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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清太子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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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一趟,心思开阔了不少,再回到宫里,那些烦心事倒也不算什么了,依旧挡不住胤礽看见自家人的心情好。
而迎接胤礽的,是毓庆宫所有的宫女太监整齐的请安行礼,主子回来了,他们个个脸上自然也是一张笑脸。
顾氏是早得了太子回宫的消息的,虽然太子一回宫就去了阿哥所,但她仍是招呼毓庆宫上下都起身,在正殿恭候着太子回宫。
待众人行礼之后,胤礽含笑叫了起,众人都散去,各自去忙各自的,顾氏这才有功夫抬眸细瞧胤礽,一看之下倒是吓了一大跳,忙着就教训一路撑伞形容狼狈的德柱:“太子爷恩典,只叫你一个人跟着出去,我指望着你好好照顾太子爷的,怎么才出去了半个月,你就叫太子爷瘦成这样了?”
被太子的奶嬷嬷教训,德柱不敢回嘴,只一个劲的躬身赔罪,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愈发可怜,倒是叫顾氏不忍心再骂他了,便也开口叫德柱下去更衣收拾去了。
德柱走后,顾氏也没闲着,唤了人来给胤礽擦身擦头发更衣,忙活一通之后,胤礽才得以穿着干燥舒适的衣裳躺在榻上休息。
他已是没了困意,便望着顾氏笑道:“奶娘,德柱这一路跟着我出去,也没少吃苦,我看他服侍我样样都是很好的,□□也都想得周全,我瘦了倒不是因为他没照顾好我,而是这一连半个月都在外头赶路,天天骑马的,运动多了自然就瘦了,不过我的饭量倒是比从前在宫里时见涨。所以我的意思,还是要赏德柱的,你就别骂了他了。”
“太子爷的意思我知道,但德柱到底年纪小,也不能太惯着了,奴才骂他几句,也好叫他知道好歹,往后服侍不敢怠慢,到底也是经心些,”顾氏笑道,“其实奴才瞧着,太子爷虽瘦了,但也确实精壮了些,可见出去一回还是有好处的。”
胤礽笑着点头道:“这话倒是不错,出去一回也是有好处的。”
只不过想起旅途中的各种艰辛各种不便,胤礽忍不住叹道:“但我还是觉得,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啊。”
顾氏听了这话只是笑,她倒是觉得,太子老在宫里待着也不好,这几个月以来,太子每日都是沉着脸过来的,难得能瞧见一个笑模样,眼瞧着才出去了半个月,这一回来就笑模笑样的,就连六阿哥殇逝四阿哥生病都没影响到太子的好心情。
所以顾氏觉得,太子倒是出去散散心再回来还是有好处的。
顾氏见胤礽不住的在榻上伸展胳膊腿,又想起他是连夜骑马回来的,胳膊腿肯定酸痛得很,遂笑道:“太子爷,不如奴才叫扫琴来给您按按?”
“扫琴在宫里?”不是说要送去嬷嬷那里调/教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氏笑答:“前两日就回来了,说是回来休息几日,还是要过去的。奴才私底下问过那边的嬷嬷,说扫琴学得很好。”
胤礽便随口问道:“扫琴现今学到什么程度了?”
顾氏没想到胤礽连这种小事也会问,当即想了想,之后才答道:“扫琴到底是姑娘家,奴才怕她害羞没去问她,倒是遵照太子爷的吩咐关照嬷嬷的时候问过那么几句,说是基本上该知道的知识扫琴都已知道了,启蒙已过,已到了让她学如何取悦您的阶段了。”
“哦,那就不必再去学了,你去告诉教导嬷嬷,就说我的话,扫琴不必再去学了,”望着顾氏惊讶的眼神,胤礽笑道,“只要启蒙也就足够了,至于如何取悦,又何必要嬷嬷去教呢?只管问我就是了。”
他又不是真的雏儿,难道还不懂这些事儿么?自然也用不着嬷嬷再去调/教扫琴,免得倒叫这些嬷嬷把扫琴教成那三个宫女那样,倒是不合心意了。
顾氏先是一愣,随即一想太子说的也有道理,何况于这件事上,她早已得了皇上的话了,说是太子想怎样就怎样,她们只管按照太子的吩咐行事即可。
“是,奴才明儿就去说给嬷嬷们听,”顾氏道,“那,奴才这就去把扫琴给您带来?”
