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所不知的她慌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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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木千夏慎微、周密地思考后，正色答。
　　这个世界最难以解释的，其实不止是传言能令人长生不老的潘多拉，使工藤新一身体缩小的aptx4869，确认拥有魔力的魔女。
　　还有无所不知的她。
　　这一点，之前一直被她所忽略。
　　直至今日，她终于把这片遮掩视觉盲点的迷雾拨开，客观地串起零散的线索——潘多拉是黑羽快斗寻找的生命宝石，aptx4869是工藤新一卷入事件的伊始，小泉红子从看不穿她逐渐变成能够精准占卜。所有被定义为难以解释的存在，都与她紧密关联。
　　折木千夏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难以解释的占卜，正是同样难以解释的她值得信赖的同伴。
　　“小千，那这次我预先向你报备了——我会给鸽子装上摄像，多角度对准你的公寓，用手机作为接收监控视频的终端，时间是一整天不间断。另外，在事件彻底水落石出前，我会一直陪着你。”
　　黑羽快斗坦直道。
　　上次未经允许用白鸽追踪她的行踪后，黑羽快斗应承了之后会告知她，会用他的方式。
　　这次，他彻里彻外遵循了承诺。
　　“……唔——”
　　“小千，作为麻烦，你没有否决的权利。想必供惠姐姐也会支持我的决定。”
　　“不是，接收讯号的终端，请给我的手机也安装一份。”折木千夏将手机递给他。
　　黑羽快斗利落地接过，“好，我现在马上准备，你要补觉吗，小千？”
　　“不了，我现在就开始特、意、筹、备、午、餐——等你安装好，我们先去警视厅，配合高木刑事把坠楼事件的询问笔录完成，将服部君的测评经过修饰后发给白井桑，我再考虑午休和其它事吧。”
　　折木千夏将一切计划妥当。
　　黑羽快斗给她特意准备的一汁三菜，她准备如法炮制，不过要将鱼换成其它煮物。
　　当她将洗净的蔬菜都切成均匀的长条或薄片，剥去甜虾的壳，一切筹备就绪时，黑羽快斗也迅疾地完成了他的工作。折木千夏接过手机，点开安装的终端软件。哇唔——她一惊，成果简直远超预期，足有六、七个视角，不只有正对着她房间门口和阳台、卧室的窗户，楼下事件现场鲜明的警戒线，以及公寓大门前的一截马路也尽揽其中。
　　折木千夏惊讶地抬眸，倏地跌进他湛蓝的双眸，如海水般温和地裹住她，渐渐沉入探不见底的深处，无法逃离。
　　恰时，手机铃响起。
　　折木千夏愣怔地垂眼，是井上编辑。
　　她接起，井上远子温柔的声音顿时连绵不绝地传来。
　　“抱歉，折木桑，没有打扰你学习吧。我特地查过课表，挑了下课时间拨来的。不过，你能接起，应该就是证明没问题了吧？”
　　“恩，井上桑，请问您有什么要事吗？”
　　“就是关于昨天你发来的手稿，我收到后，不是立刻回复了一些个人的阅读感想吗？”
　　“非常感谢您，是十分有用的修改建议！”
　　“就是那个。后来我又打印下来，仔仔细细品尝了，觉得我当时提出的一些不足，啊、其实不能称之为不足，就是青稚却很可爱的闪光点，或许可以用你特有的方式将其完整地保存下来。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去更好地完成、装点这份清甜的轻食。另外，我还有一些新想法，想直接和你当面交流。不知道你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
　　折木千夏认真听着井上远子缓缓道来的话语，宛若舒适的微风。
　　依旧是别致的比喻。更清晰可见的，是作为编辑的格外负责。昨晚她已然收到了一篇非常有用的评价，现在又得到了一份更真挚的回应。
　　“今天，我有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折木桑，晚六点在你的公寓，不见不散！可以吗？”
　　“我可以的，谢谢您！”
　　井上远子的到访，恰好可以排在午觉补足精神后。
