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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将军等我放口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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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伤人的是你们,到处传播五毒教不正的也是你们,就你们一教的心地善良,仁慈友爱的人对吧?你今天被本姑娘碰到了算你倒霉!”
“妖精!纳命来!”
她说完这一长串气儿都不带喘之后,便扬起了手中的虫笛,灵蛇以及天蛛瞬间发动,众人脚底下晕乎乎的蜈蚣也像是被她的笛声蛊惑了似的,掉转头朝着黑袍人去了。
小将军凤目一眯,见着那人还欲掏出些什么东西来,遂也提枪而上。
凭心而论,那黑袍人武功不低,小将军迎头劈上他也只能跟他战个旗鼓相当,不过幸好后面还有一个驱蛊的和铃,笛声一起一伏之间,无数种毒液就就被下到了那人身上,造成了他一阵又一阵的力不从心,冷不防的就被身后的小金蛇“吻”了一下,黑袍被划开,掉落,露出个全身墨绿,身材干瘦高挑的。。。。。。女人来!
围观的众人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瞪大了眸子,方才还一脸慈祥的看着两个小辈配合无间的谷主和盟主都半眯了眸子,里头是一片严肃。
唐书雁。。。。。。她怎么会在这里?
黑袍人不慎掉了袍子,先是一惊,见了众人的表情,便又是一怔,当下也管不得那挣扎着要不要再上来打他的小将军和和铃了,捡起她地上的袍子堪堪往身上一批,就跃上了另一边的房顶。
“谢渊,我对你很是失望,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居然都没有把握,没将恶人谷一举击退,你这种优柔寡断之人,着实不值得我天一教效忠。”
见到她不仅不抓紧机会逃,还说出了这样一番牛气冲天的话,谢渊当下便乐了,道:“抱歉啊,谢渊盟中,还真的不想要你们这等心思歹毒的人。连恶人谷都不收的恶人,你也别想着往我浩气盟跑啊。”
“你——”
谢渊这番话哽的黑袍人无话可说,愤愤的骂了句:“没出息,给我等着。”后,便扬长而去,收到了看完了整场戏的侠士们一个戏谑的:
“切~”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渊(摸下巴):孩子大了,该考虑一些事情了,改日与杨兄仔细商讨一番,看什么时候前去五毒教提亲呐。
面壁禁足在盟内的穆玄英捧着一大块儿的红布打他面前经过。
谢渊:诶诶诶,这些东西是打哪儿来的?
穆玄英满脸羞红:雨哥哥和王谷主来了,说是要往咱们盟内提亲呢~
谢渊:。。。。。。
孩儿大了,也该考虑一些东西了。。。。。。
穆老兄我对不住你啊!
☆、分离,有缘再见
大会就结束在众人这一声戏谑非常的“切~”中,黑袍人独自逃跑,留下了那个可怜的高瘦男人,盟主和谷主遂压着他找着了被他们迷晕的真住持大人。
解毒的事自然就交到了和铃手里,天一教与五毒同出一脉,也许他们蛊尸之术要比五毒高超,但是这源远流长且一脉相承的蛊术,却是要比五毒弱一点儿不止的。
真住持大人醒来后,对自己的大意表示十分的惭愧。好脾气的盟主和谷主大手一挥,就把那高瘦男人留给了少林寺。剃个头,出个家,日日在佛前诵经,以此来净化他周身的奸佞之气。
少林寺方面没有什么异议,高瘦男人没有异议的权利,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被几人单方面愉快的决定了。后来,当主持问道,还需不需要再重新举办一次武林大会时,谷主和盟主又都相继拒绝了他。
他们都太过熟悉对方,斗了这么多年,也惺惺相惜了这么多年。对于他们来说,各自之间的胜负已然不重要,小辈们的实力如何,才是这两大派别最后谁会走到最远的关键。
但是,浩气盟和恶人谷,谁又能说谁不再被需要了,谁可以沉睡在历史的河流中了呢?
