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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每天选一个守护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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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泽被迎面飞来的书吓了一跳,赶紧缩了脖子险险躲过。等危机解除了,才得空回答利威尔的话:“那很麻烦好不好,而且马上要冬天了,去里面换衣服会冻死的。”
她拧着眉,回答地相当理直气壮。利威尔没想到她还有理了,当下露出不悦的表情。
“等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后悔都来不及。”他哼了声,撇过头不去看眼前这个会让他怒气值飙高的人。
“能做什么?那些家伙才不会干多余的事情呢?”就这点北泽还是很有保证。
兵长大人也知道某人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当下也没了声音。
“嘛,就这些事的话,那我就回去了。”也不等利威尔同意,北泽转个身就离开了会议室。
类似这种没有训练的日子,北泽一般都会像是保持良好习惯一般地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她哪也没去,直接回了房间。
一进去,她便习惯性地坐到书架前的毛毯上看起书来。看得都是些闲云野鹤的杂记,其中还有以前守护灵留下的书籍,什么类型的都有,就连语言也是各式各样的。
北泽甚至记得里面还混杂了一本由古希腊文字书写而成的历史传记,不过她看得懂才有鬼了,之后她就把这本书压到了最下面。
她背靠着墙壁看得入神,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门外突然传来令人头痛的敲门声。她眉头一拧,眼神不耐地瞟向门口,心里念着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可敲门声愣是没消停下来。
北泽泪目,只得拖着唱着反调的身子爬起来,慢吞吞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还没看清楚外头的人,北泽便开口抱怨:“纳拿巴,你……”才说了几个字,等看到站在外头的人,她忽的闭上了嘴巴,愣了两秒,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艾鲁多,怎么是你?”她以为只有纳拿巴才会如此锲而不舍地敲她的门,更何况从她进调查兵团到现在,来找过她的也只有纳拿巴和利威尔了,而后者从来都是直接踹门进来的。
北泽不知道这会儿艾鲁多来找她干嘛,就这么定定地望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艾鲁多没察觉到北泽的视线,只一个劲地沉浸在“她果然在房里”的循环模式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临走时自家兵长说的话,你不用担心她不在,只要你一直敲门敲个不停,里面的人总会出来的。
这个“总会出来的”,他算是体会到了,站在这里足足敲了十几分钟,才见里面的人来给他开门。
久不见动静,北泽不免又出声问道:“艾鲁多,有什么事吗?”
被问到了,艾鲁多急急收回思绪,“哦,也没什么,之前你走的太快了,没跟你说,那些新人待会就过来,你现在好歹也算前辈了,要去见见后辈才行哦。”
听到去见后辈什么的,北泽一脸“你在开我玩笑”的表情,艾鲁多见了,不免叹口气,没多说什么,直接转个身开路,以此表明自己的意志。
“啊,真麻烦。”她嘴上这么说着,到底还是跟去了。
两人出了宿舍,就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这时候正值午后,太阳大却不是很热,或许是已到深秋的关系,空气中总带着一股萧瑟的味道。
北泽走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草,还很葱绿,但也遮掩不了顶端的枯黄。
想起一些事,她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艾鲁多也跟着停了下来。
“马上就要到冬天了。”
“嗯?”
“就是冬天到了,我可不可以申请冬眠啊。”
听了北泽的话,艾鲁多狠狠抽了下嘴角,冬眠什么的,又不是冷血动物。而且啊,把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当做请假理由真的大丈夫吗?
