头。

“快,这东西可不能在老夫人屋里久留的。”范德海急忙道,“老夫人已年迈,更经不得这些毒物,久而久之定会因毒发窒息而亡。”

霍榷除了不住地说,“花搬走了,幸好搬走了。”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回去的路上,霍榷的理智和亲情将他来回折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虽然他对霍夫人早起了疑心,他知道霍荣亦是,可但事情红果果地摆在他面前了,他又难以置信了。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祖母,他该如何才好?

且若是霍荣知道,霍夫人定是活不了了。

霍榷混混沌沌地回了威震府,他连去告诉袁瑶的气力都没有了。

袁瑶要是问起,他该如何说的?

说他亲娘竟然是蛇蝎心肠,大逆不道地要毒害他的亲祖母?

霍老太君的病在慢慢好转,霍荣的心放下了大半,可霍榷却越发沉重的。

这事儿霍榷谁也没敢告诉,只暗暗派人盯紧了霍夫人。

霍夫人要打理镇远府里的庶务,每日只傍晚的功夫过来瞧瞧的。

发现屋里的花草都部件是,霍夫人自然有问起过的,只是袁瑶回得很好,霍夫人没的道理,又怕过于明显,让人疑了那些花的,便也不敢多强硬的。

可自从有了上回依兰花的事儿,霍夫人也是吃一亏长一智了,记住教训了。

一见那盆草贝母被人移走,霍夫人立时就拿了来烧毁了,不遗半分把柄给人的。

只是这般一来,霍夫人的毒计就不能成了。

“多事儿的袁氏。”霍夫人恨恨道。

霍夫人心道:“这老太婆一日不死,就一日压在我头上不得安宁。既已如此,我更不能饶了这老太婆,她不死不休。”

翌日,霍夫人将霍荣送出门去,又料理了些府里的琐事,巳时让人准备了车马,要出门去。

霍夫人的马车才一出镇远府,就有人去回了霍榷。

而霍荣早上从镇远府出来,才到的提督衙门,就见早有人在里头等着他了。

是祯武帝要召见霍荣。

霍荣也还知道,祯武帝经这些日子的步步紧逼,试探他霍荣的底线,今日也该是双方坦诚不公的时候了。

随着来人的引领,霍荣一直被带到了长寿宫。

长寿宫同宁寿宫同一线,不过是一在东一在西。

这长寿宫曾是太皇太后所居的宫苑。

曾经权倾一时的长寿宫,随着太皇太后的薨逝,不复往日的光彩,空荡荡的。

祯武帝就坐在太皇太后曾经常坐的那个位置。

一壁寿山石嵌玻璃镜的屏风,屏风前檀木的宝座。

宝座上是明黄妆花缎的座褥、靠背和引枕。

宝座左右是香几和香筒,香筒之后是各一雀翎的宫扇。

太皇太后就成坐那上头辅政国事,哪怕弥留之际都放心不下大汉的江山。

为大汉,太皇太后可说是鞠躬尽瘁了。

想起这些,霍荣不禁湿了眼眶。

而这时,有人说话道:“朕曾以为,皇祖母她不喜欢朕,所以才一再地打压制约着朕。说不曾怨过皇祖母,怨过你们霍家,那不过是冠冕堂皇之言。”

霍荣向说话的人跪下。

在青灰的帷幔后,祯武帝走了出来,“可如今朕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太皇太后的苦心,更白你们霍家的忠心。”

霍荣向祯武帝叩首,“为皇上,为国尽忠,是臣等的本分。”

祯武帝那里会听不出,霍荣又防备开了,在同他打官腔的。

祯武帝叹了口气,干脆也不做了客套,道:“你就真的不顾你儿子的性命了?”

就见匍匐在地上的霍荣脊背就是一僵。

为人父母的,那里会不顾儿女的,可祯武帝要来换的东西,所牵扯到是更多人的性命。

霍荣慢慢从地上直起身来,悲壮道:“皇上,老臣不是没退下过。”

在太皇太后薨逝后,霍荣就退下过,带着霍家低调而隐忍地退下,度过了权力结交的最危难之时。

后来是祯武帝请的他回朝,震慑的朋党之争。

他霍荣不是贪恋权势的人,可如今他一旦再退,“而是皇上……你要他们死的人太多了。”霍荣终于喊出了心中的顾忌。

那些人里,有他的长子,有一直跟随着他出生入死的老兄弟,老部署,他不能不顾他们的性命。

如今骁勇伯萧宁虽掌京中三大营,可谁都知道萧宁这督统在三大营里不过是个名头的,早被架空了的。

因为那里头全是霍荣的人,他们只听霍荣一个人的。

除非霍荣死了,可霍荣正强健,而要是一旦霍荣是死于非命,他那些老兄弟老部署又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因此而朝代变更都有可能。

