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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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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绫云知道袁瑶是好的,只是如今她还放不开。

司马夫人也知道袁瑶是心无芥蒂的,症结在赵绫云。

可赵绫云有错吗?

司马夫人以为不管是袁瑶还是赵绫云都没错,不该的是琪琪格。

“当初那不知羞耻的,指名说就要威震伯和骁勇伯,我就知要不好了。不管最后这不要脸的会进谁家的门,都会让另一家心里落了埋怨的。”司马夫人气呼呼地道,“你看如今,被我说中了吧。说来说去,都是那不知羞耻,不要脸的玩意儿闹的,好好的日子看给闹得……唉……真是无妄之灾啊!”

司马空身上披一件薄外衣,手持一卷书,坐靠在床头,听自家夫人唠叨。

等司马夫人说完,司马空却摇了摇头,喟叹道:“说来琪琪格一个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的小姑娘能懂什么?不过是景升和鹏程被忌惮了,唯恐这人过于交好,联手做大,借小姑娘给他们两家敲打。”

司马空将手里的书卷放好,又将外衣脱下,放置一旁,“不管是景升、鹏程,还是他们的夫人,还有先头的霍荣、马家和王家,如今在监牢中的那些人,自然你我亦在其中……”司马空顿了许久才又接着道:“都不过是圣上手中的棋子。圣上在下一盘棋。”

司马夫人不懂那些,只知道倘若这盘棋里有那么多人,那得是多大的一盘棋啊!

想想都让司马夫人觉着害怕,“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才躺下的司马空猛然坐起,训斥道:“住口,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不懂就不要多做言语。”

司马夫人蔫蔫地吹熄了灯火,歇下了。

骁勇府。

赵绫云独自在房中,望着茕茕烛火,一手轻轻地拍着已入睡的萧锦韫,面上尽是落寞与苦涩。

可对此,赵绫云除了自怜自哀,越陷越深,到如今已不可自拔了。

只觉她于世间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儿子萧锦韫了。

外头传来四更的敲打声,让赵绫云的泪水又湿了面庞,赵绫云自己擦去眼泪,又走向那扇独留给丈夫的门,不舍地再往外头漆黑的沉重看了一眼,明知会失望,难免还是伤心了。

赵绫云缓缓地要掩上门,却忽然瞧见了灯火,从远而来。

赵绫云不敢置信,等人来到面前她还有些恍惚,萧宁回来了。

只见萧宁一身铠甲,风尘仆仆,可见他是从军中回来的,他并未留恋在别府。

“怎么还不安置?”萧宁道。

赵绫云却一时慌乱了,先那丝帕擦擦脸,又扶了扶发髻,勉强自己笑道:“伯爷怎么这早晚回来的?可要先沐浴,炉上应该还温这野鸡汤,可要用一碗?”

萧宁知道妻子委屈了,心中一直有愧,再看她这般小心翼翼地讨好,萧宁越发心疼了。

也不再自己身上的尘土,萧宁将赵绫云揽入怀中。

赵绫云起先还有些愕然,随后就似心中的防线崩溃了一般,令她泪水决堤。

这夜注定这对夫妻都无法成眠的。

萧宁和赵绫云两人坐靠一处,萧宁轻声对赵绫云诉说着。

“自太祖开国,我大汉在胡丹铁蹄之下,被迫称臣,和亲,朝贡,隐忍,却依旧要承受着蛮夷的掠夺和杀戮。这没齿难忘是血仇,是耻辱。为此太皇太后含血咽下了胡丹羞辱她的国书,还要笑将爱女远嫁胡丹;袁家为保大汉能根基,不惜满门百十口人;为了旧年同胡丹的一仗,威震伯夫人这袁家最后的血脉,都险些不能保全;镇远公毅然放手强权,归隐江南;南阳伯装疯卖傻捐赠家财。都只为了有朝一日我大汉能一洗国耻。”萧宁说到此处不禁两手紧握成拳。

“如今朝政、军政、财政,全数都集中在皇上之手,可想征讨胡丹还不够。蛮夷彪悍骁勇,只因他们有强悍的铁蹄大军,对此我们大汉望尘莫及。皇上曾无数次对我说,若是我大汉亦有宝马良驹,何足惧怕那些个蛮夷。”萧宁叹了口气,“在朝上,皇上更是直言不讳,若是千金买骨可行,哪怕是国库亏空他亦要效仿燕昭王。”

这时,在萧宁怀中的赵绫云动了动。

赵绫云不是笨人,听了这些话,那里还会不明白的,“恰逢这时,琪琪格携万匹良驹而来。”

