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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宝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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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先还疑惑，如今听静佳如此说，才知燕子尿床之事。她不敢笑，怕燕子恼！却见燕子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这个谁敢说自己没干过？！只是我那会儿病着，师傅熬药，老会加许多汤汁？！”
刚才那个眉清目秀的格格忙道：“我就知道，你们在一起总没好话。越说越下线！这有客呢？！”
“妹妹，这位叫玄霞！”燕子道：“客啥呀？姐妹在一起，哪来客人一说？！你们每日里吵着要见的，就是被神仙救活的，便是她！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没让太后跟你们说，你们知道那只如今在皇上那里的鹦哥是谁的吗？！”燕子见一个个愣神，指着黛玉对他们道：“就是我妹妹养得鹦鹉！”
“噢，我知道，那只鹦鹉可爱极了！黛玉妹妹，我有一事不明！”弘善道。
黛玉如今知道弘善乃亲王之子，不敢怠慢，便道：“请讲！”却拿眼的余光打量这位郡王，形似宝玉，却比宝玉高出半个头，肤色比宝玉稍黑些。
“不知这鹦哥嘴里的诗句，出自哪位诗词界前辈？我抄写给姐姐妹妹，就连弘佳姐姐也是不知！”
黛玉红了脸，低了头，只是不语。后悔不该教这鹦鹉诗词，如今搞得到处都知道。弘善及几位格格见黛玉这样，都觉得奇怪。
燕子咯咯咯咯地笑出声来，“妹妹别说，我也不说，急死你们！”
“好姐姐，妹妹不说，你就说了吧！”弘善拱手道。
“要我说可以，前年皇阿玛赐你的那柄春秋时期的青铜剑，我是跟皇阿玛要了多少回他都没给我，倒是赐给你了！害得我失眠了好几天！如今你给我不给？”
“这······”弘善舍不得！想想，算了，既然燕子想要，终究逃不过她的手心。以后求着皇上的事，她还能给自己美言几句。便道：“姐姐想要这个，做弟弟的自然奉上，快说来！”
“一言为定！你们大家都给我作证啊，不许反悔的！”燕子见几个都点头，催她快说，这才摇头晃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几个人一怔，彼此你看我我看你。当明白过来的时候，眼睛一起聚集到黛玉身上。
“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只让你们几个来了吧！”燕子见他们几个楞在那里。但她的话却没反应。
过了一会，最先打破僵局的是静佳，她跑过来拉住黛玉的手，摇晃道：“姐姐，不是燕子姐姐骗我们吧？真的吗，真的出自姐姐之手？”
弘佳弘善也都过来。就连开始对黛玉持傲慢态度的玄霞，也走了过来，她拉着黛玉的手：“真是羡煞我们！燕子姐姐，我是该叫她妹妹还是姐姐？”
“你叫她妹妹，你比她大一岁呢！”燕子鼻孔里‘哼’了一声，“就这刚才还跟我说不想来，难道我妹妹辱没了你这个大诗人？”
“姐姐你再这么说，我羞得要找地缝钻进去！”玄霞红着脸，拉住黛玉的手不肯放，“燕子姐姐，你这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靠谱的事，结拜了这么好的妹妹！”
燕子听玄霞这么说，把黛玉从她手里抢了过来：“这是我妹妹，我一个人的！不许你们靠近她。你们对诗词都比我懂，别到时妹妹因为这个远了我，不划算！”
“姐姐你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是姊妹，黛玉妹妹又是你的妹妹，那也自然是我们的姊妹了，你们说对不对啊！”弘善道，姊妹们忙附和。
这里正热闹，却听一声通报。
“皇上驾到！”
☆、第六十六章 皇上恩赐升格格
