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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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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以后,我会找机会,把阿满调到祥云馆来,免得她再受姓张的那毒妇折磨。
虽然这样想着,但心中也明白,这谈何容易。我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以后?我还有以后吗?
终于,等了又等,怕了又怕,六月初六这一天到底是来了。
如司马洛所想、崔怀所说,宣帝真的在这天又下了准备召幸我的旨意。
在进宣室殿之前的程序,与上次一般无二,洗澡、更衣、化妆。唯一不同的,就是宫人们对我的态度,比头一回殷勤了许多。
尽管已经十拿九稳肯定了张傛华会取消她的下毒计划,可在下到浴池、触及那热气腾腾的池水那一刻,我心里仍旧不免有些发毛。
全身皮肤溃烂而死,想想那惨状,就直起鸡皮疙瘩。
但最终,我还是下到浴池,将全身都泡在了热水当中。死就死吧,事到如今,我除了赌一把,还有别的选择吗?
好像,来了汉朝,进了皇宫,我一直在赌,而且已经违背了我一向赌博的原则。赌注是越下越大,胜算却是越来越小。这次,居然连命都赌上了。
套句我曾经说过的话,老天爷特地送我到这个年代,绝不是为了让我在这浴池里不明不白地死去。
又一次,我赌赢了。除了泡的时间久了,皮肤有些烫得发红之外,连半个小疙瘩都不曾冒出来。
一切收拾停当,天已经黑了。我在几个内侍的带领下,出了掖庭,去往宣帝寝宫。
在进宣室殿大门的当口,我碰到两个人,司马洛和安阳王刘平康。
司马洛抓住刘平康腋下,几乎是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着往外走。刘平康则在不停地挣扎,嘴里乱七八糟地咒骂着司马洛。
想来定是刘平康听说宣帝要召幸我,又打算故伎重施,跑来宣帝胡搅蛮缠。只是今晚他的老搭档司马洛却没有一如既往地配合他,反而倒戈相向,帮着汉宣帝把他撵走了。
看见我,司马洛和刘平康同时呆了一呆。
司马洛手上一松,刘平康趁机摆tuo了他,站到地上,走向我。“子服——”跟着朝我伸手,像是要来握我的腕子。
那架势,活tuotuo电影里,男主角教堂抢婚,要带准备另嫁他人的女主角私奔。
我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避开了他。“廉子服见过安阳王殿下和司马大人。”
嘴里是向他们两个人行礼,但我眼睛只盯着司马洛,期望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些我需要的信息。
司马洛对着我点头笑了一笑,胸【书~网】有成竹的笑。
我心下狂喜,他没有怪我,他没有怀疑我,他这是要让我放心,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那边厢刘平康仍不死心,“子服——”
当着那么多双眼睛,我不能给他机会说下去,“殿下,子服要走了,陛下还在等着子服。”
说完,故意不去看刘平康的脸,我径自越过他,走进宣室殿门。
我不用看也知道,那小家伙这会子一定又失望又伤心,他一定认为我变心了。
随便他了,只要司马洛明白我就行。至于刘平康,小孩子嘛,伤心一阵子,也就过去了。我不能让刘平康老是这么暗恋我,虽说儿时的暗恋当不得真,但也不是没有过演变成执着爱情的先例。
又见到了宣帝。
内侍们把我送进来,任务完成,识相地告退了。
然后,屋子里,就变成了,我和他两个人,遥遥相对地站着。
虽然我全心全意地信赖着司马洛,但还是本能地感到不安,今晚的宣帝似乎不同于平时,面色神情透着点不寻常。
“怎么不说话了?上几次见朕,你不是特别能言善道的么?难道今天吃了哑药不成?”宣帝走向我,一迳戏谑的口吻,掩盖了那种不寻常。
也许是我多心了,他对我,跟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回陛下,奴婢不知该说些什么。奴婢——”
宣帝走到我面前,皱眉,“怎么还自称奴婢?崔怀没教过你规矩么?你现在已是朕的良人了,不该再以奴婢自居。”
他靠得我太近,不安的感觉重新袭来。
“是,奴——我,不,子服——”我越想镇定,却越是语无伦次,紧张得一头冒汗。
“你怎么了?你在害怕朕么?”宣帝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得令我毛骨悚然。
我垂首不答。
宣帝居然出乎意料地,幽默了一把。“子服好像很喜欢低头,这是为何?莫非地上有金子可以捡么?”