　　折木千夏飞快地增添了待办事项。
　　一切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当黑羽快斗载她抵达警视厅，折木千夏远远便瞧见数百位刑事步履匆匆地跑上车，继而连三驶出风驰电掣的疾速，警铃声清亮而悠远。
　　是罕见的大阵势。
　　折木千夏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出动如此多刑事的大事件。
　　接待他们的高木涉端着一杯浓郁的咖啡，答：“刚接到市民报警，几处地方发生了大火，第七搜查系几乎倾城而出了。消防车和救护车已在第一时间分别赶往现场，哎……”
　　高木涉担忧地叹气，眼下挂着分明的黑眼圈。昨夜工作到凌晨才收工，现在完全是强撑起精神。
　　他显然困倦至极，却没忘了关切前来配合调查的她和黑羽快斗，如值得信赖的长辈般，叮嘱他们务必休息充分了。
　　折木千夏微微颔首，在询问笔录的末尾签名确认。
　　时间接近午时，她正思考起方才高木涉回答的事件，拿着手机查看信息的黑羽快斗蓦地微眯起眼，沉声说：“小千，你的公寓门口，有人。”
　　“啊？”
　　未想到才装好的摄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派上了用场。
　　折木千夏径直挨近了黑羽快斗已经展开的画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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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陆城阙的营养液　　等在她公寓门口的；　是小小的身影，正缩在角落；　警惕地环顾无人的廊道。
　　不合身的白大褂长得落到地上；　贴身的衣物也宽松得过分；　不便于行动的衣袖和裤角已细心地折好。
　　诶、诶诶——是身体缩小的宫野志保？
　　待瞧清对方的脸，折木千夏难以置信地蹙起眉；　睁圆了眼。
　　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等在她的公寓门口？
　　无法释然的疑惑，倏地一个接一个窜出来，顷刻堆积如山。折木千夏飞快地思考起来，却无法答出一个。
　　啊、让警视厅第七搜查系几乎倾城而出的大火——正因为雪莉用停止研究的手段进行抗议，被关进研究室后；　决断地服下了aptx4869；　由于药物的偶发性身体缩小而逃脱。谨小慎微的组织因此先发制人，用最省力的方式快速销毁了与其相关的研究所和药物公司。
　　黑羽快斗自然将手机放低了高度；　挨近她。
　　折木千夏目不斜视地定睛看了几秒视频，点开自己手机的浏览器。最新时讯挂在显眼的头条，她一目十行地掠过，着火的地方确与药物研究有关；　恰好印证了雪莉逃离组织的事实。
　　“她……和名侦探？”黑羽快斗言不尽意地轻声说，显然迅疾地察觉了疑点。
　　“……恩，很有可能。”她喃喃地答。
　　“那为什么会来找你？”他笔直对上她的眸子，探究地问。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怎样最快地揭开谜底——直接问她。”
　　折木千夏率直地与他四目交汇，随即挽过黑羽快斗勾起的臂弯；　不由分说地开始往外疾奔。
　　毫无防备的黑羽快斗被拉得踉跄了一步，飞速地反攥住她的手，带着她跑。
　　从警视厅回公寓的车程，至少需要……片时，折木千夏计算出最快的结果。
　　耳畔，是风啸过的响动。
　　她急喘气，问：“快斗，那个，如果她临时改变了想法，等我们太久准备离开了，你可以远程控制……它跟上吗？一定、不能错失这个机会……她。”
　　“小千，你还真是——放心吧，你想达成的，我就有办法。”
　　折木千夏留心到，黑羽快斗原本的话讲到一半、骤然转了折。
　　她往外疾奔的目标是摩托车，现在带着她跑的黑羽快斗却拐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诶？”
　　她好奇又诧异。
　　终于在隐蔽的角落站定，折木千夏看向逆光的黑羽快斗，他噙着自若的笑，有些瞧不清切。
