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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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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停下车,手指温柔地擦奇奈眼角的眼泪。
“怎么就哭了呢。”水门温柔地抽出纸巾,“不能抄作业这么难过的?”
奇奈哽咽而颤抖地小声道:“——我、我想上我一开始就想去的地方,我想去早稻田,我想……想做医生,想开开心心的活着。”
波风水门笑起来:“这才是好孩子。”
阴沉的天空上落下如丝的雨滴,奇奈拼命地擦了眼泪,红着鼻尖堂堂正正地站在波风水门的面前。
水门莞尔道:“你还真是从来都不带伞啊。”
奇奈重重地点了点头,心塞道:“——我这人只有一把伞,但我高二那年把我那把伞塞给了一个男孩子。”
她想了想,又随意地补充道:“送完人之后总是想不起来要买,而且我每次去便利店买伞的时候都会发现便利店伞卖的精光,就从此没有伞用了。”
波风水门听完就开始笑,风吹过夏天居住的巷子,月季花饱满地掉在地上。
水门问:“你是给我塞的吧?”
漩涡奇奈脸顿时涨的通红:“——你,你怎么会知道?”
波风水门步伐轻快,道:
“因为你看了我多久,我也看了你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啊论我的番外为什么越写越长……
呜呜呜你们要评论我我才知道你们爱我啊QAQ!!
…
明天进入第四卷啦!
…
作者君还是很想谈谈这个番外TvT……
这个番外是一个‘打捞起一个溺水的人’的故事。
背景是我不算熟悉的日本校园,但是凡是高三,都有它共同的地方。现在回想起来高三大概是作者君最拼命最认真的时光了。
做不完的卷子,写不完的作业,没完没了的打击——有时候真的觉得放弃算了,大不了高四,有时候又觉得不行,我的人生一定还有更灿烂的未来。
于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度过了地狱一般的高三。
希望每个高三的读者都能有一个阳光灿烂的前程,能有坚持的勇气和韧劲=3=。
…
最后还是……呜呜呜呜我这么勤奋你们真的不评论我一波吗!
☆、第六十八章
68。
…
木叶三十九年九月; 夏季结束; 秋老虎来了。
哪里都缺钱,就连救命的医院都资金短缺。医护人员毕竟个个身强力壮; 就算不够健康再也不会病病殃殃的,所以供冷这种事情——纲手大手一挥; 把医院办公区的冷气全掐了; 留给了住院的病区。
其实三十□□度的天儿掐了冷气也不算恐怖; 就是同事们都挤到了病区; 这件事最明显的好处就是——从病人们呼唤主治到主治跑来的时间明显缩短; 效率也上去了。纲手苦中作乐地跟我开玩笑说早该这么做,说话的时候自己热的满脑门儿的汗水,伊藤都快中暑了。
我年轻,身强力壮,肯定没有三十好几给医院当牛做马快二十年的伊藤这么脆弱; 所以我还能坚强的在自己办公室翻阅东西。
那天木叶医院门口一别,我再也没有见过水门的脸; 但我每次去火影楼都能听到他的一星半点消息。
我只知道他很好,表现很出色。
没有书信; 没有任何信鸽; 没有任何——能让我知道他还好的东西,我们明明那么好; 却被硬生生地分割了开来。
这个世界突然就被一个名为战争的机器挤满了,连一丝留给我和他的空隙都没有。
我抱着病历从病区回来,啃着小饭团; 一边吃午饭一边看病历。美琴坐在我对面帮我填报表,长谷川拿着个纸筒晃了进来。
长谷川把纸筒往我桌子上一放:“这是药房那边的。你帮忙交给纲手大人,这是这个月的采购明细。”
我心塞道:“行,我先吃饭。”
长谷川揶揄道:“奇奈,终于长大了,知道规律饮食的重要性了?”
