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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丫头空间升级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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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和金蕊说，“给我打盘热水烫烫手，再拿身干净衣服来。你也去换了这身衣服再进来伺候，别带了味进去。”
见七七还站在哪儿，和善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好孩子，你这次又立了大功了，嬷嬷都给你记着呢，等夫人生下小少爷，我一准和她说，让她好好赏你，行了。你先跟着你丹桂姐姐去老爷哪回话，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嬷嬷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丹桂姑娘，金蕊姑娘，你们帮我求求情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那婆子一听说要拿了她见老爷，越发的怕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头都磕出血来了。
“丹桂，愣着干嘛，还不把这作死的玩意拖走，别让她在这儿吵了夫人。”说罢又踢了踢抱着她腿哭嚎的那婆子，“留着点力气见了你主子再哭吧！！”
“是，嬷嬷放心，我这次定让那姓林的翻不过身来，跪死我也要求着老爷给我们夫人做主，弄不死她，也要把她赶到庄子上去。”丹桂恶狠狠的瞪了那婆子一眼，“跟我走吧！”
七七跟着出门的时候还听见里面乱糟糟的，贾婆子大声的训着话，让里面接生的婆子，伺候的丫头们都长点眼色，别起什么歪心，别管是谁都把身上带的荷包挂件交出来检查，等夫人生了少爷才能领回去。
“想好了到了老爷哪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说得好了老爷心善说不定还能留你条小命，要是弄不好你们一家子…”七七瞧见那被两个粗使婆子扭着的妇人听到丹桂这话脚步一僵，瞧向她的眼神复杂又慌张。
“丹桂姑娘，我。”
“别叫，叫我也没用，不过你若是如实将林姨娘怎么串通你，给你这荷包让你害夫人的事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求求请，让这事担在你一人身上，你那一大家子最多是被卖出去，就是你说不定也能保重这条老命！”那丹桂眯一眯眼，晃了晃手里的荷包。“清楚了吗？”
“清，清楚了。”那婆子点点头，垂下眼皮只闷声赶路不再说什么，一步错步步错，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因为她当家的一时贪心，借着采买贪了府上的大笔银子。其实这事大家都干，多少罢了！只不过他当家的不小心被人抓到了把柄，她又一时糊涂选错了道，如今还没说什么呢？多说多错，再解释有人信吗？算了，罢了，听天由命吧！
“你识相就好。”丹桂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七七，“你亲眼看到别人递给她荷包了吗？什么样的小丫头，多大年纪，你见过没有？你再见还能认识吗？”
不认识，上哪去给她找人去呀？七七郁闷了，她一时情急想的借口如今却把她给套住了。瞧那婆子也面带疑惑的瞧着她，大概很是奇怪她从哪瞧出的破绽？
毕竟她们两个都清楚根本没有谁给她递过荷包，哪有临上花轿现扎耳朵眼的？这荷包怕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怎么办？她要怎么回话，怎么圆这个谎子呢？
070被赶走的姨娘
“我没瞧清长相，她一直低着头，我只知道她穿得是绿衣服。”这样应该就不会让她去认人了吧？七七不想把那穿绿衣服的小丫头交出来，虽然扔冰珠子害夫人的事是她干的，可这次的事和她们有没有关系她可不保准。况且递荷包的事本来就是她编的谎话，人家随便找个证人就能把她凉到那了！
到时候她还能怎么说？再说看错了可就没意思了。唉！要说她可真够郁闷的了，好心救人却要被逼着编各种谎话，不然没办法解释呀？她怎么说？说是自己鼻子特灵跟狗鼻子似的，一闻就闻出来不对了也没啥，关键是她咋知道那味道不对的呢？她一个五岁的小丫头怎么会认识那么珍贵又歹毒的香料的呢？说不清呀是不是！
