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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降服贾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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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珠上了茶,便出了门站在外头守着。
  炭盆里的味道浓重,张瑛往边上走了两步,这味道渐渐深入脑海,上辈子这味道张瑛可是经常接触,这药凶猛,常用来避孕,可危害颇大 ,轻则害病,重则死人。
  而张瑛则因为见不得高文井豢养的那些通房小妾,常用此药喂食那些女子,可到头来再多的药也扛不住府里一个劲的进人,最后张瑛便得了一个善妒的名声。
  说到底,都是可怜人,只有男人才是万恶之源。
  “婶子,您坐。”秦可卿见张瑛脸色深沉,不知道她怎么了,看了看屋子摆设,并无别的不是。
  却不想眼角飘过地毯,见着上面洒落了一小块细小的白色粉末。秦可卿这些日子本就心虚难熬,身子又沉重,偏偏还得装作没事人一般,今儿先是见张瑛脸色深沉,又见着地摊上那一块白色粉末,当下便脸色一白,直接跪了下来。
  “婶子救我!”秦可卿说了出口,一双眼睛转瞬便红了,哽咽着道:“婶子,我,我是被逼的。”
  一双如水的眼睛满是忧伤,看的张瑛心头一震,扶她起来坐下,轻声道:“多久了?”
  “年初开春那日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就……”秦可卿哽咽着说不下去,只一味拉着张瑛的袖口道:“是我糊涂不经事,可他之前不该如此不讲人伦,我又是那样的出身,如今我家里父亲年岁大了,只有一个不懂事的弟弟,我真的无人可以相求。”
  “你公公!”张瑛虽猜到秦可卿约莫是红杏出墙了,可却没想到竟然是贾珍。
  直到此刻,秦可卿才知道张瑛知道的不多,都是自己做贼心虚,禁不住事。
  “别怕,这事我不会说,只是你这些日子瞧着越发恍惚,脸色也是虚浮的厉害,只怕瞒不住多久,还有你那两个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张瑛说着,便透过纱窗看了眼站在外头的瑞珠她们。
  “婶子,我……”秦可卿一双眼睛微微闭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没一会便花了妆,张瑛起身拉着秦可卿坐在梳妆台前,重新给她上妆,秦可卿脸色灰暗,补了好些粉才大致不差。
  “这药,伤身,你以后还是别吃了。”张瑛一面说着,一面用梳子给秦可卿的鬓角梳理好。
  “这药是他给我的吃的,每次都吃一包。”秦可卿说着便低了头,张瑛立刻便道:“他让你一会去?”
  秦可卿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张瑛起身冷笑一声:“你好歹也是正紧宁国府的奶奶,你要不去,难道他还能把这事宣扬出去?”
  秦可卿一脸惊诧的看向张瑛,转而迟疑的问道:“可是我……”,张瑛把秦可卿按在椅子上,面带讥笑道:“你到底是自愿还是?”
  “自然是不愿,我……”秦可卿说着便举手发誓,张瑛见她不似作伪,便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不了,这药你以后别吃了,那约你也别去了,难道他还能半夜来你房里不成。”
  秦可卿脸色变了又变,迟疑道:“这……”,张瑛冷哼一声:“我最看不过这种男的,在外面一事无成,在家只会欺辱女子,可偏偏这个时代还处处以男子为尊。”张瑛说完,看向秦可卿道:“贾蓉知道么?”
  “他当然不知道。”秦可卿说完,又接口道:“这几个月我月信不准,我两已经很久没一起了。”说道贾蓉,秦可卿不免有些害羞起来。
  张瑛靠近秦可卿轻声道:“以后他要是约你,你直接不回应便是,有事便抬出贾蓉,或者便多去你婆婆那走动走动。”
  “多谢婶子,我记住了。”秦可卿起身便朝着张瑛服了一服,张瑛又交代道:“那药不可再吃了,最是伤身。”
  秦可卿自从被贾珍侮辱后,一来是不敢反抗,二来也从没个人能开解,日日郁结于心,今日被张瑛一句话给惊醒过来。想那贾珍再如何无耻,也不能半夜去媳妇房里犯浑。想来还是自己没用。


第25章 
  别人不知道宝玉做了什么噩梦,可袭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宝玉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袭人比宝玉还大两岁,这不宝玉通了人事当夜便和袭人成了好事,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日从宁国府回来后,张瑛便让菊青把西厢屋子给整理了,又让秋香早早的歇着,待贾琏回来,便直接让他去了西厢。
  看着贾琏毫无推拒的就去了,张瑛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仍旧和以往一般在书屋里看了会书,泡了会脚,这才上了床。
  夜已深,张瑛正要睡去,便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不一会便听着帘子被掀开,贾琏的声音低哑还带着寒气:“表妹,我回来了。”
  裹着冷气的贾琏便钻进了被窝,隔着睡袍搂着张瑛贴着张瑛耳旁道:“你就那么快要把我送出去啊!”
