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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巨]百分之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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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吉果然聪明透顶,很快猜出所谓毛巾的用途,待到两人猛地撞开门,已是空无人影,只有窗户大敞开着。急急奔下楼,举了火把,只见一人一马飞速闪过,迎面而来的士兵反应迅捷地躲开,再看清马背上的人后瞪大眼睛,惊呼出声之前被韩吉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紧接着,利威尔也骑着马飞快地追出去。
  “小俩口吵架了正怄气呢,没事没事。”
  韩吉以为自己机智地蒙混过关,却不想手臂被一把扯下,恼怒的声音响起:“你当本队长三岁小屁孩呢?!”
  “安德莉亚?你提前回来了?”
  “本队长办事效率高你还不乐意了,快交代,库娅那落跑的姿势是怎么回事?”不愧是宪兵团出来的逮捕专家之一,安德莉亚一眼看透本质,“你们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她的眼睛异常明亮,抓不住一丝杂质。韩吉意味深长的瞅着她,好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
  苍茫的夜色隐去人们的身影,削弱视线,却放大了其他感官。库娅耳后那急促的马蹄声一刻不弱,她知道,那个男人一直紧随着自己。
  这不是办法,马总有跑累的时候,若要是在人迹稀少的地方,她只能束手就擒。
  所幸的是不过十里地便瞧见了灯火,有人的地方才方便浑水摸鱼。库娅扯动缰绳,避开人头攒动的主干道,从偏僻些的小路进入城镇,而后弃了马,钻进人群中。
  她在人群中左闪右躲,移动速度并不慢,可不论她如何加速,身后的男人总能远远地看见,从不曾离开视野。
  轻快的身影在大街小巷的斑斓灯光中穿行,甩开人潮,甩开流光,却甩不掉他。
  忽然,喧嚣的歌声阵阵入耳,她双眼一亮,钻进了最近的那扇门。
  她选择的避难所,恰好是全城最有人气的酒吧,是玩乐者的扎堆之地,这里有颓废的灯光,糜烂的音乐,不同阶层的人聚居于此,寻求堕落的快(蟹)感。
  歌舞,拼酒,还有大胆的人搂在一起摸来摸去。残酷的世界带来的压抑,通过情(蟹)欲的刺激得到短暂的释放,否则,早晚有一天会疯掉。
  库娅必须混入某一堆人群中,眼睛在酒吧里转来转去,寻找着合适的地方——酗酒的,跳着露骨舞蹈的,还有角落的地上交缠的躯体……难受的咬牙,最终挤进了扭动的人群边缘,坐在吧台前,假装专心的欣赏舞蹈。
  没过多久,利威尔紧跟着推门而入,迎头撞上一个人,拉开距离后那个人被他阴沉的表情镇住,挥出的拳头僵在半空,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被乱哄哄的人群推来搡去,利威尔心头一阵无名火起,要不是顾忌可能潜藏的监视,他会直接砸场子,哪里用得着这般费劲糟心。
  刚坐下不到十分钟,便有男人过来搭讪库娅。她不能显得特殊,必须硬着头皮回应。男人的问题一开始还无关痛痒,当他提出要单独上楼时,库娅想也不想就冷冷拒绝。
  她想自己真是倒霉极了,白衬衣包得严严实实,就这样还能碰上搭讪的。
  其实,库娅大错特错,这样的穿着放在一堆堆肉色中,嫣然是十分特别的禁欲美。不出一分钟又有男人坐在了她旁边,并且直接邀她共度一个夜晚。“没门!”她压低声音吼道,那男人倒也不是认真的,耸着肩继续寻花问柳去了。
  然而,当第五个男人奇怪地问她“为什么不喝酒”时,库娅的视线不经意间扫了扫,发现利威尔依旧没有离开,为了不引起注意,她只得接受了男人的款待。
