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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皇后区在下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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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后知后觉的琢磨过来,他趴在精巧的小阁楼房顶上翻了个身。
今天不算太冷,经历了不寻常的低温后,纽约在11月底总算是回归了它应有的气温。哪有11月份开始就零下的啊,这也冷的太早了。
本来我还在吐槽,明明全球都在变暖,怎么纽约就提前进入冰河世纪了。
现在看来,也只是今年反常而已。
我从商场回到住的地方,把外套挂起来以后就开始拿出采购的物品。我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都是为了圣诞节准备的。我好久都没有过过一次圣诞节了,所以我发誓今年的圣诞节一定要好好过!
曼哈顿的大商场里有漂亮的彩纸和印着各种花卉植物图案的卡片。我一口气买了十几卷的彩带,和水彩颜料。
摸着手感极佳的彩带,我心中一动,拿起了新衣服在镜子前面比划。
大红色的纯毛毛衣,机器织出来做工扎实,这么鲜艳的颜色,我在柜台上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了。然后我头脑发热试都没试就直接买单了。拿回家里,才有些微的后悔。这么红,是不是不太适合我……啊。
可我真的是被可爱的圣诞树印花迷的不行,盲买就盲买了吧。
我抿着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得试一试,嗯,试一试。”
然后我就开始掀衣服,镜子里上半身刚掀倒胸口的时候
忽然房顶传来了闷响的声音,咚地一声很实在。
这实在不像是野猫能弄出来的动静,我浑身一激灵,飞快的把红色毛衣套在了身上。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
大着胆子,从衣柜里摸出一件衣架子,不要笑啊,衣架子怎么了,衣架子也是有锐角的,很有杀伤力的!
我觉得我是很勇敢的打开了天窗,伸手举着木头衣架在房顶上一通乱敲,
衣架打到了某个柔软的物体,像是肉体??天啊,什么东西啊,怎么还是软的!!
我的尖叫憋在嗓子眼里差点就控制不住了
我脸都绿了,心里怕得很但是我没有胆子伸出头去看,只能发了狠心更用力的挥舞着衣架乱砸一气
“喵~喵嗷~喵嗷呜~”又惊又怕的猫叫声在我头顶盘旋
似乎是疼的厉害
我马上停下了乱搭乱敲的动作,“猫、猫吗?”
“喵嗷!!”彼得捏着嗓子,做作的叫着
他本来就被艾米丽忽然的换衣服吓得差点从房顶上掉下去,还好艾米丽是背对着他换衣服的,他不会太冒犯到她……不会个鬼啊,他看到了她的整个后背啊!哦老天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艾米丽会这么突然就换衣服啊,他眼前挥之不去女生欺霜赛雪的腰脊,脊椎骨的曲线优美宛转,似乎他一掌就能握住…简直,简直…
容不得彼得同学多回味,他脸上的余热还没下去,就被一截木质衣架的尖尖角戳到小腿肚子上。
衣架角不钝,但也不是很尖锐,艾米丽打到他后还使劲儿用抵着他腿肚子的衣架往肉里狠狠怼了几下转了个圈…疼到是不疼,就是突然来一下子怪吓人的。
他灵机一动学起来猫叫。果然艾米丽没有上来。
艾米丽把衣架收了回去“对不起啊小甜心,我没想打你,打疼你了没有?”悉悉嗦嗦的细响,看样子似乎她是要上来了
彼得嗖的一下从房顶上翻到下面的墙壁上,把自己贴成一只壁虎的形状
他竖着耳朵,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艾米丽爬上来房顶,模拟着猫咪声音喵喵叫着,想把他这只猫引出来
他心如擂鼓,屏住呼吸
彼得忍住想和艾米丽见面就忍不住的狂喜,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疼痛使他冷静。
彼得你忍住啊,这个时候可不能跟她见面啊,你这要是跟艾米丽见面了不就暴露了刚才偷看到她换衣服的事情了吗?
心知此时并不是让他去想那些旖旎风光的时机,他的灵魂好似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是魔鬼是欲望的化身在他眼睛里勾勒出活色生香,另一半则理智的告诉他,停止!停止你的想象!你和艾米丽之间的关系冷峻异常你还敢肖想这么荒唐的场景?