萧宁点点头,“其实不论比试的结果,你同威震伯夫人谁输谁赢,琪琪格都会嫁入我们家。皇上自觉对袁家,对霍家,亏欠得太多……”

这一顿,萧宁顿了许多才有接着道:“比之太皇太后、袁家、镇远公他们,我不过是给予一女子名分而已,算不得什么。”

赵绫云垂着头,好半天才再抬起头,不再苦涩,不再不平,道:“伯爷,妾身明白了,妾身不会再觉着委屈了。”

萧宁很是疲倦地闭上眼,躺在赵绫云腿上,不再言语。

只要妻子能明白这些,祯武帝的敲打,他和霍榷明白就够了。

过了两日,赵绫云带着萧锦韫去威震府。

对于琪琪格,袁瑶和赵绫云都闭口不提,和好如此。

只是萧锦韫被佑哥儿才习了月余的三脚猫功夫给揍了。

就见佑哥儿晃悠悠的小马步一蹲,小肉拳头一出,软糯糯的,“喝哈。”一拳就捶在了萧锦韫的身上。

小兄弟俩原在一旁玩得好好的,萧锦韫听佑哥儿习武了,不信,佑哥儿就突然出拳了。

萧锦韫一个趔趄,坐地上去了,蒙了个好半天。

袁瑶先瞧见了,过来教训佑哥儿道:“佑儿,你怎么能哥哥。”

佑哥儿也有些蒙,“佑佑没打弟弟,是弟弟不信我会喝哈了,我打给他瞧。”

赵绫云有些意外,“佑哥儿这么小,你们就叫他习武了?也罢了,拳脚无眼,难免的。”

可萧锦韫却不服气了,他比佑哥儿年长,却被比他小的佑哥儿打倒了,他又羞又恼的,直嚷着要让他表哥来给佑哥儿好看。

次日,三皇子还真被萧锦韫给闹来,找回场子了。

佑哥儿见到三皇子却十分高兴,“喵。”

三皇子道:“……我不叫喵”

佑哥儿张着手,“给佑佑喵喵的人。”

三皇子不禁汗颜,敢情是因老给佑哥儿猫和老虎才得这名儿的。

萧锦韫不乐意见他表哥和佑哥儿好的,就生气道:“昨天他就是这么打我的。”一面说,还一面模仿了下佑哥儿的动作。

佑哥儿年纪小小却也好为人师了,叉腰挺着小肚皮,道:“才不是这样,你做得不对,是这样,这样。”

三皇子在一旁看得直乐,许是心血来潮吧,竟然还真教上这两个小屁孩了。

不过,三皇子教的都是些拉伸筋骨的基本功,或跑跑跳跳的,并未教他们拳法一类的。

三皇子还对霍榷道:“佑哥儿天赋虽好,可到底太小,筋骨还未成型脆嫩得很,不好过早习武。若是想佑哥儿从小便锻炼起,强身壮体,我这里倒有一套体术适合。伯爷若是不嫌弃,我倒可来教上几日。”

霍榷知道三皇子在外游历多练,见识广博,所言绝非有假,且佑哥儿还能得三皇子亲自教导,霍榷就更是感激不尽了,忙道:“佑哥儿能得三皇子教导,自然是万幸的。按说,犬子该给三皇子正经叩头献茶,行拜师礼,只是如今……”

三皇子自然明白霍榷忌惮的是什么,连连摆手道:“教佑哥儿,除了有我对佑哥儿的喜爱只外,也不过是我一时兴起,那些个都谈不上。”

回头霍榷就将这事儿告知了袁瑶了。

袁瑶自然有担心的,“三皇子的舅舅可是骁勇伯萧宁,怕是皇上……”

霍榷默然了片刻,“也罢了,虽说贪取从龙之功要不得,可到底也该是我们家表明立场态度之时了。”

转月过了九月,威震府不杖期满,袁瑶和霍榷除服。

十月秋收,胡丹再度来犯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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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发兵胡丹(二)

经旧年的战败;胡丹越发凶狠残忍了。

劫掠屠戮之余;还放火烧城、烧庄、烧村;极其恶劣。

以往汉军每每赶至只能看着胡丹人拍马而去;望尘莫及的。

如今大汉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了,只要听说有敌情,骑兵立时驰援,犹如天降神兵,杀得胡丹人措不及防;逃之已晚。

