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以貌取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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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继续说着她所知道的关于吉田千叶的事。
　　每说一句，那个银发武士的神情就凝重一分，充斥着浓烈的自责和愧疚。


第132章　吉田千叶
　　宽政大狱时期，松下私塾被一把大火毁灭殆尽，余下了三个失魂落魄的少年，和一个才刚断奶的小孩。
　　她叫吉田千叶，没人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只在一个黄昏被吉田松阳抱回来，说这是他的孩子。
　　也没人会怀疑，因为他们很像，仿佛吉田松阳年幼时也长得这副模样。
　　后来，吉田松阳被幕府以涉嫌结党营私的罪名逮捕，松下私塾不复存在，照顾吉田千叶的重任就担在了三个少年身上。
　　在那样慌乱无助又滋生恨意的时间里，吉田千叶成为了他们不立即疯掉的情绪的缓和剂，其中以高杉晋助最为夸张。
　　整天整日抱着千叶，吃饭喂她，睡觉哄她，一把屎一把尿亲自照顾，一点也不嫌烦，明明松下私塾还在的时候，高杉晋助最讨厌给小千叶换尿布了。
　　没有钱买吃的喂小千叶，坂田银时当过打手忽悠过富商，桂小太郎get了缝纫技能给小千叶缝补衣裳，高杉晋助敏感异常，除了银时和桂，任何人靠近千叶他就像头野兽一样，护着崽。
　　他们都怕。
　　老师被抓走生死不明，他们无法保护老师，他们太弱，因而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千叶是否还活着，周围有没有幕府的人。
　　而看着曾经连话都不会说的小丫头渐渐会喊人了。
　　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
　　坂田银时激动的抱着千叶，哭的眼泪哗哗的：“我们小千叶真乖啊！再喊一声听听？”
　　“爸，爸。”
　　千叶很文静，不哭闹，很乖，坂田银时叫她喊爸爸，她就喊爸爸，那个银发白痴傻乎乎笑着的表情实在激怒了旁观的两个眼巴巴的桂和高杉。
　　几人抢夺了一会儿晚上给千叶喂饭的资格，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闹哄哄的，桂忽然说了一句：“千叶不应该喊爸爸啊！应该喊哥哥才对！”
　　气氛骤然冷凝下来，桂倒没觉得什么，认真道：“千叶的爸爸是松阳老师啊，万一她叫习惯了，以后见到老师，不认他了怎么办？”
　　桂总是最乐天派的一个人，他始终坚信老师还会回来的。
　　然而一切真的会回到以前温馨和谐的日子么？
　　老师说的那个美好而和平的世界，真的存在么？
　　天人入侵，这个世界已经满目疮痍了。
　　从最初的慌乱中走出来后，三个人决定参加攘夷战争，或许天人败退，幕府和国家回到以前的模样，也许老师就能回到他们身边呢！
　　高杉晋助想带着千叶一起，却被银时和桂严词拒绝了。
　　“我不放心把她交给任何人！”
　　高杉晋助固执己见，当晚银时找到他彻夜深谈，据说两人打了一架，这个据说是桂说的，反正他在隔壁屋子听见有打斗的声音。
　　第二日一开门，满地的碎木头和尘灰，高杉晋助沉着脸收拾了千叶的各个小衣服和用品，抱着千叶，和银时一起去把千叶送养。
　　银时说他之前赚米粉钱的时候，认识了一家老奶奶，他们家儿媳妇不能生养，不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她说他们都会用心的把千叶当成是亲生的来对待。
　　高杉晋助是不信的，他出生富贵，也能看清很多肮脏和虚伪，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你要是不放心，就观察他们几天。”
　　坂田银时在这点上倒没和高杉晋助呛声，因为他也并不完全放心。
　　可这种乱世，找个靠谱的收养人家有多困难，如果千叶是男孩子会很容易，可女孩子，寻常人家都是不乐意养的。
　　说是观察几天，可一看就是大半个月，那对夫妻是真的把千叶当亲生孩子看待，很宠很爱。
