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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审神者是幸运E-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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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控了。
被自己的弟弟们,操控了。
原因依旧只是为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
而这件事情究竟是受谁指使,其实答案非常清楚了——但是一期一振就是不愿意去想。
而药研的声音已经打破了他最后的自欺欺人。
“毕竟受制于人的感觉并不好,不是么。”
此刻,不远处的柳洞寺中,前田藤四郎单膝跪在柳篁歌的面前,一脸歉意的说道。
“主殿,非常抱歉我们失败了……方才药研就快成功的时候,忽然出来另外一个家伙破了迷障冲散了幻毒,现在一期哥已经知道真相了……您要不要先离开一下?”
柳篁歌坐在走廊上,五虎退的几只小老虎在她手底下打盹,听到前田的话,五虎退一把抓住了柳篁歌的衣袖一脸的焦急慌乱:“篁歌怎么办?”端坐在一边的三日月不声不响的斜着眼睛瞥了一眼短刀抓着柳篁歌衣袖的手,好一会才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眼神。
“急什么。”她接过三日月递来的那杯已经放至微凉的茶水低头轻抿了一口,这才慢吞吞的笑起来。
“我们这边可是连棋子都没来得及开始摆呢。”
☆、第二十章
鹤丸国永挡在caster的前面整个人暴露在柳润章的眼前,老人的眼神看的他仿佛有一种被野兽盯住的错觉。鹤丸环在胸前的手指忍不住小心而隐蔽的摸了摸怀中的灵珠,珠子圆润的触感给了他些许安心感。
“柳润章是文官且善于心计,比起武技他更习惯于依靠自己的脑子。虽然这么多年也有修炼,但是若要论起纯粹的武技的话他是敌不过你们这些刀剑化身的付丧神的;
而且他这回出现一定是对我有所求,除非已经可以完全确定无法劝服我,否则他不会选择轻易动用武力,而相对的你们的自由度就高了很多……按着他的性子,他没见到我之前,你们做什么他都会忍着,包括武力阻止——而小鹤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他的速度。”柳篁歌临走前对他的叮嘱依旧言犹在耳,虽然已经得到了最大限度的保障,可是鹤丸国永还是有些心虚。
宁缃夫人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心怀鬼胎的鹤丸国永条件反射就想起了当时对她说的那些疯狂妄想——你说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宁缃把这些糟糕脑洞告诉给人家亲爹,谁能保证老爷子就不会因此暴怒起来不管不顾的先打他个三百回……
柳润章不声不响的打量着鹤丸国永,caster躲在鹤丸后面也被迫跟着接受着柳润章的视线,那种深邃又微妙的目光看得她忍不住咬着唇稍稍错开了步子,似乎有些退缩之意。
鹤丸国永忍不住在柳润章的眼神下皱起眉,他的眼神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那目光太复杂、甚至带着一些压抑极深的寒意,鹤丸有些看不懂更是不理解,他只能看出眼前这个外表年纪约莫五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似乎对自己带着一种诡异的敌意。
可是这敌意哪来的?总不会真是怪他拐了自己闺女吧?
