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黄濑摇钱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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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见到父亲的阿吾，是最可怕的。
　　所以，她不会让他们见面的，那一定会是末日吧？
　　“懒得管你，我走了，别跟那个女人说我回来过。”他插着口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了，红豆在他关门离开后，嘴角的弧度彻底崩塌，她捂住自己的脸奋力哭泣着。
　　还是做不到坚强对待这一切，多年的委屈全部涌起。她难过的哭泣着，直到手机简讯铃声响起，她愣了神。
　　拿起手机，打开屏锁。弹出黄濑的图片后就点开简讯。
　　是笠松发来的：【希望你不要太难过，如果有想要倾诉的话，我随时待命。请你一定要坚强起来，我永远会帮你的。】
　　红豆红了眼眶，泪止住了。
　　许久，她按下一个笑脸表情符号过去，就不再理会手机了。脑海里却浮现出了黄濑的面容，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更加没脸去看他，一切应该不会再坏了。
　　她并没有在早晨去学校，而是拖到下午。
　　到了学校，已经在主持学园祭的颁奖和总结典礼了。她进来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坐下，低着脑袋。她的伤口集中在背部和脖子，就这两处包了绷带，脸上和膝盖则是贴了纱布，因为摩擦到的关系。
　　一切都结束之后，她打算回教室收拾东西然后返回医院。然而就在半路中遇到了黄濑，他正和别人愉快的交谈。
　　她赶紧伸手捂住左脸的纱布，然后低着脑袋
　　打算直接绕过去。
　　然而，在她到底他身边的时候。身后的天空却爆发出灿烂夺目的烟花。
　　红豆愣了神，学校内到处都被烟花点亮了。
　　黄濑转过头来，就看到身上负伤的红豆。
　　心下有些担忧，伸手要去查探她的伤势。却被她躲过，于是内心燃起一股无名火。
　　促使他怒不可遏地拉着她的手直接离开，忽略一旁已经惊讶的人。
　　——
　　猜猜看下一张烦濑要做什么？
　　

　　☆、第九十弹

　　黄濑力道很大；　红豆挣脱不了；　只能乖乖听话。直到黄濑把她拉到了天台，那个很少人会在的地方，黄濑才放开了她。
　　“说吧；　我想要一个解释。”黄濑打量她全身；　的确是有很多伤口处理的痕迹。
　　眯眯眼，“是谁对你动手了？”
　　黄濑很生气，他决心要忘记她的事情也抛之脑后。
　　他又担心又懊恼她的愚笨，总是不能保护好自己。
　　红豆低着脑袋；　显然不愿意多说什么。
　　“你又这样，你怎么能够这样一直干涉我的感情？为什么要扰乱我的感受？”黄濑几乎是吼着说出口的，红豆也是极少看到一向阳光的黄濑如此失控。
　　“不；　我没有。”红豆下意识要为自己辩解。
　　“还说没有？”黄濑忽然伸手抓住她，然后撩起她的裙摆，又把她的衬衫扯开了些。
　　“你看你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我一直为你担心；　你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见不得瘦弱的她受伤；　心在滴血。
　　“我……”红豆此刻的心里和黄濑是一样的，她明白黄濑仍关怀自己；　到这样却让她更加难堪。
　　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饶恕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
　　“别说谎骗我！”黄濑瞪着她，露出了和往日不同的暴戾。
　　红豆颤抖着身子，顿时不敢说话。
　　“怎么，不知道该怎么撒谎了？”黄濑气在头上；　顾不得理智直接长手一捞把她抱在怀里，然后低头奋力吻着她。
　　黄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气得快疯了。他根本不可能把她放下，看到她和别的男生好他就嫉妒得要死，加上她现在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真的要为她疯了！
　　他一向是一个不受拘束也讨厌拘束的人，反倒现在他处处去拘束她。
　　感情是一个特别的东西，难以预料，一旦感染了，他就根本没办法理智地去思考。于是他选择顺心而活。
　　“抱歉……”红豆挣扎间向他道歉，黄濑一僵，离开了她。
　　红豆埋在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就一会，我不会太贪心的。”她太怀念了，她爱死这个温度这个味道了，她也快要疯了，喜欢他喜欢到要疯了！
