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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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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富岳没听清,再次问:“如果什么?”
“如果那个术成功的话。”我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
当我没睡好觉时就会变得很暴躁,很寡言少语,谁点我我炸谁。如果加上我还要忙起来的话情况甚至更加恶劣,为此我没少被患者投诉,但是木叶医院是个什么地方——是个纲手当老大,为我们这群小医忍顶缸的地方。
纲手对这种投诉态度的人历来都装没看见,硬气得很。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我之所以想起这个完全是因为自来也率领着他的学生们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水门看到我之后上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头大如斗——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和他从头事无巨细地讲明白。青山昌火还在后头,我看着他的伤势棘手的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水门担心地问:“——怎么了?奇奈你怎么一身的血?”
我言简意赅道:“我没事。”
然后我转过头去喊日向日足:“日向日足?——你过来一下,借你眼睛一用!”
日向日足揉着他这两天用眼过度长了血丝的白眼,随口应着跟我走了。我揉了揉眉心,却又忍不住在意的看向水门的方向——
夜风猎猎,他站在那里,沉默着望着我。
我想上去跟水门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那些血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
但是紧接着宇智波富岳就喊道:“漩涡奇奈,你在发什么呆?”
“来了来了——”我应道,拽着日向日足转头就走。
水门被我留在原地,在一阵一阵的夜风里站着。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我好不容易处理完第一波创伤后回头一看时——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我手指上还滴着血水,抹了抹脸上的汗,心里空落落的想去找他说话——但我最终没有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_青山这个伤……借鉴了切丝的攻击!!
QAQ抱歉大家昨天更新跳票了!!作者君明天回家啦,在老家真的是没法保质保量的更新……
比如现在作者君的外公就在和朋友们练习声乐……(痛哭)
…
这篇文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两个人的故事,青山早晚都是要下线的,也是要长大的。
_(:3」∠)_如果万一……总之……作者君心里的翻车鱼很脆弱的,很轻易就可以戳死,请大家弃文一定不要告诉我呜呜呜呜(也不要打负分)
…
最后!55章无法替换防盗的问题似乎还是很严重!
看不到的宝贝儿可以选择留邮箱or私信作者的微博(星雀子)来获取那一章哟!
☆、第五十四章
54。
…
自来也是个面对任务特别冷血的人; 他和朔茂老师对着单子点完人头之后立刻把我抓了壮丁; 一个个的去消除木叶特有的忍术痕迹。我尽职尽责的清点尸体,处理伤口; 却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那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天边惨白惨白的一线鱼肚似的光。宇智波富岳在一旁举着火把; 我对着一个个面色青黑僵硬的尸体翻过来覆过去地检查; 这些尸体有老人; 有男人; 有女人——人数和我们手里的资料刚好对上。
——但让我在意的是; 这里面却没有我白天见到的那个被妈妈抱走的羊角辫小姑娘。
那个小女孩始终使我难以释怀,我处理完了尸体后开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检查,朔茂老师跟在我身后,我心里复杂地想着如果找到了这个小女孩——我还会杀她吗?
我下不了手,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她一定难逃一死。
那年我在潮隐村其实也是和死神擦肩而过了的——如果那些云忍发现了竹箱子里藏着的我的话; 我肯定也会被拖走,下场必死无疑。
年龄和作为孩子的身份从不是孩子们在战火中的□□; 这个小女孩儿也不会例外。
战争是原始而野蛮的爆炸,这样的爆炸没有对错可言; 不讲究道德; 不讲究任何底线。
——然后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极其细微的,嘎嘣一声。
我回过头一看。
我顿时觉得太阳底下没有新的故事; 已有之事将来必有,易行之事将来必行——因为我看到屋角的圆桌下有一个小小的竹筐,那个竹筐细不可见地抖动着。
我突然觉得自己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 一个只有一个选项的单选题。
我到底要不要告诉朔茂老师——我觉得那个小女孩在这个筐子里?
但是下一秒钟我的纠结就被宣判了多余,木叶白牙是什么人?我都发现的事情他难道会看不到么?
朔茂老师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一把拽出了那个小小的竹筐。
那时天地露出鱼肚白,一线惨白的光照进这个小小的,躺着这个女孩母亲血淋淋尸体的小屋子。那个黑头发的羊角辫小女孩头发披散着,眼神恐惧而崩溃地瞪着我和木叶白牙两个——刽子手一样的恶鬼。
我在阳光下和孩子的目光里感觉自己无所遁形,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人——不仅不是人,在这个女孩的眼里,我甚至觉得自己像鬼。
我轻声问:“朔茂老师?”
