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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将军等我放口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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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的脾气都顶犟的,犯了错也死不承认,但是只要被她教主姐姐这么一喊,她就什么骨气都没了,该认错的认错,该受罚的受罚。
这就叫什么来着?一物降一物!
寒冷的雾气在偏蓝的冰窖中升腾,一块又一块愈发的有凝固趋势的巨大冰块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了一起,使得这里变成了另一个世界。寒冷,而又无情。
镶嵌在冰壁上面的是一个巨大的冰牢,里面还固定了四根坚硬的玄铁锁链,锁链锁着的,是一个深灰色皮肤的丑陋怪物。铁桶般的臂膀,三人高的体格,被困在了这个比他打不了多少的冰牢里面,不停的挣扎着的四肢将锁链扯得“哗哗”作响。要是凑近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怪物深灰的皮肤上面几乎是密布着无数条凸起的蛊虫痕迹,正在扭动着它们的身躯,啃咬着怪物的骨血。
胃里的翻江倒海刺激的她扶住一旁的冰壁就干呕了起来,惊动了冰窖里面的所有人。
一双小小的手轻柔的抚上了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抚着,舒缓着她喉咙里那股酸涩的气息。
她一下有些想哭,转过身来,鼻头通红的看着面前这个只到她锁骨的小巧女童。
五彩羽毛装饰的牛角帽,仁慈而又坚强的眼神,因功法反噬而变成了幼童,数十年再也未曾拔高过的身体。
和铃使劲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带着哭腔的道:“教主姐姐”
曲云点点头,微微的踮起脚,摸了摸她的头:“乖孩子,别害怕”
和铃摇摇头,她想说进洞之前还怕着,但是真的看见后,她就不怕了。看到这样的德夯只来得及心疼和愤怒,怎么还能激起其它的情绪来?
“我不怕的,教主姐姐”
本是豪言壮志般的话语却硬生生被她说出了一股撒娇般的讨好来,在另一边不甚熟练的往德夯身上下医蛊的柳书未白眼一翻,就道:“小铃铛你在那里说着不怕有什么用?还不赶紧来师兄这边,将你珍藏了许久的蝶衣用了如何?”
和铃下巴一扬,语气立时就变得傲娇:“你唧唧歪歪的作甚,十几颗冰蚕被你用出来效力还不及一个蝶衣”
被讽刺不会用医蛊,实质上也是真的不会用的柳书未只好暂且闭嘴,专心的吹出那一曲不成调的曲子。
难听死了!和铃微微的咋舌,又找到了一个可以嘲笑柳书未的点的她一挽不存在的袖子,然后抽出腰间那一柄细长的虫笛,大摇大摆的就要朝着那里走去。
身后的曲云却叫住了她。
“教主姐姐。。。。。。”
一柄细白的长笛被递到了她面前,紫色的暗纹沿着笛身一路往上,蔓延到了顶端的那朵半开的花骨朵上,一个短短的流苏就系在了一片被打了一个孔的花瓣上面。
和铃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个虫笛可比她现在的这根好看多了!
“这本是我在从原带回的普通笛子,用的也是中原才有的制瓷手法,后被藏剑山庄那些铸剑师们重新锻造过,也算的上是一把较好的武器了”曲云一边说着,就一边将它往和铃那边递:“你且将它拿去,算是我对你救治德夯的报酬”
听到最后一句,和铃反而不敢伸手去拿了。教主姐姐信任的目光实在刺眼,身后德夯的嚎叫声又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拜托看到这一篇文的亲点一下收藏或者是留下一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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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五毒
那个白瓷般的长笛就是一个陷阱,上面悬挂着诱人的果实,而下面,则铺满了锋利的尖刺,像一个狩猎许久的野兽,只等待猎物的逼近。
见和铃迟迟没有动作,曲云只好将虫笛收回了一些,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铃铛,我也不愿逼你,要是你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
“不是的”和铃急着道:“教主姐姐,不是我不愿意,是因为。。。。。。我真的没有把握啊。。。。。。”
三年前,因为她没有控制好取蛊的时机,让几个生息蛊在里面相撞,不能合群的生息蛊以被施蛊人的身体为战场展开了一场厮杀,最后导致德夯体内的蛊虫提前进入了狂躁期。
她差点害死了德夯。
“铃铛”温温柔柔的声音透过耳膜直直的传到了她心里:“你看看德夯,他没有怪你,当时的铃铛还小,犯错是难免的。”
她扶着她的脸,将那柄白瓷的虫笛塞到了她手里,然后引导着她看向冰牢的方向,在苦海中翻腾的怪物拼命的想要挣脱重重桎梏,那双猩红的眸子存在的,只该是满满的柔和,杀戮什么的,统统与他无关啊!