　　黄濑不再说话，也只是伸手抱着她。
　　大概过了几分钟，红豆整理好情绪，离开了他那温暖的怀抱。
　　“谢谢你。”她是不是要的太多了，他生气了？“抱歉，做了那么多无礼的事情。”她不敢看他，只能低着脑袋。
　　“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黄濑忍着她的疏离带来的疼痛，故作镇定地问。
　　“我知道。”红豆叹了口气，他这样相逼，她根本不可能不说真话。
　　“昨晚，我在打工回家的路上遇袭了。”
　　话一说出口，黄濑焦急地拉住她仔细查看，“那你伤到哪里了？严重吗？”
　　“就背上和腿上脖子上有点淤血擦伤外其他都还好。”红豆内心一暖但很快掩饰住。
　　“歹徒怎么样了？他还会对你行凶吗？”黄濑担忧地问，“不然你等我社团活动结束了我送你回家？”
　　“被送进警察局了，我没事。”红豆看着他，“时间会和我打工时间冲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总感觉不快点结束这无谓的话题，两个人很快都会尴尬的。
　　“你很缺钱吗？”冷不防，黄濑忽然这么说。
　　红豆一愣，下意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外出打工？太晚回家不好！”她不想在他这么关心她的时候打断他，是的，她又自私了。
　　她又贪图他的好了。
　　“一些私人原因……”红豆掩饰慌乱，希望不被发现。
　　“你现在一个人住吗？还是和家人一起？”他一直问这问题，红豆觉得有些不妥，但也还是觉得不惹恼他为好，她不想他生气。
　　“我和舅妈住一起，还有……一个表哥。”红豆越说越心虚，她总不能告诉他她表哥是灰崎吧？那样会天下大乱的吧？
　　“很好，你今天起就搬到我的住所来，我来照顾你。”黄濑下定决心说道，“我不会给你拒绝的余地哦。”
　　红豆大惊，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现在要拒绝也晚了，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她看得呆了。
　　“如果需要一个理由才能让你乖乖听话的话，那么我会好好在你住在我家的这段时间充分想好理由的。”黄濑的笑容过于炫目，让她有些苦涩。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他做的决定很难改变，她叹了口气。她这几天养伤不能回家，所以住他那就当做是住医院吧，还能省钱，伤一好她马上回家。
　　她也觉得去他家会很不妥，但她无法对自己或者对他说不。
　　她又自私了……
　　※
　　打了电话交代过，又趁着舅母不在的时候她取走了衣物。
　　她决定在他家住几天，黄濑的态度显然不是说着玩，她只要在这段时间充分让他厌恶自己的话，说不准这次同居还是一件好事。
　　她不希望他再花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以黄濑的态度，她多少也猜出他这么做的目的。
　　不过是为了可怜她罢了，而她也暂时需要这份可怜。
　　黄濑把她带到自己的家后，显得有些犹豫。
　　红豆没有在意，她认为她只不过是再和他的家人同住罢了。
　　然而，打开了门以后，红豆慌了神。
　　他住单身公寓，就意味着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黄濑向她保证不会做逾越的事情，她虽害怕但也只能选择隐忍。
　　进了门就发现玄幻处挂着一副画，她画给黄濑的那副。旁边还有一副相框，里头是他抱着猫咪的那一张，接着她又看到了鞋柜上摆有她送他的那双鞋子。
　　她再次混乱了，为何他要保存这些东西？不是应该扔掉吗？
　　黄濑低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他做决定太仓促了，甚至来不及收拾，这下她全看到了。
　　忽然，黑色的猫咪从客厅跑了出来猛的冲向红豆，红豆被撞得一个措手不及。
　　抱着猫咪，才发现正是自己落在他们家的那只。经过快两年的时间，猫咪也大得不像话。红豆抱着有些吃力，黄濑则是顺手接过猫咪，红豆有伤在身，它乱来不好。
　　“我去弄些吃的，你随意。”然后就把猫咪抱走，走进屋内。
　　红豆把鞋子脱下摆好，然后跟着进去。
　　屋子不大，属于小型单人公寓。
　　她有些心慌，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两个人要在一起度过这一个礼拜？忽然她不想继续住下去了。
　　有些尴尬，直到屋内飘来饭菜的香气后她才稍稍松了警戒心。主动走到厨房，就看到穿着便服的黄濑围着围裙在厨房内忙活着。
　　思绪回到当初住在他家的时候他做饭给自己，那时候懵懂的少女心才刚萌芽。她喜欢看认真的他，一如现在。