你清醒一点啊,彼得·帕克!
“叫得这么惨这么嗲,肯定是个小公主。”
彼得听见艾米丽发出一声叹息
他:……
☆、59只小叽居
只要人找到了,彼得就放心多了。
他谨慎的思考后,决定还是先不跟艾米丽见面,以免再次刺激艾米丽把人吓跑。
他好好的记了遍艾米丽现在住的位置,还在心里算出了几条从他家到这里最快的到达方式。
接下来的日子,彼得每天放学第一节是就是写作业,然后就是出去巡逻,巡逻完了,半夜三更了,他才会爬到艾米丽家的房顶上,俏咪咪的瞄一眼艾米丽是不是在家。
至于为什么不是先来看艾米丽,彼得是这么考虑的,来的太早他怕艾米丽可能会出去不在家,这样他也不好判断艾米丽有没有事,但是半夜三更的时候艾米丽一定在家睡觉,如果不在那就是出事了。
他就这么时而远时而近的看着她
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和小心思都藏起来,只是看着她
观察艾米丽的同时,他也在慢慢的了解她,真正的开始了解她从生活里,而不是从他的想象中虚构。
他知道艾米丽每天都是睡在地上的,她在泛着老旧颜色木地板上铺了一条很随意的花地毯子,毯子是混毛毡织的,粗糙又廉价,就铺在小阁楼和露台连接的门口,毯子的四周铺满了一摞有一摞的书籍,高高低低错落着仿佛筑起了一道墙,艾米丽睡觉的时候就把自己放到里面,她的身躯蜷缩成一个婴儿的姿势,手里抱着被子,背后抵靠着门。保持着这一个姿势然后就不会动了。
他知道艾米丽轻易不会出门,除非她缺了什么东西才会出去买。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或是敲敲打打的拿锯子锯削木条钉画架,或是捧着书披着外套席地而坐,或是一个人站在露台上冻得鼻尖通红画着水彩画没有表情的眺望着远方。
他不知道艾米丽这样的状态代表了什么,但是直觉不好。为什么从始至终他都看不到艾米丽生气和发怒呢?唯一的一次崩溃也只是在她记忆未全的时候,她才会哭的那么绝望那么痛苦。记忆回来了她的冷静和自持也一起回来了,像一把锁一样把自己的情绪锁进盒子里封存再无人可以开启。
这是不对的啊
难过了就应该哭出来,愤怒了就应该喊出来,恨的话也该好好去找人发泄出来,这才对。
他曾经有一次在艾米丽不小心在露台上睡着的时候潜进了她的屋子里给她拿出衣服盖上。那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她真的是困急了,在寒风中沉沉睡去,就连他伸手去拢她飘摇的碎发都没惊醒她。
他看到艾米丽在茶几上摆着房屋买卖的合同,还有……招聘的起草。
这个阁楼里没有人的声音,所以他趴在屋顶上也是把呼吸声放到最低。
这感觉像是在放风筝,他在地上费劲的仰着头扯着手里并不存在的线,任由风筝在空中高高低低的漂浮,没有着力点,没有真实感,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风筝还在他的视线里,还没有飞的太高。
彼得抱着一摞书坐地铁,他刚从市立图书馆出来准备去内德家一起进行学习交流。地铁行驶没两秒电话就响了
咦?是斯塔克先生的电话。
拧眉,通常斯塔克先生是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有任务的时候都是哈皮联系他。
诧异归诧异
他腾出一只手接起来,“斯塔克先生,又有任务了吗?”