他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见北泽仍是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好像是正说着什么特别严肃的问题,最终,他默默转回头,落下句“快走”后,头也不回地往会议室走去。
剩下的距离并不远,没多久两人就到了会议室,只不过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略显嘈杂的声音。
北泽下意识地皱起眉,从某些方面来说,她素来喜欢比较安静一点的环境,对这种吵闹的氛围始终无法适应。所以在进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不大不小的会议室里统共七个人,撇去四个生面孔不说,唯一算是外人的大概就属韩吉分队长了。此刻,她正扯着里面唯一的妹子,眉飞色舞地讲着像是永远说不完的话。
等北泽和艾鲁多一进去,原本还吵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刚进门的两人。
“太慢了。”静谧中利威尔的声音猛地响起。下一刻,众人便见他们的兵长大人一脸不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迈着步子正要走向进来的两人,却不想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飞一般地冲了上去。
“蝎佩~佩~我来找你了呦。”奇怪的语调和故意拖长的尾音令所有人都打了寒颤,只见那名叫海拉·希斯里的少女没两秒就站到了北泽的面前。
乍听到声音,北泽右眼皮跳了下,正准备缩手,可到底迟了一步,对方一把握住她手。而在掌心相触的那一刹那,北泽能明显感受到从手掌传来的尖锐刺痛。低头瞥了眼相握的手,那个地方快要流血了吧。
卧槽一上来就这么热情,所以她才说他们特别麻烦不是。
她憋着痛,愣是没哼声,面上也没显露任何不适,只是拿着一双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眸子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你不来找我才是我人生当中的一大幸事。”北泽说得很轻,就连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周围的人大概都没听到,而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海拉,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未变,依旧弯着眉眼,当真一副遇到睽违已久的好友的模样。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很期待与小佩佩你相见的这一刻呢。”
北泽没理会她的话,径直看向交握的手,“好了,可以松手了吧。”
“啊拉,看到小佩佩太激动了,都忘记了。”海拉一脸惊讶,像是到了这会儿才发现两人还握着。
“那可以松手了吧。”北泽又提醒了声。
“嗯嗯,当然了。”说完,海拉故意加重了少许的力道,松开手时,又假意擦过北泽的掌心。
一瞬间,北泽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像是被人用钝刀划了下,狠狠的,痛得她猛然倒抽了口气。掌心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滑下来,是真得出血了,从手感上判断,这血量还不少来着。
暗叹了口气,紧接着她捏紧拳头,努力扯着笑走上前。途径海拉身边时,她连瞄都没瞄她一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就没挪动的意思了。
其实就算不看那家伙的表情,她也能猜到,一定是幸灾乐祸,似乎在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正因她这样,北泽才觉得这家伙奇怪又麻烦,明明是她搞出来的事情,却总是事不关己。一如去年冬天的某次训练,地点是雪山,那次也不知怎么就和她在山坡上撞上了。那家伙起先跟她说了两句,依旧是满脸的笑,却在下一秒把她从山坡上推了下去。
她在山坡上滚了好几圈,后来教官过来盘问,不等她说话,对方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是我不小心把佩特拉推下去的。”她回答地相当老实,除了脸上那抹笑。可北泽就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样个不小心,才会把她推下去,甚至害她扭伤了一只脚。
那次事件最后不了了之了。海拉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而她则获得了为期一周的休息,在最冷的天气里得以与温暖的被窝为伍,也算是别样的因祸得福吧。
☆、第15章
坐在会议室里,北泽总觉得有道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当然,会用这种针对性的目光看着她的人,即便过去半年,她还是用脚趾都能猜到,唯独四人中的杰尔·罗兹会这么看她了。
就杰尔·罗兹这个人,北泽对他最初的印象全来自于佩特拉的记忆。当然,这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在之后的有天,她第一次见到杰尔,有关这个人的记忆才如同泉水般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
