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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世家子(蔡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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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这可能么？
换位置？
聂国威和叶淑娴都愣了一下，瞬间，叶淑娴就恍过神来。望向聂振邦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在别人家里，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是，在自己家。似乎，这个情况却是反过来了。
此刻，在听到了聂振邦喊自己妈妈之后，叶淑娴的心扉也彻底的闯开了。最开始，那种矛盾的心情也一扫而光。当初，聂振邦初进家门的时候，叶淑娴是很矛盾的。即希望聂振邦能够争气，以后，聂家二房，至少不会输得那么惨，至少，聂家二房还有一个男人能够继承衣钵。另外一方面，这是老公外面的女人生的私生子。尽管，这个女人还是在自己和老公结婚之前。可是。看着聂振邦，叶淑娴有的时候，也希望这个事情永远都没有发生过。毕竟，这对自己来说，也勉强算是一个耻辱。
可是，现在没有了这些顾虑。叶淑娴的心态回归正常之后。叶淑娴又恢复到了以往那个才女的风貌。
旁边，聂国威还在思索这话里面的含义，叶淑娴却是惊讶的看着聂振邦，确定这个儿子不是在开玩笑之后，这才道：“振邦，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这…这可能么？你爸在粤海上任才几天时间。上面能同意？”
粤海和鹏城虽然都是经济特区。可是，待遇却是天壤之别。粤海市，不过是一个地级市，是属于粤东省辖下的一个地级单位。可是，鹏城却不一样，作为国内第一个经济特区。
首先，在级别上，鹏城就比粤海高出了一个档次。是正儿八经的副省级城市。
另外，在政策倾斜和支持上，鹏城也要好于粤海。作为中央直属计划单列市。鹏城市的上级单位虽然还是粤东省。可是，自主权相对来说却比粤海要大得多。这样的地方，也更容易出政绩。
当初，聂国威下放到粤海市担任市长。这只不过是聂振邦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所作出的一个最好的选择而已。至少，粤海是没有白来的。聂国威在这里完成了从副厅级到正厅级的一个重要的转换。这才是根本。也为聂国威未来的提升打下了一个基础。
“妈。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俗话说得好，事在人为嘛。”聂振邦微笑着说着。刚才，程麻子在，聂振邦为了顾忌叶淑娴的面子，最终还是迈出了这艰难的一步。称呼一个陌生的女人为妈。聂振邦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可是，这道堪迈过去了。聂振邦也放开了。再次称呼起来，倒是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了。
看到两人都疑惑的样子，聂振邦却是继续道：“不过，这个条件，不能你们去提。这次，我抓住机会了。把口岸区区委书记魏特殊时期搞下来，这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个人，伙同其弟弟，利用其职务的便利，谋取了不少的私利。不说死刑，判个无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要运作得当，连带着魏特殊时期的顶头老大，李副书记也难辞其咎。这样，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说到这里，聂振邦却是刻意看了自己父亲一眼，随即道：“只是，不知道老爸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这个李副书记，据我所知，也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他背后的支持者就是周家。”
听到聂振邦这么说，聂国威也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小子。激将呢。你爸我这辈子虽然没有什么能力，可是，聂家人却是从来不缺乏胆子的。你说怎么做。我和你妈无条件的配合你。你大伯那里，我去说。”
这时候，程麻子却是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家三口，相谈甚欢的模样，随即笑着道：“国威，淑娴。鹏城市委李副书记过来了，就在门外，说是要见我，你们看，我是见还是不见？”
程麻子虽然属于野战军系统，可是，驻地毕竟是在鹏城这边。和当地政府保持一个融洽的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程麻子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僵硬。闹得不可收场。
进来问这句话，明显就是暗中表露出自己的一个意思。聂国威正准备说话，没有想到，旁边叶淑娴扯了扯聂国威的衣服，叶淑娴瞪了聂国威一眼，自己这个老公，什么都好，就是政治斗争的经验太差了。这个李副书记，不就是儿子要抢的位置么？这个时候见面的话，还会有什么好处。
随即，叶淑娴抢先道：“程大哥，你有什么难处吗？要是有的话，我就不说什么了。要是没有，我们的意思是，看看振邦是个什么态度，毕竟，这次主要的当事人是他。这孩子，也是被我们给宠坏了。在家里哪里受到过这样的闲气，就连老爷子都让他三分。没有办法，我们家老太太就喜欢幺儿，幺孙啊。”