斯塔克先生笑了两声,语调轻快,“任务倒是没有,不过艾米丽联系我问明天上午她能不能来复查身体。我通知她下午三点来,你下课以后可以直接过来,我会给你留出时间见面的。”
彼得睁大眼睛,明天,下午,和艾米丽在复仇者联盟大厦见面吗
他晃了一下神
这真是一个好的借口,又合理,又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偶遇。
斯塔克先生还在说:“明天记得自然一点,别说话颠三倒四的。彼得,你得表现的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你得让她知道你能保护她。没有哪个女孩会喜欢小孩子的,祝你幸运。”
彼得再三道谢后,通话顺理成章的结束了
他抱紧了怀里的书,视线盲目的落在车厢里
他不知道明天见了艾米丽该说什么
是该上去道歉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她寒暄?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60只小叽居
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天花板上拥挤的浮雕线条布满了我的视线。干燥寒冷的风顺着身后的门缝溜进了屋子,发出嘶嘶的声响,如同草地里的蛇。
我没有起来,任由自己发懒,手上紧了紧身上裹着的鸭绒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颗粽子。其实我喜欢棉被,就连被罩也偏爱纯棉质地,可是在这里棉被是不容易买到的,美国的超市货架上只有装的整整齐齐的羽绒被,工厂统一标准由不得我挑拣。
啊,没有暖气的冬天真是难挨啊,每天早上起床简直就是一场上战场的挣扎,我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要个火炉,我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想出门。绝了,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听到我的心声直接把我想要的东西吧唧一下扔到我面前啊,只要不让我出被窝。
要不然,提前许个圣诞愿望,这样圣诞老人就可以给我实现了
尽管裹着被子,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快被冻成沙雕了。没有暖气的房子,有空调也没什么卵用。热风呼呼吹着的同时,屋外的寒气也不要钱的顺着各种小孔和缝隙钻进来。不要问我风从哪儿来,我觉得四面八方都是风。
房东太太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愿意给她资助一整套的供暖设施,免费的不用偿还的那种。在地上滚一圈以后我生无可恋的想到
就在我合眼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咚
敲击的节奏很有规律
于是
“谁啊?”我提高声音问道
“额,你好露丝、露丝小姐。我叫伊森,是安娜的孙子,我祖母应该告诉你我会来的。不好意思,她走的时候忘了给我家里的钥匙,你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安娜的……孙子吗
我忽然想起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啊对了,安娜说她孙子会来浇花的。
我讶异于男人声音的稚软,撑着胳膊从被子里坐起
这么软的声音,还是出自一位男士,这让我想起了两个人。一位是彼得,另一位则是…蜘蛛侠。
“不好意思,请稍等一下。”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不留神撞到了书上,尖锐的棱角怼进肉里,疼的我发出“嘶”的一声
“露丝小姐?不用着急,我可以等。”伊森肯定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出声提醒我
我揉着钝疼的小腿,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忍着疼抽着气回答:“没事没事,我很快就好了。”
嘶,哇,好痛啊。
用最快的速度把床铺好,好吧,这也不算什么床啦,撑死了也就是个地铺。然后刷牙洗脸换衣服。等我大力地拉开门跟伊森道歉时已经是十分钟以后啦
我低着头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下去吧。”希望我诚恳的态度能让他消消气
伊森应该回答我:没关系,这种话。可是我却听他倒吸一口气,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对我说:“艾、艾比?爱、爱丽丝?啊,不对,是艾米丽、艾米丽对吗?我记得你在病历上填的的名字好像是这个诶。”
我抬头错愕的看着这位伊森先生,“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喊他先生并不准确,他外表的年龄真的太显小了,蓬蓬的齐耳短发,还有一双幼鸟一样的眼睛,脸也就巴掌大小,一张薄唇红艳的的可以滴出血来。介乎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年龄,青涩的宛如没熟的苹果。
简直神似女生。。。。。。
女生,女生?
我忽然想起来他是谁了
“小护士?”
“艾米丽。”我们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是那个小护士对吗?原来你叫伊森。”我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个遍,没错,是他。世界可真是小,小到随处都可以重逢,我想起之前把他当成女生的事故忍俊不禁。嗯,那真的就是一场事故!
“是我,你不是叫艾米丽吗?怎么会是…露丝?”他也一副很惊喜的表情看着我,“我、我该怎么称呼你?露丝还是艾米丽?”
