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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奸妃之荣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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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推说祖宗规矩不可违,拖了好多年也没改过一星半点。

    皇帝不好当着她的面说皇后不是,将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你心思倒不少,在家里管过家没有?”

    萧章笑笑:“家中祖母、母亲、伯母尚在,又有几个能干的嫂子,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姑娘家。不过是跟母亲学过一些管家的事宜,纸上谈兵罢了。”

    皇帝知她出身大家,此为自谦之言,看起来也是会管的,便点点头道:“既如此,回头给你个机会试试处理些宫务也未尝不可。皇后身子不好,你与她亲近,你管着她也放心。”

    她现在位分不够高,管理后宫这些都还是没影儿的事情,萧章不奢望也不垂涎那点权力,含笑糊弄过去了。不管怎样,皇帝有这个心思就是好的,起码证明他完全没把她当做一个用来宠爱的玩意儿。

    等梳洗好了,萧章睡眼朦胧地躺在床上,却见皇帝穿戴整齐,竟是要走了。

    她不忿地伸手拉他,媚声道:“客官这是要家去了啊?”

    皇帝回过身捏她的脸,无奈笑道:“你这丫头,要寒碜朕也就罢了,何苦连自个儿也轻贱了去。”

    一旁的常贵机灵,笑着解释道:“贤主子有所不知,皇上得回乾元殿准备早朝了。再睡一会子,可就误了时辰。”

    萧章这才想起明日是皇帝早朝的日子,想来是皇帝临过来前没想过要留这儿,所以穿戴的东西都没带过来。和她两个又厮混的晚了些,叫人送来麻烦,干脆回宫去了。

    送走了皇帝,萧章很快累极而眠。

    天刚亮,抱琴来叫她的时候,她还睡得熟。抱琴知她昨夜吃了酒,皇帝走得又晚,不忍叫她,但终是无奈启唇:“主子起罢,今儿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呢。”

    萧章腾的一下睁开眼睛,问:“什么时辰了?”

    抱琴被她吓了一跳,扶着她起来,细声细语地答了。

    萧章点点头,梳洗一番过后,笼上大氅,捧着手炉,坐上小轿,披星戴月地往太后所居的慈和宫赶去。

    到了慈和宫,宫人通传完了告诉她,太后娘娘刚醒,正在梳洗,叫贤嫔娘娘先在花厅等上一会儿。

    萧章暗骂了一声,知道太后这是不待见她呢。若是有心亲近,便叫她进屋服侍去了。就算在太后跟前要立规矩,起码能吃上口饭。这会儿子被赶到花厅去,不过平白挨饿受冻罢了。

    萧章坐到花厅里,慈和宫的人都是看太后脸色行事,也不好给这位头回上门的新媳妇送点什么。就算是他们有心讨好皇帝这位新宠,也只敢规规矩矩地送了盏热茶过来,省得太后一个不满意随口发落了他们。

    萧章捧着热茶,轻抿了两口,嫌那茶苦涩不堪,便没喝下去,放到一边,对抱琴道:“我闭目养神一会儿,门口帘子动了就叫我一声。”

    抱琴应了,萧章便屏息凝神,进入自己的随身空间。

    她才不傻,干坐在这儿简直苦逼死了,又冷又饿。早起炭火还没燃起来呢,花厅里头冻死个人。

    她的空间里头,却是常年温暖如春。如果不是空间小,倒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与外界世事全然隔绝开来。

    上一世所处的世界简单、平和,处理完了娄太后陆贞高湛等人之后,萧章过起了舒舒服服的日子。一时间又无法回家,就拿点数扩展起自己的空间来。

    现在,她的空间面积已经比刚开始大了五六倍,约莫有二百平米左右了。她单独开辟了一个房间,存放宝物,怕好东西受了潮。一个角落开了一个能容纳五六人的温泉池子,被皇帝折腾狠了的时候,就进来泡泡这灵泉水,过一会儿身上就不难受了。

    她是用意念进入的空间,身体完全未动,可在空间里头还是行动灵活自由,而且在里头的行为会影响到在外界时的感受。也就是说她在空间里吃饱了,关闭空间后也不会觉得饿。

    萧章临出门前就担心太后会为难她,所以提早做了准备,顺手把桌子上一盘豆奶饽饽藏到了空间里。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萧章脱掉鞋袜,坐在温泉水边泡着刚刚被冻麻的双脚,一口一个豆奶饽饽,怯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她想,下回得在空间开辟一处小厨房了,再存点菜蔬果肉,她应急也方便。啊,或许从长远角度考虑,她种植些食材也是好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养得活!