听得皇上驾到的通报，下人们早跪了一地。黛玉楞了一下，同着公主格格郡王一起跪下。心想怎么这么寸，若是皇上早来，自己是断不会出来赴这个宴。她是最怕了这样场所，礼节多多，又不敢乱说话，不知哪一句考虑不周，惹来麻烦。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瞬间安静。黛玉低着头，感到奇怪，皇上进来怎么不说话？过了一会，却又听到一声哈哈大笑，人未到，声音却先进来：“我就知道，你们几个定是要今晚聚会，果然不假！”
黛玉想，原来皇上在后面啊。那么先进来的，定是为皇上开道的公公了。能这么肆无忌惮说话的人，除了皇上，还能有谁？定是皇上无疑！
“燕子，怎么也不请朕来凑个热闹？！”
黛玉偷窥了一眼进来的皇上，却不见真容，只是个侧面。
“奴才叩见皇上，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听一片声响起这样的声音。黛玉不知这么多人该是怎么样的礼节，也不给皇上请安，只是跪着。
哈哈哈哈哈······
“皇上，快点说平身啊，妹妹我这这膝盖跪的疼！”黛玉听出，这是燕子的声音。黛玉想，这燕子也胡闹，虽说是皇上宠自己的女儿，到底在众人面前，还要顾及宫廷礼节才是！又奇怪燕子平日里口中一口一个皇阿玛，如何今日称呼皇上来？
“那就都平身吧！”皇上道。只听又是一片‘谢皇上’之声不绝于耳。
“燕子，要不是你有孕在身，朕是要你多跪一会儿的！怎么以往都还请朕，如今却把朕落下？”
“皇上，这以往你不是‘朕’，有大把清闲时间，故而与你拼酒无妨！如今你身份不同，整日料理朝政，批阅奏章，妹妹也是为你身体着想！谁还敢劳你大驾？！”燕子又催那些丫头道：“都别楞着啦，快去给皇上准备餐桌餐具。”
于是一片衣玦飘飘声，叮叮当当地餐桌餐具摆放声，上盘子却是毫无声息。
黛玉低着头，耳朵一直注意听着。想起上回皇上赐自己一段绫，到现在都不明白被赐死的宫里人在那样的屋子里是怎么上吊的？！如今倒要与皇上同餐，心里的别扭一时不去，又不知皇上见了自己作何想？！
“都入座入座！”黛玉听得皇上在发话，正奇怪这声音与上回有所不同，眼的余光却见着燕子往自己这边来。
“妹妹坐！”燕子过来，亲自安顿黛玉坐下。黛玉一直低着头，而皇上自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黛玉。
“朕就知道，朕来了你们心里怨呢，拘谨起来，不得自在。都是自家人，还像从前样，都自由些，不立规矩，许你们放肆，朕不怪罪你们罢了。免得朕走后，背着朕说朕坏话！”
“皇上，我们何曾说你坏话来？！你在哪里，听得这些挑拨离间的言谈？”静佳站起来道。
“哼！没人挑拨离间，但朕了解你们！想当初皇阿玛在位，你们私下里言谈是何等放肆，都忘了么？！”
“哎呀，真后悔当初把皇上拉进我们这圈里来。皇上倒不像是与我们谈政论道，倒像是卧底！如今当政，翻起旧账，我们如何吃得消？依我看，如今我们几个跟皇上赖账，不承认当日言论。有道是‘人赃俱获’，一无人证，二无赃物，皇上能奈我们何？不至于拿出权威来硬压我们，治我们的罪吧？！”弘佳站起来道。
“这倒不会！一来皇上以前是我们中的老大，他是哥哥。就是弟弟妹妹们错了，教育两句也就罢了！二来要说我们以前放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罪魁祸首也是皇上，是皇上领头跟我们谈国家治理上的事。若论挨板子，自然不能打皇上，我们几个替皇上分担罢了！比如皇上要赏我们每人二十大板，我们五个均分皇上的那四个大板，皇上见我们为他分忧，说不准高兴起来，有赏金赏银也未可知！”玄霞道。
“罢罢罢，算你们厉害，行了吧？！朕甘拜下风！”皇上说完哈哈大笑，“朕就喜欢你们这样说话！在别处朕是一句也听不到的！”
这些言语倒让黛玉心头惊起，她没想到三位格格是这样跟皇上说话。原以为皇上如同老虎，在他跟前不敢有半点差错，却原来也是这么随和。什么‘伴君如伴虎’，可见有些传言信不得，莫非那些被治罪的大臣，找出这么个借口给自己开脱也未可知！
“皇上，今个难得高兴！久未得与皇上共饮，今夜可得不醉不归呦！我先敬皇上三杯！”一直未敢开口的弘善道。
他心里清楚，姐妹们再口无遮拦，皇上都不会计较。唯有他们这些王公贵族里面的男儿，却不得放肆！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狂妄者，因祸从口出而栽跟头！弘善虽无心从政，却也不得不妨小人栽赃暗算！
“哎，咱都是自家兄弟，喝了无数顿酒。如今这里还有位家庭新成员，得先敬她才是！”皇上坐在主位，呵呵笑着看黛玉。
