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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皇后区在下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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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也不否认
洛基歪了歪头,继续闭着眼睛养神,明天他还要继续走剧情,连续扮演原来的故事走向,让他觉得自己快精分了,唉,好辛苦啊。原来中庭的演员都是这么累的吗?那像他这么勤劳的,能不能给个奥斯卡奖啊。洛基想到
【你这么想艾米丽,你是爱她的吗?】
……
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
洛基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的帷幔
爱情这种东西,他不会有的。那是一种低级的,愚蠢的,弱智的情绪。生生死死的,一想他就恶心。尤其是见过托尔和他那个中庭女友的恋爱后,他更是觉得,爱情是病毒。
不过,如果不谈男女之情,只谈爱的话。洛基觉得,这也说不准。
他爱母神,爱父神,也爱……托尔。
“爱……不爱的,谁知道呢。”他轻轻说道
也许爱,也许不爱。
反正他永远不会承认的。永远!
☆、65只小叽居
觥筹交错,舞池里人影绰绰,冷色的灯光迷离的轮转着,我晃着杯中酒,清浅的淡金色真的好漂亮啊。
香槟啊~
哦,我解释一下啊,我没有偷偷一个人去蹦迪。相信我。我是受斯塔克先生的邀请,来参加他和佩珀女士的订婚宴。
我一脸懵的正想问他,他不是新闻发布会上已经发布过了吗?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被娜塔莎小姐拉到一边咬耳朵去了,娜塔莎小姐把腰肢扭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那曲线可真是,哦,不多说了,大家都懂得。她眼里似乎永远在放电,看着我的时候都是风情万种欲语还休的,配上她美艳的脸庞杀伤力简直翻倍。
她歪着脖子,长长的钻石耳坠几乎垂在她的锁骨上,雪白的皮肉上落着闪烁的铂金,“托尼和小辣椒并没有正式订婚,发布会那次是为了替小蜘蛛收拾烂摊子才临时搞出来的。”她的呵气在我耳朵边上,解释道
“跟彼得有什么关系?”
“啊,都是乌龙,托尼本来召开记者会是想宣布复仇者联盟招到新人了,那个自大狂也没跟彼得商量过,结果把人骗来了以后小蜘蛛还以为是个考验,这孩子拒绝的干脆极了,他走的一点负担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身后的那扇门背面有全美国的记者和报社。闪光灯都架起来了主人公却跑掉了,哇哦,像拍电影一样。死要面子的托尼没办法了就宣布自己跟小辣椒订婚了。”娜塔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笑的真的很开心,手捂着嘴都停不下来,“幸亏托尼随时带着钻戒,要不然他的脸就丢大了。”
哦,还有这档子事啊
“那,托尼跟佩珀,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是……”是假戏真做了吗?我不清楚这里头的故事,但是看着舞池里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这应该是恋爱了吧。
“他俩,他俩眉来眼去好几年了,恋爱谈了分,分了谈,这算是定下来了。”娜塔莎挑挑眉,跟我碰杯,“上一次不算数,这一次才是真的。别看托尼花花公子的样子,其实对待婚姻他比谁都传统。戒指、亲友、派对一个也不能少,能来这里的都是他觉得可靠的朋友。”
“可惜还有几个最好的朋友没来,遗憾啊,不知道等到他婚礼的时候大家能不能真的聚齐,想一想,都觉得像做梦。”娜塔莎送一口酒入喉,眼角眉梢流露出唏嘘
人最怕的还是触景生情,看到托尼这么幸福,她的铁石心肠也只能暂时放下了,她想念一个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叫班纳。
我垂下眼睛饮一口酒,“十岁那年我丢了一根最喜欢的发带,那根发带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薰衣草色,很漂亮。它是忽然就不见了,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找不到它,急得满屋子乱转,翻箱倒柜,把屋子弄的一团乱。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我忽然讲起了故事,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娜塔莎也没有打断我,她又抿了一口酒,就这么看着我
我继续说下去,“我难过了很久,后来慢慢的我就忘了这件事,每天上学、放学、几年过去了,我丢的东西也从一根发带增加到了钥匙环、铅笔盒、还有更多。16岁我父亲死了,葬礼过后我把我以前的家彻底清理了一遍,我丢掉了用过的沙发,餐桌,柜子,还有床。搬家的工人把我的床拆开,一部分一部分的往外运,拆掉床头的时候一根长长的发带从里面的夹缝掉了出来,它已经不是崭新的了,甚至连颜色都变成了旧色。我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拍掉它的灰尘。我以为它丢了可是它一直在我最近的地方。”
我:“只要是没有消亡的,不管距离得多么远,历经的时间多么长,都会在合适的时机下重逢的。”
不管是我的发带,还是你们朋友,都是一样的。
我说完,娜塔莎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秒,她碧蓝的眼睛里流转着光,暗涌着什么情绪。
她又笑了,红红的唇勾起来摄人心魄,妖精一样,“宝贝儿,你才几岁~”
“别老气横秋的给我讲人生道理。”
“年轻人就要去挥霍,懂吗?感悟人生这么沉重的事,不属于我们这些人,上天赋予我们美貌就是让我们恃美行凶的。不讲道理是我们的特权~走,跳舞去!”
