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小丫头空间升级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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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理他们呢！我们先这么将就些日子，等熟悉了环境就想法出去另住，他都七、八岁了，还在内宅里厮混着，瞧着也不是个好的。别在带坏了我们的名声。”七七倒了杯水递给黛玉，“且夫人以前就总说他顽劣异常，极恶读书，最喜在内帏厮混，家里人又极溺爱无人敢管。今一瞧好好的不知哪不对上来就摔了那玉，可见是个混不清的，我们还是离的远点，别惹了他！”
　　　　黛玉接过茶杯点点头，“若不是为了让爹爹安心，我何苦来人家受这份罪，吃的住的都不习惯也就算了，关键还是要看人家的眉眼高低，走哪都不受待见。”
　　　　“大舅太太也给你脸色看了？”七七心说不能呀？瞧着邢夫人没那胆子得罪贾母的心肝宝贝吧？再说也犯不上呀？她和贾敏两个人又没什么过节！也没啥宝贝儿子怕娶了媳妇忘了娘！
　　　　“那到没有，大舅母挺热情的，挽着我的手又是让坐又是留饭的，我告辞时，她还亲身送到仪门前，又嘱咐了下面婆子几句，眼看着车走远了她才回去。”黛玉心想姑且不论她是否真心，但礼数是做足做到了的。比起那个二舅母强多了，至少没有明显的慢待之意。
　　　　“我是说我两个舅舅，也不见得多么真心欢迎我。大舅舅说这几天身上不好，怕见了我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劝我不要伤心想家，跟着老太太和舅母和在家里一样。让和姐妹们一处伴着可以解些烦闷。若有委屈之处，只管说不要外道。二舅舅今日斋戒去了，舅母说回头再见也没见到。”黛玉喝了点水将茶杯还给七七，“母亲往日总说和两个舅舅关系很好，我瞧着也就一般。你也瞧了，长一辈的我们不敢言论，大嫂子是寡居穿的素静也不论。我们就说从琏二嫂子、宝玉表哥、三个姐妹，再到下面的丫头婆子有几个在意我母亲的事的？就算碍着祖母在不好穿孝，穿素一点的衣服总是可以的吧？我母亲可是她们嫡亲的姑姑。这还没出热孝呢！”
　　　　黛玉擦了擦委屈的泪，“不是穿着大红大绿就是金钗、金项圈的，就连二舅母那给我上茶的丫头也穿着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明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却让人给我送了那么两匹花俏的料子来，是觉得我穿素的妨碍到她们家了？还是怎的了？”
　　　　“好了，　她送她的，我们不穿她们能怎样？怎么说也我们占理，那破料子我们也不稀罕回头赏给下边的丫头，你别理那恋子的中年女僵尸！”
　　　　“恋子的中年女僵尸？这话怎么说的？”黛玉习惯了雪雁常常露出一些怪词，见她学着王夫人板着脸伸直了胳膊一蹦一跳的样子。破泣而笑，“你快老实点，地上有水滑的很你在摔着了。你别说。她还真是恋子，以为她儿子什么都好呢！还巴巴的让我离着远点！也不瞧瞧她自己的儿子是个多不着调，不懂礼数没规矩的。对了雪雁，你怎么知道他会要给我起字，还让我带着块玉的呢？”
　　　　“我说是夫人托梦给我。让我照顾你小心着点他你信不？”七七半真半假的说着玩笑话。
　　　　“信呢！怎么不信？我娘一定会在天上看顾我的。”黛玉甜甜的一笑，看呆了七七，美人入浴，漂亮呀！“对了，难怪我娘总是为外婆家担心呢！说不分尊卑，不懂礼数。我今一瞧还真是这样。”
　　　　黛玉爬在浴桶边上对七七说。“你不知道，我今儿个和大舅母去见大舅舅，你猜怎么着？我们出了西角门。往东过荣府正门进了旁边一黑油大门中，到了仪门前下来进入院子。我瞧那房屋院落是从外祖母家中花园处隔断开的。　进入三层仪门，见正房厢房游廊什么的虽说也小巧别致，可不似这边轩峻壮丽，也没这边院中随处可见的树木山石瞧着简陋的很。大舅母房里虽伺候的姬妾下人不少。可摆设很简单，我瞧着没几样正经的好东西。”
　　　　黛玉顿了顿又说。“回到这头去了二舅母那，过了仪门就是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也是宽张气派，四通八达轩昂壮丽的，瞧着才是正经的正房内室呢！而且正面就是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我抬头迎面一瞧，就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可见二舅舅一家果然是住在正房，反而把大舅舅一家挤到那边独立了个小院。你说奇不奇？那里曾听说过这样的事？”