说到这个问题,嗯,我也不是很好回答,所以挤出个笑勉强道:“我不想说。你还是喊我艾米丽就好。”
“哦,是这样啊。”他说
然后气氛冷了下来,我和小护士,哦不,是伊森,两个人面面相觑。
好尴尬啊
半晌后我转身进屋,“我去拿钥匙。”
要死了,走到哪里都是熟人,如果说这是命运的安排的话,这是什么廉价的命运啊
我拿着钥匙和伊森下楼去一楼开正门的锁,我走进安娜太太的房子然后把钥匙交给伊森,“安娜让我特别告诉你一下她新养了一盆小花在角落里,喏,在这儿,你浇水的时候别拉下了。”我指指犄角旮旯里的花盆
“奥,奥,我会注意的。”他捏着手里的钥匙直愣愣地看着我,有些傻里傻气的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上去了?”
“或许你可以坐一会喝杯咖啡?”
我停顿两秒,“呃,不用了吧,我还是……”
“你身体怎么样了?上回你病得很重,现在没有大碍了吧。我给你说过吃药的方法按时吃了没?”他犹犹豫豫的问我,“你在医院里情绪不稳定,我觉得你可能不会乖乖吃药。不要反驳我,你就是脾气差!”
好吧好吧,小护士现在是在朝我算总账了吗?果然在医院的时候太恶劣了让人记恨了。瞧瞧他的小眼神,我在他心里信用值是负的了吧
我叹息,决定还是要挽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和信誉
“…如果我在医院的时候让你觉得很不好相处,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那时候我心情不好,不过出院以后我有认真地吃药,很认真的遵从医嘱,我发誓。”我竖起三根手指,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天蓝色,蓝的没有一丝阴霾,蓝的像最昂贵的钻石,晶莹剔透没有杂质。
什么?你问我钻石都是透明的?朋友,你听没听说过海洋之心?没听说的都去勾勾查一查。快去。
他用这样一双纯净的眼眸看着我似乎在辨别我话里的真假,我就像个被审问的犯人一样等待着他的考核,片刻后他才动了动嘴唇,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那我信你一次。”
忽然如释重负是怎么回事啊
我转过身挠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弱气
何年,你是猪吗?
让一个小孩子问的你这么心虚?你可真是越活越有能耐了你!
然后我就跟伊森道别回我的小阁楼去了。算算时间,下午还要出去检查身体。也该收拾起来了,起码应该去洗个澡,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去见人。
阁楼不太大,但也不算小。一个开间加浴室,差不多有4、50平,开间里可以放下一张很小的双人沙发,一个茶几,一个书柜,还有我堆了一地的书和画具,安娜太太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阁楼里也贴着好看的壁纸,大朵大朵白色玫瑰铺在黑色的背景上,视觉冲击力极强。红棕色的窗帘更是让这屋子显得温暖。
我把自己剥得精光沉入浴缸里。热水盖过我的身躯和我的四肢,热气蒸上我的脸。掬起一捧水浇到脸上,我的右臂上光洁如初,在尺骨上端处本应有一个丑陋的疤痕,那是子弹传过留下的痕迹。可是现在这里只有细腻的肌肤,怎么摸都摸不出曾经的伤痕。不仅这一处的疤痕消失了,就连我腿上的,还有后背上的旧伤,那些狰狞的丑陋的像蜈蚣一样的伤疤,也都消失了。
这样的变化是在洛基给我空间宝石能量以后才发生的。不得不说,我真的怀疑这个大名鼎鼎的邪神脑子里在想什么,所有人都在说他是无可救药的大坏蛋,都在告诉我他另有企图。可是他对我做的事情没有一点有利于他的地方,他图我什么呢?抹掉我的记忆,修复我的伤疤,然后还让我多了一个伤口愈合的功能。我实在看不出他要害我的阴谋,硬要说点什么的话,我也只能感觉到他似乎对我有极强烈的善意。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善意从何而来,但是我能感觉到。对我好还是不好总还是清楚的。
我隐隐对着股来向不明的好感感到恐惧,我真的是怕了别人对我无缘无故的好。希望,这只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对我的一个恶作剧吧。
我时常对着镜子看雪白的后背,这里这么干净,干净的都让我不习惯了。背着一身的伤似乎已经是我习以为常的事了。
伤疤不在了,我竟然有恍惚的错觉。
水气弥漫里,我的手指不受控的摸上眼睑,检查有没有眼泪流下的痕迹。
很好,没有。我的脸上只有细小的水珠。
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诱发出孤独感和哭泣的欲望。我知道我以后的人生都是要这么度过的,所以我格外注意这一点,严格控制自己的泪水和外放的情绪。哪怕只有自己一人,我也不允许我流露出软弱。
至于为什么,原因很简单
我打个比方好了
一个孩子在路上摔倒了,第一反应不是哭而是站起来看一看,如果有亲人在,他才会哭。因为知道身后还有依靠。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眼泪流出来也没有人会心疼。哭给谁看呢?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大抵就是眼泪和尊严了。掉到地上摔成八瓣,都不会溅起一点儿声响。
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世上最值钱的也是眼泪和自尊,一颗眼泪在珍惜你的人看来比钻石还要昂贵,而尊严更是无价之宝别说千金难买,就是万金也买不了。
你知道人生最底线被践踏的滋味吗?