其中以偏头关游击将军邰东升杀敌最为突出;其曾领三百军士假扮边关百姓;配合骑兵,引来蛮夷将其一网打尽。

让胡丹人不敢再轻举妄动,肆意劫杀。

祯武帝闻讯大悦,早朝之上对邰东升大力褒奖,当场授正三品参将。

这日里,霍榷休沐。

乔达得霍榷的话,毕恭毕敬地来请正教佑哥儿和萧锦韫玩耍的三皇子。

虽说三皇子不去拘泥那些繁文缛礼,可到底是要避嫌,故而每回三皇子来都是改装一番的。

今日三皇子是一身下人小厮的短褐,都以为是折辱三皇子的身份,倒是三皇子本人却喜欢这样能便易动作的装束,让他越发平易近人。

三皇子让佑哥儿和萧锦韫小哥俩去玩,随乔达去三有堂去。

还未到三有堂,远远便见霍榷在恭候着了。

三皇子虽非头回进三有堂,却是头回仔细瞧霍榷这书房。

书房是东西向的,面阔三间,里头都不曾隔断,十分阔朗。

正间当中一张玻璃面镶银花梨木的大案,案上笔墨纸砚,书卷画册摆放齐整,一炉清神湿香,不见烟气袅袅,却香气拂面,令人神清气爽。

大案前头的地上左右两列间隔着茶几的交椅。

大案之后一把黑漆描金靠背椅,椅后靠墙处一色是书架。

南次间为琴室,卷角牙的翘头琴桌,上头琴一张,琴边一把镂刻花纹的泥金小檀香扇。

这扇子,三皇子可不会以为这是霍榷用的,只是这等精巧之物除了袁瑶,威震府中就别无他人可有了。

再看北次间,只见北墙处一张瑞草拐方胜纹的罗汉床,床上正中一张小几,上头棋枰一方,寥寥几枚黑棋白子罗列在上,小几两旁是半新的青缎靠背和座褥。靠东墙处一列如同药堂里一般的抽屉式箱笼,一层叠一层的。

在三皇子打量书房之时,下人已献上了好茶,霍榷也正好从北次间的箱笼处取了东西走来。

霍榷自然是不会上座的,便同三皇子并坐在地上的交椅。

“如今西北关防备,频频告捷,已见我军铁蹄之威不逊于胡丹。”霍榷道。

三皇子放下黄目天的茶碗,也不急着做评论,细听着霍榷说话。

“三皇子以为如今我大汉可出兵胡丹否?”这才是今日霍榷请来三皇子,要商议的重中之重。

听罢,三皇子紧眉道:“我军骑兵不过是操练了数月之功,能在边防有此战绩,虽说可喜可贺,但到底还难同胡丹骑士这样多年的劲旅可比的。因这样的小胜而得意忘形,必定会吃亏的。”

“臣亦是这般以为。”霍榷道,“越是如今这等时候,就该越是‘正其道不谋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

三皇子连连点头附和。

霍榷又道:“可有人已按捺不住,大言不惭地请求皇上出兵胡丹了。”

说罢,霍榷将手上的一份卷抄的文书推到三皇子手边。

三皇子拿起粗粗扫过,竟是卷抄朝中某位大臣上表的折子。

这可非同小可,三皇子大惊道:“伯爷这是?”

霍榷倒十分镇定,“皇子且看了再说。”

三皇子敛了下心神,凝神细看,不想愈看面上的颜色愈不对,末了,三皇子几乎是拍案而起的,“明知父皇一心一计只为打胡丹,如今万事俱备,只欠火候。这等贪功急进的无耻小人,竟敢谗言挑唆父皇御驾亲征,就该千刀万剐了。”

罢了,三皇子又问道:“这折子到底是谁人呈上的?”

霍榷也不隐瞒,道:“董樊。”

三皇子愣了愣,“二皇兄的岳丈?那这事儿岂不是同我儿皇兄相干?”

霍榷道:“何止是相干,就怕正是二皇子之意。”

三皇子倒吸了冷气一口,“我儿皇兄他到底为何要这般铤而走险的冒进?”

霍榷喟叹道:“为何?为了证明他就是跛了一条腿,亦是有用的吧。”

二皇子去年被刺杀,伤势严重,几度传出性命不保,几经救治这才保住了性命,一条腿却微跛了,但并不影响行走骑马。

可对于这样一场劫难之后,只一条腿微跛而已,未留下病根或残废了,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但二皇子在知晓自己今生将有残疾了,却如遭晴天霹雳,发誓定要寻出真凶之时,刺客自杀在狱中,一切都断了。

