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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渡良濑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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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笨的自己思考了半天,总是一错再错,走出了许多没有意义的步伐。
  事到如今,是不是再也不会有机会,轮到他主动接近友美在的另一边了?
  其实希望她能够开口说的话仅仅只是——
  其实一点都不后悔,能够和你相遇。
  同样的,文太自己的所想也是——
  我也绝对、绝对想让你后悔遇见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推上自己停在甜品店门口的单车,顺着友美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
  甜品店距离住宅区大概有十分钟的车距,中途还有几个拐弯的地方不过基本上是走主干道,很好识路,最让他惊讶的是,友美居然是在往这个方向走着,站牌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已经超过九点半。他们错开了三个半个身位的距离,即使这样,不踏实的感觉仍像是薄雾围绕在文太心中。不足以引起过多的注意,也不能消除,顽固细绵地包绕,使他感到些违与这宁静夜晚的焦躁。
  友美漫无目的的走着。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毫无目的。
  自己只有十四岁。
  但是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萌生了想要死亡的念头了……
  开什么玩笑。
  还没有实现要成为日本第一女演员的目标,还没有主持过红白歌会,还没有主演过月九剧,甚至还没有把自己写过的这么多首曲子出专辑,她就已经活不下去了吗?
  还想要如此寂寞的去死吗?
  那条路的转弯处尽头是一排公共电话,她停下脚步,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投了几个硬币,默默拿起听筒放在耳侧。
  我要……打给谁?
  友美内心一片茫然。
  眼前的景物似乎都旋转了起来,她手一松,话筒哐地掉了下去,撞在手臂上泛起淤痕,更不巧的是,今天被父亲从车上推下来的伤口还未痊愈,这一碰撞,又是钻心刻骨的疼痛。
  本来以为习惯了疼痛的。
  本来以为任何疼痛的感觉都能过去的。
  她惶惶然转过头,望见身侧立镜。
  大概自己摆出了很恐怖的表情。
  攥紧拳,发着抖,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的,友美眼里已经不断的有泪水涌出来,无声的抽噎引发些微的缺氧,泪腺疼痛得像遭刀割。
  被亲生父母折辱,殴打,从急速行驶的车子上推落下去,被赐予自己生命的两个人毫不留情地践踏。
  说实话,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已经不止一次想过,干脆就这样结束吧。
  她靠着墙壁蹲了下来,用手掩住脸。
  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被头顶金光灿烂玲琅满目如果华丽的圣诞树一样的水晶吊灯吓得不轻。
  旁边有人哼了一声,友美转过头,心想原来身边还有个圣诞树比头上那个更亮。
  她问:“这是哪……?”
  那光华璀璨不亚水晶灯的人抱着胳膊,俯视她:“你终于醒了。”
  友美说:“……啊?”
  她凑身过去打量了许久未见的迹部,嗯,发型换了,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假发,本来想立刻吐槽的她转念想了想毕竟迹部捡了自己回家,别人的心意这样的好东西,最好还是心存感谢,不然下次可能就真的不会再有了。身旁还站着一如既往美好的由纪,她今天穿了一袭吊带白裙,式样古典如希腊女神,衬着闪烁的手链,非常时髦优雅,可惜手里攥着条白毛巾还在给她小心翼翼的擦汗,女神形象大打折扣。
  “渡边。渡边友美小姐。看来你对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还一无所知。”迹部哼了一声,随手捞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仔细端详她。
  她听着,将视线转回陌生的天花板,自言自语:“看你俩的表情都是如此不愉快,我想大概是全国大赛已经结束了。”
  “啊嗯?看来你脑子没烧坏。”迹部嗤之以鼻,“准确来说,已经结束三天了。”
  她刚抬起头打算揉脸,提前发现她这个举动的由纪抓住了她的手,又轻轻放了下来,“脸上的伤口可不要再碰了,小心以后留疤。”
  她这发现之前受伤的地方都已经被包扎好,抬起头不明就里的问着迹部和由纪:“所以这里是哪?总统病房?”
  “医院能有这品味?”迹部很不屑地耸肩,“本大爷家的客房。”
  “怎么把我运来你家?”
