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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丫头空间升级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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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见到小少爷。金蕊姐姐，她，她在自己屋里，没，没气了！”刚刚她跟着去找人，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果然见金蕊姐姐在她自己屋里，爬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她站在门口叫了几声没人应，走过去一细看，只见眼睛嘴角全是血，显是没气了！
“什么？”贾敏瘫倒在椅子里，一只手紧紧攥着贾婆子的衣袖，另一只手握着胸口半天没喘过气来。贾婆子也愣住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脑中嗡嗡直想，乱哄哄的抽不出个思绪。
“少爷呢？确定没看见少爷？金蕊姐姐，怎么会死呢？不可能的。”早起还和自己开玩笑的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明明才绣好了红盖头，明明马上就要出嫁当新娘子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谁这么残忍？是谁害了她？又是谁带走了墨玉？
七七顾不上多想，松开怀里的黛玉就朝金蕊的房间跑，推开那熟悉的房门，六床大红的鸳鸯戏水的喜被整齐的叠好正放在那箱子上，精致的绣鞋，剪好的喜字，双喜的荷包，四处都能看出喜庆的味道。
而金蕊就坐在这喜庆的氛围中，不甘的睁着滴血的双目，述说着怨恨与委屈…
090我的小小少爷
“老爷，官人们怎么说，问出什么消息来了吗？找到林旺家的了吗？”贾敏哭得声音都哑了，一见林如海进来忙扑上去寻问。下午去林旺家找人的下人回来说，林旺家的根本没回过家，她家儿子也没生病，没人进来传话说让她回去一趟，那整个一下午都找不到人，林旺家的又去了哪呢？
整个林府除了跟着贾敏去上庙里的人都跪在外边接受盘问，从下午一直审到了晚上，天寒地冻身体早就僵硬麻木，却无人敢报怨，所有人都恐慌害怕，不知道等待着她们的将是什么。
林如海铁青着一张脸摇摇头，一天不到时间他像是苍老了十岁，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握着爱妻的手，瞧着黛玉缩在炕上的角落里，又勉强笑笑对七七说，“你先带小姐下去休息吧！”
“不，我不走，我要陪着爹娘等弟弟。”黛玉哭了，小小的她感觉很敏锐，大概也知道事情很糟糕吧！
“玉姐儿。”贾敏哭着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将黛玉搂在怀里，两人哭成了一团。
“老爷，到底审出什么了没有？金蕊那丫头的事又是怎么说的？”贾婆子急得团团转，也顾不尊卑主仆了，直接说道，“不行就让人用刑吧，狠狠的打，一个一个打，我就不信她们不招。”
林如海摇了摇头，否定了贾婆子的建议，“金蕊是中毒死的，说是很烈的毒，一般市面上都没有。”
“市面上没的卖？老爷，那会不会是外面的人干的？抓走了墨哥儿想威胁我们？你不说最近外边很乱吗？”贾敏心里升起了点希望，若是外边人做的应该会来提条件吧？不管他们要什么她都肯给，只要能把她的儿子还回来。
“希望吧！”如果那样他反而安心一点，可他知道不太可能，要从他林府的内院将小主子偷运出去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偏现在哪都没找到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到底在哪？怎么样了？是谁将他…
七七坐在门边正对着院子里跪着的那一群丫头婆子，呆呆的听着衙役们一个接一人的审问，想从中听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后悔，很后悔…
早起那不安的预感为什么没有重视呢？如果她多想一点仔细一点或许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墨玉还不到三岁，是谁这么狠心的带走了他？又是谁杀死了金蕊姐姐？