  

正文 第048章 太后警告(捉虫)


    太后是存心给萧章难堪;她要是知道萧章不但没挨饿受冻还舒舒服服地泡了温泉;非得气个半死不可。

    当然;这些谁都不知道。

    等萧章填饱了肚子,暖暖和和地睁开眼之后;太后那边还是没动静。

    她又等了一会儿;有些按捺不住了;刚要站起来;门帘子一动;传话的宫女露秋进来了:“太后娘娘请贤主子进去说话。”

    萧章搭着抱琴的手缓缓站了起来,跟着露秋往正殿走去。

    还没进屋,就遥遥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萧章微微蹙眉听了;隐约辨别出一个略有几分耳熟的声音。

    她进去一看,心道一声果然;刚才说话的人果然是皇帝过去的宠妃,三皇子的生母,周贵人。

    也不能说是过去的宠妃,虽说这些日子皇帝只来过萧章这里过夜,不过她记得有一晚皇帝是翻了周贵人的牌子,只是没有去成的。

    萧章低下头掩去自己复杂的神情,淡声道:“臣妾贾氏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金安。”

    周贵人是个知道礼数的,也不仗着在太后身边就托大,施礼道:“嫔妾给贤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太后的笑容骤然敛去,沉声道:“平身吧。”

    她没说是让谁平身,萧章就站了起来,周贵人没得萧章的免礼,却还是不敢动。

    太后脸色一沉,搭着婢女的手缓缓站了起来,亲自拉起了周贵人。

    周贵人连忙扶起太后,在正当中的软垫上坐下了。一旁自有慈和宫管事的姑姑,差人把残羹冷炙端下去。

    太后拉着周贵人坐下了,也不管萧章站在那里如何。

    萧章抬起眼睛扫了太后一眼,只见她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生得浓眉大眼,十分端正。只是额头太窄,显得小家子气了一些。

    在太上皇退位之前,太后的身份是贵妃。六宫无后,她位分最高,便早早地接受了后宫内务。

    她不仅手握实权,还十分得宠,膝下育有皇二子永湛和皇幼子永溶。永湛便是如今的皇帝,他登基之后为了避讳皇帝,其余兄弟都改了一个水字。

    其实前朝皇长子乃是正宫皇后所出,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立为太子。只是生母早逝,后来就划归到得宠的叶贵妃膝下抚养。正因为如此,废太子跟叶贵妃、永湛都很是亲善。

    后来,皇长子行为不端,被太上皇废黜,圈禁在府中。处置了自己的儿子,老皇帝也不好受,得了一场大病,腿脚不灵活了,心灰意冷之下就把皇位传给了自己宠妃的儿子,也就是皇次子永湛了。

    这叶贵妃实在是好福气,权力宠爱集于一身,又有两个出息的好儿子。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在太上皇退位后,太上皇竟主动搬到距离慈和宫很远很远的怡园去,两人很少见面了。

    萧章恶意揣测着,应该是太后更年期到了,惹人讨厌的缘故。

    见太后不理她,眼瞅着有把她晾上一上午的趋势,萧章不愿坐以待毙,主动开口:“不知太后娘娘今日召见臣妾,所为何事?”

    太后见她率先开口,不由感到几分吃惊,放下手中茶盏道:“贤嫔,你的规矩是跟谁学的?”

    萧章笑靥如花:“未进宫前,是跟自家长辈,还有宫中出来的老嬷嬷学的。进宫以后,自然有教引姑姑教授。”

    太后冷哼道:“哼,你的教引姑姑是谁?看来是没教好呢!”

    萧章佯作惊讶地说:“太后娘娘这话臣妾不明白,不知臣妾方才哪里出了差错?”

    太后道:“你难道不知长辈不先说话,就不能先说话的道理?”

