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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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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栋整洁宽敞的小楼,黄铜的门把手上塑了个狮子的头颅,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在门上敲了两下。
夜风唰地吹过街道,我穿着条白裙子,光着腿,有点冷地把毛线开衫在身上裹了一裹。
然后我听到了门里的脚步声。
我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服,月光洒在门上,我听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咔哒——
——然后门缓慢地打开了。
波风水门穿着浴袍,握着门把,怔怔地望向我的方向。
他棱角更分明了,我想,可是真好看。东天月圆,潮汐涨落,水门硬挺温柔的眉眼。我眼眶发烫,他怔怔地看着我,傻了似的就这么看着。
“三年……”水门眼眶通红:”三年了。”
海风吹过,海边的年轻情人唱起古老的诗,夜色之中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有那么、那么多的话想要对我说起——但是水门却只是沙哑地问:
“奇奈,冷么?”
然后波风水门温柔地,将我拉进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还是需要生死时速啊——!
今天包养作者君的人有:欧石楠楠楠和红尘渡尽必寻君!爱你们=3=!!!!并且给你们吃肘子!
……论地雷感谢名单能够看出作者今天到底吃了什么饭是什么水平(你醒醒
…
仔细一想我对水门真是太不好了……三年啊……决定让他吃口肉(x)
☆、第一百一十五章
115。
…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重逢。
这栋房子几乎没什么人味; 一看就属于一个整洁的单身男人; 波风水门一言不发地给我冲了杯热巧克力,我手指冻得冰凉; 水门坐在我的身边。
我暖了暖手,小声道:“……我已经来这里三个月了。”
水门微微一怔; 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很好。”
对我来说我们中间隔过的是三个月; 可对波风水门而言; 隔过的是三年。
夏季的海风吹过; 吹起绣花的纱帘; 我不知道他这三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我在有线索的情况下,体验了三个月都觉得绝望。
波风水门轻声道:“这三年——”
“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奇奈。”他颤抖而沙哑地说:“——我只是……我连你会不会出现都不知道。”
水门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心里犹如被攥了把海水般的酸楚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我并非没有体验过。
天地茫茫; 向前看不到古人向后也看不到来者,你不知道你的爱人是否活着; 不知道造化这一次有没有折磨你; 他在不在这个世界?
他如果在又如何?说不定他走过的是距今数百年的古长街,也说不定他将行走在数百年后的街头。说不定他在这世上早已是一抔黄土; 也说不定他所能看到的你只是一个风化的墓碑。
——更绝望的是,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在不可抗力之前、在自然和规律之前,在戏剧之前渺小的我们。
夜风吹过; 波风水门眼眶通红地望着窗外,我伸手和他交握。他的房子靠近大海,夜空里是银河和繁星,波风水门用力地回握。
我眼眶发红:“我好想你。”
…
作为一个前单身男人,水门的屋子十分干净。
我被他摁在客厅的茶几上的时候茫然地想,他的习惯为什么这么好呢?茶几上并不凉,木质茶几上铺了桌布,我感到腿上一凉,水门掀起我的裙子。
我哆嗦着道:“……你、你还是不要看了……”
我早就不是少女了,我曾经能反复勾起他性|欲的模样在我看来已经一去不复返。怀孕对人的伤害就是这么大,我拼命地拉着裙摆不让妊娠纹被他看见。
水门没有说话,他只是以手心揉着我的小腹,我几乎羞耻得想要死过去。
“很难看——”我难受地扯着裙子,“不、不要看了。”
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
我嗓子都哑了。
波风水门放过我是因为我真的撑不住,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再被他搞两次我怕是要散架。水门肯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于是甜言蜜语哄了哄,把我抱去浴室泡进了浴缸。
水门围着条浴巾刷牙,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现在我是不是比你大五岁了?”
我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说:“嗯。”
波风水门笑起来:“还好没让我比你大五十。还疼?”
“不疼了。”我擦擦眼泪。“你这个畜生。”
我趴在浴缸边上看水门刷牙,水门身材修长又结实,肌肉匀称流畅,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春风沉醉的笑容。
“怎么了?”他笑起来:“小朋友,怎么表情这么色|情啊?”