我jin不住笑了起来,连忙否认,同时抬头。
抬头,是我今天晚上犯下的最大的一个错误。
下半章会在下午三点左右上传,朋友们,如果你在看我的书,麻烦留个言告诉我一声吧,我现在严重缺乏自信,拜托了
正文 48。 (四十六)二次侍寝下 字数:1973
抬起头,才发现我和宣帝,我们之间,已经远远超出了靠得太近的程度。
我的额头,几乎快碰到了他的下巴,脸颊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我想退,可是宣帝伸出手,固定住了我的双肩,我无处可退。只能掩耳盗铃,视线左右游离,不敢看他的脸。
宣帝有些不满,腾出一只手,又捏住了我的下巴,往上抬,我的眼,不得已对上了他的眼。
脑子里混沌一片,有一点点眼花,看不清宣帝的眸子,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迷蒙。
只听到宣帝在感叹,带着点自嘲的意味。
“真是奇怪,这么一张平凡的脸,怎么就让我魂萦梦牵了呢?每天都想召见你,偏偏每天都有事缠着,越是见不到,心里越是想得慌。廉子服啊廉子服,你到底对朕施了什么法术,让朕这样地为你着迷?”
这哪里是什么法术,分明就是典型的男人心理,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
最初的紧张感,正在消退,我渐渐恢复了视力,望着宣帝的脸,我试图想让他明白这个道理。
“也许陛下着迷的并非子服,只不过是陛下假想中某个人。请陛下看清楚了,子服何其平凡,凭什么会令陛下魂萦梦牵?”
宣帝眼中,有片刻的迷惑,然后豁然开朗,“朕明白了。”
只可惜,他明白的,和我想要他明白的,根本南辕北辙,背道而驰。
“朕明白了,子服让人着迷之处,不在长相,而在于子服眼中有一种神采。这种神采,柔和时,像明珠,幽幽静静的莹润色泽里转动着华光流彩;而热烈时,像艳阳之火,傲然燃烧着苍穹,令人震撼迷恋,又生出些许自惭之意。或许正是因为子服眼中有了这种神采,所以你的歌声才分外动人。”
我几乎要为他鼓掌了,这汉宣帝完全有当文学家的潜力,居然一汉朝天子也能搞出莎士比亚的台词风格来。
但是,不过,然而,我是一个市井商人,欣赏不了高层次的莎士比亚。不仅不欣赏,而且我还相当地不以为然。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面上,我早不客气地泼他一盆冷水,给这文学家的狂热降降温。
在心里思忖着,该怎么应对汉宣帝的话,突然之间,我真的看到了那种所谓的神采,转动着五彩华光,傲然燃烧着苍穹!
只是,那神采,那华光,不在我的眼里,更不在汉宣帝的眸中,而是在窗外,窗外那无边无际的苍穹之上。
有一团火,巨大的一团火,陡然地出现,瞬间亮了整片蓝天,顺着天的弧度,快速滚动着向前,伴随着沙沙的响声,中间还夹杂着类似着轰轰爆炸的声音,震惊了整个天地。
那团火的身后,拖着白色雾状的长长的尾巴,在暗沉的蓝和耀眼的红之间,这样的景色,已经不能用壮观来形容。
汉宣帝神色大变,“那,那是什么?”
我兴奋极了,大声回答:“陛下,那是流星,火流星!”
“流星?”
宣帝的反应,简直和我有天壤之别,从未见他如此恐惧过,对某种未知的灾难的恐惧。他瞪大了眼睛,空洞着目光,嘴里喃喃地念道:“星辰陨落,必降祸端,必降祸端!”
我愣住了,这时,流星已然划破天际,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空中残留着那云雾状的白带,尚未散去,衬着阴阴的墨蓝,没了壮观和艳丽,只剩下无尽的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许许多多零乱的脚步奔了进来,头一个便是掖庭令崔怀,跌跌撞撞,神色慌张。
“陛下,那亮光——”
汉宣帝已然回复平静,把他的恐惧很好地隐藏了起来。“你不用再说了,朕全都看见了。”
“不是,陛下,不是,陛下”
没想到崔怀也会有磕磕巴巴、言不达意的时候。
汉宣帝也觉察到了崔怀的反常,不令崔怀,进来的所有内侍都反常之极。他沉下声音,面色越发严峻。“你快告诉朕,到底出了何事?”
