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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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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他的,也只能按照这身体所能承受的来调理。

    长枪是不能握了,近百斤的长枪即便她提得起,也未必能刷得起,速成带来的后果只能是学艺不精和肌肉僵硬,所以她只能用另外的兵器。

    在大殿上舞的那段剑法,她对元氏这种过分娇弱的身体也开始认命。即便可以靠着药物调理,也不能像她以前那样强壮,顶多凑个灵活而已。

    练完后,她正欲回到凤栖苑洗澡,就听到不远处几个闲嗑的丫鬟,内容是关于昨晚喝得醉醺醺被抬回来的太子之事。听内容辨出,那几个丫鬟是兰胥苑和成姬身边的人,自从王良媛和成姬关系密切后。,连带着丫鬟之间的关系也亲密起来。

    如今得知昨夜杨勇没去那两处而直接奔去了风清轩高良娣那儿,让这几个连同主子陪到后半夜的丫鬟们遭殃,以至于在谈到高良娣时,都带着怒气。

    恪靖勾起嘴角冷笑,什么时候起,东宫的丫鬟都开始主仆不分了?

    春苑找到她时,她正在教训那几个丫鬟,春苑不知道兰胥苑和流莺轩的人怎么得罪自家主人了,但她对于那些人也没存着多少的好感,等到恪靖教训完时,她才把高良娣在凤栖苑候着的事告诉恪靖。

    和春苑一同回去,还没进凤栖苑的门就见到那抹端坐在凳子上的窈窕身影,恪靖跨进去笑道:“你等了多久了?”

    高良娣回过身,在看到恪靖那一身短褂表现出惊讶后,她立刻恢复平静。起身叩拜说:“回娘娘的话,没等多久。”

    后宫几个姬妾中,高良娣是唯一一个不喊她姐姐,而是以“娘娘”来称呼她的人。对她的态度,高良娣是谦和中带着疏离,既不像云昭训那样试探她,也不会像王良媛经常与她争锋相对,既保持着对她的尊重,又不会贬低自己,清高不孤傲,蕙质兰心。

    这样的女子,她瞧着是喜欢的,哪怕和高良娣并没什么交集。

    “坐下吧,本宫晨练了会儿,见谅。”

    “娘娘客气了,嫔妾冒昧过来打搅,打扰了娘娘的晨练,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仔细端详着那张静若幽兰的脸,恪靖以眼神示意她讲下去。

    “嫔妾知道娘娘心里对夏花的事早已有了打算,只是出于大局考虑,还是希望娘娘能三思,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你到底还是说了。”恪靖点点头,似乎对她此次前来早已算准了,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能让你顾虑这事,想必是真的非同小可吧。”

    “但是,本宫问你一句,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资格来说这事的呢?夏花与你又有何干系值得你来求情?”

    高良娣垂下了眼,缓缓道:“不是夏花,是……太子。”

    “呵,”恪靖轻笑,没有对王良媛惯用的轻蔑和嘲讽,而是一种探究,“本宫琢磨着也只能是他了,为何?殿下让夏花怀孕,做出次等糊涂事来,你还要替他说话?”

    “娘娘,您应该跟嫔妾一样,知道夏花的孩子不是太子的。”

    恪靖挺直了背,故作惊讶,“哎呀,本宫可没这样说过哦,本宫之前不是说了么?谨慎起见,还是先让夏花安心养胎,是不是孩子,等孩子出生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妹妹你这么说,莫非是在怀疑本宫的决定?”

    闻言,高良娣急急跪下,低着头道:“嫔妾不敢。”

    “妹妹,本宫看你也不是那种行事莽撞之人,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才过来找本宫。那么妹妹,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的决策若能说服本宫,本宫就考虑考虑,如何?”

    “依照娘娘此番话,嫔妾冒昧问一句,娘娘是否认为,您的决定并不是万全之策?”高良娣没有正面回答恪靖的问题,而是以反问的形式来回答她。

    恪靖怔住,心里只道高良娣果然伶牙俐齿。

    她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来打量着这个跪得笔直,又不卑不亢的女子。从她来到这里,就不曾见过高良娣有为什么事来找她,照着平日里的观察,她知道这个女子淡泊名利,安分守己,从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如今为了杨勇的事前来求她,能说明什么呢?