“不要让你这三年来的努力白费”
耳边突然响起这么一句话,她惊讶的回头,身体却被灌了一个前扑的力,毫无防备的往前踉跄了几下才止住往下倒的趋势。
教主大人缓缓的收回了前推的手,对上了和铃那惊讶的目光,然后道:“不仅我知道,德夯也知道,所以他才丝毫不惧怕下一次的蛊虫狂躁”
“铃铛呀,嘴上说着讨厌极了这个没有伤害力的医蛊,可是每天都一个人练到很晚呢”
小心思被揭穿了的和铃脸色有些发烫,狠狠的回了一句:“才没有!”便不再回头,握着那柄白瓷的虫笛就走向了冰牢。
一把推开挪揄的笑着她的柳牧白和艾黎老长老,右手往随身带着的小布袋子里面一掏,就是一把粉色的圆球。那圆球的形状却不规则,就好像是小孩儿玩的泥球一样,只勉强成了一个圆形
不过在这些“丑不拉几”的圆泥球出现的那一刻,柳牧白的眼睛就亮了。
平常求半天都求不到一颗的疗伤灵药——蝶衣蛊啊!一颗就敌得上十颗冰蚕蛊,这丫头不愧是德夯亲生的。德夯一有事就是一把蝶衣蛊开始,哪像他们,伤筋动骨的躺/床/上/了都只换来这死丫头一句:“蠢病没蛊治”
在柳牧白忙着感叹差别待遇的时候,和铃也没闲着,一把蝶衣蛊被洒向了冰牢中德夯的各处主要经脉、穴位,精准的就好像行医多年了的老大夫。粉色的蛊衣接触到皮肤便化为一滩液体,一个个碧色的小蝴蝶就从那滩水里面钻了出来,就着底下已经被粉色液体软化了的皮肤一口咬下。
但是这还没完,和铃又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颗圆球来。那是一颗颜色十分好看的红珠子,握在手中就好像是一滩血在缓缓的流动一样,平整光滑的表面,似乎还能从上面看到每个人的倒影。
柳牧白心里的不平衡就好像是打翻了的蛊毒坛子一样的迅速蔓延开来。
据说只练了五颗,用一颗少一颗但是却是极为稀少的疗伤驱蛊神药,要是用好了还能改善被施蛊人的体质,是他们这些师兄师姐们最为渴求的蛊种之一——圣手蛊。
三年前,她用了一颗,三年后,她又用了一颗。
柳牧白攥着手里那可怜兮兮的一颗蓝色的冰蚕,委屈的贴墙角哭了起来。
红色的圆珠子被和铃一个甩手就扔到了冰牢里面德夯的头顶,然后,随着和铃奏起的笛声就开始“扑闪扑闪”的亮了起来。暖红色的光逐渐将德夯整个笼罩了起来,舒缓悠扬的笛声一边将蝶衣和圣手的活性激起,一边又要对那成百上千种毒蛊实行着催眠,促使它们及早的进入沉睡。
每一个音调都是用了内力奏出的,为了能够发挥出医蛊的全部作用,还必须佐以每一个蛊虫最为熟悉的音调,以此来命令它们。要记住这些,并且熟练的运用,除了成千上万次的记忆和训练,别无他法。
一群碧色的蝴蝶循着笛声悄然而至,缠绕在她身边,轻轻颤动着的翅膀洒下一地的莹粉。和铃渐渐睁开了她那双黝黑的眸子,清澈,而又透着一股魅惑。笛声不断,然而她的身体却随着碧蝶的飞舞、音调的起转承合,慢慢的摆动了起来。
身形小巧的少女握着一只白净的瓷笛,周身碧蝶环绕,紫色系带的铃铛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叮叮当当”的响着,逐渐与笛声融合在了一起。而那暴怒的怪物般的德夯,也似乎被这笛声和铃铛声催眠了一样,紧握着冰牢门的粗壮手臂逐渐无力的垂下,头顶那颗血红的珠子颜色却越来越淡。
就在此时,一道浅紫的光芒却由舞着的少女发出,直直的朝着怪物的眉心飞去。
生息蛊,平常就是个增强体质,或者是即将咽气时暂且保留生气的一个鸡肋医蛊。但是,一旦被施蛊者在之前就被种下了医蛊,譬如蝶衣冰蚕的话,就会使之前的医蛊所具有的疗伤效果加倍。也就等于,重新施了一遍蛊。
血红珠子的光芒再次笼罩了冰牢,翅膀已经变的墨绿的小蝴蝶们也开始了之前暂停的输送带有催眠效果的无色液体。
那些都是和铃为了德夯而特意配制的,将蝶衣蛊的强大愈合能力改为了对蛊虫的催眠。这样,她就不必要再施两次生息蛊,也不会再出现三年前的状况了。
