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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敏很嚣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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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牧生日,贾敏打点了不轻不重的随礼,依旧安排祁云祁鹤跟着。
  在贾敏注重养身的熏陶下,林如海亦不爱饮酒。不过这样的场合,少不得意思两杯。北方的二月里,乍暖还寒,先时穿着略厚一些的衣裳,两杯酒下肚,林如海就略觉得有些发热,传了祁云说要去换衣裳。
  自中了探花之后,林如海只觉贾敏没一处让他不满的地方,立志一心一意待贾敏,更衣这些事,家里是贾敏亲自伏侍,外头都是祁云祁鹤守在门外,林如海自己更衣。
  祁云递了衣裳给林如海,复有在门外守着。这事,一个钱家的管事上来悄声问祁云是不是林大人府上办事的,祁云问是何事,那人说外头一匹白马和身边的马打起来了,不知是不是府上的?
  林如海十分爱惜那匹照夜玉狮子,如果打架伤了毛皮怎么好?祁云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停住问,外头还有林府留的人,怎么跑这么远来找自己?那管事的支吾了两句说并没有找着人,祁云心下生疑,也不管那人,急急回去。难道有人要算计老爷不成?
  祁云刚走没多久,一个体貌婀娜的女子就自己掀了帘子进了更衣室。林如海听得有人进来,以为是祁云,他只剩几颗扣子没扣好,便说:“我自己换就可以了,你在外头守着。”
  周春秀听了,只觉那人不但长得没见过的好看,声音也如此好听,顿时羞红了脸。她本是良家姑娘,受了哥哥多少怂恿,加之确实爱慕那人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到底做不出轻浮女子的作派,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如海见祁云未动,正在好奇,却听见祁云在外头喊:“老爷,您换好了吗?”林如海一听祁云在外头,进来的是谁?他急忙回过头来,却看见一个妙龄女子手足无措的愣在当场,羞得满脸通红,容色秀美竟在当初打发的春兰等人之上。
  林如海何等人?想起那日衙门前周珂问自己来不来的话,立时就知道自己受了暗算。他刚要发怒,却见那女子一双妙目看着他,有些轻微发抖。林如海虽然不去花街柳巷,但是有时候外出赴宴,有些人家也有干女儿作陪的,这女子怎么看都不像那起人,看上去反而有几分像正紧人家。
  “你快出去吧,我只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女孩儿家名节要紧,我定不告诉他人!”林如海原本猜这个女郎是谁家新买的良家子,这事传出去这女子就毁了,顺水做个好人,看她自己知不知廉耻罢了。
  周春秀今日之所以会来,本就是想见爱慕的人一面。那人和自己说话了,但是对自己没有丝毫意思,那人一身正气,会为一个亲兄长都不在意的女子考虑名节,他那么好,自己怎么能害他?
  今日如果按照兄长吩咐行事,自己就算如愿进了林家,那人无暇的名声也会蒙上瑕疵,对于这样一个带给他污点的人,他不会喜欢,贾夫人更加不会容得下,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不,自己不能毁了他!
  周春秀把心一横道:“林大人想必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现在我便是想出去,想是外面有人等着抓现行呢。林大人放心,就凭林大人那句定不告诉他人,我也不能让人凭白诬陷林大人去!”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周珂的声音:“林大人在里头换衣服,想必我妹妹不在里面。只是四处都寻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周珂、傅试之流,我觉得让他们的妹妹亲自打脸打会去更爽。傅秋芳未必想在家里呆到23,但是傅试不给她作主就没办法,这里我就帮周春秀一把了哈。
  感谢:红尘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2…06 12:56:15
  读者“见愁娃娃”;灌溉营养液+102016…12…06 13:52:06,谢谢两位。
  今天更新晚了一小时,咳咳,争取明天恢复老时间。
  
  第24章 缘法
  
  祁云很是机警,这人找妹子找到老爷的更衣室里头,还有什么好事?那些人边说话边往这边走,还有一小会儿的时间。祁云也等不得林如海回答,一闪进了更衣室。掀了帘子看到林如海和一个秀丽少女相对站着,祁云只觉不知所措。
  周春秀见了有人进来,也吓得六神无主,求救般的看向林如海。
  这更衣室有里外两个半间,大屏风隔着,外头是讲究的人家粗使下人候着的,里头是近身大丫头伺候主子更衣的。林如海小声道:“别慌,你走到外头屏风外头去,但别出门让外头男子冲撞了,隔着们喊你哥哥别进来,只说你走错路了。”
  周春秀也是聪慧女子,立马就明白了,点了点头走到外半间。这时,周珂和钱牧等三人也道了更衣室门口。
  只听周珂道:“四处都寻过了,只好求钱大人找几个嬷嬷进去看看。”
  这时在外半间周春秀喊起来:“哥哥,我在这里,方才走迷了路。烦你请个嬷嬷过来带我出去。”
  而林如海在里半间异常诧异又带些愠怒的质问:“谁在外头?!”转而又对身旁的祁云斥道:“没用的东西,让你守在外头,谁让你来跟前伺候?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祁云忙跪下道:“老爷恕罪,我方才四处看了外间确实没人,才进来伺候着。想来那姑娘也是走迷了路刚刚进来。”
  几乎在林如海和祁云对话的同时,周春秀惊呼起来。堪堪等祁云说完,周春秀惊慌失措,断断续续的道:“里面……里面是……是何人?怎么有男子声音?”
