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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马啸西风的日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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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就是那个骑白马的小姑娘?”
  只见老人家一声长叹,显然是默认了。
  苏普却不希望有人污蔑已经去世的阿秀,他身手按住腰间的佩刀刀柄,喝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不是哈萨克人,说不定便是那个汉人强盗。④”
  陈海达此时根本就不害怕苏普,在他看来,苏普也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身边又带着一个如花似玉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这屋里还有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这些人根本无足为惧,待会儿问清了高昌地图的下落,杀了便是。
  他正要开口自报家门,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不是烈酒上头,而是……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马家骏,刚才可一直是这人给自己斟酒,“你,你下药?”
  陈海达抽出腰间配剑,想要砍向那个胆敢给他下药的老人家,却没有想到,他还没走出半步,人已经倒了。
  而全程旁观的苏普和阿曼已经傻眼了,尤其是阿曼,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那人说着说着就倒下了,她苍白着一张脸,看着计老人,呐呐低语:“死人了死人了……”
  “这个人该死!”马家骏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个人是该死,可是如今他却没有死,马家骏只是给对方下了非常厉害的蒙汗药,对于陈海达这样的江湖好手,恐怕不足两个时辰就醒了。
  不过马家骏是不会给这个人活两个时辰的机会。
  苏普虽然是哈萨克的勇士,但是他毕竟是个普通人,一个人倒在他面前,他心里也是有恐惧的,但是更多的是不解,他抬起头质问马家骏,“你为什么要给他下药,他做了什么,你和他有仇吗?”
  或许是因为阿秀,或许是因为这位老人家毕竟在哈萨克部落生活过,苏普本能相信老人家,而不是倒下的那个污蔑阿秀的坏人。
  “这个人是我孙女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马家骏沉声说道。
  “我的仇人?他和我有什么仇?”苏普疑惑不解。
  “这个人叫陈海达,是个强盗,多年前杀了我孙女的亲生父母,他伙同另外几个人一直追杀我孙女,后来来到哈萨克部落……”
  马家骏话没说完,苏普脸已经白了,不仅仅是苏普,连温柔的阿曼眼神都变了,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充满震惊和仇视。
  这个人血洗了部落,是部落的大仇人。
  阿曼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夜,部落里都是哭声,他们要找一个汉人小姑娘,找不到就拿部落里羸弱的老人妇女和孩子下手。
  她吓得甚至不敢流眼泪,不敢呼吸,藏在柜子里的阿曼甚至可以闻到毡房⑤外面传来的浓重的血腥味。
  阿曼是个柔弱的少女,骨子里却也流淌着哈萨克人不屈的血,她不像苏普的父亲那样仇视所有的汉人,但是要让她放过仇人,她断然不干,于是她用似乎从喉咙间挤出来了声音,尖叫道:“杀了他——”
  苏普也无法忘记那一天,他跟着父亲打猎,回来的时候阿妈没有了,哥哥没有了,部落里和他以前玩耍的伙伴也没有了,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死去的亲人,这是血海深仇。
  可是他并没有被理智冲昏了头,“你说他是强盗,你可有什么证据……”
  苏普嗫嚅着嘴唇,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被仇恨迷昏了头,不要说杀谁就杀谁,事实上,他内心深处已经相信老人家的话。
  但是他还要证据。
  马家骏虽然讨厌觊觎他妻子的青年,但是也无法否定这一刻,自己对苏普是极为欣赏的,这傻小子极有主见,人也很善良,正常人听了以后肯定会被仇恨冲昏头,这小子还要问一句为什么。
  不过他到哪里去给他找答案呢,然后他看到了陈海达腰间的拿两柄剑,“这歹人腰间的两柄金银小剑,是我孙女生母所有,我孙女生母在中原人称金银小剑三娘子,当年这群强盗在部落杀伤抢掠时,我也是在的。”
  苏普并不知道中原的江湖人,他对于中原也只是一个朦胧的认知,这个认知起源于阿秀,苏普这个时候隐约想起小时候阿秀似乎真的给他提起过,她阿妈是中原很有名的侠女,专门做好事儿,阿秀的阿妈似乎戴着两柄剑……
  而倒在地上的汉人,腰中确实系着两柄剑,一金一银,他明明有自己的佩剑,为何还挂着这两柄剑,苏普虽然在感情方面钝钝的,人却不傻,他这个时候已经打消了最后一点怀疑。
  想到死去的阿秀从小就没有了阿妈和阿爸,想到自己也失去了阿妈,而罪魁祸首都是倒在地上的这个家伙,苏普恨得牙根痒痒,他抽出佩刀,大喝:
  “我要宰了这个人为我死去的阿妈,哥哥,以及部落里那些无辜的人报仇!”