  “这要感谢你那位忠心的管家。”迹部翘起了二郎腿,习惯性地手指轻点太阳穴,“总而言之,暂时先住在这里吧。”迹部似乎懒得跟她再说一句废话,单手插兜离开前,友美叫住他。
  “哦,我的那个包里有张卡,卡里有六千多万,暂时就当住在你家的借宿费吧。”
  “真是没药可救了。”
  迹部满脸鄙夷,自然没动她的信用卡,关上门离开了。
  她支撑起身子,挑了个床前果篮放着的苹果啃了起来,“对了,我昏迷时候有说什么吗?”
  由纪挑眉,“磨牙说梦话,总而言之说了很多哦。”
  友美摆出面瘫的笑容看向由纪:“讲真?”
  “假的。”由纪想了想,“睡的很沉,其实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是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不退,再加上压力太大,陷入了晕厥。
  在睡梦中,自己一个人陷入沉睡,毫无声息,连呼吸都是静悄悄地,由纪照顾着她,偶尔她自己都支撑不住睡过去时,几个小时后醒来,就会发现友美本身降下去的热度又复而上升,额头滚烫不已。
  皱着眉,蜷着身,这么痛苦却依旧熬着,持久,漫长,如果输了,就会不声不响地死去。
  在无人注视下死去。
  她啃苹果没一会儿便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由纪顺着她的背慢慢拍着。
  “友美。”她叫她,温柔地摸她的脸,好像想说什么。
  友美慢慢环住她的腰,头枕在由纪的肩膀上,喃喃自语着,她说:“其实,你真的很像我妈妈……”
  由纪失笑:“真的?”
  她用力点头,“嗯,很像。”慢慢闭上眼睛。
  由纪垂下眼。
  友美发高烧的时候——
  没喊过热。
  没喊过疼。
  没喊过妈妈。
  也没喊过爸爸。
  生病时能够肆无忌惮享受的,母亲和父亲的温柔,对于这个孩子而言,是完全不存在的。
  想听到那个人声音的时候也是有的。
  安慰也好。鼓励也好。责骂也好。夸奖也好。
  哪怕是——
  再平常不过的问候也好。
  她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好好休息,打算离开之前,突然转身,问她:“你想知道是谁——”
  “打住。”
  她比了个手势,把头埋进被窝中,“我要睡觉了。”
  ×
  迹部破门而入的时候,友美正在刷牙,见了迹部扶着头上戴着的假发,眼皮都不多抬一下,刷得十分认真。
  迹部耐心等她刷完牙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往她面前丢了个策划案,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她打开翻了翻,关东地区所有学校集合在一起美名其曰的学园祭,她兴趣不大,刚想拒绝的时候,眼睛瞅到了策划案最底下那行字,愣住了。
  关于学园祭邀请关东名校参加话剧的企划。
  企划不知是谁提出的,以正剧向为主题,为表达诚意参加话剧的几个学校连简易脚本都写了。
  其中就有她曾经上学的学校提出的简易脚本,描绘了一幅18世纪期间发生在风华大陆上两个相邻的国家,德罗贝帝国和阿尔泰公国中几个主角悲欢离合的故事。
  人常言:无等则无一生。
  所求不善,何必祷神。
  然后她捏紧那个策划案,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挣扎着翻出自己的手机,之前病蔫蔫的模样全然不在,给迹部吓得不轻,那首怪模怪样的彩铃声响起时,迹部听着蹙眉:“这什么怪歌?”
  友美没搭理他。
  “喂喂?这里是友美,啊,珠理奈啊……对不起……对,那个剧我之前扮演的渡边的角色帮我留着,我要回学校,这次我要参加迹部他们举办的学园祭戏剧大赏的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修了修友美的心思。

  ☆、沉入眼泪中的太阳

  学园祭的举办选在公休日,委员长由本次掏了全部赞助费的迹部担任,然而文化总监却交给了友美,原因是因为她负责整个学园祭文化方面的筹备工作,待场地搭建完第一天开始工作的上午,友美回到了久违的戏剧社的各位同好身边。
  部员们首先做的事情是聚会,曾经谈过恋爱的人见面难免有话题,曾经吵过架的人难免又会吵起来,所谓相爱相杀,大抵也不过这样。
  友美却哪边都不是,哪边都不算,有前辈问,“你这阵子休学的理由是磨练演技去了,现在效果怎么样呢?”