朔茂老师手里白牙刀还冒着森然的冷气,他却对着那个小女孩愣住了。
我没理解他的目光,但我打量了这个女孩的五官后,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这个女孩的头骨五官,说和稻穗没有血缘关系,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
天蒙蒙地亮起来,公鸡打鸣,空气里一股腥膻的血气。
晨光熹微中朔茂老师单手抱着那个小女孩,自来也对着朔茂老师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他打量了一番那个小女孩的五官,然后挫败地叹了口气。
自来也挫败道:“——朔茂,你得知道这小女孩不是稻穗,可能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们把她带回木叶的话绝对只会是没完没了的麻烦。”
朔茂老师艰难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朔茂老师沙哑地说,“但是……我没法下手。我也不能把这个小女孩留在这里。”
自来也:“……”
自来也认栽道:“朔茂,你自己的麻烦自己一个人收拾,到三代目面前自己解释清楚。”
朔茂老师说:“我会的。”
那个女孩哆嗦着,似乎很恐惧的样子。我尽量温和地过去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颤抖着躲开我的眼神,小声回答:“花音……江口花音……”
旗木朔茂叹了口气嘱咐道:“奇奈,以后少问这种问题。到了木叶之后封印记忆还要麻烦你来……为了防止她想起来这段故事,她是要改名的。”
我愣了愣,点了点头。
对,这个小女孩的仇人——和即将收养她的群体,就是木叶和我们。被灭族的这段记忆留着只会是对我们的威胁,没有半分好处。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有点纠结地问:“……朔茂老师,稻穗会不会也是这样来木叶的?”
朔茂老师沉默半天,沙哑道:“——我不知道。”
宇智波富岳背起青山昌火,惨白而明晃晃的阳光晒在他身上。我揉了揉眼睛,无意识地摸上自己手腕上的红色小石头串。
我望向水门——他跟在自来也的身后,大概没有发觉我正在看向他。
——我一直在看他。
…
小女孩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不仅发烧,还烧的十分凶险,大概是受了惊情绪波动又受了凉的缘故。我们白天必须极其小心谨慎地赶路,晚上我又要照顾两个病号——小女孩的症状实在没什么特异性,重点还是放在修复青山昌火筋络的事情上。
青山昌火没有恢复意识,时不时地就吐出口血。这样的创伤修复是具有时效性的,我只能抓紧休息的每分每秒去修复,这么忙了几天晚上之后黑眼圈居然有往鼻子发展的趋势。
雷之国的夜空雷声阵阵,雨声连绵。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把汗湿的头发往脑后捋了捋,篝火在夜雨里劈啪作响。我站起身抻了抻老腰,继而听到了自己脊椎发出来的噶蹦声。
我这种人如果真的忙到老的话,大概以后就要坐着轮椅到处跑了——我不免心塞地想,然后突然发现青山昌火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青山昌火是有多难受,但理论上他昏迷过去肯定要好受很多,我掐点给他注射了巴比/妥,但艰苦的野外条件所限,药效无法达到有效浓度——于是他只能痛苦地悠悠转醒。
青山昌火痛苦地皱着眉头睁开双眼,我麻利的配了一剂药,捏着注射器准备给他打针时,青山艰难地抬起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吃惊地问:“——怎么了?”
我以为他把我那句‘等你落到我手里你大可以等着□□’当真了,赶紧对他解释道:“我不会害你的,也不会真的喂你□□,青山你这样估计有点儿疼,还是睡着舒服一些……”
青山昌火醒来之后痛的浑身开始哆嗦,筋脉破坏严重之处甚至抽搐着,他疼到五官扭曲。我看得突然十分心酸——我除了拿着注射器,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青山昌火艰难道:“漩涡奇奈——你不要总是让我睡着,好吗?我有问题想……想问你。”
我放下了注射器。
青山昌火轻声道:“……我还能……能做忍者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现在的条件我甚至没法给他做一个系统的检测,更不用提告诉他预后如何了。纲手以前和我说过应该怎么告诉病人他们真实的病情,我不知道青山昌火的接受度如何。
“……不用怕。”他冰凉的手握住我的手掌,虚弱地说:“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想……就算……结局真的这么差,你也不用担心……告诉我实话就好。”
我突然觉得这似乎不是我一直熟知的那个青山昌火,他握着我的手虽然冰凉,但和他以前不同的是——我突然觉得他顶天立地地长大了。
他和那个幼稚地在我身边叫着暴力女、血红辣椒的青山昌火……不太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巨婴。
这种改变让我觉得神经突然紧绷,就好像突然遇到了一条成长的幼狼,让我无所适从,甚至感到危险。
我不自然道:“不会……不会的。我现在手头没有合适的设备来给你检验,但日向日足说对筋脉的破坏不算明显啊……而且我们这次还带了医忍嘛!你要相信我,我可是纲手的徒弟!”