我:“……”
长谷川洋洋得意地跑去给我倒了杯热茶:“纲手早些年还跟我说——你不按时吃饭这个毛病特别严重,问我怎么办。我给她出主意说让你去胃肠外轮转一下,没想到你没用去轮转,自己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我就着热水三两口啃完小饭团,把翻完的三本病历往长谷川怀里一塞:“帮忙把这个送回去——长谷川你很闲对不对?”
长谷川抱着病历,咻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
美琴笑道:“跑的可真快。”
我也笑眯眯的:“没办法,美琴,长谷川她看起来挺闲的对吧?”
美琴露出老油条的神色,立刻点了点头。
我放下杯子,露出医院升级版老油条的笑容,把我桌面上的文件抠了一半儿,找了张便利贴写了个‘To长谷川理惠’,啪叽一声黏了上去。
美琴笑起来:“我帮你送?”
我笑道:“麻烦你啦,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实在是走不开了。”
…
我把一大半文件丢给长谷川后只觉得一身轻松,医嘱都开的飞快,自从纲手给了我处方权之后我从未如此下笔如有神,以至于我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干完了所有的活儿。
我干完活之后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然后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了一番周围没有人——然后我把笔一丢,顺着窗户就跳了出去。
走正门绝对会被再次抓壮丁,还是走窗户比较保险。
我落地滚了三滚,从灌木丛里猫着腰溜了出去,完全就是做贼的模样。然而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还有事儿要做。
下午三点,木叶的太阳正挂在中天,毒辣的太阳能把人活活晒成黑煤。我穿着休闲短裤和T恤站在太阳底下,半分遮挡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要被晒死了。
我用胳膊使劲挡着太阳,一路跑过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站在萧索的房产中介门前,小心地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大叔,他穿着背心大裤衩,似乎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人敲门似的揉着睡眼惺松的双眼。
大叔问:“你要来卖房子?”
我摇摇头说:“不,我是来买房子的。”
大叔差点吓掉了下巴。
“你在这个时候买房子?”他吃惊地问,“我们房源确实不少……你先说说你的要求?”
我想起波风水门那正人君子的表情,心塞地回答:“……两、两室以上,价格适中的独栋。”
大叔不敢置信地咋舌,继而带着我走了进去。
“现在房子倒是都不贵,尤其是靠近坍塌的地区附近的。”那个大叔一边翻文件夹一边道,“你先说个你能接受的心理价吧。”
我想了想道:“三千万以内吧?”
大叔抽出几张纸,对我说:“那这个比较好找,一打起仗来房价总是降得不像话……现在买房子只赚不赔!小姑娘有眼光!是投资吗?”
我诚实道:“不是,是自己住的,我不能继续挤办公室了。”
大叔把四五张纸递给我,又翻下一个文件夹:“——看来你住的房子塌了?哎,刚刚那边是主干道那边的房源,不太多……主干道那边的房主很少会来找我,你想看看南贺川那边的么小姑娘?”
我笑道:“我其实对南贺川那边比较感兴趣,虽然受灾厉害,但是我从小靠着那边儿长大,有感情。”
“那真是太好了。”大叔啪地一声丢过来个巨大的文件夹,“这都是符合要求的,就算你看到三千多万四千万的现在也都在三千以下,三千多的更便宜——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买房时机了,就是大家都不敢买罢了。”
我笑起来:“风险投资的回报总是丰厚的嘛。”
大叔闻言哈哈大笑:“年纪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
我拿了笔记本记了一串地址,沿着木叶萧条的街道走着。沿街满满的都是萧索之色,平日里经常发放传单的店铺此时紧紧地关着门。
我仔细研究着沿途的设施,拿着小本本和笔,一笔一笔地划拉着不予考虑的片区。
——这里可能会比较吵,那里可能会有垃圾桶的臭味,这边出门不好走,不予考虑……我正打量南贺川附近的楼的时候却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我的预感一向比较神奇,好的预感很少出现,出现也未必灵,但是坏的预感一旦出现就一定会灵验。
我毛骨悚然地往前走着,思考着人生到底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想着想着就被一条大狗扑腾一声撞倒了。
我:“啊啊啊——!!!”