    后宫真正的厉害女子,不是那些耍尽手段谋得最后高位的人,也不是那些用媚术骗得男人团团转的人,而是那些即便一生都默默无闻,也能平平安安活下去的人。

    在勾心斗角的险恶环境中依然能存活,那才叫真本事。不是她没有那个能耐,乃是不愿同你争宠,或者根本就是看不起你,不屑于你一较高下。

    那是一种自信,源自于对本身的适当看见。既不是自视过高,也不是贬低自己,看得合乎中道,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当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时,她早已平平安安地生儿育女,靠在床头笑看风云。

    在恪靖的观念中,当一个人淡泊名利、置身事外时,他便是无敌的,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成为他的羁绊,他可以选择要却不被那些东西缠住,也可以选择不要而过着逍遥的生活。

    若是以前,她会敬佩高良娣,可此刻……

    “你先起来吧,这样跪着本宫看了都累。”恪靖揉了揉额角。

    此刻的高良娣,分明就是被男女情爱给桎梏住的普通女子而已。

    “本宫以为,你早已看淡了一切。”

    高良娣猛抬起头,屋外的日光照了进来,女子略显疲态的表情如一个烙印,深深刻在她的心房上。肩膀轻轻颤抖,她敛去眼底的惊讶,低声道。

    “娘娘,您若是真心去了解太子,也会喜欢上他的。”

    在凤栖苑用过早餐,高良娣离开时已是近辰中了。走到拱门外,她回眸望了眼不远处的木门,才匆匆离去。

    早在她决定来找元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是撼动不了元妃来改变主意的。

    这个女子,已经褪去了之前的莽撞,开始露出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任何人不曾见过的厉害。

    东风吹过来,刮起她臂弯的画帛,天还是白云飘飘的,她瞧着湛蓝的天空,喃喃自语:“要变天了呢。”

    身旁的丫鬟听得莫名其妙,明明是那么晴朗的天空,怎么会下雨呢?然而事实证明,高良娣是正确的,午膳过后没多久,天变得阴沉起来,雨点骤然落下,让人措手不及。

    “娘娘,下雨了,奴婢帮您挪一下椅子吧。”春苑说完,示意其他的丫鬟过来帮忙,却被恪靖制止住。

    “没事,偶尔淋淋雨,还是不错的。”她放下手中的书,扭头转向窗外。雨帘中,一抹撑着伞的娇俏身影疾步朝这边走来,雨漫天遍地的下,小小的油纸伞挡不住雨水,而女子的裙摆却是干净的。

    恪靖勾着嘴角,直到春苑过去开门,方才见到伞下的那张脸。

    抖落伞上的雨水后,秋棠越过她,一言不发地进到里面去。而对于秋棠那种冰冰冷的性格,春苑也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不过这段时间,她不常见秋棠,也不知道秋棠在做些什么,提起时恪靖也只说那是别人的事,让她顾好自己,她就不再多言了。

    “不错啊。”恪靖上下打量着秋棠,除了发梢上的一些水珠和肩膀上明显的水迹外,再没有被沾湿的地方。

    她知道秋棠厉害,却不知道秋棠是这么厉害。

    一个人能在漂泊大雨中保证自己不湿身,那是很难的,而若是还能保证自己的衣摆不湿,那是难上加难。秋棠的头发和肩膀处的布料湿了,裙摆却没湿,这说明什么?

    这丫头,洁癖到连露出自己的破绽都不知道。或者……她根本就是有意?

    见到秋棠满不在乎的神情,恪靖更确定她后一种的猜测。

    支开春苑后,恪靖示意秋棠坐下,对着她笑道:“看来心情不错。”

    “之前收的两个女孩子,骨骼不错,是练武的好料子。”秋棠喝了口茶,说着与恪靖不相关的话题,“不出几年,会是忠心的手下。”

    恪靖说过不是培养成死士,到底是女孩子,不能过分要求。而她,有没想过要把她们以死士的身份来训练。

    “会青出于蓝?”

    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秋棠放下水杯,“那要看她们自己了,若是有野心……”

    “青出于蓝并不是只有野心才能驱使的,”恪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手指沾着窗台上的水珠,一笔一划地写着几个字,“野心能给的,顶多只有半成的成长,真正能青出于蓝的是……”

    守护。

    对心爱之人的守护。高良娣靠在门楣,望着铺天盖地的雨点,紧了紧身上的外袍。

    她看得出,在元氏的眼中没有守护,有的只是野心和向往,所以终有一天,当元氏察觉在她心中有了野心以外的事物,她是否就此而退缩?

