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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妈妈才是大Boss-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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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有缺陷,对许多东西的认知都很暧昧。”
他的说法十分委婉,可惜粗神经的抚子没能正确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嗯?你别告诉我你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啊。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呢,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记得怎么施术,记得怎么分辨神明,却忘记自己的名字呢?”
尴尬的沉默。
抚子方了:“咦?不、不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装X失败的抚子,嗯。
抚子:本来想鼓励槿姬,让她觉得自己比抚子更有用。然而……
☆、瘟神
“最近一个月内失去联系的阴阳师?”
一大早; 刚刚上工抱着书卷坐在桌前的青年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神子阁下。
“贺茂大人说你负责出勤和登记; 让我来问你的。”
昨天在得知白衣阴阳师真的失去了记忆,抚子便自告奋勇决定替他来阴阳寮这边查一查身份,现成的情报来源不用白不用。于是一大早就找到了阴阳头贺茂忠行; 这位负责人向来对他亲自召唤来京的龙神神子有求必应,当即就告诉她去问专门负责人员调动的判官来得最快。
“神子殿下,这个月确有四位阴阳师称病,有几日没有来寮里; 但他们都在家养病。所以您说的那种情况; 应该是没有的。”
抚子想了片刻,问:“京里所有的阴阳师都在寮里任职吗?”
“这个据在下所知应该是的; 不过也不排斥有刚到京里来的外地的阴阳师,比如前段时间播磨就来过一个。不过那种小地方出来的家伙水平先不提,那气焰可真够嚣张的; 还敢到寮里来踢馆; 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地滚回去了。说起那场比试啊真是大快人心啊; 当时……”
“谢谢。”
“哎,我正说到精彩的地方呢——”
嗯,没有在编的阴阳师失踪的记录; 外派的人员也都保持着联系。
外地来的阴阳师啊……
这要查起来可就麻烦多了。
啊啊,这种时候如果能连上这个时代的千寻的话,一下子就能得出结论了吧。
唉,没有后勤支持的救世主连想帮人家个忙都做不到; 真是没用。
“救命啊——”
“怨灵,有怨灵!”
就在抚子觉得自己没什么用的时候,不远处就响起了路人的叫喊。
她立刻抽刀冲了过去,简单地解决了这位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朱雀大街的雨女小姐,顺带收获了刚刚救下了一对母女的感谢,顿时整个人的心情就由阴转晴。
不管怎么说,她好歹能对身边的人起点作用嘛。
不过现在的怨灵倒也越来越厉害了,虽然有听说过这条朱雀大街经常会有可怕的百鬼夜行行列,但那怎么说也是半后夜的事。那位被抚子救下的女性也说,怨灵像今天这样青天白日地出现在路中央,这么多年来也是她第一次见。
大概百鬼夜行出现在正午的那一天,也不会太迟了。
她得抓紧时间才行。
所以明天,不,今晚,对,就今晚,再去见槿姬一面吧。
这次一定要好好谈谈。
“在此之前——”
按照昨晚那位阴阳师说好的地址,抚子停在了六条桥边唯一的一个宅子前。但……
石质的围墙几乎倒了一半,原本应该称之为大门的东西摇摇欲坠地挂在门轴上,仿佛稍微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它吹倒。透过裂开的墙壁可以看到,院内杂草丛生,木制的房屋早已腐朽,爬满了植物,对一栋房屋来说最重要的房顶也少了一大半。
若说是鬼屋,她信。
说这地方有人住,她肯定是不信的。
结论——
她走错路了。
“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一只蓝色的蝴蝶从院内飞了出来,停在了抚子抬起的指尖上。它扇了两下翅膀后再次飞起,变成了一位穿着素雅面带微笑的小姑娘,对她鞠躬行礼。
“主人让我来接您,抚子大人,请。”
抚子纠结的目光在那扇破门和这位式神小姐的脸上挪来挪去,终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大门。
眼前的光景如同浓墨一般晕开,露出了门后那清雅的庭院。那位她所熟悉的白衣的阴阳师正靠坐在廊下,神情悠闲自在地——
吹笛子。
我在外面替你操心这操心那,你倒是清闲得很!
