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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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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榷皱了皱眉,“她还这样寻你的不痛快?”

袁瑶还真不把冯环萦平日里的那些小动作看在眼里的,“虽动作不少,可也不过是狗吠牛腿的,不相干。”

听袁瑶这般说,霍榷本不想如今就劳动袁瑶的,原是要等袁瑶生了孩子,和孩子一道去霍家祠堂记名,扶正的,不想却给了旁人机会兴风作浪的,看来还是早定了名分才是。

翌日,霍老太君那里就有人回了这事儿。

霍老太君一听说起先院子里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登时就明白了这里头的门道了,把霍夫人传来就是一顿斥骂,“……还有什么不要脸面,不要皮子的下三滥,你就直管往你儿子身边填去,你都不顾了,我也不怕让府里乌烟瘴气就是了……”

霍老太君把霍夫人整整训斥了一个时辰,等霍夫人从屋里出来时,一直不敢进去的只得再外头事立的丫头仆妇们就见霍夫人两眼通红浮肿,还是被人扶着出来的。

等到霍榷来回说携袁瑶到长君伯府,一来将王姮除名,二来将袁瑶扶正,不管霍老太君还是霍夫人都不再置喙了。

出了这样的事儿,张冯氏带着儿女一大早便走了。

到了五月初六,不管是冯家还是镇远府,都不敢声张的,悄悄的就一顶小轿就把张玲珑给抬进侯府了,还是从西院边上的侧门进的来。

一家子就唯独霍榛真喜欢了,当夜和张玲珑缠绵不休,到天明时,张玲珑来给冯环萦敬茶,那一脸的□把冯环萦给看得血气又翻涌了,几番要吐血的,恨不得一盏茶就扣张玲珑的脸上。

可当初自己在霍夫人面前说出的话,让冯环萦不得不生生吞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吃了张玲珑的茶,冯环萦那是又病了,让霍榛越发和张玲珑厮混去了。

见这般,冯环萦身边也是有出主意的人,是自幼便服侍她的大丫头翠鸣。

翠鸣对冯环萦道:“听说张姨娘做女孩时就不干净,不然在南边时也不会被人退了婚。奴婢听人说,就有人瞧见张姨娘当场忍不住害喜的。”

冯环萦一听,立马就坐了起来,“你可听清楚了,是西院里的人说的?”

翠鸣一时又迟疑了,“这倒是没有,就是听大奶奶身边的人碎嘴的。”

冯环萦哼了一声,“我也不管是不是真切了的,有个影就成。”

自那日起,府里就起来闲言碎语,指桑说槐的,直指张玲珑的名声不好。

袁瑶听了这些话,立时让春雨把丫头盘领给打发了。

后来又加上宋凤兰有意无意的在冯环萦面前挑拨,北院可算是热闹得翻了天了,只西院依旧。

可当粮草再被劫一事传回,西院也不能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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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吸取前两次被劫的经验;将粮草化整为零,分了几路;这回虽依旧被劫,到底是多数粮草平安送到阵前。

且这回各路押送粮草的人都不知;到底有几路人马押送了粮草;又走了那条道;就是被劫的那两路也是新改的道;没有告知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可却还是被假扮做山贼的胡丹蛮夷给找着了。

这回依旧让机动性强的胡丹骑兵给劫了又逃了;终究是让朝廷知道朝中有内奸。

这一查可就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再说阵前,胡丹汗王领着他的胡丹大军压境;头一日便命各部挥兵攻城。

守关的是长君伯夫人女儿的公公;镇远侯霍荣的老部下——左中棠。

左中棠也是跟霍荣多年的人了;沙场杀伐他绝不会心慈手软,他也不是鲁莽冲动的小子,胡丹这次攻城看似来势汹汹,可到底不像是胡丹倾巢之下该有的这点阵势。

就在两军一攻一守,酣战之中,传来军报,胡丹主力出现在大同关。

左中棠一掌拍碎桌上的茶碗,怒道:“好个声东击西的。”

大同是直通京城的至关重要的关口,大同一旦告破直取京城几乎难逢敌手,所以大同关只关键可见一斑。

只听左中棠又道:“幸得侯爷神机妙算。”

左中棠所谓的霍荣神机妙算,对于胡丹主力大军来说并非好事儿,就在他们以为会打得大同关措手不及时,却在开战之后他们遇上顽抗,战乱中有人瞧见大同关城楼上,毅然飘着他们的老对手镇远侯的旗幡。