  “且慢!”马家骏制止住了红着眼的苏普,“这个人恐怕还有别的同伙,杀了他就不知道那些人在哪里了!”
  顿了顿,马家骏抬头看向苏普:“小子,借你佩刀一用!”
  苏普没有丝毫犹豫,将刀柄递给马家骏,他的目光虽然被仇恨蒙上血色,看向马家骏的时候却坦坦荡荡,“给!”
  他没有问马家骏要他的佩刀干什么,他信任这个老人家,因为他是阿秀的爷爷。
  马家骏拿着刀,对着倒在地上的人刷刷挥舞了四下,单听一声惨叫,被蒙汗药迷魂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苏普看着从刀剑滑落的那一滴鲜红的血,身子一颤,他到底是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听过这么惨的叫声,他哑着喉咙问道:“你做了什么?”
  地上的人惨叫着打着滚,马家骏表情却没有一丝动容,“他是功夫好手,要困住他,从他嘴里知道同伙的下落并不容易,我用你的刀尖挑断了这人的手筋脚筋,你的刀沾了这人的血,这个人也算是你除掉的。”
  苏普点点头,没有再问。
  事实上他内心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在陈海达痛得哇哇大叫,嚷嚷着“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的时候,苏普也在想着一个和强盗一样的问题,阿秀的爷爷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厉害。
  这样的人,为什么躲在部落里这么多年,他消失的那些年去了哪里,他为何又回来了?
  还有阿秀,阿秀真的死了吗?
  

  ☆、原著向章节

  就在陈海达质问老人装扮的马家骏是什么身份时,风雪交加的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唤:
  “苏普——”
  “阿曼——”
  声音忽远忽近,可以听出是两个声音粗嘎的汉子,正在呼唤。
  听到这声音,坐在屋里正在疑惑阿秀爷爷是何身份的苏普和阿曼眼睛一亮,齐声呼到:“是爹爹——” 
  二人连忙起身,想要出门迎接他们的父亲。
  屋外却又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苏普的父亲苏鲁克和阿曼的父亲车尔库发生了争执,争执内容却是要不要到李文秀和马家骏的家中避风雪。
  车尔库虽然也厌恶汉人,但是却不妨碍他到汉人的家中避风雪,但是苏鲁克却因对汉人厌恶至极,宁愿冻死也不愿意踏入汉人的家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门外吵了起来,两个哈萨克汉子,饶是屋外咆哮的寒风都没有压过两人震如轰雷的大嗓门,屋子里避寒的苏普,听着自己的爹爹一口一个“贼汉人”,脸颊不由得羞愧的泛红。
  这个朴实的少年嗫嚅着嘴唇,耷拉着脑袋,特别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秀的爷爷,我代我爹爹向您道歉,他,他不是有意的……”
  马家骏鼻下一声轻哼,脑袋撇到一边,一副不愿意与晚辈计较的样子。
  于是苏普更惭愧了。
  就在这时,陈海达自然也听到屋外的声音,心里暗暗思考着对策,表面佯装不惧,冷笑一声,仰头看着“老人”,“老前辈,你只知道我害了你家孙女的双亲,杀了无辜的哈萨克人,却不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救了这两个小的,外面两个老的却一口一个贼汉人的骂你,他们根本不会感谢您,反而会觉得您多管闲事,心中也不会生出感激,兴许还会产生戒备,到时候那些哈萨克人聚在一起,您纵然英武也一拳四手……”
  “住口!”
  还未等那陈海达说完,一直没出声的阿曼就打断了这个男人的话,她气得眼睛通红,一旁的苏普也是气得发抖,纵然苏普为人并不机敏,此时也知道这强盗是在借机挑拨,“你胡说,我,我爹爹才不是那样的人!”
  苏普笨嘴拙舌,话也说不到重点上,只是诚恳的看着“老人”,重复地说,“爷爷,我,我爹爹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害你的!”