　　不会……吧，她脑海里蓦地浮现了一个奇异的想法——这里可是警视厅附近，还是明晃晃的白日。
　　果不其然，黑羽快斗稳稳当当地揽过她的腰，毫不费力地抱起。
　　他帅气的脸瞬时近在咫尺。折木千夏微怔，反射性用手臂勾紧他的脖颈，湛蓝的瞳仁明亮而澄澈，如璀璨的星辰，触手可及。
　　“你搂紧了啊，小千。”他温柔的声音近在耳畔。
　　“这么做，真的……好吗？”
　　“放心，我会稳稳抱住你的。小千，你如果怕，就合眼，很快就会到的。”
　　“不，快斗，你现在显然属于疲劳驾驶，还要费力抱着我，真的不要紧吗？”
　　立时，黑羽快斗展开滑翔翼，顺势乘风而起。
　　啊、折木千夏下意识搂得更紧了。风摇曳她自然卷的发丝和他柔软的短发，远望的视野从交错的街巷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青空。她僵直的身体缓缓舒展开来，因为能清楚地感受到，黑羽快斗如他所言，结结实实地梏住她。
　　“小千，当然费力了，你重得就像是我的世界。不过，一点都不要紧，我甘之如饴。”
　　黑羽快斗只展开了滑翔翼，仍是少年装扮，清朗的声音随风而至。
　　折木千夏愣怔地凝视近侧的他，不止是正直、温柔而聪慧，他所拥有的特质，远超她的想象。宛若他的魔术，时时刻刻都有出其不意的惊喜。
　　笔直抵达的路线，确实比曲折的车程快了很多。
　　黑羽快斗抱着她稳稳降落在他卧室的阳台，折木千夏跳下他的怀抱，立刻准备往楼下跑去。
　　他收起滑翔翼，忙攥住她，“小千，你别急慌了——这样着急地跑过去，岂不是刻意突显出你清楚门口的异况吗？”
　　“哦，有道理。”她颔首。
　　“我们不如悠悠地踱过去。”黑羽快斗将实时更新的监控展示给她看，“她还在呢——这副沉稳镇静的小大人模样，确实像极了第二个身体缩小的奇迹。你倒是没招惹麻烦，麻烦却接二连三地登门，小千，你百分百确认小泉桑占卜的正位命运之轮，是你这么解释的吗？你可别误解了啊——”
　　“我不可能记错牌意解释，塔罗牌的书对正位命运之轮的解析就是这样的。”
　　折木千夏依他所言，改用走的，但不知不觉加快了步伐。
　　同时挽过他的左手臂，轻轻揉起来。
　　凭空支撑一个人的重量，超过半分钟便足够累了，更别论他足足抱了一程，毫不动摇。
　　她听见他忍俊不禁的笑意。
　　黑羽快斗微抬下颌，显出清晰的下颌线，示意她换另一处更酸楚的部位揉。
　　折木千夏不禁莞尔，依从。
　　从楼道折进一眼望见她门口的廊道，小小的宫野志保就近在眼前。
　　茶色短发自然垂落，敏锐的眸光笔直刺来。虽然在视频里已经看见了，但此刻亲见的折木千夏还是难以抑制地怔住，发出轻微的惊讶声。折木千夏很快收敛了情绪，拿出钥匙，尽量自然地走上前，“小朋友，请问你找谁——”
　　黑羽快斗亲昵地守在她身侧。
　　“工藤新一，你还真是不知利害啊。”宫野志保淡淡道。
　　闻言，折木千夏瞥过又被错认、眼神透出万般无奈的黑羽快斗。
　　所以，逃离组织的宫野志保，是在新闻上看到了与工藤新一相似的黑羽快斗，把被记进服药名单、却仍活跃在事件侦破中的工藤新一当作了立场一致的同伴，才找到这里吗？
　　可若是这样，更应该到工藤宅，而不是她这里。因此，必然有不得不选择这里的理由，比如因为与宫野明美彼此认定为朋友的折木供惠。折木千夏作出猜测。
　　麻烦的，不是折木千夏，而是折木千夏最憧憬的偶像。
　　今日第二次被错认成工藤新一，之后还不知会有多少次。
　　黑羽快斗顿了片刻，话里不由得带上几分恨恨的意味，“我们进去说吧，这位小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睦月夕扔了1个地雷
以及momo的营养液　　“小朋友；　你有什么想说的，请开门见山吧——”
　　黑羽快斗没有否认被错认的事实；　敛了轻松的笑意；　正色道。　
　　宫野志保轻巧地坐到沙发上；　直直对上他的双眸，静默不语地审视他；　又掠过端来热茶的她。
　　玻璃杯氲起朦胧的雾气，宫野志保捧起小抿了一口。
　　“aptx4869，致使细胞自我破坏、用以完全犯罪的药物，致死率几近百分百。为什么被灌下药的你，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啊？”黑羽快斗惊诧地睁圆了眼。