黛玉听如此说，已是心惊。难道······
“皇上老兄，你等等！”燕子忽然间改口叫皇上哥，黛玉讶异，老皇上退了？！也没容她多想，燕子早已过来，走到黛玉身边，拉起黛玉与自己一桌坐下：“嘿嘿，我妹妹哪里见过这阵势。本来见了几个格格郡王先就胆怯，刚刚才有好转，却又被你来给吓着！妹妹，别怕，皇上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黛玉随燕子如何说，只是低着头，不敢乱说话。皇上见如此情形，方和缓地对边上站着的一个公公道：“蔡公公，宣！”
公公领命，转身道：“民女林黛玉听旨！”
公公这忽啦啦一句话，别说是黛玉，就连几个格格公主郡王都愣住了，不知皇上要干嘛？！
此时黛玉心里象压着个兔子，咚咚直跳！她站起身，挪步到大厅中间，跪下。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敢看上面坐着的这位皇上。
“皇上口谕，赐民女林黛玉为颦颦格格！赏酱色细羊皮袍一件，石青缎貂皮褂一件，大卷闪缎一匹，小卷闪缎两匹，另赐银一千两！”公公宣完，见毫无经验的黛玉楞在地上，一句谢恩也没有，便拖长音调道：“颦颦格格，还不快谢恩？”
“皇上如此厚德，奴才心惧不已！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奴才愚昧，还望皇上明示！”黛玉头磕头道。。
“唔！朕批阅奏折，至夜深，甚是疲劳！每每抬头见鹦哥，便会逗它一回。它也乖巧，有时给朕吟诗，有时又道‘皇上辛苦，皇上休息’，朕便心情大悦！今日见汝，便想起鹦哥！”皇上语速缓慢，和声细语。
“可奴才并不曾教它后一句！”黛玉汗颜，心想，这个破鸟！都怪宝玉这货！送什么不好，偏要送这个祸根来！如今要搞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黛玉不着女红，却偏爱诗词，岂不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嗯，这鹦哥聪明，公公每日里乘我不在，偷偷教它，它倒是学会了！”皇上道：“你且抬起头来，看朕是谁？”
黛玉听如此说，方缓缓抬头。却见这上面坐着的这位皇上，龙袍加身，头顶朝冠，器宇轩昂，双目炯炯，似曾相识，又不知在哪儿见过！细细打量，心下一惊！
难道是他？！
☆、第六十七章 因黛玉兄妹反目
不错，正是在途中截住惊马救自己的白衣公子。原来是他！
黛玉见皇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想起被他搂在怀中的情景，脸有些红。她低下头：“当初有语言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什么罪不罪的，快快起来吧！朕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皇上说完，示意公公。公公有眼力见，忙地上前扶起黛玉：“格格起来吧！”
燕子拊掌大笑：“这是最好了，妹妹快过来坐！”
黛玉坐好，府里的下人忙地过来跪下：“恭喜格格，贺喜格格！”
“四儿，今儿个高兴，全府上下赏！”公主对跪着的四儿道：“大家都起来吧！”
四儿跟着其他下人一起站起来，答应一声去了。弘善以及另外三位格格亦过来给黛玉道喜。黛玉一一谢过。却见前面又有通报，驸马爷回来。下人们又忙着去摆下杯盏。驸马胤和跪见了皇上，又过来给黛玉拱手道：“恭喜格格！”
“咦？这就奇了，你是怎么知道的？”燕子狐疑地看着胤和。
“噢，是午后皇上召见臣，说起过这个封号的事！”
“哦！”燕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皇上一眼，“看来皇上在我身边有眼线啊，否则皇上怎么知道今天妹妹来？”
皇上笑眯眯地看着燕子道：“什么事情能瞒了朕？！你私下去了苏州，惩恶霸，赏紫鹃，为颦儿生意上的事牵线，是一样也别想瞒过我！”
公主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皇上掌控之中。这苏州府以及江南织照府，自然少不了这些向上讨欢的折子。燕子记得小时候，曾经在老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看过这些盖有“加密”的零零碎碎琐事的奏折。她不明白一个皇上，何以有如此雅兴看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殊不知民情民风，以及百姓生活全在这些奏折中。皇上是透过这些密折，来了解他的臣民，所谓不出门，而知天下事。这也是皇上出台新政的凭据！