我:“……”
我虚弱而不爽道:“你才是小朋友呢。”
波风水门根本没有在听的,他直接找了浴巾给我包上,然后把我从浴缸里一个打横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就很困,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觉还被水门过分地欺负了许久,此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想要睡觉。
小别胜新婚,大别要人命,古人诚不欺我。
他睡的床上寝具也只有一套,一看就是个可悲的单身男人,床头柜连个避孕套都没有——我嫌弃地想着,但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如果这里有避孕套,那他完蛋了。
海风还是有些冷,水门把自己的枕头给了我,自己又去翻了个备用枕头,躺在了我旁边。我穿着水门的条纹睡衣,迷迷糊糊地钻他怀里去了。
水门绕着我的头发,似乎半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玫瑰花谁送的?”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的小丑,到处卖花。”
波风水门顿了顿,说:“以后再遇到他,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叫我。”
我困得哈欠连连:“怎么啦?你的相识?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爱上你的男人吗——”我脑洞犹如个矿坑:“——填补了我不在的空窗期?我会吃醋的啊这位宇宙直男。”
水门:“……”
水门憋闷道:“不是。”
我脑袋一迷糊说话就特别欠揍,称得上是一张鸟嘴:“水门你否定的是你宇宙直男身份吗?”
“……”水门的年龄与涵养显然是成正比的,因为他无视了我的挑衅:“那个小丑是个战斗狂,非常烦,见面就想和我打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所以我见到他都绕着走。”
我说:“但是他夸我好看,是个美丽的小姐哦。”
水门略一思索道:“嗯……这话倒是没说错。”
然后水门摸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快睡吧,很晚了。”
我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小心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提要求:“能不能……抱一抱?”
水门温柔地问:“撒娇?”
我摇摇头:“不是——我怕这是梦。”
我怕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化为飞灰,醒来后我怕我发现我其实还在潘西阿姨的家里,水门和今晚都是一场梦,根本没有萨多市的维尔巴什街,也没有今晚潮汐涨落的大海。
…
我那天晚上做了噩梦。
我梦见我和水门死于九尾来袭的夜晚,我们死相凄惨,只鸣人孤身一人留在世上。没有人敢于领养他,他只能在木叶孤儿院被排挤、被欺负。可是他还是健康的、带着我和水门的影子长大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后半段,可起来之后还是心疼得不住哽咽。
我从未忘记鸣人。
不如说他和水门就是我的每个午夜梦回。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小肉块,我们生命的延续。
那个梦太真实了,犹如我就在旁边看着我的儿子被欺负,被排挤,拖着小鼻涕小眼泪荡秋千。
他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他所背负的封印,本来就是我的重担。可是突然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回去。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厨房里油花儿哧啦作响,水门心情很好地切着菜。灶上味增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他还跟着收音机哼歌。
我连腰都直不起来,艰难地找了双拖鞋跑去厨房给他帮忙,水门并不阻止我,反而笑眯眯地和我接了个早安吻。
我脸红地帮他切着胡萝卜丁,问:“说起来,你在信上单单写个地址做什么?”
水门想了想道:“——你如果找我找了三年之后,遇到这种情况你也会这么做。”
“我这段时间,非常幸运地一直待在猎人协会。”水门一边打着鸡蛋一边说:“因为最近在准备第287届猎人考试么——猎人考试你知道的吧?就是选拔一群武力值超高脑子不太灵光的战斗狂魔,让他们去去世界角角落落里探索未知的选拔性测试。猎人这个群体反社会人格的比率高达72%……这个世界太不注重基础教育了。”
我复杂地问:“为什么会有这种统计数据啊……”
“我抽空做的。”水门想了想道:“职业病。”
我想了下我的职业病比起他似乎也不遑多让,决定不嘲笑他了。
“反正因为准备猎人考试的缘故——”水门把蛋液混了胡萝卜丁,倒进小方锅:“协会里留了很多人,但是其实也没什么事做,一群女孩子就聚在一起讨论最近的杂志。”
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戳他的神经:“你该不会加入了他们的讨论吧,毕竟我觉得你那么熟练。”
小别胜新婚的柔情已经没了,他昨晚搞我搞得太狠,我简直是得空就想掐他两句。
波风水门说:“没有,我对我自己的审美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然后那天我去找她们拿她们的表格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忍者。”
我点了点头:“嗯——就是潘西阿姨写的那个文章?”