她拉着我往舞池去,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后,揽着我的腰把我推向在舞池里等了半天的彼得
彼得在舞池里一个人扭了半天,眼巴巴的看着心爱的姑娘跟娜塔莎聊天,委屈的快要爆炸了喂!
看我啊,看我看我看我啊,都不下来陪我跳舞吗?
他在心里抱怨的时候,娜塔莎大步的拉着艾米丽过来,把他的女孩推到他怀里。
天啦噜!她是不是听到我想什么了!!特工姐姐人真好!nice!
小蜘蛛又惊又喜,眼睛都亮了好几度。
娜塔莎她可真有劲儿
我冲进彼得怀里的时候想到。
回头,红发尤物撩拨着发稍,冲我吹口哨,“好好享受今夜吧,小宝贝儿~”
然后我就被彼得拉着开始莫名其妙的旋转
娜塔莎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矜持的黑发姑娘被她胡乱摸了一通后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红晕,这个亚裔女孩真是对她胃口。明明柔弱的像鹿一样,却还要去安抚老虎……小羊羔啊,有小羊羔的可爱。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小蜘蛛会迷她迷得神魂颠倒了,这么可口的小天使,她要是男的她也喜欢。
我频频回头,心思还在探究刚才娜塔莎看我的眼神
怎么觉得怪怪的?
跑神跑的太放纵的后果就是,一直被忽略的小男孩生气辽~
他的手搭在我的胯上,用力勒了勒,有凶又委屈的向我抱怨:“你在看谁啊,我们好好跳舞不好吗?”又不好好看他!哼!
我被勒的吃痛的哼了一声,他的手是钢铁吗?怎么这么大劲儿。
emmmmmmm,药丸了,他怎么又像狗狗了啊。简直狡猾,不要露出被抛弃了表情好不好!不许用求摸头的眼神看我!
我被彼得控诉的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我现在在干嘛
我在和他跳舞,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我的手攀在他肩头,以一种亲密如爱侣的姿势。呼吸交错间的热气,脸上的血哄的一下倒流,拱上头。
“我可以吻你吗?”他认真的问道
于是:“不可以。”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么小气吗?”他不满意的咂咂嘴,没有多么的失望。
我:……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你你你你你你你连16岁都不到,我真的下不去手。
我盯着他的嘴唇又开始跑神,唔,要是亲下去的话,算不算是犯罪啊,他好小啊。
不行,这个真不行。
心理障碍跨不过去
我闭上嘴,老老实实的跟他继续跳舞。沉默下来,气氛变得古怪起来。呃,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彼得他是怎么想的那我就不晓得了。随着舞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近到上半身几乎贴到一起,裸露的手臂刮蹭着西装呢料触感微凉。
仰着头,我的唇距离小男孩的下颌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稍稍不注意,就会碰上去。
他低着头,专注的凝望我,这让我产生一种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错觉。
唯一,多么奢侈的词。
我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纤长又卷翘的睫毛,和他眼珠的颜色完全一致,都是棕色的。真是温暖的颜色啊,看一眼就好像喝了一杯热可可一样。
彼得穿着西装的模样已经完全脱离了少年的轮廓,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胯上移开,准确的捉住我的右手,他眼里盛满了笑意,倒映着我,温柔又强势的跟我十指交叉。手指的缝隙被填满、握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心脏。像干涸的河道注入了溪水,像春日的太阳融化了冰雪,像腐朽的木头生出新芽,我听见了破冰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很微小,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咔嚓
清清脆脆,地动山摇
是灯光太昏暗了才会让我产生晕眩的感觉吗?还是酒精的作用呢?