  周春秀的惊呼控制得很好,让人知晓她很惊慌,却又没盖住林如海和祁云说话的声音。这传递给外面的人信息很明确了:一个姑娘迷路了,走进了更衣室,但是她以为更衣室是空的,不知道里间有人。
  林如海听到外间有女子说话也大声斥责身边长随,显然他也不知道外间有人。京中多数人家的客用更衣室都是里外两层的格局,听了这对话,外头的三人都听明白了。
  而林如海身边长随的话意思也很明确,我刚刚进来,这姑娘在我进来之后才迷路的,时间更短,连里半间有人更衣都不知道。
  听到三人兵荒马乱的自说自话,周珂和钱牧只觉得五雷轰顶。周珂强压心中愤怒道:“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好容易求着你嫂子待你出来一次,你到处乱跑什么?周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如今可如何是好?”
  钱牧在身边附和道:“周大人莫慌,这件事原是我家下人没招呼好娇客,稍后我定发落了她们给周大人一个交代,只是周大人的妹子……好好一个姑娘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时,有人恰到好处的附和男子风流,成为佳话什么的。这种话林如海是无论如何不敢答应的,正在想如何应对,却听外班间周春秀扑通就跪在地上:“黄天在上,虽然是我一时糊涂迷了路,但并没有见着什么陌生男子的面。只是这共处一室是真,却也知道自此之后名声难好。为全哥哥嫂子名声,我自愿铰了头发做姑子去,谁也不嫁,谁也不跟!”
  周春秀说得斩钉截铁,外头的周珂和里头的林如海都吓了一跳,周珂满心苦涩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差临门一脚,自己那没出息的妹子反悔了!可是周春秀咬定了没见着林如海的面,又是自己妹子乱跑,无论如何没道理让林如海带个大活人回去了。
  周珂虽然想表示自己投靠太子爷的决心,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事,其实赶来“捉奸”就自己、钱牧和另一个附和说话的官员,也是自己人。这边厢动静一大了,引来其他不知道内情的官员围观反而不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如海和祁云目不斜视的出来,并没有去看外半间跪在地上的周春秀。林如海扫了一眼在场的三个人,冷哼一声道:“谢钱大人款待!”就甩了一下袖子回到席上。
  他回去自然没有什么心情吃饭喝酒,只不过让赴宴的其他人看见自己更衣没多会儿就换好衣服,期间没多长时间,自然做不了什么,将来钱牧和周珂要混赖人,也有人做个见证。钱牧作为主人不好消失多久,也跟在林如海身后回到席上。
  林如海见钱牧回来,上前拱手道:“钱大人真是盛情,只我却先告辞了!”钱牧讪笑着寒暄招待不周什么的,也不狠留。众人看见林如海脸色不太好,分明有气,心中暗想怎么林大人换个衣服这样生气,席都没撤人就要走了。
  而另一边周珂进到更衣室外半间看到周春秀跪在地上垂泪,去拉了起来,烦钱府管事清退了小厮,由个嬷嬷引着送上车,先送回周家。
  贾敏听见老爷回来,吓了一跳,这将将吃过中饭,按理还有一下午的诗会什么的,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迎上去替林如海更衣,只见林如海脸色不好。
  “老爷这是怎么了?”贾敏有些担心的问。
  林如海见了贾敏娴静温柔,娇美脱俗,想到今日那一幕,竟不知如何说起。他成婚多年,虽然洁身自爱,也能看出更衣室那姑娘凭白把事情都揽过去是为了什么,只是这事竟不知道怎么和贾敏开口。
  沉默好一会子,林如海依然决定一五一十的和贾敏说了,夫妻之间,须得坦坦荡荡,自己今日无论因为什么隐瞒,都会为将来埋下隐患。
  贾敏并没有插话,虽然她听得心惊肉跳,五味陈杂,却更加坚定了一点,她夫君一心一意待她!末了,林如海拉着贾敏的手说:“敏儿,你现在有了身子,原该好生静养,不该让这些烦心事污了你的耳朵,只是既是有人成心害我,只怕日后这事也要捅到你耳朵里头,反而伤了我们夫妻情分。你只需知道,咱们夫妻一体,我定不负你!”