　　　　七七心说奇怪的事多了，这才哪到哪呀，不过是老母偏心小儿子而已，有啥好奇怪的。
　　　　可一直读着诗书礼仪的黛玉却觉得很怪，又接着说道，“还有更奇的呢，琏二哥哥，琏二嫂子不在大房那头住着伺候父母，反而在叔婶这边住着，真让人想不明白。还有二舅母屋里摆设也比大舅母屋里好多了，屋两边各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放着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放着插着鲜花的汝窑美人觚，单这两样古董就值不少钱呢！”
　　　　“人家管着整个贾府，手里自然有钱了。我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不过是来暂住些日子罢了。大舅老爷和二舅老爷之间的事，自然有老太太做主，哪是小辈们能管的？你就安心住你的吧，等明儿个，我挑个好时候当着众人的面把老爷给的生活费交给了她们，我们就住得更安心踏实了！”七七心说这些事，大房那边自是一清二楚的，不是孝字在身也只能忍了。贾琏那么精明的人愿意住在这头，未尝没有想借机捞点好处的意思在里面。
　　　　至于王熙凤那真是被权力迷了眼，那点精明全没用到正地方，不过是王夫人手中的挡箭牌罢了！劳心劳力累得要半死，儿子没了又坐了一身病，却只得了点蝇头小利一点大好处没捞到。
　　　　那点小利还是从非法的手段中得来的，也不知是不是王夫人给她出的主意，王夫人又从中抽成了吗？想是一定会分到不少钱的吧！黑锅侄女背了，好处她拿着，腹黑，高人呀！

　　☆、111空间小路

“唉……早点给她们吧！我们也早点安心！”本来黛玉是从不计较钱这方面的事的，可七七总是和她念叨，时间久了她也就听进去了一些。自然知道二个舅舅之间那道墙的起因就是因为家产，说白了还是钱。
　　　　而她要想住得心安理得自然也是要给钱的，不然还不整日让人说嘴？
　　　　“姑娘泡好了吗？要不要再添点热水？”两人正说着就听见鹦哥在外边敲门。七七探手进去试了试，水果然有些凉，暗叹自己真不是个做奴才的料，也太不合格了。瞧人家紫鹃这才是专业的，时间都恰得这么好。
　　　　“不用了，我洗洗头就出去了。”黛玉将头发泡在水里，七七忙上前帮忙。
　　　　“雪雁，要不要我让她们再弄点热水进来你也洗洗？再下人房里冷不冷，能洗好吗？”黛玉心想以前在家那有这么麻烦，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
　　　　“不用了，人家还不都是那么洗的，我又有多娇贵？姑娘快别替我操心了，赶快洗洗出来吧，水都要凉了，这天冷的可真快。”七七心说我有空间我怕啥，她可是特意在空间中放了一个大浴桶，从来都是用空间里的温泉水洗澡的，方便的很。
　　　　自答应了贾敏要好好照顾黛玉，贾敏交易给她各种知识之后，她的空间中又多出了一条小道，从静室的白色写有阳字的大门过去，是一个写着阴字的黑色大门。打不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七七推想着，师傅爷爷一个的心愿打开了厨房，皎儿小姐和金蕊姐姐两个人的心愿才打开了静室，那下一道门估计要三个人的心愿了，如今只完成了贾敏一个人的。还差两个鬼魂的心愿呢！这功德值还真难赚。都六年了才开了两道门。
　　　　不过这两道门也够用了，厨房可以让她过得好过的自在，是身体的满足。而静室可以让她安宁平和是心灵和精神上的放松。而且她发现在静室呆得久一些，武功力气之类的可以增长得更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雪雁，你看这鹦哥怎么样？”黛玉细听门外，见脚步声走远才问七七。
　　　　“我瞧着挺好的，人机灵漂亮又细心，如果不好老太太也不会指给你不是。”七七拿帕子帮黛玉将头发裹起来，“你没听老太太说吗？她是家生子。在这贾府里面人头熟！我们初来乍到哪哪都不懂，有她在自然要好得多。不懂就问问她，有啥需要也能托她帮着办办。她是老太太赏下来的我们自然是要敬着她的。万事都多问问她，错不了的！”
　　　　对紫鹃别的方面七七还是放心的，只一样，盼着她别在弄出什么“慧紫鹃情辞试忙玉”了！