霍荣如同天降奇兵挡下了胡丹主力大军的攻势。

因要防范胡丹偷袭大同关,霍荣将亲帅的二十万大军和宁武关过半的兵力调往大同,宁武关几乎和空城无疑,但胡丹汗王意不在宁武关,只令了闲散部族和早已盘踞在宁武关的赤尔干部围攻宁武关,开战之时赤尔干部因顾及首领生母被擒未尽听胡丹汗王王命,做了一番佯攻便撤退了,因此宁武关才得以守住。

首战斗告捷,消息传回朝中,祯武帝等终明白霍荣抗命不杀赤尔干生母的用心良苦,第一时间召霍榷进宫陛见。

得了旨意,霍榷不敢怠慢换上朝服,紧随宫中内官进宫去。

祯武帝是在御书房召见的霍榷,两人在里头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只是在霍榷回到镇远府后不久,传来圣旨,霍榷封督军御史,随粮草一并前往军中。

旨意一下,侯府如同被掷下巨石的湖水,掀起巨浪滔天。

袁瑶听闻,更是惊呆了。

霍榷尚来不及回西院,只得在寿春堂先安抚着霍老太君和霍夫人。

虽说霍榷一直练武不缀,可到底是文臣,又年轻,那里比得过武将的。

说是督军不需阵迎敌,可两军开战胜负难料,军前军后那里都不是安全之处。

霍荣已阵前去,生死难测,如今霍家还要再送一最得用的儿子去,多少人都明白只要这对父子有何不测,镇远府败落就在眼前的。

“不成,我要进宫去。”霍夫人死活不听霍榷的劝。

霍老太君虽不言语,却也一副垂首叹息的模样。

宋凤兰和冯环萦作势劝解着。

霍夫人哭着对霍榷道:“你还未有子嗣,老二家的腹中是男是女谁也说不准,你这般要是去阵前有什么不测,岂不是断了香火了。不成,我要进宫跪求皇上,收回成命。”

宋凤兰便道:“太太,皇上乃金口玉言,且圣旨已昭告天下,那里有再收回的道理。”

霍夫人思忖了片刻后,又道:“那至少也要等到老二家的生下儿子再去。”

“太太,”霍榷忽然跪了下来,“儿子去阵前事关战机,绝不可误。儿子也知道此番前不能侍奉在膝下是不孝,可国难当前,若儿子自顾个人便是再加一不忠之名,儿子这般不忠不孝之人,日后还如何面对世人,如何身教于儿孙?”

霍夫人那里会不懂这些个道理的,可做为一个母亲,到底不像孩子冒险。

于是除了哭泣声,不再有其他人声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霍老太君和霍夫人,霍榷回到漱墨阁,却不敢踏进那灯火如昼,人影交错依窗而动的上房。

霍榷站在廊亭门上,脑中虽早备好千般说辞,可一想到袁瑶会因此而惶然垂泪,日后更是日日因他而担惊受怕,所有的话都终究都说不出口了。

到底还是要面对,可霍榷还是步伐沉重地过去了。

掀开帘栊,只见里头丫头过往匆匆,袁瑶面上不见分毫惶然不安,镇定自若地指挥着众丫头婆子们给霍榷收拾行装。

“二爷。”袁瑶瞧见霍榷,紧忙起身来迎。

霍榷有些意外,要张口对袁瑶说些什么,却还是说不出任何来,只得任由着她牵着他往里屋里走。

袁瑶边走,边道:“二爷这回到阵前军中去,我头回为二爷准备行装,二爷快随我来瞧瞧,看看还算齐备?有什么是二爷想到,而我又是没想到,赶紧告诉我才是。”

说着,霍榷就见袁瑶指着丫头们准备好的一堆东西,听袁瑶又道:“这些个是四时的衣物,虽说如今天越见暖了,可到底在旁不怕寒的,所以大毛的我也备了两件。这几双靴子是厚底子的,我让她们都做得软和些,走起路来声轻,穿起来还软和。这两双没鞋帮子的,是给二爷回头歇息时趿着穿的,穿着养脚又松乏。这攒盒里,是各样肉干,肉松,还是一些耐放的干果糕点,想来军中艰难也没什么好的吃食,带上这些一来防饿,二来也能当零嘴,平时吃些也好。”

霍榷见袁瑶准备得已经是十分周全了,便要对她说,可袁瑶却故作不知,又继续道:“还有这些外伤内伤的药,我都准备的一些,可终究不够齐全,我已经打发到太太那里要了。”  正说着,就有人来回太太带这一队丫头来了。