  阿曼紧接着苏普的话,“老爷爷,我们爹爹之所以讨厌汉人,因为这个强盗害了我们的亲人和部落里无辜的人,他们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们知道您帮我们除掉了这个强盗,救了我们的命,绝对不会害你们,他们会感谢你们的!”
  陈海达见状,忍着疼,不阴不阳地说道,“你们两个小辈,怎么能左右长辈的看——”还未说完,嗓子里便发出尖锐的一声“啊——”
  苏普和阿曼一愣,却见“老人”一脸平静地擦拭刀尖上的鲜血,看也不看他们,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男人——那强盗头子陈海达痛苦的捂着腹部,他的指尖没一会儿就渗出了红彤彤的血。
  一对青年男女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屏气凝神,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阿曼害怕的缩了缩身体,苏普似安抚一般,握住了阿曼的手。
  阿曼一愣,恐惧渐渐消散,心中渐渐温暖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砰砰砰的击门声,再一次打破屋子里的平静,原来是苏鲁克和车尔库为了是否进汉人的屋子避风雪打了起来。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转眼就撞开了门,一阵寒风卷进房屋,众人不由得身体一阵战栗,两个哈萨克汉子竟是从屋外一路骂骂咧咧扭打进了屋里,苏普惊讶过后,鼻尖闻到一股酒味,心知大约是外面雪太大,为了驱寒,爹爹和车尔库大叔喝了酒。
  被“老人”一系列惊人举动震慑住的苏普本能的望向房屋的主人,生怕阿秀的爷爷一生气,对爹爹和车尔库大叔心生不满。
  苏普刚要解释,却见 “老人”冷冷扫了自己一眼,“小子,把门关上。”
  苏普,乖乖地去关门。
  “老人”吩咐完苏普,又看向阿曼,阿曼身子一凛,打起十二分精神,只听老人冷哼道,“去把他们拉来!”
  阿曼听后连忙去拉两个固执的哈萨克壮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身板对两个壮年汉子来说是螳臂挡车,也没有感觉自己听老人家的话有什么不对。
  易容后,在内屋子里呆着的李文秀听到这一系列的动静倒是觉得奇怪,苏普和阿曼竟然如此听马家骏的话?
  苏鲁克和车尔库打了一会儿,彼此都满头大汗,毕竟是已经有些年纪的人,身体不再如年轻人那般壮硕,两人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二人看到杵在一边的阿曼,车尔库一阵惊喜,“我的好姑娘,爹爹找的你辛苦!”
  苏鲁克连忙四下张望,待看到苏普也是喜出望外,慌忙上去,激动不已地要搂住儿子。
  马家骏面上依然冷峻,心里却是无奈,这两个人倒是无视了自己。
  好在,马家骏的装扮的计爷爷是个很有存在感的人,须臾,苏鲁克和车尔库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苏普阿曼尼一言我一语解释了事情经过后,苏鲁克和车尔库对“老人”第一反应不是感激,而是深深地忌惮。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汉人老头,一个在他们意识里除了会酿酒给牲畜看病的糟老头,一夜之间成为一个功夫好手,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很不可思议地事情。
  无论是车尔库还是苏鲁克都对阿曼苏普说辞产生了质疑。
  “汉人都不是好东西,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儿的?”苏鲁克大声嚷嚷道。
  “爹爹!”苏普大声唤道,充满歉意地看着“老人”。 
  “苏鲁克大叔,这位爷爷是好人。”阿曼也急忙解释。、
  “你们两个知道什么,别插话!”车尔库拍拍女儿阿曼的后背,显然不希望女儿再插手这件事。
  “爹爹——”阿曼急得跺脚。
  苏鲁克因为汉人强盗,家破人亡,对汉人的厌恶感,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加减少,反而越来越深,他警惕的看着老人,这个被儿子苏普说成救命恩人的“老头”在苏鲁克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奸诈狡猾之辈。
  马家骏根本不想理会固执的苏鲁克,他看也不看这些人,将苏普的刀丢给对方,“雪停了你们就走!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死老头,谁稀罕——”苏鲁克还未说完,就被车尔库捂住了嘴巴。
  车尔库对汉人也是厌恶的,刚才苏普和阿曼的话他也是将信将疑,不过这时候,车尔库已经看出来了,人家根本对他们毫无所图,车尔库觉得阿曼和苏普的话八成是真的,老人家八成是真的救了他的女儿和苏鲁克的儿子。 
  “老人”精神抖擞,身手若如阿曼苏普那般说的那般矫健,在汉人的地方,恐怕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背井离乡来到他们这回疆,单看老人这些年隐姓埋名也知道是个不想生事的,人家救了他们,纵然他们是汉人,恶语相向也是不好的。
  不过,终究是因为对汉人恶感太重,车尔库说不出感激的话,只能捂着苏鲁克的嘴巴。 
  苏鲁克没想到唯一的盟军竟然临阵倒戈,顿时就怒了,他想要骂车尔库,无奈苏普这个胳膊朝外拐的小子和车尔库这老不死的站在统一战线,两人合伙压制他,一时间他竟然挣脱不开,只能干瞪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寻穴

  马家骏并不愿意理会苏鲁克和车尔库这两个酒鬼。
  他只是看着倒地不起,因为疼痛,嘴角不住呻…吟的陈海达,“说,同伙在哪?”