崔怀总算找回点理智,未开口前,先是异样地看了看我。
“回陛下,适才那亮光突然出现,臣跟着追出屋去,追着那亮光,然后,那亮光消逝的方向,臣在清凉殿的西北边,看见一块石头上,陡然地现出了一个字。”
宣帝惊道:“有这等事?是个什么字?”
崔怀又朝我望了望,眼神更加地异样,“回陛下,那石头上,现出的,是个大大的廉字。”
(注:流星,在现代来说,代表着幸运,而在古代,则是灾难的象征【炫|书|网】。我想可能筒子们都知道这一点,但是为了让故事更清晰,我觉得还是有必再啰嗦一下。)
正文 49。 (四十七)天降灾星上 字数:2118
认识“廉”字吗?
廉洁的“廉”,廉颇的“廉”,廉子服的“廉”!
我想,现在,整个皇宫,乃至整个长安城,都在谈论那夜诡异的光亮,那突然坠落的星辰,那天降灾星的上苍警示。
而我,就是那个“灾星”。
否则,为何那流星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是在皇帝召我侍qin的那一夜?
也许,这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那么那个石头上的“廉”字呢?在光亮消失的同时,凭空出现,除了神迹再没有其他的解释。
终于明白了司马洛为什么会说,如果宣帝一定要宠xing我,那么就只能在六月初六。
但是他是怎么做到呢?他怎么就能肯定初六这晚会有流星?而且还是惊天动地、光耀宇内的火流星?古代好像没有天文预报台吧。
最不可思议的,还是那个给我烙上“灾星”印记的廉字。
据崔怀回忆,他傍晚时经过清凉殿,肯定那还只是个普通的石头,并无任何地不妥之处。那么司马洛一定是等到天黑了才动的手脚,可那点时间根本来不及在石头上刻一个字。
出于好奇,我曾偷偷地跑去清凉殿那里实地考察了一番,那刻着字的石头重愈千斤,四周围也没有挪动过的痕迹。应该没可能是司马洛事先刻好了,藏在附近,等流星乍现时再推出来。
至于那石上的字,就更离奇了,没有丝毫斧凿雕琢的痕迹,倒真的像是什么人拿手写出来。不过字写得不太好,连起码的横平竖直都没做到。
不过大概除了我之外,没人会去计较这字写得到底好不好,是楷书还是隶书。
那夜所发生的一切,大大超出了人们的认知范围,连我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想不透其中玄妙,更何况那些蒙在鼓里的局外人。
通常不论古今,对于无法解释的现象,都会把它冠在非人类的头上。唯一的区别就是,古人往神仙那堆靠拢,而现代人则更倾向于外星人一方。
故此,流星就是神仙对世人的警告,而我,就是神仙想要警告世人的内容。
整整十天,汉宣帝再没有召见过我,不仅汉宣帝,几乎宫中人人,都对我敬而远之。甚至没人敢踏进祥云馆四周三尺以内,生怕会招来灾劫惹上晦气。
至于祥云馆里面的三个人,一个成天唉声叹气,一个站得远远的幸灾乐祸,还有一个则是悠哉游哉地过日子,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逍遥快活。
想当然,唉声叹气是信铃,哀叹我还没飞上枝头便被打入冷宫;幸灾乐祸的是小沅,每天都会赠我几句冷嘲热讽,继而跟信铃上演一场祥云双姝的口舌大战。
大战的结果,基本上都是,在她们还没分出输赢之前,我就已经因为承受不了那嗓音的分贝,而将她们双双赶出门去。
我对她们说,大可找个远点的地方,尽情地吵个过瘾,哪怕打上一架我也不反对。只要别摧残到我的耳膜就行。
而信铃和小沅,往往千篇一律,我对你瞪眼,你对我横眉,然后同时鼻孔朝天,谁也不买谁的帐。
不过,总算买了我的帐,离了我的眼前。
她们走后的悄然无声,总让我感慨万千,原来安静,是这样地难能可贵。
但是今天,却有点特别。安静中,似有隐隐约约的箫声从外面传来,吹的曲子对于我来说,还非常地熟悉。
是水调歌头》!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那支水调歌头》!