旗木家的破孩子骑着狗喊道:“我大老远的就在喊你让开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拍拍身上的土,跟他说:“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爸爸!”
旗木家破孩子,稻草人,朔茂老师的罚单创造人,木叶新一代窗户毁灭者——此时正骑着条狗站在我身后,威风凛凛地道:“你是中忍吧?”
我:“……”
我气得心里的翻车鱼都死光了。
朔茂老师和稻穗的孩子不愧继承了他俩的基因:朔茂老师是个顶级的强者,稻穗又是一个当年能够从根全身而退的女忍,龙生龙凤生凤,天生的老鼠会打洞,卡卡西这个稻草人自然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更何况我最近还和朔茂老师见了一面。朔茂老师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么满面红光,骄傲地跟我们说他儿子老厉害了。
——卡卡西,年五岁,中忍。
我过了年十六,享受中忍待遇至今不满三年。
我强硬道:“我马上就是上忍了。”
卡卡西欠揍地说:“嗨呀,那可真是很期待呢——漩涡中忍我走啦!”
我:“……”
我捏着那个小本本,明明气得不行却还是必须告诉自己不能和小屁孩计较。然而卡卡西终究是我摁在屎搓过又给换过尿裤的人,我对他还保留着那么一丝母性的光辉。
我恶劣地对他喊道:“卡卡西,小心点儿别摔了——!”
卡卡西扑腾一声从狗上掉了下去。
…
我最后敲定了南贺川道旁的一个独栋的小楼,带个很小的院子,院子里的花还稀稀落落地开着,看得出上任房主是把它当成家来居住的。
我想着应该和水门好好商量一下再付款,在笔记本上特别着重地圈了这个房子后才意识到这里距离朔茂老师的家非常近——只有两个小巷子的距离。
以后可以经常去串门,我心情很好地想,然后正准备回医院迎接纲手的洗礼时——木叶新任窗户毁灭者的爹出现了。
朔茂老师急匆匆地提着袋东西,肩膀上还背着出任务的大包,见到我之后两眼放光,对我喊道:“奇奈!奇奈你过来一下!”
我:“啊?”
朔茂老师把提着的袋子砰地丢给我,我一脸懵逼:“老师?”
“帮我把这袋东西送到木叶孤儿院去。”朔茂老师干脆地说,“我本来打算自己去的,但是正好遇到你,奇奈你很闲吧?”
我:“……”
我小声道:“老师,我在到处看房子。”
朔茂老师一锤定音:“那你就是很闲了,帮我送去木叶孤儿院,就送给我们从江口那边带来的小姑娘——就是叫花音的那个,她现在姓今野,叫她今野花音就行。我给她买了点零碎的吃的东西,让她别饿着自己。”
我疑惑道:“老师,卡卡西刚出门吧?你怎么不让他送?”
朔茂老师抱怨地说:“卡卡西嫌那个小姑娘老想拉着他玩过家家,不愿意去——他明明自己玩的挺开心的,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儿。你如果再看到他记得帮我转告一声他再给我弄坏什么公共设施我直接从他的存折里扣钱赔偿,当上中忍了还天天骑狗搞事,气都气死了,养什么都不能养儿子。”
我立刻表示赞同:“对,老师说的对,养啥都不能养儿子!”
朔茂老师眯起眼打量了一下我:“……我这可是肺腑之言,这五六年我一个人带小孩气都要气死了,卡卡西特别不听话。我跟你说小男孩没有一个听话的。算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赶紧点点头,只觉得朔茂老师一扯到儿子就特别能说,又当爹又当妈的中年男人,儿子还不听话,天天往家带罚单,可以说是非常可怜了。
朔茂老师冲我挥了挥手,我也赶紧对他道了别。
但是我紧接着又想起另一茬,对朔茂老师喊道:“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外勤?”
朔茂老师愣了愣道:“这我不好说,这次我的任务……嗯,至少现在还在保密期内。我回来之后可以帮你问问外勤办。”
我笑了起来:“谢谢老师——!如果可以的话,帮我申请个和波风那队一起的可以吗!”