“来来，为颦儿晋升格格，大家共饮此杯！”皇上举起杯，欢喜道。
于是大家共同举杯，一起敬黛玉。
此时的黛玉心里有种不安，这不安来自于皇上对于自己的称呼上。皇上屡屡用“颦儿”二字，这可不是一般的字。黛玉想起自己刚进贾府时，宝玉给自己起的表字为颦颦二字，皇上如何知道？想在贾府里，昵称自己颦儿的也只有宝钗，如今皇上······看来皇上在自己身上没少下功夫。皇上今晚过来，绝非偶遇，而是特为她来！
黛玉带着这沉重的心情，草草结束了这顿饭。晚上燕子非要跟她挤一床。
“姐姐，我有话要问你！”黛玉心里实在熬不住，她撑起身子看着躺在身边的燕子。
“说吧！”
“你与我邂逅，是偶然吗？”
“不是！”燕子知道黛玉聪明，既然这么问，必是已经知道了。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出现在那里？”黛玉想，这燕子倒也直接。
“能不说吗？”
“不行，你必须说，否则姐妹没得做！”
“这么严肃？好吧，说与你也无妨！我哥在太子时期，早在全国各地布了眼线。你们贾府被抄，哥哥了然于心。哥哥注意上你，是因为他在北静王府，有一回看到一个扇子上有一首诗，很是喜欢。问北静王爷，才知是你所作。贾府被抄，哥哥知你已死，当时还很惋惜。后来又听得你复活，开心得不得了，便着人私访你来。”
“原来你们是早有预谋啊！”黛玉忽又想起小翠的事：“小翠也是皇上安在我身边保护我的？”
燕子点了点头，忽地爬起来，看着黛玉：“我哥对你怎么这么好？！保护你就罢了，还封你格格！难道······”
燕子忽地拊掌大笑，附在黛玉耳边道：“皇上喜欢上你啦！”
“别瞎说，我一个民女，皇上怎么会喜欢我？”黛玉说着这话，都感到心虚。燕子说的没错，这皇上心思······
“不是我瞎说，作为一个太子，会为了一个陌生小姐而私自出宫寻访保护？！如今又封格格称号，不能不说这在为你进宫铺路！”
燕子的话让黛玉后背发凉。发声道：“别瞎说，睡吧，我便是死，也断不进宫的！”
燕子听了黛玉的话，刚才的兴奋劲儿烟消云散。妹妹不愿意进宫，也如自己一样，不喜欢规矩吧！又想到哥哥这番心，是白白辜负了。但是哥哥是皇上，他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一旦说出，是极难改变。如今不若把妹妹意思及早通知哥哥才是。但又如何开口？！燕子不清楚，若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这么想，而皇上并无此心呢？！
公主迷迷糊糊地睡去！
因存了心思，黛玉无心跟公主玩闹，也无心跟几个格格畅聊。她只希望这日月快些，早早离了这是非之地。然而这样的日月，又是这般漫长。且皇上隔了两日，又来赴宴畅聊。黛玉是陪坐而少言。燕子见黛玉心事重重，也不好安慰，只是心里替黛玉着急。
这一日，是黛玉去的日子。忽然皇宫里有公公传旨，要黛玉进宫说话！黛玉汗，不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进了宫，方知是虚惊一场。原来太后知道黛玉来了，传她进去相见说话，燕子一路陪同，太后又挽留黛玉数日。黛玉不好回驳，只得再留几日。
皇上召见燕子进宫，遣走公公宫女。
果如燕子所想，皇上谈及要纳黛玉为妃！燕子大惊。
“哥，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听妹妹的意思，是绝不会进宫的！”
“嗯？”皇上很不悦：“朕又不老，她如何不来？难道普通之下，还有比朕更有钱有地位的？”
“这与金钱地位无关，皇上，要知道，妹妹的心性清高，她是断不会与人争执。想你这后宫佳丽，如何容得下这小性儿妹妹？你这岂不害了妹妹？”
“我对她那么好，难道还不得她的心？我就这么不堪？”皇上生气，一把摔了茶杯，把公主吓了一跳。“是不是你在背后作梗？想当初我让你去保护她，你倒好，跟她拜什么姐妹？！哼！”
“你爱乍乍地，这事我不管！我只有一点说明，你不要逼她，逼出人命来，我跟你没完！”