我怎么觉得,我醉了呢
分明没有喝多,我却仿佛陷在云端里了。
彼得在艾米丽身上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以前闻过的味道,是清新的海盐味。
艾米丽穿着粉色的裙子,质地柔软的丝绸,滑腻无匹。这裙子在后背开了一条深v,她转圈时,露出后背单薄的肩胛骨,蝴蝶一样脆弱。而他曾经惊鸿一瞥过的细腰,泛着莹润的光泽在暗沉的灯光下白的牛乳一般,矜贵像是几世纪以前的贵族。
他痴迷的领着艾米丽不停的旋转,他喜欢看她的裙摆层层荡开在空中划出水波纹的涟漪,他更喜欢看到她脸上冷淡的矜持被打破露出的柔软微笑。她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她的心肠最软了。就好像是玉兰花一样。
他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让她能一直这么笑。
没有忧愁…没有悲伤……无忧无虑的……笑。
他弯下了腰,离她更近了,两个人的鼻息交缠在一起生出一份缠绵的味道
他虔诚的闭上眼睛,“……艾米丽”
·
“艾米丽。”小男孩喊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
额上落下潮湿的吻,一触即分,蜻蜓点水般,短暂的就像从没发生过
我迟钝的反应过来,懵懵地问,“你……干什么啊。”
他从喉咙里发出毛茸茸的笑声,又在我额头上啄了一口,“我在亲你啊~”
“我没允许啊。”
“所以我没问你啊。”他呵呵呵的笑起来
被亲吻过的地方,火烧一样变得灼热,从头蔓延开来。我咬着唇,锤他,“!”
“为什么要生气啊,你既然允许我的追求,就要习惯我的亲密。”
最后,他和我十指紧扣着,这样对我说。
☆、66只小叽居
整场舞会我都晕眩着和彼得依偎在一起。
小男生攥着我,手腕与手指相碰的部位火烧一般的灼热。几回拉扯都挣不脱,我瞪他一眼也没什么效果,终于不再反抗。
唉,以前的我和彼得相处是多么的有威严啊,那时候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现在…我作为一个成年人的尊严都已经碎成渣渣了啊。
托尼上台说了一段很长的感言,当他用搞笑的言语长篇大论的时候,我看到托尼他的手在身侧隐秘的颤抖着。
他和我印象中那个骄傲的钢铁侠不太一样了,当他面对他的未婚妻—佩珀小姐的时候,他忽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小男孩。忐忑、紧张、局促、这么多的小细节全部暴露出来了。
他渴望得到佩珀的肯定,眼神的肯定就足够了。
“他很爱佩珀小姐。”我轻轻跟彼得说
“嗯呜,那是当然了,没有哪个男人会跟不爱的女人订婚的。艾米丽,我也很爱你。”小男孩见缝插针的说情话,他诚恳的冲我眨眨眼睛,然后笑。
我故作生气的拍他手,“stop,boy。”糖衣炮弹可以停止发射了,你已经打败我了,难道还想要听我求饶才算完吗?