有衙役推测说金蕊姐姐是内应，为罪服毒，她是不会信的。谁都有可能，金蕊姐姐却不会做这种事情，她那么单纯善良心肠又软。外边没有亲人也不会有谁拿住把柄来威胁她，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当新娘子了，她明明那么喜欢少爷，还说若以后的孩子有少爷一分聪明就知足了，怎么会做出他们说的那种事？根本不可能，都是他们找不到犯人乱说的！
七七眼睛发涩，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擦了一下眼角，忽见正院门外一人影很是眼熟，是谁？敢在这会儿还出来晃悠？七七定睛一看，不由的惊呼出声，“林旺家的。”
“哪？林旺家的在哪？”屋里的贾敏等人听见七七的叫声都围了过来，就连院子里跪的那一地人都顺着七七的目光扭头瞧向门外，却什么都没有。
七七顾不上别人瞧着她或诧异或惊恐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门外，她分明是瞧见了林旺家的，那身上穿得正是今儿早上见时的那身衣服，听见七七叫她，她侧头看了一眼，灰白的脸凸鼓的眼球，头发上不停的往下滴水，细看之下那衣裳也是湿透了的。她脸无表情的瞧了七七一眼转过头继续朝前走，右手边似乎还牵着什么，隐隐露出的衣角让七七不由泪流满面。
“少爷，少爷…”
她牵着的那个人正是林墨玉，虽然她挡了个正着，可走动时多少能看到些衣服，那颜色，那花案，还是今天黛玉和她一起替他选的。
“哪呢？墨哥儿在哪呢？雪雁，你瞧见他了”贾敏瞧着黑凄凄空荡荡的大门，拉着痛哭的七七问道。
七七这会哪顾得上这些，见那林旺家的牵着墨玉走过了大门望不见了忙抬脚追了上去。贾敏去拉没拉住，也跟着疯了似的往外跑。林如海，贾婆子撵了上去，半搀半扶着她追着七七的身影，可是七七哪里是她们能追的上的？虽没勤练过轻功，可师傅爷爷传给她的步伐她都会加上这些年吃仙果喝仙泉，不用怎么练跑起来也步履如飞，追飘移的鬼魂都不成问题，他们哪里能赶得上？
“墨玉，墨玉，少爷。回来呀，别去，别走。”七七边追边喊，正院的大门外是一条笔直的大道，七七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会出现拐向黄泉的岔路口，她不愿看见那样的情景，她想试着唤回墨玉的灵魂，只要灵魂还在说不定就还有办法，说不定空间里的宝物还能救他呢？
一旦进了黄泉路就什么都完了，她的少爷，那可爱的胖嘟嘟总是爱笑着叫雪雁雪雁，总是缠着他玩的少爷；那个喜欢粘着她，那个很听她的话，那个说长大后要坐大官当将军来娶姐姐和雪雁的少爷…
怎么会就这么去了呢？他明明还不到三岁呀？他抓周抓了官印和宝剑的，还没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怎么舍得抛下父母亲人就这么去了？他不知道留下的人一定会受不了吗？
“墨玉，墨玉，回来，别走，别走了…林嬷嬷，你放开墨玉，别带他走…他还那么小。”七七哭着哀求，她心里知道没有用，她这样的状况是没有思绪全凭感觉的，就算她说在多她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七七在后面追了好久，感觉这段路无比的漫长，终于赶上了两人，七七伸手去抓墨玉，“少爷，别走了，跟我回去。”
并没有平常那肉呼呼的感觉，手抓了个空，握着的全是空气…
091同金蕊的交易
林墨玉回头瞧着七七，神情中再没了往日的机灵可爱，偏着湿淋淋的小脑袋，呆愣愣的瞧了瞧七七，依然跟着她奶嬷嬷朝前走，没走两步就遇到个岔路口。
“别进呀。”七七赶忙追了过去，却撞上了透明的光环，黄泉路生人勿进。七七用力的拍着那渐渐缩小的光环，再怎么呼唤都挡不住墨玉渐远的脚步。
那光圈消失的瞬间，她恍惚间瞧见他笑着回头朝她挥手告别…。
“墨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身体都调理好了，不是应该是病逝的吗？哪出了差错？是我的错吗？”七七一瞬间有些崩溃，怀疑是不是自己害了墨玉。
“不是你的错，雪雁你放心吧，我这就跟过去伺候少爷。”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金蕊姐姐？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害了你们？”七七回头瞧着那熟悉的身影流泪不止，早起一切还好好的，不过一天的功夫怎么都变了？