吹笛子,这就是所谓的平安京的风雅吗?
虽然满肚子牢骚,抚子也就只是撇撇嘴,放轻了步子挪到他身后,翻过了扶栏,学着他那样靠坐在廊柱边,闭上眼睛认真听他吹曲子。
因为某些原因,抚子对于音乐知之甚少,既听不出对方吹得是什么曲子,也没办法评判他的吹奏技巧,甚至让她用言语来形容这美妙的乐声,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是听着,想起了以前的事。
有姑姑看向她时挣扎又绝望的眼神,有每次收到自己的领养人发来的信件,有狭小闭塞的小房间里亮着屏幕登着游戏的电脑。
也有花耶惹了事就跑在她面前装可怜的傻脸,有脸即便被揍得变形仍然攻向她的浮萍拐,有脑袋上冒着火穿着内裤到处跑的笨蛋魔法少年,有知世做的甜点,有小樱被调侃时羞涩的红脸,有礼奈握着她的手给她相信的勇气。
不自觉地就笑了出来。
笛声飘飘袅袅,终是停歇。
“你吹得真好听。”虽然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来,但抚子用尽了所有的真诚努力鼓起掌来,全然没有了刚刚那种嫌弃对方悠哉的怨气。
等她发现对方不明所以地看向她的手之后,才反应过来解释:
“啊,我们那里拍手就代表赞美,拍得时间越长代表心越诚!”
她一面用小鹿般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一面奋力地拍手,就差没把“你看我的诚意天地可鉴”这话给说出来了。
青年摇头失笑,对于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神明大人很是无言以对。发现她的眼神一直黏在笛子上挪不开,心下了然,索性将笛子递了过去。
“要试试吗?”
抚子顿时开心得跟个小孩子似的,“可以吗?”
被对方眼里那一瞬间迸发出的小星星砸了一脸,青年越发觉得这就是个孩子了。可谁知就在她即将碰到竹笛时,又突然缩回了手。
“还、还是算了,我忘了我不会。”
青年沉吟片刻,笑着建议:“那……要学吗?”
乐器这种东西,在她的人生中也曾经留下过痕迹。在模糊的记忆里,很小的时候,身为乐团成员的妈妈经常会在家吹长笛,而她会随着笛声跳些乱七八糟的舞,而爸爸会在一旁一边笑得直打嗝一边录像。但随着6岁的来临,那庞大又压抑的回忆就压垮了她那小小的念想。
她喜欢的人会遭遇不幸,她爱护的东西会突然损毁。
那她演奏的音乐呢?
抚子能够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就算遭遇过如此多的不幸,但她的内心一直都充满着爱与和平,就算偶尔有些不可抑制的负面情绪困扰,她也总能很快走出阴影,选择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
虽说乐声如其人,听其乐可知其人。
但她不能确定,经她手中传达给别人的,会不会她的本意。
她不敢赌。
所以至今为止没人知道,她喜欢长笛。
很喜欢长笛。
于是当被问到要不要学笛子时,抚子就摆出了一张估计自己都不忍直视的傻脸,发出了单蠢的一声——“啊?”
那不是长笛,但是也是笛子啊!那可是笛子啊!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内疯狂地回响着。
“不行的。”在理智将逻辑完整自恰之前,拒绝的话先一步冲口而出。
“为何?”
“因为,因为……”脑子一片浆糊的抚子结巴了半天,总算憋出了句“时间来不及”。
“你很赶时间?”
“哎?其实……也不是很赶……”毕竟两边时间差可是1:365,就算她前期忙着拯救世界,等结束了也不必马上回去,多待一段时间也不会怎么样,再怎么也不会赶。
“那又是为何?”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我、我要是学会了笛子肯定忍不住想吹,可万一被人听到了……总之不行的,肯定会给人带去麻烦和灾祸的。”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青年露出了不忍的神情,夸张地叹了口气,说:“原来你是瘟神啊。”
“就是啊,我可……等等!”抚子才反应过来,中气十足地吼了回去:“我才不是瘟神呢!”