我但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因为,那真是,太难受了。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一万倍。
顺便补充一句,请大家不要上下联系然后一脑门官司全扣到程明烨头上,他虽然是个混账,但是也不是所有坏事都是他做的。
最后我要澄清一点
我跟程明烨之间的那些破事,我真的已经放过了,看开了。赌咒发誓!发毒誓!!!如果我还有什么心理阴影没有解决的话……虽然跟他没有太大关系,但还是欢迎大家踊跃骂他。
我不介意,真的。
☆、61只小叽居
透明防爆玻璃在仪器灯发出的光晕下折射出淡蓝色
我听着仪器检查我身体时发出的滴滴声音,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这并非我怀揣抵抗的心态,不过是单纯的生理上排斥罢了。手指摩挲到的是塑料质感的病服,啊,想喝汤面了呢。还是要手擀面的那种汤面,面在和的时候要多加点水,揉起来会更加软,入口也更顺滑,汤底呢则是简单的,西红柿小丁儿,土豆小丁儿,香菇小丁儿,放入酱油和盐熬成浓浓的汁水,出锅的时候再打上一个蛋花。想象着自己喝面条的场景,似乎鼻子也可以被欺骗然后闻到那股香味……
“好了,我们进行下一项检查吧。”
“好的。”我从舱体里出来,整理一下衣服的下摆
“请把袖子卷起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举着针冲我微笑
后脊背发凉
我顺从的撸起袖子把手递过去,然后斜觑着酒精棉在我胳膊上擦拭,细细的针头刺入了我的皮肤里
轻微的刺痛,我的手很想抽回来,然后这一点小心思被捕捉到了,医生看了我一眼,“艾米丽,积极配合你才能早点回家,否则我只能多给你打几针了哦。”他语调平平的威胁我
悻悻地点头,然后狡辩:“我知道。”在配合啊。又没有反抗。
果然,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还是无法习惯啊
一整套繁琐的检查下来,两个多小时都过去了
我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在镜子里确认过仪容仪表后才出来
“斯塔克先生。”
我一出门就看见他,他的脸上挂着很难琢磨的那种笑容,有点儿奸诈,又好像藏着秘密,眼睛里都在发出光芒。很狡黠的表情。
我:“您有什么事吗?”他看着我的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差点想摸摸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喊我托尼就好,emmmm,艾米丽,你最好确定固定的时间来检查,定时,才是最稳妥的方法。我个人建议你一个月来两次,当然,按照这个频率的话,很多的不必要的检查就可以忽略不计,这样既可以缩短你检查的时间同时也可以最大程度上的保证你生命体征的平稳。”他的手指在空中一画,然后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就生成了。
“一个月来一次的话,没问题,只是检查的内容就要更全面了。我看你不是很喜欢那些仪器昂?”他翘起小指头摸了摸自己的胡茬
真是突如其来的骚气
“我得考虑考虑。托尼。”
“没问题,你尽管想,想好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私人号码被我占用的神态,总让我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他—这么闲的吗?
心里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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