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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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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理由,杨勇值得无奈地任由她去。
“恐怕要拂了娘娘的一片心意了,”宇文忻站起身,对着恪靖作楫,“臣等二人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久留。”
“早听闻太子殿下和娘娘伉俪情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梁士彦也跟着站起身。
恪靖不以为然,看了杨勇一眼说:“都是外界传得神乎,哪有那么夸张。”
“即使如此,那臣等先行一步,殿下,关于臣的提议,臣还是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番,也能尽早给我们答复。”
第八十九章 :
园中小亭,周围绿草如茵,遍地的淡蓝色野花开在草丛中,即使没有园囿里家丁精心栽培的牡丹那样富丽堂皇,也独有它的清新淡雅。近处的池子里,水车的轮子轱辘转着,将水打起,水声潺潺,涓涓细流带着被风吹落在水面的花瓣,从水车那儿引向亭子。
一只白皙的素手轻捻起花瓣,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正在煮水的砂壶里。戴在皓腕上的金手镯不小心碰到砂壶,发出沉闷的声音,男子盯着那只手镯看了许久,视线转到女子的脸上。
此刻的他,是说不上来的滋味,又窝囊又不安,可在看到那手镯时,他就稍稍放下点心可还是很忐忑,谨慎地观察着女子的情绪反应,以即使做出应对。
昨天梁士彦和宇文忻回去之后,他并没有将他俩来所为何事告诉恪靖,一来是那二人的建议太过令他震惊,以至于彻夜都未眠;二来他也怕她知晓这事后未必会有好处,潜意识里是出于保护她为出发点,而且实话说,也有那么一瞬间他被打动了,即便只是一晃而过的意念。
被打动,同时他也会因为有这可耻的想法而鄙视自己。虽说梁士彦他们提出的建议只是明着暗着逼杨坚退位一个性质,但是他是他的亲生父亲,身为儿子怎么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来呢?可对一个内心有野心的男人来说,权利还是极其吸引人的。
他不是没有野心,只是被打压得多了,所剩无几而已,可只要有一点希望,就能如干柴遇上烈火那般立刻被点燃。这是他深知道的,也是惧怕的,因为野心被压制厉害,往往逃不过两种结局:消灭和复燃。
他不会自欺欺人说他没有野心,以前颓败时也好,现在隐藏也罢,终归还是有的,只不过,他不会做出为了满足野心,为了权利,六亲不认、不择手段的地步。
所以,当他的脑海中晃过『其实梁士彦他们的建议也未尝不可然的想法时,他就被心里的阴暗面给惊吓到了。既然如此,何况告诉他的娘子呢?她那么刚正,也只会觉得他不耻。也因此,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回避,而一旦这么做,心中反而郁郁寡欢了,就跟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挪不开,堵得慌。
与她和好以来第一次的隐瞒,竟是这么的令人抓狂,明明告诉自己不能让她知道,她也没问,可第二天,他还是很自觉地把事情给讲出来了。偏偏她不发表任何的语言,还心情很好地煮茶,教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勇觉得此刻的他特别的窝囊,那种不上不下还要战战兢兢的心情着实不好受,早知道就不跑来说了,纯属自讨没趣,还被看笑话!为什么要告诉她嘛!
对啊,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都与她说?杨勇皱着眉宇陷入思考。想来,不论是去年帮助因干旱而受灾的贫民,还是和州的治理,长时间下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和她成了合作伙伴,而每次计策的不谋而合也让他无比欣喜,所以只要是可以商量的事,他都会拿来与恪靖说。
是否在他心底深处就认定,她就是那个能与他站在同一高度,笑对人生的人,不仅仅只是夫妻,更是一点就通还能带给他更多中肯建议的知己。
似乎开始明白他为何主动告诉她的原因了,可是……这是他的想法,未必她就是这么看的,说白了也不过是他对她的期待,期待她能明白他,一厢情愿而已。
转念至此,杨勇感觉他的脑袋又犯疼了,一阵一阵的如针扎那样。
“殿下,茶好了。”恪靖端起茶杯,递到杨勇面前,“这是花茶,惜若说可以去火用。”
去火去火,明显就是在讽刺他嘛!