我和彼得在底下搞小动作的时候,托尼和佩珀接吻了。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各自的动作,然后全场响起了掌声。
我拍手拍的尤为真诚,这是发自肺腑的祝福与羡慕。一对儿恋人从陌生人到认识再到恋爱再到订婚,能走到最后是很不容易的。如托尼这样兜兜转转了一大圈还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更是少之又少。
我又拿起一杯酒,这一回,我拿的是红酒。
这么好的日子里,很值得喝两杯。
“你不能再喝了。”小男孩在我拿第二杯的时候,从我面前截胡,“艾米丽,其实你还没有到可以喝酒的年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说的很确定。
我:……我愣了。没有人从我手里夺走过酒杯。酒吧里的人总是会一杯又一杯的灌我,而我的目的就是喝醉,所以只要有人给我倒酒我就会一口干掉。不让我喝酒的,这还是头一次。
“按照美国人可以喝酒的年龄,你还差两年呢。”他对我说,“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上次我就想问你了,你怎么能喝酒呢?你怎么买到酒的!你喝了几年了!”卖家这么不负责任吗?
彼得一声比一声严厉,他故意板起脸来并没有什么威严的姿态,谁让他长了这么甜的一种脸呢?但是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计较他甜不甜了,哄好他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是的,我打算哄他一哄就拉倒了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的话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不想戒酒啊。大多数时候我只会小酌一两杯,并不会贪杯,刻意买醉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酒精是我为数不多的可以放松的方式,它让我渡过了很多艰难困苦的日子。我想,我戒不掉的。
我捂着眼睛失笑,“彼得,在我们国家只要18岁成人就可以喝酒了。”
彼得撅着嘴老高,都可以挂酱油了,“可你现在是美国公民了,你就要遵守美国的法律。”
他这话直白的伤人,我也是顿了几秒才感觉出内伤的痛楚。像有刀子扎进肺管里一样。
美国、公民、吗?
我自己问自己
想要否认,可是这句no却开不了口。想说一句自己是中国人,话到嘴边只能滑稽的咽下去,我嚼碎它,和着血吞。
“是啊,我已经是美国人了。抱歉。”
我没有了饮酒的兴致,随时把酒杯放下。
“艾米丽,你不高兴了吗?”彼得他很敏锐的察觉到我的低落,小心翼翼的询问我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呵护一件脆弱的琉璃
我恍恍惚惚的回答,“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么对我,你和我说话的神态,无声的告诉我你在可怜我
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
“彼得,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鬼使神差的,我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根源的,就这么说了一句
说完话我自己都一愣
彼得也呆了,他怔愣着看着我,嘴唇蠕动,“艾米丽,我……”
“我、嗯、……”他支支吾吾了一会,也没说出什么,彼得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艾米丽,他其实已经知道她过去的事情了。但是他又怕他说了以后会惹艾米丽生气,毕竟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探听了她的隐私。他才刚和艾米丽的关系好一点,彼得他有点不想冒险。
总感觉,要是冒失的说了,她就又要跑了。
这是一种直觉,没有什么依据的直觉。彼得感觉很不好。
“算了,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
看着他欲言又止,我不想追问了。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我也不会把我所有事都告诉你。”我闭上眼睛笑。如果可以,我希望彼得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我的以前。
不是因为我害怕伤疤被重新撕裂,只是他这么天真的一个男孩,我不忍心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残忍那么血腥的事。哪怕他是一个英雄,未来必然会见到,我也想要延迟这种事情的发生。世上本就充斥着欲望与背叛,可我仍然希望,小男孩能够晚一点长大。哪怕这只是一个虚假的梦,我也想让守护这个梦不要醒来的太早。
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我反问自己,得不到答案。
“艾米丽。”彼得看着艾米丽状若享受的阖上了双眸,似乎沉浸在了音乐里。他无法判断出,她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是生气了,还是没有呢?