可他也没打算动手啊,如果宁缃真的告诉他了没理由就这么只是盯着自己瞅啊……
鹤丸国永漫不经心的发散着思维,而柳润章的眼神也变了几变,最终还是都化为一片沉寂,看的鹤丸愈发心虚起来。
两边都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默。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鹤丸国永率先动了一步,骨节修长的漂亮手掌搭在腰间的刀柄上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那副笑嘻嘻又丝毫不掩敌意模样看得柳润章异常火大。
“……让开。”比起方才,柳润章的声音此刻低了不少:“我不找你。”
鹤丸国永一挑眉,敏锐的捕捉到对方语气中一丝几不可查的熟稔:“我们认识?”老人哼了一声避而不答这个问题,手中玄木杖用力一拄地面,抬脚就想绕过鹤丸国永走到里面去。他在这里和这两个小辈纠缠耗费了不少不必要的时间,老丞相愿意拿出来的耐心本来就不多,此刻看到鹤丸国永更是已经濒临极限。
不过他的步子并没有迈开。
几乎是他抬脚的同一时间,鹤丸国永的太刀就已经横在了他的面前,男人拔刀的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自如,鹤丸手腕一转,太刀锋利的刀刃稍稍向前一递,眼见着就要贴上了柳润章下颌雪白的胡子上。“抱歉呐,”他笑眯眯地看着柳润章,大大方方的迎着对方冰冷的目光。“我可是得了吩咐的,您就还是安静的待在这边吧。”
“我以为你清楚我是谁?”柳润章的手指敲了敲玄木杖,他沉着脸看着鹤丸国永金色的眼睛,之前那些暗涛涌动的目光已经全部掩在了一片古井无波之中。鹤丸感叹了一句老狐狸之所以会被叫做老狐狸,果然是有原因的。然后用一脸一看没什么诚意的笑容对人家说道:“我只知道主殿给了我的任务是不让你去找她。”
柳润章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玄木杖慢条斯理的挡开了鹤丸的刀。
“你说是……篁歌给你的命令?”他似乎想笑,但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脸上的表情,但是眼中一闪而逝的轻蔑还是被鹤丸完完整整的捕捉在了眼中。“她居然会给你命令?你居然还会接她的命令。”
鹤丸原本也算得上是笑意满满的脸骤然沉了下来。
“老爷子这算是什么话。”他的表情变得异常敷衍,任谁都能看出他一点也没打算掩饰的怒意:“主殿的命令我难道还有不听的道理?”柳润章倨傲无比的一昂下巴,满眼都是近乎刻薄的蔑然:“这天底下谁听她的话我都信,唯独你……我不信。”
“……说的就像你认识我一样。”鹤丸国永一眯眼,反手收回长刀做了个起手式的姿势,凛冽锋利的杀机从冰冷的刀锋上倾泻而出,他舔舔嘴唇,露出个略显嗜血的阴沉冷笑:“反正主殿的命令是‘只要可以得到圣杯允许使用任何手段’那么砍你两刀让你没法去骚扰她也可以的对吧。”
“老夫是柳篁歌的亲生父亲,阁下这是打算……做什么?”他敛去了所有的表情,四平八稳的声线居然也能让人听出点嘲讽的意味。不过鹤丸国永本来对他那点不多的敬畏心也是因为他是柳篁歌的亲爹,可如果这爹其实本质上一点也不被自己亲闺女待见的话,那么他也就懒得再做出什么恭顺小辈的模样了。
“不做什么,就是砍您两刀让您冷静些罢了。”鹤丸国永的模样本就生得颇为俊俏帅气,可这副好皮相在柳润章眼里却是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顺眼。宁缃自知自己从未泄露过一丝半点有关于这些刀剑对于魔君的旖旎心思,而且按着她对柳润章的一贯了解,他一向都是觉得自己的女儿身为魔君,断断没有只有一位夫君的说法。而柳润章虽说不至于给篁歌亲自鼓捣出个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是没事上个折子催一催送上各种美男图册倒是经常的事情。
在一边站着围观,结果一不小心把思维发散到某个不靠谱地方的宁缃无比心虚的移开原本放在鹤丸国永身上的视线。
原本握着刀和一柳润章对峙的鹤丸忽然背后一凉,忍不住斜过眼睛瞧了一眼满脸莫名尴尬的宁缃。柳润章也跟着瞥了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你别想了,这天底下谁都成,就他不成。”宁缃的表情更尴尬了,原本饱含杀机的危险氛围也被不由得这突如其来的发展给搅乱了。
柳润章摸摸胡子,鹤丸国永一脸的莫名其妙。
“什么成不成的。”白鹤揪起眉毛,愈发不得其解。“你们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柳润章冷哼一声:“你是个什么身份,老夫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鹤丸国永挑挑眉,觉得方才被冲乱散去的怒气再一次被这老头的态度给激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柳篁歌轻缓柔婉的声音彻底散去了鹤丸国永激荡的怒意。
“他的身份没法让你解释,那我的身份如何?够让您解释么。”
柳篁歌步履轻盈气质从容,姿态端庄华美犹如九天华月;身畔跟着最美之剑三日月宗近,男人唇角含笑衣袂翩翩,风华绝代举世无双,俊美高贵犹如神袛,两人站在那里,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
鹤丸国永不经意间对上了三日月暗含挑衅的目光,脸色倏地黑了下来。
柳篁歌的眼睛只是盯着那位沉默的老人,她上前一步,再一次重复了方才的话。
“不知为何丞相看不上我家小鹤,那不知道本座的身份是不是够资格让您解释?”