“真的？”丹桂有些怀疑的看了看七七，又瞪着那婆子问道，“她说的是谁？你和谁说话呢？”
“没有，没谁，怕是这小丫头看错了。”那婆子瞧了七七一眼，张嘴想问她是在哪瞧见的？可一想有啥必要了？物证都摆在这儿了，她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雪雁，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和你说什么，让你去告的密？其实你什么都没看见吧？你瞧林山家的都说了没和谁说话了？”丹桂停住脚步按住七七的肩膀，弯腰瞧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慌乱之类情绪。
这是干嘛？怎么审问上她了？七七微微皱眉，有些委屈有些不解的问道，“丹桂姐姐，她要害夫人呢，她的话能信吗？我真是听到她和一小丫头在说话，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有人要害夫人呢？再说，谁知道这消息谁不去夫人哪领功，干嘛便宜我呀？”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丹桂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浓浓的怀疑，可七七是个什么人呀，能让她看出破绽吗？在宫嬷嬷那学的变脸技术可不是白学的。那因为自己被冤枉而有些郁闷有些委屈有些不解的小表情到位极了。丹桂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来，只能转而又问那林山家的，“你今天都见了什么人？”
“今儿这么忙，见的人多了！大概和哪个小丫头说了两句话被她瞧见误会了吧！”林山家的现在也有些认命了，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让自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只求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姓命就好。
“不是在和林姨娘身边的绿珠密谋吧？满院子里可就林姨娘身边的绿珠爱穿绿衣服。”丹桂挑了挑眉，“是吗？问你话呢，是不是呀？”
“什么是不是？丹桂，夫人怎么样了？你不去伺候着这是干嘛呢？”林如海听到贾敏要生产的消息，一路从衙门里急赶回来，才进了后院就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压着个婆子在说什么，不由着急的还隔着老远就开口问话。
“回老爷，这婆子伙同别人谋害夫人，贾嬷嬷说这药甚是歹毒，闻一会儿就会造成难产，她随身带着去给夫人接生，真是其心可诛。这小丫头说看见她和一个穿绿衣服的丫头说话，我这儿正盘问她是不是林姨娘身边的绿珠，毕竟只有绿珠常穿绿衣服。”丹桂跪在地上将荷包举高口齿伶俐的回话。“老爷看要不要请林姨娘和绿珠过来问问话？”
“问什么问？直接赶到庄子上去，夫人怎么样了，现在要紧吗？”林如海一听他盼了多年的嫡子可能有事，连爱妻都不知能不能保住立马慌了神，哪还有闲心理会那个他本就不上心，他娘硬塞给她妾呀！
“老爷，你不能这么做呀！妾身是冤枉的，你不能不审不问就定了妾的罪呀？是哪个说绿珠和那婆子勾接的，你让她出来对质，我是不怕的。绿珠今天一天都跟在我身边，连院门都没出的。老爷，我冤枉呀！”闻讯赶来的林姨娘刚到地方就听见林如海说要赶她去庄子上，跪在地上边哭边喊冤，她身后那穿着绿衣服的丫头也跟着磕头叫屈，说自己今天就没去过夫人院子，更没给过什么人荷包。
这次她冤枉不七七不知道，不过她要害夫人的心是一定有的。七七可不会看错她，这叫绿珠的小丫头正是那天天去扔冰珠子加重她工作量的家伙。七七撇撇嘴，这林姨娘凄凄惨惨哭得跟白莲花似的，原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白莲花见林如海不理她这一岔抬腿要往夫人的正院走，跪着上前几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老爷你别走，妾没有，你可要给妾主呀？我没有做对不起夫人的事请老爷明察，不能罚我去庄子上呀！”
“不是罚，是让你去庄子里给夫人祈福行不行？去找个人和林福说一声，让他现在就送林姨娘去庄子上，东西随后再收拾收拾给她送过去。”林如海不耐烦的吩咐，林姨娘在府里和夫人打擂台的事他也知道，只是碍着她是娘赐给他的，家里又是林家几辈子家生子有点脸面，再加上相信贾敏的手段他也没多问。可这放纵的下场就是胆子大到敢下如此的毒手？那还留着她做什么？