说到底,她还是怕。所以才想方设法逃避。
一颗汗珠沿着和铃的额头滑落了下来,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旁边围绕着她的碧蝶也好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细密的荧光就撒到了她的身上,似乎是希望这些能够减轻她些许的难受似的。
但是这些终究是徒劳,等到冰牢中的德夯血红的双瞳变为了正常的黑色之后,她也终究是抵抗不住身体里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困倦感了,双腿一软,就栽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和铃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比如德夯在她昏睡过后不久就恢复了神智,他们美貌的大师兄一路温柔的将她抱回来。在她昏迷的这几天,冷面的四大长老守卫在她的房门前,亲爱的教主和尊敬的德夯时时伴她左右。当然,这些都是她听别人讲的,比如那个嘴碎又十分喜欢做梦的六师姐。
而实际上是,自她醒过来后直到现在,六师姐口中的那些个主要人物,除了眼前这个毒舌又自恋的大师兄,其他人,她连毛儿都没见过一根。
说好的教主姐姐和德夯呢!要不然那四个黑长老也行啊!
也许是和铃眼中那一抹非常明显的嫌弃中伤了他们“温柔又多情”的大师兄,貌美的大师兄一副西子捧心状倒在了和铃面前的方木桌上,垂着一双魅惑的眸子道:“小铃铛竟然如此不待见大师兄了么?这令师兄我,非常难过啊”
和铃以一个生吞了一只苍蝇般的表情结束了这场对话,附赠一个旋风一踢。
柳牧白一边像个受惊的姑娘躲流氓般的躲开,一边还要用言语来刺激她:“我就知道呀,小铃铛只喜欢德夯,师兄什么的,都只值一个冰蚕”
一颗表面凹凸不平的粉色圆球“啪”的一下便砸到了他的头上,由于砸的地方有些刁钻,硬是将他逼的往后几个踉跄才接住了。两根手指捏住那颗圆球,然后往眼前凑着仔细看了看。
这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抬手就是一个蝶衣,还真是。。。。。。大方的令他有些惶恐啊!
这么个明显不信任的动作也同样惹毛了和铃,大小姐就着旁边的椅子,右脚往上一踩,双手叉腰,白眼横飞:“最好别接,里面有毒,毒不死你。”
柳牧白“嘿嘿”了几声,双手一背,手腕翻转间就将那颗货真价实的蝶衣蛊给收了起来,面上挂着讨好的笑意:“那能呢,小铃铛可是最为心地善良了,怎么舍得毒师兄呢”
这句话说出来连和铃自己都不相信,远至十二年前的这个季节,作为适龄儿童的和铃开始了她光荣的五毒教弟子的学习之旅,第一天试着炼蛊,就好奇的将新配的蛊毒给下到了所有人的饭菜里面。事后,虽然艾黎长老委婉的表示了她的毒蛊天分,但是她还是被无情的丢到了医蛊的训练室里,单纯的以为自己学了天下第一蛊术的自豪了十年之久。
眼看着这个难伺候的丫头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嫌弃师兄之旅了,柳牧白便忙道:“其实呢,师兄今天来这里,除了主要原因是看你之外,次要原因呢,就是教主和长老们叫我带你过去祝融神殿,他们有事和你说”
和铃“蹭”的一下就收好了跨开的腿,整理好了高贵冷艳的面部表情,顺便跑回了床边,拿出那柄细白的虫笛背上,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真的像个小丫头的笑容。跑出了门还要向呆愣在里面的柳牧白催道:“走啊!还傻在这干啥?”