　　显然是知道红豆在看着自己，黄濑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开始羞涩。
　　“不要看着我啦！”感觉这样被红豆看着会好不舒服的呢！
　　“嗯，我知道。”她拿着东西就朝外走，让黄濑产生一种他做错事的错觉。
　　于是小心翼翼地偷偷看她几眼。
　　“那个……房间的话，就让给你，我住客厅就好。”因为是单身公寓所以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配有独立浴室，所以很方便。
　　“我知道了。”她把背包放进房间，就看到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有一个盒子。
　　她自然不会去翻动他的东西，学校里有成片的女生给他送礼物，她若是去拆，难免自讨没趣。
　　她把背包打开，拿出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她打算去洗个澡，继而她就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泡在浴缸里的红豆开始懊悔不已，她不该答应的。
　　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这样就意味着她又要和他纠缠不清。她是有多愚蠢？怎么因为他的话就放下自己所做的一切厚着脸皮、恬不知耻地跟着住进来了？
　　黑色的头发因为暖暖的氲气而变得柔软蓬松，她眸子一暗。为了彻底斩断与他的情丝，就连最宝贵的头发也染了剪了。现在的她俨然不是过去的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
　　这样污浊的她又怎么能够和他在一起？首先她就做错了，出卖了他，她还有那个资格留下？
　　住在这里，她难挡他的盛情，加之私心驱使。
　　这么说来，她还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呢。
　　正如黄濑所说的那般，他是个自私鬼，只在乎自己。她会因为一己之好而做出损害他人利益的事情来。
　　×
　　黄濑做完了饭，也有些无所适从。
　　他见不得她不好，于心底来讲，他是放不下她的，她是他第一个追求并且深入了解的女生。
　　被女生簇拥的生活让他也产生了叛逆的心思，一开始他对那些人的示好是不屑的，然而在与红豆的同居中，他也越发觉得她是适合自己的人选。
　　她能给予他所需要的温暖，亦能够信任他，为他做那么多事情，说实话他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即使他是个要强自尊心很强的人，在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后他也生气过，但最终他仍旧逃不过内心的感受。
　　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脑中只有快乐，并无任何的情绪。
　　失而复得的她，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想过就这样当做陌生人过彼此的生活，但他做不到！
　　她憔悴、她和别的男生好，他就是看不惯！
　　他一向不管闲事，但她就是有那个能力让他去管她的事情，即使难过也甘之如饴。
　　叹口气，也许时间会告诉他，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不如顺心而活，谁也不捅破那最后一层隔阂，就这样吧。
　　上了楼他敲了敲门，“我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你可以下来吃了。”
　　见里头没有反应，他打开门进去，黄濑进了屋子有些犹豫。
　　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这里你可以心住下，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吧。”
　　依旧没人回话，黄濑内心闪过一丝失落，深深地看了眼亮着的浴室。
　　红豆原本意识有些模糊，这下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表情让人无法参透。
　　黄濑走出了门，不忘带上门。
　　听到关门声后，她穿好了衣物开门走出。走到落地镜前，她看着自己此刻的模样，不觉有些讽刺。
　　她这个发型剪错了？之前欺负自己的神川不说过自己看起来就像个太妹才会对自己死缠烂打的不是么？
　　镜子里的她。体形纤弱，皮肤苍白，黑色的卷发恰到好处地衬得她更加成熟，卷发多了一丝魅．惑的女人味。她的五官均属于小巧型的，一眼望过去就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果然，她这样的确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女生的排斥和男生的误解。