当今世上,听过这支曲子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苏云昭,已经死了。所以,吹箫的人,一定是,司马洛!
听声音好像并不十分遥远,他就在这附近吗?他吹这曲子,是不是像我曾经在长信宫外一样,想要引我出去和他见面?
我再也坐不住了,蹑手蹑脚地开了门,信铃和小沅大概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院子里空无一人。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尽量地不发出声响,我一溜儿小跑,出了祥云馆。
一路跟着那越来越清晰的箫声,果然,在一处比祥云馆更荒僻、甚至似乎已经废弃了的院落里,我看见了司马洛。一袭淡青色的长袍,立于一片残垣断壁之中,神情专注,吹着手上的那管洞箫。
我想开口叫他,却又改变了主意,只是站在门口,痴痴地望着他。
他的眉,像剑,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匠师,哪怕干将莫邪,也打造不出那样完美的剑来。他的眼,像星,天上所有最亮最亮的星,哪怕统统加起来,也不及那双眸子的万分之一。
喜欢看他专注的样子,专注而温柔,好想变成他此时专注的那支箫,好像那是他的唯一,他今生唯一的牵挂。
不知不觉跟在他后头,唱出声来:“转珠阁,低绮户,照无眠……”
谢谢浙江的那位筒子,谢谢你给我留言,还有其他的吗,我拜托你们出个声吧,下半章会在下午上传,谢谢各位,拜托了
正文 50。 (四十七)天降灾星下 字数:1863
我一唱,还是惊到了司马洛,箫音骤停,他转头向我,眼中满是意外和欢喜。“子服?”浅浅的笑像涟漪,一圈一圈自唇边漾开,“我真的把你引来了。”
我的心,也像涟漪,一圈圈漾开。走向他,“都说洛jing通音律,今天子服算是开了眼界。只听过一遍的曲子,洛便吹得这样娴熟,真真称得上是过耳不忘了。”
司马洛淡淡地道:“非是洛过耳不忘,而是这些日子,洛已经把这支曲子和唱这支曲子的人想了千遍万遍,想得多了,自然就熟了。”口中云淡风轻,眼睛却是无比地认真,专注而温柔的眸光,专注在我的脸上。
莫名地心跳加速,想不到厚脸如我,也会害起羞来。撇过脸,小声说:“不要看我了,我又长得不好看。”
讲完以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这种脑残的对白,只能是那些三流小白文里的桥段,怎么会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而司马洛反应,恰恰验证了我这句话确实脑残得没治了。他哑然失笑,他越笑我就越窘,气得跺脚,“不要笑了,不要笑了,再笑,我可要走了。”
晕!如果前面那句脑残的程度是一级的话,这会儿已经上升到特级水准。
偏偏我威胁的那位,仍旧是满不在乎,一迳拿我取笑,“怎么?子服也会自卑的么?”
望着玉树临风的司马洛,我暗自叹了口气,交到像他这样的男朋友,不管多自负的女人,都会有心理阴影的。恐怕不仅要自卑,还有大把大把的不安全感在作祟,恨不得把他锁到无人岛上去,隔绝一切莺莺燕燕的觊觎。
可能我的抑郁表现得太明显了,司马洛止住笑,略微蹙眉,“子服,你怎么了?恼了我么?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其实,在洛眼里,没有人再比子服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我前面说过,恋爱中男人的甜言mi语,假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直把女人当成了没智商的白痴。但是等你真正陷入爱情,你将发现,自己会非常愿意去当那个白痴,而且当得不亦乐乎、yu罢不能。
所以,我现在就很白痴地在那儿不亦乐乎,像有阳光突然照进阴影处,心里立刻健康明朗起来。
不愿让司马洛瞧出我的开心,免得涨了他的气焰。这种开心,应当是秘而不宣的,应当在分开以后自己一个人躲被窝里捂着嘴偷着乐。于是我转移话题,问司马洛:“这是什么地方?真想不到,宫里还有这样破旧败落的屋子。”
司马洛答道:“此处是云林阁,在我第一次进宫的时候就已经空置了,没人住自然也就无人打扫,久而久之,便成了今天这般景象。因为是废屋,平常甚少有人经过,故而我才会选此处,与子服见面。”
说到这里,司马洛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神里,有那么点兴师问罪的意思。“现在,子服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何陛下会在召幸之前,就提前册封子服为良人?”