语气中还是熟悉的嫌弃的味道。
彻底被伤到心的柳牧白只好拖拽着他那不堪重负的身体缓慢的跟上。
为什么,他总是被嫌弃的那个人,连黑脸的四大长老都不如!!!
走过宽大的五圣兽祭坛,往右而行,再爬上一个百层的阶梯,就到了那座广场上面立着风蜈雕像的巨大神殿。
和铃深呼吸一口,踏上了那条可以一直延续到殿门的浮雕石路。三步一跪,在普通弟子没有资格进入的祝融神殿面前的这条路上,将那些刻着五毒教历史上数次大小战役的浮雕狠狠的踩在脚下,将屈辱也一并踩下。俯身轻跪,则是对历史、对先人的崇敬。
从她十三年前来到五毒教开始,她就一直在想象着某一天,她以一个完全的五毒教人的身份,走过这条路。
走过那条浮雕路后,便是主殿。灰白的墙壁有着很重的年代印记,仿佛它站在这里许多年,看着一代又一代五毒弟子的成长,衰亡。
沥青石铺就的大殿里面,正对着她的是身材高大的德夯,他的肩上是小巧的教主。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艾黎长老站在她右边,“魑魅魍魉”四大长老分布在主台往下的位置上面,左右各两位。长老往下,便是四位师兄师姐,他们年岁最长,武力最强,乃这一任的圣兽使。柳牧白也在里面,把玩着他那根细长的虫笛,朝着她邪邪的笑。
和铃直接忽视了他,看向了主位上面的德夯和教主。
艾黎长老微咳一声,他旁边的教主微不可查的抖了一抖,那双温和的眸子里面透出了丝丝缕缕的挣扎。
和铃敏锐的神经让她嗅到了空气中充溢的那一丝丝阴谋的味道。
然后,她最喜欢的教主姐姐便开口了。
“铃铛,经过我和艾黎长老以及四大长老的商讨,我们决定,让你离开五毒教”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每天的点击都有增长,花花真的觉得很幸福。
感谢各位正在看这篇文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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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是邪教
一头老水牛拉着一个只由几块木板组成的小车,晃晃悠悠的走在了湿润的泥土地上,一根细软的鞭绳时不时的抽它几下。如挠痒般的力道惹来了老水牛的不快,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哞——”,就一脚踏进了一个足没进半根腿的深坑里面,将那个摇摇欲坠的木板车震得“哐哐”作响。
窝在木车角落里面的一个小巧的人影“簌”的爬起来,抽出腰间别着的那根白玉瓷般的长笛,就往坐在前面的赶车人脑袋上一砸。
“这就是你对于一个被驱逐出教的小师妹该有的怜惜?”
被莫名其妙的迁怒的赶车人感到很委屈,貌美如花的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向车上坐着的少女。
“小师妹呀,可不是师兄的错,这老水牛总不听话呀”说着,便用手里那根皮鞭又抽了抽那正在费劲将自己腿□□的老牛。
小师妹冷哼一身,拿起自己刚才垫脑袋的一个青色的包裹就翻身下车。
“别了,一有错便怪别人,我就是这样被扔出去的”
赶车的大师兄也赶紧下车,扯住了小师妹气冲冲的往前走着的背影:“小师妹你可别这样想,你这一次是圣兽使的训练,可不是被驱逐了”
小师妹一把就甩开了大师兄揪着她包裹的手,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颗红色的圆球来,就扔给了大师兄。
“反正我也不准备回来了,看在你赶路这么久的份上,这个赏你了。”
大师兄一颗心都提到了半空,小心翼翼的接下了那一颗红色的圆球,如获至宝的放在眼前仔细查看,就想教训那个丫头,这么宝贝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扔。
世间唯余三颗,足活人骨血的圣手蛊啊!
再抬头,却不见了那个丫头的踪迹。
大师兄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将那颗红色的珠子塞进了他腰间那个从不离身的小口袋里。
这个里面装的全是医蛊,而且全部来自于一个人。从初学时的勉强成型,到现在精美如工艺品。他都一一保存下来了。
但是她不知道。
正如她不理解教主他们让她出教的真意,到现在还只是在一味的怄气。
她最喜欢的教主说:“铃铛,我要你离开五毒教”
几位长老们说:“德夯的蛊毒发作的蹊跷,我们几个仔细查探了一下教中,发现在德夯发作当天,有一个外人闯进了仙踪林。而你,在那时也恰好在仙踪林中。”
“蛊虫回馈的消息不会出错,你身为五毒教弟子,看见了外人闯进仙踪林,不仅没有在第一时间报告给我们,反而引导着他走出了迷阵,让他有机会伤害到德夯。该当何罪?”