所以霍荣不能死。

而以防生变,唯一的法子就是让霍榷全身而退,那时祯武帝逐个将霍荣的人除去才能真正收回兵权。

由此可见同马家和王家相比,霍家更令祯武帝觉着棘手。

可当初为何霍荣就顺利退下了,而他那些老兄弟为何又平安到今日的?

很简单,因那时祯武帝左有太后虎视眈眈,右有朋党之争,他自顾不暇尚且来不及的,那里还顾得上这些的。

“倘若……”霍荣的声音一时沉重了许多,“犬子终须要他们的性命来换,老臣……老臣不得不……大义灭亲了。”

说罢,霍荣再次叩首,头重重碰在地上,一滴泪水打湿了地上厚厚的尘土。

祯武帝大步走了过来,“你终究还是说出来了。”扶起霍荣,又道:“若是朕以祖宗之名起誓,不会伤他们任何一人,你又该如何?”

霍荣摇摇头,“老臣和他们不死,皇上要不回兵权。”

祯武帝却自信地摇摇头,“表叔和他们都曾是我大汉的功勋,朕若是将其诛杀了,只会背离了人心。失了人心,朕就危险了。”

霍荣不语,默默地听着。

“所以朕苦思了良久,终得一两全法。”祯武帝郑重道,“表叔,治水吧。”

霍荣猛然一震。

正文 23515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三六回天灾人祸(五)

郑得时是当朝最擅水务之人;他能在江南水患、水石流那等凶险的境况中,确保了江南大部堤防的安然;如何在回了京城巡查过那摩海的堤防后,便染病不朝了?

有人说郑得时是浪得虚名;也不过如此;小小那摩海就让他现了原形。

然,只要到堤防上走过一回,了解清楚那摩海两岸的地形,良田分布和归属的人,就该清楚有多难。

而这难,并非是洪水有多难治,而是权贵猛于洪水,稍有不慎那便是一家性命不能保了的。

郑得时不过是个小有名声的治水之人;他个人的名声同一家性命比起,便几无足轻重。

那摩海两岸的权贵到底有多凶猛,就从那些老功勋自开国后便得了这里的良田为封赏便可知了。

从那时起当朝的天子,就爱用那里的良田封赏给有功之臣。

这许多年下来,可见那摩海两岸早成了权臣贵戚的地盘了。

就是霍荣,当年先帝封他做侯,赏赐的良田亦在那摩海南岸。

虽也有因家道中落而贱卖了这些良田的,但依旧是权贵居多。

也正算如此,那摩海再长亦是有限的,两岸的田地也是有数。

先到先得,后来的自然就没有了。

可有人却不甘休,自觉若是没那里田地就算不上是勋贵。

于是那些提防边上无人问津的乱石浅滩,他们亦圈去开成良田,归入他们名下了。

后起的王家就在其中之列,他们仗着太后之名在那里圈了近万倾的田地。

可那些乱石浅滩到底是做什么的?

真能随便辟做他用的?

若能早开做良田,为何历任天子不动手了?

其实不然,那些乱石浅滩在前朝造堤防之时,便定做了行洪泄洪之用的。

而乱石浅滩方圆也是没有人家的。

一旦洪水泛滥不可控,危急之时便人力毁了那里的堤防,将洪水引向乱石浅滩,以减轻洪水对别处堤防的冲击。

可正是如此重要一处堤防攻势,如今却被太后和王家尽数圈占去了。

谁都不敢冒着性命之危去泄洪,以至于洪水到那,那处堤防不坚就决堤在那里。

这就是祯武帝派数万军士前去,亦不能封堵了决漏的真正原因。

“前日,钦天监观天,说京城还将有一场豪雨。这水,不治不成了。”祯武帝忧虑道。

水,他霍荣能治,只是一旦治下,定彻底得罪了太后和王家。

祯武帝这是要看他霍荣和太后相斗,得渔翁利。

这那里是什么两全法的。

霍荣作揖拜道:“请皇上,让老臣再做三思。”

祯武帝也不逼他,只道:“理应如此。表叔,朕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儿,绝不食言。”