过了两秒,总觉得这句话有歧义的她又修正了下:“我也不是神明!”
说完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此时灵光一闪,指着他鼻子就骂了回去:“你才是瘟神呢!”
嗯,这下气顺了。
那边的无名阴阳师已经笑得抽过去了,还拿了把扇子挡住脸,以为她会看不到吗?!
抚子:今天的自己特别暴躁,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还是化悲愤为食欲吧。
“笑够了吧。”不客气地吃光了他放在一旁的点心,抚子斜了那家伙一眼。
青年仍旧笑眯眯地,搞得抚子总觉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然而他笑过之后说出口的话却特别的正经:“既不是瘟神,那就算旁人听了你的笛声,也不会招来灾祸。”
啊,对,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以前的不幸全部都是对许愿石许愿所需偿付的代价,如今因果已经结清,她所顾虑的那些可能性已经成为了历史,不会再重演。
所以她现在是自由的,不用再被全宇宙的恶意捆绑,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了?
“我……”
“当然如果实在太难听,就另当别论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于是从那一天起,抚子就有了可以教她笛子的老师。
虽然她时不时地想抛弃掉尊师重道四个大字,干脆地掐死他算了。
此时,1200年后的时代。
珂赛特应礼奈的邀请参加了知世召开的女孩子的茶会。
茶过三巡,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之后,她闭了闭眼:
【千寻,掐断所有信息接入点,将之后的谈话内容列为最高保密等级。】
【是,珂赛特小姐。】
半分钟后,在场四人同时收到了千寻发送的系统通知。
【已解除全部外界链接,开启最高安全等级完毕。】
“最高安全等级?”不是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个系统提醒,樱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的好友,她们今天不是就开个茶会吗?
“嗯,最高安全等级——记录只有贤者本人才可以查阅和调用。但记录本身不会不存在,其他人会调用到虚假情报。”珂赛特伸了个懒腰,一改刚才温柔可爱的小女孩形象,支起下巴笑道:“怎么样,可以进入正题了吧?”
知世和礼奈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她们赌对了。
最高委员会里,如果说有谁是真正值得信任的,那必然就只有这位她们亲眼见证了整个蜕变过程,由花耶阿姨亲自挑选,安排给抚子的左右手了。
“那我就直说了,”跟知世进行了眼神交流后,礼奈作为代表发言:“我们怀疑贤者之石的主人还在暗中操纵抚子。”
“你们是指藤原花耶?”珂赛特笑意不改。
“不,我们指的是它真正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抚子:MMP
☆、甜点桌会议
大和F3区; 大道寺宅的庭院里,正在进行一场不为人知的茶会。
四位平均年龄不到16岁的少女; 准备揭露隐藏在这纷繁杂乱的世界中最大的秘密。
“我很意外,龙宫小姐,还有大道寺小姐。”在场中年纪最小; 身份地位却最高的联盟最高委员会成员珂赛特开口,打破了因为冲击性内容而出现的短暂沉默。
“您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呀。”知世冲她挤挤眼,笑得一派天真。
“真的,我没必要骗你们。”珂赛特以幼女可爱的脸露出了成年人才有的困扰神情; 舔了舔下唇; “虽然知道你们有些特别的情报,但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啊。”
“您过奖了。”知世谦恭地行了个淑女礼。
“可能是因为; 我们一直是离抚子最近的人吧。”也是除了花耶之外最了解她的人,礼奈想。
“抚子啊……”
她突然不明所以地感叹了一声,又对着暂时插不上话但乖乖倾听的樱露出了老母亲般的慈爱笑容。
樱:???
