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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刃刃都爱桔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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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
深吸一口气,男人让自己起码表面看上去平静下来。
这个女人真的是戈薇吗?
他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窥视对方内心所看到的一切:即便是和过去长得十分相似,即便记忆里同样有犬夜叉,即便有两人相处过的近百年岁月……可是有的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
“你在紧张,有意思,告诉我你在紧张些什么呢?”
男子笑了:“大人此言真是差矣,胜券已然在握,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呢?我该操心的是,您这样的美人,是不是得用这一地的鲜花来为您殉葬呢,棺材边上总是要多摆些花儿草儿的才好看热闹。”
说完这一番话,他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得意,反而暗暗生出几缕不安之感,可是现在的后路已经被全部堵死了,已再无退路可言。
今日不是他亡就是巫女身死,为这满地的鲜花再浇上血液的颜色。
“不必麻烦了。”
摸了摸箭头,桔梗道:“你好像十分肯定我绝对不会杀你,或者,是觉得我一定杀不了你,我倒是十分好奇,那就让我猜猜,你这么笃定的原因是什么。”
审神者恢复了优雅的模样,轻笑道:“愿闻其详。”
“你所倚仗的,不过就是这个本丸吧?”
桔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箭头装上木杆,没怎么用力就扎入了泥土的地面。
显然这是他的死穴,审神者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你以为那是你能够轻易破得了的结界吗,不要以为自己是了不得的巫女就能够轻易解开,我看你简直……”
话音还未落,看不见的空气中传来了破碎的声音。
好像有无形的碎片正在刷刷的从天上掉落,无形无色,但是一旦接触到刀剑的皮肤上,就会主动融进去,化成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好像有无形的束缚骤然被崩解,男人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
他的脸孔扭曲起来,五官显得略有些狰狞:“这不可能的,这种力量……你怎么可能把它解开?”
桔梗脸上颇有些无奈,一摊手:“解开了。”
千万朵山茶在一瞬间全部凋落,哪怕是已经爬上了屋檐顶的椿花,大朵大朵的花球也直接落了地,碎裂成鲜红的瓣,又褪去颜色变为透明,穿过桔梗细如春葱的手指,什么也没留下。
他一个劲的在那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怎么就这样解开了……怎么会……”
哪怕做解释从来都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不过让人死的明白一点也没关系,桔梗面前无风而动,地上的残花碎片被扫的一干二净。她轻移小步走到审神者身边,温柔而冰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一样啃噬着男子的心:“你看,这样子就解开了,看来,不管是你的幻术,还是你的结界,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男子嗬嗬的喘着粗气,嘴边溢出一丝鲜血,但很快就被他自己给抹去,反倒还能扬起一抹笑意来:“的确不错,戈薇,本以为史书上记载的,不过是虚名,没想到你也确实担得起这个第一。”
桔梗点头:“是不是第一,对付你都不重要。”
一期一振冷笑道:“这座本丸附近就是时空裂缝,用错位的时间力量来支撑一个结界,那么用同样错位的时间去打碎它就好了,这样的东西迷雾森林里多的是……你所仰仗的结界也不过如此。”
每次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他曾经的主人就觉得十分恶心,可是这一段历史避不开也抹不掉,一期一振恨不得再次把自己的太刀送到对方身体里去。
审神者制作的这个东西并不高明,但是却很取巧,因为他本身并不是这座本丸的真正主人,而要想成为刀剑的主人就必须和他们建立契约,这种强行契约又只能通过本丸的存在而建立。
借用错乱的时间力量而使这座本丸臣服于自己,让所有在这个本丸出生的刀剑听命于自己,这一切原本都很完美的……他本以为,就算真正的主人回来了也拿自己无可奈何,却没想到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就破了自己的招数。
“通过回溯时间确实能改变历史,但你却忘了,历史也是会拨乱反正的。”
他狞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当真以为自己的迷香把你给迷倒了,却没想到你是在梦中破了我的幻术。真是可惜了这些花,看来虽然你长得美,却不懂得要爱惜花朵这个道理。”
桔梗懒得理会他,询问一期一振:“现在感觉如何?”
“旧的契约已经被解除了。”
一期一振站得笔挺,如同画册上的王子:“现在,一期一振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是您的刀了。”
“就算已经解除契约,好歹我们也有往日的情分在,改口改得如此快,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他为好——鹤丸!”审神者咬牙切齿的喊着桔梗身旁默立的付丧神名字:“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这把一期一振就是那日砍掉你手臂的那把刀,昔日之耻辱,难道你现在已经忘得干净了吗?别忘了你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鹤丸国勇扔掉手里的瓜子,又把油乎乎的手在自己白色的羽织上随意一抹:“没错,一期一振确实对我下手了!”