  她晃了晃杯子,气泡果汁被她摇的像红酒,气定神闲:“是,学到了许多,非常多的东西。这次,我有自信可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了。”
  那张脸上的笑法通常被视为熟练的世故,也难以否认里面含着真心,训练不出的真心,一旁的珠理奈偷偷瞄着她,友美大病初愈,倒是气色比起之前好了太多,原本紧紧扎着的双马尾不知为何也放了下来,柔顺地披在肩上,曾经会用喷雾固定无数次的,被珠理奈嘲笑为胡须似的厚刘海也打薄成了更为轻薄的模样,微风轻轻吹起,光洁白皙的额头便露了出来。
  白裙皎皎如春雪。
  自打这次聚会后,戏剧部开始了前期的准备工作,不少人都发现了这个曾经面瘫的友美眼中浑然没了之前在戏剧社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意味深长而难以言说的眼神,身上似乎散发出一股无形却有质的气场,更有一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统帅之姿。
  这次虽名为学园祭的保留项目,然而对于戏剧部每个人而言,又到了准备年度大戏的时候。
  这次部内的气氛显得格外不同,大概是因为这不仅仅是普通意义上的年度演出,更是因为这是前辈们在来年毕业前的告别之作。
  友美所扮演的角色是六大主演中戏份最少,但却是戏剧性的那位,年少时是无忧无虑的公主,在与同性的来自于敌国的恋人相爱后,恋人惨遭虐杀后性情大变,由单纯无知的少女成长为心狠手辣的血腥女王,其中最具看点的莫过于是几场心理爆发的独白,相当考验演技。
  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待,为了不再出现上一次的失败,友美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戏剧的排演当中,忙晕头的她连手机都顾不得查看了,手机在角落里无声的响着,屏幕点亮幕上显示的是友美跟赤也的合照自拍,照片里的赤也露出小孩子般的纯真笑容,嘴角挂着两个酒窝,而友美却是呆滞地盯着镜头。
  这张照片赤也拍了很多次,最后无奈的对友美的面瘫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其实这么一看,面瘫似的笑容也挺好看的。”
  赤也看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友美。
  “啊。”
  她点点头。
  ×
  赤也从剧场后门偷溜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舞台边缘处那里,拿着被卷成圆筒状的剧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击着自己的额头的友美。玩心大起的赤也蹑手蹑脚地从旁边悄悄遛上台,慢慢靠近过去,趁着她没注意,把手里刚刚从自动售货机里买的冰可乐往她脸颊一碰。
  “诶!”惊呼出声的友美这时才回过神来,打量着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赤也。
  ……是刚刚跑步过来的吗,可是制服微妙的有些污迹,头发依旧乱糟糟。
  “你们不是在准备室外活动场的策划吗?这么随便跑出来不太好吧。”
  友美伸手替他将制服下摆的皱褶打平,此刻已经是傍晚了,留在场内的人并不多,零零散散在后台那里,没人注意到舞台这边他们两个。
  “因为从决赛那天后就再也没能见到你了啊,还好问了柳前辈,知道你好像也参加这次学园祭的比赛,想着趁前辈们不注意过来看看你……”
  那个人发出了非常可爱的疑问的鼻音,将刚买来的水放到了自己手里。
  “抱歉呢……因为最近都在排练,没有收到你的邮件也没有回复电话。”
  为了跟上节奏,友美一直努力的背诵台词揣摩剧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失败过的阴影作祟,她尽可能尝试着入戏却始终收效甚微,问题的本源并不是出在她的刻苦程度上,而是走进了一个死循环。
  不知不觉的,从背靠背,变成倚在了对方的肩头。
  对方立刻很有骨气的挺直了脊背。
  “抱歉呐……”
  “不要再道歉了,止痒只会让我觉得更不好意思啦……”
  听到这样的话,友美闭上眼,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赤也仿佛作出回应般,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渡边前辈——!”