　　　　对于这一段她是一直没弄明白的，不知道紫鹃是真心为了黛玉想。还是对着宝玉动了念头？想要同他说的那样，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
　　　　若说她一心为黛玉想，那怎么不说规劝着年纪还小的黛玉同宝玉保持距离，不要私生情愫？要知道这可是古代，这是绝对不许的。是会害了自己姑娘的。黛玉赌气不理宝玉。她还自作主张的去开门劝着两个和好，不理主子的命令？在黛玉和宝玉之间从兄妹之情发展到男女这情的过程中她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是否同袭人想要宝钗做宝二奶奶一般有自己的私心？想同平儿那般随着黛玉出嫁呢？
　　　　又或者紫鹃是很清楚走到那个地步，黛玉除了嫁给宝玉已经没有退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所以才一心急着试探，为她打算？
　　　　七七不知道，可是她会好好看着的，绝对不会再让私定终生这种事发生，好好瞧瞧如果黛玉不动心。那么紫鹃又是什么表现？是一直为姑娘着想，还是暗暗心急呢？
　　　　“让她过来做大丫头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带那么多来，我只怕是委屈了你。”黛玉边穿衣服边说，“我父亲、母亲从来都是疼你的，我也是自小将你当姐姐看，在咱们家里哪个敢压你一头，偏到这里做不得主。”
　　　　“行了，我的好姑娘，多大点事，都是干活的，来哪来谁压谁一头？况且她来了，就能越过了我让你只和她好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七七帮黛玉整理好衣服，就将披风给她装好带上了帽子，“虽没两步路，吹不着外头的风，也怕着了凉，还是穿暖点吧！”
　　　　这没病还让人这提吃药，那个提开大夫的呢！若是真咳两声，那些人还不定怎么说呢！
　　　　“你说的也是，你是我姐姐，自与别人不同。有她们帮着你，我也放心了，免得只累你一个人。”黛玉理了理帽子，“一会回去你也去好好泡个澡吧，让她伺候我就行了。抓把铜板去给那些烧火的婆子，免得她们轻慢了你，不肯认真干活！”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七七想了想还不放心又说道，“回去就坐床上小心着凉，唉，床上估计也不热乎，虽然老太太屋里烧着地笼，可哪有炕舒服，床上冷冰冰的，还要用香炉一点点暖热了，太不方便了！”
　　　　“先将就吧！外祖母不是说开了春就将我们搬出来吗？且忍几日吧！”黛玉也想念她那张宽大的书桌，唉！如果爹爹知道她现在这种情况，一定会心疼的。“你说爹爹现在在干嘛？会想我吗？估计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
　　　　“老爷一定在想小姐呢！不如小姐写日记吧！把每天发生了什么写下来，回头我找人帮你捎给老爷！”这让也好让林如海知道这边的情况，也不至于会动了那连姻托孤的念头。
　　　　“能行吗？能找到人吗？”虽说也可让舅舅们帮着捎信，可那毕竟多有不便，有好多话都不方便说的。虽然她也不是很不满，或是小女孩　家的心思还是有些小报怨想和亲人谈谈，“我和爹爹要说实话吗？爹爹会不会担心呀？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吃不好穿不好？不过是受点小气，说不定老爷一心疼就不会让我们住那么久，早早的就派人来接，我们不就能回去了？”七七满心希望黛玉不要只报喜不报忧，那样没有一点好处，真心的希望让她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林如海，让他也能心里有底早做准备，“至于送信更好说了，我两个哥哥每年都往扬州给我送东西你忘了？等他们来看我让他们帮着捎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黛玉一听或许可以早点回家陪父亲，立马同意了七七的意见，还是实话实说，把这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和爹爹说说，特别要说说表哥的无理，还有舅妈给自己下套，都是些没规矩的人，快点把她接回家吧！！！！
　　　　“回去别理那玉呀石头的，离他远点！”出了浴室，七七叮嘱了又叮嘱。说话住在一起真是太不方便了。郁闷的她想骂人有木有！