成功没成功另说,反正这个说法是没有什么错处的。
他理直气壮的一嗓子气的一期一振差点想挥刀帮他介错,这只白色的鹤又转过身子,脸上已经换上了委屈的表情。
“主人,”鹤丸国永的红色眼睛里差点要滴出泪水来:“您看我的手已经没了……好伤心,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呃,我错了,抱抱就好。”
一期一振的太刀都快戳到他腰以下腿以上的部位了。
“不得在主人面前胡言乱语,鹤丸国永!”水蓝色头发的青年脸色都已经快涨红了:“再说下去的话,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想借着自己来获取同情,把他当成跳板,一期一振握紧了手里的刀,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桔梗神色莫名,鹤丸国永很知机的闭上了嘴:“我乖乖的,不说话了。”
“还没有收复这个本丸就已经屋里内讧了,我真是期待看到你被自己的刀剑欲望伤害的那一天呢……可惜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美人还是安详的走比较好看,”男子擦掉嘴边的血,站直了身体,连看也没看这几把刀:“这些被主的刀子不要也罢,以为我当真稀罕么,契约作废就作废了吧。”
哪怕知道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个骗子,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也曾在他麾下为他战斗了那么久,如今说抛弃就被抛弃,几把刀心中都忍不住升起悲凉之感。
加州清光哼了一声:“是我先不要你的!”
“好啦,先后顺序并不重要,待会儿你可不要求着我回来呀,陪巫女大人您说了这么会儿的话,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还是早点结束,还能回床休息一下。”
他面带微笑着拍了拍手,唤道:“压切长谷部。”
“莺丸。”
“烛台切光忠。”
“宗三左文字。”
“药研藤四郎。”
随着他每念出一个刀剑的名字,面前就跳出一把刀然后化作付丧神的模样,手持着本体刀护在男子身前,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情绪,一概的听从着命令,不让他们几个靠近。
“对了,”审神者忽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还有一把刀,我可差点就忘了,髭切,出来吧。”
“现在有六把刀在我的身前,短刀太刀都有像我想想,该用什么样的阵型来迎接你们呢?不,是欢送你们,死在同伴的手下应该是一个愉快的经历……干脆就用鹤翼阵吧。”
几个付丧神随着他的命令,摆出相应的阵型,随时就要发出攻击。
他伸手一展,做出请的姿势:“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巫女大人,要想杀了我也很简单,那就是先踏过他们的尸体,然后再来杀我,这可是你的刀啊……可现在他们只效忠于我,哈哈哈……这件事真是叫人身心愉快呢,晚上做梦我都能笑醒啦。”
“别担心,他们现在就是我的傀儡罢了,傀儡不过是一具可操控的玩偶罢了,不会感觉到有任何的疼痛的,您就放心射箭吧……他们正在做梦呢,估计药研藤四郎正沉浸在自己的过往中不可自拔吧,不知道烛台切光忠在想什么呢?或许是在想自己的厨艺沦为了迫害人的工具,陷入愧疚中无法解脱……”
“毕竟我的能力就是让他们能够拥有自己最珍贵的回忆呀!”他在背后推了一下压切长谷部,付丧神依旧面无表情的拿着刀,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具木偶人,这个场景让他忍俊不禁:“压切长谷部,真是我用过的最好的一把刀呢!他是那么的服从主命……这样纯洁而高傲的刀却不知道自己帮我收割了那么多条性命。啊,一下子知道这么多的事情,果然十分崩溃呀,现在一定正在强烈的自我谴责之中吧,我真是对他无比同情呢。”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喜欢窥视别人的内心,喜欢利用他人之间的羁绊来威胁别人,戴着虚伪的面具来掩盖自己肮脏的灵魂,欺瞒,并且利用属下的真诚为自己达成龌龊的愿望。
桔梗面无表情,向他举起了手里的弓。
“觉悟吧,花皇。”
“还是这句话,还是同样的女人,还是这样熟悉的味道,这次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才发现……我现在整个灵魂竟然都在颤抖……这种感觉真是……啊……”
花皇脸上露出了迷醉的姿态,让几个付丧神全都忍不住抽刀斩去他的首级,等他陶醉完之后,又神经质的笑起来,伸出手,从压切长谷部开始,顺着他们的脸一个个摸了过去。
桔梗握着弓的手紧了紧,却依然没有动作。
不是在这里。
被花皇手触过的地方,好像忽然生出了无形的藤蔓,分别勒住了六个付丧神的手脚,就像半空中有线在提拉着他们的四肢,做出和身体不符合的动作来,几个人的眼睛始终都没有动过,这时却忽然流出了血红色的眼泪。
“你看,他们睡的多么安详啊。”
“在梦里,我让他们都得到救赎了,他们将会实现自己心内真正的愿望,不管是什么,不管有多么不可置信,只要是在梦里,他们就是幸福的,不会被尘世的痛苦所干扰。他们能够忘掉自己做出的错事,不用再背负沉重的心理包袱。或许就这样永远呆在梦中,对他们来说反而是最大的幸福吧,戈薇,你真的这么狠心,要将他们从幸福的梦境里唤回这个充满悲伤的尘世吗?”