霍夫人打头进的来,身后的一队丫头手上捧着各式物件也跟了进来,在门口排了一列。

“幸好老二家的来问我要伤药的,不然我还记不起要给老二齐备东西的。”霍夫人顶着两个还显浮肿的眼睛过来,瞧了瞧袁瑶准备的东西,点点头,“还算齐全,可就是……”一时间又和袁瑶商议了起来,把霍榷撩在一边。

等婆媳两人商量妥当,霍榷的行装又添了许多了,可两人却总觉还不够。

“跟二爷去的人,郑爽是自然不能少的,到底是服侍惯了二爷的,别人知道不知道的,这郑爽都比旁人清楚些,军中已是艰难了,这上头可不能再委屈了二爷。”袁瑶道。

“就是这话。”霍夫人点头,这才对霍榷道:“这趟凶险,回头你把铁头几个府里的侍卫统领都带去。府里就我们几个媳妇老婆子的,谁会不长眼的欺负到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头上来的,你只管把他们都带去才是。”

霍榷知道这时母亲和妻子都心里不安,不好拒绝了她们的用心,免得她们担心,便连忙应答是。

罢了,霍夫人又一气嘱咐了许多,这才不舍地出了漱墨阁。

等待又剩下袁瑶和霍榷他们两人了,霍榷酝酿许久的话方要说,又听袁瑶急急抢在他前头说了其他,“家里你不用担心,我你也勿用挂怀,军中你只记得一事儿,自个的安危才是首要的……”

袁瑶一时变话唠了,到底是让她揪心。

霍榷情不自禁将她抱起,将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抱着袁瑶慢慢往碧纱橱里走去。

等到拔步床前时,霍榷又轻轻将袁瑶放下,两人和衣而卧,霍榷这才要说话,却又被袁瑶的手掩住了嘴。

此时再看袁瑶,方才她的镇定从容已不复,双眼水汽泛起氤氲满眼。

“二爷,别说,什么都别说,我都明白的,自那日叫二爷敢于朝中直言而谏,我便知道会有这一日的,所以二爷什么都勿用说,我就怕二爷一说话,我就劝不住自己,逼着二爷留下的。”袁瑶越说到后头,越不能成声了。

霍榷顿时眼眶发热,发朦。

两人相拥了许久,霍榷这才谨慎从里衣中摸出一份明黄的绫绸来。

这东西袁瑶是见过的,正是霍荣出征前夜交付给霍榷的太后遗诏,可让袁瑶没想到的是,霍榷却要把遗诏给她。

霍榷将遗诏两手捧到袁瑶面前,“我到军中,不便携带,我一旦离府,就是放在我书房暗格里也不见得是安全,唯有交给你妥善收藏,我才放心。”

袁瑶怔了许久,道:“二爷,我可不但是太后派来找这遗诏,也是皇上令我找这遗诏的。”袁瑶的意思,霍榷自然明白。

霍榷却道:“我相信海棠儿。”

袁瑶颤颤接过遗诏,霍榷又道:“但我要你起一誓,你发誓不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能用这遗诏。”

霍榷这话听似在防范着袁瑶,实则霍榷是用心良苦。

袁瑶也是明白的,如今两国交战,这遗诏正是有大用的时候。

日后阵前或宫中有什么不测,这道遗诏一出便是定海神针。

可若是旁人献上这遗诏便罢了,要是袁瑶这样被太后和祯武帝授予了寻遗诏任务的人献上,可是理同背主,事后不论是太后还是祯武帝那里能轻饶了袁瑶的。

然,这么重要的遗诏,不说旁人了,就是霍夫人都不能交付的,不然那里霍荣也不会将遗诏只给了他们两人的。

袁瑶迟疑了,“可要是侯爷和二爷阵前有难,我怎么能就怎么眼看着而不顾的。”

霍榷坚决道:“那时我自有办法,你只管收好这遗诏就是。”

袁瑶只得发下重誓。

翌日,一大早霍榷便走了,府里的人除了袁瑶,没人知晓他何时启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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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侯霍荣对胡丹汗王首战轻松获胜;让朝中不少人欣喜若狂,只道胡丹大军也不过如此;便觉着局面一片大好,又开始动心思欲取霍荣而代之;贪天功为己有。

其中以南阳伯王諲一党最为眼馋;只待祯武帝和朝中众臣为此战稍退欢喜后,便令党羽上书弹劾霍荣。

王諲所令之人正是在霍榷和王姮和离那日里,对侯府退还王姮的嫁妆信誓旦旦说皆是被偷梁换柱的赝品,后来落荒而逃的柳步青。

为将功补过;柳步青在王諲面前夸下了海口;定要把霍荣拉下马来。

“启禀皇上,镇远侯此战虽有功,可他擅离宁武关,致使宁武关告危;实属擅离职守,有功也不及过。此风不可长,请皇上定要严惩,以正歪风。”柳步青一派不畏权贵,敢言人之不敢言的义正言辞弹劾霍荣了。