“潘西阿姨?”水门奇怪地问:“那个小说笔名是叫胖仙女啦,真名我没有刻意去查。”
水门道:“然后我就把那本杂志借了回来。其实那个故事真的改了很多,可是我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这是你的故事,从你的视角叙述的和我的相遇。忍者的学校,我一开始对你的不敢靠近……”
水门笑起来:“不过,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你那时候这么讨厌我。”
我脸红了:“你那时候真的很讨厌。”
波风水门笑了笑:“好好好,讨厌讨厌。但是在一个被修改润色了这么多的故事里,我不敢笃定那人就是你。可是我知道的是,如果是你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的话,你一定也在同样地寻找我。”
我点了点头。
“可是那时候我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失望了。”水门把厚蛋烧翻了面,对我道:“我对自己也没什么自信,如果万一这次去了发现依然不是你,这样的失望我是经受不起的。所以我只写了一个地址,寄到了他们编辑部,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看到的话,一定会来找我。”
他把厚蛋烧煎得表皮微焦,酥香的蛋味立即勾得我肚子里咕噜一声。
水门听了声音就笑起来:“切了再吃,这么饿?”
我诚实地答道:“昨晚没吃饭。”
“那你不早说——”水门把厚蛋烧切了五块儿,又给我盛了碗汤,笑道:“快去吃吧。”
我端着汤和厚蛋烧跑了,水门在厨房继续他的工作,然后突然叹息般地说:“至少我现在有你了……”
“三年前我来到这个世上。”水门说:“——是真的一无所有。我的工作,理想,我的妻子和儿子,我的家庭。什么都不剩。”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我突然觉得说不出的难过。
“唯一能够支撑我走下去的事情就是,‘说不定哪天我会找到你’,奇奈。”水门沙哑道:“我本来以为忍界大战的时候的生离死别就是绝望了,可是不是。”
“生离死别的绝望要比‘渺小’要小得多,但更可怕的是‘未知’。”波风水门平静地叙述那时的自己:“那段时间我甚至觉得……如果我能在七老八十的时候见到你,就已经非常、非常的幸运了。”
水门最后微笑道:“还好只要了我三年。”
我听的十分难受,水门煎了我爱吃的鱼,端上了桌。我眼眶通红,拼命地憋着眼泪。
“哭什么哭?”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温柔地道:“奇奈,小心变成翻车鱼。”
“你才翻车鱼。”我心塞地用有点长的袖子抹了抹眼睛,小声道:“水门,我们还能……能回去吗?”
“我是说……忍者五大国。”我又擦了擦眼睛,小声地对可能知道答案的水门发问:“——我们还能回去么?”
——没来由地,我就是觉得他知道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作者君写完之后电脑突然断了网……然后手机热点也连不上了QAQ只能等今天上午……
对不起大家QAQ!!
至于更新时间的问题,作者君最近维持日更都非常艰难qwq但是会尽量在写完的第一时间发出来的!!既然大家都觉得十一点之前更新会比较好,那我就再努力一点(x
…
地雷阵感谢名单:
感谢椰果、在下拾柒、毛毛、顾望北、酱酱和欧石楠楠楠的地雷=3=!!把自己烤的蔓越莓饼干分享给你们!!并且还要给你们分享爱和amazing☆~
☆、第一百一十六章
116。
…
阳光和煦; 海风清淡地吹过; 海边传来阵阵孩子的笑闹声。
水门没有正面回答我,对我笑道:“先吃饭吧; 吃完饭再谈这个。”
我点点头,喝了口味增汤。
水门舀了勺汤; 把米饭泡了泡; 然后怀念地说:“奇奈; 我已经很久没给你做饭了。”
我笑道:“以后要你做饭的日子还很长呢。”
我隐隐地觉得水门不愿意说的事情肯定不简单。我来这里来的也是云里雾里的; 我不知道我和水门的身体是怎么修复的; 也不知道‘回去’二字的分量到底有多可怕。我只是觉得忍者大叔能回,我和水门没准也可以。
我吃完了早饭,趴在他的沙发上发呆,水门没有让我去洗碗,而是他自己穿了围裙进了厨房。水声响起; 犹如我们从未离开过我们第一个家。
第一个家。
我怀念地想起生长着向日葵和月季的庭院,那个房子是我和水门在一起后第一次吵架的导火索; 也是我们倾注了对家所有的幻想的所在。我买的白色绣了花的纱帘,水门淘的印花羊毛地毯; 那时候还没多少钱的我们连装修都是自己撸起袖子干的; 刮了墙上的绿毛菌,刷墙; 铺地板,打理外面的院子。
我打量着阳台道:“水门,你阳台上挂的纱帘和我以前买的好像啊。”
“像吧?我就是照着那个买的。”水门笑笑:“那段时间大约是太难过了; 就是不做点什么会发疯的感觉吧。我跑了好多旧货市场和家具城才买到。除了这个帘子之外你还会发现不少看上去有点眼熟的玩意儿。”
水门洗完了碗从厨房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但长得再像,终究也不是我们以前买的东西。”
我怅然地点了点头。
水门说:“奇奈,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我:“啊?”