    “娘娘,高大人求见。”翠珠过来禀报。

    父亲?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挥退翠珠后,她按了按太阳穴。

    父亲一向忙于朝政,如今冒雨过来,想必是知道了什么事。而除了杨勇醉酒,还能有什么呢?看来,要想蒙混过关并不是件容易事。

    命鹊儿带上油纸伞,她提起裙摆朝着大厅走去。

 第二十五章 :

    恪靖是在她扎马步的时候接到宫中刘公公的通知,说皇后娘娘让她去宫里一起用早膳。

    那时候日头还不是很烈,朦胧的光照着恪靖娇弱的身躯,而她身上那件衣服早已被汗水淋湿,关键是为了达到效果,她还在自己的□□放了点燃的香。

    刘公公看到时,眼珠差点没掉下来。端详了好久才认得那个头发濡湿、衣裳也湿答答都快认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正是当朝太子的正妃,元氏。

    “让公公久等了。”恪靖提着裙摆,略微屈了下膝道歉。头上的衔珠翠玉银簪在她低头的时候轻轻摇晃,闪着刺眼的光芒。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刘公公连连摆手着后退,“娘娘这是要折煞奴才了。”

    “不,这是对公公久等的歉意。”

    望着那个打扮整齐得体还礼貌谦和的女子,刘公公摸了下脸,之前他所见的那个女子,绝对是其他人假扮!

    随刘公公走到宫门外,发现除了步辇还停着一辆马车。刘公公诧异,随即明白过来那是谁的。

    “想必是太子殿下准备上早朝去呢。”

    刘公公话音刚落,一身朝服的杨勇与恪靖打了个照面。杨勇先是一愣,跟着只对刘公公点了下头,就钻进马车里去了。

    “公公,本宫还是和殿下一同去吧,让皇后娘娘久等了也不好。”

    “也好,那奴才稍后就到。”

    恪靖在刘公公的搀扶下钻进车厢,她一抬眼就看到那个坐在正中间,扭头望着窗外的男子。即便这窗户是被帘子被遮住的。

    她坐到左侧的软垫上,听到杨勇一句“走”,李伯一鞭子猛地打在马屁股上,伴着骏马的嘶叫,马车疾驰起来。

    其实东宫距离仁寿宫并不远,但杨勇每次上朝或下朝,都用马车代步,加上他是当今太子的尊贵身份,久而久之其他官员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路上两人无言,杨勇是从始至终都是扭着头的,即使不说一句话,他的情绪也明明地写在他的举止上。恪靖倒是显得自然,倚进软垫里闭眼打着盹,来弥补之前消耗掉的体力。

    到达宫门前,杨勇率先下去,恪靖才下去。门前的宽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些官员,对于首次见到太子和太子妃同坐一辆马车,无不露出惊讶的神色。

    虽然身为老爷子的官员们不八卦,但这未必代表官员的老婆们不八卦,凡是跟八卦扯上点关系的事,比如谁谁谁的大老婆不满其不举,半夜分床睡;比如前阵子谁谁谁赎了哪家楼的女子,把正房扔在家里;又比如谁谁谁赌输了几百辆银子,被妻妾追着打……

    诸如此类的举不胜举。

    所以,对于太子杨勇和太子妃元氏不合的事,官员们也自然有所耳闻。

    不是说太子不喜欢元氏吗?

    不是说太子独宠云氏云昭训吗?

    不是说太子连和元氏站在一块儿都不愿意吗?

    那么眼前这场景是怎么回事?

    瞧那两个站在一起说话的人;瞧那个给男子行礼的女子;瞧那个望着远去的倩影还不肯收回眼神痴痴迷迷的男子,真的是传说中不合的两个?

    眼见为凭,之前听来的尽是胡说八道!女子之言,尤不可信!

    “太子和太子妃好恩爱啊。”

    “真是天下人的榜样,该效法!”

    “伉俪情深,郎才女貌,太子果真好福气!”

    面对文武官员们的称赞,或者说是拍马屁,杨勇在摸不清头脑之时只能呵呵傻笑。

    也只能傻笑了?不然他能拿什么来回应?