她的笑是冷的,眼睛是冰的,表情漠然而疏离。鹤丸国永虽然身为刀剑算得上是不谙世事,但也大致能知晓人世间父女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从始至终在乎的其实只有柳篁歌一个而已,作为“附属品”的“父亲”,如果不被珍惜的话,那他也没有继续尊重对方的理由。
毕竟我只是刀啊,只会在乎自己主人这种事情简直再理所当然不过了吧。鹤丸笑眯眯的想着。
柳润章张了张嘴看着阔别了数百年的女儿的目光,那里没有温情只有无尽的冷漠。刹那间仿佛所有呼吸进去的空气都从寒川经过般带上了沁透骨髓的凉意,从喉咙到心肺,再循着血管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彻底打碎了他方才所有的倨傲和骄狂。
怎么就忘了呢……
柳润章苦笑起来。
他这个女儿,可是恨不得他去死啊。
柳篁歌挑起眉,将老人的苦笑看在眼里,却依旧继续软着嗓子微笑着:“看来倒是我有些冒犯了,毕竟我这死了几百年的前任魔君妄想继续命令如今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还是有些不自量力啊。”
鹤丸扭头看她,三日月皱起眉,但是没说什么。
这回连caster也看出柳篁歌的不对劲了。她担忧的目光隐藏在兜帽之下,一时间居然没想到什么可以说的话。
柳润章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老臣不敢。”话音刚落,他就对着鹤丸国永弯腰一礼,态度恭敬诚恳,却把鹤丸吓了一跳:“方才老臣冒犯了。”
白发付丧神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的扭头看向柳篁歌,女子神色不变,轻飘飘的问道:“多年不见,老丞相还是这么‘能屈能伸’。”
“魔君大人说笑了,老臣再怎么‘能屈能伸’也敌不过您任性妄为。”柳润章说完后就自己直起腰,方才一闪而逝的脆弱与悲哀简直就像是错觉一般。他双手扶着玄木杖,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稳冷静:“您既然想要圣杯,老臣就帮您得到它;况且老臣不辞辛苦从魔界赶来,可不是为了和魔君大人吵架斗嘴的。”
“我知道~您老人家素来都不稀罕这口舌之利,圣杯这东西,想必如今的老丞相也是不会稀罕的。”柳篁歌微笑着,忽然嗓音一沉,语气里便骤然充满了近乎暴虐的浓厚恶意。
“就是不知道老丞相来这里,究竟是为了看我赢得圣杯,还是想看我再死一次呢?”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有那么一瞬间,鹤丸国永以为他们会打起来。
可无论是柳篁歌还是柳润章,都不是这么冲动易怒的角色。
“啊,抱歉,我开玩笑的。”柳篁歌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仿佛方才所有爆发出来的负面感情都只不过是他们的错觉罢了。柳润章被她一句话噎得不上不下,嘴角的肌肉因为绷紧到了极致而有些反射性的抽搐,老人忽然死死握了握手中的玄木杖,手背暴起的青筋一闪而逝,立刻又回归到了枯木般苍老的皮肤之下。
“……这样的玩笑您还是少开为妙。”柳润章下巴上的胡子抖了抖,声音听上去没有丝毫的异常:“毕竟这天底下并不是谁都像老臣这般好说话的,若是换了您也敌不过的对手魔君大人却还是这副样子的话,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出事?她如今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非人非鬼非神非魔,如今这副英灵之身哪怕是被千刀万剐也根本没什么好担忧的,即使输了圣杯战争只需要回归英灵座就可以彻底恢复了。
逼急了我就回英灵座参加下一次的圣杯战争。柳篁歌笑眯眯的在心里念道。
“这件事情不劳您费神了。”她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些担心您老人家会违着我的意思胡来,所以呢……”她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一只莹润如玉的纤白手掌,女子指尖轻颤凭空轻轻一抬,只见一道细如发丝的银光随着柳篁歌的动作跟着颤了颤,一端隐匿在了她的掌心,而另一端却消失在了柳润章的心口。
柳篁歌指尖像是弹琴般拨弄了几下那根银丝,柳润章浑身猛地一抖,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嫣红的鲜血。