程麻子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今天是接二连三的看走眼了。这聂振邦，年纪轻轻，竟然在聂家有如此地位，难道聂家准备把他当成第三代继承人培养？怎么没有听到消息传出来呢？
程麻子有些疑惑，随即笑着道：“淑娴，你说哪里话，我还能有什么难处。我这又不归粤东省管。我的顶头上司，可是你们家大伯。你们说怎么就怎么。我一定全力配合。”
聂振邦此刻，也站了起来道：“程伯伯。麻烦你了。我倒是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别心急。等鹏城市委的李书记来了再说。我保证你这里还是如以往一般。一定是军民鱼水情。没有任何的影响。”
此刻，在九军的驻地外面，两台轿车停靠在边上，李副书记，年约五十岁上下，头顶上的头发十分的稀疏，已经谢顶了。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倒是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看着站在面前，如小学生一般的魏特殊时期。李副书记怒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早就说过，要慎重，要低调。你看看你那个弟弟，这办的是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从驻地里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环视了一下众人，开口道：“谁是李副书记？”
李副书记一听，随即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我是，我是。小同志，辛苦你了。你们程政委怎么说？是不是有空了？”
士兵淡然的看了李副书记一眼，在这些大头兵的眼里，才不会管你是什么书记。他们的眼里，首长的命令才是命令。随即道：“首长说，现在没空，正在准备军区的年初大演习。你们明天再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驻地门口，一直通向鹏城市区的公路上，警灯闪烁着。一个车队朝着这边缓缓的行驶过来。等到车子停下。前面一台车上，一行人走了下来。原本还在旁边观望的李副书记，看到为首的两人，整个心都跳了出来，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了。怎么连省委书记薛立功都惊动了。看着陪同在薛立功身边的市委书记李振勇。
李副书记立刻拔腿跑了过去。低声道：“薛书记、振勇书记。您们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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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又一篇文章
如果不是鹏城出事。薛立功都不会这么紧张。可是，如今不同以往。国内一直对鹏城存在争议。不少人说鹏城是租界。一旦鹏城出事。自己这个省委书记也脱不了干系。
“怎么来了？再不来，这鹏城恐怕都要闹出国际新闻了。”薛立功脸色阴沉，随即冷哼一声，朝着前面走了上去。
就在来之前，薛立功专门和粤洲军区副司令兼任第一副政委的聂国栋做了一番交流。聂国栋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这次出事的是他弟弟聂国威的儿子聂振邦。具体要怎么才能放手。聂国栋也说了不算。必须要聂国威或是聂振邦自己本人的意思。
薛立功也有些震惊，聂国威，他是清楚的，叶老的女婿。自己身为叶老一脉。这点香火缘还是有的。可是，从聂国栋的话语之中，薛立功却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这个聂振邦，看样子，连聂家老爷子都十分的看重啊。要不然，身为聂家第二代的核心人物，聂家的继任者。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字辈都管不了。而且，聂国栋的意思里，也透露着聂国威想要到鹏城任职的意思。薛立功此刻也在权衡起来。
看着薛立功的背影，鹏城市委书记李振勇看了旁边的李副书记一眼，虽然同为本家。可是，两人之间却没有太多的关系，李振勇是楚北人，而李副书记是陇西人。
而且，平日里，这个李副书记和自己就不太对付，李振勇此刻，自然是没有好口气，在走过李副书记面前的时候，低沉道：“看你做的好事。”
薛立功此刻已经走到了岗哨这里，看着哨兵道：“小同志，我是粤东省委书记薛立功。还麻烦你进去和你们程政委通报一下。”
身为一省的封疆大吏，尤其是粤东这样的经济大省。又是改革前沿。薛立功本身也是挂着政治局委员的人。身上的气度自然是不凡。
这时候，哨兵也不敢放什么大话了。随即点了点头道：“请首长稍等，我立刻进去通报。”
招待所的房间里面，聂振邦此刻却是在闭目养神着。心中却是在策划着之后的行动，这次过后，沃家超市在粤东的布局基本上就算是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多操心了。有杨安邦在。沃家超市的发展自然是没有太多的问题。接下来，自己是时候去一趟苏联了。
可是，在去之前，还得帮老头子再造一把势。将聂家彻底的钉到改革派这一边，聂振邦才能安心。毕竟。出去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回来的。
“国威。淑娴，粤东省委薛立功亲自来了。此刻就在驻地外面。你们看？”程麻子也有些火急火燎了。没有想到，抓一个小角色，竟然把薛立功惊动了。
听到这句话，聂振邦已经站了起来，看着程麻子道：“程伯伯，我让你准备的东西，这个时候，应该是准备好了吧。”