  张瑛眼睛都懒得张,只不过心理有点暖,面上却一点都不显,闷闷的说道:“快睡吧,明儿还得早起。”
  贾琏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再没说话,没一会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宝玉自从见了黛玉入府,便常去梨香院走动,偏偏黛玉对他印象颇差,又碍于亲戚的情面不好过于冷淡,因此便既不熟又不冷,说话既让人挑不出错又不显得热络。
  倒是那位薛家姑娘面面俱到,对着宝玉颇为亲昵。这不宝玉刚进薛宝钗里屋,丫头莺儿便上了茶,宝钗坐在绣架前绣花,见着宝玉胸前的玉,一时好奇,便拿了过来看,莺儿在旁多嘴道:“宝二爷这玉上的字到和我家姑娘金锁上的字是一对。”
  宝钗笑着说了莺儿多嘴,便把自己藏在里衣的金锁拿了出来。
  一个是“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一个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宝玉嘻嘻笑说着:“确实是一对。”
  自此后府里便慢慢流传出金玉良缘的闲话来。等这话传到张瑛耳里已经有两日了。
  张瑛这人最恶下人瞎传闲话,之前在张瑛一番整治下,已经颇具成效,却不想这话就这般没边没际的传了出来。
  在赵嬷嬷的几番打探下,狠狠的责罚了几个传的最凶的丫头,待进一步问下去,才知道这话竟然是从薛宝钗莺儿嘴里出来的。
  原本还对薛家抱了歉意的张瑛有些不敢置信的笑了,薛宝钗是进京小选的,怎么能允许贴身丫头传出这种话来,岂不是坏了自己名声。
  到底是亲戚又是个姑娘家,张瑛并未声张,只是交代下去,这等话切莫再传,倘或有人再犯,便直接撵出去。
  大年初一,贾琏和张瑛去张府拜年,因是新女婿头一次百年,张大人对贾琏并没有为难,只是找了他问了几句话便让他随意走动。
  而张瑛则陪着自家母亲在后院说话,李夫人多日未见张瑛,十分想念,拉着张瑛问长问短,最后不知怎么就问起了上次送给张瑛的书,是否看过了。
  张瑛想着不过是女则女戒之类的,当下便含糊应道:“看过了。”
  见张瑛神色如常,全然不知,李夫人手指顶了下张瑛的额头,略带责备道:“你啊!”
  既然张瑛还没看过,李夫人也不在多问,只问起这次回来怎么没带着秋香。其实李夫人哪里是问秋香,只是想着那秋香长得妩媚多情,贾府又是那般风气,万事都没个定数。
  这边张瑛只把那晚的事细细说了,李夫人嘴角带笑看着张瑛不语,张瑛笑了下道:“这事我本就没放在心上,秋香她那日白白的等了一个晚上,便着了凉,我已经找了大夫看过,吃几剂药便无碍了。”
  “没想到我的女儿这般贤惠。”李夫人说着,便有些感伤,把张瑛嫁去贾府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张瑛笑了笑,脸色平淡:“母亲放心,父亲和母亲这般情谊岂是一般人能预见的,男的大部分都是妻妾成群,像父亲这样大抵已经算是万一挑一了,女儿不求这个,只求一辈子平平乐乐的就成,再者说还有父亲母亲哥哥照应着,女儿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我的女儿自然是好的,不过既然如今贾琏对你好,那你也别推拒,乘着这机会怀个孩子,就稳当了。”李夫人说着,干笑了下。
  张瑛微微低了头,虽说已经成婚快一年,可总觉得不真实。
  这边张瑛拜别李夫人,便想着去张川柏院子里看看,还没等走进院内,便听着里面吵架声音,不一会便见着高文井衣着凌乱的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张瑛,面色一凝,转而露出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朝着张瑛道:“师妹新年好!”
  “高公子新年好!”张瑛不预多言,说完便要走开,高文井侧身让过,低声道:“不知道瑛儿过的可好!”