“好在我这个死了几百年的前魔君,想找几个帮忙的还是做得到的。”她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又道:“但是按着我对您的了解,想必就算我直接和您说不需要您插手,您老人家也是不会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歇下来的,没法子,我只能想写小招数来让您安静一段日子了。”柳篁歌笑意渐浓,她翻过手掌缓缓收拢起纤细的五指,柳润章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她冰冷的手指扣住,手指的触感鲜明到可怕。
下一刻,柳篁歌骤然收起了所有的笑容,声音冷得简直可以冻透骨髓。
“若是让我察觉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这‘牵心蛊’的滋味我就让你好好品尝一下。”
三日月眼珠一转,,他倾过身子抬起宽大的袍袖掩住了自己的唇形,对着柳篁歌轻声提醒道:“这位丞相大人既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您面前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招,您还是稍稍小心些吧。”
“后招?”柳篁歌冷笑一声,“他还有什么后招敢用?反正他来这里的本意我也能猜个七八分,这牵心蛊的特性就是一生二二生四,循环往复绵延不绝,只要母体不死,子蛊就永远不会消失……他的那些‘后招’,想必此刻早就已经生满了牵心蛊,根本不足为据。”
“而且牵心蛊只对魔族有效,所以根本不需要考虑误伤的问题……论起炼蛊的本事,你如今倒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柳润章这半天的功夫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冷静,除了苍白的脸上还有些许冷汗以外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柳润章此刻看着柳篁歌的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许久不见,你倒是变得更加心狠了。”
“彼此彼此吧,”柳篁歌神色淡淡:“比起您老人家当年做的事情差得远了……何况您若是不修炼魔功的话,这牵心蛊对您自然是起不了作用的。”
“我若是不修炼魔功单凭人身要如何活到现在,你以为你这么多年的魔君……!”柳润章没好气的随口回答,却在半途生生把后半截“究竟是靠什么坐的这么稳”给死死咽了回去。
一直站在一边缄口不言的宁缃脸色倏地变得极为难看。
柳润章的脸彻底白了,他徒劳的伸出手胡乱挥了挥,僵硬着舌头说道:“不……篁歌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最终还是迟了几分。
柳篁歌眼睛里的光彩已经全部散去了,只剩下了无尽的冷寂与幽暗。
“我改主意了。”她这么语气平平的说道。“我最终还是高估了我自己的价值和地位,倒是从来没想过柳大人是这么看我的……不过我如今已经不是你们的魔君,您也不必这么不高兴,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我会把你们当做必须铲除的对象。”
她幽幽转过头去,看着手足无措的宁缃,幽幽说道:“宁缃,你也是。”宁缃脸色惨白还待解释几句,又听得到柳篁歌轻声说道:“我没办法相信柳润章身边的所有人。”
“魔君大人!”宁缃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声音哀戚而痛苦:“臣妾只是……”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干哑到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剩下的句子。
只是什么?只是想帮我么?
柳篁歌反而笑了。
“我来提醒你们一下吧。”她的声音很轻,在夜晚的风声之中显得有些破碎,但还是完完整整的钻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柳润章上一次辅佐的人,是放出魔兽从而害死我娘的代国皇帝。”
“而他现在修炼的魔功的力量,是属于那只害死我娘魔兽的内丹的。”她歪着头轻笑起来:“宁缃既然想解释是不是就是在提醒我,我如今的地位,全都是靠这个踩着我娘尸骨的男人……才拥有的?”