“你太猖狂了，她若是不从，朕就赐她死，你又能耐我何？！”皇上听燕子如此说，火冒三丈。只听砰地一声，又摔了个杯子。
“你敢赐我妹妹死，我就碰死在你的皇宫！”燕子见皇上如此大怒，也是火起。她一把抹掉桌子上的杯子，甩在了皇上的脚前，皇上一惊。燕子又吼道：“史官会给你记上一笔，说你逼死民女，逼死亲妹妹，让你遗臭万年；哼！”
燕子站起身，往皇宫外去，皇上被她举动惊得呆若木鸡。正想着燕子怎么如此大胆，却见燕子又气汹汹走回来，抹下手上的一串念珠，摔在他的怀里：“拿去，我不要你的臭礼物。以后你给我记住，我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去，哼！”
“你你你······”皇上指着燕子的背影，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站起身，在房间走来走去。
他要如何定夺？
☆、第六十八章 众格格齐来劝慰
却说燕子气呼呼地回到府里，黛玉见她这般，笑道：“姐姐这是怎么啦？谁把你气成这样啦？”
“你还笑？你还笑得出来？皇上要你做她的小老婆呢，你去不？”
黛玉听燕子不像是开玩笑，便沉下脸来，蹙着眉头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燕子见黛玉这般，道：“妹妹不用害怕，因为这事我已经跟他绝交。以为做了皇上，全天下都得听他的话，狗屁！我就不信了。大不了我陪妹妹一起死，陷他于不仁不义之境地，看他这个皇上能做多久，我呸！”燕子说着往皇宫方向呸了一下。黛玉忙地把她拉进屋。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迟早有一天你这张嘴会惹祸。这大不敬的话你也敢说？！”
“我怕什么，他有短处在我手里，把我惹急了，我给他抖出来。妹妹你是不知道，我只告知你一个人。”燕子附在黛玉的耳边：“他做太子的时候，经常便装去烟花巷。跟他的一个公公被我打招的！这话我都没给皇阿玛说！若是我说了，他能做上皇位？哼！”
黛玉忙止住道：“姐姐，这样的话以后千万别再说了，这可是杀头之罪！”
“妹妹，你是不懂这皇宫里有多复杂。你以为皇上想杀谁就杀谁？我是他亲妹妹，一娘所生，别说皇阿玛皇额娘那里他过不去，就是大臣，能让这样的事在皇宫里发生？杀我一个可不是小事，要知道这样要寒多少王公贵族的心？谁以后还会给他卖命保他？再有了，我要是怕了他，以后处处都得怕他，在他心中就没地位了。你是没见后宫那些公主见他是什么样，毕恭毕敬，得处处小心！这里面还有很多弯弯绕，我跟你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这里面的事我可没少琢磨！我还给你说，别看他是当今皇上，不出一月，我断定他要来给我陪不是。如今我跟他断交，他就不能厚着脸皮来我府里看你来！他的心里就像猫抓似的，他就是一个色鬼。原来我还想你要是入了宫，你我姐妹就近了，能常常在一起说话玩耍。如今是我错了。看他那态度，你真的不要去宫里。你又没有老子兄弟为他卖命，他即使想对你好，你能耐得住那些有背景的妃子嫉妒诽谤？！”
黛玉听了燕子这番话，心里稍稍好些。不过燕子这样的举动，还是有点过：“不论怎么说，看在兄妹份儿上，你也给他个面子啊？你这样闹，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啊！”
“妹妹，你这话有道理，我今天也是被他气糊涂了。平日里我可以让他！如今他要强迫你，我如何再让他？在我心中，你比他分量重！”
第二日，黛玉燕子在屋里喝茶，前门来报，说是弘善求见。
弘善坐定后：“我听说姐姐与皇上闹僵啦？”
“你倒是消息灵通，从哪里知道？”燕子道。
“我是昨夜于六王爷那里得知，你怎么还敢在皇上面前摔杯子？要是碰伤了皇上可了得？”
“他是纸糊的？可见他又不知在背后说我多少坏话呢。我是打不过他，我要是能打过他，我早揍他了！”
“姐姐如此说，将来追究起来，岂不是要连累我们？！”黛玉忙说道，害怕燕子又要说出不堪的话来。
“妹妹休得害怕，这小善子你借他两胆，也不敢在我背后使坏！”燕子明白黛玉的话，她是在提醒有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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