柳步青说罢,自然不能是只是他一人孤军奋战的,就见不少人也随之站出来附和。

而与王家相争多年的内阁一党,则出列直接揭穿柳步青等人弹劾霍荣背后的不齿意图,让王家党面上极不好过。

不消说,朝上又起了一番争论。

只是越争越是偏离当初起争执的源头,开始来回揭短,双方面红耳赤,口沫横飞,各人手中的牙笏玉笏就成了众臣的武器,朝上一团哄乱。

这时就听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祯武帝,边把玩着一块玉佩,边问也官复原职在殿下角落里独善其身的司马空道:“朕何时说过镇远侯的职守在宁武关了?”

司马空双手执朝笏,躬身揖道:“皇上只命镇远侯出征迎敌,从未让镇远侯死守宁武关。”

一时间殿上众臣撕扯对手形态各异呆立在地。

祯武帝将一本折子往下一掷,正中一眼发青的柳步青,然后起身道:“退朝。”

就在朝中各派阴谋诡计之时,两军阵前风起云改,胜负逆转。

胡丹主力大军在大同关吃了霍荣一个闭门羹后,立时改向,急行兵回宁武关。

霍荣是征战多年的老将,在首战成功守住大同关后,立马就调兵回防宁武关。

可大汉军到底是多以步兵为主,行军自然不能和胡丹的骑兵相比,一时就见了胜负。

等到霍荣率兵到来,胡丹大军已攻破宁武关。

宁武关总兵左中棠战死。

消息传回朝野震动。

而本要前往大同的霍榷,突然改道甘肃,直奔甘肃总兵府。

霍榷到后宣密旨,令甘肃总兵——贤妃的胞弟——萧宁出兵,协同主帅霍荣迎战胡丹。

萧宁不愧是祯武帝的心腹,得旨立即随同霍榷前往宁武关的方向,拦截破关而入的胡丹大军。

然,就算是霍荣和萧宁两军汇合骁勇迎战,可胡丹倾巢之下那里是只大汉两军能挡下的。

胡丹长驱直入,霍荣等步步败退。

八百里加急的求援,从阵前一封接一封飞奔向京城。

战况对霍荣不利,也是对大汉的不利。

这时,以内阁党为首的一派主和声起。

而为将霍荣拉下马来,南阳伯王諲一党附议了内阁党,不赞成再派援军。

往日里针锋相对的两党,难得一致。

唯独祯武帝要执意和胡丹一战。

百官劝阻,祯武帝却大有数年前便要大战胡丹的一意孤行。

群臣在千和殿外跪谏,搬出太皇太后时的那套苦劝祯武帝,不想却愈发激怒了祯武帝,诛杀了数人,并当场下旨令川陕总督,云贵总督出兵驰援霍荣和萧宁。

可百官不畏皇权,不畏生死一意主和,全数抗旨,让祯武帝有令难行。

南阳伯王諲见状,和其堂兄周阳伯王允到宁寿宫请太后。

自太后擅闯千和殿,被祯武帝请回宁寿宫后,已不曾再出过宁寿宫了,可宫中的消息她依旧灵通,自然知道群臣在千和殿外跪谏,逼祯武帝收回成命。

只是太后故作不知,她在等祯武帝向她低头,日后她才能名正言顺的再度干政。

此时听闻王諲和王允求见,太后便准了他们的觐见。

等殿中一干闲杂人等退出,王諲便迫不及待道:“太后,如今正是太后立威,将霍家连根拔起的最佳时机。”

一直以为乾坤在手,皆在掌握之中的太后,一面捻这诵珠,一面慢慢睁开了眼,“按如今战况,就算哀家不动手,霍家亦不能得好下场的,又何必急于这一时的。”

王允和王諲一唱一和的,“皇上如今是威信扫地,正是太后在朝中立威之时,这般一来日后太后重掌朝政,就能省去不少手段。”

“没错,太后现在只需表明是与百官一心主和,再极力诛杀霍家父子向胡丹表诚意,自然也会得了胡丹支持太后掌朝的。这般一来太后不但得了势,还能将如今握在霍家手中的兵权夺来。”王諲掩不住的雀跃,伸手凭空一抓,仿若天下尽然在握了。

以往对于太皇太后杀伐果断的手腕与威名,太后到如今都是向往的,所以当王家兄弟一说,太后便心动了。

再说回镇远府。

镇远府自连霍榷亦到阵前去后,越发门户紧闭,不与外头做任何关联,霍杙被霍老太君从小祠堂里放了出来,主持侯府前院的事务,可到底也不能随意出府去,霍榛则因那些个外债而被关进小祠堂去了。