在佩特拉的记忆中,这个人占了相当重的比例,所谓的青梅竹马,他们大概就是这样的关系。若要进一步打比方,在北泽看来,佩特拉对杰尔的感觉一如她对自家那些闺蜜,丝毫不差。
或许是两人经常在一起的缘故,那会儿北泽光是接收杰尔的信息就花了一整天的时间。
等理清楚了佩特拉对杰尔的感情,然后,她发现这纯粹就是一出狗血的校园爱情轻喜剧——我喜欢你,你却只把我当成好闺蜜、好哥们什么的,真心喜感爆棚了。
是的,杰尔喜欢佩特拉,还是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起初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北泽还挺同情他的,光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只把自己当成哥们这已经够悲催的了,但好歹还有一线生机,结果在她占了佩特拉的身子后(误),这唯一的苗子也被生生掐断了。
那时候,北泽每次看到杰尔,必定在心里暗叹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她叹气叹得太明显了,又或者是别人喜欢的太深了,在见了几次面以后,她的身份就遭到了质疑。
一旦有了怀疑,之后的一切似乎就特别顺理成章。从怀疑到识破,到肯定她不是佩特拉,杰尔只花了短短几天的时间,最后,他拉着她到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跟她摊牌。
当时,北泽想得并不多,既然都被挑明了,她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很是大方地就把自己不是佩特拉的事情吐了出来。
或许是这件事太过刺激他的神经了,北泽一不注意就被他掐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环绕着她,要不是那天的守护灵及时赶到,北泽敢保证自己已经回老家去了。
之后,杰尔就很少来找她,不过每每在食堂或是训练场遇到,北泽依旧能感受到落在背上的如芒视线。就像现在,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背后那道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北泽被那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的,满心想着要怎么才能溜出去。偷偷抬头,有些做贼心虚的目光好死不死地就对上了利威尔斜看过来的眼睛,心脏凸的一跳,嘴角下意识地就扯出了笑。
北泽笑得也是莫名其妙,利威尔撇撇嘴,无声地骂了句“白痴”。
见他动了两下嘴皮子,即便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北泽就是知道他又在骂她了,当下撇过头,嘴里嘀嘀咕咕地吐糟起来。
说是吐糟,也只是在心里而已,倒不是说北泽又怕被兵长大人惩罚什么的,实在是手心还痛着,她实在不愿意浪费力气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说话。
她这么静静地坐了半会,等亲爱的兵长大人终于被韩吉拖走离开她身边,北泽顿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她悄悄走到艾鲁多身边,用仅存的左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对他比了个“我去上厕所”的手势便匆匆溜了出去。
一到外面,北泽也没停下脚步,像是生怕后面有人追上来,她一刻不停地疾走到小路尽头,倚着旁边的大树喘气。
四周静谧地只听得到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北泽又呼出两口气,心想着要不要去找玛丽娜医生,毕竟手上的伤口的确需要处理一下才行。
正想着,头顶有“沙沙”的声音传下来。
有人!这样的想法一成立,紧接着她便听到了那充满懒散调调的话语。
“你受伤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北泽抬头,果然看到正蹲在树枝上,扒开了遮挡视线的树叶正俯视着她的卡卡西。他脸上还是挂着懒散的笑,似乎是完全不受她受伤这种事的影响。
“你怎么知道的。”北泽记得自己并没有摊开手来查看伤口,因为流出来的血好像凝固了,强制打开总觉得会让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像坏了的水管一样哗啦啦流个不停。
“嗯,该怎么回答呢?”将手抵着下巴,卡卡西疑似深沉地思考着,“或许是心有灵犀也说不定……我跟你。”
北泽嘴角一抽,面目表情地盯着他:“信你才怪。”
“嘛,其实跟这个差不多,感觉到了……类似一闪而过的画面一样,看到你的手被刺了下,又被划了下。”
“既然知道了,也没见你挺身而出嘛。”北泽斜睨了他一眼,低头又去看自己受伤的右手。想着要不要看看受伤的程度什么的,她轻轻动了下手指,仅仅只是这样的举动,便有红色的血迹脱落下来。
看着有如头皮屑那般洋洋洒洒落下来的血迹,她止不住抽动了下眉角。
还是算了吧。她极其淡定的停下动作,接着又把右手放回到了原处。
结束了这一连串的举动,北泽便听到卡卡西的回答:“也不是会要命的事啦。”
言下之意,既然小命还没遭受到威胁,自然也就没有他出马的必要了。
理解了他的意思,北泽再抬头看向那张毫无干劲的脸,即刻有了结论,眼前这家伙其实和她差不多,只是懒了点而已。
“我去找玛丽娜医生,你要一起去吗?”北泽询问着,但也没有要等卡卡西回答的打算,因为她已经转身向玛丽娜医生所在的医疗室走去了。