那一瞬间柳篁歌脸上的笑容,仿佛绝望到可以哭出来一样。
宁缃颓然跌坐在地上,身边的柳润章表情凝重阴沉。好久之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摇摇头苦笑起来。“那丫头果然是为了让她娘复活啊。”
若是这个愿望的话,难怪柳篁歌这么厌恶自己的出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宁缃木呆呆的坐在地上,茫然的问道。
柳润章沉默了。
“先回去吧,然后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篁歌这个样子,反而让我开始怀疑我之前的判断对不对了。”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老人摇着头离开了柳洞寺,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女儿离开的方向。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开始恐惧起女儿对自己已经到了连恨都懒得恨的程度了。
***
“master,您没事吧?”柳篁歌状态看上去同样不太好,虚浮的脚步看的鹤丸直皱眉,最后还是忍不住一把揽过她单薄的肩膀让她半倚在自己胸前。Caster站在另一边攥着她有些发冷的手掌,心里担心极了。女子眼睫一颤,脸上扬起个苍白的笑容:“我还可以。”
“我这里还有些灵花,您需要么?”乍一听到那个声音,原本走在一边的三日月宗近立刻身影一闪挡住了柳篁歌的身影,他慢吞吞的问道:“原来你还在啊,我还以为阁下已经率先一步离开了呢。”
一期一振无视了三日月宗近身上未曾掩饰的敌意,他的身边站着其他的藤四郎短刀们,不过这些少年的表情颇为复杂,而且药研更是避开了三日月探寻的目光。这让五花太刀颇有些怀疑,眼下柳篁歌情绪不太对劲,他并不打算让她此刻的模样直接被一期一振看到,他总觉得那样会发生什么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那般利用了你的弟弟,你居然不会生气么?”三日月依旧站在那里,坦然迎接着一期一振的眼神打量,蓝发的男人微微一笑,眼中居然还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当然不会了……我可是见过主殿过去的记忆的,拥有着那样过去的主殿,想做什么都可以原谅——何况只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三日月皱起眉,一期一振的笑容却愈发灿烂起来了:“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带领着军队出现在自己面前,并把自己因为刚刚杀死魔兽尚且维持在半蛇状态的母亲当做了作乱的魔兽下令讨伐,后来又被这位父亲辅佐了数百年的时间过着仿佛牵线木偶一样的生活……经历了这种事情过去的主殿,无法信任任何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鹤丸国永立刻感受到怀里的女子浑身一颤。
多么惹人怜爱的啊。
充斥着这具柔弱身体的是绝望又固执的感情,明明对自己说着只要能让母亲复活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偏偏在最不应该的地方心慈手软。
一期一振笑眯眯的想着,温润的蜂蜜色眼中一派风平浪静之下,是浓郁疯狂到令人恐惧的狂热情感。
只要手背上的令咒存在一天,她就无法抛弃他——那样的过去,根本无法忍受任何控制感觉的柳篁歌,她若是采取了什么暴力的措施,说不定他就真的会交出令咒呢。
可惜啊……只差一点了,也只差那么一点。
“我告诉你事实吧,主殿。”一期一振的声音充满了轻快的愉悦感。“只要得到了这个令咒,这里你觉得可以依靠的所有人,都会变成疯狂的鬼啊。”
“您觉得可以信任谁呢?是这个为了得到您不惜吞了所有刀剑的三日月宗近,还是这个被您千娇万宠的鹤丸国永?亦或是曾经用令咒控制着您的脚步的退呢。”
“根本谁也信不了吧。”一期一振微笑着,一向温和的声音里充满了莫名的蛊惑感。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也是信不得的。”柳篁歌声音沉沉,一期一振笑容不变,他甚至点点头表示赞同:“当然,但是我的弟弟们如今都在你手里不是么?”
一期一振看着柳篁歌抬手拦开了三日月宗近,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我无法让您信任我,这没关系,我的弟弟可以全部放在您的手里,足矣控制我的存在已经送到您的手里——只有这一点,是他们任何一人都做不到的,您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黑漆漆的振哥好次~
但还是想欺负一下白一期玩……而且很多刀这里都玩不了,感觉有些憋_(:зゝ∠)_
抽空写个人渣婶婶和正常(?)的本丸玩一期好了(* ̄▽ ̄)y
新婶婶是个人渣,烟枪老流氓兵痞子前任雇佣兵,而且满地都是前男友。
最可悲的不是审神者是个人渣,而是她渣了全世界的汉子也不会碰自己一下。
准备写成单元剧模式哒,因为感觉之前写暮总的时候你们对于人渣的处理方法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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