在几位长老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懵了。她当时是真的玩心大起,也存了一丝想要报复教中那些同样欺骗了她的长老们,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而且——她没有带那个人走生门,她明明带他走的是凶门,还是最为厉害的灵蛇王镇守的凶门!就是想他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希望离开那里的!
她正要反驳,主位上面白发的艾黎长老却说话了:“当然,铃铛,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并没有要怀疑你,尤其是你教主姐姐。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担任教中空缺已久的灵蛇使一职,而你成为五圣兽使要完成的试炼,其一是前往中原武林,找到那个你曾经见过的闯入教中的男人,问清此次德夯发作的原委。其二。。。。。。则是找到前任的灵蛇使,要到被她带出教的半份涅槃决”
就这样,安上了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称号,却被迫的领取了一大堆的任务后的和铃,便被麻溜的扔出了她以为她要呆一辈子的苗疆,陪伴她的只有两条灵蛇王的小崽子。
一个身形小巧纤瘦的少女,背着一个有她半人大的包裹,身后跟着两条只她手臂粗的青色和/黄/色/的小蛇,这场景,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不过那是以五毒教人的看法,按照正常的中原人的看法便是——“救命啊,两条好大的蛇!”
就这样,在吓跑了三个山林中的砍柴人,以至于对陌生的地方没有任何方向感的和铃完全的迷路之后,她便恶狠狠的叫两只对比起灵蛇王那巨大的体型而显得小巧的两条蛇宝宝自己散开,有需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许是因为少了那两条“煞星”,运气变好了的缘故,和铃闭着眼睛胡乱选的一个方向在她走了约两个时辰后,便出现了一个半大的城镇。
此刻天色已经微微发暗,估摸着也到了酉时,正是行人归家的时候。纵横交错的街道上面人影交错,街边叫卖的摊贩却多了起来,贩卖的玩意儿也是和铃所没见过的,在她看来都新奇的很。
暗自庆幸自己先将那两条惹眼的灵蛇招呼走了的和铃以一种极为热情的姿态,一头扎进了人堆里。
但是中原的街道是有桥和青石板这种东西存在的,并不像五毒一样,全是湿润的泥土地。一个不注意,从来没有穿鞋习惯的和铃娇嫩的大脚拇指,便和那块坚硬的青石板阶梯,来了个剧烈的亲密接触。
疼痛在一刹那间蔓延到了她的大脑,就像要将她从脚趾间到心口的血肉给生生剥开一样,眼前一黑,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往前栽去。
身心都接受到了毁灭性打击的和铃逐渐的升起了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也是没有了那个将自己身形定住的能力,闭上眼睛就准备等待接下来那个/血/腥/暴/力/的画面。
腰下却突然出现了一股上提的力,在她漂亮的小脸蛋接触到地面的前一刻,将她捞了起来。
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子在确认自己脱离了毁容的危机后便试探着睁开,一个帅气的男人便印到了她黝黑的眼仁上。
男人约二十来岁,一身紧致的武服,收束的四腕和腰身,以黑色和青色为主,将男人健硕的身材收敛了不少。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男人脸上的一个银质的半脸面具,精致的花纹从面具的顶端往下,就像一条垂下的绿萝。男人褐色的眼瞳便从半脸面具上面为眼睛留的孔里透出来,带着一股子的邪气。
天生五感比较敏锐的和铃“噌”的一下便从男人身边跳开,期间还碰到了自己重伤的脚趾,惹得她又是好一阵的龇牙。倒吸了几口凉气后,才想起自己似乎没有对这人道谢来着,便放下了自己那饱受折磨的脚趾头,朝着男人微微的鞠了一下躬道:“多谢”
男人摇摇头,露出来的那一半浅色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便向着和铃的反方向走去了。
腰后还挂着一个体积较大的怪异物件,菱角分明,似乎是被折叠起来了。
一个奇怪的男人。和铃微微的皱眉,然后就溜进了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往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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