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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开箱有惊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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耆挥蟹纯埂�
这年头连猫都欺软怕硬，没天理啦。
戚云耳是一只识时务的猫。面对自觉不是对手且没有恶意的人，她没有反抗，但还是非常生气地口头抗议了起来。声音并不凄厉，可是她越喊越大声，一连串的喵喵喵还是很引人注意。韩文清无奈地换了个姿势，把她团了团单手托好。戚云耳果断地用两个前爪揪住了他的袖管，这才算稳定好重心，终于不再叫嚷了。可抗议还是要继续，她声调降低了一点，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喵着。
当天霸图俱乐部的员工都感到自己最近可能因为新区开放，加班过度眼花了，不然为什么会看到一向最严肃最守规则的韩队抱着一只猫走在大楼里。
韩文清把戚云耳放在大楼外的院子里，似乎犹豫了片刻，开口说：“不可以进训练室，但是可以留在院子里，知道吗？”
偷偷尾随的张佳乐见状，悄咪咪拍了个照发在了职业选手群里。
【百花缭乱】：哈哈哈你们看老韩！老韩在和一只猫对话。＇图片＇
这个常年有人聊天吹水的群瞬间热闹起来，以黄少天为首，一下子排了好长的“哈哈哈”。
【长河落日】：明明平时和猫对话最多的就是张佳乐前辈。
【君莫笑】：想不到张佳乐威力这么大，把霸图的队风都给带歪了，连老韩都不能幸免。＇摇头。jpg＇
【百花缭乱】：哼你们都不懂！那只猫可能真的能听懂人话。今天老韩训我把猫放进了训练室，花花转头就趴老韩键盘上去了。
【夜雨声烦】：花花！哈哈哈哈哈一看就是张佳乐起的名字。我说张佳乐，你起名能不和花有关系吗哈哈哈。
【百花缭乱】：这是个三花猫，不叫花花叫什么！
【海无量】：你信不信回头你的花花就能和老韩站到统一战线上。
【百花缭乱】：不可能，我喂花花好多天了，整个霸图就数我和花花关系好。
【君莫笑】：哎那可说不好，没准明儿个这个成精的猫就被能辟邪的老韩收了。
【夜雨声烦】：辟邪？老叶你完了！@大漠孤烟快出来看叶修又在黑你！
围绕着韩文清和猫的话题波谲云诡，直到本尊出现使出“幼稚”和全员禁言大招，才算把话题终结了。
自觉在供奉者面前失了面子的戚云耳好几天没有去霸图。直到她觉得时间过去足够久，大家应该都忘了那件事的时候，她才又一次跳到了霸图大楼的院子里，熟门熟路地坐好等开饭。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她相熟的张佳乐，而是韩文清。
他微微俯下身，戚云耳警惕地后退了一步，爪子也从肉垫里弹了出来。
“喵。”不是说好可以留在院子里的吗？
韩文清把手里的饭盒放下，里面不是鱼和虾，而是鸡肉。
戚云耳的眼睛亮起来，尾巴一抬，啪地一声打在地上。她抬头看看站起身的韩文清，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
韩文清有点想笑，但是面上不动声色。
很好，没有反应，确实是给我的。戚云耳端起架子踱过去，低头开始吃，边吃边感慨 “可算是能换换口味了”。来迟一步的张佳乐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恍恍惚惚地摸出手机进入□□群。
【百花缭乱】：完了被你们说中了，花花和老韩混了。
说完心灰意冷地捧着饭盒子往食堂走，“加的菜我自个儿吃。”
戚云耳心满意足地吃完了鸡肉，抬起头来喵了一声。你是一个有头脑的供奉者，我要把你纳入我的御用供奉者考察范围。她站起来绕着韩文清走了一圈，尾巴竖起来轻轻扫过他的裤腿，用猫的方式表示友好。戚云耳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应该要对他施以回报。
我是一只好猫，从来不白吃白占。
第二天一早，霸图的队员们进入训练室，惊奇地发现，花花又蹲在了他们的空调外机上。
“啊！花花！你回来了。”最激动的还是张佳乐，他又把窗户打开。
戚云耳矜持地坐在空调外机上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并没有进来的意思。
