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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越袭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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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宁娓娓道来的声音停了下来,目光温柔地看向袭人。
袭人这一整个故事听下来,整个人都有点惊呆了。她完全无法想象,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一个人会这么默默而深情地等待着她。
可这两年来袭人毫无所觉,这份感情让她受之有愧。
然而,还未等袭人开口拒绝,韩宁就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一样,食指温柔地抵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别忙着拒绝我,袭人,看在这两年的份上,好歹给我一个机会。”
袭人呆呆地看着韩宁近在咫尺的眼眸,清澈而深情,眸子里有她小小的倒影。
手指下的温柔触感让韩宁几乎有些把持不住,他轻声唱叹一声,肩,送她回了闺房,言情在她门口站定,”好好睡一觉,两年我都等得来为袭人裹好短披,不急这一晚。或〃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第五十一章
明天就是花自芳启程的日子,白氏翻箱倒柜;嘴里头一个劲儿犯嘀咕;“不对啊;我明明藏在这儿了,怎么就不见了呀?”
袭人正端着刚煎好的药,推门进来;一看这柜子被翻了个底朝天;连冬天的厚被子夹袄斗篷都被一股脑儿翻了出来;袭人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娘;该喝药了。”袭人将药碗搁在桌上。
“袭人,你来了啊。”白氏一见被撞了个正着;不自在地把一堆衣服被子往炕里头推了推。
“天色不早了,娘喝完药赶紧睡吧;明日一早咱们还要送我哥出门呢。”袭人只当没看见,表情如常,像是一点都没注意到屋子乱七八糟的样子。
白氏觑了一眼袭人的神情,乖乖把药喝了。
袭人收了空碗,转身就要离开。
这是花自芳待在平安州的最后一晚,袭人不放心,怕漏下东西,想要再清点一次行李。
白氏瞅着被她翻了四五遍的柜子,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她虽然说是生病了,但又不是痴呆了!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石青嵌彩皮的包袱就被她藏在立柜里,上面还用一件大毛衣服遮着,就怕被人发现……
白氏眼中一亮,包袱她自己没动,这东西本身也不会自个儿长腿跑了,也就是说……
“袭人啊,你来,跟娘坐下说说话。”白氏和颜悦色对袭人道。
“娘,我还赶着给哥清点一下行李呢。”袭人转头笑了笑,“您倒也舍得,过了今晚,还不知多久才能再见到我哥呢。趁着还有点时间,不妨把我哥叫过来陪您聊聊。”
“找他干嘛,路上且有跟他聊天的时候呢!”白氏脱口而出。
“路上?”袭人停下笑,蹙眉地看向白氏,“娘,您的病还没好,要是执意跟着上路,却在路上病情复发,到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个大夫都找不着,您准备让我们兄妹俩怎么办?”
“大夫就爱把一点小病往大了说,不就是为赚人银子嘛。”白氏不高兴地撇撇嘴,“我年轻时候冒雨赶十几里路都一点没事。就是简简单单赶个路,哪来那么多穷讲究?”
“这话您别对着说,我又做不了主,不乐意您直接找能做主的人呗。”袭人直接祭出大招。
自花父去世后,花自芳承担起了整个家的责任,威严日重,就连白氏跟他说话,都要拿捏好分寸再去。比如现在,自知不占理,白氏也就只敢在袭人跟前发发牢骚。
袭人看白氏这次多半还是雷声大雨点儿小,也没再管,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白氏喊住了袭人,却又自个儿吞吐了半天,袭人等得不耐烦了,几乎想要敲开白氏脑壳直接去看她想要说什么,才见白氏做贼似的看了看左右。
白氏压低声音道,“娘柜里有个包袱,你是不是偷偷拿走了呀?”
袭人挑了挑眉。她这是被当小偷了?