    “哦,您说这个呀……”萧章笑吟吟道:“您这不是贵人多忘事么。臣妾怕您年纪大了不记事儿,忘了叫臣妾来过的事情吗。”

    太后是个头发都没白多少的半老徐娘,当然不喜欢听别人说她“年纪大了”,当即沉了脸色:“你放肆!”

    萧章不慌不忙道:“臣妾要是放肆,那北静王岂不是更加放肆?”

    太后着实一愣:“这与溶儿又有什么相干?”

    萧章娓娓道来:“臣妾过去曾奉召伴驾,给太上皇他老人家弹琴解闷。北静王时常去怡园,臣妾在旁瞧着,见他与太上皇说话,可比这没大没小多了,太上皇可喜欢着呢。臣妾本以为太后娘娘与太上皇一般宽厚,没想到却是这样的……”

    这样的严苛变态。

    萧章故意把后面的词省去了,可太后听得明白,倏然变色道:“大胆!北静王是本宫和太上皇的儿子,你算什么,也敢与北静王相提并论!”

    因为太上皇还活着,太后不好自称“哀家”,仍似以往以“本宫”自称。

    萧章淡淡道:“臣妾再不济,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妃嫔,是您与太上皇的儿媳。还是说……”萧章沉吟道:“您直把北静王当儿子,不把皇上看做儿子呢?”

    “你……”太后被她堵得胸口一窒,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

    周贵人见她二人唇枪舌战,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样子已经做了很久了。此时见太后胸口急剧地起伏,面色不对的样子,她忙起身扶住太后,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叫人传太医来。

    萧章走上前去,挡在周贵人和太后之间。周贵人未料到她会突然插上一脚,惊疑不定地望向萧章。

    萧章对她使了个眼色:“你先下去。”

    “贤!嫔!”太后咬牙道:“本宫还没死呢,这里轮不到你做主!”

    萧章拍了拍太后的背,轻笑道:“臣妾哪敢擅做主张?这一切不都是顺着太后娘娘的意思来的么。”

    太后还要发作,萧章凑近她耳边,低低笑道:“太后要说与北静王相干的事情,让周贵人她们听见恐怕不大好吧。”

    太后一怔,一想也是,正要把闲杂人等打发下去,但转念一想又不愿意在萧章面前落了下风,故意说:“周贵人是本宫的内侄女,本宫对她放心得很。”

    萧章一顿,没想到原来周贵人与太后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过去从没听人提起过。估摸着是她入宫时间尚短,太后又深居简出的缘故吧。

    萧章闻言并不说话,只是眼角微微上挑,似不经意地望了周贵人一眼。

    周贵人虽然为人不温不火的,但她能成为除了吴贵妃和皇后之外唯一能生下皇子的女人,自然别有一番城府。

    见萧章一个眼风扫过来,周贵人会意,主动起身道:“嫔妾就不叨扰太后娘娘和贤嫔娘娘休息了,先行告退。”

    太后见她乖巧,顺水推舟道:“好孩子,那你就先回罢,改明儿咱们娘俩再聚。”

    等周贵人走了,太后才反过味来——贤嫔怎么知道她要说的是北静王的事?

    她转过视线打量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子,只见贤嫔个子高挑,肤白貌美,生得端庄柔婉。单说相貌的确是不差,但在美女如云的后宫,也说不上十分的惊艳。

    这样一个女子,怎么就入了太上皇、皇帝,还有她的宝贝儿子水溶的眼了呢?

    难道是因为她牙尖嘴利?太后才不信!她心想着,这贤嫔在几个爷们面前必定是一副奴颜媚骨相,到了她跟前才恃宠而骄,这般嚣张!

    想到这里,太后愈发不悦,只觉得自己被贤嫔看轻了去。

    她坐直了身子,摆起了太后的架子,肃容道:“贤嫔,你可知罪?”

    萧章摇头:“臣妾不知。”

    太后猛地拍案,高声道:“你背着皇帝勾引北静王,可是杀头掉脑袋的死罪!”

    萧章被她逗笑了,反问道:“太后娘娘,臣妾愚钝,不知何时勾引北静王爷了?”