秦牧云观察了一会儿，下了结论：“它好像真的不进来了。”
“别聊天了快开始训练吧，看时间，队长和副队马上就到。”
霸图的队员们开始了一天的训练，戚云耳就一直懒懒地趴在窗外，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韩文清进门，看到猫，但是鉴于它并没有进训练室，也就没说什么。上午的训练结束，戚云耳站了起来，轻轻叫了两声。韩文清放下耳机拔卡退出，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吃饭？”
不！我不是这么肤浅的猫。
戚云耳摆了摆尾巴，转个方向面对其中一个人，喵了一声，又转过去对着另一个人喵了一声。然后重新坐好，一双猫眼直直地看着韩文清，似乎在问“你听懂了吗”。
韩文清纠结了一会儿，对自己尝试理解一只猫的意思这件事本身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试着说出了他的猜想：“你是说，他们俩没有好好训练。”
戚云耳高傲地点头。这位供奉者，你不仅很有头脑，还非常有灵性啊。
背后的霸图全员目瞪口呆，尤其是被点到的两人，双双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在他们天崩地裂的内心活动中，韩文清转过身来面对他俩说了两个字：“加训！”
两个可怜的霸图队员一个立正“是！”了一声，都没想到争辩一下。
张佳乐张目结舌：等等，你们为什么就接受了老韩能听懂猫说话，猫能帮老韩监督训练这个设定？
午休时间，见证了这一幕的人忍不住讨论起这件事。他们的内心还保留着最后一丝“这是个巧合”的希望。
很快，他们的幻想就被打破了。下午训练开始，戚云耳又蹲在了空调外机上。这下可没人敢忽视她的存在了，大家纷纷认真训练。但唯恐天下不乱的张佳乐，撺掇着平时训练最认真的宋奇英偷个懒。
他义正词严地说：“我觉得那只是一个巧合。小宋你试一试嘛。以你在霸图的地位，老韩就算真的相信了猫，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宋奇英摇头如拨浪鼓，严词拒绝：“张佳乐前辈你怎么不自己试一试？”
“试试就试试。”张佳乐一咬牙，决定以身试法。
等到训练结束的时候，铁面无私的戚云耳无情地抛弃了她曾经的供奉者，指向了张佳乐。机智的张佳乐一个箭步蹿到了宋奇英背后躲起来，于是戚云耳面朝的方向有了两个人。
韩文清望过去：“是宋奇英还是张佳乐？”
喵喵。
“张佳乐？”
喵。
“张佳乐，加训！”
职业选手群
【百花缭乱】：夭寿啦！花花成精了！这几天花花开始帮老韩抓训练了。一整天坐在我们空调外机上，见谁偷懒就冲谁喵。我今天就中招了，老韩还真的相信了。这世界太玄幻了！
【夜雨声烦】：哈哈哈！张佳乐你还说你和花花关系最好！人家帮老韩都不肯帮你。
【百花缭乱】：我每天请花花吃鱼！够意思的了吧？老韩现在是个猫奴，昨天是鸡肉，今天喂的是牛肉！
【风城烟雨】：你们霸图的猫够有意思的，不爱吃鱼？
【沐雨橙风】：张佳乐你要不试试用别的东西贿赂它？
听取了意见的张佳乐在第二天准备好了高级猫粮，打算贿赂戚云耳。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把猫粮放在了窗台上。然而戚云耳连闻都懒得闻一下，一转身尾巴一甩，就把猫粮全扫出了窗外。
哼，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所有尝试均告失败，霸图队员们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离奇的设定，每天都全力以赴训练。连同霸图本赛季常规赛的成绩都显得分外酷炫，一路领跑。
几天没有抓到不认真训练的人了，戚云耳不好意思地推开了韩文清放在她面前的饭盒子。
不劳者不得食。
韩文清理解了她的意思，想了想，对她招了招手。戚云耳顺从地跳了下来，跟在他后面走。
霸图的员工又一次感到自己的眼睛可能出现了问题。队长领着猫在下楼梯？
但总之，戚云耳跟着韩文清来到了位于四楼的训练营。这时正是中午吃饭时间，训练营的训练室里空无一人。韩文清指着这个房间对戚云耳说：“认一认这个房间，明天开始盯这边。”