杨勇更加来气了,虎着脸说了句“我不渴”,扭过脸不去看恪靖了。
窝囊!叫你依赖她,叫你依赖她!被看笑话了吧?活该你被看笑话!
“殿下可知,对一个懂得品茶的人来说,要泡出一杯好茶,仅仅只是烧水这一道程序,是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更不要说是整道泡茶的工序了,更是要用最好的,花最大心力的。”
杨勇嘀嘀咕咕: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会品茶的人。
“泡茶的水要用清晨的露水才能煮出好水来,而花瓣要用没有残缺、色泽均匀的花苞,水不能煮沸,不然会破坏露水的原味,所以煮水时一定要用心看守。”
“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差池,就泡不出一杯好茶,所以也就是为什么,煮茶的那人每个环节都要亲自审视甚至自己独立完成的原因。”
“而食客在品茶中是看不到泡茶工序的复杂,对他来讲只有好喝和难喝的区别。好喝就判定煮茶之人是何等用心良苦,难喝就认为煮茶之人的随便,定他为失败,煮茶之人的结局也许就是被店主赶出去。”
杨勇回过头,抬眸看恪靖。
他想他明白她讲这番话的原因了。的确,梁士彦和宇文忻是在他俩有了计策后才来邀请他的,当中的玄机也只有他俩清楚,而他不过是得到了个最终计策而已。
讲句难听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冒冒失失参与进去,若是赢了还说得过去,若是输了呢?很大的可能性是,他成了罪魁祸首。
谁叫他是太子?天下人知道了也会认定他是为了早日登基,杀兄弑父的畜生。
“阿媛……”他该说什么的好?原以为她装傻充愣,事不关己,其实她早已比他看得明白。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殿下,再不喝,茶就没那么好喝了。”
冷冰冰的语调如同一盆彻骨的冷水,从头浇灌下来,将他心里的感动和欢喜全部冲散。本来他是多么想抱抱她的,现下完全没有那冲动。
也只有她能将美好的氛围给破坏殆尽,让人徒留尴尬。但……那便是他的妻子,聪慧能干又刀子嘴豆腐心,他也甘愿被她吃得死死的,还其乐无穷。
他嘻嘻一笑,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后绕过石桌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心瞬间安静下来,也许尘埃落定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恪靖有暂时的晃神,略微挣扎后在听到杨勇那带着哀求的声音说让他抱抱时,她才停止挣扎。
其实她是生气的,气他对她有所隐瞒,即或她料得到他会说出来,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她还是失眠了整整一夜。
拥着她的双臂收紧了些,杨勇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叹息着说:“还好有你在。”
还好有你在,让我不至于偏离路线,误入歧途。
还好有你在,让我能有勇气继续前进。
还好有你在……
三日后,东宫的书房。
梁士彦望着从他进来开始就在练字的女子,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他到这里快半个时辰了,邀请他来的是太子妃而不是太子,虽说不知道她请他过来是为何事,但既然是太子妃的邀请,他也就过来了。然后首先见到的是太子杨勇,他在愣神后想,也许太子只是想要避人耳目,所以以太子妃的名义来邀请他也即是说,真正邀请他的是太子。
想到杨勇会将决定告诉他哪怕只有一半的可能,他也异常激动。再看看杨勇只叫了他,没叫宇文忻,他就更激动难耐。
然而进来之后,他才发现他想得太过美好,原来并不是只杨勇和他两个,还有太子妃。
跟着,那位如女王大人般的太子妃头也没抬,只一句“大人请自便”,就再没有说过话,然后就专心练她的字,而太子则帮她研磨,还时不时地指点一番。
梁士彦眼望着头顶的横梁:这闹的是哪出?
“咳咳……”不得已,梁士彦只得以咳嗽来引起那二位的注意。
“啊!梁大人,原来你还在。”恪靖略微惊讶道。
梁士彦脸都绿了。什么叫他还在?敢情他们联合把他叫来只是为了让他来看他们的恩爱秀?他才没那么多时间的好不好!