青山昌火孱弱地笑了笑,却把我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我一直是……相信你的,奇奈。”
我没法接这句话,只能带着鼓励性质地,用力回握了他。
“——我会治好你。”我轻声说,“对不起。”
青山昌火握着我的手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他疼得脸色都苍白了起来,沙哑道:“现在给我扎……扎针吧漩涡奇奈,太疼了……”
我按着他抽搐得青筋暴起的胳膊,扎了一针巴比/妥,青山昌火抽搐稍停,哇地吐出了一口棕褐色的□□。我酸楚怅然的情绪那一瞬间涌了上来,我对他再次保证道:
“——我会治好你的。”
我能做到,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只是一切‘得到’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不确定我能否支付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QvQ作者君今天终于到家了!忙了一晚上刚刚碰到电脑!!!
然后赶紧把这一章更新发上来啦TvT!!!
…
本文真的是甜文,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剧透……
…
其实评论虽然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但是我大概的看了一下……
关于奇奈迟钝的问题……毕竟她不太自信,总觉得水门可能是个中央空调,所以一直不敢确定!
…
不行了我还是忍不住要剧透一把!表白是水门表白的!!!!!
☆、第五十五章
55。
…
我为什么说我一定能治好青山昌火呢——
大概两三年前我开始研究自己的查克拉属性; 那时候确实是个好时候; 纲手尚未离开木叶,处于某种程度上休战期的木叶也没有那么多需要见血的外勤; 医院虽然忙,但不至于忙到木叶三十九年这种程度。
当时机缘巧合之下; 我发现我的这种封印性质的查克拉居然带有修复人体的功能; 虽然粗看十分不明显; 但这种修复人体——不是单纯的使之愈合; 而是‘完全的恢复’。
这种恢复之彻底甚至让纲手都惊讶万分; 说是时间的倒流都不为过。但是这世上收获和付出从来都是对等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我的身体而言,提取这种性质的查克拉的行为几乎是在透支生命,纲手经过周密研究之后对我铁板钉钉道:
‘这个术——列进禁术,不到万不得已; 绝对不允许使用。’
当然我是阳奉阴违的。在木叶医院我显然没修炼到纲手的那个境界,纲手往人床头一站就算医疗事故都看起来像治愈的结果——更不用说纲手几乎从不在医院出错。我遇到小医疗事故; 比如上次弄破了人十二指肠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地动用一下,后果不会很严重。
纲手对这个术的猜测是——我作为千手一族的远亲; 沾亲带故似的得到了那么一点儿初代火影的修复能力。虽然只有这么一点而已; 但这一点都称得上奇迹。
然而我提取这种查克拉来治疗的代价实在不容小觑,这也是这个我还没来得及取名的术被紧急打入禁术列表的原因。
——这种术; 说是以命换命都不以为过。
对方伤势越重,我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所以我说我一定会治好青山昌火不是一句玩笑话,我是真的有这个能力的; 青山昌火的伤只是取决于——我愿不愿意付出这种代价而已。
天际破晓,森林里一片浅淡柔软的雾,我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从睡袋里爬出来。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探了探那个叫花音的小女孩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我昨晚给下了一剂猛的。小孩子长久地发烧总是不太好,容易烧傻。
我把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小姑娘难受得呜呜叫,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吃药吧。”我小声哄道,“吃了药就好啦……”
青山昌火闭着眼说:“没想到你哄小孩——还有那么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
我:“……”
我被青山这句话劈得外酥里嫩,几乎是串电烤肉了——但我还是坚持给小姑娘喂了药。小姑娘烧有些退了,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儿神智,懂得张嘴和配合的吞咽,喂药不再像前些日子那么艰难。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趴在我的肩膀上,我抱着她安抚地拍着,抬起头时看到远方升起一轮明亮的太阳,森林里的雾气唰然地散去。
我看向水门的方向。
水门已经醒了,正在清点自己的忍具包,金灿灿的头发像阳光那样好看。
然后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似的,抬起了头,平静地和我对视。
水门没有温和地笑起来,只是移开了眼睛。
…
我们穿过火之国国境线之后有专人接应,那些人把被我们抓住的探子带走,把我们带去长治城找火之国的大名。
暮色四合,兵家戎守之地一片肃杀的气息,我们一行人走在街上,我突然觉得这种气氛称得上山雨欲来,战争已经十分临近,说是人人自危都不为过。
我们一路走回上次住宿的官邸。
火之国国都近来情势复杂危险,火之国大名一直称病,但是本人却一直大摇大摆地在长治城里。结合近来我都有所耳闻的国都形势,我怀疑他可能想要血洗反对派。
这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实在是个狠角儿,他年轻刚当上大名的时候受老臣挟制,居然硬是从底下挑了一批少年从小培育起,将那些老臣一个个地扳倒,把实权攥在了手里头。可是人毕竟是趋利的,后来人到中年后他培养起来的那批少年又成了吸血鬼,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牵制王权。
我只是没想到这个大名到了这个岁数,还有这种精力和执着去清除他的敌人。
我胡思乱想着,朔茂老师单手抱着那个姓江口的小女孩,在那宅子门口被大名的亲信拦了下来。
那人彬彬有礼道:“旗木上忍,有所得罪——但是我们接到的通知是除了您和您队里的学生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得放进来。”
旗木朔茂问:“这个小姑娘也不行?”
