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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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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皇子直到回京都因此战而心有余悸,直道富贵险中求。

祯武帝的第三道圣旨自然是嘉奖收复失地的锐敏王,加封为亲王。

就在朝廷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之时,瞧着身边的兄弟一一王,有人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早就进宫去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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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回择封太子(五)

只是太后还未起身,二皇子只能在殿外等候。

等待令原就焦虑不安的二皇子;显得狂躁了。

侍立在门外宫人无一敢看向二皇子的;全都低垂着头。

可正是这番小心翼翼的卑微;却还是触怒了二皇子。

“你们低着头在看什么?”二皇子向宫人大喊大叫道;“是不是想看我的脚?”

其实二皇子着海水蟒袍只要他不疾步快走;旁人是看不出他的腿是跛的。

只是腿已成二皇子一块心病,故而杯弓蛇影;以为所有人都在关注;嘲笑他的残疾。

二皇子一面叫喊着;一面用手揪住了一个宫人的发髻;将其拖拽着向殿前檐下的柱子撞去。

小宫女被撞得头破血流;登时就昏死了过去。

可二皇子还不罢手;还在昏死的小宫女身上用力踩踏了好几脚。

其余人无不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着告罪求饶。

这样的动静,殿内自然也听到了。

就见从殿内走出了一位葵花胸背团领衫的内官来,道:“太后传二皇子入内觐见。”

二皇子又踢了一脚,这才作罢,虽内官进殿去。

殿内正间的宝座上不见太后,只一列宫女手端托盘一色垂首而站在宝座之下等候。

在垂着幔子的西次间和梢间那头,不时有宫人进出,二皇子随着内官正是往那处去了。

二皇子掀开幔子进去,只见太后再在梳妆,一位老嬷嬷正给太后梳头。

“太后吉祥。”二皇子忙见礼。

太后用稍灵便的那手,选了一支碧翠的簪子给别上,这才作罢。

太后叹了一气,道:“起来吧。”

罢了,进来四个内侍,将太后连人带椅子一并抬到东边次间的炕上。

宫人将早便备好的早饭,一一摆上炕桌,这才退下。

二皇子上前接过宫人手里的酥酪,小心喂太后吃用。

也不怕影响了太后的胃口,二皇子张口便道:“太后,您说的那件‘事’可准备妥当了?如今可不得了了,若是再无举措,孙儿真就要无法立足了。”

太后听了果然就没了胃口,摆摆手,道:“‘东西’倒是都找到了,也已到哀家手里的,只是时机还不对,怕是不能将他们一网成擒,你且再忍忍,等到了四月皇后的生辰,就妥妥了的。”说罢,太后止不住地冷笑,哪怕口角延下口水来。

就在太后和二皇子商议之时,休沐中的霍榷正和韩塬瀚在外书房议事。

“下官一直紧盯着阑珊坊,不敢有松懈,前些时候十三娘出了趟远门,也不知得了什么东西就直接进宫去了。”韩塬瀚道。

“东西?”霍榷两眉头拧了拧,“是什么东西?”

韩塬瀚摇摇头,“那十三娘谨慎得很,且身边也有些能耐人,下官的人就一时没能跟上她,只趁乱依稀见她同一位羌夷人接头了。”

“羌人 ?'…3uww'”霍榷一指在书案上轻轻敲着,可一时也不能想明白太后和十三娘到底在盘算什么,便道:“让你盯着阑珊坊,原是想从中找出太后的蛛丝马迹来,既然如今无法监控住这十三娘,只能打草惊蛇了。你就按个罪名,把阑珊坊一锅端了吧。”

“是。”韩塬瀚应道。

罢了,两人又商议起别的事来。

少时,宫嬷嬷就来了,说:“夫人和佑哥儿回府了,知道表大老爷在,让奴婢来留饭。”

原来今日袁瑶和佑哥儿到骁勇府去瞧萧老夫人。

霍榷听了道:“怎么就回来了,我才道要去接他们的。”

宫嬷嬷道:“说是那家府里来了萧老夫人多年不见的亲戚,夫人和佑哥儿不好留,就趁早家来了。”

霍榷点点头,“也罢。”又对韩塬瀚道:“也多时没同你对饮了,就留下用了饭再去也不迟。”

韩塬瀚为人严谨,面上多时是严肃的,给人一丝不苟,不好亲近之感,只现下却浅浅地笑了,道:“伯爷和夫人赐饭,原不该辞,只是家中拙荆身上不适,胃口不佳,下官在旁她才能勉强吃些东西。”