“她并不是继任贤者的最好人选; 她的心太软了。”珂赛特再次歪头支起侧脸; 将樱垂在耳边的发捋到耳后; “抚子还是适合生活在与世无争的校园里,每天烦恼学业和恋情,偶尔跟朋友们一起玩闹; 做一些只有年轻时能做的疯狂的事。像现在这样背负整个世界的安危……”
她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摇头,没有选择太过残忍的词汇:“太辛苦了。”
“只是可惜,非她不可。”
“这是谁决定的?”
众人顿时都转头看向礼奈。
“我明白你想要替她抱不平的想法; 龙宫小姐,但这是抚子自己许下的愿望。”有时候善意的心并不总能带来美好的结果,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简单。
“那又怎么样?”
抚子就是这么想的,这是自己种下的因,就算结局再悲惨她也不能也不会说半句逃避的话,因为这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
可是藤原抚子不能说,龙宫礼奈来替她说!
“花耶的灵魂如同被许愿石操控的木偶一般玩弄,那么随便地就从AI变成生灵,那么随便就被灌输了生存的意义,最后在意义达成后连存在本身都被彻底抹消。这件事从头到尾,问过抚子的意见了吗?问过花耶本人的意见了吗?”
“抚子呢?不过是随手捡了个石头,随口许了个与其说是愿望不如说是小孩子自欺欺人的自我满足的期望而已。我们平常过生日也会许愿啊,难道就一定要实现吗?为了实现,连自己过去未来所有可能的美好生活都被赔进去,还美其名曰什么实现愿望的代价。那许愿石有问过抚子吗,有问过她同不同意以这些东西作为代价去实现那个愿望吗?”
“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抚子真的同意了,那实现愿望的方式只有这一种吗?什么稳固的世界不需要救世主,所以需要救世主的世界必须处在崩溃边缘这种诡辩根本就站不住脚!既然有穿越世界的能力,难道就不能哪个世界出现危机就去哪个世界,拯救完毕之后再去下一个世界吗?非要把原本正常的世界撕裂,变成现在这种可怕的模样?你们难道不觉得这种选择根本就是别有用意吗?”
“这种不管对方初衷如何,肆意扭曲她的想法,用最恶劣的方式实现愿望,又以可怕的结果让许愿者痛不欲生却无法反悔,只能按照被规定的未来走下去。”
礼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尽量平静地继续说:
“这是恶,比圣杯里所盛的恶意更甚,是恶魔的契约。”
这样严密又充满恶意的计划,是一块没有灵智的石头能想得出来,做得到的吗?
不可能。
所谓的许愿石不过是一个媒介,一个作为契约成立的证明物。
所以它的背后一定有另一个存在,TA才是那个负责实现抚子的愿望的家伙。
TA一直在密切注视着抚子,监视着花耶。
在欣赏这出TA精心谋划的荒诞残酷的剧目。
以此为乐,打发无聊的时间。
“这种家伙,礼奈才不会输给TA。”
她以这样的一句话结束了大段的阐述,恢复了平时自信满满的模样。
珂赛特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
【千寻,你怎么看?】
【我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帮抚子呢。】
“我承认你说得有理,但这一切不过是假设,我不能因为一个假设就为此付出行动。”此话一出,基本上就代表了珂赛特以最高委员会的身份认同了礼奈的观点,只是缺乏一个足够支撑她行动的证据罢了。
“直接的证据我们还没有找到,不过如果说理由的话,有一个。”知世说着看向了樱,笑道:“说起来这个秘密还是小樱发现的呢。”
“呼诶?我、我吗?”永远状况外的木之本樱脸红了。
“是的。”
所有的怀疑都是出于对藤原花耶能力毫无保留的信任。
如果是花耶的话,作为贤者她从没有失误过。
如果是花耶的话,作为母亲她从没有让抚子陷于任何危险之中。
如果是花耶的话,她已经制定的计划从不会因为任何突发因素改变。
所以当事实跟花耶的计划有所冲突的时候,她们第一时间对“事实”本身产生了怀疑。
在花耶原本的计划中,抚子会沉睡三年时间,不会醒来。
在花耶原本的计划中,龙宫礼奈会切断抚子跟外界的一切联系,贴身保护抚子三年,且这件事只有她一人知晓。
在花耶原本的计划中,库洛洛会作为贤者之石的持有者这个诱饵吸引整个世界的目光。
在花耶原本的计划中,抚子永远不会知道花耶真正的死因和有关许愿石的一切因果。
最后一个计划的失败,让所有的谋划功亏一篑。
但奇怪的是,最后一个计划原本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因为除了花耶本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人知道许愿石的事了。
然而,抚子在没有接触任何人的情况下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而通过她口述后,联盟的其他成员才获知了这些从未听过的信息。
那么,抚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对于礼奈的这个问题,她是这样回答的。
“我在梦里,经历了花耶经历过的一切。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预知梦吧,花耶想把那些她说不出口的话全部告诉我。”
“这不可能。”礼奈斩钉截铁地说。
“花耶阿姨曾经跟我讲过,在身体与力量的融合期间,抚子别说是做梦了,连意识和灵魂都会彻底沉睡。那么,这个梦是怎么回事?”