“把他们叫醒只怕会背负着一辈子的沉痛而无法前进,毕竟,他们已经举不起手中的刀了,这样的刀剑你要来还有何用处呢?”
桔梗沉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花皇托着腮,显得自己很无辜:“不是我想怎么样,这几个可是我的底牌啊,现在我都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你了,该怎么做选择是您的事情。您这么仁慈善良,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将他们唤醒,这样,他们就会彻底的沉沦在梦里,为我所驱使,这六个付丧神都是满级,和您相比自然是比不上的,可是,他们现在是心无旁骛的杀器啊哈哈哈……”
“你把他们困在梦境里了,”桔梗逼近,这番动作让更加靠近她的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主动拔出刀指向脖颈,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也飞快的拔出了刀和他们两个僵持。她冷笑一声:“真是卑鄙。”
“能得到这样的夸赞,真是让人身心舒畅的,”花皇不怒反笑,高兴的说道:“就让我告诉您我有多么卑鄙吧,这可是我从人类身上学过来的呢。”
“身为审神者的巫女却亲手斩下了自己的刀,当她的灵魂已经沾染上了和自己拥有相互羁绊之人的鲜血,她就会彻底堕落,堕落的圣巫女有什么好畏惧的呢?除非化成妖怪,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否则就只能被诅咒制约着坠向地狱。”
他的眼睛忽然圆睁起来,兴奋的大喝道:“去吧!我的刀剑吧!用你们的刀剑染上巫女的鲜血!用你们的刀剑斩杀主人,为我献上她的首级!这样你们就是完全自由了——从此之后,这天下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你们的了!”
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几个人身形忽然迅速闪动,快得只能瞧见虚影,虽然没了意识但是动作却意外的敏捷,而且战斗和团队意识也极强。
这样快的速度,就连暗堕之后的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都觉得有些难以应付,他们虽然在黑化之后获得了比平时更强大的力量,也重新认主接受了新的灵力,可是他们却只能防而不攻。
髭切寻了空子就向桔梗攻过来,他原本是斩鬼之刀就做了偷袭的主力,可一刀还没下去就被一把胁差抵住。
“真是丢人啊,竟然对如此美丽的主人大人下手……”笑面青江不满道:“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也应该是我先上吧!”
他一边打一边抱怨:“真是的,虽然在这种紧要关头才能显出我的英勇和威猛,这样我是很高兴,可是下次您好歹再早一点喊我呀!这个时候才把我叫出来,万一伤到您了,我可就心疼死了。”
髭切没有理会笑面青江,而是一味的朝桔梗攻击,她身形依然未动,笑面青江挥刀给她挡住这一击:“同样是斩鬼之刀,我可不会做欺负女性这样丢人的事情,平时在手合场也没能交手过,今日这么好的机会,就让我来试试源氏重宝到底有多厉害,有没有堕了源式的威名!”
木质的走廊上传来一片噔噔的脚步声,一大堆付丧神都朝这边涌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是蹦蹦跳跳的小天狗,他身后跟着穿着白色被单的山姥切国广,还有一长串的藤四郎们。
他们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廊上,没有再前进一步,试探着轻声对桔梗喊道:“主人?”
覆盖在本丸上空的结界已经破碎,花皇和他们强行订立的契约也被打破,虽然记忆里的主人应该就是花田里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但是整个的灵魂却在告诉他们,眼前的这名女子才是他们应该臣服之主。
刀剑男士的外形像人,而他们的内心却忠于自己,即便眼下两人的纠葛他们并不了解,也不清楚那六个付丧神究竟做过什么样的事情,可是看到自己兄弟脸上的血泪,还有什么不能够明白的。
小夜失声痛喊:“宗三哥哥!”
“药研!”
他们几个试图加入战场,却发现这几个人的战力忽然暴涨,随便抽出的一刀,根本不是自己能扛得住的,被其余几个清醒的付丧神强行压了下来,几个短刀几乎瞬间齐转过头,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桔梗。
“瞧,那群孩子看上去是多么的绝望和伤心啊,自己的亲人变成这个样子却无可奈何,也无计可施。他们现在在哀求你呢,你该怎么办啊。”
“怎么不射你的箭呢?戈薇大人,”花皇坐在六个付丧神为他牢牢实实建密的保护圈中神情粲然:“这可不是你的专长吗?现在没有用武之地,真是伤心啊,不过要是真的射出去的话,恐怕这一堆孩子就会恨上你吧。”
桔梗的唇角忽然漫上一丝微小的弧度:“我犯不着杀他们,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花皇。”
花皇心中一凛,巫女已经举起了自己的弓箭向几个挥刀的刀剑男子射去,她的动作利落而流畅,拉弓的手臂极其有力度,把弦绷到极致,几乎可以听到竹弓细微的嘣嚓嚓声。
他有些扛不住脸上的笑:“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向你自己的刀剑下手吗?!”