霍荣告退,躬身倒退着往外头去。

方出长寿宫,霍荣就被多日来难得的日头照得有些两眼发黑。

霍荣抬手掩了掩眼,抖了都身上的尘土,大步往宫外去。

说来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霍荣刚出宫门,就见霍榷骑着马神色匆匆地往城西而去。

自霍榷金榜题名后,霍荣就少见自己儿子这般略带慌张的气色了。

又想起昨日里范德海曾同他说过,霍榷似乎发现了霍老太君所中的毒物。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这早晚老二该在内廷才是理事儿才对,难不成是老二查出谁下的毒了?”霍荣想罢,也不耽误跃身上马,在霍榷身后策马跟随着。

可一上了街正好赶上有人家迎亲,把霍榷和霍荣给隔开了,等迎亲仪仗过去霍荣也将霍榷给跟丢了。

这厢霍榷得了霍夫人出门的消息后,立时便赶了过来跟随。

因霍榷苦思了一夜,知道不管是依兰花,还是那草贝母,都不是易得的东西。

也正因这些东西不好得,要是没人教授,就是摆在寻常人面前也当是杂草凡品。

霍夫人这么一个深宅内院的妇道人家,也是绝不能知道这些,更无处找来害人的,自然是有人教的给了的。

故而霍夫人背后定有识得这些东西的人。

霍榷知道,没了草贝母,霍夫人定还要再找那人的,这才让人盯住了霍夫人,让霍夫人带他去找到“那人”。

趁如今所有人还都不知道,也幸好霍老太君如今无了大碍,再一举捣毁了“那人”的窝点,让“那人”不可再授予人作恶的东西,最后劝霍夫人及早罢手才是道理。

所以霍榷一路小心跟随着霍夫人马车,并未上前。

霍夫人的马车一路往西,一直到了城西最是繁华的一条街道。

只见茶馆、布点、客栈、钱庄、玉店等等,皆门庭若市,生意兴隆的。

霍榷就见霍夫人的车马在一处脂粉铺子面前停了下来。

这家香粉香露铺霍榷记得应是霍夫人的。

平日里这些个铺子的账目钱银一概都是年末之时,送到府里的。

而霍夫人平日里用的脂粉都是宫里内造的,可不是外头这些粗制滥造的能比的。

就是霍夫人想要用自家铺子里的东西也,没有让她亲自上门的道理。

故而这里头定有不妥,只是那铺子里头都是妇人姑娘家的多,他霍榷一个大男人不好进去的。

又道霍夫人的车马都在门前,一时半刻也去不了别处,霍榷便暂且先守在门外静观了。

许是天早便注定了每个人的结果。

倘或不是霍夫人自作聪明进了铺子就从后门上了另一辆不打眼的马车,而是一直坐镇远府的车马前去,霍榷一路跟着,定要又是另一番结局的。

可惜霍夫人这回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在脂粉铺后门上另一辆马车时,让来追霍榷的霍荣误打误撞给瞧见了,结果就这般注定了。

霍荣远远地缀在那辆青灰帷幄的马车后头,就见霍夫人的马车一路从后街奔城外去了。

出了城门又一路往北去,到了一处花木葱茏的人家庄园前停下来了。

也不用车把式上前敲门,霍夫人自己下了车就去敲了那庄园门。

少时院子里就有人来开了门,但门也不开全了,只一道缝,可见这里院子里的人十分谨慎的。

而开门的人见是霍夫人,这才将门大开了让霍夫人进去。

霍荣这才瞧清楚了开门的人,是个黑壮的妇人。

等霍夫人进了门,黑壮的妇人又探头出来让霍夫人的车马停后头去,别在这招人眼的,便又掩上了门。

霍荣从藏身处走出来,沿着那庄园的墙走了半圈,寻到一处里头没人声传出的角落,就翻墙而入。

一入庄子,霍荣就觉着不得了。

霍荣自认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了,竟都不识得这院子所种的这些个花草。

有些长得颜色十分鲜艳像是花,却无比之大,还恶臭漫天。

有的长得十分狰狞,还有似牙齿一般的钩子,且还会动。只见一只蝇虫飞到上头,那草两扇叶子就猛地合拢,把蝇虫困在里头再出不来了。

就在霍荣愕然于这些奇异的花草时,就见传来人声。

霍荣连忙将自己的身形隐在一株树后,瞧着霍夫人被一长相十分猥琐的男子引着往这处院里的上房去了。

也是霍荣命大,他所躲的这株树正是恶名昭彰的见血封喉,一滴树汁渗出落他身上。

一来是隔了衣物,二则霍荣身上并无伤口,不然再高明的大夫也回天乏术的。

霍荣悄悄潜近了上房,静静听着里头说话的声音。

“……草贝母虽有用,却到底也打眼,只要一被人拿走了,就没得作用了。”