　　“等把老师救出来，我可是要把小千叶要回来的，好歹也是老师亲自说媒给我的小媳妇儿……”
　　银时话还没说完，就被高杉晋助打断了：“你敢？”
　　坂田银时笑呵呵的和高杉晋助走在去攘夷报名的路上，少年的银发有些乱，衣着也并不很干净，仔细想想，他这十几年的人生，最干净温暖的便是在松下私塾，那个地方被烧毁了，银时也脏兮兮的了。
　　其实吉田松阳只是把千叶托付给银时好好保护她，可银时是个嘴里能跑火车的家伙，硬是扯谎说老师把千叶说媒给他了。
　　桂和高杉不信也没办法，谁让银时是见到老师在被幕府抓走前最后一面的人。
　　攘夷战争，已经持续了很多年，银时等人加入时，幕府已经开始放弃了，。
　　天人肆掠，幕府腐朽，战场上关于白夜叉狂乱贵公子鬼兵队总督的传闻愈演愈烈。
　　一切悲剧的开始，又归于结束。
　　而距离那段岁月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坂田银时知道千叶是不记得他的，毕竟当年分开的时候，她刚会说话。
　　而和居酒屋老板打听过之后，坂田银时忽然失去了和千叶相认的勇气。
　　拿什么相认？
　　他没把老师她的父亲救出来，甚至，还是亲手斩杀恩师的刽子手。
　　坂田银时蔫蔫的离开吉原，面布阴云灰败，一旁路过的吃瓜群众一脸了然的表情，好心的拍拍银时的肩膀，一副“都是男人我懂”的调调笑道：“吉原虽好，可不要贪恋美色啊，瞧你这脸色，一夜七次郎啊？这都下午了，啧啧，有毅力。”
　　坂田银时：“……”
　　莫名羞耻。
　　坂田银时挺直了腰，仿佛要证明自己某方面并不虚，大步迈开精神气十足的回了万事屋，双目明亮，大手猛地一拍办公桌。
　　“神乐！新吧唧！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加大宣传力度，争取月入千万！两年上市，三年上榜，五年荣登福布斯富豪前五十！”
　　如果无法相认，坂田银时就以客人的身份和千叶见面！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更有效的办法了。
　　所以必须要赚钱！
　　神乐：“……”
　　新八：“……”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就在坂田银时隐约觉得迷之尴尬的时候，神乐忽然抱住银时胳膊大喊：“我要十箱醋昆布！！”
　　新吧唧眼镜反光的几乎能闪瞎人眼，“我要阿通小姐出道以来所有的典藏版！！”
　　坂田银时：“好！”
　　银时从某种程度来讲，是个耐心和毅力强到可怕的男人，他知道千叶就在吉原，却一直忍着没去找她相认，努力赚钱，接委托，偶尔像个痴汉一样跟在千叶身后，远远的看着她。
　　直到某天，坂田银时紧张的坐在沙发上，直接递上一张□□。
　　“这里的钱能让吉田新造跟我几天？”
　　月咏：“……”
　　坂田银时目光微妙：“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看人渣的目光么？我可是顾客啊！顾客就是上帝！”
　　月咏竟无言以对，自从上次吉原动乱，月咏一时恻隐之心放了坂田银时和晴太进去找日轮，这个男人每次见面总能刷新月咏的下限。
　　月咏额角青筋跳了跳，身为吉原百华首领，对付变态向来雷厉风行，三根苦无直接射了过去。
　　坂田银时相当轻松的躲开，完全没有上次的吃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在吉原，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说！每天跟踪千叶回家的变态是不是你！她还是个孩子啊！就算在曾经的吉原，她也得等到十四岁才能接客！”
　　“接客？！”坂田银时瞪大眼睛，炸了毛似的反对：“不准！你们才是变态吧！千叶还是个孩子啊！居然叫她接客？！你不知道江户未成年人保护法么？小心我去告你啊！非法营业告到你关门大吉信不信！”
　　月咏气的表情狰狞：“那是曾经！曾经！还有，我们可是有正经营业执照的！”
　　月咏不知从哪翻出来一张纸直接拍坂田银时脸上，沉着脸抽着烟枪，一把夺过□□，刷卡刷的一分都没给他剩下。
　　“既然知道千叶还是个孩子，在这期间若是被我知道你欺负她了，吉原百华自卫队可不是吃素的！”
　　月咏冷哼一声。
　　“小玲，去喊千叶。”