“老爷，老爷，你不能呀，妾没做呀。”林姨娘显然是被林如海的决定给吓到了，她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连审都不审就直接将她打发了吧？她无子无女被赶到了庄子上，又一直和夫人不对付，这辈子哪里还回得来呀？想到这儿更是哭得凄惨，这会儿到是哭的有几份真实了！
“老爷，这林山家的送官还是发卖了？”丹桂见林如海要走，急忙上前两步请示。
“送什么官？打二十板子让林福审一审，凡是和这事有牵扯的连一家子都给找个人牙子卖了！”林如海一摆手丢下一句话匆匆朝贾敏住的正院走去。
七七听的这个郁闷呀！这人怎么这么书生意气呢？这都害你妻儿了你还这么心肠软？你也不亲自审审就给卖了？卖了不是也是祸害别人家？难怪以后会那么轻信贾府，把好几百万的家产都托付给了人家，想着是亲戚可以帮你照顾女儿，结果呢？钱没了女儿也没了！
071怎么当的大丫头？
其实七七这可是冤枉人家林大人了，林如海怎么说也是朝中大员，又是生长在这没有人权的封建社会，还能比不过她？
打死几个奴婢算什么？签了死契就是一家子都打死了都没人说什么。只是在林如海的理念中死太便宜她们了，像她们这种被打上背主劣奴标记的人是没有好人家会买的，一家子妻离子散的卖到三下流的地方受一辈子的苦，不比打死她们解气多了？死有何难？一闭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得是痛苦的活着！
再说亲自审，有这个必要吗？人家可是管着朝廷大事的，这种事哪用得着他出马，派个管家就搞定了，不然养着这些奴才干嘛？
若是平时闲着审审也就审审了，问题现在还有大事等着他呢，啥事能有老婆孩重要呀？他也没那个心情，急的心都要不跳了！
“听清楚老爷说的了吗？一会和林总管好好交待，说清楚怎么和林姨娘串通，她是怎么收买你暗害夫人的，交待的好了，我还可以和人牙子说说好话，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发卖了！”丹桂低头悄声和那林山家的交待着。
那婆子点了点头，急切的说道，“我说我全说，丹桂姑娘让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您放心，只是千万要把我们一家子都挑个好人家卖到一处呀！”
“这没问题，老爷交给我就是让我做主了。”丹桂满意的点点头，跟压着她的两个婆子说，带下去交给林总管审问，把这里发生的事还有老爷的话都给林总管学学。”
“林山家的，你个黑了心的玩意，谁指使你诬蔑我的？我什么时候让绿珠给你那荷包了？我咋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林姨娘隐约听见丹桂和林婆子的话，也顾不上装白莲花哭泣了，扑上去连打带骂，“你个不要脸的，说起来还沾亲带故，你家那口子的差事，想当初还是我和老夫人求来你，你到好，翻脸不认人…”
两个粗使婆子赶忙拦着，绿珠也从地上爬起来加入战局，“我什么时候给你送过荷包了？今我就没出过门，是哪个说看见了？她是撞见鬼了还是迷了眼了？”
七七吐了吐舌头躲在了丹桂身后装不存在，丹桂还以为她是害怕了，回身和她说，“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院子里吧！有事回头再说！”
“好的，我知道了。”一听说可以回去了，七七立马拔腿就往正院跑，娘哎！都太凶残了有木有，那婆子脸上都让给挠出血了，别看那林姨娘娇娇滴滴的打起架来还真是不含糊，两个婆子都拦不住她！
还好没人和她说是自己告的密，不然自己这粉嫩的小脸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虽说她武功高强，力大如牛，问题是现在身份过于敏感不能用不是！
“雪雁，没事吧？你跑哪去了？我听说夫人哪里出事了？是不是林姨娘指使的？”七七一回到茶水间一群粗使的小丫头立马围了上来开始打听。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老爷要将林姨娘送到庄子上给夫人祈福呢！”七七心说咱是好孩子，不说瞎话，只说咱知道的事。
“我瞧着这事就是林姨娘做下的，别人也没这个胆子呀？”
“嗯，不然老爷也不能把她送到庄子上去。你说林婆子也是的，平时夫人对她不错，真看不出来她是这样的人，还有这胆子。这下好了吧，把全家都给害惨了！”
“那也是她活该呢，瞧着夫人心善什么都敢做…”一群人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香云姐，夫人咋样了？”七七拉了拉香云的衣袖悄声问道。