这声音霍荣听了二十来年了,没有不熟悉的

说话这人正是霍夫人。

霍夫人话才说完,又听一男人声音的道:“这可是夫人您当初这么要求的,最是神不知鬼不觉了的。”

“可我没想到,我婆婆身边的人会是那样不顶用的东西,竟然连盆花都看不住的,让我儿媳妇给说丢开就丢开了,害我前功尽弃。”霍夫人满是恨恨道。

霍荣立时面上就阴沉了起来。

“那夫人的意思是,再要一盆草贝母,还想要别的了?”男人嗤笑道。

“如今我也等不得慢慢来了,你这可有什么立时就见好歹的?”霍夫人是狠下心来了。

男人道:“有,保管神仙都难救的。”

“真的?”霍夫人问道。

“夫人同我是多少的交道了,还信不过我的?”男人道。

霍夫人却冷哼了一声了,“信你?当年你还不是信誓旦旦同我保证你那婆娘郑道婆绝对死透了的,可却让我发现了她不过是被毁了容貌,躲在南山寺里做姑子了。”

男人讪讪笑道:“那只是意外,俗语有说,人有错手,马有失蹄的不是?”

“得了,到底是什么东西保管是神仙都难救的?”霍夫人催促道。

里头的猥琐男人从药柜子里取出一把干花来递给霍夫人。

霍夫人瞧了瞧,“你给我金银花做什么?”

男人笑道:“这可不是金银花,可也正是许多当它是金银误食,没命了。”

“这般厉害?”霍夫人半信半疑的。

“这东西叫大茶药,可要是我说了另一名儿,夫人定也听说过的,就叫断肠草。”男人道。

霍夫人倏然害怕的将干花都丢地上了,怒道:“混账东西,这么毒的花,你怎么就给我碰了?”

男人道:“夫人莫怕,这东西若不吃了进去,无碍的。只是要是吃了一星半点的,保管大罗神仙都救不了的。”

霍夫人还在使劲地擦手,“那你给我多些,这回我不但要让那老太婆一命归西了,再栽到碍我事儿的袁氏身上,这样我才能干净。”

正文 23616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三六回天灾人祸(六)

屋里的男人同霍夫人正要说到细处;就听外头传来犹如索命阎王般的肃杀嗓音,“你不给我准备一点,我吃了你以后才彻底干净。”

男人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只是他做惯常了这门生意,得罪的人不少;立时就抄起了桌上的淬了毒的匕首,喝道:“谁在外头?”

霍夫人起先的诧异后;立时就如同遭了五雷轰顶一般,一张脸惨白如纸张;全身冰冷,气力退去,还能鲜明地感觉到就只剩下心跳了。只是那心跳随着一步一步逼近门口的脚步声,愈跳愈烈擂鼓一般,胸口随时就要被拿心跳冲破了。

霍夫人想大喊:“别过来。”却忽然失了声,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几乎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眼睛因忘了眨,在慢慢变得干涩,在充血,一时显得霍夫人很是恐怖,那里还有名门贵妇的高雅华贵。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虽背对光,来人的面容隐在阴影中,可那几乎刻在心里,深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只需他的一个影子,霍夫人便知道是他来。

除了霍荣还能是谁?

猥琐的男人见来者一声血红朝服和梁冠,便知定是不得了的人,可就是如此他也不能束手就擒,这些年他知道的,做下的“事”儿太多,一旦被拿也不用等他吐口了,那些曾经让他做过那些“事”儿的人们就不能让他活了。

所以他要拼一回,也许还有活的可能。

想罢,猥琐的男人举起匕首,就往霍荣冲去,“让开。”

不说猥琐男人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霍荣不放在眼里,就是大刀阔斧敌将如云的沙场上,他霍荣也未曾怕过谁。

就见猥琐男人的匕首迎面刺来,霍荣不闪也不躲,两眼还在霍夫人的身上。

眼看着匕首就要刺入,霍夫人终于寻回了声音,大声惊叫了起来,“啊……”