哟？转岗了？戚云耳从善如流地喵了一声，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霸图的正式队员们从被猫暗中观察的恐惧中解放出来，但训练营的年轻人们开始迎接暗无天日的日子。张佳乐给她起的诨名花花迅速被废弃，大家开始管她叫警长。
张佳乐愤怒地抗议：“她是三花猫不是黑猫！”
众人纷纷劝解，我们要注重实际，你得看这猫的作用。
“话又说回来，警长是公猫还是母猫呢？”
在这方面格外博学多才的张佳乐表示：“哈你们不知道了吧？三花只有母猫，绝对绝对不可能有公猫的。”
“啊，既然如此，我们折衷一下，叫她警花好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折衷？
你当驯服我。
开始你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要说。但是每天离我更近些。
每天在相同的时间来。应当有一定的仪式。
你为我花费了时间，这样，我就成了你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寒来暑往，戚云耳在霸图训练营度过了整整一年。霸图队员们也渐渐习惯了这只会监督人训练的猫再度进化，不再一直坐在那儿盯着，而是时不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窗外扒着窗向里望，简直像上学时期的教导主任一样。
“有时候真觉得警花不是只野猫了，它就是队长养来管我们的猫吧。”
“感觉队长提前过上了养猫读报的退休生活呢。”
“嘘！噤声！怎么说话呢？队长还能再战十年！”
第九赛季凑齐四个全明星的豪华阵容的霸图，一路高歌猛击，却在总决赛折戟。夏休期开始，其他非本地的队员陆陆续续回家放假。职业生涯晚期孤注一掷的疯狂，却在最后一刻失利，足够使人难过了。但韩文清，全心全意投入霸图的韩文清，仍然留在战队，完成自己的日常训练，也帮忙管教夏令营里的新人。
他是霸图精神实体化的象征，一如既往，永不言败。
所有人都为他的坚定执着感慨，但戚云耳知道，他并非不知疲倦。人类感知情绪主要用眼睛，猫感知情绪，还多一种感官。戚云耳嗅到了，韩文清的情绪比平时低落。或许藏在这一整栋大楼的失落气氛中不那么明显，但戚云耳就是能感觉到。
听说，撸猫使人快乐，看在你一直以来对我很好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安慰你一下吧。
戚云耳走过去扬起脸轻轻喵了一声，尾巴缠上韩文清的脚踝，上下摩挲着勾了勾。
本来一切都很好，如果忽略她在韩文清黑色的队服裤子上留下了好几根白色的尾巴毛。
嗯，有点尴尬。最近夏天到了有点掉毛。
自觉非常丢脸的戚云耳准备溜了，冷不防韩文清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手指在耳朵后面柔软的绒毛里轻轻划过落到背上给她顺了顺毛。
戚云耳眯起眼睛俯下身，喉间滚动着鸽子一样咕噜咕噜的声音，非常满意。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诶，不是我来安慰你吗？
她再抬头看韩文清，他的表情还是一成不变的坚毅，但是眉目间的线条略微带了一分柔和。戚云耳抖抖耳朵，似乎明白过来。
他从不需要人安慰，他可以自己处理好一切情绪，独自负重前行。
韩文清有些诧异地发现，那双异色的猫儿眼好像在笑。
戚云耳这段时间不太舒服，估计是快要成年的缘故，她的四肢百骸都渗着密密麻麻昼夜不息的疼痛。是生长痛。
她不那么灵活地爬上树，准备如往常一样跳到窗台上。不料疼痛让她的体能变差，这十拿九稳的一跃居然出了点小差错。她前爪落到了边缘，后爪却没能及时跟上，一时重心不稳滑了下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房间里的众人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它滑下去，但所有人中反应最快的还是韩文清。他飞快地迈开步子走到窗边低头一看，还好，戚云耳还扒着凸出的边沿没有掉下去。
韩文清松了一口气，探出上半身，伸手把她拎了进来，亲手把她放进了从来不许进的训练室。
惊魂未定的戚云耳把自己卷成一团，疼痛如期而至，她有些疲惫又有些烦躁地蜷缩起来等待着熬过这一波疼痛。
“现在知道害怕了？整天从树上往窗边跳。”韩文清居然还板起脸来把她训了一通。就在刚才，他是真的前所未有地慌张起来。四楼的高度对于一只猫来说还是过高了，即使这种生物对从高处落地有着独特的技巧，但那毕竟是有极限的。“以后不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