　　她平时话不多，更让那些人误以为她是一个清高的人。
　　无形之中，才会让人更加讨厌吧？
　　呵，她什么时候也去在乎别人的想法了？
　　她穿着红色的睡衣裤，很久以前她就不再穿深蓝色的衣裙了。
　　自从昨天那件事情发生，她决定以后不穿裙子了，也要尽量遮住自己的肌肤，制服什么的，买大一些的吧？
　　下了楼，她便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黄濑，看样子似乎是在和谁电话聊天的样子。
　　听到有人下楼，黄濑赶紧转过头去看着红豆，红豆点头示意然后直接走到饭厅坐下拿起筷子要吃饭。
　　她胃口一直不太好，即便是黄濑做的饭菜有多么可口，她也忍不住皱眉。
　　她吃东西不会去特别讲究，除了几样忌口的，其他的都会吃一些。然而此刻不自在的感觉让她迟迟动不了筷子。
　　忽然，客厅传来黄濑的声音：“诶，你是说考试吗？”
　　红豆叹了口气，这么久了，他还是不长点记性。
　　“你放心，离考试还有一个礼拜呢～”他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然而她相信他会在考试前一天急得要哭出来。
　　她放下筷子，拿起汤匙喝起了淡淡的味增汤。
　　他很擅长做饭，也许是因为独立的关系。
　　没有太久，黄濑就结束了通话，走到红豆身边。
　　就看到她仅把味增汤喝完，他做的饭菜却像是一口也没动的样子。
　　他有些失落，“难道你不喜欢吗？”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类似于讨好。红豆摇头，“我现在不能吃太重口的东西。”
　　“诶？为什么？”他很好奇，看着她脸色稍红润了些，也安了心。
　　“只是一点肠胃问题，我吃得不多。”听她这么讲，黄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你才会越来越瘦啊！”
　　“哈？”红豆一愣，不解地看向黄濑。
　　“那以后我会注意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黄濑尽量克制拥她入怀的冲动，他只希望这段时间能好好守住她。
　　这样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他也会拿出以前那份没有来得及对她的好，加倍的对她好。
　　然而，红豆有些犹豫。
　　黄濑起身要收走东西，红豆抬头看着他，刚张口，黄濑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哦，我现在做的事情，老实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也请你当做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对待……应该这样就可以了吧？”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转身，带起的风，让她有些眩晕。
　　她没想过，他竟然会这么说，明明……做错事的是她。
　　她低了眸子，嘴角扬起一个无奈的弧度。
　　“好……我知道了。”当做朋友，于她，是完全不可能的。
　　当晚，黄濑在红豆睡下之后进了房，坐在她的床侧，看着她的睡颜。
　　柔和的床头灯照得她越发楚楚可怜，她蜷缩成一团，眉头紧锁。
　　似乎在掩饰着痛苦，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在她侧脸轻轻烙下一吻。
　　“晚安，小红豆要睡得好哦～”
　　也许，他就是疯了。
　　所以才会任由自己做这种事情……
　　

　　☆、第九十一弹

　　她并不知道黄濑的“过度庇护”的出发点是什么；　更何况他还了断告诉她；　让她把他当做一般朋友看待就行。
　　虽然心底里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把他当做一般朋友，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她感动不已。与此同时，罪孽感更甚。
　　睁开眼；　她觉得浑身无力。
　　因为又做噩梦了；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往无二样。但夜深人静之时她常常会梦到那天发生的可怕事情，每次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之后就变得难以入眠，那件事带来的“后遗症”太多太多。
　　好在今日是周末，她可以睡久一些。拿出手机；　她才想起手机因为那天的挣扎似乎无法开机了，她叹了口气。