朔茂老师:“……”
朔茂老师心塞道:“什么波风队……是自来也队吧?行,我看看,等我回来再说。”
那年的木叶晴空湛蓝,战争虽然徘徊在每个人的身侧,却还没有撕下它真正的、血淋淋的面具。
我笑着和老师道别,抱着他给花音小朋友买的零食,一路往木叶孤儿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D」∠)_你们还爱我吗,还爱我吗,还爱我吗……!
…
我是今天手贱百度一下发现居然被盗文网盗走了几乎EVERY章节的作者君……晚饭的猪蹄还特别硬,根本没有那种我期待的绵软胶原蛋白的口感……好想哭,于是今天就没有卖萌了(哭着
☆、第六十九章
69。
…
木叶一直有一个孤儿院; 这点我是知道的。
一般是收养那些无家可归的战争孤儿; 那些战争孤儿失去了父母,父母生前的朋友也无法收养他们; 他们就会被送来木叶孤儿院。
木叶孤儿院的建筑物已经很老了,却打扫的很干净。漆皮的铁窗框锈的红水淌了满墙; 又被翠绿的爬山虎爬满了半栋房子。
我找到负责的老师; 亮了亮那大袋零食和旧衣服道:“老师; 我是来找今野花音的。旗木朔茂老师让我给她送点东西。”
负责的老师似乎不是个忍者; 是个严厉而高个子的、穿毛线衫的三十几岁的女人; 她看到那个袋子愣了愣:“朔茂大人是……?”
我笑道:“朔茂老师有个紧急的外勤任务,没办法亲自过来,只能让我来替他送东西。我是他的学生,漩涡奇奈。目前在木叶医院工作。”
那个负责老师道:“我听过您的名字,您对您的病人都很友好。”
我顿时感到一种难言的感动和害羞; 小声道:“……谢谢。”
她带着我走进孩子们玩的小房间,那房间里零零星星地有些缺胳膊少腿的旧玩具; 孩子们拿着报纸和干巴巴的水彩笔和小木枝铅笔涂涂画画,笑的特别开心。
负责老师清了清嗓子; 喊道:“花音?”
角落里正在玩个小狗布偶的小姑娘抬起了头; 清脆地应了一声。
“朔茂叔叔今天有事没法来,是这个姐姐来给你送好吃的和衣服了。”老师招呼她; “叫声姐姐好。”
江口——不,今野花音穿着红色的小裙子,跑过来开心地叫了一声:“谢谢姐姐。”
我笑道:“不用谢——里面有几件秋天的衣服; 应该是卡卡西的,还有点儿零食。”
我注意到这个小姑娘长得很漂亮,皮肤透白,眼睛乌黑睫毛卷长,只是瘦。她长得真的是有几分像稻穗,稻穗也是很漂亮的。
花音愣了愣道:“……卡卡西来了吗?”
我:“没有,他在街上给朔茂老师创造罚单呢。”
花音看起来有一点害羞道:“姐姐你帮我转告他,让他小心不要摔倒了,他那条狗看起来好危险的,我觉得他迟早要摔下来。”
我想起来今天上午摔下狗的卡卡西,那是妥妥的孽力回馈——温和道:“好。”
我道别了小花音,跟着负责的高个子女老师往外走,路上看着凋敝的灰色的墙面,上面印着孩子小小的手印。有瘦瘦小小的孩子笑着叫着跑过走廊。
我犹豫道:“我在想——”
负责老师愣了愣,温和地问:“您怎么了?”