  贾敏听了心情很复杂,一来作为女子受到夫君这样的重视她很感动,二来这个周姑娘之所以最后会如此作为,她作为女子怎会想不到原因?
  半响,贾敏才道:“老爷想过为何那周珂要处心积虑送人到老爷身边吗?”
  夫妻两个分析了一遍,林如海并未得罪人,贾敏要说也算没得罪人,如果一定要说得罪,那也只有北静王府和自己母家。但是这两家也不会这个时候给自己添这样的堵,那么还是冲着林如海去的。
  两人对视一眼,林如海自是想到了,贾敏凭着两辈子的阅历也想到了:圣旨,圣意!
  “只怕送来是向老爷吹枕旁风,让老爷些许透露些不该说的消息吧。”贾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林如海也神色越发凝重,日后为官,少不得更加谨慎。
  关于周春秀的事,林如海自是不能插手的,虽然这事的罪魁祸首是周珂,但是周春秀最后倒戈到底是为了他,而且周春秀也有些可怜。但是他一旦插手就瓜田李下了,只能越发疏远周家才好。
  贾敏的心情也很复杂,这个女子要说也不无辜,如果她死活不答应去钱家,这些事落不到她头上。但是也挺无辜的,她落到今日,想是在家也是个没人作主的。她最后那反戈一击肯定是为了林如海,虽然自己夫君无意,但是神女有情,贾敏对她的感情很微妙。
  思之再三,贾敏还是着人打听了周家姑娘的境况,她当真去了牟尼院带发修行。钱牧生日发生的事被人压了下去,周姑娘为何出家,对外也只是一个命数不好的理由。
  贾敏身子重,不能去佛家重地,研墨代替贾敏走过一朝,也见了周春秀。周春秀见了贾敏身边的丫头,更加坦然了,自己虽然没有见过贾夫人,但是贾夫人身边的丫头就是这样的谈吐气度,可想而知贾夫人是何等人物,更加把那些不该有心思都收起来,在这里,住持大师代人极好,想明白了,竟好过在周家受哥哥摆布。
  听了周春秀的意思,研墨对她敌意渐渐消了,这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姑娘。“我家太太说了,等她将来可以走动了,再来看你。有什么缺的,只管跟我说,会有人送来的。兜兜转转的,这里的住持和我家太太相熟,有她照看着,姑娘想必不会受太大委屈,将来姑娘有了打算,只管跟住持说,我家太太说不定能相帮一二。”
  贾敏听了周春秀竟去了牟尼院,很是出了一会子神。西门外的牟尼院,住持大师是妙玉师傅的师姐,妙玉的师傅了缘大师极精先天神术,说的话未有不灵验的。曾谆谆告诫妙玉不能回乡,后来妙玉回乡之后的结果贾敏不知道,但是妙玉在京城事,过得极好。
  和癞头和尚化黛玉出家不得就恶语相向不同,了缘大师似乎也知道了妙玉的结果,却一直将妙玉带在身边照顾极好,直到圆寂。现在离妙玉随师傅北上还有十几年,但是贾敏知道妙玉师徒会在牟尼院落脚,深信牟尼院的大师是真慈悲。因此重生后常到牟尼院布施,一来二去,和牟尼院的住持了因大师熟了。
  周春秀现在去了牟尼院,于她而言未必不是好事。贾敏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温书上前说:“太太,岳家老太君来信了。”
  贾敏接过一看,信中所言果然是要给贾赦说亲。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周姑娘,虽然这件事最终没有声张出去,但是真要给她说亲,人家一打听,这事也是瞒不住的,所以先安排到牟尼院一段时间吧,将来再看有没有其他缘法了。
  贾赦的亲事会定得很快,毕竟不是主要人物,然后就生林哥哥了。
  
  第25章 凑合(修)
  
  贾敏看完了信,早把什么周姑娘忘在身后了,忙提笔写了信,差了研墨给沈府送去,特特交代了必须亲手交给沈老太太或者沈烈太太。幸好此事她早有准备,该当如何都筹划好了。
  沈老太太和沈烈太太都在家,研墨交了信,沈老太太看了脸色大变,见了贾敏信中提及方法,又觉贾敏真真不负这个敏字,这样的人家,也亏她寻得来。
  赏了研墨金银稞子各一对,又说了十分感谢贾敏的话,让研墨一定带给林太太。因为知道研墨是贾敏身边得用的大丫头,贾敏又有身子,婆媳两个倒没有狠留研墨,略喝了一杯茶,就送出了沈府。
  贾赦议亲的对象依然是邢大姑娘,这一门亲贾家和邢家都很满意。贾赦那样的人,找个根基门第相配的续弦,人家不愿意,原本找个低门小户的也配不上他。不过作为被排挤出正房的嫡长子,贾母觉得大房太太的门户低些反而有利家中和谐。