瞅见梁士彦那张就跟便秘似的很难看脸,再瞄一眼恪靖那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无辜的脸,杨勇抿着嘴低头偷乐:要不要这么不给对方面子?好歹他也是上国柱大人呐!面子可大着呢!
“夫君,我累了,也饿了,要不我们和梁大人一起去亭子吃点点心,赏赏花吧。”
杨勇故作一本正经,点头道:“也好,你们可以先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随后就到。”
将梁士彦交由恪靖暂时接待后,杨勇离开书房。就这样,梁士彦半不情愿半不甘心地随同恪靖前往亭子。
侍女端来了茶与点心,不得不说,这亭子周围是个很别致的地方,不论是作为散心还是讨论问题的地方,都是清净美丽之所。
梁士彦被那个转动的水车给吸引住了,这样的东西整个大业城都不多见,对长年身处高位的他来说,实在难得一见,而当听侍女很骄傲地说是太子妃画图让木匠造时,梁士彦心里的惊讶更增加了些。
不要看水车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其实每一处都要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少有差池水车就成了一堆无用的废物,顶多拿来当柴火烧。而且水车一般都是大型的用来浇灌的作物,可眼前这小巧的水车……要知道,水车越小就越难做,一分一厘都不能出现偏差。而眼前的这一水车,很明显不是近期才完成的,关键是还出自与一个女子的手。
“大人可觉得这水车有什么特别之处?”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水车看,恪靖笑问。
“巧夺天工。”梁士彦由衷地发出感慨。这么小的水车,这么精致的水车,足以可见花费多少的心力啊。
恪靖笑笑,“承蒙大人这般夸赞,实不相瞒,当中也有木匠的配合。虽然我也去做监视工作,但在做工方面还是个外行,木匠若有心想要动点手脚,我也无法察觉,也许现在不能,过段时间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可一开始,特别是刚做好使用时是察觉不到的。”
“而等到问题显露时,已经全部都晚了。”
梁士彦静静望着恪靖,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就光画水车这件事而言,对面的女子就绝非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惊人的美貌却能让太子杨勇听话,足以可见没有一点过人之处是办不到的。
“梁大人,我敬您是个刚正不阿、敢作敢为的大丈夫,也深知您现在的境遇如何令您难过,只是像大人您这么直性子的人,即便您觉得计策万无一失,也不会知道当中被稍微动过手脚的地方,您若是信得过我,就听我一句。”
梁士彦的脸在快速划过不自然后,故作镇定道:“臣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不明白啊,是真不明白吗?”
被她的语气弄得错开视线,梁士彦将桌子下方搁在膝头的手拽成拳头。
“还以为大人心如明镜,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对自己的心说谎呢,看来……”恪靖顿了顿,继续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得更明白点,大人若能听就听,不能听我也无能为力,大人所做之事如此重大,稍有差池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导致全盘皆输、以命相抵,何况您觉得每个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点下赏识您的才华,您也知道现在殿下和您一样的处境,您可知殿下是作何处理的?”见他摇头,恪靖解释道,“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第九十章 :
公元五八六年八月廿,在大殿上,隋文帝杨坚在不动用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平息了一场篡夺的阴谋。主谋者宇文忻和他的同谋刘大人被处死,他们的叔侄、兄弟则免死除名为民。
杨坚之所以能这么顺利成功地将这起密谋造反事件给完美拿下,是因为起先,梁士彦的外甥裴通参预了他们的密谋,又告发了他们,那个时候梁士彦也参与在内,所以被告的人名当中也有他的存在,而隋文帝只是把这件事先掩盖下来,并任命梁士彦为晋州刺史,打算继续观察他的意向。
而梁士彦没有被牵连其中,完全是在他向杨坚提拔了仪同三司薛摩儿为晋州长史,杨坚也答应了后,他却不再和宇文忻、刘二人有所来往,哪怕这两人多次到他府上,他也只推脱说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理由拒绝见他们了。
虽说是逃过一劫,但梁士彦知道,他的把柄还是有一些在宇文忻手上,而只要当初宇文忻在大殿上拿出证据,比如说他们来往密切时的那些密函,还有画有皇宫布局好作为战略导向的地图,只要是其中之一,那么他也难逃此劫。并且依照宇文忻的个性,死了也要那一个人当垫背,可偏偏,他却没有揭露他。