程麻子有些不明所以，点了点头，随即道：“这是当然，没有想到啊，这不查不知道，查起来，我都吓了一跳，这个魏文海，自从他哥哥上任之后，依靠权力，光是在口岸区就抢占了不少生意。不少人被他弄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有几个，都被他用流氓罪弄进去了。非法敛财至少在五百万以上。”
听到这里，聂振邦脸上露出了微笑，果然如此，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后世的时候，即便在二十一世纪。敢这么嚣张的人也不多见。现在就这么嚣张，屁股后面肯定是不干净。现在知道结果了，聂振邦心中大定。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基本上就算是成了。
“程伯伯，爸妈，既然连粤东省委薛书记都亲自过来了。我看，咱们还是一起去迎接一下吧，不管如何，我爸还是薛书记手下的兵嘛。”聂振邦微笑着说了起来，举止之间，颇有大将之风。
这让旁边的程麻子看得啧啧称奇。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家那小子，都二十几岁了还不懂事，怎么聂家的子弟就这么出色？
一行人走到门口，这时候，自然是以程邦国为住了。程麻子已经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和薛立功握手道：“真是惶恐啊，竟然让薛书记亲自到访，这是我的失职了。”
薛立功的目光在程麻子和聂振邦等人的身上扫视而过，随即笑着道：“老程，你我都是军人出身，我也就比你多了几年军龄而已。不要这么客气，旁边这位小同志就是聂振邦吧。小伙子真是不错。看到你，我才觉得自己老了啊。”
这个时候，薛立功刻意把聂国威给忽略了。这也是在间接着向聂国威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你是聂家子孙又如何，你哥哥是粤洲军区副司令又如何，这里是粤东。你还是粤东省辖下的干部。我还是你的直接领导。
聂振邦面带微笑，这个事情，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了，不管如何，至少要先给薛立功打一个招呼才是。随即，聂振邦对着旁边的叶淑娴使了一个眼色。叶淑娴会意的点了点头，迎了上去道：“薛叔叔，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个脾气。还记得淑娴么？”
作为叶老曾经的警卫员。薛立功也算是看着叶淑娴长大的。此刻，叶淑娴都这么称呼了，薛立功也不好再板起面孔了。
一行人跟随在程麻子身后，进入到了军区招待所里面，分开坐下之后，聂振邦就开口道：“薛爷爷，这次的事情，是小子的不是。没有想到，把您都惊动了。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您老多多包涵。在这里，我给您赔礼了。”
首先，聂振邦就把姿态放了下来，薛立功此刻，倒是不好再抓住事情不放了。随即微笑着道：“淑娴啊。你可是有一个好儿子啊。”
这时候，聂振邦将程麻子准备好的材料拿了出来，递给了薛立功道：“薛爷爷，您请过目一下。这也是我无意之中得到的一些东西。你们大人的事情，你们先忙，我先出去转一转。”
这也是聂振邦以退为进的一个策略。薛立功这样的人，用老狐狸来形容，那是带有贬义的。可是，这也是一个事实。这个事情，自己把东西交上去，就足以说明问题了。把这个处理的机会让给薛立功，而不是直接送到中央。这就是一个态度。薛立功自然是清楚该怎么做，毕竟，叶淑娴和聂国威可是留在里面。而且，自己的路子已经帮老头子铺开了。如果这都抓不住，那这官场还是不要混了。趁早退休的好。
果然，在两个小时之后，尽管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可一行人却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薛立功的脸色平静，旁边，鹏城市委书记李振勇的脸上平淡无波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看到聂振邦迎了上来，薛立功露出了一丝微笑，拍了拍聂振邦的肩膀，微笑道：“振邦是吧，你很不错。以后有机会，去粤洲的时候一定要去薛爷爷家里玩。”
说着，薛立功转头看着旁边的李振勇道：“振勇同志，这次是一个教训啊。在改革开放的同时，千万不能放松了对党纪对廉政的监督。这是血泪的教训。你们鹏城市委班子一定要牢记。关于这个魏特殊时期，我的意见是，严查、严惩。其他有直接联系的干部，调离岗位。这次，我决定让国威同志充实你们鹏城常委班子队伍。”
随着薛立功的离开，鹏城官场，第二天，李振勇就立刻召开了鹏城市委常委会议，会议上，李振勇通报了口岸区区委书记魏特殊时期的违纪情况之后，鹏城市纪委立刻作出了对魏特殊时期停职调查、依法惩处的决定。同时，李振勇代表省委宣读了省委决议，市委李副书记调任粤海市担任粤海市委副书记，粤海市市长聂国威同志调任鹏城市担任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
鹏城市委大院家属区，聂国威新分配的住房里面，聂振邦此时，拿着一份材料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着正坐在沙发前面看着新闻联播的聂国威和叶淑娴。聂振邦开口道：“爸，这是我写的一篇文章。我想，用爸你的名义发表出去。你看一下吧。”
聂国威疑惑的接过文件，刚一看标题，随即，聂国威就已经站了起来，怒声道：“振邦，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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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聂家表态