白氏只顾得上拿回包袱,也没注意袭人脸上微妙的表情,只喋喋不休道,“其实那几件衣服都是过季穿不了的,所以娘才特意包起来,并不是出门的替换衣服,你实在是多心了。”
这可真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袭人心中失笑,知后果再推前因,不难猜到是花自芳发现白氏准备偷偷跟着上路,这才直接釜底抽薪,把白氏偷偷备下的行李藏下来。
“娘怕是忘了,这几天都是我哥陪着您聊天,我成天忙得团团转,除了中午陪您用饭,晚上给您送药,我连正屋的边儿的没挨。”袭人顿了顿,“而这两个时候,您都在场。”
“不是你?”白氏愣了。
“唉,不是我。”袭人状似无奈一笑,“有您柜子钥匙的就三人,我猜您已经知道是谁了。”
“自芳这孩子,主意越来越大了。”白氏原地绕了一圈又一圈,“不行,我得跟他说说!”
没等袭人反应过来,屋子里白氏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帘子在空中荡来荡去。不过,白氏绝不是花自芳的对手,肯定一会儿就被忽悠回来了。
袭人摇头失笑,端着空碗送去厨房,就去侧厅清点行李。
翌日,被缴了随身行李的白氏,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自芳出了门。
昨儿憋了一肚子气的白氏此刻也顾不上生气了,刚出正院就开始掉眼泪,到大门时已经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自芳啊,你可千万注意身体,别惦记娘和妹妹,我们在家有吃有喝的,什么都方便得很,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考中了最好,就算考不中也没事,娘还有手艺在身,大不了咱们一家再开个点心铺,你别太逼自个儿……”
花自芳安静听着,接过袭人递上的帕子,为白氏擦掉眼泪,“娘,您放心,我都记下了。”
白氏搂了搂儿子,拍拍他肩膀,强忍住泪,“去吧,娘这副样子不成体统,就不送你了。”
花自芳一向沉稳的声音隐约有些沙哑,“娘,您保重。”
白氏回了屋,花自芳和袭人驾着马车,赶往约好的丁家商行。一路上,袭人抓紧时间叮嘱了一些出门在外的小细节,虽然这些袭人都唠叨了七八遍了,但花自芳还是耐心一一应下。
约有一炷香的功夫过去,马车在商行门口停下。
大门前停着十来辆马车,来往着好多人匆匆忙忙地搬运着货物,有清点货物的,有点对商队人数的……闹闹穰穰,几乎沸反盈天。
“不是定好了卯时出发吗?这都只剩下半刻钟了,能来得及准时上路吗?”袭人蹙眉。
“肯定赶得及,商队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守时。”花自芳笑道,“而且为了讨利口,商队一般都会择个良辰吉日出门,时间就算只差一点,福气也会跑没了,有哪个人敢犯众怒拖延时间。”
两兄妹一递一答地聊着,倒是默契地不再提离别的事。
因花自芳不想大张旗鼓,索性没有告诉故友同窗自己何时离开。这其中当然包括韩宁,不过韩宁自然一早就打听好,准时来了。
这几日韩宁来花家来得格外殷勤,原本花自芳被招数百出、非要跟着回乡的白氏弄得焦头烂额,还没发现韩宁的不对劲。
但韩宁在这种时候竟然又出现了,终于让花自芳察觉出一点不对来。
花自芳狐疑地摸摸下巴,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袭人,又瞄了瞄韩宁,可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四平八稳,竟是一点动静都看不出来。
现在时间也不多了,花自芳也顾不上失不失礼,匆匆向韩宁道了个歉,就一把拉住了袭人,两人到一边说起悄悄话来。
“袭人,你有没有觉得小韩大夫最近有些殷勤过了头?”花自芳开门见山道。
“他是外男,除了给娘问诊时那一丁点时间,我见过一两次,其他时候不都是哥你在前院陪着他吗?”袭人一脸无辜道,“若有什么地方殷勤过了头,原因也是该问你啊!”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但花自芳总觉得哪儿好像不对劲。
“丁家商队要出发了!随行商队的一个个都跟妥了,千万别拉下!卯时正准时出发,想道别的赶紧道别,没喂马的赶紧喂马……该准备的都准备好,要出发了!”
一个络腮胡的大汉站在台阶上大喊,他一出声,耳边就轰轰像打雷,难得这么嘈杂的环境,竟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倒也是一桩本事。
花自芳紧紧握住袭人的肩膀,“袭人,你给哥听好。这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你哥都不太靠谱。嘴甜的,要小心花言巧语;嘴笨的,要小心腹藏奸滑。若是有人说亲,你也别答应,就算娘被人哄得应了,你只管推在我身上,只说亲事必须由你哥我做主,明白了吗?”