二皇子一时性情大变,暴躁而凶狠,府中几番闹出残暴打死家奴的事儿来。

朝上一片弹劾之声,祯武帝大怒训斥,二皇子这才有所收敛,不想却颓废了起来,似乎到了今日才振作。

其实刺杀二皇子,到底谁是主谋,许多人心里都有猜测,只是再无证据了,那人可不是一句猜测便能将人给拿了的。

祯武帝亦是左右为难的,二皇子说不怨祯武帝,只怕是虚言,从如今谏言祯武帝亲征就可见一斑了。

这些霍榷明白,三皇子更明白。

可三皇子却犹豫不决。

霍榷一面烧去卷抄来的奏折,一面道:“让皇上发兵胡丹的,可不止二皇子一人。”

“还有谁?”三皇子忙问道。

“大皇子。”霍榷道。

“大哥……”三皇子一时默然了。

霍榷知此时应适可而止了,多说无益。

王家一系虽分崩五裂,二皇子到底还是收拢了一些。

所以在次日的早朝之上,倒还有几人为他抛砖引玉,附和应声的。

“……他日史书工笔,皇上文治武功,震古烁今。”董樊一番挑唆怂恿才以歌功颂德为结束,便有人来出列附和认同了。

大皇子本就有此意,难得同二皇子有了默契。

只见这两人反复强调发兵的种种好处,以及必胜的结果。

往日的主和派,如今还留在朝堂之上的人虽不多了却还有,一时间辩论针锋相对。

霍榷并未参与其中任何一方,只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如今都表明的态度,三皇子那里还能独善其身的。

果然不其然,就在这时祯武帝目光扫向三皇子所在之处,道:“御驾亲征?瑾瑜,你又以为如何?”

三皇子稍有迟疑,但到底还是出列了,“启禀皇上,臣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要攻打胡丹非我骑兵不可,可臣曾到过胡丹,胡人虽不通教化,但骑射却他们为生存之根本,他们从不刻意操练,却时时在操练,非我军骑军只数月操练之功可比的。御驾亲征非比寻常,皇上断不可冒进自轻。”

这话,让二皇子把三皇子暗咒不止。

此时三皇子话音又一转,“但臣以为蛮夷该攻打,可不是此时,我骑军还需操练,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三皇子此番论断,无疑已与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背道而驰,不管他是否有心同大皇子和二皇子一争高下,都不能再逍遥在王储之争外了。

霍榷就知会如此,昨日才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打算告知了三皇子。

若说三皇子没有丝毫争位之心,那都是虚言,那给位置就离他一步之遥,他如何会不想过的。

从三皇子早年游历在外,以避倾轧,保全自身,便可知他的心思。

只是三皇子有这心思,却不坚定,霍榷这才暗中推他一把。

没错,这就是霍家将要支持的人。

听罢,祯武帝挑了挑眉,“磨刀不误砍柴工?嗯,有些道理。”

见祯武帝认同,主和派立时趁机反扑。

这些日子以来,大皇子同其幕僚煞费苦心定下一万全妙计,就为能一举立下大功,让身后的兄弟望尘莫及,那里能这样就让他放弃的。

但大势如此,逼得大皇子不得不当众说出自己的妙计来。

“启禀皇上,三弟之顾虑甚是,臣正好有一两全法。”大皇子道。

“且说来。”祯武帝道。

大皇子看了眼朝上的众人和他的弟弟们,“胡丹汗王稽粥,本性贪婪,虽同我朝和亲,却屡屡背信弃义,犯我边城。因看我大汉虽屡被来犯,却每每还是同他们胡丹和亲,必是以为我大汉不敢亦不能打击他们胡丹。倘若能将其主力诱进马邑,他必定不会有疑,那时择精壮伏兵,无需骑军,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番假设,不说旁人,就是霍榷都以为可行,蠢蠢欲动了,更别说早一心想一雪耻辱的祯武帝。

祯武帝大喜,迭声道好。

因此攻打胡丹成势在必行。

三日后,祯武帝命骁勇伯萧宁,安国公林武,太中侯公孙贺,各统兵十万,埋伏于马邑城四周。

大皇子率兵两万,待稽粥进入马邑包围圈,从背后拦截其辎重。

司马空为监军,监督四军。

二皇子和三皇子,被大皇子排除

正文 26316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十回 发兵胡丹(三)

“什么诱敌深入以一网打尽;不过是拾人邰东升的牙慧罢了,竟然还好意思大言不惭。”二皇子骂一会子;又摔一会子屋里的能砸能摔的东西。

摔到最后一屋子狼藉;二皇子就又开始打人。

从二皇子上房里抬出的人,个个都奄奄一息的。

可就算如此,二皇子觉着亦不解气;大吼大叫道:“宋瑾昊。”平日还有些顾忌的,如今二皇子是破罐子破摔了;连大皇子的名讳都直接吼了出来;“我绝不会让你如意的。”