    太后冷冷道:“溶儿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本宫还不清楚吗?他一向不是个对女子上心的,本宫赐予他多个婢妾都被他拒绝了。偏生是你……他竟在本宫面前提起过你两次,若不是你有心勾引,溶儿怎么会把你放在心上?”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神逻辑啊?萧章心里给她跪了。

    “太后娘娘,您这也未免太过捕风捉影了吧。再者说了,且不论现在凤印不在您手中掌管,就算是您管着后宫的事儿,也不能凭北静王三言两语就给臣妾定罪吧?”

    太后自从新皇登基后,代掌了十几年的凤印就交给了皇后掌管。此时听萧章这样直白的说出事实来,太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十分古怪地说:“本宫今日叫你来,只是想警告你,别跟溶儿走得太近!锦嫔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她进宫这么多年,皇上可一次都没翻过她的牌子。”

    萧章笑笑:“太后娘娘只管放心便是。”

    太后见她这副样子,心中早已烦闷至极,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罢,罢,你下去吧。今日本宫便饶你一次,但你记着,你若引得皇帝与溶儿兄弟不睦,本宫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萧章干脆地一礼:“臣妾告退。”

    说罢便走人,气得太后又是一阵呼吸急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萧章一出门,抱琴就迎了上来,着急忙慌地说:“姑娘,您和太后娘娘起了争执?”

    她们等在外面虽然听不清楚,但也能隐隐听出太后语气不对。

    萧章心情颇好:“嗯,老妖婆,当了太后还不安生,活该太上皇不理她!”

    “老天爷!”抱琴惊道:“我的好姑娘呀,您可小点声呐!”

    “切!”萧章疾步走出慈和宫,不屑道:“我怕她?”

    抱琴快急哭了:“姑娘何必这般给自己树敌呢?过去姑娘在家里可不是这样的……”

    萧章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太后心里既然早已认定我为敌,我就是曲意奉承她,也不过是自取其辱,何必呢?”

    比起表面上交好,暗地里被自己人捅到,萧章宁愿所有的敌人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起码明明白白,可以逐个击破。

    前世娄太后那么凶悍她都不怕,又怎会怕一个家族势力单薄、脑回路奇葩的叶太后?

  

正文 第049章 私会水溶


    太后那里显然安插了各路人马的眼线;几乎是萧章刚出慈和宫;她与太后产生口角的事情便传到了不少人耳中。

    傍晚;怡园那边来人,又叫萧章过去。萧章考虑到她如今的身份;不好总去自己公公那里;就叫人回了;说是身子不适;头晕;下不了地。

    她本只是找个托词懒得出门,没想到听在太上皇耳中却以为她是被太后气病了。

    老爷子心里头着急,但他腿脚又不方便;不好亲自去,就打发了他身边最为得力的掌事姑姑谷雨亲自去颐福宫探望她。

    萧章原本正坐在屋子里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嗑着瓜子,一听说老皇上那来了人,以超人的速度丢了瓜子儿,脱鞋,钻进被子里,动作一气呵成,不过几息的功夫,把清芷都给看呆了。

    谷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叫人放下了床帐子,身子朝里面躺着,只留下一个清瘦的背影。

    抱琴悄声道:“谷姑姑莫怪,主子折腾了半大下午,好容易才睡着呢,奴婢们不敢吵醒主子,让姑姑白跑一趟了。”

    谷雨深深地望了床帐子深处一眼,别有深意地笑笑:“主子为大,你们做得没错儿。”

    抱琴笑道:“那请姑姑到外头喝茶。”

    谷雨这等身份,她们这些一等宫女根本不敢拿银子打赏,只得恭恭敬敬地把她请到了外间,奉茶送糕点,好一顿殷勤伺候。只把谷雨服侍得舒舒服服了,这才满意走人。

    抱琴她们的马屁没白拍,天一擦黑,怡园那边就送过来了一堆赏赐。怡园的人也不说是什么缘故,可萧章知道,那是太上皇代表太后送来的歉意。

    萧章看着那大包小卷的东西,说心里头一点感动都没有那是假的。她知道自己还要去好多个世界,所以不想轻易动感情。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外星女汉子也有心。

    不管太上皇最初利用她的目的是什么,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对她还真算不错。

    萧章翻看过那些赏赐之后,悄悄挑了几件不是特别名贵、但符合自个儿心意的小玩意收了,其他的都郑重嘱咐抱琴收好。

    她随手捧了卷书册,靠在窗前的贵妃榻上等着抱琴回来回话儿。

    谁知道抱琴回来之后,脸色明显不对,她身后还跟了一个身型陌生的人。

    那是个高挑的女子,身上笼着厚重的披风,看不真切面孔。

    萧章心里咯噔一声,忙起身,下意识地想要大声询问,又怕隔墙有耳,只得压低了声音:“抱琴,你把谁带进来了?”