若不是早有约定,袭人几乎以为韩宁已经向花自芳坦白了呢!
袭人生生克制住看向韩宁的冲动,一派镇定地回视着花自芳,含笑应下,“哥,你放心,在你回来之前,我是不会把自己嫁掉的。”
虽然自家妹妹谈起自己的亲事时,表现得一点都不矜持,但花自芳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花自芳正准备把韩宁单独叫过来,暗示一下让他守点本分,别趁着他不在,就来招惹自家涉世未深的妹妹,但没等花自芳叫人,就听那络腮胡大汉最后一次催促。
韩宁向二人走来,指了指最前面挂着商队旗子的马车,“瞧,花兄,真的要出发了。”
花自芳无奈,满肚子暗示警告的话只好都憋回肚子里。
但此时不好再耽搁,花自芳翻身上了马车,提起马鞭,驱马朝着车队的方向合流而去。商队开拔时,花自芳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韩宁和袭人并肩而立,虽两人间至少有一臂之隔,但似乎总有一种默契在两人间流淌。花自芳不是滋味地摇摇头,自家妹妹果真是长大了。
第五十二章
花自芳一封接着一封地送信回来;大到天冷了;家中柴炭是否准备齐全;小到秋天易咳嗽,别忘了煮秋梨膏喝……事无巨细,一一过问。原本在家时,袭人只当他是个稳重性子;没想到这独自出了一趟远门,反倒暴露出话唠属性来了。
不过;有了花自芳的信;白氏不再没精打采、郁郁寡欢,让袭人省了不少心。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般过去,转眼又是一年秋天。
随着花自芳一路顺利地考过了院试,中了秀才;白氏整个人神采奕奕的,也不爱在家里憋着了,每天都早早洗漱完,就出门跟邻里街坊们一起做针线唠嗑。
每天白氏的保留话题,就是自家儿子花自芳怎么从小就懂事刻苦、聪明过人,长大后更是如何稳重懂事,考中秀才,给祖宗增光添彩。
不过,这两天白氏可没心情出门了,每天早早起床,就等着驿站来人送信。
在白氏望眼欲穿的等待中,花自芳的信终于到了。
白氏并不识字,一拿到信,就巴巴跑到袭人的房间,“袭人,你哥来信了,快看看信里怎么说!”
袭人搁下书,接过信来,“娘您坐下,别急。”
说着,袭人展开信,一目十行扫了一遍,脸上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娘,哥考中了!”
“真的?”白氏喜出望外,“你哥真的考中举人了?”
“是啊!”袭人笑眯了眼,将信中白氏最关心的一句话念了出来,“侥幸不负所望,得中举人,名在三十有四。”
“阿弥陀佛,老天爷怜见,我儿果然成了举人大老爷!”白氏双手合十,几乎喜极而泣。说完,也不待跟袭人庆贺,忙回房里给花父上香,敬告儿子登科中举,光宗耀祖。
有了这一桩大喜事,白氏连饭每天都能再添半碗,逢人就笑,走路都带着风。
等白氏好容易平静下来点,白氏把袭人叫来房间,循循善诱道,“袭人啊,你哥中了举,明年要进京赶考,正好回咱们京城的房子住着。那房子空了好几年,一时只怕不好住人,咱娘俩一道回去,拾掇好了,让你哥住下,正好一家团圆,你说好不好?”