“什么症候?可要紧?若是请的大夫不中用,只管拿我帖子去请太医才是要紧的。”霍榷道。

韩塬瀚忙道:“倒不是什么疑难症候,只是头几月都这样。”

宫嬷嬷是个中好手,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蹲福道喜,“恭喜表大老爷,贺喜表大老爷。表大夫人是头胎,果然是要小心些的。奴婢这就去回我们夫人。”

霍榷起先怔了怔,这下总算是明白,“既然如此,你也别急着走,海棠少不得要备下东西给你带回去的。”

韩塬瀚自然要推辞一番的。

只一刻钟的功夫,就见一众婆子仆妇捧着各式养血补身的上好药材食材,让韩塬瀚带回去给白灵滋补身子用。

没出几日,阑珊坊就因私通外夷而被查封了。

阑珊坊是官妓院,属教坊司,往日里还有南阳伯王諲照拂着,到底比别家兴旺些,只是如今王諲都自顾不暇了,加之查封阑珊坊的也有教坊司的人,故而就再没人维护阑珊坊了,十三娘当场就被拿了。

十三娘身边的人虽有抵抗,只是不敌韩塬瀚的人多,不多时也束手被擒了。

往日鼎盛的阑珊坊一时间,树倒猢狲散了。

韩塬瀚并未暗中查处,故而这事不难传到太后耳朵里。

太后听说了道:“东西既已到手,随他们垂死挣扎,做无用功好了。”

查抄阑珊坊,翻出不少东西来,有不少腌臜东西。

自然也有不少精致的物件,霍榷一眼就瞧上了一本里头全是绣制的白绫缎画册,私下里拿了不让登记造册。

霍榷得了这东西不少偷偷在外书房研习的。

一日夜里,霍榷打发人告诉海棠让她自己歇去,不用等他。

袁瑶不疑有他,让尚嬷嬷送去些宵夜,便果然睡去了。

等到灯火都熄灭了,霍榷这才偷偷摸摸回房去。

袁瑶身边去了青月和青雨,原来跟尚嬷嬷的丫头藤香和芸香就提做了一等丫头,改名青藤和青芸。

今夜是青丝和青藤守夜,见霍榷回房了,刚要服侍霍榷歇息,却被霍榷打发了出去,还嘱咐没到天亮谁都不许进来。

袁瑶睡前点了安息香,宁神静心得很,此时正好睡,恍惚中却被打扰了。

若有似无的,起先在耳边,让她不禁起了阵阵颤栗,可又不至于让她醒来。

接着是敏感的颈脖、圆润的肩头、胸脯的顶点、腹上的小窝,其实那若有似无的感觉似乎很小,却无一不正中最能勾起她快意的地方。

袁瑶在梦中放下了矜持和端庄,无可自拔地期待着那感觉往下,往下再往下……

忽然间,袁瑶像是得偿所愿般,在梦中长长输了一口气,身体无意识地靠近再靠近,想让那若有似无感在她身上制造出更多让她舒适的畅快来。

而那若有似无感,好似明白了她的需求,猛然俯下的重吮,让期待和积蓄了好一会子的袁瑶攀附上顶峰,失声叫着从梦中醒来。

谁说春梦了无痕。

袁瑶只觉身下的湿润被阵阵温热吹拂着,让身体里的潮湿愈发往外涌着。

袁瑶一惊,不敢再留恋那高峰上快乐的余韵,猛然睁眼,只见她的丈夫意犹未尽般地舔着嘴唇上的光亮湿润,笑看着她。

“伯爷。”袁瑶才要松了口气,却因身下被一双微微粗糙的手覆盖着而又提了一口气。

且那手很不安分,竟然曲指探入她的温暖深处。

袁瑶面上的红越发不能退去了,想让那手出来,却全身无力。

实在是那手在她身体里爱抚得太恰到好处了。

不管是力度,还进出的疾缓,还是着重点,都让袁瑶无法拒绝。

袁瑶就这样的爱抚中再次登顶。

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云端,让袁瑶无从去思考她的丈夫为何会一夜之间便有这样的技巧取悦于她。

袁瑶闭着眼,感觉着霍榷将她两腿环上他的腰腹,抱起她来,一路往正间去,后被轻放在了太师椅上。

袁瑶想并拢双腿,霍榷却不许,霸道地将她的分别挂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不用看,袁瑶也知她此时是门户大开的,却不能并起双腿来,只得轻轻的嘤咛着唤道:“伯爷。”声音妩媚又勾人。

霍榷早便沉浸在袁瑶的撩人之中,只是他想给妻子更多的快乐,这才忍耐了这么许久,“别急,我就来了。”