　　千叶的顾客一向是月咏负责的，从凤仙在时就是如此。
　　千叶她缺钱，所以经常不论什么顾客她都会答应，月咏担心这孩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便开始为她把关。
　　吉冈虽然把千叶当作是金丝雀般漂亮的观赏物，倒也没什么怀心思。
　　而坂田银时……
　　月咏回想起那个男人眼底的不安和愧疚，虽然自作镇定，可难免露出了马脚，不由得怀疑，千叶是不是和那个银发自然卷认识？
　　确实认识。
　　千叶只收拾了三味线，她原本的三味线找不到了，真选组也一直没给消息，千叶只得重买了一个。
　　“我需要带衣服么？”
　　坂田银时愣了下，站在门边，迟钝道：“带……的吧。”
　　千叶点点头，随后就不再说话，拉开柜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
　　“其实，我也可以给你买新的。”
　　坂田银时小心翼翼道，紧张的同时也在打量千叶的神色，她侧对着银时，静谧的气质和乖巧寡言的性子倒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千叶的衣服很多，简单收拾了两三套撞进小箱子里，坂田银时细心的拎过来，看了眼千叶，深吸一口气，目光不自觉柔和许多，轻声道：“我带你回家。”


第133章　吉田千叶
　　“银酱是hentai！大hentai！”
　　“我看错你了银桑！”
　　“没错！”
　　“你居然去找乐子不带上我，差评阿鲁！”
　　志村新八：“……喂喂，神乐你关注点不对吧！我们真的不会被警方已诱拐未成年罪名逮捕的么？话说这年头做这行的年龄已经低到无下限了么？！姐姐怎么没和我说过？！绝壁是无照经营吧！”
　　“听说这叫艺伎，超高级的那种，和阿妙大姐樯橹灰飞烟灭的黑鸡蛋攻击不一样啦！”
　　“什么鬼！”
　　神乐一脸早熟沧桑我非常理解你的表情望着银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加油！男人到了年纪啊，总想尝试些看起来刺激又愉悦的大事情，干巴爹，以后蹲号子的时候，我会经常去看你的阿鲁！”
　　志村新八一脸纠结。
　　两个小鬼的反应比坂田银时这个正主反应都大。
　　一手拎着一个，直接扔进了卧室，关门，来自于成年人的劝告：“熬夜这种事是大人的特权，小孩子就别凑热闹了。”
　　将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鬼安排好之后，坂田银时站在客厅良久，似乎在发呆，似乎在无措。
　　因为他好像忘记给千叶安排卧室了，神乐那家伙睡姿太恐怖，夜兔族力气又大，小千叶会被踹下床的。
　　万事屋本来就不大，隔开两个卧室给神乐和新八那两个小鬼之后，除了他的房间，就没别的卧室了。
　　可是……虽然是未婚夫妻，这个时候就同床共枕什么的会不会不太好？
　　松阳老师啊，银桑我真的没有想歪哦！绝对哦！银桑只是担心小千叶到陌生地方不习惯而已！
　　小时候尿布都换过，他们之间可是最亲密的关系，难道崽长大后还要故作矜持的搞疏离这种八点档狗血剧情吗？？
　　坂田银时做了下心理建设，果断推开门，然后瞬间又崩塌了。
　　千叶整理好粉色的小花被，跪坐在榻榻米上，粉色的柔软的颜色，上头印着可爱的小樱花，整洁的铺平在坂田银时那个蓝色的单调的被子旁。
　　千叶抱着白色的卡通云朵枕头，茫然的抬头望着站在门口僵硬着不进来的坂田银时，沉默的看了眼榻榻米上的被子，纤细圆润的指尖揪了揪被角，声音小小的：“我睡觉很乖的。”
　　说着，千叶默默的把被褥向里头移了几寸，让坂田银时的被子占据了榻榻米大部分的位置。
　　千叶误以为坂田银时神情怪异的沉默，是不满自己的行为。
　　事实上坂田银时的内心已经被刷屏了。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坂田银时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忍住要把千叶抱在怀里狠狠摸头杀的冲动，掩饰性的轻咳一声，“没有，你不用离那么远……”
　　然后，拉着千叶的被子又安置回了原来的位子，假装顺其自然的摸了摸千叶柔软的头发，她退下了繁复的头钗，吉原的女人为了梳成华丽的发髻，所以留的头发很长很长，此时全数放下，只用一根绣着金线的丝带简单束起。