重新比试被拒绝后,就意味着这场大会以平局划上了最终的句号,意味着恶人谷和浩气盟的胜负仍旧是江湖上最大的一个谜,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争斗还将持续十数年不等,意味着,与会的众人都要分别了。
浩气盟和恶人谷都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自然不能在此地多做逗留。
唐无涯找到和铃时,她正抱着从厨房拿出来的两个白面馒头,坐在她房外一颗枯槐树上啃。
左一下,右一下的,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看见他来了也不好说话,只能瞪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霎是可爱。
他便笑笑,几步走到了树下,仰头瞧着她:“怎么,是树上的馒头吃起来比较香吗?”
和铃正含了满满当当一口,听了唐无涯的话不好作答,一面费尽心思的吞咽,一面使劲的摇头。
唐无涯也不催她,只这样定定的笑着,等她吞咽完嘴里的最后一口东西。
“我上树,看看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她说完,一把跳下了树,在地上一个半滚,衣裳都滚出一层的灰了,怀中的馒头却毫发无损。
唐无涯失笑:“你这门功夫恐怕是练了蛮久了,怎么着,五毒教虐待你了吗,饭都吃不饱。”
和铃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管身上的灰,朝他翻了个白眼,吐了吐舌头:“我只是能吃一丢丢而已。”
看她这幅护犊子般的神情,唐无涯只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知道你在五毒教过的很好,那里都是一群善良可爱的人。但是我今天来呢,是想再问你一遍,真的不和我们回恶人谷吗?”
听到他的前半句话,和铃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一边大口咬着馒头,一边高挑着眉眼,看向唐无涯的目光也充满了赞赏。直到了后半句,她才像是终于融入到了此情此景般的,微皱了眉,放下了嘴边的白面馒头。
“这个嘛。。。。。。虽然我都很喜欢你们,但是我还是想回五毒教啊,我要先去完成我的任务。。。。。。”
唐无涯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伸出他的大掌,抚上了和铃毛茸茸的小脑袋,坏心的揉了揉。
“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倔性子,恶人谷中可是有很多肉的哦。”
和铃用手肘推开他意犹未尽的手,瞪着眼睛看他,脸上是一片的不信任。
“我只看到了满地的雪,冻死个人。”
瞧着她一脸较真的小表情,唐无涯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理所当然的又惹来了和铃的一个白眼。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等下我们就要走了,你不去送送吗?”
和铃面上有些不自然,咬了一口馒头就偏过了头,含糊道:“多大的人了,送什么送。”
唐无涯“啧”了一声:“我横看竖看你都是个小丫头啊,大什么大?”
和铃转头,瞪他:“我今年十六了!”
唐无涯抿嘴偷笑:“嗯,看起来像十四。”
和铃跳脚,一口咬着了右手的馒头就要打他:“去去去,吾还年轻。”
唐无涯被打的连连败退,脸上的笑意却不减,直到退到了走廊尽头,才求饶道:“好了好了,不打了,再打就要出去了。”
和铃勉为其难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嘴,拿下了那半边白面馒头。
“那你就出去呗,谷主他们肯定在找你了。”
唐无涯直摇头叹气:“铃儿你好狠的心,现在就想着赶哥哥走了。”
和铃表情夸张的打了一个冷颤:“有这么矫情的哥哥吗?”
唐无涯又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赶着上来要做你哥,你还不乐意了?”
和铃哼哼两声,不置可否,唐无涯又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们走,那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得千万注意一些。不要轻易出手,也不要叫人看出你的身份来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记得,昆仑山后面还有一个恶人谷呢。”
他这番话说的情深意重,直把和铃一颗本就不喜离别的玻璃心给煽弄的更加碎了,只得背过身子,紧咬着馒头才没抽噎出声儿来。
“我知道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见他这个样子,唐无涯也不好再逼她,只得又叹气摇头的往回走,走到那拐角处,又向着她说了句:“浩气盟的人今日也准备走了,你不去见一下那小将军么?”
正忙着伤春悲秋的和铃神色一怔,继而浮现出又是羞怯又是懊恼的眼神来,捂着头原地跳了一圈,又抬眼看向了郁郁葱葱的大树顶。
那眼神,与此刻正驾在一匹马儿上,不时的往回看的小将军一毛一样。
走在他前头的青衣公子见了,便驱马行至他身边,打趣道:“这是等哪个小情人呢?”
将军皱眉瞪他:“司空坛主这是什么话?”