在宇文忻被看透的那次,他乔装打扮去了刑场,对于宇文忻,他还是有愧疚的,当初是他们俩一拍即合有了谋反的计策,然后拉进了刘,可现在,他因为杨勇和太子妃的一席话脱离出来了,不再与他俩来往,最终,面临的是阴阳相隔。
他不能去到宇文忻即将去的地方,而宇文忻也回不来。
他本该庆幸,本该高兴,可他却开心不起来,所受到的只是良心的责备。
算来,他若能提早告诉宇文忻和刘,杨坚早已识破他们计谋的事,是否结局就会改变?可是,并不是什么事都能两全,就好比即便他说了,宇文忻他们也未必会信,甚至完全不当作一回事只知一意孤行。说到底,他还是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了他们,即便说官场的黑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也不能释怀。
其实他知道,宇文忻是如此下场,杨坚就算留了他的命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改变,对方也是借此告诉他,凡是反抗他的,哪怕是与他一起长大的,他一个也不会留。
八月廿八,刑场上围满了人,有看热闹的,有路过一探究竟的,也有完全不知道却说着一些自以为是的话的。不过大体都是一边倒的趋势,说宇文忻如何如何坏,如何想篡谋夺位,甚至连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进去。
日光烈烈照得找的人都冒汗,风伴着热浪席卷过来,围场上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那一张张黄色的脸上或迷茫,或义愤填膺,或半惊恐半好奇,而每一双眼都是一种颜色——无知的灰色。
午时一到,判官大喊行刑,侩子手就高高举起了钢刀。日光在刀锋划过,反射出刺目的光芒,热风吹起黄沙,遮住众人的视线,手起刀落,鲜血浸染整个刑场。
百姓中有妇女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看的,也有当看见人头落地时拍手叫好的。
“这——就是不忠心的下场!”判官起身,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道。
人渐渐散去,梁士彦却还站在原地。在到落下来的时候,他看到宇文忻朝他这边看来,并且无声对他说了句话。
冷汗涔涔,他是见过世面的人,然而染上惊出了一身的汗。
“哎!都没什么可看的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头戴着布帽的男子推了下梁士彦,上下打量着他,“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你不会和那个犯人认识吧?”
梁士彦一惊,别过脸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也不认识你所说的那个人。”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九月初四,这一天没有像往常那样上早朝,文武百官而是被林公公带到了临射殿,一路上虽有满肚子的疑惑,也没有人敢说一句。
现在是特殊时期,刚刚处决了两个心怀不轨的佞臣,绝不能露出一点不忠心的表现,何况林公公又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得罪了他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所以几百号的人都是低着头,摸摸跟着,谁也不多说一句的。
被带到临射殿,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许多的生活用品。桌子、椅子、床、席子、碗、杯、火炉等等,不论是造型还是刻在上头的图案,都是上乘的东西。
众人在看到那些东西后面面相觑,一副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该不会是皇帝心情好,让我们中间的谁领这些回去?
可是也不对啊,他们啥也不缺,不过话说……那紫金香炉真心不错,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放在家里也是极有面子的,还有那块玉坠,哎呀!似乎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哇!想不到不看不知道,一看好东西还是挺多的。
在众人都好奇打量着那对东西的时候,唯有梁士彦的脸色很难看。
他认得那个紫金香炉,那是他和宇文忻达成共识后不久送给他的,那人已死,这紫金香炉却出现在这里……
“皇兄,你说为什么父皇让我们来这里?”杨广穿过人群,来到杨勇身边问。
杨勇眼望着那只用红玛瑙、黄玉点缀的灯罩,满心满眼的钦羡。
好东西他不是没有,他也喜欢有事没事搜集一些好看又新奇的东西,但是那个灯罩……竟然比他家的还好看!本来他已经搜罗来一个五彩琉璃灯罩,一把拉住放进去,光线就能透过那灯罩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可好看了。本来他还想给他的太子妃来着,现在和那只红玛瑙灯罩一比,明显就是不在一个档次了!