  以贾母对贾赦的了解,贾赦也应当对邢大姑娘满意的,这样的夫人管不住他,在家由得他折腾。于是这日请安,贾母就把为贾赦续弦的事说了。
  贾母笑眯眯的就等着贾赦点头,谁知贾赦抬起头来说:“婚姻之事本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当年嫡妻沈氏在家时,孝敬公婆,宽待下人,德行极好。这门亲成与不成,按理还得知会沈家。”
  贾母听了眼睛一瞪,这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了,略一思忖又眯着眼睛道:“我给你挑的姑娘自然是好的,跑去告诉沈家没得生出事来,难道你希望琏儿一直没人教导不成?”
  “续弦夫人向原配夫人行姐姐礼,得了岳家认可乃是世人都守的规矩,单单儿子不守了不成?明白的说儿子一句儿子是个浑人也就罢了,那起嚼舌根的说到老太太头上,岂不是儿子不孝?”贾赦自从听了林如海提点,琢磨了好几次这个事,几番说辞都打好腹稿的,倒把贾母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聘礼已经打点好了,邢大姑娘的八字也要来了,清虚观的张真人看过,合了与你是极合适的。虽然邢家大姑娘门第不高,但是我也见过,模样是极好的,人也本分娴静,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贾母掩下心中诧异说。
  “母亲挑的自然是好的,我也不说什么。只不过世人都依的规矩少不得咱们也依了,一来不让人说咱们府上跋扈,二来规矩都走到了,将来邢大姑娘也不至于受委屈。既然邢大姑娘样样都是好的,岳家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家,为了琏儿也没有不允之理,母亲又慌这一点子时间做什么?”贾赦一席话又堵了回去。
  国公爷过世之后,贾母在府中一直说一不二,哪里受过这样的接连碰着软钉子,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不过贾赦素日是个浑人,今日一席话却有道理,贾母竟不知如何反驳。几句话打发了贾赦,自生了一场闷气,鸳鸯、鹦鹉等劝了好一会子方好。
  听得贾赦拒了邢家大姑娘,王夫人也生了一场气。原来邢大姑娘的家世人品王夫人亦打听过了,这样的人家嫁进来,少不得被自己压得死死的,管家大权还在自己手上,荣禧堂自己也可以心安理得的住着。若是换个娘家有靠的进来,保不齐要和自己扯皮。不过转念一想,真真有娘家靠山的人家,谁又舍得把姑娘给了贾赦?郁闷了一会子,王夫人把这茬也放下了。
  贾母正在犹豫要不要先斩后奏,左右沈家目前只有一个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能把堂堂荣国府怎样?什么都定下来,知会一声也就完了。贾母还有一起心思,娶一房低门媳妇,长房也有了当家主母,就可以拒绝沈家三五不时来接贾琏了。
  在贾母心中,贾琏虽然排在贾珠后头,但是怎么说都是姓贾的子孙,亲了沈家的人,自己算什么?不过贾赦的话有道理,自己真要一意孤行,传出去名声不好,所以贾母很犹豫。
  贾母还没下决心,沈府来人了。来的是沈老太太,说是送贾琏回来的。
  贾母虽然固执,受惯了奉承,所以有些专断,但是在待人接物上并不算糊涂,沈老太太找上门来了,再在贾赦的亲事上回避沈家就说不过去了。
  请了沈老太太落座,两个老亲家寒暄了几句,鹦鹉奉上茶,沈老太太喝了一口,夸了几句府上的茶都是上好的,轻易不易得,又说了句到底是国公府,越发气派轩昂了。沈老太太才把话题转到了贾赦的亲事上。
  “国公爷的孝都过了两三年了,姑老爷为我那没福气的女儿守了好几年,女婿做到这个份上,我和他岳父都知足了。只是琏儿一天天大了,总要有个母亲教导,不知道姑老爷自己是什么意思?”沈老太太问。
  贾母干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老大是没什么出息,就是注重孝道这一项倒是好的,前儿我说给他说亲,他还说要问了亲家二老的意思。不知道亲家太太有没有什么主张?”