  男人衣着整洁,聊起的话题不似先前几人那般低俗,渐渐的库娅也就放下了大半排斥。男人同她干杯,库娅也就真的喝了一杯。缺失了重要记忆的她,也就缺少了泡酒吧的必要经验。小城镇的酒味道差强人意,而她显然忘记了,味道越差的酒就越容易混入别的瑕疵,而不被察觉。
  又是十分钟过去,库娅的思绪开始变得轻飘飘起来,身体里有无数小东西在欢快地叫嚣,那些叫嚣让她放肆,张扬,仿佛回到了那个文明开化的世纪,她脚上绑着蹦极专用的安全绳,沿着维多利亚大瀑布急速坠落的恣意年华。
  不由自主地,她开始随着颓靡的音乐摆动身体,请她喝酒的男人伸手要来搂她的腰,抓住最后一缕思绪她狠狠推开了他,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撞上吧台的边缘,很疼很疼,她紧抓住吧台的桌缘想维持这种疼痛,而阻止神智的堕落。
  亦真亦幻的醉生梦死的场景在诱惑着她,痛苦的记忆混着药物叫嚣着反击,允许她反击,允许她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做什么呢?她想要杀掉那些把她架上实验台的人,将他们拿着针筒的手全部剁下来,她有多痛,就要他们多痛。
  可是,身体里就像是有另一个声音,冷静自持:不,还不到时候,你要忍耐。
  对,对,不到时候。她总是毫不犹豫地附和那个声音,尽管它很少出现。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被扯进一个怀抱里。她在第一时间挣扎,耳边却有个声音在唤她:乖,别动。
  是谁,会这样跟她讲话?她苦熬了三年,竟然还能遇见,有人会用这般呵护的语气对她。
  库娅揪住他雪白的衣襟,贪恋着那份干净,仿佛他可以隔开任何脏东西,肮脏的手,和肮脏的心。
  抱着他的人只用另一只手,就将那些脏东西打趴在地,然后带走了她,远离那恶心的环境。他简直帅呆了,库娅很满意,窝在他怀里笑得极为开心。
  那晚的夜色清新醉人,她发现自己不需迈动双脚就能飞快移动,后来,她掉进了水里,有人在用水不停的泼她。
  啊,原来现在是泼水节。真好,她可喜欢泼水节了。
  她不服输地泼回去,越玩越起兴,直到被怒气冲冲地抵在墙上,嘴唇被软软的什么堵住。
  后来她被放在了柔软的云絮上,有人在她的耳边说“好梦”,那份难以察觉的温柔好熟悉,就像是潜意识里的朝思暮念。
  库娅静默了一会儿,忽然生气起来——混蛋,他丢下她,自己去玩水了!
  她不满,身体里的叫嚣又回来了,有小小的火苗四处乱窜,解开一颗扣子,还不够,索性解了三颗。
  她在那堆云絮里胡乱扭着,寻找凉意,扭着扭着她忽然摸到了一只手,不属于她的手,还沾着些许水珠。
  身体里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不适,迫不及待地,她将脸颊贴上那只手,凉凉的,她似乎好些了。可是火苗又旺了些,她低头瞧见了两团白花花的,像小白兔,伸手去碰,却忽然觉得难受。
  没关系,她有解决的法子。
  她拿着不属于她的手去抓小白兔,可是,手好像不凉了,于是她希望手的主人能帮帮忙:“小白兔好难受,又热又胀,你能帮帮它们吗?”
  

  ☆、第七十章

  
  “你能帮帮它们吗?”
  那只不属于她的手罩住其中一只小兔时,身体里的叫嚣声似乎弱下去一些。可那手仅是僵住不动,过一会儿库娅又难受起来,本能地扭动腰肢,耳边突然吹过温热的气流。
  哪里来的热气呢?
  她条件反射地抬眼,极近的距离内,一颗小小的凸起不停地上下滚动。伸出食指触了触,立刻有更加灼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额头,同时手指被紧紧攥住,动弹不得。
  “如果,你不愿意……”即使是混沌状态,如履薄冰的囚禁生活烙下的印记依旧在炫耀它的威力,“我可以去问问别人……”
  “……我不准!”
  另一边也被罩住,那两只手的手指揉捏着,小白兔的形状跟刚才不同了。
  “呀,你欺负它们!”库娅不乐意地后退,她越退男人的躯体越是俯得深,那张冷峻的脸埋到她胸前,乌黑的碎发挠的她心口又疼又痒。那碎发隐约是记忆中所熟悉的,熟悉到让她欢喜,伸手去抚摸,白皙的手指没入黑色的发。立刻地,一股小小的电流从胸前传遍全身,她轻哼一声,“你做什么咬我呢?”