“不知道呢，来要过三回热水了，到现在还没信，老爷也在院子里等着心急的不行呢！你说会不会让那启子黑了心的得逞了？夫人她…”
“应该不会吧？”七七心里也没底，她发现了之后就立马和贾婆子说了，可谁知道在哪之前她在夫人身前站了多久，夫人闻进去了多少呀！
七七这心里上下打鼓就听见院子里一阵欢唤，“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个小少爷！”
“太好了！”
“这下老爷一定高兴坏了，肯定少不了我们的赏钱！”小丫头们也高兴的围了过去，叽叽喳喳的道着恭喜，说着吉利话，刚刚沉闷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七七在人群里也松了一口气，心里挺高兴，不管书上说的什么，这事总归是她救了两条人命，做好事的感觉就是不错，呵…
“雪雁你来。”丹桂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拉过七七把她带到避人的地方，“姐姐再问你一遍，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不能说谎呀？”
“嗯，我不说谎的，我娘告诉我好孩子不能说谎！”咳，你还好意思这么说？亏心不亏心呀！甭管咋说，反正咱七七的表情那是特真诚，一幅好宝宝的小模样。
丹桂点点头，觉得一四、五岁的孩子也编不圆这么大的谎子，若说背后有人也不太可能，她一新买进府的小丫头平时哪也不去谁也不认识，也就和几个粗使的丫头说说话，“那姐姐问你，你真的看到有个穿绿衣的丫头给林婆子荷包了？听见她们说什么了？”
“我没瞧见谁给谁的荷包，我只瞧着一穿绿衣服的小丫头和那个嬷嬷在小声说话，说荷包什么的，还说什么只要闻一会儿就见效果，保准难产还查不出来什么的。”
七七有些奇怪，那林婆子也没说什么呀？再说她是犯人说的也没人信，怎么丹桂就认为自己不对劲呢？她什么地方说错了话露出了破绽？也没有呀？“丹桂姐姐，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出什么事了？”
“没，你没做错，我就是问问，问清楚了到时候也好给夫人回话。”丹桂像是松了口气，“听你这么保证我就放心了，别没弄明白回头再冤枉了人，行了，你去吧！回头夫人若是问你也这么回话，别紧张，记得了吗？”
七七点点头，心说你好像比我紧张吧，就这么点事总共不过三五句话，你翻来覆去的问我几遍了，就这样也能当大丫头？真心的不理解！
072运气真是好！
“雪雁，夫人叫你去呢！你运气真好，这次又立了一大功，夫人一定会重赏你的。”一个三等丫头进了茶水间半羡慕半嫉妒的开口。
“就是，雪雁，等你升了等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呀！”一粗使丫头也跟着附和，你说满院子出来进去都是人，怎么别人都没看见偏她看见了呢？运气还真是好呀！
“呵，呵呵，那是一定的，要是夫人给了赏钱，我请各位姐姐吃饭。”七七傻笑，不然她能说什么？说不是运气好是我胡编的能力强？
“肯定会有赏钱的，夫人一有精神第一个要见的就是你呢！快走吧！老爷也在等着见你呢！”那三等丫头招了招头，“快点，别愣着了。”
怎么林如海也要见她？七七有些小激动，这算是成功进级了不？
“见过老爷夫人，给老爷夫人请安，恭喜老爷夫人喜得贵子！”七七一进屋就见贾敏带着抹额半靠在炕上，林如海坐在一旁正含笑说着什么。
“瞧这孩子，年纪不大小嘴可是巧，礼数也周道。”贾敏笑着向七七招招手，让她到跟前点。听她奶嬷嬷说起这事来，她都有些后怕。还真是惊险呀！若不是这孩子机灵她在多闻一会那个味，怕这会子早就魂归黄泉了。“来，好孩子别怕，老爷您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救了我两回的孩子！”
“是个乖巧的。”林如海瞧了瞧七七点了点头，“一次还能说是赶巧，二次可就是天意了！看这孩子就是个有福相，说不定还真是夫人你命中的贵人，也能给我们林府带来福气呢！”
“可不是嘛！我就和贾嬷嬷说我这次是福大命大遇贵人了，这孩子还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贾敏笑着点头，真是越看七七越喜欢，古人都信这些，特别是这些深宅妇人，没影的事还要信上一信呢，何况这两次救命之恩可是真真的！
“雪雁不敢居功，都是夫人有福气，有神灵保佑才让雪雁发现了破绽呢！小少爷也是有福的，才能化险为夷，平安出生呢！”七七忙辑身谦虚的推托，主家怎么说都行，她要是厚脸皮应了，那本来的赏估计立马就要少了一大半了。