　　　　“知道了，放心吧！你也快去洗澡，回来我们好睡下了。”贾母的意思是让王嬷嬷和鹦哥陪夜的，可是黛玉不习惯离了七七，更是不愿意让她去下人房里和那么多人挤那大通铺，所以让她也进来睡。
　　　　等七七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回来，外间的贾宝玉和陪着他的奶嬷嬷已睡了，袭人在碧纱橱里黛玉的床沿上坐着，正在劝着黛玉，“姑娘快休如此，将来只怕比这个更奇怪的笑话儿还有呢！若为他这种行止，你多心伤感，只怕也伤感不过来呢。快别多心了！”
　　　　七七瞧了袭人两眼，怎么看都看不出那里漂亮。修长的身子容长的脸，不说不笑人看上去木呆呆的。难怪旁人说起她来没人夸长相，都说老实厚道。当然这老实厚道也不过是个表象。更何况她那么得王夫人的脸就知道好看不到哪去。王夫人和贾母喜欢伶俐漂亮的小丫头不一样，她是最讨厌长得好看的丫头的了，自己长得不好看也希望手下人的都不好看。
　　　　七七走进来瞧着黛玉，“姑娘是这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哭起来了？”
　　　　袭人笑道：“你们林姑娘正在这里伤心，　自己淌眼抹泪的说：今儿才来就惹的我家哥儿的狂病，倘或摔坏了那玉，岂不是她的罪过？我们这正劝着你，你来了正好，快也好好劝劝你们家姑娘好。”
　　　　“姑娘，你这莫不是想家想老爷，想得哭了，拿着人家的哥做由子吧？”七七摸了摸黛玉的头发，见已经半干了，就拿了条帕子自己擦头，“二舅太太都说了宝二爷就哪样，才袭人姐姐不也说了不是你的过，他例来如此，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我也不想的哭的，只是想起这事就有些莫明其妙的想流眼泪。”黛玉让七七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是有些想家了。想到爹娘想到家里在看看这儿住的环境，想想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就觉得委屈。想到宝玉更是莫明的想流眼泪，她也觉得奇怪呢！

　　☆、112

“唉！”七七叹了口气，心说，这就开始还那破露水了？她还能有啥法子？以水补水吧！故而倒了杯茶给黛玉，还特意偷偷放了一滴灵泉水。
　　　　“大晚上的快别哭了，哭肿了眼睛明儿老太太又要担心了。”
　　　　袭人也忙道，“雪雁说的是，姑娘也应该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黛玉接过茶来说：“姐姐们说的，我记着就是了。那玉究竟是怎么个来历？上面还有字迹？”
　　　　袭人道：“连一家子也不知来历呢，上头还有现成的眼儿，我听说，落草时是从他口里掏出来的。等我拿来你看便知。”
　　　　黛玉忙阻止：“罢了，快别忙了，此刻夜深，明日再看也不迟。在吵醒了你们二爷！”
　　　　“也好。”袭人点点头，“反正大家一住处着，什么时候看都一样。”
　　　　“袭人姐姐的名字也是表哥给取的？”黛玉只觉得这名字不向是平常丫头的名字，猜想着一定是那个古古怪怪的宝玉的杰作。
　　　　“可不是嘛！以前我在老太太那当差的时候叫珍珠，回来老太太把我给了宝玉。因我本家姓花，我们二爷就念叨着说什么曾见旧人诗句上有“花气袭人”之句，便回明了老太太给我改名叫袭人了。”
　　　　袭人笑笑说道，“诗呀词呀，我们这些丫头是不懂的，不过主子让我们叫什么我们就叫什么呗！姑娘或是觉得鹦哥这名字绕口，也给她改一个就是了。家里有旧例你改变改了不碍事的！”
　　　　鹦哥听了这话也机灵的过来跪在床边，“求姑娘赐名！”
　　　　黛玉沉吟了一下道，“我看不如叫紫鹃吧！正瞧可以和雪雁配成一对呢！”
　　　　紫鹃忙谢过，袭人也夸这名字起的好。
　　　　七七在一旁瞧了，新说这红楼第一慧丫头新鲜出炉了。
　　　　见三人又聊起了闲话，七七插嘴问袭人。“三位姑娘住的远吗？都住在一起吗？一日三餐都过来吃吗？”
　　　　“可不住在一起嘛！虽然二姑娘是大房的，四姑娘是东府那头的，可是我两府现在统共就这么三个姑娘，就在一起做个伴。我们老太太又是最爱女孩子的，就都招在身边住着。她们都住的不远，每天一早过来陪着老太太吃早饭。”袭人笑着说，“姑娘也不必起太早，因为我们二爷是个爱睡懒觉的，我们老太太体恤，就不叫太太、奶奶们早上过来问安呢！”
　　　　七七心说这惯孩子惯的都没边了。因为心疼孙子就不让媳妇们过来立规矩了！这可宠成什么样呀？想不成纨绔都难！