“不知道。”金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是丹桂，可她没理由这么做呀？我听见那些人说我是勾结外人畏罪自杀，我没有，雪雁，我没有，我怎么会害了少爷呢？我真的没有。”金蕊越说越激动，眼角干枯的血泪又开始流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你的。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一遍我也好回去告诉老爷，林旺家的到底是被谁叫走的？又是谁喂你喝的毒药？你从头到尾和我说一遍。”七七见金蕊情绪有些失控，忙试着稳定住她的情绪，想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本来一直都好好的，小少爷玩累了要睡午觉，我和林嬷嬷一边做针线一边在旁边守着，然后丹桂进来跟林嬷嬷说有个小丫头进来传话说她家儿子病了，林嬷嬷就要回去看看。我自己守着少爷。”金蕊讲的很慢，一句一顿的想着到底是哪出了差错。“后来丹桂又进屋来说替我守一会，中午吃的有些咸，我刚好有些口渴就回屋喝了一口水。然后就觉得肚子一阵疼，什么都不知道了。”
“混蛋，一定是丹桂那个混蛋，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我这就回去找她算帐，给你们报仇。”这不明摆着吗？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可除了她没别人了。七七恨不得现在就拿刀回去给她几下子。
“等等。”金蕊叫住七七，“我现在要去追少爷了，去了晚了我怕赶不上。姐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这绣技是我练了十几年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你以后勤快着点，就不用总求着别人了。我屋里的那些东西如果有人不害怕不嫌弃就分了吧！如果遇到那个人帮我跟他说我这辈子是个没福气的，让他再挑个好人成婚吧！好妹妹，我去了，一定要抓住那凶手，替我们报仇呀！”
金蕊将一团白色光圈点进七七眉心，说话间碰了一下刚刚墨玉她们消失的位置，光亮一间，一条幽暗的小道出现在那端。她贤淑的一笑，一如初见般温暖。远远的见贾敏、林如海等人相扶着赶来，她跪下磕了三个头，起身踏入了黄泉路消失不见。
“金蕊姐姐，金蕊姐姐…。”七七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流着泪不停的叫着名字，似乎这样就能将人唤回来一般。
“雪雁，怎么了？怎么叫上金蕊的名字了？墨哥儿呢？你刚刚不是说见到墨哥了吗？”贾敏跑的已经说不出话了，林如海还好些，见了七七左右看看没见到人之后就开始紧着追问。
“老爷，是丹桂，是丹桂，回去问丹桂，我们快回去问丹桂！”七七连滚带爬的扑到贾婆子怀里，“嬷嬷，是丹桂，怎么办？少爷可怎么办？水，对，在水里，荷花池？还是假山下面的小池塘？后园的湖？在哪呀儿？丹桂，我要回去问丹桂！”
“这孩子这是疯魔了？”贾婆子见七七扑过来一顿哭，还没弄清她说了什么又一流烟的跑了，转眼就不见了影，张口结舌的总结了这么一句，一行人又搀扶着回了正院。
一进门就见几个衙役拉着七七，丹桂鼻青脸肿的歪倒在地上，瞧着伤的挺严重，嘴角都渗出血来了。一群丫头婆子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发愣！
“你说不说实话？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小少爷弄哪去了？你别混赖在金蕊姐姐头上，她根本就没理由这么做。”七七挣扎着，几个衙役合伙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她拉住。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理由？她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心里不乐意怨着夫人呢！她不至一次跟我说过不想随便配个小子管事，想做姨奶奶呢！”丹桂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冷笑着说道，“你当她是什么好货色呢？你们都被她给骗了！”
“你放屁！金蕊姐姐一心一意的绣好了整套嫁妆，花了整整一年的功夫，那里就是不想嫁了？**的还敢在这胡说八道，你是真不信姑奶奶我敢弄死你是不是？放手，你让你们放手呀！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七七回头怒瞪着那些官差，她不是挣不开，是怕用劲过猛弄伤了他们。
“林老爷，你可回来了，快来看看吧！这小丫头也不知咋的了，跟鬼上身似的凶极了，冲进来就打人，你看这儿…”这么点的小孩，力气大的吓人不是鬼上身是什么？再加上她刚刚的表现，虽然满园子的人，可人人都觉得好似一阵冷风吹过，看七七的眼神都是怯怯的。