  没有得到回答,她好奇地又问了一遍,换来的是更重的一咬,复而被含住,吸吮。
  随着他的动作库娅只觉得身体里的瘙痒好像小下去一点,但伴随而来的是不满足,这种心理上的难受比身体的更加磨人。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难受,只能低头瞅着他的头顶。
  注意到她的目光一般,胸前的碎发擦过细腻的肌肤上移,她的唇又被软软的覆住。先是含吮,舔舐,而后轻易突破了毫无防备的牙关,卷住小巧的舌尖。
  这个时候的库娅大脑是空白的,直到入侵她口腔的舌头退了出去,宣示领地似的,在她的唇尖轻轻一扫。留下她嘴唇中间那一点,触到空气时凉凉的,一股奇异感涌上心头。
  她睁开眼瞅他。
  她伸手去扶他线条分明的眉目。
  “我似乎见过你。”
  “你记起我了?”低沉的语调背后是不难察觉的激动。
  “像他。你和他做了一样的事。”他也会在绵长的吻的结束,轻轻舔一下她的唇,她不知怎的就脸红了,“他是个妖精。”
  利威尔清楚地知道那个“他”就是自己,可是……她竟然叫他妖精,用情窦初开一般半是害羞半是欢喜的模样,嘴角漾开的笑容就像夜里的昙花,越是难得一见就越是爱怜,越恨其不能永恒。
  分明,她才是妖精!
  他用最低的声音咒骂了一句,重新埋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摩挲和啃咬的动作引得她一阵颤栗,口中喃喃的:他好像没这么做过……
  利威尔听到了,坏心眼地将唇又移至她的胸口,在那不堪一握的柔软处印上他的痕迹,一寸一寸,直到顶端。
  随着他的动作早已高高翘起的就像是两粒丹砂,是神匠精挑细选出最完美的晶体研磨出最细腻的砂,再由最好的画家在翠竹绿荫的屋檐下调和成优雅的红,笔尖轻轻点在雪白的画纸上,晕开的颜色都是惑人之至。
  他含住其中一粒,舌尖扫过那晕开的红,手指拈住另外一粒,那感觉宛如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他含着一颗来之不易的樱桃,只用舌尖感受它的莹润小巧,却久久舍不得咬破咽下。
  怀中的女人的双手柔柔地揽上他的肩,利威尔知道那是药物又在发挥效果,他硬生生停下来,抬头,声音沙哑,“那么,他这样做过吗?”
  灼然的目光把库娅看红了脸,她摇头。
  “我为什么这样做,你知道么?”
  “你是热心肠的人,想帮我的忙。”她猜道。
  “你变笨了。”谁的声音在笑,在无奈,在叹息,“因为你是我珍视的人。”
  “珍视?”她讶异地睁大眼,“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珍视我?”
  “为什么没有?”他不满,自己似乎并不受信任。
  他危险的表情让库娅意识到她又让他生气了,刚才的热心帮忙,让她觉得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但她还不敢确定,“可是……我有点奇怪……就是一点点……你会不会把我关起来?会不会管我叫怪物?会不会给我打奇怪的针?会不会……”
  她越说利威尔眉头就拧得越紧,那到底是怎样的一段记忆,她又是怎样才在穷凶极恶的环境下,还能够牵起微笑?难道……正是因为长期摆出虚假的笑容,而忘记了如何真心去笑?