“我在想,”我艰难地措辞,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伤到别人:“孤儿院有什么地方我能帮上忙的吗?比如缺什么东西……”
那老师顿了顿,对我道:“……谢谢您。”
我急忙解释,生怕我折断了她的自尊:“我觉得孩子们很可爱,想要给你们帮上一些忙——可是我人在医院,没有办法来做义工。”
“您真的很善良。”负责老师温和地说,“他们都没有说错。”
我只觉得脸都要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负责老师有点不好意思道:“现在木叶那边的拨款迟迟下不来,我们都明白火影大人很难做……我这个月的工资全都补贴进来了,可是孩子们那么多,又都在长身体的时候,实在是不能让他们饿着。”
我愣了愣,完全没想到我听到的这个问题居然这样现实。
我本来以为她会想要我给孩子们买点纸笔玩具,或者袜子衣服——吃穿住行,我以为她们面对的问题是穿住行中的一个。
我不自然道:“那我明后天来一次,给你们带些什么呢?”
负责老师脸都红了,小声说:“肉类比较贵……我们这里有六十几个孩子,下次帮我们带一袋米,再买点蔬菜就可以了。土豆或者洋葱之类的就行……”
我只觉得一阵心酸,点了点头道:“好。”
…
傍晚,我抗了袋米和土豆,打量了一下医院正门,继而勇士一般跑到自己办公室正下方,抓着爬水管爬了上去。
平时这个水管承受我一个人的体重是没有问题的,但我爬上去的时候忽略了一个问题:我还拖着超过十五公斤重的玩意儿——这袋东西差不多就顶半个我这么重——然后喜闻乐见地,爬到四楼时,水管断了。
我失声尖叫:“啊啊啊啊——!!!”
二楼窗户猛然打开,纲手一把拽住了我,连着我的土豆大米一起,咻地一声拖进了病房。
我惊魂未定地抱着我的大麻袋,纲手居高临下地站在病房里——病房里病人和巡视的医忍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被拽进来的我——纲手对我道:“管子被爬断了?”
我:“……”
我当着这么多病人和病人家属,还有巡视的同僚,尴尬地说:“我,我去修。”
纲手凉凉地问:“摸鱼了几个小时?”
我往米和土豆前面挡了挡,小声道:“……五、五个小时。”
“胆子不小。”她漠然道,“干嘛去了?”
我心塞地意识到这个袋子太大了,根本挡不住。
“我去看房子了……”我小声地说,“然后去了一趟孤儿院,又去菜市场扛了点东西。”
纲手似乎也不想在这里抓纪律,对我大手一挥道:“行了,那你扛着你的袋子回去吧——你该做的事我已经给你留在桌子上了,做完去ICU等我。”
我逃过了一劫,拖着麻袋就一溜烟跑了。
…
办公桌上果然堆着一大堆等着我处理的文件,我认命地往桌前一坐,开始进行初步的文件分类——分成轻重缓急,然后贴上红橙黄绿的贴纸。
我明明是个医忍,我心塞地想,但是为什么要做这种活儿?
纲手似乎有点想让我接触行政的意思,否则也不会拿这种文件来埋我。我打开台灯,满室沉沉的黑暗被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些,满室静谧。
长大成人实在是充满无奈,是一个意识到自己泯然众人的过程。
我从不是被选中的那一个世界之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必须在世俗中打滚的人,每天眼睛发红地看报表,过着平凡的生活。
但是平凡的生活也有最温暖的部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平凡生活中的,英雄梦想。我的那个梦想称不上‘英雄’,却总能在我难过疲惫的时候给我力量,指引我前进。
我小心地摸着自己手上的小手串,想起水门——我向外面看去,木叶一片静寂,一轮巨大的圆月闪烁在村庄之上。
而这样巨大的月亮上又会有什么呢?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月亮上的桂花树的故事,忽然苦中作乐地想上面如果有树的话就好玩了。
但是我觉得神话传说毕竟是传说,是距离现实十万八千里的东西——同理,报表也不是睡一觉起来就会发现有报表小人扛着你的圆珠笔给你吭哧吭哧做完的玩意儿,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继续集中精力研究这些表格。
然后我听到门上传来笃笃的两声敲门。
“进来吧。”我嗓子发干,沙哑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美琴洋洋得意道:“奇奈,我和富岳在河边烧烤,你要不要来啊?”
我:“……”
我难过地说:“我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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