青衣公子忙打哈哈:“我这不也是见将军频频回望,恋恋不舍,才有的大胆的推测嘛。”
他那番话,越说,小将军脸色越深沉,等到他说完后半响,才抬起了他那双鹰般锐利的琥珀色眸子:“本将军并没有什么恋恋不舍,坛主多虑了。”
青衣公子“啊哈”了一声,后又摊开折扇,掩在满是戏谑的嘴角,眼睛倒是定定的看向那炸毛的小将军,可这话却是像在自言自语:“将军没有不舍得,是在下不舍得咯~那五毒教的小丫头怎么就没有出来送一下呢?咱们也不是那么不讨她喜欢吧?”
小将军握着马缰的手攥的愈发的紧了。
那已经骑马走了的黄衣少女兴味阑珊的凑了过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听见。
“哎哎,恶人谷走的时候不是也没见丫头来送嘛,只是单独和那面具小哥聊了半天而已。”
青衣公子折扇一合,张嘴做惊讶状:“莫不是。。。。。。”
黄衣少女朝他抛了个“你懂得”的眼神,然后猛点头。
“吧嗒”一声,小将军手里的马缰被他捏的粉碎。
前头走的越来越远的两个人就在这时大肆的笑了出声,笑的他们身下的马儿都有些不稳了。
落在后头的小将军却眸色阴暗,心里想着那讨人厌的小丫头,和那个看起来就特别碍眼的面具男人,心头的火是一阵烧过一阵的大。
能和那男人‘单独’聊天那么久,就抽不出空来见见他们吗?虽然他之前那样对她是有点小不对,可是。。。。。。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和铃为什么要特意跑出来见他的理由,只好愤愤的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拜托他帮你找姐姐算了。
任性的小将军如是想到,求人都没有一点儿诚意的人,他才不帮呢。
远处,高过围墙的一颗葱葱郁郁的大树顶端,微颤着身体的少女,缓缓的咽下了手中最后一口的白面馒头。
看着院门口,那逐渐远去的最后一拨人,心头的酸涩像一块酵母,泡腾了她刚吃下去的那两个馒头,涨的她整个人都有点飘飘乎,冷清清。
然后,她从粗糙不平的树干上滑了下来,终于良心发现的拍拍身上的土,茫然的抬头看了眼天。
我也该走了啊,去找师姐,可是该去哪儿找呢?中原这么大。。。。。。
而在她滑下了树干后不久,那已经策马出了院门很久的小将军突然回头,透过即将合上的那两扇鎏金厚大门,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那高墙的大树。
一个月后,西南边陲。
一个一身浅粉,背着一个叮叮当当的小包,自己身上也叮叮当当的小姑娘,在村口人的指引下,找着了这个不大的小村落里,唯一一个以做饰品为生的人家。
引路的老大爷带姑娘来时,那家俩姐弟还在忙活着手上的东西。小弟串珠子,姐姐粘花心,忽的前面出现了人影,于是猛的一抬,瞧见了那坏笑着的姑娘。怔的手中的珠子带着小刀都摔到了桌上,伸出一个指头来,指着姑娘却是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姑娘于是上前一步,乖乖巧巧的问道:“我是想来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五年前,那个留给你一朵银蝴蝶的五毒教少女,她后来去了哪儿?”
姐姐愣了半响,终于回过神来,轻声道:“我约莫记得,她说,她要去长安的。”
姑娘有些不解:“长安,长安是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将军你得劲的傲娇吧,现在能傲娇多久是多久,嘿嘿嘿
☆、长安街上寻师姐
一年后,长安。
作为大唐王朝的国都,盛唐状态下,衣食无忧满怀才气的诗人们,对于长安的描写是数不胜数。
王维曾言:“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这是对长安城内城,帝王所居之处,大明宫的描写。
白居易的:“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描写的是长安的街。
而张说的:“花萼楼前雨露新,长安城里太平人。”则就是说的,长安城内人的生活方式,以及生活氛围了。
从巍峨的皇城远目望去,是有如棋局般排据规整的街道、民居。行人在宽阔的街道上走访,游玩,不经意间,似乎听到了街前边儿传来的一阵阵锣鼓声,心头好奇,又见身边已经有很多人提步往那边走了,遂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抱起了地上的孩子,也去凑一些热闹。
只见那层层叠叠的人群中间,一块儿不大的空地上,统共站了七个人,三男四女,其中一个小女孩儿看起来才刚满十五岁,身量小巧,手中攥着一把白净的瓷笛,笑起来跟个叮叮响的铃铛似的,讨人喜欢的紧。
听的“哐——”的一声,那手中拿着个铜锣的虎头帽少女就说话了。
“哎哎,诸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日,我们大龄儿童演出团,跨过千山万水,来到此地,为大家带来我们精心准备的节目,希望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拖住朋友也要捧个钱场啊——”
“好了,话不多说,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第一个节目,传统与现代并存的——胸口碎大石!”