袁瑶只觉门户被滑弄,少时那触碰就入了体,带着不断的涨大,深深的进入。

刺入不但让袁瑶觉着充实美好,霍榷更是畅快得让他把持不住立时就驰骋了起来。

这样两人交叠的姿态,让袁瑶只能全然接受霍榷的份。

但霍榷并未因此就放过了她,轻轻将袁瑶翻转,让她跪府在太师椅背上,再度侵入,不留半分……

这一回不管是袁瑶还是霍榷都得到了满足。

袁瑶早已脱力,任由着霍榷摆弄着她。

等到云散雨收,袁瑶终于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霍榷笑着拿出从阑珊坊得来的绣册,说明了来由,“这些你可学过?”

袁瑶怔了许久,才缓缓点头,“伯爷,可……觉着我下流。”

霍榷抱紧袁瑶,道:“作为夫妻的闺房趣事,又有何不可。只是为夫觉着以前委屈海棠了,只知直捣黄龙。”

袁瑶虽觉着羞臊,可知道丈夫是真的在意她的感觉,心里又满满的。

三月过去,到了四月。

在皇后生辰的前三日,袁瑶被诊出又身怀有孕了。

这回最高兴的不是霍榷,是佑哥儿,因他知道他快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而皇后的生辰,为在祯武帝面前显贤良淑德,皇后以与胡丹战事要紧为由,不意大办。

祯武帝自然表彰赏赐了一番。

虽不大办,可皇后到底还是皇后,各宫各府的嫔妃和皇子都要来给皇后叩拜大礼祝寿的。

大皇子如今的忠守王,领着众位弟弟前来给皇后祝寿,并献上寿礼。

就算皇后面上有多不待见这些个皇子,面上却不能显。

所以皇后不能立时就打发了他们,一一赐坐上茶,做出一番母慈子孝的景象来才能作罢。

皇后见茶果准备妥当,道:“这才是从你们父皇那里得来的,本宫吃了觉着不错,你们也快尝尝。”

众位皇子不多辞,谢过皇后后,果然都一一端端起海水黄龙的彩瓷茶碗来。

掀开盖碗,茶汤澄清,一阵浓香扑鼻,嫩绿的茶叶沉在碗底,犹如水中嫩叶,十分诱人。

锐敏王对于茶不多考究,只于他不过是解渴之物,所以就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得干听着别的兄弟阴阳顿挫地说着这茶的好来。

才要吃一口,锐敏王突然发现茶叶中有一似茶梗的东西,在游动。

那茶梗竟然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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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回择封太子(六)

也亏得锐敏王在外游历这些年;有些见识。

这会动的茶叶梗让锐敏王想到了,曾经过的一种虫子;叫竹节虫。

这种虫子同树枝叶梗非常相似;白天和晚上的颜色也会不同;倘若这种虫子在树上不动;很难将它找出来;是最擅于伪装的虫子。

锐敏王听当地部落的人说,这种虫子以吃食叶子为生,对人无害;只危害农作物。

所以巫医喜欢拿它们炼蛊;再放回去让它们自相残杀;不能再糟蹋他们种的作物。

想罢,锐敏王越想越觉着茶碗里的东西不简单,可他又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已经被炼制成蛊的,贸贸然说茶被人下了蛊,没他的好处。

此时,锐敏王抬头见兄弟九皇子,听兄长们说这茶极好,等不及皇后和兄长说完话,就要偷吃。

着实也难怪九皇子会这般难登大雅之堂,只因九皇子的生母出身不算好,故而虽身为皇子在宫中却有些艰难,难得吃用上好东西,一时就向往不已。

也是幸得让锐敏王瞧见,不然性命堪忧。

就在众人说得热闹时,锐敏王忽然大声道:“九弟,别忙着吃。”

霎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九皇子。

九皇子不过八岁,又常年不得重视,胆子小,这一下把他吓得不轻,小脸立时惨白,手里的盖碗一时没拿住,就摔地上了。

殿内地上的地毯软厚,茶碗倒是没摔碎,茶水泼了一地就是了。

九皇子见自己闯祸了,忙跪拜在地叩首告饶,好不可怜的。

皇后为显得贤德,亲来扶起九皇子,“不过是一个茶碗而已,用不着这样,快起来。”罢了,又对锐敏王道:“你这做兄长的也是,瞧你把小九儿给吓得。他不过是想吃口茶,让他吃就是了,本宫这没那么大的规矩。”