方才胤礽进门时,瞧见了侍墨,倒是没有看见扫琴,听了这话,遂点点头道:“恩,好。”
胤礽回宫,扫琴原该是来请安行礼的,但因她如今身份特殊,遂单独住了一间屋子,她又睡得极熟,毓庆宫里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众人忙乱间竟也没一个人想起来要去叫她,所以等她醒来的时候,胤礽是早已回宫了的。她想去请安,又怕这时候去扰了太子休息,正在踟蹰间,顾氏倒来了。
顾氏一见了她就笑道:“快,跟我走吧,太子爷要见你!”
扫琴早已是穿戴齐整了的,听了这话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太子爷这会儿没歇着么?”
“太子爷精神着呢,看样子今儿晚上是不打算歇了,”顾氏边走边笑道,“太子爷是连夜骑马回来的,胳膊腿儿都酸着呢,知道你在宫里,就想着要你去给他揉揉。扫琴哪,要说太子爷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一回来就问我你的事儿,我都给太子爷说了,太子爷也有了话,说你从今儿起不必再去嬷嬷那里学习了,看这样子,太子爷是只怕不日就要和你——扫琴哪,你心里可要有数啊!”
顾氏笑眯了眼,她盼来盼去,盼了这些年,太子终于是要成人了啊……
扫琴听了这话,倒是红了脸,心里又害怕又有些欢喜:“……我不去学,能行么?我怕我伺候不好……”
顾氏见她那个样子,笑了两声,遂凑近扫琴耳边低声将胤礽与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然后低笑道:“你瞧瞧,太子爷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瞧着吧,你的福气呀,在后头呢!”
顾氏一席话,说的扫琴心里又羞又涩,红着脸蛋不言不语的到了屋门口,顾氏笑道:“你进去吧,太子爷在里头等你,我就不进去了。”
扫琴顿了片刻,才怀揣着一颗犹如小鹿乱撞一般不住跳动的心推门进了内室。
她一进去,就瞧见胤礽穿着一袭白色长衫斜倚在榻上,见了她来,笑着叫了她一声,才笑道:“怎么这么会儿才来?我的腿酸得紧,你来给我捶捶,不然的话,明儿只怕走路都疼!”
扫琴红着脸答应一声,走到胤礽榻前,曲着腿跪在踏脚上,然后开始给胤礽捶腿。
这会儿屋里也没有外人在,胤礽心里放松不少,见扫琴接近他也没有害怕到发抖,心里便知道这半个月的时间她是缓过来了,又见她虽红着脸,神情却仍如从前一样透着沉静稳重,胤礽看了心喜,便笑了起来。
“来的路上,奶娘把我的话都跟你说了吧?”
闻言,扫琴的脸又红一分:“……恩,嬷嬷都跟奴才说了。”
“那就好,”胤礽伸手拍了拍扫琴的手,冲着桌案上努了努嘴儿,示意她过去瞧瞧,然后才笑道,“那是这一趟出去从外头给你带回来的东西,我瞧着颇有野趣,就打算带回来送你。”
扫琴过去一看,桌案上有个长匣子,她打开来一看,原是一株花枝,上头有几朵杏花。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保存着的,那杏花色泽还很鲜艳,只不过到底时日太久,花瓣边缘都有些蔫了。
胤礽已走到扫琴跟前,见她望着花发愣,遂笑道:“这是我走到古北口长城上瞧见的。那里漫山遍野都是杏树,只不过我们去的时候杏花花期已过,若非德柱眼尖,只怕我也错过这一株了。我命德柱折了回来保存着,就想着回来送给你也瞧一瞧。毕竟你跟了我,我总要送些东西与你。”
“怎么,你不喜欢么?”
扫琴抬眼时,已经是泪眼模糊了,她把匣子紧紧抱在怀里,喉间哽咽道:“太子爷对奴才这样好,奴才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扫琴这会儿觉得,侍墨说得对,太子爷真的又好看又温柔,她从来没想到,太子爷竟还会送东西给她,还是从那么遥远的地方带回来的。扫琴抱着装着杏花的匣子,默默地想,她这一辈子,就跟定太子爷了。
“你干嘛哭啊?”