“反正也没事……”卡卡西耸耸肩,随即跟了上去。
北泽找到玛丽娜医生的时候,别人似乎正忙着整理乱七八糟的医疗室。她一走进去,脚底就好像踩到了什么,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东西应该是被她给踩断了。
稍稍退后一步,北泽低头去看惨遭自己毒脚的物品,是一只温度计。此刻,疑似酒精的液体正从断裂的地方缓缓流淌出来。
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下,很快,她又像完全没发生过什么事,直接绕过那温度计走了进去。
“玛丽娜医生?玛丽娜医生。”北泽喊了两声,室内披着浅色风衣的女性才有回应,回过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那个……我手受伤了,可否请你帮我处理一下。”说着,她还不忘把受伤的右手抬起来晃一晃,以便让别人看清楚上面的暗红。
闻言玛丽娜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视线在眼前的北泽和站在她身后的陌生男子之间来回移动着,最终落在那受伤的部位。尚还有些迷蒙的眸子在触及到暗红色的血迹后,恍然醒悟,她几步走上前,拉着北泽坐到唯一干净的椅子上。
“我看看。”她拉着北泽的手,先是动作轻柔地把上面的血迹全部清理掉,一旦阻碍视野的东西没了,便能看清流血的口子了,是条约莫三四厘米的伤口,两边的皮都翻起了,显露出里面的肉来,看着就令人觉得面目狰狞。
玛丽娜拿起棉签消毒,一边涂着,一边啧啧摇头:“怎么弄成这样的?”
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北泽抽气连连,好不容易习惯了,她才无所谓似的回道:“唔,被一只野狗抓伤的。”
“野狗?”消毒的动作一顿,玛丽娜显是有些吃惊,要知道调查兵团总部在地理上虽说不上特别偏僻,但距离城镇村庄也有点距离,荒郊野地的,哪来的野狗?
“不是野狗的话,那就是疯狗了。”反正都是狗就对了。
“……”觉得自己的思维明显跟北泽不在同一频道上的玛丽娜,最终决定不问了,而是专心致志地开始包扎。
见白色的绷带一圈一圈缠绕上北泽的手,原先一直未开口过的卡卡西突然说话了。
“说起来,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北泽稍稍愣了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明白又如何,关键问题是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才对。
“谁知道呢?我可从没惹过她,都是她一直在找我麻烦。”
说实在的,北泽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海拉·希斯里这个人。你说杰尔·罗兹看她不顺眼还情有可原,那海拉呢?
原本她以为是因为佩特拉,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去探索佩特拉的记忆,里面都没有海拉这个人。她又开始反省自己有没有做过伤害别人自尊的事情,依旧一无所获。
最后的最后,北泽决定将其归结为一点“深井冰的世界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然后理所当然地不去想有关她的事情了。
沉默了两秒,卡卡西低头瞥了北泽两眼,忽的开口道:“不过像你这样,我能理解别人为什么要针对你。”
北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轻轻“嗯”了声。
接收到北泽的疑惑,卡卡西摊着手,耷拉着眼角回答:“实在太不讨人喜欢了,你的性格。”
“……”北泽狠狠抽了下嘴角,跟眼前这男人比起来,明显她的性格还招人喜欢一点好不好。
☆、第16章
这里的天气一向偏冷干燥,一旦到了冬天,不消多久便会下起雪来。
北泽去年也是深有感触,前几天还是晴天碧日的,没两天那群熊孩子就开始欢快地打起雪仗了。从小生活在南方的她并没有经历过这样变化急骤的天气,开始那几天就差没裹条棉被去训练了。
后来好不容易适应了,也总是在雪天里面瑟缩着身子,光是一阵寒风吹来,就够她抖上好一阵子了。
今年冬天来得早,一上来大雪就连下了两天。北泽不想出去,抱着团棉被窝在床上称病。
庆幸的是自从有新人加入后,不管是团长亦或是他手底下的那几个分队长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到了这群新人身上,其中也包括她家亲爱的兵长大人,于是乎,没有空闲来管教她的兵长大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她自生自灭去了。
没了人管束,北泽恨不得睡觉睡到世界灭亡,要不是每天还要选择守护灵,估计她可以不吃不喝直到兵长大人想起她的那天,然后,等那矮子找到她时,会发现她横死(饿死)在房间里的尸体。
这天也是,北泽睡得正香,浑然不知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冷不丁就有一只冰手从外面钻进来,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来,瞬间令她惊醒过来。
“啊,好冷。”她叫出声来,更是努力的蜷起身子,企图远离那只像是刚从坟墓地爬出来的手。
“闭嘴,然后给我起来。”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过来,只是听到这声音,北泽就不自觉哆嗦了下,经过几天的放任行为,亲爱的兵长大人终于决定要开始整顿她了吗?