就算白氏不提,袭人也准备回京城了。
会试与前几次不同,若此次顺利考中进士,随后的殿试也就不用再担心,因为殿试向来不会黜落进士,只是重新分定名次,所以最坏也能赐个三甲同进士出身。若不甘心,还可在朝考上努力,若能得中庶吉士,再经三年后散馆考试优等,则可授翰林院检讨,次一等也可改任各部主事或知县。
就算是这一次名落孙山,三年后也可春闱再试。
所以不管考不考中,考得名次好与不好,三五年内花自芳势必会在京城定居。既然花自芳能安定下来了,那他们一家也不必再分居两地,徒添牵挂。
不过——
“娘,最近路上不怎么太平,哥在信里头也说,让咱们不要急着上路,等过些日子官府剿除了匪患,再行上路。”袭人皱了皱眉,朝廷确实派兵来剿匪,不过袭人不觉得会好。
因为这一次的平叛兵马,是已由九省总督升任内阁大学士的王子腾领兵的。
因为王子腾是原著里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中,最有实权的一位,他手握兵权,还身在内阁,官居一品,简在帝心。若不是他后来在平安州平叛失败,大军溃亡,也不会被皇上迁怒,不明不白死在回京路上。而随着王子腾的死亡,四大家族的命运也开始敲起了丧钟。
虽然王子腾不一定会一来平安州,就兵败如山倒,但继续待在距离平安州不远的青州,总归是立于危墙之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这匪患一直都有,去年你哥上路的时候,不也盛传有一群歹人在官道上抢劫吗?可你哥不也平平安安回了乡嘛!可见人都是自己吓自己的。”白氏煞有介事道。
虽然原因不同,但殊途同归,这次袭人难得没有站在花自芳一边,反倒和白氏达成了共识。
“也罢,现在路上顶多只是小股流窜的匪徒,若是一拖再拖,等他们成了气候,反倒更不好上路了。如今跟着可靠的商队,有老练的镖师相护,倒没听说过出岔子的。”袭人附和着点了点头,“虽然要进入这种商队难免多花点人情银子,但只要人能安全,花的银子再多也值。”
“多花银子啊……”白氏抽了抽嘴角,但好歹闺女同意了,也就自个儿悄悄肉疼了。
袭人给花自芳写了封信,将她的看法和决定都写了上去,并特别注明,她们母女俩宁可多花点银子,跟个可靠的商队,也不会枉顾自身安全,让他放心备考,别担心千里之外的她和白氏。
不过,这封信写出来了,袭人却迟迟没有寄出去。
花自芳过了乡试,就要提前赶往京城,为次年春闱备考。如今他落脚的地方不定,这封信也没法寄出去。而且就算袭人准备得再周全,花自芳只怕也要担心她们母女的安全,若是分了他的心,误了他的科考就不太妙了。
但若是拖下去,平安州的匪患只会越来越严重。等王子腾率兵来了,出入城门的关卡肯定会越来越严苛。而等大军溃败,附近几个州县恐怕都要受叛军席卷,到时不管是留是走都很危险。
若不想让花自芳担心,或者可以写一封报平安的信,假称她们母女还乖乖待在青州?不过她要真这么做了,等事后被发现,肯定要面对花自芳的盛怒。
在袭人倍加为难的时候,韩宁上门来访。
“听说花兄考中了举人,真是可喜可贺。”韩宁一进门,就笑意吟吟上来道贺。
“多谢。”袭人笑着引韩宁坐下。
这一年来,因着花家只有白氏和袭人两母女,虽然平民百姓不太讲究,但韩宁还是秉持着良好的操守,隔上一段时间,才会以为白氏看脉的借口上门拜访。
而韩宁当初含蓄地请袭人给他一个机会,袭人没有回答,他就只当默认。
不过韩宁也不敢逼得太紧,就算上门带着的礼物,也像是一些随手买下的东西,譬如刚出炉的鲜甜点心、应季的新鲜水果、书局里刚出的戏本子……
而且,韩宁从来是以拜访长辈的名义送的,白氏一看不是贵重东西,也就收了,只吩咐袭人记得回礼,别失了礼数。袭人心里头再别扭,也不好强要白氏把东西退回去。
这么一年下来,袭人也习惯了看到什么新鲜别致的东西,就单独留出一份,等韩宁下次送礼后,再回礼过去。袭人虽然自己不承认,但她对着韩宁确实不再那么见外,轻松自如多了。
“我听人说,你和伯母准备回京城,与花兄团聚?”韩宁问道。
“正是。”袭人倒了两杯茶,将七分满的那杯茶给韩宁递了过去,“这两天正在收拾行李,家里乱哄哄的,让你见笑了。”
“跟我见外什么?”韩宁喝了茶,也不搁下,只将茶盏托在手心,眼神含笑,看向袭人。
袭人耳尖微红,也不接茬,只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道,“你这次来,又是来给我娘看脉吧?我娘在我哥书房收拾东西呢,你快去吧!”