好像是没有生气,但又好像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
晚宴后,我和彼得坐车回家了。
临走时托尼还没喝高,拉着我们俩,还问要不要派车送我们回家。
我和彼得不约而同的拒绝了
“那就算了,彼得送你我不会担心什么了,再见艾米丽。”向来倨傲的钢铁侠的脸上竟然露出三分慈祥,他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搂紧了他未婚妻佩珀的腰。
佩珀:“艾米丽,彼得,再见。”
“再见。”
“拜拜~”
过了几天,圣诞节到了。
我应邀去了彼得家。
这是我第一次去别人家过圣诞,表面上一派镇定,内里却紧张的要死。彼得怕我尴尬特意在楼底下等我,然后他婶婶给我们开的门。
我把买的小饼干送上,梅很高兴的拿过去。万幸,开场还算不错。
梅真的就像彼得跟我说过的那样,很热情,发自内心的热情。我一进门她就拉着我做到沙发上,我们自然而然的开始聊天,她没有问我是怎么和彼得认识的,也不问我们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这免去了我很多尴尬,我们只是聊一下很平常的事,例如天气,例如油价,例如超市打折卷,例如最新的电视剧。
我好喜欢彼得的婶婶,大抵是因为很少跟年长的女性相处,又或是因为缺少母爱,导致我对梅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晚餐的时候,梅去厨房做饭了,就在她进厨房后一秒,彼得皱着一张脸跟我咬耳朵说他婶婶做什么都难吃。他苦大仇深的表情一下子就逗笑我了,我调侃道,“有多难吃?”以前还是网友的时候,倒是听他抱怨过,但我觉得彼得把梅的厨艺妖魔化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可怕的厨艺呢?
又不是在动漫世界里……
他很认真的说,“要多难吃有多难吃,你想象不到的那种难吃。”他怕我不信,特意又说了三遍,“真的,真的,真的,难吃。”
“……”
事实证明,彼得还是夸张了,我吃着梅烤出来的苹果派,觉得并没有难吃到难以下咽的地步。唔,不就是多放了一两种果酱吗,还,还是能吃的。
咬到一块儿硬硬的疙瘩时候,我犹豫了一瞬才咽下去。也许,梅需要好好学一学怎么做面包胚。嗯,没错。
我觉得挺好,如果今晚我不会腹泻的话。
吃完一块派,我什么都吃不下了。胃里沉甸甸的像坠了铅块儿,我隐秘的按了按胃,心里担忧彼得家有没有胃药?
彼得一直偷偷的瞄我,用一种看神奇动物的眼神看着我,亮晶晶的。
我说:“快吃,不要浪费。”他表情瞬间垮下来,QAQ
梅很高兴表示,下一回还给我烤苹果派。而我觉得,下一回不如我主厨。这个计划,可以有的。嗯,可以有。
☆、67只小叽居
当天晚上我留宿在彼得家,梅很兴奋的跟我一直聊到深夜都不愿意睡去,我枕着还残留着皂角味道的枕巾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我喜欢彼得的生活,他现在过的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生活。虽然很平凡但是让人心安。我在黑暗里把手贴在心脏处,只有感受到了心脏缓慢跳动的颤动我才能知道这里的一切不是我的梦。
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害怕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呢?
具体日期已不可考,但是这恐惧已经扎根了许久,久到让我产生是不是与生俱来的错觉。我维持着和彼得之间微妙的关系不想轻易迈出一步打破现有的平衡。
慢一点、再慢一点吧。我还看不清我的心,无法解决的事情就交给时间。我需要用时间来检验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和彼得在一起,也需要再给彼得时间考虑清楚他是不是认真的想要同我在一起。
恋爱于我而言就是博弈,爱情充满了不可控,那不是我能掌握的东西,我不想投入到一段随时会终结关系的恋爱里面,可是婚姻也不是绝对牢靠的,否则离婚又是从哪儿来的呢?我深知如果一个人想要离开另一个人,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规则就都不起作用了。我能倚靠只有彼得的心和他对我的爱意,然后话题就又转回了之前,爱,是难以捉摸的。
我相信这世上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但我不相信我有这个运气能够得到。
冬日漫长的可怕,我受不了小阁楼没有暖气的冰雪王国了,于是向安娜太太提出资助她一整套供暖设施,说出建议的时候安娜太太欣然同意,然后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孩子,你看起来不像缺钱的,为什么要租房子住呢?还要租一个阁楼?”
为什么,嗯,这是个好问题,还不是为了躲彼得,诶?等等,我们现在这是已经和解了吧,所以我不用再躲他了啊
我沉默了下来,被自己的后知后觉蠢哭了
“呃,发生了一点事情而已,现在已经解决了,安娜太太,我可能不久后就要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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