戚云耳不想反驳，懒懒地摇了摇尾巴示意自己听到了。
霸图的队员们却饱含担忧地低声私语起来。“警花在霸图多久了？是不是也有六七年了？”
“猫的寿命一般是多久啊？她会不会是……”
呸！谁说我老了？这是即将成年的征兆，懂不懂？戚云耳强忍疼痛起身摇头摆尾了一通以示抗议，顺便展现自己精力旺盛，还是一只年轻有活力的猫。
她回过头看到韩文清似乎信以为真，有些担忧的眼神，忽然沉默下来，安抚地把尾巴探过去，扫过他的手腕，然后松松地环绕住。
“我不是老了，你别担心呀。”
她喵喵叫着，撒娇似的蹭了蹭韩文清的手。拿她没办法的韩文清只好给她顺顺毛，叹了口气。
为了安全起见，戚云耳回到了族人聚居的地方准备度过转化期。作为一只猫，她很少有告别的意识。从前独来独往惯了，没有和她的供奉者表示过什么，来了不过是摆摆尾巴，走了亦不见得有什么征兆。
从这个角度来说，猫真是一种很冷漠的动物。它们没有群体意识，所以也不会理解对人类而言十分重要的同伴的意义。
戚云耳的不告而别在霸图训练营的熟人之间引起了一场小小的风波。
“听说，猫到了年纪，自知时日不长，就会离开熟悉的地方自己找个地方安静地等待死亡。”
“呸！你从哪个伤痛文学小说上看来的破设定？能不能想点好的？万一警花找到它生命中唯一的真爱远走高飞了呢？”
“然后明年带着一堆小猫崽继承她的伟大事业，一个办公室窗口蹲一个猫？”
想到这种可能性，所有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执掌领地的戚云耳走了，这一大块街区自然会有别的野猫来占领，霸图的院子里偶尔还是能够听到猫叫声。
那只叫警花的猫，成为了训练营里年长一点的孩子转述给后来者的都市传说。霸图，曾经有过这样一只队猫，队长养的，会监督人训练。离奇的故事情节总是被新来的孩子们嗤笑。少年人爱笑闹，尽管不信，善良的队员们还是会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传统或是单纯的好心，继续喂喂那些来蹭饭的猫。
但是韩文清再也没有去喂过猫了。
大概，世上也只有那样一只，独一无二的猫。
第十赛季，调整好状态卷土重来的霸图，被叶修带领的兴欣在半决赛中击败，甚至未能进入总决赛，提前开始了他们的夏天。
这个夏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季节，荣耀世界邀请赛开始了，所有顶尖职业选手都收到征召，以国家队成员的身份出战。
可作为国服第一拳法家的韩文清，却坚决地拒绝了邀请，表示要专注于霸图。满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训练营成员们顿时哀鸿遍野，但他们心里，也是十分钦佩这位队长的。
他放弃了自己的荣耀，开始专心打磨这支队伍，曾经屹立于荣耀顶端的人，如今甘心做一块磨刀石。
毕竟是夏休期，训练安排不算紧张。休息时间，队员们还可以翻翻电竞周刊放松心情打发时间。
开发了荣耀的公司也在捍卫自己行业老大的地位，走在时代前沿，开发了一款体感游戏——斗者。结合了全息投影和动作捕捉等多项尖端技术的游戏，能够给游戏者最真实的体验，也更接近于真正的竞技运动，甫一推出就大受欢迎。
趁热打铁，公司在荣耀上已经成熟的运作模式照搬开展，一个粗具规模的联赛就筹备起来了。因为是试水之作，比赛也就只有单人赛。
令人吃惊的是，在全国玩家中最终夺得冠军的，竟然是一位年轻的女选手。她也不过刚刚成年，但力量、速度、反应、战技，无一不强，在比赛中竟然一路连胜，一出道就站在万人之巅。
“哇哦，这游戏真酷！我都想试试了。”
“就你？战斗力不足半鹅，键盘鼠标操作的游戏也就罢了，这种运动量极大的游戏就不是给你这种宅男准备的！”
两个在训练营里也算得上资深队员的男孩子打趣起来，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喵”。
两人身体一僵，回想起被猫支配的恐惧，缓慢地转过身去。一看，果然，那只三花又蹲在了窗口，还伸出一只爪子对他们挥了挥。
“那个……是警花吧？”
“……不是我说，她这趟回来怎么更人性化了，我有点害怕。她是不是渡劫成功金丹大成了？”
“我们还是去喊队长来吧……万一警花成精了，估计整个霸图只有队长可堪一战。”