虎头帽的少女一说完,那边一个光着膀子的壮实少年就横躺在了一条小板凳上,他身旁的姑娘单手抓起了一块顶厚的青花石,面无表情的在手上掂量了几下,又拿出一旁的小篓子里插/着的道具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往石板上一敲。
清脆的“嗡——”一声,周围观看的群众也因此点燃了情绪,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声。
面无表情的姑娘再把那分量十足的厚青石板麻溜的往凳上躺着的少年胸口一扔——
少年咋呼出声:“张晓月你要杀人啊!”
姑娘不置可否,随手又提溜起了身侧那柄大铁锤,猛地一砸——
石板化为了湮粉和小石块儿,扑了躺着的少年一脸,少年感受着胸口那一丝丝的不适感,甩甩脑袋,就听见了周围一阵阵愈发热烈的欢呼声,于是一猛扎子站起来,向大家一个劲的挥手献礼。
虎头帽的少女在这时又一敲锣鼓,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二人组相继退散,还搬开了他们的凳子石子,一舞着双剑的少女便应声而出,姿态优美的向众人行了个礼。在她之后,又有一个举着长/枪的少年从后面一个跟头翻出,帅气的落地,惹来了观众又是一片的叫喊声。
而后就是一长段让众人眼花缭乱的剑舞枪和,观众还未看尽兴,这两人便施施然的退下,一拿着长剑的少年便窜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他手中的长剑给生吞了下去,又生拔了出来,如此反复。
众人看的一阵胆战心惊,那虎头帽的姑娘也终于一敲锣鼓,唬的众人朝她看去。
“诸位莫要着急,马上就为大家奉上我们大龄儿童演出团的压轴大戏——驯蛇术。”
围观的众人一听,只觉得这名儿倒是响当当,也不禁多了几分的好奇,循声望去,就见空地中央,那笑起来清清爽爽的小丫头,一把掀开了她面前的大篓子,从里面探身出一条青翠的大蛇来。
那大蛇足一成年男子的手臂粗,而且很长。从篓子里爬出来,先是三角形的蛇头懒懒的四处探了探,然后又不断的伸出它分叉的舌头,辨别着空气中的种种味道。似乎是对周遭这种陌生而又压抑的状况十分不满,竖条状金瞳一闪,它张着那嵌有四颗锋利犬牙的大嘴,往往旁边一咧,能吓死个把人。
也的确是有人被它这样吓到了,小孩子的哭声稀稀拉拉响了一地,大人也略带戒备的看向它,先前的那些活跃气氛一扫而光。
那掀开篓子的小丫头看起了也是十分愤怒,拿着自己手里那根白玉笛子,就狠狠的往大蛇头上一敲。
“你叫啥呢,再叫把你关起来。”
丫头看起来小,声音听起来也弱弱的,带着一分如山泉般的清冽,直把一些人的戒心降下不少。再加上那大蛇被敲了以后,就是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不再张嘴吓唬他们,而是乖乖巧巧的伏在丫头面前,他们心里的那层防线就哗哗的往后退,直退的差点儿没边了。
拿着锣鼓的虎头帽少女这才缓缓的舒了口气,每次轮到这个表演她都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个没弄好,赚不到钱是小事,反赔钱还要被赶出城,那就麻烦了。毕竟他们在城门口千保证万保证装孙子装了半个时辰,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那也不好跟守城门的大哥们交代啊。
她在这边想着,那边的小丫头已经吹着她那根瓷白的笛子,诱着那条大蛇跟着笛声左摇右晃的了。
不过这些还不够,丫头笛声陡然一高,那条大蛇就像是酒醒一般,蛇头一扬,蛇身竖直,猛地往上一提。
这般滑稽的动作,当下便逗得很多方才还大哭小叫的小孩儿们睁着一双泪眼,哑着嗓子,指着那条大蛇“哈哈”直笑。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那条大蛇便以更加屈辱的姿势,扭着它妖娆的小身子,完成了一场持续半个时辰的独蛇表演。
实在是。。。。。。可怜的很。