“就是回不回得去这件事。”波风水门轻声说:“——我们回不去的。”
我结结巴巴地说:“水门你一定是不知道忍者大叔,他在五六年前来过这里,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但是他又回去了!我是在忍者大叔从这个世界回去之后才认识的他……”
水门平静地道:“我知道。”
“忍者大叔五六年前来了这儿,那时候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水门说:“可是他再回到五大国的时候,就一个人名都记不得了。”
“这说明什么?”波风水门说:“奇奈,我们为什么能活着过来你知道么?”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为什么?我只是觉得身体好像是复原了……”
“奇奈,那天晚上你受的伤要少很多,所以肯定是不知道的。”水门往沙发上一坐,卷起裤腿,露出一个白色的疤痕对我道:“我身上在九尾来袭的晚上受的所有伤,小到树枝划痕,大到九尾抓的那一爪子——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我在抱着鸣人从起爆符爆炸的山洞里飞雷神出去的时候,被木头扎到了脚腕。”
水门指了指脚腕上那个白色的、凹凸不平的创口。
“这个伤口却还在。”水门说。
然后水门温柔地问:“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顿时后背发凉。
“让我们活过来的是时……时间回溯?”我颤抖着问:“所以我们活着完全是巧合中的巧合,万一当时我们回溯的时间有一丁点偏差,不说别人,至少我是活不下来……”
水门垂下眼睛。
“对。”他低声道:“奇奈你来的时间短,肯定也没有研究过这里的神话体系吧?”
我被急转直下的话题吓了一跳:“神话体系?没有。”
“神话体系能反映很多东西。”水门道:“能反应一个时代的风土人情、他们以什么为生,更重要的是神话和传说能够窥见一部分真实的地方。”
水门循循善诱地问:“一般的神话体系中,最高神会做什么?”
我绞尽脑汁,一孕傻三年不是盖的:“掌管秩序,维护四季,游牧民族信奉的神保佑他们的牛羊,农耕文明的神保佑他们的收成和雨水。”
水门点了点头道:“对。我研究了这几片大陆上的所有神话体系,大多都是这个套路,到哪都换汤不换药——但是唯独鲁苏克神话体系有一点吸引了我的眼球。”
“几乎所有的文明都是尊重时间和空间的,克里斯文明的开端是‘神说要有光’,接着神花了七天创造了世界。涛易体系的世界起源是一个神女,她第一日以泥巴捏出了鸡,第二天以泥巴捏出了狗……然后第七天她捏出了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并赋予了所有的泥塑生命。”水门道,“几乎无一例外,他们的神话的时间线顺畅,时间不可逆转,空间连续不间断。”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鲁苏克神话体系——”水门抽了张纸,取了铅笔对我解释道,“奇奈你知道的吧?那个叫凯兰德拉的镇子后面的群山,以前就叫做鲁苏克山脉。”
我点点头:“可是现在改名了。”
“对。”水门道,“鲁苏克神虽然自成体系,可那神却没有什么善良的神性,连经过润色的传说中都能感到那种绝望和未知的恐怖。它们的传说与其说是神话,不如说是故事。但是人毕竟不是受虐狂,后来人们不再信奉这个异神,连山脉的名字都被改了。而那山脉就是鲁苏克神的发源地。”
我:“……”
水门轻声说:“在所有的创世论里,鲁苏克神的创世论是最奇特的。”
我问:“为什么?”
水门把手里的笔放了下来,古怪地说:“——因为它的创世时间破碎,回溯,不延续。连空间都是断断续续的。”
…
鲁苏克的创世,奇诡至极:
神行走于虚空,便想要创造一个世界。和之前水门所说的涛易、克里斯文明相同的是他也花了七天,但是第七天他创造出的人,是永生的。
永生是神的特权,人的永生冒犯了鲁苏克的神性,于是鲁苏克神决定收回这永生的人。永生的人怎么会愿意?
可人是打不过神的,这个族群从此销声匿迹,犹如从未出现过,被抹除得干干净净。
然后鲁苏克神回到了第七日,重新创造了‘人’。
水门拿着那本书晃了晃:“——鲁苏克神的神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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