　　她坐在榻榻米上，穿着和服，对于他的抚摸平静的接受着，甚至习惯性的讨好似的在他掌心蹭了蹭。
　　她在吉原待了很久，从其他游女那里耳濡目染了很多东西。
　　这种行为是下意识的，其他游女说这样会很得男人的喜欢。
　　千叶是认得坂田银时的，寻常婴儿四岁记事，可她从出生起就已经记事了。
　　醒来时并不惊讶，无法死亡这一点是厄里斯给她的诅咒，可阿芙洛墨忒已经死在言峰绮礼的手下了。
　　醒来的只是千叶。
　　“真是甜蜜的考验啊……”
　　坂田银时苦恼的呢喃着，安抚的揉了揉千叶，她一旦露出依赖的神情，坂田银时总能想起那个被大火吞噬的夜晚，他因为老师被幕府抓走而哭的不甘和愤怒，他怀里的孩子茫然无辜的靠在他怀里，稚嫩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狼狈的样子。
　　大叔那复杂肮脏的脑海里一瞬间就被千叶那干净朦胧的眼睛轻抚平静了。
　　“睡吧小丫头，大叔虽然帅的掉渣，但你这么认真的注视着，还是会害羞的啊。”
　　坂田银时给千叶放好枕头，看着她进了被窝，起身关灯。
　　黑暗的屋子里，任何声音总会被无限的放大。
　　坂田银时没睡着，突然找到未婚妻（高杉拒绝这个称呼），曾经以为已经丧生在天人肆掠下的小千叶，老师的孩子。
　　那个村落被彻底摧毁，在劫狱失败，亲眼看着老师死去的银时，又失去了千叶。
　　坂田银时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听着距离极近的一侧，那孩子轻柔绵软的呼吸。
　　她真的很乖，坂田银时甚至没听见她翻身的声音，睡前是什么样子，睡着后还是那个样子。
　　坂田银时睁着明亮的眼睛侧着头看着千叶的睡脸，突然觉得内心十来年第一次这么贴近灵魂的安宁过。
　　原来他还是可以保护一些人的，还没迟。
　　“唔……”
　　坂田银时心里一咯噔，登时紧张起来，收敛呼吸，然而千叶并没有醒，她似乎做了什么梦，口中发出猫儿似的绵软轻柔的嘤咛，她略微动了动，粉嫩的小脸歪了歪陷在了云朵的枕头里。
　　反而更近了，坂田银时突然连呼吸也不敢，望着面朝自己的千叶，距离近到他的面容上被少女带有暖香的呼吸轻轻拂过，坂田银时摒住呼吸，缓慢的移动肩膀，转过身体，背对着千叶，这才小心的呼吸起来。
　　然而一晚上银时都睡不着了，一想到千叶就在身边，坂田银时竟觉得幸福的快要融化了。
　　第二天清晨，万事屋的门咚咚咚被敲响个不停。
　　一夜没睡的坂田银时顶着双黑眼圈去开门，他身后是也被敲门声惊醒，手里拿着件外衣跟在银时后面的千叶。
　　“坂田先生，穿好衣服再去开门吧。”
　　坂田银时无所谓的摆摆手：“银桑我只要还活着就好，没那么讲究啦。”
　　“唰——”的一下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个税金小偷，坂田银时面无表情，“一大早的税金小偷是来蹭饭的么？不好意思啊，银桑很穷啊，不如接济一点给银桑啊两个无耻的税金小偷。”
　　土方十四郎眉头一跳，视线从他身后的千叶身上掠过，冷哼：“穷的揭不开锅的万事屋居然有吉原的新造，请这个丫头喝一次茶的钱就够我半个月工资了，你扯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坂田银时本想继续怼回去，可意识到什么，表情危险了起来：“哦，听起来对吉田千叶的行情很熟悉嘛，税金小偷不去抓人民的害虫，居然跑去吉原，大新闻啊。”
　　“喂你这个自然卷！！”
　　“有自然卷的男人都是帅得掉渣的你这个蛋黄酱星人是不会懂的！！”
　　土方十四郎是个暴脾气，一手按在门上正想和坂田银时来一场大战，脑袋上忽然被猛地重击，眼睛一翻“砰”的倒地不省人事，脑袋上肿起个大大的包。
　　冲田总悟利落的扔掉手里的砖头，颇为可惜的瞄了眼还喘气的土方十四郎，一张娃娃脸无辜极了：“万事屋老板好久不见~我们这次来找吉田新造是又要事在身的，副长脑子有点问题语文不及格，我已经好好教训他啦！”
　　冲田总悟笑眯眯看向千叶，意味深长道：“新造大人，局长想请你去参加后天真选组一年一度的员工聚会，拜托你弹首三味线。”
　　千叶看了眼银时，犹豫了下，软软糯糯道：“坂田先生现在是我的雇主，在这期间，我的一切都属于坂田先生。”
　　这句话真暧昧。
　　可便又是事实。