  陈海达无耻归无耻,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若真的将藏身之地供出来,恐怕顷刻之间就会毙命,几番思量,陈海达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不说,大有要杀要剐细听遵命的架势。
  “不说?”马家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海达,然后顶着老人脸吓唬道,“老夫活了这把年纪,什么硬骨头没见过,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折磨你,你想不想试试……” 
  苏普和阿曼一句话不敢说,两个年轻人对老人是深深的忌惮,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老人一怒之下就将他们宰了,车尔库心里也是倒吸一口气,寻思着天亮就赶紧离开,绝不在这里多滞留一炷香。
  唯有苏鲁克粗声粗气的插话,“你们汉人就是磨叽,这样的败类,他纵然说了地方也不见得是真的,宰了就是!”
  陈海达大惊,没想到这行人中看着最没脑子的苏鲁克竟然一开口就要自己的命。
  “说的也是……”马家骏点头,伸掌打向对方的天灵盖。
  电光石火之间,但听陈海达一声尖叫,“我说,我说——”
  马家骏放下手,眼神里露出一丝满意,慢悠悠为陈海达点了穴道,止住了不住流淌的鲜血,陈海达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放松之后就是头重脚轻,后脊一阵冷汗,心道自己可算是劫后余生,不过如此苟延残喘,不知何时就丢了性命。 
  内屋里的李文秀听到这一幕,不觉好笑,原以为这陈海达多有骨气,没想到也不过是一个外强中干,害怕死亡的胆小鬼。
  霍元龙和他也是几十年的至交,这不说出卖就出卖了。
  黎明时,这场风雪终于作罢,苏鲁克车尔库召集族人跟着马家骏一行人前往汉人强盗的老巢。
  二人对汉人并非全然信任,不过一夜相处下来,经过苏普阿曼车尔库车辘轱一般的劝说,又见识到计老头那等手段,苏鲁克终于相信,计老头和汉人强盗并不是一伙儿的,他对汉人强盗毫不留情,是一个勇士,和自己认知中别的汉人不同。
  这样的想法已经算是苏鲁克的极限,让他承认汉人也分好坏,对于一个被汉人强盗害得家破人亡的中年人来说,着实为难了些。
  好在这群人中并没人指责他固执的想法。
  哈萨克族精装的汉子组成了三百多人的队伍,藏在心里十二年的大仇,所有人都希望将草原上不断骚扰他们的强盗一举歼灭。
  马家骏和苏鲁克车尔库带着队,苏普跟在后面,原本这支队伍不应该有阿曼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但是阿曼知道,此行非常凶险,若是苏普不在了,她也不想独活,与其在部落里焦急等待对方的消息,还不如跟在苏普身边。
  若说阿曼跟着还能让人理解,计爷爷那病殃殃的义子也要跟着,就让人大惑不解了。
  苏鲁克和车尔库从阿曼苏普嘴里,已经了解了这个病秧子汉人的身份,是那个汉人小姑娘的夫婿,二人成婚不久,汉人小姑娘就死掉了,剩下一个病秧子相公。
  这病小子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还要跟着大家去剿匪,不是纯粹是送死的吗?