  听到最后他一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继续那些不堪的回忆。缓缓地,贴上她的唇,力度清浅得仿佛冰雪融化,饱含爱怜与呵护。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勇敢的女人,哪怕全世界都背弃你我也绝对不会。你在那些人身边很努力很努力地在保护自己,始终不放弃仰望自由。现在你就是自由的,不用隐藏你的孤独,因为我绝不会那样对待你,以我的性命起誓。”
  他怎么都知道呢?他是第一个用如此亲爱的语气对她说话的。在很亲爱的氛围里她不小心湿了眼眶,急忙掩饰地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小小的声音在说“我相信”,用唇去回报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就像捧着珍贵的宝物。
  起初,她只是蜻蜓点水地触碰,待到想要撤离时却没有成功。开启唇齿,那侵入口腔的灵活一扫就卷住她的舌尖,一直吻到她几乎缺氧才来到耳垂,脖颈,再往下……
  奇怪的是他一往下,经刚才那一打岔而淡下去的骚动又回来了,她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而这一举动无疑鼓励了握住她腰肢的手,沿着肚脐一路,找到最柔软细腻的所在。
  刚一触及她的身体就抖动起来,他指尖动作轻柔,摩挲,按压,然后将食指轻轻探入一点,得到的是一声反射性的闷哼。
  “痛?”那只手连忙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她的腰上。嘴唇也再一次被贴上,小心翼翼地安抚着。
  可那只手一离开,另一种难受又蔓延而上,库娅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去贴近,去拥抱,诉说她的难耐,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她又听见了咒骂声。
  不仅是两团雪白的高耸,她胡乱屈伸的腿也划过利威尔身上最为僵硬的存在,让他额头淌下豆大的汗珠——早在很久之前,在为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又或者更早为她洗浴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变化,剑拔弩张的地带胀痛得他快要疯魔。
  何尝不知她现在的处境,但他依旧不愿意她清醒之后后悔,抬起头来,已经被药物掌控的女人睁眼看他,困惑不解的眸光与肢体语言的催促让他呼吸得更加艰难,拼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他问:“你还记得那个他么?”
  她连连点头。
  “那……你喜欢他吗?”低婉的声音紧张地像是初次登台的小歌手。
  女人似乎真的变笨了,只要回答是与否的问题竟然思考了足足十秒,这十秒里利威尔感觉自己在刀尖上行走。
  终于,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还附上一个平日绝对难见的笑颜,“喜欢!”
  至死方休是什么,用来形容等待许久的这一刻再恰当不过。很快的他用薄被覆住两人的身体,很快的最灼热的僵硬抵住了最柔软的所在,但他在进入之前依旧没有忘记她怕疼,手指覆住她的唇,“痛的话,就咬这里。”他担心她咬坏牙齿。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库娅似乎已经隐约明白,她红着脸摇头,“他们本来想烧掉痛觉神经,结果……结果恰好反过来,所以……所以不行,会咬坏的。”
  “不会的,”他诱哄她,“我也做过手术,怎么都咬不坏的。”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微微张开嘴,让他的手指放了进去,与此同时,利威尔腰一挺,将自己送入温暖潮湿的所在,才刚进去一点他就感到那柔软在吸吮他,那是世上最柔美的力量,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吸空。
  闭上眼,深深没入。
  他知道她很疼很疼,被含住的指尖传来的疼痛相比之下只是九牛一毛。
  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床单被攥出深深的皱痕,最为紧致的地方因疼痛而反射性地收缩,而他只能忍住私欲,去含她的耳垂,手指来到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为她放松。
  直到她的身体终于不再抖了,握着他的手指,上面有细小的血珠子冒出,她无措得像个孩子,“你是骗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咬破你了……”情急之下她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伸出小巧的舌尖,去舔舐,去吮吸,而同时耳边响起低吼声,那吼声就像一串低沉婉转的音符从利威尔喉咙里滚动而出,他并不觉得好受了多少——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部位更加胀痛!
  他忍不住开始尝试第一次的抽动,而刚刚一动她就慌张,“别……别动……会撑坏的……”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豆大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前,彰显利威尔此刻的煎熬。
  “你又想骗我,那么胀怎么可能不会……”
  “可是我也疼,很疼,”见此路不通利威尔换了个法子,试图博取好姑娘的同情心,“不动的话我就会疼,疼的想要死去……”
  还没说完嘴就被柔软的手覆住,库娅的脸红彤彤的:“那……你要轻一点。”