可就算如此,府里也并非安生了。

大房宋凤兰正绞尽脑汁想弄疯官陶阳,三房冯环萦想方设法阴张玲珑的名声,也算是各得其乐了。

镇远府那是门可罗雀,直到一位身着丧服的妇人拍响了镇远府的大门,才打破了镇远府表面的平静。

门房来报说是左大奶奶求见,侯府上下都有些意外。

因左大奶奶正是长君伯夫人的独女,刚阵亡的宁武关总兵左中棠的大儿媳妇。

左大奶奶有重孝在身,她的丈夫亦在宁武关军中的,只是宁武关告破,左家大爷到如今都生死不明,这番前提之下左大奶奶到来定有不得了的消息。

袁瑶那里还坐得住的,也赶寿春堂去。

只是等袁瑶到时,只见寿春堂里左大奶奶重孝在身,髻松蓬头,满面泪痕,焦心难掩,也不知说了什么,让屋里的人都恐慌了起来,所以袁瑶进来他们都没心思说她不顾身子如何如何的。

一旁的青丝得了青素的眼色,悄悄挨近包民家的身边一问,顿时面上也血色全失了。

青丝不敢迟疑,忙回袁瑶身边耳语道:“二奶奶,左大奶奶说如今朝中一力主和,不肯再出兵驰援侯爷和二爷,太后还要皇上杀侯爷和二爷向蛮夷一表要和谈的诚意。”

听罢了,袁瑶也是挺不住了,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腹中更是一阵绷紧的痛,险些便站不稳了。

宫嬷嬷不愧曾是宫中的稳婆,一通揉捏后,终于把袁瑶的和腹中的孩子给稳住了。

寿春堂的人自然也为袁瑶一番忙乱。

袁瑶如今这月份了,到底不是受刺激的,霍老太君命人抬了袁瑶回漱墨阁去。

眼看着屠刀就要落下,侯府上下到底不能再避讳在家中了。

霍杙被霍老太君打发去找大皇子了,霍榛亦被霍夫人打发回娘家,求冯老将军相助。

在大皇子府,霍杙得了大皇子能保他一人平安的许诺后,便心安理得地回侯府了。

而冯家,当初之时他们都不肯援手,如今事关性命,他们就更不会和镇远府有所牵连了。

镇远府如今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和府里人惶恐不安不同,袁瑶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刹那慌了心神后,又慢慢冷静了下来。

夜深人静之时,袁瑶悄悄拿出遗诏来,轻轻地抚过一遍又一遍。

这份遗诏是霍榷和霍荣的一线生机了,可一旦她在朝堂之上宣读这份遗诏,她便再没回头路了。

然而袁瑶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的生死,更把那日当霍榷的面立下的誓言抛之脑后了。

袁瑶担忧的是就算拿出遗诏,也未必能救霍榷和霍荣。

可是到如今也只能放手一搏,不然不用等太后诛杀霍家父子,没有援军,霍榷和霍荣也是凶多吉少。

袁瑶立时下定决心,唤来青素,小心将遗诏缝到她隐蔽的里衣中。

翌日清早,袁瑶大妆,向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说明要进宫去。

霍杙嗤笑袁瑶的妇人之见,“事到如今就是皇上也是无能为力的,你进宫去又有何用?”

袁瑶道:“能求的门道大爷和三爷都求过了,如今只剩下进宫一道,不去试过我心不甘。”

霍老太君和霍夫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于是几番嘱咐袁瑶小心后,便放了她出门。

说来也巧,袁瑶刚到宫门前,就遇上了奉韩施巧之命宣袁瑶进宫的内官。

来到瑞禧宫,韩施巧的月份浅些,身子比袁瑶轻便些,早早便立正在正殿门口张望着了。

知道两人是要说体己话的,肖姑姑就把侍立在殿中的宫女内侍一概打发了,亲自守的门。

“太后实在过分了,如今做法也不怕了寒了那些一心为国臣子的心。”韩施巧很是气愤道。

袁瑶淡淡道:“我们家早便是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的。”

韩施巧扶住袁瑶,焦急道:“那瑶哥儿你可得快想法子。”

袁瑶看顾左右一番后,和韩施巧两人一道,把恭人冠服脱了下来,再用剪子把缝在里衣的遗诏取了出来。

韩施巧那是又惊又喜,“遗诏,真有遗诏,这下镇远侯和二公子有救了。”

袁瑶却没有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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