  不过病小子也是硬气,非说要替自己的妻子报仇,若是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黄泉地下见到妻子,也有个说法。
  哈萨克人最佩服勇士,纵然苏鲁克和车尔库最看不起这等弱不经风手无缚鸡之力的汉人,此时也敬佩这病小子不惧死的决心,这一幕落到阿曼这等女儿家眼中又是另一番看法,纵然阿秀是不幸的,但是有一个心甘情愿为她赴死的爱人,也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 
  一行人只有老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弱不禁风的青年”胡扯,他竟然不知,自己小妻子编故事的能力竟然如此之强,最好的说书人,恐怕也赶不上李文秀的张口就来的一张嘴。
  靠着陈海达的指路,一行人走得顺顺当当,中途陈海达也曾想着带着众人绕圈子,可惜都被马家骏识破,不仅没有顺着陈海达的意,还让他遭了一顿毒打,几番教训后,陈海达才算老实了下来。
  陈海达原本还想,队伍里又有阿曼这种心软的姑娘,必不会让这老不死的折磨自己,哪曾想,这群人中,除了马家骏,莫不是与陈海达等人有着血海深仇,马家骏折磨陈海达,他们只会在心里叫好,哪里还会同情杀了他们妻女的汉人强盗。
  一路上,陈海达可谓是苦不堪言,一行人穿过了沙漠,沙漠里最珍贵的就是水,没水人会□□死,这次剿贼行动,大家都将水准备充足,只有对这陈海达,严格控制喝水的次数,陈海达嘴角干得起了泡,脸上爆了干皮,也没有人同情他,赏他一口水喝,当真是生不如死。
  马家骏一行人的先行小队,根据陈海达的指路,十多天后,终于到了强盗的大本营。
  看到老头冷飕飕的眼神,陈海达的心凉了半截,因为他知道苟活了十多天后,自己还是要被阎王带走。
  被马家骏想猫捉老鼠一样,虐待了十多天的陈海达此时只想死个痛快,马家骏原本想要亲手了解他,但是看到苏普和苏鲁克的眼神,马家骏又将这个机会递给了这父子俩,苏普拿着刀,一下刺入陈海达的心脏,陈海达当场毙命。
  十几年陈海达一行人在回疆横行霸道,害死了数不清的哈萨克族人,如今他死的这么简单,倒是便宜了他。
  陈海达霍元龙为首的一伙强盗,都身怀功夫,不过除了已经死去的陈海达,和很快就会死的霍元龙,剩下的大多数都是不入流的小角色,莫说李文秀马家骏这种一流高手,就算是对上苏普这样的用刀好手,也是败的一塌糊涂。
  更何况他们这行人,有三百多个哈萨克青壮小伙,各个都是矫勇善猎的汉子,这伙盗贼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根本不足为惧就。
  

  ☆、但愿;一切能顺利

  这场仗打得极为惨烈,三天两夜,血染红了回疆的沙漠,随风摇摆的骆驼刺上挂着血泪点点。
  肩上被利剑戳了一个血窟窿,大腿被刀砍伤的霍元龙狼狈地大口喘气,他不断的后腿,可是却无路可退,他在回疆横行霸道十二载,如今算是走到了尽头。
  那些曾经追随霍元龙,□□掳掠无恶不作的强盗,如今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些已经死透了,有些嗓子眼中还吊着一口气。
  血不断从霍元龙身上滴入脚下被烈日炙烤地滚烫的沙漠中。
  那些不辞辛苦,跟随而来的哈萨克汉子,将重伤的霍元龙团团围住。
  这群人,来的时候三百人,如今只剩百十来个,如此惨烈的战果,是不容许他们再出半点差池,每个哈萨克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决不能放这个坏人离开。
  李文秀浑身是血,霍元龙和她这具身体有血海深仇,李文秀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这具身体死去的父母,她和霍元龙之间注定有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战斗。
  霍元龙当年号称“神刀震关西”,一柄大刀使得是出神入化,算是当世好手,李文秀从未和这等级别的高手一战。
  李文秀的腰间也有二人在打斗中被划破的伤,经过三天,伤口已经和衣服黏在了一起。
  曾经的霍元龙威震江湖,如今他却已经老了,而李文秀却还年轻,体力是霍元龙远远不及的。
  这张战斗,霍元龙注定会成为李文秀测试自己水平的垫脚石。 
  无论霍元龙挣扎地多么厉害,最终还是被李文秀一剑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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