  身后突然有软软糯糯声音响起,友美回过头,见那一年级刚入社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一脸怯生生看着她和赤也。
  “有什么事情吗?”
  她依稀记得,这个女孩这次在剧目中饰演的是一个戏份还算吃重的角色。
  “是……我在这里稍微有些疑问。”女孩举着剧本上画出红线的部分,友美点了点头,拍拍赤也肩膀,“我先去那边给后辈指导下,你在这里等我。”
  ×
  少女睁开眼,慢慢伸出手放在嘴边,牙齿咬上指甲,整个人身体也在颤抖着,发出嘿嘿嘿的让人觉得恐怖的笑声,似笑非笑的模样,原本星空一样的瞳眸中失去了全部的光泽,只是木偶般空洞,然后她小小声开口:“喂,你生气了吗?”
  他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友美已经完全不是刚才那个还倚靠着她的柔弱少女了,现在她所扮演的就是个疯子一样的角色,即使没有上妆,但感觉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你?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友美一秒变换的演技吓到的赤也根本没注意有个卷成圆筒状的剧本被人拿起来然后轻轻砸在自己头上,赤也抬头,短发中分的少女,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明明是在有够昏暗的礼堂内,这人眼睛上居然架着一副巨大的深色墨镜,几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他捂住头,不满的看着珠理奈:“你是谁啊?”
  “我是这次戏剧社六大主演之一兼剧本创作的松本珠理奈,哈哈,虽然死的比较早啦。”说完,不顾赤也的目光,珠理奈挑了挑眉,看向舞台上还在指导后辈的友美,“友美她,一直都很努力呢。”
  她的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我们那时候排练上一部剧,我就在偷偷看她练习了,明明已经演的很完美很出众,可是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动作确认细节,那场我和她对戏,剧本要求我删她一巴掌,她那时候哭的稀里哗啦,我根本不忍心动手,但是友美不愿意,我出手比较狠,一巴掌打过去的时候甚至连累她把道具用的花瓶也一起摔了,然而那一幕戏剧效果好的惊人。”
  “正好一周后正式上演了,为了那个好的效果,友美本身胳膊被划上都还没有痊愈,舞台上又摔了一次,而且那次,我力气太大,将她的右耳打的耳鸣,但还是坚持把那部戏演完了。”
  “真的哦,那个被打后默默流眼泪的崩溃的角色,她演的真的很真实,连部长他们都带头鼓掌,全场一起欢呼,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表演。”
  “我永远不会让友美失望的,因为,她是我最喜欢的人啊。”
  珠理奈盯着赤也脸慢慢地、将自己所能筛选出的最合适的措辞表达出来。
  “喂,跟我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
  刚出了剧场大门,友美就听到了熟悉的笑声和尖叫声。
  “哦哦哦哦哦~~”
  “喂!你疯了!”
  骑着脚踏车的珠理奈发出惊吓声还同时故意把车给拐的七扭八歪,让在后座坐着的赤也只好
  死死的搂住她的腰,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车。可是恶趣味的珠理奈仍然想方设法的企图把赤也给甩下去,用各种诡异的姿势继续踩着踏板,走出了各种扭曲的线路,赤也几乎整个人都贴上了珠理奈的背,还时不时抱怨吐槽着珠理奈太过于疯疯癫癫了。
  虽然是很过时俗套又幼稚的游戏,但是两个人都玩得很开心。
  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赤也脸上出现这样明朗开怀的笑容了呢?
  有那么一瞬间,友美有种回到了全国大赛之前,她刚转学认识赤也的那段时光的错觉。
  那些日子里的赤也永远是自信昂扬的,执着地追逐着梦想的背影让即使只是在她身后默默注视着的自己也充满了力量。
  现在回过头去,那些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全国大赛结束,立海输给青学后,他们两个虽然没见过面,可是通电话的时候,友美还是听出了赤也隐藏在哭腔后的浓浓的不甘心。
  她也曾经想,是否要想些什么办法来帮助赤也振作起来呢?