锐敏王起身作揖告罪道:“母后教训得是,是儿子太过于一惊一乍。只是儿子方才发现碗中茶有只虫子,又正好瞧见九弟要吃,唯恐他碗中也有虫,慌忙中就惊吓到九弟了。”

在众人没留意之处,二皇子眼中的眸光闪了闪,暗中咬牙道:“多事的老三。”罢了,对众人道:“虫子?什么虫子?这里可是母后宫里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个腌臜东西,混到茶水里的。”

一听说自己给的东西不干净,这无疑就是当众扇她的耳光,皇后面上就换了颜色,道:“虫子?不知锐敏王发现的是什么虫子,找出来也好,本宫让那起子当差愈发不上心的狗奴才吃了。”

皇后不悦,大伙都瞧出来了。

一边是皇后和二皇子,一边的大皇子如今的劲敌,看两方斗个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大皇子乐意得很。

所以大皇子面上是在教训弟弟,让锐敏王赶紧给皇后敬茶赔罪,实则却是在挑唆。

若是要息事宁人,只要锐敏王立时认错,就是皇后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拿一个亲王如何了去的。

只是大皇子却让锐敏王敬茶谢罪,倘若皇后吃了他敬的茶出了什么事儿,就谁都说不清楚了。

锐敏王有些骑虎难下了,不得以他只能拿出凭据来了。

“大皇兄所说,弟不敢苟同。弟以为母后说的才是根治之法,如今这些个奴才都以为得了体面,连主子们都不放在眼里怠慢了,也不想想体面都是谁给的。尽早彻查落实,严加惩治才是道理,不然今日他们敢轻忽我等的茶水,明儿他们就敢怠慢母后的饭食了。”锐敏王坚决道。

见锐敏王执意同皇后和二皇子对上,大皇子心里没有不高兴,面上他佯装起无奈十分地叹了一口气,依旧劝说道:“三弟,为兄也知道你你如今怕是听不进任何劝告的话了。虽说如今在我们兄弟中,你最是精进的,也是头一个凭着自己的功勋封的亲王,也是小十和小十二能同你平起平坐了,可无论如何,母后还是母后,由不得你不敬。”

言下之意,是在说锐敏王,持功而娇,不把皇后和兄弟们放眼里了。

锐敏王不气也不恼,徐徐道:“大皇兄,弟不过是想帮母后查出坤和宫中惫懒的奴才罢了,怎么就成了弟对母后不敬了?所幸今日众兄弟皆在场,为弟我作证,不然这大皇兄欲加之罪,弟就要被坐实了。”

闻言,皇后沉声道:“好,好,好,本宫的好儿子,你们就让他查。”

锐敏王就似听不出皇后的不快般,恭恭敬敬地谢恩,这才端起他自己的茶碗,想找出方才还在游动的茶梗来。

只是这时候,那茶梗却不动了,混在一片绿中,任锐敏王眼力过人,也不可能将不动了的虫子给找出来。

一时间,锐敏王不禁有些惶然了,脑中不住思忖。

少时,就听锐敏王说要一双银箸。

“怎么这茶汤里不是有虫,而是有毒了?也罢,取银箸来。”皇后冷声道。

其实锐敏王想的不复杂,既然他瞧不出来,那就用箸将茶叶中所有的梗都挑出来,放在洁白的碗盖上细细分辨。

“不是找虫子吗?你挑茶梗做什么?”大皇子问道。

锐敏王也不回他,一心挑着。

其余人都在旁观着,唯独二皇子十分紧张。

法子虽笨,却是如今最有用的办法了。

就在锐敏王将所有的茶梗都挑了出来,放下银箸要仔细分辨时,就听十皇子软糯糯道:“黑了,黑了。”

起先大伙还不知十皇子在说什么黑了,锐敏王最先想到,拿起银箸细看尾端。

果然见原应光洁的银箸尾端,既然起了一点青黑。

众人不禁都倒吸了冷气一口,再看碗盖上的那些茶梗,每人的脸上颜色都变了。

其中以皇后的脸色最是难看。

眼看谋算要功亏一篑了,不可挽回了,二皇子当机立断,能除去一个皇后和十二皇子也是好的。

想罢,就见二皇子一一端来各位兄弟的茶碗,夹出里面的茶梗来,同放在锐敏王的碗盖上,就连泼洒在地的也不放过。

说来也奇怪,原该是死物的茶梗中,有几个竟然动了起来,相互遇上就像蛐蛐一样撕咬了起来。

二皇子蓦然瘫坐在,一副难以置信的悲痛模样,道:“这是……这是……蛊虫。”

在场的皇子们没有不后怕的,只锐敏王看向二皇子的眼中有些变幻莫测。

忽然有人道:“难怪今日小十二没来。”