    抱琴一脸的为难,咬唇纠结了半天,发狠似的一跺脚:“姑娘您放心,清妍清芷她们都被我打发出去了。今晚奴婢守夜,奴婢就在耳房守着,谁也不让靠近。”

    萧章听她这么说,心里更加奇怪,不由凑过去伸手拉起那陌生宫女的帽子,掀起来一看,她就愣住了。

    ……竟然是水溶。

    怎么办,她好想给这货一耳光啊!大半夜跑到她这里做什么?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吗?他还想让太后把她叫过去一顿羞辱吗?

    水溶看出她表情里的深意,忙道:“你放心,没人看见我来。”

    萧章气笑了:“我能放心才怪,大晚上的,你跑来做什么?”

    水溶正要说话,抱琴突然出声:“奴婢先下去了!”说罢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你瞧瞧你!”萧章摇头道:“都是你这样子,让我的丫头都误会了。”

    水溶无奈一笑,解开身上的水绿色披风,伸手就要去拔头上的钗环,被萧章伸手拦了,打趣道:“好姐姐,一会儿回去可还得再插上呢,取下来多麻烦。”

    水溶这才想起来害臊:“不许告诉旁人我穿女装的事……”

    萧章爽快答应:“我脑子有洞才会跟别人说。”

    水溶点点头,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又检查了遍门窗,才坐了回来,郑重道:“我有话对你说。”

    萧章伸出五指挡在他面前,打断道:“等等,你要是表明心迹之类的可就算了,我不嫌命长,还想多活几年!”

    水溶失笑道:“你想哪儿去了。这就是我今日来的原因,我不想让你和母后之间彼此误会。”

    烛光将他原本温润如玉的脸镀上一层光晕,愈发显得水溶丰神俊逸,眉清目秀。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嘲笑他了。

    “溶姐姐有什么话白日里说不行,非要大晚上的过来?”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她用食指拨弄了一下他发间的碧玉钗,没想到水溶突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耳根子发红不说,一抹娇红还慢慢地爬上了白皙的脸颊。

    他恼了:“别叫我姐姐!”

    “嘘……”萧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被人听见怎么办?”

    水溶理直气壮地微微扬起下巴,不在意道:“听见就听见,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说完这话,水溶自己也觉得可笑了。若不是见不得人,他怎么会大晚上的打扮成这幅样子。

    他清清嗓子,低声道:“小王深夜前来,是因为有公务在身,明日便要动身离京。下回见到贤嫔娘娘,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小王不愿母后与贤娘娘之间生了间隙,情不得已之下,故而夜访颐福宫,还望贤嫔娘娘见谅。”

    他说了这么多话,萧章的回复只有三个字:“说人话。”

    装熟让人讨厌,装不熟更让人讨厌呀!明明之前都是可以你我相称的关系了,何必在私底下还这么拘束。

    水溶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无奈道:“好吧。简单地说,就是母后误会你了。回头我会跟她解释的。”

    “哦。”萧章道:“那你今晚来干嘛?就为了说这个?”

    水溶正要开口,萧章见他一脸正经,忽然起了逗弄之心,扯住他披风的带子笑道:“还是这宫中无人服侍北静王爷,想起了小嫂子的好处来?”

    “你……”萧章以为水溶会生气地反驳她,谁知水溶憋了半天,却正经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回换萧章呆住了。

    这……这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水溶便继续道:“我与父皇都不曾把你当过外人。那些陈年旧事与其等你自己查探出来,平白生了戒心,还不如由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昏黄的烛光下,水溶娓娓道来当年的恩恩怨怨。

    原来,当年太上皇匆忙退位,不及深思就把皇位传给了当时实际上的皇长子永湛,曾让太后十分生气。

    都说大孙子、小儿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叶太后也不例外。

    在她看来,她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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