胤礽温声笑起来,伸手替她擦了眼泪,笑道,“一株杏花罢了,就感动成这样?下回我要是再出宫,看见新鲜玩意儿,就再带回来给你,快别哭了,我可不喜欢看见女孩子在我面前哭。”
胤礽这样说,扫琴便不敢再哭了。
她抱着花匣子,听见胤礽又笑道:“我知你心里还在担心那件事,你也用不着挂心。现今六阿哥没了,四阿哥又病着,实在是不合适做那件事,何况,我也没有那个心思。最少,也得等上一两个月,等六阿哥的事儿完了,估摸着九月份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你只管安心等着就好了,余下的事情,我自会好好安排的。往后,你也不用避着我,还在我身边服侍,这毓庆宫的宫女里,也就是你做事,我还放心些。”
扫琴羞臊的心有些失望,却又有些安心,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行了一礼,道:“是,奴才都听太子爷的吩咐。”
☆、第73章
康熙二十三年九月,康熙首次南巡,这次南巡,旨在体察民情,详知吏治。康熙谕令,一应沿途所用已令在京所司储备,毫不取之民间。凡经过地方,百姓自当各安其业,毋得迁徙远避,反滋扰累。如哪个官员敢于悖旨私征,一经发觉,定从重治罪。
这回南巡,康熙一个皇子阿哥也没带,俱都留在紫禁城中读书。
胤礽除了读书之外,倒是比别人多了一样事情,就是得挑个好日子跟扫琴把那件事做掉。康熙走前,还特地嘱咐过他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暗示他不可再拖下去了。
胤礽本来也是预备九月份来处理这件事的,因此康熙一提醒,他便顺水推舟的让顾氏去选一个好日子。
顾氏动作倒是很快,立时就选定了一日,就定在了康熙离京的第五天。
这些时日,扫琴因他那番话,便也没有刻意避着他,不过扫琴总是在二人不经意四目相对之时露出含羞一笑,胤礽心里明白,这小姑娘心里是喜欢他了,他也不能视而不见,只能勾起唇角,回她浅浅一笑。
到了顾氏定好的日子,及至掌灯时分,扫琴就没了踪影,约莫是去准备去了,胤礽倒是很淡定,依旧在书房里写字,天一黑就火急火燎的去干这事儿,他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他不去,顾氏倒是找来了,一见了他就笑道:“太子爷,奴才已经把人都打发了,您这就过去,让扫琴伺候您吧?”
胤礽把笔搁下,知道再拖下去也迟早是要做的,便垂眸道:“我知道了。奶娘,你也去歇着吧,我一会儿自己过去。”
顾氏一笑,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胤礽到了内室门口,深吸一口气,盯着那门槛默默地想,今夜他只要一踏进这个门,他就要跟这里的人纠缠更深了。扫琴,将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却不会是最后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是他唯一的女人。
他心里很明白,尽管扫琴喜欢他,可她确实他无奈之下的选择。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扫琴多少有几分歉意,他唯一能为扫琴做的,也就是尽量提供她优渥的生活了。
在扫琴之后,他将会有很多个女人,不管是不是他的所爱,都会和他有这样的关系,这种不和自己所爱共度一生的婚姻规则,尽管不是他所想要的,却也不可能改变,他只能去适应。
胤礽站在门口给自己做了片刻的心理建设,才伸手挑开门帘,复而含笑走了进去。
扫琴一见他来,便烧红了脸颊,想起身行礼,却被胤礽按住身子,他盯着扫琴裹在锦被里的身子看了一眼,才温声笑道:“你躺着吧,不必行礼了。我自己宽衣就好。”
扫琴低低应了一声。
胤礽宽衣后,也并不觉得冷,到了被窝里头,温/香/软/玉在怀,反而觉得内室的温度高了好几度,烧得他瞬间就起了反应。
胤礽在心里苦笑,康熙的基因果然是强大的,稍一刺激,欲/念就这般迅猛而来。
他正无动作,扫琴的小手却寻过来,轻轻握住那处,红着脸低声道:“……爷,奴才…奴才教您……”
这是嬷嬷教她说的话,她所做的这些事也都是嬷嬷教的,嬷嬷说太子爷年纪还小,既然点了她去学,她就得好好学,以便更好的教会太子爷人事。
不过,扫琴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和太子爷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因为欢喜而微微的发抖,心里倒是生了几分胆怯,害怕太子爷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虽然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不该笑,但贴着自己的人和握着自己的手都在发抖,还是让胤礽低低笑了一声,笑过之后,不待扫琴反应过来,他便倾身压了过去,在扫琴耳边低声道:“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
第二日晨起,胤礽在去懋勤殿读书前,特意寻了顾氏来说话:“扫琴如今的身份不比寻常了,也不必再跟别的宫女挤在一处居住。她现在单独住着,那间屋子就给她吧!不过,她的差事还是跟原先一样,不然,成日里闷在屋中也是没事做。”
胤礽吩咐完了,就带着德柱往懋勤殿去了。
顾氏见胤礽走远了,才进了内室去瞧扫琴,见扫琴都穿戴齐整了,又见屋中还没有旁人,遂笑道:“昨夜,可都还好么?”