“关于党和国家领导制度改革的初探。”看着文章扉页的标题。叶淑娴也愣住了。这个儿子，胆子确实是太大了。现在才是什么身份，竟然开始关心起国家政治来了。这个时候，正是国家的关键时刻。旭日同志在任，保守派占据上风，聂家第二代竟然发表这样的文章。这不是明摆着反对保守，支持改革么？旭日同志会怎么想？国内其他派系会怎么想？聂家将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压力。这些，都是十分现实的问题。
叶淑娴看了聂振邦一眼，要是自己父亲还在，凭借聂叶两家，凭借两家老爷子的威望，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叶老去世。叶家如今是指望不上的。至于黄家？叶淑娴是不会考虑在内的。
虽然都是亲家。可是，在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夫妻都可以各自飞，更何况只是儿女亲家。
酝酿组织了一下语言，叶淑娴的语气倒是没有如聂国威那般焦急，轻言细语道：“振邦啊。你这篇文章是不是过于大胆了。”
聂振邦轻笑了一下，这个时候，父亲调任鹏城，可以说，已经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在这里，撑过这一届，等到局势明朗，之后，升任鹏城市委书记，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那就是说，聂国威也跨入了副部级的行列。即便不是接任鹏城市委书记的职务，调任其他省份担任副省长也是必然的。
可是，在这个期间，聂国威也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东西。经济建设发展，这是不需要担心的。后世记忆里，鹏城特区，每年以百分之二十增长速度发展。作为经济特区，在中央的眼里，这是理所应当的。那么，聂振邦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太过超前的东西，聂振邦目前还不想，也不敢搞出来，毕竟，如今的情势还是保守派和改革派相互对立。国内，还没有形成那种进入九十年代之后，全国上下一心谋发展的大局面。太超前的东西出来，聂振邦也害怕保守派的反抗会更激烈。保持历史的发展平衡，尽量让自己掌握未来的走势。这才是聂振邦希望看到的事情。
左思右想之下，也就是这篇文章比较合适了。这篇文章，是南浔同志在80年的时候发表过的。在聂振邦的记忆之中，今年7月1日的时候，中央会重新发表这篇讲话，之后，《警钟》杂志和《希望日报》都发表了署名的社论。事实上，中央干部制度改革，真正开始的时间也是从这次发表之后开始的。
聂振邦的这篇文章，借鉴了南浔同志的意图。另外也根据后世领导干部制度的一些优点进行了综合性的整理，总得来说，这篇文章比之南浔同志的讲话更为完善。也更为适应国内的发展。所以，聂振邦在标题上，引用了初探这个词语。
“妈，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觉得，这个时候发表这篇文章倒是合适。这个世界上，锦上添花的事情，做的人很多。雪中送炭才显得尤为珍贵。我们聂家，要做的，不是附庸在别人的身后，而是要成为敢作敢为的先行者。”聂振邦十分坚定的说出这番话。
叶淑娴一脸凝重，心中也在衡量这之间的得失。最重要的是，叶淑娴在考虑老爷子知道之后，聂家的一个态度问题。目前，不管是聂国栋还是聂国威，都没有资格代表聂家，老爷子还是聂家的掌舵人。这么做，会不会让老爷子被动？
聂振邦可以不考虑，甚至，聂国威也可以不考虑，可是，自己作为儿媳，是绝对要考虑的。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叶淑娴是不愧她这个名字的。
半晌之后，叶淑娴转头看着还在犹豫的聂国威，随即道：“国威，我倒是觉得，振邦说得不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也只有敢于吃螃蟹的人，才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否则，附庸也只能是附庸而已。只是，这个事情事关重大，要不，和爸爸通个电话？”
聂国威随即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聂老的电话，那边刚接通，聂国威就开口道：“黄秘书么？我是国威啊。我爸现在有空么？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想和他汇报一下。”
等到聂国威将文章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甚至，老爷子还特意让聂国威将整篇文章都复述了一次之后，电话那头，聂老一阵沉默。
旭日同志上任，作为曾经的保守派，聂家在这次胜利之中，并没有得到多少好处，归结原因，有三点，第一，聂家长孙的文章。第二，聂振邦的经商。第三，聂家第二代，全部外放到粤东这个敏感地区任职。这在保守派看来，这是聂家释放出来的一个信号，一个支持改革的信号。
聂家，如今的局面很尴尬，保守派不要，中立派不喜，改革派这边的态度也很暧昧，终归到底，是因为聂家目前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表态，最重要的是，自己和第二代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时候了。想到这里，聂老沉声道：“国威啊，有的时候，稳重是必须的，可是，有的时候，还是需要有拼劲的，当年在抗日战争时期。我去圣地开会。途径敌占区，当时，敌人是一个中队，180人的编制，再加上伪军的一个连。足足有三百多人。而我身边，仅仅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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