　　“而且；　作为特殊的个例；　竟然还高调地在新闻上露面，生怕组织找不到你？”
　　“……药物、组织？小朋友；　你是中二的推理漫看多了吧——”
　　“不会错的，因为那药是组织命令我做的，而你的名字登记在服药名单中，状态不明。”
　　“你、做的？”
　　黑羽快斗讶异；　又有些猜想被印证的果不其然，问。
　　他瞥过将不安、焦灼掩饰得极好的麻烦二号，麻烦一号当仁不让是名侦探，又看向若有所思的折木千夏。她奇异地处于被各种麻烦围绕的中心，先是组织成员，再是FBI；　现在又有自称药物的制作者。
　　“恩，我也吃了那药，但不及你幸运——由于药物偶发的副作用，身体缩小成儿童。”
　　“……返老还童？抱歉，我从不相信虚幻的童话故事。不过，既然你说是因为自制药物的偶发性，身体缩小了，那身为研发者，肯定有办法制作出解药，变回去吧——小朋友，如果你真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即使事实再怎样令我难以相信，那我也不得不信了。”
　　“研发药物的周期，通常以年为单位计算。参与研发的团队，更是精英群集。我饶是再天才，在缺乏资料和设备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像变戏法一样独自凭空变出解药来。”
　　“啊、那就是无法证明了。小朋友，虽然你编得天马行空，但逻辑上没有大问题，且细节之处，比如专业名词和这身偷穿大人的装扮，值得称赞。”
　　黑羽快斗仍用对付小孩的口吻，自若地答。
　　正因为佯装不在意的态度，他才能轻易从对方口中获取关键情报，这位麻烦二号还真是了不得。
　　他莞尔，安定地品了口热茶，却见对方终于露出了难以正常沟通的焦炙、无奈，转向折木千夏，“折木桑。”
　　“你要先换身合身的衣服吗？”
　　“啊？”
　　这回惊讶的人，变成了他和对方两人。
　　现下的目的，显然是尽可能获知讯息，折木千夏却不在状态地关注着对方不合身的衣装。
　　他微怔，对方则彻底目怔口呆了。
　　“我这，正好有你应该能穿的大小。”折木千夏温言，见到他们愣怔的异状，继而添上重音强调，“虽然是男孩的衣物，历史……稍微久了些，但元素简约大方，女生穿着也不会奇怪，衣服保存得很好。”
　　“……恩。”
　　宫野志保微微颔首。
　　折木千夏立即拉着她起身，折进卧室，从衣柜取出黑羽快斗拿过来剩下的两套衣服，转头征询她的想法，“你更喜欢哪套？”
　　“……我、都可以。”
　　“那我就放在这里了。虽然选择不多，但你随便挑。”
　　宫野志保乖巧地点点头。
　　“如果你要洗澡的话，这里有全新的浴巾。”折木千夏关切。
　　“……恩。”
　　“啊、现在正好是午饭时间，我的厨艺还可以。我动作快一点，你洗完澡应该就能吃了——”
　　宫野志保垂首，轻应了一声。
　　然后缓缓抬眸，像是终于蓄足了勇气，急促地说：“折木桑，明明我是你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明明连姓名都没有告诉你、擅自登门、还说了一堆奇怪的话，你、你为什么……”
　　末尾，她的声音迅疾地低了，眸子微微湿润。
　　折木千夏伏下身，直至视线与宫野志保齐平。
　　她微张口，又不知道此刻要说什么，如本能般自然地轻轻拥住对方。
　　宫野志保的身体一瞬微颤，折木千夏清切地感觉到了，熨帖地轻抚她的背，一下、一下。
　　卧室里静溢半晌，渐渐响起几不可闻的泣声，轻得像是错觉。
　　击碎沉默的，是在客厅等着的黑羽快斗，边唤她，脚步声边啪塔啪塔地近了。
　　折木千夏应了一声，松开宫野志保，对方标致的脸平静而自然，瞧不出丝毫异常，双眸有些湿漉漉的，如熠熠生辉的琉璃。
　　折木千夏放弃了原本在脑子里重复琢磨的、想对她说的温柔的话，低语：“刚刚我没说话，是因为很认真地在听——你的本意是隐晦地提醒工藤君，我想的对吗？”
　　“……不对！”
　　“哦。”
　　“折木桑，你和他是恋人？”
　　“恩？恩。”折木千夏困惑于宫野志保突然抛来的问题，耐心地等着下文。
　　结果，等来了一句完全无关的结束语。
　　“……我想洗澡了。”宫野志保淡淡地说。
　　“浴室在出门右转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小凳子，你可以踩着它拿沐浴液。不然，还是我拿给你——”