扫琴羞涩一笑,转身去收拾床榻上的被褥,低声道:“都好。”
顾氏瞧她这个样子,自然是什么都明白的,遂笑着过来,阻了扫琴去收拾床榻,顺便瞄了一眼床榻上的一点血迹,这才笑道:“你昨夜劳累了,今儿就不用做事了,且去休息一日吧。这些事,我自会找人帮你收拾的。太子爷临走时还吩咐过了,要你仍旧住那个单间里,也不必再换了。我瞧着啊,太子爷待你真是与众不同,往后这贴身服侍的差事,还由你来做,这也是太子爷吩咐的!”
扫琴羞涩一笑,不由想起昨夜胤礽待她的温柔,晨起后又听见这样贴心的话,难免心中又添欢喜:“这是太子爷对奴才的恩典,奴才领受就是了。”
顾氏吩咐了人收拾床铺,又亲自将扫琴送出来,对着她低声道:“趁着太子爷这会儿只有你,又很喜欢你,你好歹也要自己争气些,别觉得有了太子爷那些话就高枕无忧了,我也是怕你落得像大阿哥身边的小燕儿那可怜处境,所以才教你个乖,估摸着再过一两年太子爷身边就要进人了,到时候进来的就都是能做侧福晋的人,你也争不上那个,所以在这一两年里,你得学着让太子爷记着你,就像荣妃娘娘当初服侍皇上那样,懂么?”
“只要你好好的拢住了太子爷对你的一份心,将来的好处,自然有你得的时候!你可别忘了,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荣妃娘娘生的!既然眼下太子爷正在兴头上,你也该抓住机会才是。”
“不过,”顾氏又嘱咐道,“太子爷如今到底年纪还小,这样的事儿不宜太频繁。我也得明告诉你,把你放在太子爷身边,一则是为的你庄重,不会狐媚似的勾/引太子爷;二则,也是为了要你防着太子爷被别有用心的人勾/引的缘故。你如今经了人事儿,你懂这个,比不得那些天真的小宫女,也好帮我盯着这些人,免得有哪个错了主意做出丑事来,到底也是咱们毓庆宫脸上无光!但是,若是太子爷自己瞧上的人,你也不可拦着,你是个聪明人,这里头的分寸你也能自己掌握,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回屋好好歇歇!”
顾氏的话,扫琴一一应是,待说完了,扫琴才自个儿回了屋子。
扫琴原本做宫女时是跟侍墨一间屋子的,这会儿身份不一样了,她就搬了出去,单独住一间屋子,也是巧了,她的屋子正好就在康熙赐下的那三个宫女屋子的对面。
其实从她去教导嬷嬷那里学东西后,那三个宫女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了,成天冷嘲热讽的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屋子既然定下了,她也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去麻烦顾氏或者太子爷,只暗暗决定自己忍了就好了。
何况,那三个宫女的身份是皇上赐给太子的人,而她也是太子的房内人,从本质上来说,她们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差别。
她此刻一回来,果然三个宫女就叉手站在屋门前来,扫琴按理微笑问了一声好。
三个人哼了一声,没理她,见她进屋,其中一个道:“哟,这眼瞧着成了太子的人,这眼里就没了人了,从前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如今怎么倒不叫了呢?你也不过是个奴才,你还指望着太子爷一辈子只跟你一个人好?你拦着我们的路,自己个儿倒是爬上去了,你以为,就没人出来拦你的路!”
扫琴身上酸疼,也不愿意计较这些人的疯言疯语,遂预备进屋去躺着,却又听外头另一人道:“凭她得意去!她还真以为自个儿攀上高枝儿飞了呢!不过一夜而已,就兴头成这样,往后沾不沾的上还两说呢!再说了,再过一两年,福晋侧福晋都进来了,还能有她站的地方么!若是福晋们知道,这事儿是她恬不知耻的自己攀上去的,倒是把我们正正经经的拦在外头,有她的好日子过呢!还怕没人整治她么!”