　　　　黛玉听了奇怪就问，“表哥起的如此晚，不怕误了去先生哪里读书？”
　　　　在扬州的时候她还要定点起。生怕误了去先生那里的点呢？怎么他身为男子反而要比她还松散。
　　　　“快别提了！我们这位爷哪里是位爱读书的？”袭人叹了口气，“族里有家学可是他却是不爱去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见怎么上心。平日里我没少劝他，愁得我头发都快白了。也不管用。姑娘以后若是得了空也帮我劝劝吧！他若肯听我就给姑娘磕头了。”
　　　　“姐姐是表哥身边最得力的，你的话他况且不听，我一外边来的又如何劝得？今的事你也瞧见了，我恐是帮不了姐姐的。再说读书这事也不是别人劝就能劝进去的，他若是自己不乐意看，你就是硬塞给他一本书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呀！”黛玉一提宝玉摔玉的事不知怎的又想流泪。她有些奇怪自己也不觉得伤心呀？怎么总是想哭呢？
　　　　正说着就见王嬷嬷也洗完了澡进来，见黛玉还在床上坐着不由的恼道，“我的好姑娘。你还不累吗？快点躺下歇了吧！明儿还要早起给老太太，太太们请安呢！”
　　　　袭人听了忙告退出去，在外屋炕上睡下了。
　　　　黛玉，七七等人也都大略整理了一下，关了碧纱橱的门扇。七七、紫鹃陪着黛玉在大床上，王嬷嬷独自在平台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黛玉等人就起来了，见宝玉还在睡也不敢吵。只悄悄的退出来去给老太太请安。
　　　　不一会迎春三姐妹也到了，四人又见过礼坐下准备吃饭，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立于桌旁。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各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
　　　　黛玉因昨儿得了七七的话，故而也不想那么多，只拿着茶杯放到嘴边沾了沾唇做了做样子就放下了。
　　　　老太太喝了口茶问她，“玉儿，昨儿晚上可睡好了？”
　　　　“还好呢！总觉得还在船上似的，感觉身下都在摇，过两天怕是就习惯了！”黛玉站起来给老太太行了一礼，“外祖母，我昨儿给鹦哥改了个名字叫紫鹃，特来回您请罪呢！”
　　　　“看你这孩子，这有什么的？还巴巴的过来请什么罪？改的好，紫鹃这名字不错，好听又好记。这就好，你们以后好好相处，有什么事只管使她，别不好意思，她就是你的丫头了！”
　　　　黛玉忙应了，和迎春她们三个稍微坐了一会儿，又去王夫人哪边请安。
　　　　老太太就住在王夫人正院的后面，从后穿堂过去很近。探春拉着黛玉的手给她介绍，“林姐姐，瞧见那个小院了吗？我们三个就在哪住着，一会得了空我们带你去坐坐，你认了路以后就可以常来找我们玩了！”
　　　　黛玉瞧了一眼暗暗记在心里，答应了。几人没说两句话就到了地方。
　　　　探春问站在门口的一个婆子道，“母亲有空吗？我们过来请安了！”
　　　　那婆子笑着回道，“回三姑娘话，我们夫人这会正忙着呢，舅老爷哪儿一大早就遣了两个媳妇来回话，这会儿子还没走呢！”
　　　　这时里面出来一丫头，果然是王夫人一管的风格，平常的大众脸掉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不过看起来很是稳重老实，过来并说话先行礼，行完礼之后才开口，“四位姑娘，我们夫人请你们里面先坐着等会！”
　　　　黛玉等人进了屋却见王熙凤也在，瞧着正同王夫人一起看不知谁来的信。
　　　　七七站在黛玉身后瞧了一眼，心说估计是金陵薛姨妈那里来的求救信，这会儿估计宝钗她爹已经没了，正上演到薛蟠打死人那一段。
　　　　果然就见王夫人将信递给凤姐又问下边的婆子，“你们老爷、太太是怎么说的？可有个章程？让你们过来交待了什么话没有？”
　　　　那婆子低头回话，“我们老爷说虽这案子交给了应天府审理，可正赶上换任，所以这事就拖延了下来。我们老爷瞧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那边没有什么相熟的人直管。想让大姑奶奶这边帮着问问姑老爷，瞧瞧可有熟人好相托一二不？”
　　　　见王夫人没吱声，哪婆子又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