　　“不用，我能拿到。”
　　“哦。啊、对了，你有喜欢的菜式吗？”
　　“我都可以。”
　　“那太好了。虽然我这么问，但是冰箱里材料有限，能提供的选择不多。”
　　“……谢谢。”
　　小小的宫野志保抱起一套衣服和浴巾，像是有些高兴，又有些不高兴，沉稳地往外走去。
　　折木千夏缄默地直起身，也飞快地行动起来。除了要尽快把午饭做好，还要全面地考虑接下来的事，与宫野志保彼此坦白是必然，要尊重她的意愿，又必须借助她的力量。
　　“小千，你和她在卧室，都说了什么？”黑羽快斗在一旁，审视适度地帮忙，问起。
　　“人生大事，吃饭、洗澡。”她手上动作不停，将甜虾倒入沸腾的锅中，香味顿时扑面而来。
　　“小千？”黑羽快斗皱起眉，停了动作，劝告她，“她显然不是普通人。”
　　“恩，我听到了。”
　　“那你还——”
　　“她一直等在我的公寓门口，肯定还有重要的话想和我说，否则她应该会直接去工藤宅。而且，她刚刚说「作为特殊的个例，竟然还高调地在新闻上露面，生怕组织找不到你？」，口吻有些不客气，但显而易见是关心。”
　　“那可不只是有些不客气。这种显、而、易、见的关心，恕我无法理解。国语阅读理解满点的我，只听出了这种药的不确定性，在短短不到两周的时间内，服用者中就出现了两例特殊情况。照这么下去，饶是名侦探隐藏得再完美，也会因为其它特殊个例而暴露。还有记载服用状况的名单……”
　　“唔、你尝一个，熟了没？”折木千夏夹起一只晶莹的甜虾。
　　黑羽快斗无奈地咬下，两颊鼓鼓的，尤为可爱，“熟了，好吃。”
　　“快斗，你解析得很到位，不愧是优等生，这是奖励。”她利落地将甜虾捞起。
　　“……小千，你别避重就轻。拥有比拟、甚至超越国际前沿的研发团队，组织的规模远超想象，你——”
　　恰时，浴室的门开了，黑羽快斗倏地噤声，顺从地把甜虾端上餐桌。
　　折木千夏将另一锅煮熟的果蔬盛起，招呼宫野志保，“时间刚好，吃饭了。”
　　宫野志保乖巧地坐到位置上，像是坚定地有所决计，开口：“折木桑，十分谢谢你的招待。吃完这顿饭，我就回——”
　　清亮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宫野志保的话。
　　折木千夏迷惑地起身去开门，啊——来客是满脸焦色的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
　　她打开门，工藤新一便急不可待地窜了进来，“她呢？千夏桑，她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哀是天才、坚强、聪明而沉着的，刚开始还有难以察觉的脆弱
我的推至此都出场了：有希子、优作、小新、小柯、斗子、透子和哀（笑）
感谢睦月夕扔了1个地雷　　“新、柯南君！”
　　工藤新一不由分说地急往里钻。
　　阿笠博士有些气喘吁吁的；　显然是快跑上来的，忙唤住他。
　　可疾步声仍然啪塔、啪塔地往里去了。
　　折木千夏怔了一瞬；　随即招呼稍显局促的阿笠博士进来；　“……请进——”
　　他绽开友善的笑；　“抱歉，又打扰你了。”
　　“不；　没有。”
　　折木千夏将阿笠博士迎进厨房。
　　先灵活窜进了室内的工藤新一，笔直对上宫野志保微蹙的眉目，警惕地放缓了步。
　　她站在不远处，愈发觉得这副场面有些奇异。
　　两只小小的身影戒备地互相审视，一侧的少年神情却迥然不同；　专心吃着甜虾；　与此格格不入。折木千夏越发肯定，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会在此时匆匆登门；　有且只有一个可能性：是黑羽快斗告知的。
　　工藤新一皱起脸。
　　宫野志保目不斜视地盯紧了他，又飞快地瞥过她和擦汗的阿笠博士，迟疑地咬下夹起的甜虾。
　　骗子！
　　宫野志保暗道。
　　甜虾清爽可口的美味瞬时迸开，刺激味蕾；　折木千夏的厨艺才不只是自称还可以的程度。
　　虽然料理方式和摆盘难以和高级料理亭精致的菜品相较，但正因为饱含家常的质朴和心意，所以才有着贩售品无法比拟的特质：是家的味道。
　　像极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