与二皇子的郁郁不得志比之;大皇子却是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祯武帝亦是踌躇满志地调兵遣将往马邑城。

这个胜利;祯武帝志在必得;此战不但能大伤胡丹元气,一举安定边塞,更能给天下士庶树立一个冠绝百带的英明圣主之姿。

前往诱敌的是大皇子一系里的一名商人。

这名商人叫聂豪,多年来往于大汉和胡丹两国做买卖。

聂豪千方百计终于见到胡丹汗王稽粥后,聂豪这样对稽粥说的,“小人能让汗王不费吹灰之力,得尽那富庶的马邑城。”

有利可取,稽粥自然心动,只是他还是有顾忌和疑虑的,不说远些的那场败仗,就说近日来在大汉边关劫掠的不顺,就让他有了迟疑。

“你一个商人,有什么能耐让我得马邑城?”稽粥问道。

聂豪自信道:“我虽不说是个小小的商人,可我在马邑城这些年也存了基业,识得一些城中不少人,就是城中的县丞官吏,没有我不认识的。只要我将那几个要紧的官吏杀了,城中群龙无首,汗王趁虚而入,杀个措手不及,没有不马到成功的。”

稽粥一听,果然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只是,“计是好计,不过马邑城到底进了你们汉家的腹地,倘若撤离之时,被你们的骑兵追击,可也不好脱身。”

聂豪讨好道:“汗王顾虑也有道理,只是汗王可成发觉?进来汉朝骑兵虽勇猛了不少,对汗王勇士有所抵抗,可哪怕如此他们亦不敢乘胜追击,只看着汗王勇士们策马离去,而无可奈何。”

稽粥大笑而且,“就他们这样的也敢称是骑兵,他们敢追进来,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利欲熏心又狂妄自大的稽粥,轻信了聂豪的话。

这两人商定,以县丞的头颅为号,稽粥攻取马邑。

建元八年十一月初,稽粥得马邑城县丞头颅悬于城头的消息,率十万胡丹大军长驱直入。

见稽粥中计,远远就听到了隆隆马蹄声的大皇子和萧宁等人,不禁暗暗兴奋。

正要血战一番时,却见稽粥大军又调转马头,猖狂逃逸了。

忽然的生变,让所有人都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只萧宁还有些许清醒,当下命大军急追,可那里还能追得上。

此战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却如此不明不白的功亏一篑,无功而返,无疑就是狠狠地给了祯武帝一个耳光,把祯武帝打得颜面扫地。

那日早朝,祯武帝震怒,险些把千和殿殿顶都给掀了。

“查,给朕彻查。”

除了有内奸,别无解释了。

为表清白,大皇子和萧宁、司马空等人都愿意接受彻查。

大皇子更是夸下海口,绝不是他的人所为。

然,结果却直指大皇子。

果然是有人通敌卖国,将大汉埋伏围剿胡丹之计策,透露给了稽粥。

这人正是事发后不见踪迹多日的,大皇子麾下的一名把总。

祯武帝得知后,直斥大皇子,识人不清,用人不明,治下不严。

大皇子一时灰头土脸,在府中闭门思过。

因这一仗,朝廷上下多少黯然失色,唯独二皇子在自己府中开怀畅饮,幸灾乐祸。

“‘那人’如何了?”二皇子问他心腹道。

“告密后就投诚稽粥了,只要他不嫌命长,绝不会再回来。”心腹道。

“也好,到了那边,总有我还能用他之时。”二皇子大笑道。

谁也想不到,竟然是二皇子为报复大皇子的一己私怨,策反大皇子麾下的一个小人物告密稽粥,让大皇子功亏一篑。

无论如何,这事儿也终是落幕了。

这日,袁瑶带着佑哥儿进宫,恰好韩施巧从宁寿宫回来。

自皇后得了十二皇子后,在后宫中之势渐起,比之往日依附太后和王家时,都有过之。

出了双月子,皇后就带着后宫众嫔妃日日来给太后请安。

虽是孝行,可言语上都听出了皇后对太后的冲撞。

韩施巧瞧了瞧,同佑哥儿一块玩耍的十皇子,小声道:“谁不知道二皇子是太后的心肝肉,如今残疾了有多心疼。皇后倒好,每日借着去请安规矩,去一回说一回。你是没瞧见过,皇后那是一个为二皇子‘痛心疾首’的,说又请了什么什么名医去给二皇子诊治,却如何如何不见效。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太后二皇子没得治了,成废人了,没用了,直戳太后的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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