韩宁笑了笑,从善如流转了话题,“不,这一次上门,我是来约你一道上京的。”
袭人一听生奇,连对方话中隐含的暧昧也没听出来,忙问道,“你这一年不是一直待在青州吗?怎么之前毫无征兆,突然就要离开?”
“我待在这儿,是为了一个姑娘,离开这儿,自然也是为了那个姑娘。”韩宁嗓音低沉。
“你这人……”袭人脸上刚褪下去一点热度,立刻以更猛烈的姿势席卷回来,她瞪圆了眼珠子,想要指责他不守约定,但那两腮红晕显然让她的气势小了不少。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韩宁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你非要对号入座,我也没有办法。”
怕袭人脸皮薄,恼羞成怒,韩宁刚一说完,就忙正色,“你和伯母毕竟是女人家,就算能跟在可靠的商队里,但没个熟人照应,抛头露面肯定不方便,就算是花兄肯定也不会放心。”
果然,袭人一听正事,就没顾得上生气,蹙眉道,“我也知道,但若耽误你的事……”
韩宁认真看向袭人,“这一年来,采买药材的事,我已经放给了老成的掌柜去做。我之所以留在青州,完全是因为你在这里,如今你要回京城,我哪有不回去的道理?”
或许是因为对方的语气和眼神太过认真,让袭人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袭人轻轻颔首,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回京城啦~
第五十三章
袭人和白氏合力整理好行囊,因房子原本就是一年一年续租的;如今离开;也不过损失几个月的房钱。厨娘王婶子和门房李苍头原本就是青州人,自然不会跟着她们千里迢迢的上京去,于是袭人结了月钱,与二人解了契约。
出行这一日;雇好的马车在花家门口停住。车夫牛伯帮她们把行囊搬上车;袭人清点好东西;锁上院门;扶着白氏上了马车。
她正要撩起裙角,也登上马车时;突然听到街角传来一阵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哒哒声。
袭人抬眼望去;正见韩宁骑马而来。因外出不便;他身上常穿的儒生长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短打劲装,以往藏在广袖长衫下的劲瘦身材显露出来,平添几分干练有力的气度。
“幸好我早到一步,不然就只能跟你在商队处汇合了。”韩宁下了马,笑道。
“你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袭人问道。
“已经拉过去了,有岳掌柜跟着,不会有大碍的。”韩宁笑纳了她的关心,上前向车里的白氏打了招呼,白氏一看有熟人顺路,自然高兴,“小韩大夫也要回京,那可真是太巧了!”
“这却不是巧合,是花兄一早就托我照应伯母二人。”韩宁颇有深意地看了袭人一眼。
袭人瞪了韩宁一眼,也就是花自芳不在这儿,他才敢扯着虎皮做大旗。白氏却只当自家儿子聪明绝顶,于千里之外,就将所有事安排得妥帖周到。
韩宁跟着白氏夸了花自芳几句年少有为、智珠在握、算无遗策,直把白氏奉承得合不拢嘴。
袭人无奈一笑,这家伙想要讨人欢心时,真是鲜少有人能拒绝。等白氏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嘴,袭人上了马车,让牛伯开始赶车,韩宁也上了马,不疾不徐地跟在马车旁。
只要袭人一掀帘子,就能看到驭马而行的韩宁。
可惜韩宁等了一路,却没见袭人掀开一次帘子,一路上他都只能跟牛伯搭话,幸好牛伯赶车也是个走南闯北的,性情爽朗,聊什么都能搭上话,一路上倒也谈得尽兴。
行至丁家商行门前后,牛伯跟袭人打了个招呼,就熟门熟路地去找商队的负责人报到,并办手续去了。袭人开了车厢门,下车等待牛伯。
韩宁从怀里取出一个式样古朴的匕首,递给袭人,“这一路出门在外,虽然商队自有镖师护着,我也会时不时过来看顾,但你也要自己小心。这把匕首你留在身边,也好防身。”
“这把匕首……”袭人手指抚过鞘壁,拔出匕首,开了刃,看起来很锋利,就算是袭人这种从未把玩过刀剑的人,也能看出这东西价值不菲,“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东西就算再贵重,难道还能贵过你的安危吗?”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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