想不到宇文忻那老贼有此等好东西……如果这东西送给太子妃,她会很开心的吧……
“皇兄?”见他不说话,杨广再次出声,却听他喃喃地把心声都说了出来,“你的话我都听见了……”杨广握拳放在唇边轻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杨勇脸色一僵,尴尬之情表露无遗,他呵呵笑,手抓抓后脑勺。
“皇上驾到——”伴着林公公尖锐高亢的声音,隋文帝杨坚着一身白色衣裳,在一群侍卫的护送下来到众人面前。
“参加皇上——”一群人哗啦啦地跪倒一片。
“平身。”杨坚大手一挥,指着那片物品,“众爱卿可看到那些东西了?林公公,拿朕的弓箭来。”
杨坚拉满了弓,手指轻动,箭离了弦穿破空气直射出去。“哗啦——”一声响,地面落了许多的珍宝。杨勇惊叫了声,因为杨坚所射的正是他所看中的红玛瑙灯罩。
多好的灯罩啊……那可是要花好多钱,哦,不!就算是好多钱也未必能买到的,就这么碎了,何等浪费啊……
就在杨勇为这灯罩无限心疼的时候,他却没看见杨坚投来阴沉的眼神。而杨广看到了,他不动声色地过去,知道杨勇心疼那灯罩,就以灯罩来与他交谈。果然,不多时,见到的是杨坚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嘴角向上扬起,杨广对他所看到的结果很满意。
“林公公,拿箭来!”
林公公应了声,不多时,卫兵们都拿着弓箭朝文武官们走来。而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文武官们以为杨坚要杀他们,各个都变了脸色,甚至有人做出想要逃跑的姿势。
“诸位爱卿莫惊慌,朕是给你们弓箭,按着朕刚刚所做的去射那些东西。”
一听不是杀,人群中发出如释负重的吐气声。再看看官兵递来的弓箭,一想只要不是让自己的性命不保,只是射那些东西而已,有什么难的,不会也只要装装样子即可。
这么一来,许多人都接过来了。摆好拉弓的姿势,就等着杨坚下令。
杨坚刚一声令下,许许多多的箭飞了出去,或穿破空气的,或气吞山河的,或绵绵无力,总之会射箭的不会的,都射了。
“好——”杨坚大掌一挥,神情肃穆,“朕为何让众爱卿这么做?这些东西都是宇文忻和刘这二人的东西,不忠于朕,存狼子野心想为非作歹的就是这下场!”
“皇上,还有一人没射呢……”林公公在杨坚喘气的时候插了进去。
杨坚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林公公忸怩了下,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你只管说,谁没有射?”
有了杨坚的命令,林公公在和杨广对视了一眼后,只听后者说。
“哎呀,皇兄,您的箭怎么还在手里?”
众人纷纷朝杨勇看去,果然,他手里的箭还在。
这……众人偷偷瞄一眼杨坚,又看看杨勇。
自己的儿子公然在外人面前违抗自己的命令,哪怕是最疼爱的儿子,这面子也是挂不住的。一旦男人觉得没面子,一般那人的后果……
“勇儿,你为何不射箭?”
听听,皇上的语气都变了,果然很生气哪!要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仇人的,想篡谋夺位的逆臣贼子的,这么做,是否也代表了……
而且听说之前太子殿下和宇文忻他们有过来往,莫不是说……
杨勇看向杨坚,说:“回父皇的话,儿臣只是觉得人都死了,这些东西有什么罪呢?而且看着都是极贵重的,倒不如拿来卖钱,还能帮助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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