桔梗松手,没看箭矢的飞行方向,反而收手朝他笑道:“怕的人果然是你,不是吗?”
五支竹箭齐刷刷的射出,六个付丧神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竹箭射穿了琵琶骨,失去了举刀之力,鹤丸国永一期一振和笑面青江急忙收手往旁边躲闪一步,这五道箭矢上不仅带着灵力的力量,还附着着一种强大的力道。
箭矢在贯穿刀剑坚实的身体之后,一路把几个失去意识的付丧神往后带。
鹤丸国永从自己的大兜兜里掏出一副望远镜:“呜哇……快看,他们朝那个方向飞去了!”
一群付丧神跟着他们身体移动的方向追了上去,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分别被竹箭牢牢的钉在了五棵树的树干上,他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好像根本就没有痛感一样,仿佛已经死去。
乱藤四郎有些急:“我够不着药研的腿,他被钉的太高了。”
一双手伸到他的腰后把他举起来:“现在够高了吧。”
“谢谢您,太郎先生,”乱藤四郎紧张的探到药研的鼻子下面,然后松了一口气道:“啊……没事,这下我就放心了,他还能喘气儿,没死就好,太郎先生,麻烦您再把我放下来。”
太郎把他放到地上,他看了一下被高高钉在树上的兄弟:“难得变得那么高,就让你好好在树上享受一下大太刀视角吧。”
桔梗看着身边已经空无一人的花皇。
举弓,搭箭。
“现在到你了。”
只是这次,他可没有其他几个付丧神那样的好运,能够享受封印之箭。
花皇瑟缩了一下,开始无比憎恨拖累自己的这副人类之躯,跟眼前这个女子比灵力无疑是在找死。
他忽然咧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让人不明所以的笑起来——还没有结束,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自己还有筹码,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桔梗这才发现花皇的右手一直握着拳头,他慢慢舒展开,手心有一枚闪着蓝色光的碎片。
“想知道这块碎片是谁的吗?”
巫女懒得搭理他,反正他本来就要继续说下去,不管有没有人问都是要圆了这个场的。花皇用力攫住那块碎片,像握着自己的命一样:“你现在要是离开这里,从此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就考虑把这块碎片给你们,让你和一期一振离开这个本丸,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各自相安。”
一期一振望着鹤丸国永空荡荡的手臂,沉默着没说话。
就此放弃他心有不甘,可是鹤丸国永的手臂要是从此都接不上,一期一振觉得自己同样会负疚一辈子,他说不出劝阻的话可又不想让桔梗功亏一篑。
花皇察觉到他的视线,亲昵地嘱咐道:“傻孩子,可别盯着鹤丸的手看呀,这可不是他的手臂碎片,他啊可是只调皮鹤,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手给断了,连我都不知道他的碎片哪里去了呢。”
“没错。”
鹤丸国永无所谓的摇了摇自己空荡荡的袖子:“我的手是我自己斩下来的,至于碎片……我也不知道被我弄到哪里去了,哎呀,反正没印象,可能是……诶,老刀嘛,记性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刀剑应该是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挥,为了保护而会为了强大而挥,却不应该是为坏人龌龊的想法而挥。
“嘛,与其像个僵尸一样挥刀,倒不如断了这只手……其实我左手也是能用的。”
他说完就反应过来,既然这块碎片不是自己的,现在眼下又只有五个人,莫非是——
“一期一振,吉光的荣耀啊。”
花皇轻声诵着太刀的名字,尖锐的刀剑碎片被他紧握在手心里,浓稠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流下来,落在地上炸成一朵又一朵的花:“这是你心脏部位的碎片,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吗,你的心早已就不是你的心了,它被我换成了其他的东西……”
“可惜你这把刀实在太没用了,路上好几次都有机会却没能杀得了巫女,不如到最后这个时候为我做出一点贡献,也算是全了你我之间的主仆之情。”
他朝一期一振晃了晃那块沾满鲜血的碎片:“答应,就活,不答应,就死,你的心脏就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使劲,它就能够化成灰烬。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可是,仁慈的戈薇大人害怕就好了,毕竟我可是那么了解她啊。”
桔梗敛目收弓,一期一振慌忙阻止道:“千万不要!主人!”
“一期一振,不要做傻事。”她放下弓箭:“只要他在这里,就随时都能够找机会回来。”
花皇得意的笑。
“到时候就恭候贵宾了。”
“不会让你如意的。”
一期一振忽然以极快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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