    “母后。”在丫鬟的带领下,恪靖来到偏殿的主厅。

    独孤伽罗早已命人备好了可口清淡的早餐,对于有时间观念的她来说,在等人时拿一串念珠诚信礼佛是一件等人、修身养性两不误的事。

    听到恪靖的声音,独孤伽罗睁开眼,笑着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母后把你叫过来,不会打扰你吧?”

    恪靖摇头,甜甜笑道:“怎么会,元儿也还没吃呢。”

    “不过本宫吃素,倒是委屈你了。”

    一顿早餐,恪靖吃得细嚼慢咽,独孤氏一直在旁边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她也只是腼腆笑着吃了。

    “本来皇上和本宫一起的,不过他今日要处理朝政,本宫一个人又嫌孤单,就把你叫来了。”

    恪靖放下碗筷,正视独孤伽罗的眼说:“母后若嫌清闲,可以随时叫我的,陪母后的时间,元儿还是有的。”

    “有你这句话,母后就够了,人大了就开始怕寂寞,生了那么多孩子也不顶事,成家立业了后各个都忘了本宫,有时想找个人聊聊都没有。”独孤伽罗顿了会儿,摸着恪靖光滑的鬓边,问,“元儿,那日在大殿上看你舞的剑,本宫看着挺好,何时成立一班也是不错的。”

    问到点子上了,这才是独孤伽罗让她来用膳的目的。

    恪靖低着头,闷闷道:“尽是些搬不上台面的俗物,本来元儿只是强身健体用,专门请了师傅来教,谁晓得那日王妹妹这般戏弄元儿……若不是真没有办法,元儿也不会献丑的,让母后难堪了吧。”

    “果然是王良媛那骚蹄子捣的鬼,”独孤伽罗的话锋一转,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本宫会教训那骚蹄子的。看来还真是委屈你了,你身子又那么薄弱,早知道本宫多派几个太医过去。”

    “多谢母后关心,不过现在元儿每天都有舞剑,身子都感觉好很多了。”

    “好就好,就怕怎么都好不了,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恪靖扒了几口青菜小米粥,抬起头,“母后,恕元儿冒昧一句,父皇最近很忙吗?”

    “是啊,很忙,为了渭河的事操心着呢。”

    渭河?“隋主以渭水多沙,深浅不常,漕者苦之。”她看过前朝的事,自然也就记得这件。

    “那各大臣是怎么说的?”

    “各大臣说了自己的见解,可都没有一个好的具体对策,所以皇上才苦着呢。”独孤伽罗顿了顿,揉了下额角,“关内是靠渭水来提供水源的,倘若治不了,不仅百姓苦不堪言,对关内来说也是个灾难啊。”

    “看来不光是父皇,就连母后也极挂心这事呢,”恪靖站起身,走到独孤伽罗身后替她按穴,“小时候,我只要头一疼母亲就会这样给我按按,脑袋一会儿就轻松了。”

    “母亲说,痛是因为血管堵了,需要疏通,把堆积的脏东西化开,血液自然畅通而引过来,那些细小的脏东西也就被冲走,所以也不会疼了。”

    独孤伽罗享受着恪靖恰到好处的按压,缓缓应和道:“是啊,堵了就要畅通,有脏东西就要化开,血液一畅通冲走脏东西就没事了……”

    “其实,勇儿之前也说过开渠引水,不过皇上还在斟酌中,迟迟不下决定,本宫觉着勇儿的策略也挺对的,若是……沙子能清除些就好了,不过要清除就需要抽干河水,那是不可能的,引渭水尚可冲散淤沙,也许,可行。”

    恪靖的手指移到独孤伽罗头顶,在她看不见的背后若有所思。

    一顿早餐,恪靖没料到会遇上杨广。

    那时,她正在给独孤伽罗捶腿,杨广就就这么进来了。他着一身藏蓝色的官袍,宽大的衣袖随之拂动,翩翩若君子。

    只道是,那翩翩之下装载的是一颗被深藏起来以人皮披之的狼子野心。

    他看到她,眼里闪过短暂的惊讶后行起礼来。

    从他和独孤伽罗的对话中放得知,杨坚对于渭水的治理已经决定采用杨勇的意见,也难怪会那么快退朝。

    杨广不知道会碰上恪靖,他在每次下朝后都有到独孤伽罗那儿陪她谈家常的习惯,从来都是一个人进去一个人出来的。知道独孤伽罗喜欢元氏,对她的态度,他自然也就尊敬一些。

    恪靖以拿捏到位的力道给独孤伽罗捶打着腿,听着他们母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心里逐渐明白为何独孤伽罗偏爱这个二儿子。