即便如此,北泽也没如利威尔所愿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而是小心地移动身子,往更里面挪去。
“你,先把手拿出去,不然我就不起来。”北泽翻个身,从裹着的被子里露出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兵长大人,见他黑着张脸,满是不快的表情,她小心地吞了口口水,但也没就此妥协。
“拿出去,大不了我待会给你冲个热水袋。”
被她这么一说,利威尔反倒像是忘了来此的目的,跟她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上纠结起来。
“几天不见,幽默感倒是提升了不少嘛。”他转眼转换了表情,嘴角扯着嘲讽似的笑,也不脱鞋子就爬上了北泽的床,掀开那厚实的被子,顺道把两只冷冰冰的爪子贴上她热乎乎的脖子。
最敏感的地方遭到寒冷侵袭,北泽猛地倒抽了好几口凉气,一边极力掰开他的双手,一边还不停叫着:“冻死了,快拿开、拿开……我让你拿开。”
饶是她都叫成这样了,连脚都快踹上别人兵长的手臂了,可还是没能摆脱那两块“冰块”。到了最后,她也不挣扎了,整个身子像条咸鱼一样摊着,撇头看向门口,静等着那两只手被捂暖。
少了力量上的压制,利威尔便觉得全部的注意力好像都到了两只手上。原本被他所忽略掉的感觉一起涌了上来,不管是手指上细腻柔软的触感,亦或是传递到掌心的温暖。
他低头去看底下的人,或许是刚睡醒的关系,又经过方才那一阵闹腾,金色的眸子雾蒙蒙的,看上去特别水润。让他觉得,只要他手上再用力一点,那个地方便会流下晶莹剔透的液体。
也是这时候,利威尔方才意识到自己贴着北泽脖子的样子,就好像正掐着她脖子,只要他有心,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只要他有心,只要他再用点力……
这么想着,他那死鱼般的眼睛忽的暗沉下来,拇指稍稍挪动,沿着那脆弱的血管一点点往下……
像是抚摸、又像是摩擦的举动彻底激起了北泽的鸡皮疙瘩,她浑身一凛,猛然转回了脑袋。
“喂,再不拿开我告你性骚扰哦。”她说得理直气壮,可等她一对上眼前那双幽暗的眸子,语言系统就像是完全瘫痪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起来。
“我、我、你……我真的要告你,你、就算你是兵长也一样……”
“向谁?”
“啊?”北泽被问地一愣。
“我问你准备向谁去告我?”
“……”
好不容易从方才的魔障中恢复正常的兵长大人是笑着的,那种带着微讽的笑,瞬间让北泽意识到了一件事,她这是被她家亲爱的兵长调戏了。
总是严肃的兵长大人竟然调戏她了,红果果地调戏了。
北泽想要捂脸,但她绝不承认是因为她脸红了才想要遮脸。虽然她这辈子还没被调戏过,也绝不会因区区一个性格恶劣的矮子的调戏而感到羞涩,绝不会……
“哦,没想到你也会脸红,这算不算是调查兵团的一大奇观。”利威尔挑起一边的眉角。
喂喂,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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