“你们松开她吧！雪雁，你也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先别动手。”那些衙役们一听林如海发话了，立马松开手躲的远远的，说真的他们心里也毛毛的，若不是这是上官家里的事不敢不管，他们早就闪人了。
“老爷，是她，是她把少爷弄没的，还怪在金蕊姐身上，我问你，金蕊姐姐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有，老爷，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呀！”那丹桂一双美目秋水含波，哭的是那个楚楚可怜，可惜一张脸被七七打得跟调色盘似的，红的紫的青的，真是没啥美感…
092想哭却哭不出来
“你不承认是吧？我问你，你今天出过园子没？都去过哪？”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金蕊让我回屋说自己守着少爷我就回去睡觉了，哪也没去！”她早就将那些小丫头们打发着干别的去了，丹桂自信自己做的事没人看见。
“你是说开始是你、金蕊姐姐和林嬷嬷三个人守着少爷，后来林嬷嬷请假回家，金蕊姐姐让你回去休息，你一直在屋里没出过院门是吗？”
“嗯！”丹桂想了想不会有人在外边看见自己，她一直走的是背人的小道很小心，也没察觉出七七的问话有什么问题就点了点头。
“那好。”七七瞧了眼跪了一院子的丫头婆子，“那你指出来吧！今天给林旺家的传话的那个人，你应该看见了吧？有资格进这正院的丫头婆子都在这儿，你指出是那一个传的话，说林嬷嬷家的儿子病了让她回家的？”
“你这丫头还知道这种事？那我们刚刚调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问到你头上了你还说不知道？”旁边一个负责问话的衙役很是生气，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隐瞒不报？害得他在这冻了这么久，早说出这个线索说不定早就了破了这个案子了。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那个丫头传的话呀？”丹桂忙惊慌失措的摇头否认。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三个在屋子里，那个丫头给林嬷嬷带的消息你就没看见？是不想说，还是，根本就是你告诉林嬷嬷她家出事了的？”七七提高了音量，“你以为害死了林嬷嬷和金蕊姐姐就死无对证了？你以为把事情都推到金蕊姐姐身上就洗清你的嫌疑了？别忘了天有眼人有魂！瞧，金蕊姐姐正看着你呢！她让我问问你，为什么中午要在她的饭里多放了盐？为什么要在她屋里的茶壶中下了毒药，为什么？不是好姐妹吗？不是一起当差近十年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七七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左顾右盼的打量着四周，胆子小一些的早就缩在一起混身打颤了，满院子只能听见丹桂那一声比一声尖锐的我没有！
“你没有？没有什么，没有说谎骗林嬷嬷？还是没有下毒？或是没有把小少爷和林嬷嬷推到水里？”七七上前一个耳光扇掉了丹桂的三颗牙齿，“你还是不是人呀？少爷他刚两岁多？亏他平日里还姐姐姐姐的叫你，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吧？”
“水，水里？”贾敏腿一软，若不是还有林如海架着早就坐到地上去了，头嗡的一下想要昏过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找到儿子，她要坚持着，支撑着！
“去找，去找，把府里有水的地方都给我找一遍！”林如海老泪纵横，再也抗不住心里的哀伤！
“你怎么知道？你不可能知道的？没人看见的。”丹桂不可置信的瞧着七七，她处理的很好，没留下什么有关她的线索，她敢做就是自认为没人能找到证据的，就是怀疑也不能拿她怎样。可七七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一刻她真的害怕了，她觉得自己的后颈处有些发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朝她吹气！是谁？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没人看见，没人知道，可不代表鬼魂不知道。你今天找借口调开了林嬷嬷，又在她回家的路上害了她。中午你给金蕊姐姐带回来的饭菜多放了盐，你算计好了她会口渴，就提前在她的茶壶里下了毒药，之后你又带走了小少爷。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的？瞧瞧你背后吧！让我看看，都有谁。你还真是没少作恶呀！”七七装模作样的刺激着她，“有金蕊姐姐，林山家的，绿珠，呀！还有林姨娘呀！”