这轻飘飘的一句,立时又成了一条罪证。

“放肆,安宁王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已不是今日才有的。”皇后愤愤道。

可事到如今,还有谁会听信皇后的话。

大皇子向皇后一揖,告罪道:“事出非常,只能冒犯母后了。”说罢,立时让人围了坤和宫,不许进出,稍后才让人去告知祯武帝。

有没给这些皇子下蛊,没人比皇后自己更清楚了,可只她自己知道又有何用,她百口莫辩。

就在这时,又传来坤和宫中负责烹煮茶水的宫人投缳自尽了,让皇后的处境雪上加霜。

祯武帝赶制,先让人家小皇子们都送回各宫里去,罢了,才看着那还在盖碗里撕咬的蛊虫。

这般大的事儿,一时间宫里无人不知的。

韩施巧听闻,险些没厥了过去,抱着十皇子许久没撒手。

与此同时,皇后在为自己辩解,“皇上,就算臣妾有害人之心,也不会选今日。今日可是臣妾生辰,倘若皇子们在臣妾宫中出了什么事儿,臣妾那里会逃出的干系的?臣妾怎么会蠢成这般,作茧自缚。”

祯武帝还在看着碗盖,喃喃自语般,道:“倘若朕这些个年长的儿子都死了,最为得利的是谁?”

“自然是嫡出的小十二了。”有人应道。

“你……你浑说什么。”皇后气得几乎口不能成言了。

祯武帝慢慢将眼瞥向回话的人,那人正是二皇子。

在旁人看来这是稀松平常的一眼,可落在做贼心虚的二皇子眼里,就成了芒刺,让他自觉后退了一步,躲闪在人后。

罢了,祯武帝也没再多说什么,让众位皇子都散了,再将坤和宫封禁了起来,这才慢慢向宁寿宫走去。

从宫里出来,锐敏王打发人暗中约来霍榷。

午时霍榷至,锐敏王将今日所发生的事细细告诉了霍榷。

霍榷忖度了片刻后,冷笑道:“看来,都被人当枪使了。”

这会子,太后服药才睡醒,见祯武帝在,心里一时就明白了,“事”出了。

太后装模作样道:“皇帝怎么得空来哀家这里了?”

祯武帝也不跟太后闲扯,直接道:“皇后不知去那里学了这些个腌臜之术,竟然给孩子们下蛊。”

太后一听再看祯武帝面上的神色,接着焦急地问二皇子可安好。

祯武帝回话说安好,还说正是二皇子找出的蛊虫。

这正是当初他们谋划的那样,太后觉着“事儿”一定是成,道:“哼,时至今日上天总算是让哀家的苦心,大白于天下了。当初皇帝还怨怪哀家不该那样待皇后。正因如此,哀家当初才不让皇后有后。她一旦有了皇帝的子嗣,可容不得旁人妨碍了她儿子的前程。只是可怜哀家这几个孙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

说着,太后叹了一气,“老大还好,留下了后,余下这几个不是还没成家,就是太小,唉,我可怜的孙儿们。”话末竟哭了。

只是太后哭了好半日,也而不见祯武帝来劝解,正奇怪时,就听祯武帝道:“母后是怎么知道的?儿子可没说老大和老三

正文 27024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一回择封太子(七)

“什么?”太后心里一紧;轻微的心绞痛传来,她却顾不上;又问道:“都没事?那皇后如何了?”

祯武帝坐太后榻沿的椅子上,“老二找出的蛊虫,皇后给皇子们下蛊证据确凿。”

太后立时就把眼睛睁大了;睚眦俱裂的模样,捂住胸膛;着急道:“堂堂国母,不可能做下这等耸人听闻的事。”虽口齿不清,但话锋急转直下与方才截然不同,还是能听出来的。

虽老迈多病了;可太后却比二皇子看得清楚。

这几年皇后虽同太后和王家不和,可到底代表的还是王家一系。

皇后倒了;就代表王家要被连根拔起了。

彻底失去了王家,一个势单力薄的二皇子还算什么。

与此同时,霍榷嘱咐锐敏王,“这事儿皇上心里都清楚,就让他们王家自己狗咬狗吧,王爷不能再有干系,此时太后和二皇子已被逼至墙角,谁也说不清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又或反咬一口。那到底还是皇上的生母,‘孝’在前,皇上亦有皇上的难处。”

霍榷几乎一语成谶。

在宁寿宫中,太后虽极力为皇后开脱,可祯武帝却只听不语,却让太后清楚,皇后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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