    杨广不愧是个能言善道的人,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在他口中都会转个弯,或者变得逗人开怀,或者变得谦虚有礼,特别是那惹人大笑的功夫,实在不是一般的。每次独孤伽罗在笑完后都要加上一句,再笑下去皱纹就变多了,然后杨广接上一句笑一笑十年少,母亲雍容华贵、风韵犹存吧啦吧啦一大堆拍马屁的话,拍得独孤伽罗心里美滋滋,脸上乐滋滋的。

    若是杨勇也能把玩女人的时间花在哄独孤伽罗开心上,独孤伽罗也不会这般偏爱了。

    只是,说笑归说笑,为何那两道目光会时不时地逗留在她身上?恪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努力去忽视杨广看过来的视线,却发现心底的不舒服感越来越强烈。

    独孤伽罗察觉出她的异样,关切问了几句,便让她回去,却是让杨广送她到宫门外。恪靖纵然有千百个不乐意,也只能随了她去。

    皇后娘娘的好心,她若是不领情,只会让她的印象分在独孤伽罗那里大打折扣。

    于是,两人在出了殿门后,恪靖尽量保持着一丈远的距离走在杨广前面。

    一丈的距离,既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刚好也是她所认为的安全范围。

    杨广不紧不慢地跟在恪靖身后,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却不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在走下台阶的时候,恪靖感到腿弯忽然一软,左脚咔地一下,然后身体往前扑去。

    “嫂嫂!”

    身后传来杨广急切的惊呼,紧跟着恪靖的腰肢被他的两条铁臂箍住,身子猛地被旋转,与他来了个面对面。惯性的作用更是让她和他的距离不过一指之隔,他鼻息间呼出的炙热气息喷在她脸上,拂动额前细碎的短发。

    “爱……爱妃!”

    恪靖扭头看向迎着日光奔过来的男子,惊讶于那人是她的夫君,不,是元氏的夫君,那个本该回到东宫的杨勇。

    “怎么回事?”看到被杨广搂抱住的恪靖,他很顺手地接了过来,“扭到脚了?”

    恪靖点点头,本来她想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杨勇接下来那噼里啪啦的一大通,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经意瞥见杨广面无表情的脸,她忽然往杨勇怀里钻,说:“殿下,多亏了晋王,臣妾才不至于跌倒。”

    经恪靖这么一提醒,杨勇这才发现他忽视了一直在旁边的杨广,说来要不是弟弟出手快,怀里的人儿还真的会摔得很严重。他笑着拍了拍杨广结实的肩膀,道:“好弟弟,谢啦!”

    杨广回以一礼,“不客气,皇兄好生照顾嫂嫂,脚扭了需要马上冷敷。”

    “对、对对,咱们这就回去。”说着,他一把抱起恪靖钻进了马车。

 第二十六章 :

    恪靖没想到杨勇会抱她上车,所以那个时候,她都忘了本应该有的挣扎,只是傻愣愣地任由他抱着钻进马车里,甚至害怕自己会掉下来,双手直接环住了他的脖子。

    其实杨勇也想不到他会回来,本来下朝的时候,他已经命李伯驾车回东宫了,之前面对官员们那一双双好奇兼八卦的眼神,他以太子妃要陪皇后娘娘一天为由自己先离开了,只是才离开一会儿,他就又名李伯驾车回来。

    他的理由是,外头太阳太猛了,若是让别人撞见太子妃走路回东宫,免不了一顿唏嘘加添油加醋的劲爆内容。为了他日后的耳根清净,跑一趟也费不了多大的事。

    然后就撞见她差点摔倒的那一幕,当时他只觉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更不用说接下去那一系列完全超乎他想象的言行举止,等到回过神时,恪靖已经被他搂在怀里了。

    车轮的轱辘声在这安静的车厢里显得很突出,恪靖双手交叠着看被风吹起的布帘,杨勇则保持着早上来的那个姿势,当然,窗口的竹帘还是没被掀起。

    双手在宽袖中一个劲的搓着,虽是一派淡然的脸,也只有杨勇自己知道内心有多纠结。

    元氏脚扭了,来之前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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