那人为难道:“您这样在下有点难做……”
旗木朔茂点头道:“你按照我的养女来上报吧,这孩子还病着,通融一下。”
那人为难地看了看这女孩,那女孩年纪小,当时又一脸的苍白病弱。
人心终究是肉长的,大名亲信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出了事的话,是您的责任。”
旗木朔茂微一点头,抱着孩子走了进去。我们鱼贯而入,我紧跟在水门的后面——然后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服。
水门似乎没感觉到我拽他似的,纹丝不动,我想我的劲儿可能太小了。那时候我们在穿过回廊,大花萱草在夕阳里火红一片。然后我又伸手拽了拽水门。
他还是没回头,于是我手上一使劲儿,我很微妙的听见了咯嘣——线断裂的声音。
我……我原来劲儿这么大了啊?我十分懵逼,说好的娇弱少女呢!
而水门终于回过了头来,对我无奈道:“怎么了?”
我扯断了人家衣服的线,十分的局促不安:“——我倒没什么事,就是……”
水门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没什么事的话就算了吧。”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温和地说着,“——你也有吧?”
…
我从设备处拎了仪器,蹬蹬蹬地跑去给青山昌火做检查。
我心里其实挺难受的,波风水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疾言厉色过——当然也不算疾言厉色,但我是第一次知道他也可以这么……冷淡。
但是他说的对,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跌跌撞撞地扛着那巨大的仪器往青山昌火的房间跑,夜幕降临,干燥的夜风吹过回廊。
然后我被电线一绊,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实在是太狠,但我第一反应是护住仪器——毕竟仪器坏了我实在是赔不起,实在太贵了——导致我又被仪器撞了一下,差点胸都被撞成盆地。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把电线在手腕上缠了缠,抱着又跑了。
青山昌火的伤延误不得,我一直缺乏合适的条件,所以延误了许久——只怕已经太晚了。
我扛着仪器跑进青山昌火的房间,朔茂老师和自来也都坐在青山昌火的床边,我摔得手肘一片红肿,只得用冰袋稍一冷敷,恢复了一下自己手肘的活动能力。
我随口问:“那个小姑娘呢?好些了没?”
“烧退了。”朔茂老师答道,“大名这边的大夫在照顾她,你现在专心对付青山的伤就好。”
对付青山还是老规矩,我一针麻/醉把青山昌火放倒,摆仪器插电源,按着纲手教的一丝不苟地做了一泛检查——然后越做越胆战心惊。
我到了后来甚至只有一个念头,漩涡奇奈你果然是废物。
我的额头上渗出冷汗,汗水啪嗒一声掉在被褥上头,青山昌火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他面色相当苍白而消瘦。我把查克拉缓慢注入他的身体,仪器却依然平静而冷漠地显示着他的查克拉通路一片堵死,屏幕上是一条毫无波澜的直线,和不能提取查克拉的普通人无异。
——我清楚地知道了,我前些日子的修复全是无用功。
…
当天夜里下起濛濛细雨,我抱着胳膊坐在房间里,门半敞着,雨丝飘了进来。东之钿给我端了饭,我一筷子都没动,只是对着纲手交给我的医疗忍术笔记怔怔地发着呆。
东之钿在一旁不知在做什么,半天突然不自然地冒出了一句:“……漩涡奇奈,别太难过,我们有目共睹……你尽力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句人话居然出自东之钿的嘴里,我以前一直觉得她狗嘴里头吐不出象牙,没想到她居然还会来安慰我。
我艰难道:“谢谢你的安慰。”
我扯了扯自己穿的裙子,裙摆已经被风雨打得透湿,我对她强笑着说:“但是我没办法好受……你大概也明白吧。你的队友由于你的主观过失,变成现在的样子,甚至忍者生涯都可能要中断了,你大概只会比我自责的更厉害。”
东之钿沉默了一下,没有反驳我,但她问了我一句:“——可是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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