  他拿下那只美好的手,亲吻她的手背,然后又一次尝试抽动,观察着她的变化。渐渐地她不再皱眉,手臂攀上他的脊背,于是抽动变成律动,力量也越来越重,仿佛那紧紧咬合的还不够,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一体。
  她的目光渐渐迷离,极致的触感让她把身体弓得高高的去贴合,于是利威尔将她抱起来,紧密结合的部位忽然分开。
  扶着她的臀部坐起身,让她贴向自己,然后松手……
  “你做什么……”出口的么字,在身体因重力又重新贴合时化为天籁的呢喃,像是忽上忽下的潮水反复拍打礁岸。
  胸前的是跳脱的白兔,在颠簸中不断蹭着他的脸颊,他用唇去含用手去掌握,不让它们逃跑。上下同时的刺激使得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紧紧地拥抱他,紧紧的就像他们紧密绞合地方。
  后来弄潮也不够了,变成了更深更重的顶撞,利威尔用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就怕哪一次控制不好力道将她撞下去。她半阖的眼睛映照着烛火,烛火的颜色是暧昧的暖黄,鬓角的发因汗水而沾湿,迷蒙的眼神是他最为喜欢的,这是他的女人,只会因他而变得迷魅动人。
  这一刻世界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没有兵团,没有巨人,没有战争。只有他和她,用最原始最美好的方式诉说爱情。
  库娅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羞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加羞人的音符,然而当身体的某一处被重重顶撞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吟唱。
  那声音宛如天籁。
  仿佛终于找到最亲密的结合点,顶撞渐渐变快,最后开始冲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像是只饿坏的野兽,她会被撕裂吗?她会死去吗?在她细碎的吟唱中混入他的低吼,可是发出吼声的地方又会温柔的呵护她,教她觉得很亲爱,很欢喜。
  那只野兽莽撞而野性十足,她有点害怕,但它做的事又让她喜欢,被填得满满的好像要溢出来,满得再也容不下一丝孤单与痛苦的回忆。
  达到极致的时候,灵魂被高高抛起,向着辽阔的天空展开双手,去挣脱束缚,她却不需要担心摔在地上,因为他会稳稳接住她,一如此刻的紧紧相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肉,就这样献给兵长了。感觉要写不难,写好真不容易啊……第一次写的也不知道怎么样,8过,至少这一章是有情节的,不是为肉而肉的【严肃脸】彻底交代了库娅不爱笑的真正原因,跟23章呼应,忘了的自觉翻回去看,然后罚你们留言【真的是严肃脸】
  这章写的很慢很慢,到后来我想怒写成:他用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不能描写地不能描写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
  累死我了,明天爬起来再看有没有bug。

  ☆、第七十一章

  
  距艾米哈区数公里外的小镇,朝霞的红光从帘布的缝隙泻漏而下。白色的床单染被成明晃晃的金色,连同床上女人的脸颊。
  女人睁开眼,被这光线刺得闭上,再睁开,再闭上。
  皱眉,最终她伸手揉揉眼角,眼睑撑起一条缝。
  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迷茫不安……库娅在足足一分钟后,才猛地弹坐起来,扯得身上一阵酸痛的同时她倒抽一口凉气!
  拥着被子,库娅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四周。
  这是个标准的小客舍,出了浴室外,一扇窗,一张床,一个书桌,此外便只余一把椅子。但,她为什么在这里?库娅深吸一口气,似乎多一点氧气她的大脑就多清醒一分。
  浴室的门是阖住的,依稀有淅沥的水声从门后传来,昭示着另一个人存在在房间里。
  几分钟后,库娅僵硬地拉开被单,她身上套着不属于自己的白衬衣,视线艰难下移,裸(蟹)露部分分布的大片粉红、暗红色印记让她魂飞魄散,她想自己现在就像一只三□□。
  地板的冰凉通过脚心传遍全身,刺激她集中注意力去保持平衡,浑身的零件都不像是自己的,加上腿伤,就像蹒跚学步的孩子,光是维持站立额头就泛出一层薄汗。
  一切都清晰地告诉她昨晚遭受了什么。
  可是,她没时间了,没时间细细回想,不管那个人是谁,她都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扶着墙一步步挪动,就在库娅即将够到门把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糟糕!
  库娅一个激灵朝门口扑过去,疼痛却让身体失去平衡,狠狠撞上旁边的衣柜。
  陷入黑暗的前一刻,无数白光在眼前炸开……
  十六年前的王都孤儿院,八岁的凛被一个身穿纯黑长大衣的收养人带上马车。中年男子用粗糙的大掌牵着她,眼角和蔼的笑纹里,隐隐有阴鹜之色。
  马车消失在街头,朝着森林深处驶去,据说,她的新家是一处大庄园,富裕的伯爵拥有大片的葡萄园,向日葵花田,城堡一样的酒庄。只因身带罕见的遗传病,并无妻儿,思来想去只能领养,便派人去了孤儿院。
  而凛被选中的原因很简单,她是孤儿院最漂亮的孩子。
  并不因为她的内在,却也不足以叫她失望,凛从小就明白她的优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收养。怀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她由人领着,迈入了庄园。却不想,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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