  只可惜一切都只停留在“想”的阶段。
  你给过我那么多那么多,但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能够帮到你的却不是我。
  缩了缩肩,她转身离开,加快了脚步。
  ×
  “哟。”
  有人背靠着剧场大门,见她走过来,姿势很随意的打了个招呼。
  “精神看起来不太好啊。”留着小辫子的银发少年说,顺手替她推开了门,“没事吧?”
  “没事。”她斜睨了仁王一眼,走进剧院。
  “渡边君莫非是很不情愿跟我说话?噗哩。”
  “没有的事,只不过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前辈了有些惊讶而已。”她的脚步顿了顿,露出社会人的微笑,“仁王前辈跟我往后台那边走吧,还有些未拆封的美食可以款待。”
  仁王浅笑,“渡边君态度一下转变这么快,我觉得很担心。”
  “仁王前辈不必担心,我也认识到了曾经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对于前辈衷心感到抱歉。”她伸出手理了理自己刚才因为给后辈示范剧情而有些凌乱的长发,微微侧身,“这边请。”
  仁王愣了一下,眉毛挑起半分,却是无言。
  曾何几时,那个根本不懂得尊重前辈,一根筋傻愣愣走到死,感情世界非黑即白的人居然也变得如此圆滑且世故了。
  从观众席下来开了舞台右侧的门,两人一起走进后台,比起前面明显凌乱太多,未做好的道具,衣架上随意搁置的衣服,还有些桌面摊开的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友美从那边的小冰箱中取出芒果寒天,递给了仁王一个。
  “所以,前辈此次来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
  她问道。
  “请亲切的称呼我的名字雅治就好。”他笑眯眯的,眼看着面前的少女即将举起手中的寒天砸过来,稍微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渡边君,实际上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他看着渡边,渡边友美。
  她抬起眼眸,语调波澜不惊,“请说。”
  仁王看起来趣味盅然,“跟隐私有关的也会回答吗?”
  “那真是有够让人恼火的恶趣味。”友美露出鄙视的脸,“拒绝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硬要说的话,果然问题还是出在文太身上啊。”
  “什么?”
  “渡边君无需觉得歉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做了十万人中九千九百九十九人都会做的事,没经受过压力的爱情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安,而渡边君所做的也不过是把这个人抛之脑后而已,从这一点来说完全没错。”
  “……”友美顿了顿,没开口。
  “所以,渡边君是否要考虑和我交往呢?”
  他的态度太过于收放自如,友美险些没转过弯来,仁王注意到她的表情,继续说,“毕竟初见那次渡边君的表情和歌声连我都被深深吸引了,噗哟。”
  友美看了他半晌,叹了一口气,“仁王前辈生起气来实在是太难搞了,也让人摸不到头脑,我不打算给自己找这个麻烦,还是麻烦您乖乖跟着由纪,不要出来折腾其他人了。”
  仁王眼睛眯的更弯了些,“生气?”
  “现在,已经气的不得了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如果是几个月前我对前辈的出言不逊……那我真心为此道歉。”
  他沉默半刻,叹了口气,她默默把寒天吃完将空盒子丢入垃圾桶,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她露出了笑容。
  “仁王前辈我来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吧,不过我天生语言组织能力并不好,没有办法叙述的像文学书籍那样娓娓动听,既然你想听,那我也只能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了。”
  ×
  友美出生在一个很平凡的家庭,虽然事后被仁王吐槽,全家资产连起来可以绕着地球跑三圈的人其实一点都不平凡……
  父亲和母亲既然能够走到一起,那必定是非常相爱的,试想母亲当时作为贵族大小姐不顾家人劝阻硬是要嫁给当时还只是个明星经纪人的父亲,如果不是爱,还是因为什么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
  并不是,因为母亲喜欢的其实是另外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是世俗所不允许的恋情,自己的恋人为了家族事业出嫁后,她也匆匆的嫁给了自己的父亲,怀揣着这样禁忌的恋情来到了渡边家,父亲很天真,以为真的是自己的真心打动了一贯高高在上的母亲,在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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