对视一眼，两人达成一致，飞奔着去找韩文清了，一边跑一边喊：“队长！队长！警花回来了。”
韩文清捏着一打写满数据的表格正在翻看，听到动静，皱着眉头看向两个少年：“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顿了一会儿，“在哪里？带我去看。”
两个可怜孩子被吓了一跳，赶紧站直，差点走成同手同脚。结果回到训练室，却不见猫的踪影，几乎吓得哭出来：“刚才真的在的。”
韩文清想了想，径直走向了从前戚云耳经常待着的院子里的草坪。到了那儿，猫还是不在，却有个少女站在那里。
她长着一双圆圆的猫眼，眼神灵动，神采飞扬。看到韩文清走过来，她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猫的主人。她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去年我有点儿事没注意她，多谢你们帮忙照顾了。”
来人正是戚云耳，此刻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谎。
韩文清挑挑眉毛看着眼前疑点重重的人，她从哪儿进的院子。“是吗？她现在又不见了，你要不和我一起找找？”
“哦？”戚云耳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她转过身，佯装寻找，“哎呀，她最喜欢乱跑了，我今天一路追着她过来还是没捉住她。去哪儿了？”
“警花。”
嗯？正在表演的戚云耳直起身，转过头来看。哪个臭不要脸的模仿我的脸？
扭头，却只看到韩文清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们给猫起名字叫警花的。”
戚云耳一愣，还想挣扎一下：“那个……我……”这只刚成年转化成人的猫，显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功力还是太浅。
“你就是它。”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戚云耳不假思索地一个旋身纵身一跃，爆发出明显异于常人的弹跳力跳上了霸图的围墙准备开溜。
“站住！说过这么危险的事以后不可以干。”
戚云耳逃跑的动作顿时僵住，她以一个卡机般迟缓的速度一点点转回来，试探性地问：“那你接住我？”
不待他反应，少女从墙头上原地起跳一个前滚翻，在半空中变回猫扑进了韩文清匆忙张开的双臂，熟练地抱住一只手臂挂好，抬起头喵了两声。
韩文清轻哼了一声，托好她往霸图大楼走。敏锐地发现他生气了就变回猫逃避，这么两年过去了还是欺软怕硬，他压低声音对她说：“有本事别变回人。”
戚云耳攀在他手臂上开始喵喵乱叫，历史在重演，霸图的工作人员们又一次迎来了众脸懵逼的日子。
从苏黎世回来的张佳乐在天崩地裂的心情中，向职业选手们通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百花缭乱】：大新闻！大新闻！趁我们去打比赛的时候老韩脱单了！还和他女朋友一起把警花给收养了。＇韩文清和猫。jpg＇这表情太迷了。我该说什么？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一众职业选手迅速刷出了99＋的消息。其中以叶修的回复最为精彩。
【君莫笑】：老韩是不是心有猛虎，会不会细嗅蔷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快就要迎来老韩的猛虎乱舞了。
【大漠孤烟】：张佳乐，加训。＇猫的凝视。jpg＇
【索克萨尔】：所以，韩队的女朋友是什么职业呢？
【石不转】：也是电竞选手，不过是那款新出的斗者的职业选手，本赛季冠军。
【夜雨声烦】：唉哟？斗者的冠军啊？那个视频我看过啊可厉害了。张佳乐你完了，老韩女朋友待会儿来真人PK你。她这一拳下来，你可能会死。
【百花缭乱】：这话说的，老韩一拳下来我就不会死了？
【王不留行】：所以，韩队呢？
【冷暗雷】：在陪女朋友吧。说着我就对着眼睛一个抛沙，各位，我先走一步。
【百花缭乱】：掏出了自己的闪光弹，各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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