“啧啧！瞧这话说的，可不正合了我老婆子的心意，只是我老婆子嘴笨肚里有话说不出来，瞧这孩子说起话来一套套的，还会说典故呢！”贾婆子也跟着凑趣抬举七七，难得有她能看得上眼的人，主要是七七救了贾敏两次这就跟多给了她这老婆子两条命似的，看着七七是从心里感激呀！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也不用故意谦虚。老人总说这人和人之间就讲个缘份，我和你就是投缘，瞧着你就是喜欢。你呢估计八字里也就是旺我，次次都能给我带来好运。”说到这儿，贾敏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和林如海说，“老爷你还不知道呢，这孩子和我们玉姐也投缘的很，玉姐一见她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雪雁，这还是我们院子里头一份呢！”
“是吗？雪雁！嗯，这名字起的好。”林如海点头，心说不愧是自己的闺女就是有才，不到两岁就能起这么有水准的名字，以后一定要好好培养可又是一位才女呀！
“我觉得也好，这孩子长得如此白净，正配这名字。贾嬷嬷你去拿个装个金银馃子的双色荷包来赏这孩子，另外就让她拿三等的月钱，在我这屋里当差吧！”
“多谢夫人赏赐，荷包雪雁就厚颜收下了，也沾沾主子小主子们的喜气，只是这三等的月钱雪雁愧不敢受，雪雁刚进府伺候的时间短，还是在茶水间…”
“看这孩子还真实在，哪有白放着轻松的差事不做的理？”贾敏笑着打断七七的话，“你也别怕她们找你的麻烦，有那个不服气的尽管让她们来找我。贾嬷嬷你也看顾着这孩子点，别让别人仗着老子娘，想着在府里当差时间长就欺负了她去。”
“哎！夫人放心吧，有我老婆子看着一准错不了，以后就让她跟着我学个眉高眼低，怎么好好伺候夫人小姐！”听了贾婆子的话七七忙上前行礼道谢，要知道这贾婆子可是后院第二号人物呀，连姨娘们都要派在她后面。除了夫人的话就是老爷她都不一定听，很是硬气。一般的丫头婆子都看不上眼理都不理，今儿竟然主动说要带着她，七七能不激动咩，靠山呀有木有？
她们下人之间的事，有些时候连夫人都不好管。可贾婆子就不一样了，拍好了她的马屁比啥都管用，县官不如先管嘛！
“嗯！夫人这么做很对，自来都是论功行赏，哪有按资排辈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咱家小少爷的救命恩人呢！”林如海的话更是将七七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别管人家是不是只是随口说说，可有这么一句话放在这儿，还有哪个敢欺负她？
她可是老爷亲口说的小少爷的救命恩人呀！小少爷是谁？林家的独苗苗，宝贝蛋，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林如海夫妻俩，救了整个林府呀！七七就跟立马被镀了层金一样，在一众丫头婆子眼里地位立马不同了！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雪雁你就跟着贾嬷嬷好好学学，她老人家教你一两手可就够你受用终生的了！”贾敏平安产子心情很好，终于放下心中重担可以扬眉挺腰的过日子了，所以对保了她平安的七七心里很是感激的，说话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气！她都不知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轻松开心的笑了，更别提开玩笑了！怕是只有新婚那会才有这样的心情与兴致！
“谢夫人，谢嬷嬷，雪雁一定跟着嬷嬷好好学。”大宅门里出来的，又是史老太君挑给最疼爱的女儿做陪嫁的管事嬷嬷能差了吗？就是贾敏不吩咐七七也是会好好拍马屁，好好偷师学艺的呢！怎么会偷懒？
073都不是圣母！
“回头就让你金蕊姐姐给你挑个单独的小房间你自己住，咱不跟她们挤。”贾敏和她母亲史老太君的性格很像，看谁好喜欢谁就对谁很好，也不管合不合规矩，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平常贾嬷嬷还会规劝着点，可这次对给七七单间的事她难得没说话。
虽说这样越了两级让她按大丫头的例分了单间，可贾嬷嬷也觉得是应该的，这孩子立了这么大的功咋能没点表示，不就是一间房子吗？他们林府多的是地方，这点破例还是应该的！
七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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