  张瑛脚步未停,只当没听见。而高文井则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张瑛背影渐渐消失。
  直到脚站的太久开始发凉,高文井自嘲的笑了笑,就此离去。
  而张瑛一进张川柏的屋子,才见着地上一地的稿纸,而张川柏眉头紧锁坐在书桌前,见着张瑛进来,一张脸微微有些发红。
  地上的稿纸有些是张川柏的字迹,有些事高文井的字迹,张瑛一张张捡了起来,铺平放在书桌上,又让外头的丫头进屋倒了茶,这才说道:“刚才在外头见着高文井,他怎么来了?”
  一瞬间,张川柏一张脸很难看,背着光看着张瑛,晦暗不明。
  等到桌上的茶凉了,张川柏才淡淡说道:“从小,父亲便说高文井才思敏捷,前途不可限量,对我则多是怪责而对高文井倒是温和宽厚。本来我嫉妒怨恨,可高文井对我一直是信任有加,我想着这样的人,我也只有仰视的份,却不想他这次竟然买考题。”张川柏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一双眼睛有些发红。
  “买考题!?”张瑛脸色一变,“真的假的?”
  “他方才亲口承认的,说是已经买了会试的题目,还说什么三年后我找他买还能优惠一二。”张川柏说完,大笑一声:“算是我看错了他,只是我不明白,他明明可以靠实力,可为什么还非得走歪门邪道。”
  张瑛早被这事给惊住了,记得上辈子压根没这回事,只记得高文井是春闱头名会元。而自家哥哥虽也中了,名次只是中不溜丢。
  “正因为你是父亲的儿子,父亲对你才严厉。”张瑛起身说着,看着张川柏道:“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呢?”张川柏看着张瑛,嘴角却带着几分讥笑,原本自己只能仰望的人,也不过如此,知道真相后,张川柏对自己这几年待高文井的憧憬之心瞬间便熄了。
  而张瑛则想了很多,上辈子高文井和张川柏一起参加乡试参加春闱,倘或高文井告知张川柏购买的考题,那么高文井还真不一定能连中三元。虽父亲对高文井颇多赞许,可高文井和张川柏的才学其实相当,一个是学生,一个是亲儿子,自然是对亲儿子更严。
  “他是父亲学生,又和我家来往亲密,只怕这事脱不开关系。”张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张川柏呵呵一笑:“以后慢慢远着他,时间久了也就淡了。”这话说完,张川柏调笑着看着张瑛道:“你怕是不知道吧,母亲给高文井介绍了好几位闺阁小姐,都被他拒绝了,说什么没有心思。”
  张瑛看着一脸奸笑的张川柏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川柏见张瑛这模样,恨的牙痒痒,自家妹子从小就是这么不可爱,可偏偏自己拿她没办法,只得两手一摊回答道:“肯定是还惦记着你呗。以前我不明白你突然对他淡了,现在有些明白,这人心思太重,而且做事不择手段。”
  张瑛起身拍了拍张川柏的肩膀道:“以后家里的事,还要哥哥多放在心上,母亲那边哥哥也去劝劝,婚姻之事,都靠缘分,既然高文井不意,那也为难他。”
  “放心,母亲本就无意做这个事,不过是因着你和他的事黄了,心里歉意而已。连着几个姑娘都被他拒了,母亲早就不耐烦了,连父亲都不再帮他说话了。”张川柏说道,长呼一口气:“怕是以后他不会再登咱们张府的门了。”
  张瑛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要是依着上辈子的事发展,这位高文井可是会一路高升,最后位极人臣。


第26章 
  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张瑛摆了摆头自嘲的笑了笑,有些事有些人还是忘记了好,没得平添了烦恼。
  从张府回来,秋香早早的就准备了热水被褥,越发比之前更加的恭敬勤快起来,整个人不施粉黛,瞧着有那么点洗心革面的样子。
  而张瑛则还是和之前那般待她,做的好了,便赏赐,做的不好便罚,并不对她有一丝特别而原本有些浮心的丫头们也渐渐沉下了心。
  安宁的日子没两日,就在贾琏即将去宫中当差的前一日,府内又传了“金玉良缘”出来。出处不用说,自然薛家丫鬟莺儿传出来的,而说的最多的则是宝玉屋里的几个丫头。
  这日张瑛去邢夫人那边请安后,便去了贾母那边,正好见着黛玉宝钗三春宝玉都在,王夫人则坐在一旁规规矩矩,薛姨妈倒是一张巧嘴把贾母逗得直乐。