　　进浴室换了身长衣长裤然后洗漱过后就出了房间，继而便看到了悠闲的黄濑坐在客厅看电视；　然而播放的却是他一向不太喜欢的小品节目。主持人操着一口纯正有趣的关西腔在说笑，而黄濑的表情却不像是在看娱乐节目。
　　不过，这足以说明他应该是在掩饰某些事情。她自然不会去点破，她并没有觉得点破那种事情对她有任何好处。
　　“早上好哦；　不对；　是中午好才对！”黄濑转过身子对红豆展露一个大大的笑，然后指了指饭厅；　“我做了你的饭哦，一定是很清淡的！”
　　点点头，“谢谢。”
　　之后直接越过黄濑走到厨房，她还是会好好吃饭的。她不是那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笨蛋，会得病大概是忙得忘了吧？
　　她吃得不快；　黄濑用余光偷偷看着她在那里吃，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黄濑看似不经意地问道，一边偷偷的注意她的表情。
　　“没有。”红豆喝下一口汤，头也不抬。
　　“那跟我去个地方怎么样呢？”黄濑有点紧张，不过对结果也是预料得到的。
　　“我不想外出。”对吧，他就是知道她会拒绝。天啊听到她这么说还真是更难过啊！
　　“啊，那就下次吧。”他似乎很失落，不过这也是她的目的，她要做得绝一些，他自然就不会对她存有一丝感情。
　　“下次也不必了。”她搬进来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不想那日的事情曝光，因为她作为受害人并没有在警察局录笔供。警官迟早会找上门来，她到时候想掩饰也没办法；第二，她也不希望舅妈知道这件事情，以她的性格肯定会躲回乡下任那个男人欺负。
　　自然，她已经事先和灰崎打过招呼，这件事情也不会让他母亲知道的。自然，有警探来也是由他挡下，她所要做的就是暂时避一阵子。出于对她的隐私保护，那些警察也不会随随便便去学校说明情况。
　　不过，她也必须和黄濑打个招呼才行。
　　吃过饭后，她主动洗好餐盘碗筷。然后要上楼，余光瞥了眼黄濑。他自从她说出那句话后就不曾有任何表态，出于心虚，她有些不安地偷偷看了好一会。
　　最后她还是放弃，打算回房间躲上一天。这时，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转身朝黄濑走去，站在他身侧。
　　“你有笠松前辈的电话吗？我手机坏了不能用，能借我打个电话吗？”因为她漏了一个人！那天是笠松报的警，如果不去他那里招呼一声的话，警察找上门了就完了！
　　“欸？为什么要前辈的电话？”黄濑下意识地说道，直觉上告诉他这件事情不简单，红豆和前辈瓜葛太多，他不太开心。
　　“拜托，算我求你。”她看起来有些紧张，黄濑只好妥协。接着就看到她神神秘秘地拿着他的手机到某个角落偷偷打电话，还时不时戒备的看他两眼。
　　这样的疏离让他很不是滋味，但又无可奈何。等到红豆交代笠松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信息之后，她终于松了口气，把手机交还给黄濑。
　　对于笠松那边，她谎称路上遇到黄濑借他手机打了个电话。笠松很信任她自然不会起疑心，不过在交还手机的时候，感觉黄濑的表情怪怪的。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黄濑君，我希望你对我住在这里的事情保密，无论任何人问起都不要承认我们相识。”这也是为了不让他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黄濑听了，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失笑，她已经到了不想承认两人过去的地步了，他又能怎么样？
　　“好，我知道了。你身体不好，记得休息，我出去一下。”说完起身，然后直接绕过红豆走了出去。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红豆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因为巨大的撞击而变得四分五裂。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他为什么不去恨她？恨她她才有理由比现在过得自在一些！
　　黄濑不知道的是，红豆的心早已因为要伤害彼此而变得千疮百孔。
　　下午的时光是漫长的，她睡不着，就拿起杂志看了起来。他的房间多是一些体育杂志，其中她翻阅到了关于奇迹世代的报道，每一个人都是那么高高在上，闪耀着不同于彼此的耀眼光芒。
　　当她翻到只属于黄濑的那一页之后，她的心跳似乎加速了。脸颊微红，她喜欢打着篮球的黄濑君，在赛场上他比任何人都要耀眼。
　　一字一句地看完他的采访，她才知道他的篮球天资有多么好。才不过从国二开始打，竟然就成为独当一面的优秀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