小样,我就知道,丫的小鸡肚肠,铁定会跟我斤斤计较。不会还好,总算比过去有进步,没有不问青红皂白就一杆子把我打死。
司马洛苦笑:“我怎么敢呢?子服不是说过,二不过三么?”
算你识相,我小小地得意,将那天黄昏以后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讲了一遍。不过我没告诉他张傛华曾经打算下毒害我,反正我已经搞定了,没必要多一个人担心。
司马洛恍(书)然(网)大悟,继而若有所思,喃喃地道:“原来,陛下对子服,竟真的有了几分情意。陛下视洛为知己,洛却夺了他的心头所爱。”
听这话里,倒像是对汉宣帝产生了内疚之感。
我不愿他陷入这种内疚的情绪里,古代男人有时候讲义气讲得没有道理,何况这义气里还夹杂着古代标榜的臣对君的忠实。我生怕他内疚得过了头,一发狠就把我让给了情敌。
“洛,你说错了,即便陛下对子服有了情意,放眼宫中,陛下对之有情的,何止子服一人?陛xia身边,还有皇后,还有数不清的婕妤、傛华、美人,本来就是多子服一个不多,少子服一个不少。”
司马洛表示异议,“子服,你也错了,陛下从未对宫中的任何女子动过情。即使相敬如宾的皇后,也是恩义大于情意。天下人皆道天子feng流拥美三千,唯有洛才知陛下心中的苦闷与孤单。”
谢谢大家的捧场,你们的肯定,是我最大的动力。我会努力的,关于速度,还是要说声抱歉,一天三千个字,真的已经到了我的极限
正文 51。 (四十八)揭破玄妙上 字数:2212
对于司马洛的话,我不以为然。
谁说宣帝没动过情,只不过他动情的对象不足为外人道罢了。看来连司马洛也懵然不知,难怪宣帝会苦闷,一个人守着对知己都不能吐露的秘密,这样的爱情实在爱得自虐了点。
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学着他刚才的口气,半撒娇地道:“好了,洛,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那所谓的‘天降灾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几天,子服可是好奇死了。”
我故作小女儿娇态,逗得司马洛粲然一笑,他吊我胃口。“子服聪明过人,难道还猜不出来么?”
OK!转移计划成功!我顺着他,由着他自鸣得意。“子服不过是些小聪明,洛才是真真正正地谋略过人。竟然能够未卜先知,预测到星辰殒落,实令子服叹为观止。”
我这一捧,倒把司马洛捧得腼腆起来,他告诉我,未卜先知的,其实另有其人。据说此人是他相交多年的一位好友,一位隐于江湖的异士。
一向眼高于顶的司马洛,还难得有一回把谁夸得这般天上有、地下无,说此人是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星相卦术无一不jing。
一个月前,那人预言六月初六这夜天空会有星象异动,自东南方而起,由西北处落下,偏巧司马洛正为我的事头疼,听他这么一提,便如妙手偶得,突然来了灵感。
为了将“灾星临世”的矛头准备无误地指向我,那wan出了宣室殿,打发走了刘平康,他便按照预言中流星消失的方向,在清凉殿附近留下了所谓“仙人的提示”。
至于石头上的字是怎么弄出来的,说穿了就更加简单,还得归功于那位无所不能的异士。
在古代,大凡懂点星相玄学之人,多热衷于修炼长生不老之术,而开炉炼丹便是传说中实现长生梦的最佳捷径。炼丹的历史,可追溯到秦朝,到了两汉已极为盛行,几乎成了一种潮流,司马洛的那个好友,亦不能免俗。
这炼丹术,说白了,就是炼金术,开人类化学之先河。比如现在我们谈论的这位炼丹师,在丹房里鼓捣来鼓捣去,结果不死仙药没炼出半颗,却意外地鼓捣出一种神奇的药水,即便坚硬如生铁巨大如山石,一旦洒上这种水,即会嗤嗤作响,继而消失于无形。
听司马洛的形容,我估计,这药水**不离十应该是琉酸,听说古代很早就发现了琉璜,由琉璜到琉酸,不过一步之遥。
真让人感慨呀,没想到琉酸最早居然是叫一个西汉的卦师提炼出来,我要是能回到现代,把这消息发布出去,整个人类的化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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