  张瑛心中恼火,这薛家做法不知是故意所为还是单纯的治家不严。
  待张瑛给贾母请安后,便对着薛姨妈微微一服道:“给姨妈赔罪了,这几日府里传了些不好的流言,是我管家不严。”
  “琏儿媳妇,出了什么事?”贾母问道,王夫人虽未抬头,可眼神却盯着张瑛。黛玉三春等则自顾自或说话,并没注意这边,唯有宝钗远远看向张瑛,神色不明。
  “前几日府里突然就冒出什么金玉良缘的话来,孙媳妇想着薛家姑娘这般人品样貌本就是进京小待选的。本来年前这话已经不见了,却不想这几日又冒了出来。”张瑛说着,连连对着薛宝钗道:“瞧我这嘴,这话岂能在这里说,真是大错。”
  从张瑛第一句话出来,贾母脸色便转阴,直到张瑛说完,贾母整个脸都冷了下来,看了看薛姨妈又看了看薛宝钗,最后狠狠的看了一眼王夫人,最后对张瑛道:“到底年轻,还欠历练,对待这些嚼舌根的就该好好的整治,你仁慈了,她们胆子就大了,算不得大事,姨奶奶最是宽和大度的,你且问她怪不怪你。”
  薛姨妈一张脸又红又白,好不热闹,听了贾母这话,当下便面带愧色的说道:“多大点事,琏儿媳妇过于谨慎了,都是自家亲戚吗没那么讲究。”
  虽面上平和,可内里却破涛汹涌,偏偏贾宝玉不知事,拉着贾母撒娇道:“多大点事,那日我见了宝姐姐的金锁,那八个字确实和我玉上的字是一对,莺儿说的也没什么大错,不过是玩笑话,谁会当真!”
  贾宝玉这话说完,贾母似笑非笑的略过王夫人那张白脸,笑眯眯的说道:“这话可不能浑说,你宝姐姐是要进宫小选的,耽误了你宝姐姐的前程,你拿什么赔罪!”
  宝玉吐了吐舌头,便坐在贾母身侧不在做声。
  “今儿这儿都是家里人,以后这话切莫再传了,要是那些下人再传主子的闲话,都不用回我,直接发卖了便是。”贾母说完,张瑛点了下头算是应了,只是屋子里众人都心思各异,再也没了说笑的心思,没一会便散了。
  自这事之后,荣国府内再也听不到《金玉良缘》这话。
  而薛宝钗则狠狠的发作了自己丫鬟莺儿,没多久便搬出了贾府,去了王家。
  贾琏走马上任,虽说只是个五品侍卫,可到底是在宫里当差,贾母在入宫前特地叫了张瑛过去说了些话,务必要让贾琏好好当差。
  沉重的黑金铠甲,腰佩长剑,头戴紫金冠,端的是威武霸气。贾琏站在大殿侧面廊下,从早上到早朝结束,一双腿犹如千斤重,偏偏还不能动。
  好不容易安静了些,贾琏换了一个脚,才发现两只脚早就麻透了。本以为三个月特训最艰苦,如今看来简直是毛毛雨。
  而站在贾琏旁边的石丛,则从头到脚都一动不动,要不是这人胸口起伏不停,贾琏都要怀疑是不是个木偶人。
  难熬的四个时辰结束了,换班的人来了,贾琏扯着脸笑了下,可自己却知道,自己早就累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石丛装作无意的拉着贾琏往后面侍卫所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这是怎么了。”
  “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块头。”贾琏嗓子冒白烟,可是仍旧强撑着跟着石丛一路回了屋,一进门,也顾不得那大通铺上的臭袜子和各种异味,直接笔挺挺的躺倒在上面。
  屋子里早有伺候的小太监送来了饭,石丛和几个侍卫坐在一起吃饭,贾琏等他们吃的差不多,才勉强起来扒拉了几口。饭菜算不上可口,可贾琏却饿极了,什么也不讲究,吃的开始打嗝,边上一人笑道:“别吃了,吃坏了肚子可不好。”
  贾琏干笑了下,脱了铠甲便去洗澡,等脱了裤子才知道,自己小腿已经肿了,贾琏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才觉得稍微好了些。那小太监笑嘻嘻的上前道:“这位爷,头两天都这样,等过几日就好了。”
  这人挺会说话,贾琏赏了他一包银瓜子。他笑嘻嘻的收下,便说了些当值的诀窍,贾琏一一记在心理,这宫里当差还真的挺受罪。
  贾琏清理了些脏衣服,总算是拾掇出一块赶紧的地方,这才刚躺在坑上,便见着石丛过了来,那张脸黑戚戚的看不出神色。
  “刚才多谢了。”贾琏诚心诚意的道谢,方才换班要不是石丛,自己可就出大丑了。
  石丛摆了摆手,靠在墙上,一双大眼睛带着忧愁道:“你家和王家是姻亲关系,能不能帮我给王家姑娘带个话,说声抱歉。”
  贾琏陡然坐正了,看了下石丛,惊疑道:“你和她怎么了?”