  贾母原是客套两句,心中想着自己看好了邢家姑娘没几天,沈家消息再快,一时半会儿哪里去找合适的姑娘。她知道自己的儿子,稍微家世好一些,没几家正紧姑娘能看上,这仓促间,她也不怕沈老太太当真提出比邢大姑娘好的人来。
  谁知沈老太太也不推脱,笑说:“我这里倒真有一家,娘家姓武,父亲是四品的武官,姑娘我见过了,是极好的。”
  原来年前贾敏求了林如海劝说贾赦,自己也没闲着,早打听到这么一个姑娘,见母亲要给大哥哥说亲,就提笔写信细细告知沈家。沈老妇人借送贾琏回贾府,趁机在贾母面前把这事定下来。
  要说这武大姑娘名声不好,原来她父亲在从军前,娶了一房媳妇,是当地秀才的闺女,倒也知书识礼。后来这武大人升了官,武太太年老色衰,不受武大人重视。早年武大人在军中时,武太太一人在家操持家务,侍奉公婆,积劳成疾,竟是留下一个姑娘,一病没了。
  武大人后来续了一房太太,新娶的武太太先生了姐儿,武二姑娘还小时,武太太不留意,奶娘又不留心,武二姑娘偷偷抓块糖果放嘴里,武太太奶娘皆没及时发现,竟噎死了。武大姑娘见妹妹噎得脸色发青,急急忙忙去告诉父亲,还是晚了一步。
  这事原本和武大姑娘不相干,但是武大人平时也不管事,武太太怕担责,这样的大事竟然混赖在武大姑娘的头上,说武大姑娘给妹妹的糖果。前武太太身子坏了之后,想着自己留下个姐儿,临终前把替姐儿攒下的嫁妆交给了大姑娘。
  若不是武大姑娘守着这笔嫁妆,武太太眼馋,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呢。新武太太姐儿没了之后,隔了两年得个哥儿,自己仔细看着,再没出过什么事,武大人对女儿方才好了些。
  武大姑娘也是厉害,凭着一副嫁妆和继母周旋,竟保全了自己,只因为早年幼妹的死,名声不好。
  这武大姑娘虽然因此坏了名声,倒也有明白人不信的:满屋子丫头奶娘,怎么轮得到武大姑娘一块糖果噎死幼妹?后来有从武家赎身的丫头出来,方有了武大姑娘是冤枉的,不仔细的奶娘后来悄悄被打死了的话传出来。
  自此之后,甚至曾经有几个不错的人家提亲的,觉得这样的姑娘持家说不定反而是一把好手,既能保全自己,又能忍耐委屈,是个能屈能伸的。却不知道后来怎么不了了之,对外说的都是八字不合。
  沈老太太和沈烈太太对武大姑娘都是满意的,贾府中什么情况她们都深知,越发找个厉害的,反而不至吃了二房的亏。悄悄使人去问了武大姑娘的意思,武大姑娘问了男方的情况,沉默良久才说,若是有心,须得去见个做得主的人她方道出实情。
  年后沈家交好的人家置酒,那家和武家原也相熟,沈老太太亲见了武大姑娘。武大姑娘见来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方道出实情,原来武大姑娘一直没来癸水,她不愿误了别人,至今没答应任何求娶。
  贾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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