“说明有第三者干涉了抚子的意识。”知世接了下去,“这就是我们得出的第一个推论。”
“既然有了这个结论,那么新的问题就是,对方是怎么跟抚子接触的,以及更核心的那个问题——除了花耶之外,到底还有谁能完全知晓许愿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弄清了这两个问题,不光是能确认这个人的存在,连TA的身份也能有大体的推定。”
“先说第二个问题,”知世竖起了两根手指,“经过小樱的提示,我们得出的答案就是,知道花耶秘密的还有许愿石,以及,假设其存在的许愿石的真正主人。”
“嗯,原来如此。”珂赛特点头同意了她们的推断,“那么第一个问题呢?”
“关于第一个问题,我们思前想后,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剩下了最后的一个令人难过的答案。在那种情况下唯一能够影响抚子的,是联盟植入的救世主联盟全网情报共享系统的芯片。对方是通过系统对抚子进行了干扰。”
【千寻,怎么回事?】珂赛特立刻问。
【……经过筛查,可以确定在抚子昏迷的时间内,共有23人对她提出过链接请求,其中包括已逝的最高委员会成员艾莉亚·基里奥内罗。】
【艾莉亚?内容呢?】
【三秒的无特殊意义人声哼唱。经过解析,是……】
【是谁的?】
【……是使用了我过去的歌声进行的音频拼接。】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职。】
如果照这么说的话,对方根本就是联盟内部的人。而且艾莉亚就算不是那边的,她的死也不单单只是寿终正寝了。
想到她的女儿,那个年纪跟她相仿的努力的尤尼,珂赛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躁。
“龙宫小姐你要知道,就算真的有这么个人存在,TA也确实如你所说做出了那些恶行,但我们也可能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话很现实,这不是什么本格推理侦探故事,不是侦探和朋友们发现了坏人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他们可能忙了很多年,做了非常多的准备,甚至连对方都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们可能仍旧对凶手毫无办法。
这是世间最无法跨越的鸿沟——力量的绝对差距。
他们的目标,是能够操纵愿力的存在,说不定是比之世界守护神都不遑多让的存在。
与这样的存在为敌,他们真的有这个资格吗?
“没关系,会有办法的。”
此时开口说话的是一直安静听着谈话的木之本樱。
“抚子也会站在我们这边的,一定。”
“呵呵,这么算的话,一旦这件事被证明是真的,说不定整个世界都会是我们的后盾哦。”知世掩口微笑。
【也算我一个。】
千寻突然在四人中间投影出现,吓了几人一跳。
“咦,谁?”
“千寻!”
“千……千寻大人?”
她笑意深深地扫了眼这几个可爱的女孩子,优雅地提起裙摆行了个淑女礼。
【我是救世主联盟的中央电脑,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联盟最高委员会的一员哦?】说到这儿还对受到了不知该说是惊讶还是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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