猥琐男人也以为这一刺毫无悬念了,忽然发现匕首冒着寒光尖利的停在了离霍荣脸面不足一指头宽的地方了,无论如何都再也近不得了。

一阵几乎是断筋裂骨的痛传来,猥琐的男人这才将目光从霍荣脸上往自己的手腕上移。

只见一只背上青筋根根暴圆的手,紧紧将他的手腕桎梏住,无法动弹半分。

猥琐的男人痛得脸上慢慢渗出了细汗,想进刺不得,想抽回也不成,猛地另一手挥拳向霍荣,就是脚上也没闲着,齐往霍荣身上招呼。

霍荣依旧身形不动,只是手上一拧,脚下一踩,把猥琐男人的脚踢生生用硬碰硬踩了下去。

而手上的那一拧,将猥琐男人拿匕首的手整根卸脱了臼。

猥琐男人登时抱着脱臼了的手,倒地惨叫了起来,可这还不是最疼了。

霍荣抬腿,一脚踩在了男人的小腿骨上。

男人的小腿立时就折成了畸形,男人霎时就痛昏了过去。

霍夫人只觉全身气力被瞬时抽空,从端坐的椅子上滑了下来,瘫软跌坐在地,一时就了意识。

而被猥琐男人叫声惊动的院里的小厮和婆子,正拿着棍棒铁锹要围了过来。

却碰上霍荣转身,慢慢抽抽腰间的佩剑。

一道折射了日光的银随着霍荣的拔剑的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欲嗜血的弧线来,吓得那几个小厮婆子拔腿就跑。

然,也不知外头发生何事,那几个小厮婆子也跑不了了,一阵散得四处都是的惊恐叫声过后,霍榷从外头进来了。

“公爷?”霍榷是不曾想过会见到的霍荣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不是一个“震惊”就能言喻得清楚霍榷了。

除了震惊,还有惶惶,愧疚,担忧,无措……

只是霍榷又是怎么找来的?

还说霍榷那时一直守在脂粉铺的前,却久不见霍夫人出来,一时才察觉不妥,冲进脂粉铺去逼问掌柜的,才知道霍夫人金蝉脱壳了。

也是常给霍夫人驾车出去的那个车把式病了,今日是另外一人,霍榷才有了人带路寻来。

但到底晚了。

霍荣不似霍榷见他那般的一时骇然,霍荣十分平静地转身进屋。

等霍荣再出来时,霍榷就见霍夫人被霍荣揪着发髻从里头拖了出来。

昏厥过去的霍夫人,因头皮上的痛而醒过来,下意识就两手抓住了头上的大手,可她不敢喊让放开,只得哭着。

霍榷知道怕是什么都隐瞒不住了,张皇失措地想过去向霍夫人求情。

可霍荣拖着霍夫人从霍榷身边而过时,却道:“里头还有一个,带上。”那是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

霍榷猛回头看向院里的上房,不用多想就知道里头那个定就是教授人用这些个作恶东西的。

一旦这人被带回府去讯问了,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的,反正霍夫人当年对先夫人做下的事儿,定是会逼问出来的。

霍夫人一手护着头发,一手忽然就抓住了霍榷的衣摆,哭求道:“阿榷,救我,救救娘。”

“决不能让这人吐口了。”霍榷暗下决心道,却不去看霍夫人,一时身上就起了杀意。

可也是知子莫若父。

就听霍荣突然道:“要是里头的人死了,我就让你娘当下就毙命。”

霍榷的呼吸倏然一窒,看着霍荣的背影,和霍夫人惊惶的呼救,就是霍榷亦感跋胡疐尾。

霍夫人是被霍荣丢上马背,一路疾奔回的镇远府。

霍榷在后拖拖踏踏。

在北院给霍老太君煎药的袁瑶,还不知只这半日就翻天覆地了。

袁瑶才将汤药盛进碗中端给霍老太君服用的,就见外头涌入一队侍卫。

依旧是铁头领的头。

铁头向袁瑶告了罪,又传了霍荣的话,也不等袁瑶说话,就让人冲进霍老太君的屋里把里头的几个婆子都一并拿了。

对镇远府里的侍卫统领铁头,袁瑶所知不多,只知这人对霍荣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此番绝对是霍荣之命没错,铁头定是不敢这般擅闯后院,还大张旗鼓的要拿霍老太君的人。

“定是出事儿了。”袁瑶暗道。

也顾不上那碗汤药了,袁瑶疾步进屋里,里头果然哭喊喧天了,几个婆子不肯走,在求着霍老太君救她们的

霍老太君见忽然就来人不说青红皂白,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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