“走开，走开，你们都走开，不要跟着我。”丹桂站起来朝人群中跑去，众人见她跑过来纷纷躲来，仿佛她是什么瘟疫。“我不怕，不怕你们，你们活着我都不怕，死了我就更不怕了！你们该死，都该死！”
“林姨娘和绿珠她们欺负过你？怎么她们就该死了？”七七见她精神已经有些迷乱了，赶忙紧追着问道。
“欺负？那些笨蛋那能欺负得了我？我是恨她们坏了我的大事。还有那林山家的那个混蛋，我知道那么多她家的事没去告发她她就该偷着笑了，结果她竟然脚踏两条船，还敢跑到林姨娘那要好处邀功，被人发现坏了事不然我怎么会这么麻烦，那女人早就一尸两命难产去了，哪容她们多活这两、三年？好在我有她的把柄她没敢出卖我，反而一举处理了林姨娘那小贱人！”
七七震惊，没想到当年的难产案丹桂竟然是主谋，这要多大的胆子，多好的定力，才敢在众人眼皮底下玩花样，威胁了共犯没让大家察觉，最后还一举除了各种威胁，真是牛呀！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我贾敏对你一家不薄，从你姐姐到你，我…”
“别和我提我姐姐，你个妒妇，当初我姐姐是你的陪嫁从小就伺候着你，当个姨娘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你却宁可抬举姓林的外人也不用她，还把她嫁到了外边去。结果又把我弄了进来，生生拖着我，靠着我。如今我大了又想把我也嫁出去？你们不是商议着如果没有身孕就抬我做姨娘吗？我满心的等着，等来等去却等到了你怀孕的消息，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就好了，没有这个孩子我就是姨娘了，我也可以给老爷生儿子…哈…。我也可以生儿子！”
“你偷听了我和贾嬷嬷的谈话？”贾敏想起怀墨玉之前是有一天贾嬷嬷建议不然就抬丹桂为姨娘，等她生个哥儿抱在自己身边，比外边买的人可靠。当时她有些犹豫，没想到没过多久就怀孕了，这事也就放下了。不曾想她竟然听到了这些话，更没想到她竟然起了歪心思。
“是我的错，是老奴的错呀！我若不出那歪点子也不会勾得这蹄子起了坏心思，我对不起主子，对不起小少爷呀！”贾婆子混身颤抖，哭都哭不出来了，无边的悔意把她淹没，她不知道有何面目来见贾敏。
贾敏此时也一团乱麻般，哪里顾得上安慰贾婆子，自己伤心都伤心不过来呢！
“来人拖下去给我打，打死为止。”林如海问丹桂墨玉在哪？她却一直不肯说，怒极恨极的林如海这边刚下了死亡通碟，那边就有下人来报。
“老爷，在去林旺家那条小路边的湖里，找到了林旺家的，还，还，还有小少爷！”
“天呀！是我造的孽呀！夫人，老奴先走一步，替你照顾小主子去了！”
贾婆子高呼一声一头撞向了院里那棵粗壮的桂花树，血溅一地，贾敏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093空间静室！
“小姐，吃面吧！”七七端了一碗长寿面给黛玉，她五岁的生日简单的只有一碗面。就算过了个年林府还没从三个多月前的那场阴霭中走出来。
墨玉去了，金蕊去了，贾嬷嬷、林嬷嬷也去了，丹桂被打死了，因着贾敏的怒火林府十三岁以上的丫头们都发还了身契赶了出去。丹桂家还在府中当差的隔了几代的远亲都给发卖了，往日那些偷尖耍滑的家生子们，林如海和贾敏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管的，反正她们也不缺那两个钱养着就是了，可这次却下了狠心都赶了出去。
若大的林府转眼就去了三分之一的人，剩下的或是几辈子都忠心耿耿为了林府的，或是老老小小不太中用的。
整个林府就象是正院内那棵被挖去了的桂花树留下的坑，大又深，瞧着空落落的！
没人再提起那晚的事，也没人问过七七说的是真是假，仿佛她能看见鬼是天经地意的事，都知道她是被大师拜过的活佛，那有冤魂像她诉苦也是有情可缘的吧？
林府再一次被下禁口令，这次的命令很管用，外边不曾听到过半点风声，只是林府中的人看她的眼神更恭敬了，小丫头们也不敢再和她玩笑，瞧她的眼神甚至有些躲闪。
七七是无所谓的，她也还没从那场噩梦中醒来，别人怎么想都不关她的事。别人不问，她自己也不会去解释什么。只有黛玉曾在没人的时候悄悄问过她见过弟弟吗？
她说见过，弟弟回仙界做仙童去了，有一天她们也会回仙界，到时候就又能遇上，再一起玩了。黛玉信以为真，自此为墨玉哭泣的时候每天就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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