  实在不能怪贾琏多想,主要是石丛块头太大,皮肤又黑,长得跟个挖煤的似的,贾琏想着莫不是王熙凤见了石丛真人两人一言不合动了手脚。
  王熙凤又是那副脾气,贾琏觉得自己想的很对,便十分谴责的看着石丛道:“你一个大男人,让着点女孩子是应该的。”
  石丛不知道断断时间内,贾琏脑补了这么多,还以为是贾琏知道了内情,便十分惭愧的说:“这事,也是我家不地道,害的王家推了婚,女孩子家总是要面子的。”
  “退婚!”贾琏一双眼睛转了转,干笑道:“王家退了婚?你是想继续求娶?”
  “哪儿啊!”石丛面带谴责的看着贾琏道:“原来你怎么都不知道。”石丛说完,便扭了头要走,贾琏一把拉住石丛道:“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好好劝一劝,都是京城里由头有脸的人物,闹崩了不好。”
  石丛知道贾琏说的在理,便把这事说了出来。
  原来石丛是缮国公府三房的,三夫人幼年有个情投意合的姐妹,后来两人约定将来有了孩子如果都是女儿便让她们结为姐妹,如果都是男子便是结为兄弟,如果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
  却说石丛母亲嫁入缮国公府后,没多久那位姑娘也嫁了人,结果没多久家道中落,夫家举家回了老家,没多久便渐渐没了通信。本以为这辈子姐妹俩再也不能相见,却不想就在大年初三那日,一位老妇人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上了门,原来竟是三夫人的那位手帕交,而那位姑娘就是她的女儿。
  三夫人可怜自己从小亲密的姐妹这半生孤苦,便十分照顾她,那位姑娘家虽出身微寒,可举止有礼,更难得的是琴棋诗画无一不通,偏偏又落落大方,简直是三夫人梦寐以求的媳妇人选。
  只是那姑娘得知石丛已经定亲后,便百般不愿,更加不愿拆散石丛和王熙凤的姻缘。可偏偏缮国公府的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王家人耳朵里,王子腾夫人上门问询,三夫人言语试探了两句,王子腾夫人面上倒没什么,只说男人只要有个正房夫人,后院的妾室乃是正常。
  却不想,这王子腾夫人回去后,不出一日,王家便派了两个婆子过来直接便退了亲。后来才知道,退亲那事是王熙凤瞒着王子腾夫人私自做下的,只不过石丛的母亲因此觉得王熙凤气量狭小,不堪主母责任,因此王熙凤耍脾气的事便就此成了真。
  贾琏听了这犹如戏本中的事,久久没说话,这事既不能怪石丛,也不能怪王熙凤,只能说造化弄人。


第27章 
  宝钗离开贾府后,宝玉整日在府内闲的无聊,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认识了秦可卿的弟弟秦钟。秦钟这人长得色如春花,貌如好女。
  宝玉一见如故,两人都是那等不爱读书的公子哥。
  这不贾母做主让他们一起去家里学堂读书,贾府学堂的先生是贾代儒,最是个迂腐顽固的老先生。
  这日贾代儒有事,便让自己孙儿贾瑞暂时管学堂。这学堂里有几个和薛蟠有些关系的学生,其中一个叫金荣的,见着秦钟长的好看,便成日里勾搭他,偏偏秦钟没看上他,只和宝玉腻歪一起。
  金荣不忿,便造谣起来,说贾府的人惯会和小哥胡混。偏偏这话被贾蔷给听了去,贾蔷是宁国府正派玄孙,只可惜自小便没了爹娘,贾珍倒是宠他,可府里见天的污言秽语,说的特别难听,还无法辩解,最后便早早的让贾蔷分了府,让他出去单过了。
  这不金荣这些话被贾蔷听了去,顿时只觉得一股子火气陡然冒了出来,只不过估计着自己身份,便悄悄把这话告诉了宝玉书童茗烟。
  茗烟仗着是宝玉的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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