　　坂田银时莫名觉得脸红，这种，自己有着绝对拥有权的感觉……简直充分满足了男人某种不可言说的独占欲啊。
　　冲田总悟依旧笑容无辜：“万事屋老板，可以么？有酬金的，万事屋和真选组也是老交情了，局长也有印万事屋的请柬啊，就当去玩一玩啊，如果是副长的错误导致你们生气的话，没关系，我愿意大义灭亲为你们出这口气！”
　　冲田总悟微笑着不知从那个异次元空间里掏出了精简版加农炮，眯着眼睛淡定道：“去死吧，混蛋副长！”
　　“喂喂！你们两个税金小偷这里是万事屋啊！！破坏人民公仆的财产是要罚款的！三倍！三倍！！！”
　　最终，万事屋还是答应了真选组的邀请。
　　银时听月咏提起过千叶很缺钱，虽然不知道她一个丫头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但人啊，总有爱好的，比如他就很喜欢草莓牛奶！
　　坂田银时陪千叶去乐器店买了新弦备用。
　　他曾经看到过千叶来乐器店，可那始终隔了距离，此时就在这里，银时脸上笑意浅淡，望着千叶拨弄着三味线。
　　松阳老师很擅长三味线，果然是父女么，连弹三味线的姿态和表情，都极其相似。
　　充满平静与温柔。
　　“坂田先生。”
　　千叶走至他身前，唇角含笑的仰望着他，她是很少笑的，大部分都是静谧而朦胧的神色，充满了无辜和茫然。
　　她向他伸出手，示意他弯下腰。
　　“难道是要抱抱么？千叶这么撒娇银桑我真的很欣慰啊。”
　　银时期待的弯下腰，耳侧那只温热的小手拂去落在他银色卷毛上的一片叶子，大概是之前经过树下沾到的。
　　纤细的指尖捻着那片叶子，千叶歪这头望着依旧保持弯腰姿势的坂田银时，银色的卷发在阳光下泛着极其耀眼的色彩。
　　“抱抱？”
　　千叶呢喃着，然后主动靠近了坂田银时，小手轻轻的搭在银时的手臂上，隔着衣裳，她能察觉到这个男人结实的肌肉和力量，又觉得不太妥，好奇而敏感的试探的望着坂田银时。
　　简直……太太太太可爱了！！！
　　坂田银时直接把千叶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大声喊道：“出发咯！”


第134章　吉田千叶
　　坂田银时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这种问题也只有前女友能详细回答了，可惜这只天然卷大叔貌似没有前女友这种东西。
　　谁会喜欢一个收入时高时低行为懒散说话还会开黄腔说一些粗鄙之语的男人？那个男人还养着个大胃王神乐和半职工眼镜。
　　这种条件，女孩子嫁过去完全就是变成黄脸婆的结局啊。
　　“所以银酱就堕落成包养吉原未成年女孩的不归之路了么？”
　　阿妙捂嘴温柔的笑道，她身侧的千叶乖乖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手中的三味线弹着动听的调子，给这个已经变得闹哄哄的宴会增添一点正常的气氛。
　　真选组开聚会，按道理来参加的都是真选组成员。
　　但局长自从那日在吉冈家听了千叶的三味线后就印象极深，万事屋又是真选组的死对头（老伙计），阿妙小姐身为万事屋新八眼镜的姐姐兼局长近藤勋的梦中情人，自然也被邀请了。
　　当然，如果她提前知道这会演变成臭男人发酒疯的灾难现场的话，她是不会接受邀请的。
　　而千叶的存在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从职业上讲，千叶和志村妙是同行，一开始得知近藤勋邀请吉原新造弹曲子，阿妙大姐直接微笑着一拳揍了过去，唾弃了一把对方三心二意在这家夜总会追求美丽的小姐（阿妙本人），又跑去吉原勾搭人家游女，简直罪不可恕，应该列入歌舞伎町的黑名单才对！
　　可真正见到千叶了，对方娇弱安静的样子跟在那个白毛身后，抱着三味线，偶尔说话时，银时贴心的弯腰认真听她讲话。
　　她从没见过坂田银时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后来又听新八说了那个吉田新造和银时的关系，顿时连带着坂田银时一起唾弃了。
　　又对年少无知被男人们欺骗的千叶异常同情，顿时母爱泛滥。
　　“阿银那个家伙年纪大，没车没房没存款，还有个拖油瓶小丫头……”
　　一旁疯狂扫荡米饭和食物的神乐茫然的抬头：“睡在喊我阿鲁？！”
　　坂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