第三个又道:“姐妹们,咱们别跟她说了!她这样的身份,原也不配跟咱们说话!咱们是皇上赐下来的,好不好,将来也定比她强,她哪里比得上咱们,连个名分也没有!哼,往后日子还长,咱们只管瞧着就是了!”
扫琴到了榻上,刚要躺下,用手一摸,榻上全都汪着水,根本睡不成,不用说,这肯定也是那三个人干的。
她默默坐在榻沿,咬着唇想哭,却也哭不出来。
“姐姐!”
侍墨是抽空来瞧扫琴的,正在这时候进了屋,一见扫琴屋里这样,当即就生了气,要出去找她们评理去,却被扫琴拉住了,侍墨急了,见扫琴不肯叫她去,遂道,“姐姐,你这样清清白白的人,怎么能叫她们这样污言秽语的说你?”
“她们是皇上赐下来的人,原比咱们有体面,你也在宫里这些年来,难道还不知道这样的事不理最好么?她们说说也就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她们说累了自然就不说了。”
侍墨心疼她姐姐,也知道扫琴所说皆是正理,遂道:“姐姐,我看你累得很,你去我屋里躺一躺吧?”
扫琴刚要说不用,却又听外头又道:“哟,这做姐姐的攀了高枝儿,做妹妹的还来得这么殷勤,你们姐妹俩感情真好啊!要是我啊,我都不肯登门了!侍墨啊,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姐妹两个都是太子爷身边的人,你两个生得都是一般好看,怎么太子爷就偏选了你姐姐,却不要你近前侍候呢?再说了,你姐姐如今得了好处,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姐姐也该推荐你去服侍太子爷了吧?”
这话一出,姐妹两个之间都是一瞬间的沉默,扫琴刚要开口,却见侍墨笑道:“姐,你别多心,我知道她们是挑拨离间呢,这些话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何况,你上回与我恳谈过,我知道这里头的内情不像她们说的那样儿。太子爷的主,又怎么是姐姐做得了的呢?”
扫琴身体不舒服,并未细究,听了这话也只感叹妹妹的贴心懂事,也在庆幸自己在得知太子爷点了她做这事儿之后,就找侍墨谈过一次。毕竟,她是知道的,自己的妹妹也喜欢太子爷。若是自己跟太子爷……恐怕侍墨知道了会伤心,所以,她才找了侍墨恳谈过一次,把内情都与侍墨讲了。她是一心怕影响姐妹情的意思,而侍墨也对她表示了,不会有别的想法的。那一次,她跟侍墨谈的极好,两个人姐妹感情并未受到影响。
所以她觉得,这几句挑拨的话,真心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而扫琴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侍墨笑得那么的不自然那么的勉强。
☆、第74章
十一月康熙南巡回京,胤礽率诸臣于南苑南红门前迎驾。
康熙见到了两个月不见的胤礽,见爱子又长高了不少,心甚欢喜,走上前去便执起胤礽的手,笑问道:“朕瞧太子一切都好,宫里可还都好么?”
胤礽笑答道:“回皇阿玛,宫里俱都安好,皇阿玛放心。”
康熙笑着点点头,指着身边四臣,对着胤礽别有深意的道:“这是送朕回京的江宁、杭州二满洲将军,这是副都统石文炳,这是京口协领董元卿。朕这一路,只令他四人护送至京的。”
康熙言罢,又对着四人笑道:“你们见过皇太子吧。”
四人忙向胤礽行礼,胤礽含笑受了,视线却停留在副都统石文炳的身上,他知道,历史上,太子妃之父便是眼前这位笑呵呵的中年大叔。
护驾回銮乃是殊荣,康熙不给旁人,偏要石文炳护驾回銮,可见是对石文炳很是看重。何况,胤礽也没有漏掉方才康熙对着他介绍石文炳时那别有深意的眼神,胤礽默默的想,难道在第一次南巡时,康熙就已经对石文炳的女儿石氏青眼有加了吗?
胤礽心里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康熙到了屋内休息时,见没有外人在跟前,便笑问胤礽道:“你看石文炳怎么样?”
胤礽想了想,答道:“儿子瞧着似乎甚好。”
康熙听了这话,笑道:“瓜尔佳氏祖上三代均任八旗武职,口碑皆佳。他祖上征战南北,军功卓著,或镇守地方,也是政绩斐然。何况,他虽是汉军旗,却本系满洲,是苏完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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