直到最后,虎头帽少女一敲锣鼓,宣布表演结束,那几乎是起了厌世心理的青蛇,早就一把扑向了地板,不醒蛇事。
最后,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那先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二人组就一人头,一人尾的,将那条大蛇塞进了篓子。
戴着虎牙帽的少女喜滋滋的蹲坐在地上,数着盆铂里面的铜板,间或还能挑出一锭锭碎金子或碎银子,每每都能让她高兴半天。
最后,少女将数好了的钱币往腰带子里一装,提着满满当当的一袋子钱就走向了那聚在一堆的几个人,长手一扬,就勾住了小丫头的脖子,蹭了蹭,道:“今儿个姐姐请你们喝花酒,去花萼楼。”
众人一听,皆是又惊又喜,尤其是那三个少年,眼睛里的绿光都能照亮黑夜了。
“诶诶诶,春花儿姐你啥时候这么大方了呀,受宠若惊啊!”
虎头帽的少女白了那少年一眼,再顺势踹了他一脚:“去去去,今儿个赚的个开门红,姐姐心情好。”
几人又“哟哟哟”了一番,虎头帽的少女就一人赏了一脚,才转了头,看向被她笼着的小丫头:“怎么,小铃铛今天跟不跟哥哥姐姐们去呀?来长安怎么能不去花萼楼呢。”
小丫头却摇头,一双透彻的黝黑大眼睛笑的像瓣儿月牙。
“喝花酒我就不去啦,酒味儿太冲,我去了也干不了什么。”
几人挑眉,想想丫头说的又都是实话,遂也就允了。
虎头帽的少女又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小锭碎金子给她,摸摸她的头:“那铃铛儿你去买些好吃的好喝的,要不然买几件儿衣裳也行,晚上等着我们带烤鸡给你。”
听到烤鸡,丫头的眼里就满是油亮的绿光,不做多想的点头:“那你们可要早点儿回来。”
几人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几声,应允了申时回家,便提步向了花萼楼。
留在原地的丫头摸摸下巴,一脸纠结的看着被留下的小推车,和上面堆满了的工具。叹叹气,便走了上去,推着它就走上了回家的路。
说是家,也不过是一个暂租的小四合院,团里的几个人都是半吊子的武林人士,出身在同一个村里,相约了游遍全国,靠卖艺赚点儿路费。
在她加入前,和加入之后,他们都是过着赚了钱就花,没赚钱就露宿街头的日子,虽然听起来也是蛮可怜的,不过就好在随性二字。
要是她没有那档子事儿,那她倒还真乐意就这样和他们一起游便全国,长安不过是其中一个中转站。只可惜呀,只可惜。
丫头一边推着小推着,一边这样想到。
一出教就是两年,教中一切可还安好?
那恶人谷的堂主,藏剑山庄的小姐,浩气盟的美人,天策府的小将军,都过的怎么样了呢?
这样想着想着,便到了家。丫头抬头,只见面前楠木的大门紧闭着,门上还挂了把油光发亮的大锁。她习惯性的往腰间一摸,却没有摸到那硬邦邦的物件。
今儿个。。。。。。难道不是她锁的门?钥匙在他们那里!
丫头一手摸着腰,一手搭在毫无动静的大篓子上,看着眼前的大锁与高墙发呆。
说要踹门吧,她也踹不开,万一踹坏了还要赔。那翻墙吧,天生的腿短加不会轻功,她又翻不过,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回去找他们拿钥匙了。
这样想定了办法,丫头便又掀开篓子盖瞧了瞧,里面大青蛇正睡得香甜,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惹事,她便放了心,“嗒嗒”的飞跑着,寻着那烟花巷弄。
等到丫头找到那烟花巷中最出名的花萼楼时,距离他们分别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正是人多拥挤的时候,趁着前门的俩姑娘不注意,丫头就跟着人流溜了进来,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四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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